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9:14:28

記憶裡的蚵仔嫂

別人的阿君哦~是穿西米諾!阮的阿君喂~是賣青蚵!人人叫阮哦~是青蚵嫂~‧‧‧‧‧‧‧‧
  破舊收音機傳來沙沙歌聲,陽光從斑駁的木格子窗拼了命的擠進來,讓這磚窯廚房有了些許的昏黃光線,但總是讓人有時光錯亂的感覺。
  沒錯!都市裡不是只有高聳華廈,巨大叢林裡也有著稀疏小草,掙扎著脆弱身軀,撿拾著縫隙中的陽光。
  就像哀怨歌聲中歌詞,不同的是人人叫我蚵仔嫂,而我賣的是蚵仔麵線,老公多年以前因病過世,留下我們母子倆相依為命。
  我並不哀怨!所以我擺攤賣起麵線來維持家計,我做起生意來也是街坊悍婦,曾經有人停車霸佔我攤位,被我從街頭罵到街尾,那人如抱頭鼠竄般逃離現場,我蚵仔嫂可不是好惹的。
  其實我今年才四十初,別人是一枝花的歲月,而我則是毫不修飾自己,看起來像是尋常歐巴桑,不會讓人感興趣。
  但也不至於油頭垢面,相反地衛生清潔倒是很注重,一切都在生活壓力的陰影下,將我層層覆蓋在這都市叢林的角落。
  總是粗布粗衣戴頂漁夫帽,挽著工作袖圍著花圍巾,就在路邊張羅著生意:『蚵仔麵線~好吃的麵線唷~』
  空氣中混濁著蒸氣在昏暗的廚房裡飄散,蚵仔嫂正努力的攪拌大鍋中的麵線,如果不這麼費心的攪拌,可是會糊了麵線焦了鍋底,那今天的生意可就泡湯嚕!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又拼命地攪拌起來了。
  要呷青蚵喂~是免驚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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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多年以前,蚵仔嫂可是街坊中公認的美人胚子,熱鬧風光的嫁進這社區來,那時我還只是個高中生小毛頭,也跟著大家一窩蜂的跑去看新娘子。
  當時只是覺得新娘子像漂亮洋娃娃,年輕的赤子並不怎麼會意,甚麼眼媚如絲阿朱唇欲滴之類,但是很多人稱讚就是了。
  我家就住在蚵仔嫂家的對街,不同的是我們家老早就改建成三層洋房,但是舊社區裡還是有很多老舊的房屋,就像眷村平房都有著不高的磚造圍籬,以及堆滿雜物的小庭院。
  記得蚵仔嫂的老公是公務員,張先生總是梳著油亮西裝頭,滿臉堆笑的向街坊招呼,西裝底下消瘦的身影總顯得格格不入,夫妻倆算是小康家庭。
  過了些時候,夫妻倆總算也喜獲麟兒,蚵仔嫂正式走入少婦時代。
  為了準備大學聯考,我獨自住在三樓苦讀,沒有寒窗卻有著大片鋁門窗,常常是一眼看著窗外風景,我的整個思緒也跟著溜出去了,為什麼窗戶會這麼大,害我根本無法專心。
  正因為如此,讓我看盡街景百態人生美景。如我所說的,一開始望向對街的蚵仔嫂家,並不怎麼感興趣。直到有一天不經意的發現美景,讓我毅然而然的下定決心,將我省吃儉用的零用錢,花在價值不斐的專業儀器之下,我買了一具固定式天文望遠鏡。
  那天傍晚我發現對街的蚵仔嫂家,有個小窗戶沒關,像那種小窗戶會出現在平房,幾乎是很肯定的告訴你,那裏是浴室。
  也許是為了散發熱氣,窗戶開的比平常更大,驚鴻一瞥的身影應該說是肉影,讓我的脖子僵化了,恨不得將眼睛睜的牛眼一般大,我躡手躡腳的走近窗戶邊,也許帶點顫抖的壓低身子,其實距離隔著一條街,我卻不敢大聲呼吸。
  小社區的街道不會很寬敞,深怕被發現的我,趴在窗台上一動也不動,行動藝術的偽雕像算什麼,此刻的我仿佛入定般的雕像,而我初長毛的下體也硬的像石頭,我更懷疑人類為什麼可以這麼久不扎眼。
  總之一切都是無心之過,正值青春期的我不是有意要偷窺的,都是好奇心惹的禍!
