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大同(偽娘主題)
真橙是偽娘,婷婷是她的女友,是個女孩子。這一天,她們在婷婷的家裡,一邊做愛一邊聊天。
真橙說:「瀚陽和他的女朋友嘉妍都狠狠地拒絕了我,我好鬱悶,可是我還
是不想放棄。」
婷婷說:「嘉妍真不是東西,虧她還是你的青梅竹馬。我不會拒絕你的哦,
還是安心做我的男朋友,和我交往,以後和我結婚過一輩子吧!」
真橙說:「我現在只是被你求得不過,用雞巴來滿足你的性慾而已。可是我
自己也有被幹的願望呀!你一定可以理解我的,你想想,既然你想要男孩子,覺
得一個男孩子可愛,就想要粘住他,讓他抱、讓他親、讓他脫你的衣服,讓他把
雞巴狠狠地肏進你的身體裡,那麼我也是一樣的心態呀!我只要閉上眼睛,想的
就都是瀚陽呢,他那麼有才華,又那麼酷。」
婷婷說:「可是難度太高了呀,不要說人家是直男,而且還有一個很穩固的
女友。你要做小三嗎?去拆散他們的感情,要把他們兩個弄得反目成仇嗎?這麼
陰狠的事情,你根本做不來的。要說偽娘比女孩子更有女人味,說的就是這個,
因為男孩子之中善良柔弱的才會做偽娘,所以女人的狠毒,你是學不來的。」
真橙說:「嗚……我確實不想拆散他們。我只想加入他們,和他們同床,不
可以嗎?」
婷婷說:「你已經問過了他們,他們也回答你了,不可以。瀚陽根本不在意
你的心思,嘉妍臉又清純奶子又大,即便女孩子想去取代她也極為困難。」
真橙說:「幫我再想想辦法。」
婷婷說:「我為什麼要幫自己喜歡的男孩子策劃獻身給別人的辦法啊?我勸
你還是放棄,以後也別做偽娘了,做一個青青嫩嫩的好男孩,好好愛我。」
真橙說:「唉,看來也只能這樣了。我的人生之夢還沒有開始做就結束了,
以後也只好安心地當你的寵物。」
婷婷摸摸真橙的頭,笑說:「好乖乖,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哦,以後只有我
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做愛的時候,我還是允許你穿著女裝肏我的,畢竟你穿女
裝也比較可愛嘛!遇到我心情好的時候,也會準許你穿著女裝和我一起上街去約
會的,這些都是好商量的嘛!」
真橙噘著嘴說:「被女朋友當成寵物的感覺真不怎麼樣呢!」
婷婷甜膩地笑說:「只是私下裡嘛!外面我可給你面子的哦!但是今天只有
我們兩個人,你就乖乖地讓我玩弄又有什麼不好?」
這時,有第三個人的聲音從床下響起,是個更有活力的女孩子聲音,她說:
「這樣的人,你為什麼要拿她做你的女朋友?如果女朋友不是一直都在支持你的
人,那還不如甩了,難道你上輩子欠她,所以一定要做寵物的嗎?」
婷婷和真橙兩人大驚失色,拿毯子護住自己,左右看。
婷婷嘴唇顫抖著說:「誰?你在什麼地方?」
只見從床下爬出一個裸體的女孩子,卻是和婷婷同班的同學秋葉。
婷婷又羞又氣,滿臉通紅的說:「這裡是我的家,你是怎麼進來的?你藏在
我床底下偷聽我和我的男友的悄悄話,是什麼圖謀?」
這是婷婷的房間。婷婷的家挺有錢的,這是一個頂層複式四室二廳的住宅,
總居住面積是301平米。婷婷自己的房間是可愛系的裝飾,牆壁都刷成粉紅,
比普通的女孩子房間要折騰一些。書桌上擺著一堆絨毛娃娃,床上的床首床尾護
板也很高,都用大花邊粉紅色的布套子套著。不過,「像小屋頂一樣撐起來的床
頂」還是沒有的,畢竟婷婷還沒有燒包到那個程度。
婷婷穿著黑色絲襪,真橙穿著半透明的白色絲襪。女孩子通常不敢穿白色絲
襪,因為顯胖,可是真橙的腿型既細又圓,曲線優美,正適合白色絲襪,羨煞女
孩子。
除此之外,婷婷沒有穿別的衣物。倒是真橙還戴著同款的白色蕾絲胸罩,絲
襪上緣也有華麗的蕾絲邊,還有吊襪帶繫在腰間,把絲襪上緣拽起一截。
真橙的脖子上還有一條金項鏈,畢竟對可愛的男孩子來說就是人靠衣裝啦!
