少年熱血
第一章冰鎮啤酒洗屁眼一九九五年夏天,蕓薹市,一間老舊的平房內。
童瞳、黑子、小白、這三個半大小子把頭擠在一起扒在一張破舊的木門上,
屏息凝氣地透過一條門上的裂縫朝里面窺視著。
門的另一面,童錚躺在一張簡陋的木板床上嫌惡地看著坐在床沿上一臉濃妝
的媚姐。
「我這麼跟你說吧,我的雞巴只操處女。」童錚一把掀起蓋在身上的毛巾被,
握著因為憋尿而勃起的雞巴,用力抖了抖,對媚姐說:「回避一下吧,爺想撒泡
尿。」
「爺們兒,你尿你的唄,咋,姐給你端著盆伺候著?」媚姐一臉媚笑,貪婪
的看著這個男人一身健美勻稱的肌肉,簡直愛煞了,那根一柱擎天的雞巴,讓她
差點吞口水了。
童錚懶得搭理這個糾纏了他快仨月的女人,起身下床,光著腳走到墻根兒,
將痰盂的蓋子用腳趾夾起來扔到一邊兒,扳低翹著頭的雞巴對準了,也不背著媚
姐,旁若無人的開始暢快淋漓。
由於雞巴太硬,還有有些旁逸斜出,尿到痰盂外面。媚姐眼明手快,趕緊湊
過去端起痰盂去接:「真爺們兒,尿個尿都這麼帥。怪不得叫你白馬將,原來你
胯下真有一條白龍馬啊。真漂亮,喲,上火了,看這黃的,一會兒吃點姐給你帶
的水果。」
童錚抖了抖雞巴,順手擰開墻上的吊扇按鈕,又把自己摔到床上,拉過毛巾
被蓋住身體,點了根煙,抽了一口,也不看媚姐,對著天花板說:「你走吧,別
讓我煩你,要不是看老閃的面子,我早轟你了。」
「卡茨」一聲,媚姐從腳邊的袋子里掏出一聽易拉罐啤酒打開送到童錚嘴邊:
「來,乖,冰的,姐就這麼招你嫌棄?姐對你這麼好,你一點臉都不給?」
童錚本來想推開眼前的啤酒,忍了忍,伸手接過來喝了一口,用手肘推開媚
姐貼過來的臉:「閃姐,你饒了我吧,咱倆不可能的,你們家大業大的,我窮命
一條的,配不上。」
媚姐有點生氣伸手奪過童錚手上的啤酒,仰頭灌了一口,然後放在床頭櫃上,
一把抓住童錚手說:「別說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不就是嫌棄姐不是原裝的嗎?是
不是?你明說!」
童錚抽回手,冷冷地說:「是,就是,怎麼了?」
媚姐不惱反笑,又抓住童錚的手按在自己的紅嘴唇上:「這兒」然後又抓著
那只手挪到她暴露在V字領之外的深深的乳溝上:「這兒」,然後她跪趴在床上,
把被牛仔褲緊緊包裹著的一個豐碩屁股高高翹起,又抓著那只手移動到屁股溝的
正中間:「還有這兒。」
媚姐把紅唇湊向童錚耳朵膩聲說:「姑奶奶我發誓,這三個地方都是處的,
你要當了我爺們兒,這三個地方以後就屬於你一個人的。」
門外扒門縫兒的三個小子同時抽回腦袋互相交換了一個詫異的眼神兒,小白
用手摸了摸屁股,黑子則指了指胸口,都給童瞳做出一個疑惑詢問的眼神。
童瞳白皙英俊,黑子黝黑粗獷,小白白凈秀氣,這三個剛初中畢業的小子,
都是一副好身材加好模樣。不過此刻都是一臉茫然,對媚姐的三個「這兒」,不
夠了解。童瞳朝兩人聳聳肩攤了攤手,又做出一個禁聲的手指,朝門縫指了指,
三雙求知若渴的眼睛又貼在了門縫上。
「真的?」童錚的嘴角泛起譏誚和不信。
媚姐拍著胸口說:「姑奶奶我發誓!老娘這三個地方從來沒挨著過男人的雞
巴!」
那年在蕓薹這個中原小城的混混兒圈里最大的新聞就是,老閃的妹妹的小姑