  那粉嫩雪白的豐腴肉體,就在我眼前活生生地顫動,如綻放的花朵舞動著春風,洋溢著滿室生輝,恨不得環抱這白皙肉體久久不能放開,而那兩顆奶子塞滿我整個眼底,東晃西晃的眼珠就跟著隨之起舞,再來那水蜜桃似地雪白玉臀,潺潺水流經過看起來好吃極了!
  
  那天晚上;我射了好幾回!
  正如前面所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在有著高倍率望遠鏡幫助下,讓我失身於窗台下不計其數。說也奇怪窗戶總是這麼地敞開著,而我總是這麼地準時回家看書!
  有幾次蚵仔嫂不經意的望向這邊,似笑非笑地像似發現偷窺者,讓我不敢輕舉妄動,好險我是在關燈中進行,並謹慎的拉上窗簾,應該不至於被發現吧!
  對面房子的左邊是浴室,中間是大廳之類的,那麼右邊總是拉上窗簾就是睡覺的地方了。我當然不會放過,但總是只見其影不見其人,總是幻想我有著高科技透視裝備‧‧‧‧‧‧
  
  百密也有一疏,某一天臥房的窗簾似乎沒拉上,以前舊式的木格子窗戶,上面二格總是透明玻璃,好讓陽光能照進室內。而我這位置正好是絕佳的觀戰場所,這高度讓對街室內盡收眼底。
  我從晚餐後就一直守候著窗台,任何雜事都不能動搖我堅毅的眼神,守株待兔是正確地。
  只見蚵仔嫂穿著半透明式連身睡衣晃進臥室,真是人美連走路也美!此刻蚵仔嫂是我性幻想的對象,是我眷戀神往的快樂殿堂。
  燈光燦爛依舊,顯得曼妙女體若隱若現,在科技的幫助下仿佛近在眼前,只見蚵仔嫂拿著類似護膚乳液,擦拭著雙腳雙手來回撫動,我的雙手也不禁的跟著舞動起來,偶而蠕動的白皙玉腿,像春光乍現般地顯現森林深處,沒有內褲!
  這下今晚有期待已久的肉戲登場了,蚵仔嫂似乎在為即將展開的大戰暖身,守株待兔是正確地。
  想著想著就無比興奮,這時蚵仔嫂索性將睡衣退去,頓時的滿室春光讓我兩眼發光,沒想到生過小孩的蚵仔嫂,依然保有如此曼妙身材,盯著白皙粉嫩的肉體久久不能呼吸,這可是比浴室的小窗更加清晰更加生動,只見她兩手撫摸擦拭著雪白奶子,粉嫩奶頭像是享受般地豎立起來,為什麼那不是我的手,我還想加上我的舌頭。
  輕輕柔柔的擦拭著乳液全身,想必蚵仔嫂非常注重保養,皮膚必定吹彈可破,青春期的我常常偷看A片,但眼前這般光景絕非色情片可比擬,我不僅精蟲上腦,下體有如爆炸般地膨脹難受。
  這大戰前的暖身已是讓我慾火難耐,想必等等的肉戲定是精采絕倫淫到最高點。
  蚵仔嫂抹完全身肌膚,將睡衣套回身軀起身走出臥房。不要緊地;精彩節目都是會有廣告的,我自顧自地安慰起自己來,心中不免小小失落感。
  等待真的是一種折磨,此時此景我能深深體會,滿腦子都是蚵仔嫂玉體橫陳,嬌媚百態蠕動身軀的畫面,剛剛我趁空準備了衛生紙,而且是一大疊。
  眼前一片光輝,心中一陣歡呼,終於等到他們夫妻倆一同入內,雀躍的心情讓小鹿亂竄小鳥亂鑽,守株待兔是正確地。
  想想一直以來觀賞著女神肉體,嚮往著女神歡愉淫悅的表情,神往於女神浪蕩迎合的軀體,都即將於這場世紀肉戲赤裸裸地呈現,我忍不住地全身顫抖激動不已,一整晚的守株待兔絕對是正確地。
  看著他們夫妻倆有說有笑地走向臥房,我的心也衷心的歡喜期待,更見蚵仔嫂退去半透明睡衣,渾圓飽滿的兩片雪白屁股,像極了綻放中的花瓣,抖動中抱著張先生身軀蠕動,煞是美麗動人。
  只見張先生一手抱著嬌軀,抓起了抖動中白皙玉臀,一手伸向牆壁揮動著。
  頓時如毀天滅地一片黑,什麼!!就是一片黑暗啦!
