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9:10:50

虛構出來的的故事 1-3


多年後,張子吳一想起自己年輕時逛論壇愛找別人茬的情景就笑不攏嘴,笑那時的自己閑得蛋疼沒事找事打發時間。這會兒他正對著電腦查一些詩詞資料,忽然網頁跳出一個頁面,張子吳看到一個文青病患者在發牢騷,他的嘴角往上揚,自然而然地笑了起來。
往事如浪潮般朝他湧來,張子吳回憶起二十來歲的自己,一門心思愛表現自己——對于寫作的理論他不愛講,但做人的理論倒是講得頭頭是道。可愈是愛講理論,愈是膚淺得討人厭。
時間回到2019年12月12日,那是陽光明媚的一天,盡管已入冬,但位于亞熱帶地區的廣州還是很暖和,不冷也不熱,涼風習習。
張子吳早早地起床梳洗一下,雖然年紀不大,但最近他發現自己的頭發脫得厲害,許是熬夜的緣故吧。他望著鏡子裏的自己,眼袋浮腫,呈現黑色,腦門上的頭發稀疏見頂。從洗手台的杯子裏拿起梳子整理了一下發型(夠了,不自戀了。以下略)
作爲一個自由職業者,他每天都要出門觀察別人的生活,不論是別人走路姿勢還是他人身上的穿著,他都看得很認真。(夠了,也可以了,進入主題吧。)
他回家時已是日落西山,天色黑得很快,七點不到就萬家燈火通明。(夠了,也差不多了)
他打開了電腦,準備碼字,發掘自己飯都還沒吃過,頓時饑腸辘辘。而時間不早不晚正是飯點時候,他胡亂從冰箱裏拿出昨晚吃剩下的,(夠了,夠了)便來到電腦前,一邊吃著飯,一邊用鼠標點開了有間客棧。(虛構的,當不得真,記憶記錯常有的事)
說起來這個世界真奇妙,很多人明知道話是死的,但偏偏有人喜歡拿以前的話來叫現今的人們負責,他們不是不知道隨著年齡增長,閱曆的豐富,很多以前的瘋言瘋語漏洞百出,甚至連本人也覺得羞恥。他們不管這個世界怎樣,反正看到別人出醜就得意非凡,難怪有不少明星討厭狗仔隊拿他以前的話,或者故意掐頭去尾來大作文章。
很顯然,張子吳就是這樣的人,他不同于別人,對于看別人倒黴他興趣不大,倒是喜歡發掘別人的多管閑事的樂趣很大,張子吳知道這是人的劣根性,他不過表現得尤爲明顯,因爲他本身就是一個多管閑事之人。這不,他鼠標一點,往下一拉,看到了一個叫娜娜小姐的大作家的言論。她太自以爲是了,與如今文學理論石老師有得一比。
作爲一個大作家,清高是與生俱來的,動不動就爲別人寒心或替別人打抱不平是作家的通病,所以她在下面說了一番自己的廢話來證明自己是多麽的高尚,以高姿態來指責別人。
娜娜小姐饒是已經習慣了自己這種做法,她不認爲自己的行爲是很討人厭的,當然,這個世上也不會由她胡來指點江山。總會有人來怼那種人,我們敬愛的版主先生就看不慣她,用言語怼了她一番。
張子吳看著那些成爲了曆史的留言,他覺得這個世界上真有趣,動不動就說別人怎樣怎樣,自己卻首先管不住自己的嘴,自己不嘴賤就不會被人逮到痛腳。這件事他的看法是認同那個版主的做法的,娜娜小姐,不,不如說這一類有著文青病的大作家是十分可怕變態的,先不說她們做不到自己的心平靜,也不說他們的理論水平如何,單是一開始就認爲別人不懂事,大作家做人挺夠失敗的。