奶奶媚姐要倒追白馬將錚哥。這個消息火爆到什麼程度?蕓薹的夜市兒一條街,
到了晚上十桌最少有六七桌是在討論這個話題。有好事兒的還開出盤口,賭老閃
的妹妹到底能不能讓錚哥拜倒她的石榴裙下。
為什麼如此火爆,因為有關於這條消息的三個人在蕓薹,特別是在年輕人中
間,都非常有名。老閃,全名閃正陽,稱霸蕓薹地下世界十幾年,是當之無愧的
大哥,此獠身上具備了一切當社會大哥的特點,為人仗義豪爽,做事陰險狠辣,
在這個城市很多人不知道市長叫什麼,卻什麼不知道老閃是誰。
老閃唯一的妹妹,閃月亮,因為長的特別像香港三級片明星葉子楣,所以得
了一個跟她原名沒有任何關系的外號,人稱「媚姐」。當然這個外號只是背地里
的,當著這位盤靚奶大的黑社會老大親妹妹的面兒,都會尊稱一聲「小姑奶奶」。
這位姑奶奶艷名遠播,讓所有的道兒上混的都垂涎三尺,夢寐以求。
可這位「胸懷大誌,奶大無邊」的小姑奶奶眼高於頂,小混混們一個都看不
上,只找圈外的。其中有三段風流事兒為大眾津津樂道,她先是相中了一位蕓薹
大學的年輕講師,非逼著對方退婚跟她在一起,而且要當著她的面扇未婚妻兩個
耳光,否則就找人輪奸人家的未婚妻。最可笑的這位可憐的大學講師只讓小姑奶
奶用了一個來月就因為「中看不中用」而拋棄,最後變成了神經病。同樣命運的
還有一位醫生和銀行的,最後都以隱姓埋名離開蕓薹而收場。
白馬將錚哥,也就是童錚,並不是混子,高中畢業以後在機修廠當過一段兒
學徒,修理鍛造的本事兒不知道掌握的怎麼樣,卻給自己鍛造了一件神兵利器—
—一把一米二長的短槍。短槍可以拆卸為四截,矛柄可一分為三,矛鬥隨時擰下。
可為矛,為棍,為雙截棍,為匕首。童錚將這把短槍視為珍寶,一般不輕易示人,
連他的親弟弟想玩也不讓。
後來童錚在商業街開了一家門臉兒不大的男裝店。因為人長的特別帥,他穿
什麼街面兒就流行什麼,從開店那天起就生意火爆。但是讓童錚聲名大噪的並非
因為他的長相,而是他三個月前一個人用那把沒裝槍頭的短槍,打翻了十個來收
保護費的混混,幾乎把一個剛剛崛起以打架不要命而出名的小流氓團夥連窩端掉。
此戰童錚付出的代價就是身中十幾刀,其中一刀險些毀容,在額頭上留下了一道
永久的疤痕。不過有了這道疤痕反而讓這個英挺的男人更具男人味。童錚拆紗布
時候曾經當著眾人開玩笑說:「如果給我一匹白馬,憑我手中銀槍,一定不會受
傷分毫。」此後童錚人稱白馬將錚哥,再無人敢惹。
媚姐追童錚可謂不惜血本,第一天她到錚哥的小服裝店不講價買完了所有的
上衣,然後請童錚吃飯,童錚沒有答應。第二天媚姐到店里買完了所有的褲子,
然後請童錚吃飯,童錚還是沒有答應。第三天她到店里買完了所有的鞋子,童錚
依然沒跟她吃飯,只是問她到底什麼意思。
媚姐回答的很直接,擡手摸了摸錚哥額頭的刀疤說:「姑奶奶我喜歡你,我
要你做我的爺們兒!」
童錚回答的更直接:「我不喜歡你,你就死了這條心。」
媚姐說:「一個晚上,姑奶奶讓你從此不想別的女人。」
童錚的答複是:「買衣服我歡迎,其它的免談。」
媚姐來來回回糾纏過童錚多次,都被無情拒絕,她放出話來,哪個女人敢靠