  我的心有如世界末日般地哭泣起來:『幹!為什麼!為什麼!』
  張先生將電燈關了。
  我抱起望遠鏡,不斷瘋狂地尋找位置,尋找還能有一點光的位置,你們知道嗎,當室內一片黑暗時,室外就算有微末光亮,也會將透明玻璃變成一面鏡子。
  嗚!就算能瞧見一些動態影子,也只是一片黑中的黑影。
  我心中的失落一下盪到了地底五千里,兩眼不甘心又絕望的望著窗外,久久不能離開久久不能轉身,我想人世間的悲哀莫過於此。
  那年我17歲‧‧‧‧‧‧開始了解守株待兔,不一定是他媽的正確。
  經過了一夜的懊惱,兩眼無神的我正準備上學去,也許今天是晚了點出門,事有湊巧就這麼不期而遇上了蚵仔嫂,自從開始偷窺蚵仔嫂後,每次遇上了總是紅著臉快步離去,心理作祟下是有著罪惡感的麻。
  『王同學早阿!要去學校了阿!』蚵仔嫂手抱著嬰兒親切的招呼,眼神有著迷離笑意。
  我靦腆的回應並加快腳步,我總覺得她似乎知道我每晚的偷窺,心中老是忐忑不安。
  『你怎麼老是無精打采,學生睡眠要充足唷!』
  我更加心虛的唯唯是諾,轉入了街角逃之夭夭,不管後頭傳來的竊笑聲。雖然她是我青春期性幻想的對象,但每次真遇上了蚵仔嫂,腦海中的影像全都是肉慾橫陳淫態百媚,怎麼甩也揮之不去,而且下體馬上膨脹令我無法處之泰然。
  今天一整日的光景,腦海裡都是肉影重重的幻象,想像著迷人少婦萬般風情,有時出神的離不開座位,對同學們的嬉笑怒罵相應不理。
  他們哪裡知道少年維特的煩惱阿!
  這些天同樣地守在窗台下,癡癡的望著對街小窗,卻異常的緊閉門窗,阻隔了我期盼的性幻想,好生失望!
  日子就在魂不守舍下度過,這一天晚上家人都出去參加筵席,我一貫的拒絕參加這種流水席婚宴,有時坐無虛席必須與陌生人併桌,再怎麼好吃的菜餚也覺得相當彆扭。
  何況我老媽總是抱著吃夠本心理,不僅全家傾巢而出,離席還得幫忙攜帶戰利品,手拎著大包小包的食物,怪難為情的!