張子吳身上也沾染了他們這類人的一小點毛病,但更大的病毒已經侵入他的骨髓,沒錯,張子吳已經病入膏肓了。
自打他開始寫作文開始,他就沒法隱藏自己的秘密,愈是深入剖析自己內心交流,張子吳愈是喜歡同人推心置腹講過自己的境遇。他知道現在這世道,你同人家訴苦,除了遭人看不起,連一點廉價的同情都撈不著。所以現在人們不管弄得怎麽焦頭爛額,卻總是打腫了臉充胖子,牛皮喧天。有些人屁本事沒有,居然就憑吹牛,轉眼間就大富大貴了。你今天還在笑話這人瞎吹,明天你就不敢笑話別人了。人家早已真的人模人樣了。
他瞧著論壇的留言想起了自己這幾年的郁郁不得志,心情更苦悶壓抑。但很快張子吳刻意將這些抛之腦後,他刨完飯,將碗筷隨手一扔洗手盆,快速回到電腦桌前,右手點擊鼠標打開了文檔,輸入了幾個大字:人是活的,話是死的。
在敲打鍵盤時,他的心緒還在想八九年過去了,娜娜小姐有沒有變化,答案是肯定的,老了,心態變了,這些都是很自然而然的行爲,但總有一些東西,人們會堅守,譬如道德,底線之類的。
那麽,那些大作家的理論有沒有變化呢,會不會爲當初的言論羞憤呢,張子吳不敢說也說不出什麽話來,但他有次看到自己一年前貼的作文時惱羞成怒扇了自己一耳光,這他媽寫的啥玩意兒,不顯丟人現眼啊!
現在,回過神後,他稍微捋清一下自己的思路,開始動起手來,這次他打算純粹寫一篇手槍文。時間有點長,畢竟間隔一年多,純粹肉欲的感官做愛他好久沒去寫了。

張子吳望著電腦屏幕一兩分鍾後,他立馬想到了一個題材,而這個題材是很老套的,他想寫很久了,從還在校讀書就已經有了這個念頭——看電影寫文字。
在他很小的時候就經常聽到別人說打電話問功課,打電話學功夫之類的,更有甚者,繁衍出聽歌學英文,聽歌學廣東話諸如之類的現象,但爲何獨獨沒有聽歌學普通話。對于這個奇特的現象他不是沒有想過,爲什麽就不能有聽歌學普通話呢?
對于那時的他還不知道其中緣由,不明白的事多著呢,爲什麽聽普通話的歌與平時講普通話是不一樣,它爲何要變調呢。而廣東歌就沒有這種情況出現,反而是它唱什麽那個字詞就念那個音,一絲不差,完全不會跑調。
當然,他沒有學過聽歌學英文,所以對于聽歌真的能否學英文呢,他是沒有發言權的,更何況他的英文很爛,除了能聽懂別人說話與日常交流外,叫他翻譯英文簡直就很痛苦,直到現在他依然不敢相信聽歌真能學英文這個奇葩的想法。
但話也不能絕對,相比于聽歌學英文,他絕對接受不了聽歌學普通話,當然,在中國也沒有這樣的傻子會拿這個當一回事,可是老外就不同了,他們會以爲聽歌真能學普通話。
對于這種聽歌學語言這樣的模式,張子吳曾有一段時間很困惑,爲什麽可以聽歌學廣東話,而不能聽歌學普通話,其中這裏面涉及到一些,咳咳,又到了他裝逼的時間了,哈哈。
一般來說,但凡熟悉廣東歌與普通話歌的人都知道的特征,最明顯的特征就是國語歌會變調,廣東話歌卻不會。另外在一些人看來,國粵兩版的歌,有人會感覺粵版好聽,其實這跟歌詞不同沒多大關系,主因在于發音上。