近童錚,後果只有一個就是輪奸致死。嚇得商業街上本來都把白馬將當成心頭肉
的一眾老板娘以及女店員們都不敢在多看童錚一眼。好在,童錚賣的是男裝,生
意不受影響。而且童錚也沒有女朋友,讓媚姐幹著急沒辦法。
她索性就在童錚店里當了店員,傳令下去,蕓薹所有混混都得在童錚的店里
買衣服,最少買一身兒,否則就是不給老閃面子。每當來了混子,不管認識不認
識,只要管她叫小姑奶奶或者媚姐的,她統統胡亂抱個高價,讓對方穿一身走人。
後來老閃也私下里表示過,如果童錚答應做他妹夫,可以送他半壁江山,必
受器重。可惜童錚鐵了心對媚姐不屑一顧,後來索性把店扔給媚姐胡搞,他則在
家閉門不出,每天看書喝酒鍛煉。
這不,這天一大早上的,媚姐找了個溜門撬鎖的小混子把童錚家的門給捅開,
主動送身子上門兒。
至於在門外扒眼兒的三個小子,童瞳是童錚的親弟弟,黑子和小白是童瞳的
同學,今年都初中畢業了。因為放暑假,三個人早上相約打完籃球回來,剛好碰
見媚姐進屋,就起了偷看的心思,想看看自己的偶像和艷名遠播的媚姐共處一室
會上演什麼好戲。
沒有讓這三個小夥伴失望,屋里好戲開始了。
媚姐發完誓就去親童錚的嘴,被無情推開之後,不管不顧的扯開毛巾被,張
嘴含住童錚的大雞巴,毫無技巧的上下吞吐。因為用力過猛,被嗆了一下,吐了
了雞巴開始劇烈咳嗽。
童錚抓了毛巾被擦了雞巴上的口水,冷漠地說:「閃月亮,你這是何苦呢?
你這讓我怎麼說?」
媚姐開始嗚嗚的哭:「我就是喜歡你,怎麼了,我就是要你做我的爺們兒,
要了我吧,就一次,我就死心了。就一次,行不行,讓我遂了願,也死了心,行
不行?」
童錚臉上依舊冷漠:「就一次,對吧?以後兩不相欠,你走你的,我走我的?
咱們互不相擾嗎?」
媚姐從褲袋里掏出一副手絹,擦了擦眼淚和口水,又把理了理頭發,然後跪
在床上,非常迅速把上身的 V領蝙蝠衫脫掉扔到一邊,又把胸罩一把扯掉,頂著
兩個豐碩白皙大奶子向童瞳咬著牙示威說:「如果你「如果你要了我的身子還不
稀罕,還能狠下心不要我,姑奶奶我答應你。以後離你遠遠的,行了吧。」
童錚看著這對碩大無朋的奶子,並沒顯得怎麼激動,只是譏誚地說:「我說
了,別的男人雞巴噴過的地方,老子嫌臟,你真想跟我來一回嗎?不怕屁眼開花
嗎?」
說著,童錚一站而起,又握著胯下已經勃起尺寸驚人的大雞巴在媚姐眼前晃
了晃:「偉大人就有偉大的兵器,這可是你自找的,你可得說話算數。」
媚姐用實際行動回答了童錚的問題,雙手扶住他的腰,張開塗著猩紅口紅的
嘴唇再次將「白龍馬」吃了進去。這次她沒那麼貪婪,只敢含著龜頭吸嗦。
門外三小子,又開始不淡定,小白伸出雙手的食指對著其它兩人比了一個表
示長度的手勢,又交換了一個吃驚的眼神。
黑子輕拍了自己的胸脯,又在自己早就隆起的襠部拍了一把,也比出一個間
距差不多的長度手勢,表示自己也有差不多的尺寸。
童瞳嘴角上翹,把手伸進也支起高高帳篷的短褲里,調整了雞巴的位置,朝
門縫努了努嘴,皺了一下眉頭,示意兩人別打岔,接著看。
站在床上享受蕓薹第一美女混混跪舔服務的童錚,一手掐腰,一手拿煙,像
一尊身材健美的天神,特別是嘴角一抹邪笑,讓在他胯下邊舔雞巴別仰視他的媚
姐為之癲狂,更加努力的吞吐。或許她真的沒什麼經驗,加上這匹「白龍馬」相