  胡亂地在便利商店解決晚餐,手拿著飲料信步往回家的路上,社區裡的街道停滿車輛,只好不時的走在路中央。
  不甚明亮的街燈將我的身影拉長,倒映在街道上一路延伸至家門口,正要拿起鑰匙開門,卻見張先生滿臉堆笑的在門口招呼。
  『王同學這麼晚回來阿!』
  我有點僵笑著:『是啊!爸媽他們出門,我趁機遛達了一會兒。』
  『是唷!家人不在是挺無聊的,要不要來我家聊聊坐會兒!』張先生說得一臉誠懇。
  其實我跟張先生不熟,反而是他老婆還比較常打招呼,大概是公務員比較嚴肅,難有親近之感。
  我有點錯愕:『不用啦!我回去看電視!』
  『不用歹勢啦!老鄰居了客氣什麼,何況都沒機會跟你們年輕一輩好好聊聊,有失敦親睦鄰。』還是滿臉堆笑。
  『我老婆可是很稱讚你,說你都在樓上寒窗苦讀!』
  我卻有點臉紅了,難不成他要說寒窗偷窺,這下雙手搖得更厲害,嘴上結結巴巴的推卻。
  張先生又說:『我老婆做了一鍋豆花吃不完,一起來嘗嘗味道。』
  其實當他說起他老婆,我滿腦子又充斥著蚵仔嫂曼妙肉影,拒絕的不再有那麼強烈,我有好幾天看不到蚵仔嫂了。
  就在半推半就下,我被張先生盛情的拉進他家裡。
  客廳不大,幾張木製椅圍著橢圓茶幾,椅子上擺著粗糙布墊但卻很乾淨,電視卻擺的有段距離,角落裡擺了張嬰兒床,粉紅色蚊帳是室內唯一鮮豔的顏色,小嬰兒睡得正甜。
  『我們家小強!喝飽奶好睡得很哩!很好養。』張先生看我正看著嬰兒,在旁輕聲附和著:『好不容易睡著!等小強醒時再讓你逗著玩!』
  『老婆!王同學來了,把點心拿出來一起聊聊吧。』邊請我坐下邊麽喝著。
  蚵仔嫂雙手捧著點心漫步出來,一襲薄衫加上短褲平常的居家服,卻將白皙的皮膚顯露無遺,很少在這麼近的距離接觸我性幻想的女神,看的我兩眼出神嘴巴微張。
  有著一頭娟秀長髮,走起路來飄逸得撫媚動人,細長眉毛下有著深邃大眼,天生朱唇襯托著小嘴性感而立體,笑起來令人如沐春風,她的皮膚白皙燈光下更顯的光滑,薄衫更是遮不住活潑的堅挺雙峰,均勻修長的雙腿如白玉般皎潔,讓人光看一眼就垂涎三尺,恨不得跪於腳下細細品嘗,如此迷人少婦當真勾魂攝魄,盡管看了不少A片無數美女寫真,卻無人能及。
  我說真的!這種生活中的美人氣質,勝過職業美女的遙遠距離,美呆了。
  難怪他們婚宴那天,許多街坊宿老:可惜了!一朵鮮花插牛糞唷!
  
  蚵仔嫂眼光迷媚嘴型微嘟:『王同學來啦!別客氣沒甚麼好招待!』
  邊說邊忙著盛上一碗豆花,並微笑著雙手捧到我面前,我急忙站起來稱謝,卻不小心從蚵仔嫂領口縫隙,看到兩顆雪白肉團,竟然沒穿內衣!
  急忙低頭大口吃起豆花來,天知道是甚麼味道!
  『味道如何,可是費了她一下午熬煮。』張先生還是滿臉堆笑著。
  蚵仔嫂幫張先生也盛上一碗:『只有你的嘴最挑啦!你沒看王同學吃得津津有味!』
  我連忙說好吃好吃極了。
  『最近課業還好吧!看你每晚都很用功,別累壞身子了。』
  張先生一問,我忽然紅著臉又低頭扒了幾口豆花:『還好!』
  要知道此刻的我可是如坐針氈,要不是為了多看幾眼性幻想的對象,我可是不擅長話家常的。
  在幾乎是一問一答的聊天下,蚵仔嫂總是含笑的注視著我,我卻不敢多望幾眼,真是他媽的膽小!忘了我進來的目的。
  張先生趁著蚵仔嫂收拾碗筷入內,坐到我旁邊輕聲對我說:『王同學!你覺得我老婆身材好不好阿。』
  我馬上警覺起來,怎麼忽然就問起私密問題,該不會是想試探我有沒有偷窺,我當然馬上回答不知道。
  『你不用緊張!其實我們早知你每天在對面偷窺,我們夫妻倆一點也沒責怪的意思,相反的還非常高興。』張先生娓娓道來。
  我漲紅著臉支支吾吾拼命搖頭,卻不知該怎麼回答。
  『你也知道,我夫妻倆也算是老少配,年齡差了一輪多。』
  張先生四十好幾了,蚵仔嫂好像不到三十歲。
  『這樣的情況下,我總是盡力讓老婆快樂,以彌補年齡上的差距。』
  張先生點了根菸繼續說著:『但我總是覺得夫妻倆缺少了些什麼,一直無法為夫妻之間的情趣更上一層樓,又加上現在我倆重心都在小孩身上,更無法盡情的找到宣洩出口!』
  『直到老婆告訴我,你每天都偷看她洗澡,心中忽然有了些許興奮與驕傲感!這種微妙心態或許你們年輕人是不會了解的。』
  張先生訴說著他夫妻倆的關係,沒有要責備我的意思,著實讓我慢慢卸下了防備心,聽得我唯唯是諾,我能怎樣!逃離現場嗎,乖的像隻貓哩!