音樂是七音階的,而國語隻有四調,不足以表達這七個音階,相反粵語則爲九聲六調,所以基本能滿足七個音階。
到了這裏,就會給人一種很直覺的概念,感覺普通話歌較廣東話歌平滑,沒廣東歌的高亢,高低起伏變化的強烈對比,就是說普通話歌的音樂感較廣東歌遜色。還有,也有很多人說廣東歌跟平常說話一樣,卻道不出原因,其實原理也在于此。由于廣東語6個調的關系,可以找到音感合適的字詞,很好地套在這七個音階上,相反普通話則需要改變字詞發音,去遷就音階。

張子吳不止一次想過這件事,直到現在他才有能力,不如說有勇氣寫黃漫出來,其實根據畫面寫作文,在小學就有了。
影視畫面語言與文字是兩種不同的表達方式,關于這個他以前也嘗試過,但專門拿黃漫入手,還是第二次試水。
他動起手來,打開黃漫,一邊看著畫面一邊在腦裏組織文字,二十九分鍾後,黃漫告一段落。他退出那個視頻,在一旁回味裏面的情節,想到高潮時,他會有生理反應,這是很奇怪的問題,看畫面有反應,自己下筆卻看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罷了。別想那麽多,現在寫黃文要緊。
他動起手來,鍵盤發出噼啪的聲響,雖然他不知道這部黃漫叫什麽名字,狗日的,居然自己收藏的黃漫全是日文名字,張子吳懶得再搜,以後有人想起類似的情節,請記住這篇作文歸黃漫所有。
畫面一開始便是在在一間幽暗的房間裏,鬧鍾滴答滴答地響著,時針指在四點五十五分,銀色的月光投射到窗戶裏面,那一抹恬靜溫馨的光落在健介的臉上,迷糊中,他聽到一陣絲絲的聲音,睜開眼,便看到一個眉彎新月,又細又彎的女孩坐在自己的床上。
他起身坐了起來,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這不是夢,而眼前的女孩他認識,就是前幾天才轉來這裏讀書的香橙子,他說,你爲什麽會在這裏。
因爲我來叫你起床。香橙子蠻不講理回答,她沒有等到健介回應,手往健介的身下探入。
健介驚得大叫,他被香橙子的孟浪行爲嚇得不輕,他問香橙子,等等,你這是在幹什麽。
你那裏鼓鼓的,香橙子一邊在他的褲裆裏揉搓,一邊回健介,是不是很難受,沒事,我來幫你。
說罷自己的小手解開了健介的褲鏈,從裏面掏出了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棒緊緊地握在手心,她在感受著從健介肉棒的體內傳來燒灼感頓時麻酥了她的身心。
你看都變成這樣了,香橙子很自然地捋了幾下健介火熱膨脹的陽具,禁不住呼叫一聲,好大呀。
健介被香橙子搓弄自己的老二面色潮紅,他的呼吸急促,喘著粗氣說,香橙子,別,別弄了,好難受。
香橙子沒有理會他的請求,反而說,男生要是忍不住了,是不是就會像我這樣打手槍吧。
在香橙子的揉搓肉棒下,健介更爲難受。這怎麽回事,爲什麽香橙子會做這種事呢?