對她的櫻桃小嘴來說過於巨大,口水不自覺的從嘴角流了出來。
一根煙抽完,童錚有點不耐煩,將煙蒂彈到地上,抓住媚姐的頭發,開始前
後運動起屁股,把嘴當屄操起來,媚姐討好的長大嘴巴,任他抽送,咕嘰咕嘰的,
這本該是操屄才有的動靜啊。
門外的仨小子忍不了啦,由黑子跟小白先後把手伸進褲襠里,抓住硬的發疼
的雞巴套弄起來。童瞳並沒有這樣,只是嘴角露出跟他哥哥一樣笑意。
「嘶……操,別用牙啊。」因為媚姐生澀口技,童錚的雞巴被媚姐的牙齒給
刮到了。他把布滿口水的雞巴從媚姐的小嘴里抽出來,用手握著在女人臉上鞭打
了幾下。
挨了自己心愛的男人用雞巴抽的耳光的媚姐並不生氣,捉住雞巴對著大鬼頭
親了一下:「哎呦,我的小爺們,人家嘴巴就這麼小,誰讓你家夥怎麼大,現在
你信了吧,我真的從來沒用嘴這樣過。」
「行了,脫褲子,撅好。」童錚還是懶得搭理媚姐,他跳下床來,又點了一
根煙抽了一口,不耐煩地說。
媚姐扭過身體坐在床上,眼睛看著經過自己口舌的嗦舔又變大了不少的雞巴,
不由得菊花一緊,打了個冷戰,哆嗦著解著自己的皮帶,喃喃地說:「我,我,
要不,我先去洗洗屁股吧。」
「事兒怎麼那麼多,快點脫吧。」童錚想盡早結束戰鬥,皺著眉催促,連盡
在眼前的那對媚姐引以為傲的大白奶子也懶得伸手摸一把,只是抄起那罐啤酒往
放在床頭櫃上的一個玻璃水杯里倒,剛好倒了大半杯。
「那,先說好啊,我後面可真的是第一次,好爺們兒,你一會兒可輕著點兒。」
媚姐艱難的將過於緊繃的牛仔褲脫掉,翻身跪趴在床上,一個大白桃的大屁股撅
了起來。
媚姐挨炮兒的姿勢擺的相當標準和到位,屁股翹的夠高,腰塌的夠低,真是
曲線玲瓏,凹凸有致,像一只待人征服的胭脂馬。只是她的表情有點緊張,她可
憐兮兮的扭著臉看著童錚,流露出像小孩兒打針一樣的害怕。
童錚並沒心情照顧她的情緒,根本不看她的臉,冷靜湊上去先是掰開那兩瓣
厚實的屁股肉,像醫生檢查病人一樣檢視了媚姐的屁眼和肉屄,還使勁兒吸了吸
鼻子,然後說了句:「自己用手掰著屁股。」
媚姐咬了咬牙,想發作,心想老娘如果擺出這個姿勢,換個男人恐怕瘋了一
樣要不爬到屁股上猛啃,要不就提槍上馬。這個小王八蛋怎麼一點也不激動,簡
直不是人。可是她轉念又想,這才是真男人,我沒看錯,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得
上我老閃家的姑奶奶。
所以,媚姐還是壓住脾氣,順從的伸手攀住自己的兩瓣屁股朝兩邊掰開,一
時淺褐的肛菊盛開,粉紅的屄肉綻放。
這誘人銷魂的情景讓一門之隔的三個偷窺者同時吞咽了一大口口水,黑子和
小白兩個在褲襠里忙活的手運動的越發快速。
童錚好像知道門外有人偷看一樣,嘴角的笑意越發濃郁,他拿起剛才倒好的
那杯啤酒,對著門的方向做了一個碰杯的動作,然後一股腦的澆在媚姐自己掰開
屁股縫里。
「我操,冰啊,你個小王八蛋,老娘跟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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