  聽得我半知半解無法理解,卻也明白他確實有些苦悶,要不然怎麼會找我這毛頭小子開講,我繼續當個好聽眾。
  張先生問老婆被偷看的感覺如何,蚵仔嫂說剛開始有些羞恥並生氣,後來卻有種莫名的興奮,索性將窗戶大開。
  『既然我們夫妻倆都有著興奮感,何不邀請你來當個觀眾助性。』
  『就是如此!你不用害怕也不用辛苦的躲在窗戶旁,今天就讓你光明正大的參觀!』張先生還是滿臉堆笑的說著:『趁現在小強睡的正甜,正是好時機!』
  原來我早已被發覺早已破功了,虧我拉上窗簾躲得那麼累,那麼看來前幾日的臥房黑暗事件,是為了調戲我引我上勾的,不然我怎麼會為了一碗豆花上門,一切都是精蟲作祟啊!
  果真是老謀深算薑還是老的辣!
  既然是幫助人家夫妻製造情趣,也是功德一件,我當然義不容辭的點頭了,要知道像我這樣的熱血青年,不是只會下面充血,我也會熱血沸騰的幫助人家,實為時下青年楷模也不為過。
  說著說著張先生摟著我的肩膀,看了小強一眼進了臥房關上了房門。
  房間的角落裡擺了一張籐椅,椅子旁的小茶幾準備了礦泉水,還有一盒抽取式衛生紙。
  我根本無暇注意房間裡其他擺設,目光早已停留在臥床上的蚵仔嫂,她早已穿著半透明睡衣,橫躺於床上妖嬈蠕動。
  張先生讓我坐在藤椅上,就逕自往臥床走去。
  只見張先生像是有觀眾助威,撲向蚵仔嫂擁吻起來,右手更不時撩起睡衣下襬,搓揉著大腿與白嫩的玉臀,我早已硬的挺直了腰桿。
  起先蚵仔嫂還有些矜持的扭身遮掩,在張先生激情的挑逗下,逐漸張開兩腿蜷曲著張先生右腿,並不時扭動著蠻腰迎合。
  張先生索性拉起睡衣下擺整件脫去,猶聽著嬌哼一聲,兩顆雪白大奶像是蹦出來見客,我的兩顆眼珠子也被彈得差點脫窗,這近距離的清晰視野比之窗外偷窺,真是有天壤之別。
  張先生搓揉著奶子晃動不已,隨即一口含將下去,將奶子上的粉嫩奶頭整個濕潤起來了,蚵仔嫂悶哼一聲的閉起眼來享受著,隨著舌舔奶頭的節奏舞動起身軀,眼看著奶頭豎立起來,我的下體也立正的幾乎撐破厚實牛仔褲。
  唇紅齒白櫻桃小嘴兒輕呼著哼哈迷之音。
  張先生的手也沒歇著,一路的撫摸到兩腿內側,輕輕柔柔地兩腿也微微慢慢地張開來,扭動著下半身跟著起伏,仿佛張開下面的小嘴:『歡迎你到來!』
  不一會兒整個白色內褲,有著暈開來的濕意,正逐漸擴散著。
  張先生扯著內褲往下一拉,黑森林裡的潺潺小溪一覽無遺,蚵仔嫂蜷曲起大腿將內褲整個退去,頓時像是床上發光起來了,照耀的我兩眼也發光起來。原來眼睛為之一亮是這個意思。