肉棒在香橙子的揉捏下,龜頭慢慢吐出露珠,在銀色的月光下,那些露珠變得亮晶晶,她瞧見了,用手指去沾了一點,討厭,龜頭這麽快就濕了。她分明感到了手指頭的液體黏糊糊。
健介說:
那個呀,不管誰弄都會這樣的啊。
滑溜溜的,香橙子說完這句,臉頰兩側變得绯紅,她在揉搓健介的肉棒時,自身也有了生理反應,她向健介說:
告訴你個秘密,其實我的小內褲裏面也濕了。
說完她叉開自己雙腿,從健介的角度看去,香橙子穿著一條白色的內褲,在隆起的部位有一片漆黑的東西。
香橙子松開了健介的陽具,用手將自己的內褲扒到另一邊,她語氣難受地說,健介,你看我這裏。
健介看向香橙子兩腿間那片黑漆漆的肥沃之地,毛很多,很肥滿,脹鼓鼓的,他看著香橙子用兩個指頭扒開自己隱秘的神秘地帶。他看見香橙子的那兩片陰唇泛著灰褐色,沒多久,香橙子分開那扇柔軟的陰唇,但讓健介好奇裏面的肉卻無比鮮紅。
健介的肉棒不聽使喚了,變得異常的難受,他一邊用手握著自己的老二,快速地上下捋動。一邊看向香橙子的手指在陰唇四周邊緣揉搓。他看著香橙子淫糜的樣子,他的陽具又增大了一圈,變得更粗,更雄赳赳,氣昂昂。
香,香橙子,健介說話也開始不連貫了。
香橙子說:
女生忍不住的時候也會這樣做。
香橙子一手停留在陰戶上輕輕地揉搓著,一手來到胸前,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粉色的文胸,然後她把胸罩往上提,頓時兩隻白皙如凝脂的白兔暴露在空氣中。
香橙子兩手齊下,右手揉搓陰唇,左手捏著乳房,完全沈溺于情欲之中。很快,香橙子的陰道裏就積滿了淫水,亮晶晶地流了出來,手指已經被愛液沾濕,無比潤滑。
她卻沒有停下來,反而摳得更厲害,更急促,臉上也像是弊了一口氣,漲得通紅,左手依然在拼命地揉捏乳房,恨不得把自己奶子捏爆才甘心。
健介這邊也不好受,他撸動陰莖,醜陋猙獰的老二愈發膨脹,健介嘴裏喘著粗氣,眼睛緊盯香橙子的下體,看到了香橙子的陰戶中間開裂著,接著一股雄壯的水就噴了出來,與此同時,他也達到了一波高潮,胯下的精液射到了香橙子的臉上,手上。
香橙子的身子軟了下來,她癱倒在床上,不顧臉上與手上的精液。她香汗淋漓地躺著吐氣,過了一會兒,她向健介要到紙巾後,把手指伸向私處,輕輕地分開那緊閉著的陰唇,仔細地把下身擦幹淨,再把紙團放在鼻子前聞了一下,然後遞給健介。
健介一陣猶豫,正打算接過,香橙子咯咯笑了起來,幹嘛,你也想聞啊。
不是你要給我的麽。健介回答。
香橙子笑嘻嘻地看了他一眼,又將視線下移,看見了健介的肉棒變軟了,二話不說,一手拿住,健介沒來得及反應,香橙子已經把放進口中,在她靈活的口腔裏調教一番後,健介的老二很快變得虎虎生威。
香橙子將它吐了出來,然後對健介說,呐,我們來做吧。
健介聽到香橙子這麽一說,健介有些感動,禁不住吻了她一下,香橙子就伸出舌頭熱烈地回應了。兩唇相貼,吻得很是激烈,情真意切。
香橙子的手在健介身上撫摸,在乳頭用手指撥弄一番,健介也不甘落後,他撫摸香橙子奶子,冰肌如雪,柔滑如脂。
兩下互相撫摸一番後香橙子用手扒開自己的陰唇,然後緩慢落下,直至將健介的陽具整根吞沒,她便啊地叫了一聲,全身都繃緊了,在下面顫抖個不停。健介不知如何是好,隻感到天搖地動。
但很快,香橙子緊皺的眉頭舒緩開來,半眯著眼睛,在男人身上如風擺柳,時而下唇緊咬,時而舌頭情不自禁地吐了出來,來回舔著自己嘴角,她的叫聲聽得健介入骨酥軟。
不一會兒,香橙子有些累了,騎馬式的女上位確實累人,她親了健介一口,有氣無力的說道,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換個姿勢再搞吧。
說罷香橙子將堅硬如鐵的陽具從體內撥出,然後她趴在床上背對著健介,雪白的大屁股對著健介高高翹起,健介一陣激動,他把手放在她屁股上,分開那兩片濕潤的陰唇,比劃了一下,覺得高矮差不多,就從後面插了進去。
香橙子使勁地翹起屁股,輕輕搖晃著腰肢,迎合著健介的每次沖撞,巨大的快感很快又一次籠罩了她。
頁: [1]
查看完整版本: 虛構出來的的故事 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