  手指彈跳於濕潤的陰唇,舌尖打轉於豎起的奶頭,蚵仔嫂憋不住的輕哼起來,並蠕動著雪白身軀迎合著淫浪節奏,蜷曲起雙腿大開大合的跳起舞來,看樣子舒服極了。
  蚵仔嫂一手搓揉著張先生硬屌,索性玉手伸進內褲握住肉棒,不時來回緊握鬆彈,將內褲往下一拉彈出整支肉棒,貪婪的迷濛眼神望著硬屌,仿佛想將一口吞食入喉:『喔~老公!你好硬!』
  像是從未看過如此硬的肉棒,冷不防蚵仔嫂一個翻身的含起硬屌舔起肉棒來,張先生享受著溫熱濕潤的小嘴,而我則是看得血脈賁張,因為蚵仔嫂整個雪白豐臀,正衝著我來。
  這不是A片!這不是A片!就在我眼前呈現的渾圓玉臀清晰可見,兩片屁股山夾著山谷裡的小溪,小溪淫水氾濫,淹沒了我整個眼底,恨不得直搗粉嫩屄穴,我的肉棒無處可鑽,抖動的像是快渴死的小鳥兒。
  不愧是少婦,比起A片來的騷屄更是濕潤光澤,淫水簡直是潺潺而流。
  抖動中的渾圓玉臀,煞是好看極了。張先生索性換個位置,躺在床上讓蚵仔嫂吸允肉棒。
  舌頭將整根肉棒弄得又濕又亮,舔得愛液如晨露般發光,纖纖手指輕柔龜頭,舌舔到子孫袋滑來又滑去,也晃得兩顆奶子如風鈴般,叮叮咚咚!
  好想往床沿走去如放大鏡頭看得仔細,但又怕騷擾到夫妻倆而作罷。
  蚵仔嫂將張先生兩隻大腿托起,舌頭順著龜頭肉棒子孫袋一路舔將下來,她的舌頭鑽進屁眼裡耶!這‧‧‧這是傳說中的毒龍鑽!時而鑽進鑽出時而舔上舔下,一定爽呆了。我兩眼直視好險沒有近視,真他媽的光看就夠爽!
  含舔的肉棒始終一柱擎天,蚵仔嫂眼中慾火難耐,一個起身舔起張先生奶頭來,兩腿更夾住張先生大腿猛頂陰戶。
  『老公好硬!我想要~想要插進來!』蚵仔嫂整個趴在張先生身上蠕動。
  聽到張先生嗯一聲地,蚵仔嫂如魚得水的一手抓起肉棒,坐起身子將滿是濕潤的騷屄,一骨溜地插將進去坐蓮搖擺起來了。
  『喔喔~好硬!好舒服唷~老公!』顧不得剛開始的矜持,蚵仔嫂舒服地浪叫起來!
  『嗯嗯!妳的淫水比平常多,溫熱濕滑的好爽!』張先生附和著。
  『討厭啦!不管啦!我要爽~我就是要爽!』蚵仔嫂越說越急,整個白皙肉體搖晃得越來越猛!
  他媽的!我也要爽啦!我心裡也附和著‧‧‧
  只見跪坐在肉棒上搖曳的女體,猛頂著渾圓屁屁時而開時而閉,搞得蚵仔嫂的結實屁眼一開一合,菊花真是美麗極了!
  『喔~用力!我要用力插!用力幹!喔哦~』蚵仔嫂將雙腿呈M字型,頂的肉棒噗滋噗滋作響,抽插得更是厲害直頂的她唉唉浪叫,淫聲夾雜著肉聲此起彼落好不熱鬧唷!
  最棒的是那兩顆奶子,如跳舞般的上下甩動,彈跳得我眼珠子呼之欲出,她雙眼有如嗑藥般的迷離,嘟起的小嘴兒哼出最美的樂章來,我的手不禁地搓揉起我的小弟弟。
  『啊~啊!我要爽了!嗯~我要出來了!』蚵仔嫂浪叫般的淫聲,夾雜著急速的肉擊聲,越來越猛越來越急。
  『嗯~哦喔~喔喔喔!啊~啊!』淫聲中帶著一聲長叫。
  急促的喘氣聲在空氣中迴繞,白皙玉體癱軟在張先生身上抽搐抖動,看著不時蠕動的兩塊肉交合重疊,不知何時我的小弟弟已鑽出來透氣,而我緊握著我的小弟弟不曾停歇,兩眼離不開蚵仔嫂兩腿間的花瓣,正在神遊我的屌在她的屄裡抖動抽插。
  似乎張先生與蚵仔嫂耳語著:你看看王同學硬到不行!
  神遊在肉慾的我毫不在意,也不在乎兩人撇眼偷瞄我的舉動。
  我相信蚵仔嫂看到我舉止,令她又是一陣迎合蠕動,色情網站說某些人高潮是持續不斷地。
  蚵仔嫂一波的高潮並未讓兩人停止,持續的愛撫交合著,親吻著張先生又是弓起身子一路舔下去。
  張先生受不住奶頭被舔得麻癢難當,坐起身子將蚵仔嫂整個壓於底下,開始舔起圓潤雪白的奶子,舌頭在豎起的奶頭上打轉,一手握在另一邊大奶搓揉,趁隙夾起奶頭舞弄,搞得蚵仔嫂兩腿開合頂上頂下。
  『嗯~嗯~插我!老公插我的屄!』噗滋的肉棒又直搗花心,肉擊聲再度響起。
  我看著兩塊肉猛烈撞擊,更是握緊我的小弟弟搓揉不停。
  床上晃動著兩顆大奶的蚵仔嫂:『喔~喔~用力!大力的幹我‧‧‧』
  『啊~我的騷屄好癢好爽~好舒服!』雙腿開合得更有力,玉臀頂得更急!
  張先生賣力的抽插,啪搭啪搭地響徹斗室裡,無疑是最佳進行曲。
  看著蚵仔嫂淫媚的表情,聽著放縱的浪叫聲,我早已射翻了天卻沒有停止手淫,我的肉棒始終興奮無比堅硬如鋼,猶如我抽插著蚵仔嫂騷屄,絲毫不懂得停止。
  張先生悶哼一聲,抽插中顫抖著身軀往花心裡頂去了。
  『嗯~嗯嗯~』蚵仔嫂夾緊雙腿迎接這瞬間的衝擊,仿佛不願肉棒抽離的頂了又頂。
  張先生趴在蚵仔嫂身上急促的呼吸起伏著:『老婆你看!』
  兩人同時轉過頭來看著我,臉上似笑非笑地表情,讓我從神遊中驚醒!
  『沒關係!你繼續!別掃了興致!』張先生說著。
  我慌忙搖起手來:『沒‧‧‧我沒有!』手心上卻流出黏稠液體,這下更尷尬啦!
  蚵仔嫂一臉紅暈的望向我,眼中有著炙熱的光芒,我往下一看才發覺小弟弟直挺挺在褲子外頭一柱擎天。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射了還是硬到不行!』張先生豎起拇指來。
  我急忙低頭擦拭著白色體液,羞得不敢望向兩人,這可是人家長毛以來第一次拋頭露面,臉紅脖子粗的急於清理,這不聽話的小弟弟卻一直立正站好,更難塞進褲檔裡了。
  當晚怎麼地逃離現場我完全不記得,我腦海裡全是蚵仔嫂那淫浪的肉影,耳朵裡充滿著蚵仔嫂淫聲浪語,眼睛裡都是蚵仔嫂淫媚百態的勾人表情。
  那晚我手淫了不知多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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