婷婷為了自己在床上幹得爽,對男寵也捨得下本錢的。
真橙的髮型是比較長的短髮,垂到下巴左右的長度,很濃密,完全遮住了耳
朵,也就是所謂的「娃娃頭」。這樣的髮型仍然可以作為男孩子的髮型,不過甜
美可愛,無論穿上什麼樣的女裝都不會有違和感。
真橙平時在學校以男孩子身份上學時,是不會在頭髮上戴髮夾的,現在則是
戴著一個淡黃色的髮夾,把右邊的頭髮束到耳上,左邊的頭髮依然自然垂下,遮
住耳朵,形成了不對稱的美。婷婷的頭髮則是齊肩的長度,通常戴兩個髮夾,後
面自然垂下。
從床下爬出來的秋葉是個平胸的女孩子,和婷婷同歲。婷婷的胸部是普通正
常發育程度的B罩杯,秋葉卻非常平坦,連A罩杯都算不上,平時戴乳罩只是為
了避免激凸而已,別的時候都完全用不到戴乳罩。
他們三人都是十五歲。
秋葉說是裸體,其實也穿著襪子,襪子是她身上的唯一衣物。她穿的襪子是
黑色的半長筒學生襪,長度到膝蓋下面,包住整個小腿,沒有包住膝蓋,側面有
直徑一厘米左右的小繡花裝飾。如果不考慮絲襪的話,這種長度就該叫「長襪」
了,但是因為高過膝蓋的「長襪」越來越多,現在這種長度都叫做「中襪」。
不知為何,流行雜誌都對這種風格只投入較少的注意力,但其實這種黑色學
生襪才是最能體現未成年女孩子的青春魅力的。反倒是現在婷婷和真橙穿著長筒
絲襪,顯得太過成熟,至少秋葉自己是並不喜歡的。
一個十五歲的初中生穿得那麼豔麗,以至於拍照片的話,和二十五歲的模特
相比都分辨不出年齡大小,這對初中生是好事嗎?秋葉可不想被人看老了十歲,
雖然現在只有十五歲,也不想被人看老十歲。
秋葉的頭髮是一個高高綁起的單馬尾,辮子並不太長,因為把頭髮放下來的
話,長度和婷婷的差不多,都是剛剛到肩膀,紮了辮子以後,辮子就只不過垂到
耳朵的高
度罷了。
她們生活的這個社會還是比較現實的,偽娘尋求愛情的確沒有那麼容易。偏
偏偽娘會去喜歡直男,這不是真橙一個人如此,搞基的男孩子想去勾引直男的會
有很多,因為直男更有男人味一些。當然,這件事一開始就是個悖論,真橙的苦
惱可不是那麼容易消除的。
社會上雖然不接受偽娘,偽娘可未必人數很少。比如真橙,平時上學只不過
是一個可愛的男孩子,別人並不知道他在衣服裡面戴著乳罩、穿著絲質有蕾絲邊
的女性內褲,以及有的時候會在長褲下穿著絲襪。而他到了休息日,扮起女裝以
後,又只會被人看作是美女,也同樣沒人會想到他是偽娘。
畢竟社會上只有男女兩種性別認同,而偽娘的身姿明暗不定地隱藏在兩種性
別認同之內,一會兒是男,一會兒是女,並不會呈現出一種中間態。只有一種例
外,就是在上床的時候,那時就會呈現出嬌嫩肉體和粗大雞巴集於一身的絕美張
力,呈現出偽娘的真正魅力。
秋葉喜歡真橙,不過這並不是特殊的表現,真橙平時頂著娃娃頭的髮型,容
顏端正姣好,全校女生就沒有不喜歡的。只要真橙開口,恐怕一大半女生會當場
同意和他上床,秋葉也不例外。
婷婷想方設法獨佔真橙,也是頂著很大壓力的,她送了一條金項鏈給真橙,
讓真橙很喜歡又很不好意思,不知怎麼就變成了「用身體還這條金項鏈的債」的
感覺,才能牽著真橙走。這份財力就讓別的女同學望塵莫及了。
秋葉則是和別的女孩子相比,行動力比較厲害。她父母雙亡,從小沒人管,
可是學習成績拔尖,總是在年級前五名,在第三第五之間徘徊。
她會撬鎖,業餘愛好是去撬鎖闖入不認識的人家裡,根本就是像入室盜竊一
樣,也像竊賊一樣精確地估算主人的生活規律,只不過她從來不偷東西,就連冰
箱裡的食物也不動,所以從來沒有引起過懷疑。現在她輕車熟路,已經發展到常
常在別人家裡過夜了。
秋葉自己也是一開始沒有想到的,現在房地產泡沫這麼厲害,有錢人使勁屯
房,一家人有十幾套房子,很多都空關著,空置率高得讓秋葉嚇一跳。這種社會
實踐調查,別說普通的初中生,就是資深記者也難以理解得像秋葉這樣深刻,畢
竟秋葉是「親身體會」呢!
秋葉平時只有一半的時間住在自己租的地下室裡,還有一半時間在空置的房
屋之中過夜。後來對真橙越來越喜歡以後,秋葉就無法克制自己,做起了跟蹤狂
的事,把撬鎖的本事先是用在了真橙家裡,整夜整夜地抱膝坐著睡在真橙房間的
衣櫃裡,真橙睡得香甜,而秋葉就在旁邊又心跳又甜蜜地手淫。
再進一步,上個月秋葉知道婷婷送了真橙金項鏈,並且把真橙搞到了手,這
件事在女生之間鬧得風風雨雨,想不知道也難,只不過完全瞞著老師和別的男生
而已。
於是秋葉知道真橙要和婷婷相肏了,很想看床上戲,但是婷婷不會跑到真橙
家裡來送屄上門的,總是把真橙帶回自己家做愛,反正父母都很忙很少回家。當
然,真橙家裡管得嚴,從來不敢在婷婷家過夜,只能白天打過炮,傍晚回家。
而秋葉則是整夜整夜地住在婷婷家裡,四室二廳的大房子裡只有婷婷和一個
老媽子兩個人住,任何時間都有四個房間或者廳室空著無人,秋葉和她們玩捉迷
藏毫無壓力。
秋葉已經在婷婷家住了兩個週末,週五夜裡撬門進來,週一淩晨三點離開,
有活春宮的話就一邊手淫一邊豎起耳朵欣賞,沒有的話就只是單純地享受空調。
聽了秋葉的解釋以後,真橙和婷婷用毯子和被單護住半裸和赤裸的身體,縮
在床角,都是臉色煞白,絲襪包裹的小巧腳趾在恐懼中緊緊縮起。
婷婷說:「這這這……社會上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到哪裡去了?還能讓
人有一丁點的安全感嗎?」
秋葉笑說:「像我這樣的忍者可是很罕見的哦,哪會有那麼多,通常時候你
完全可以有安全感的。我有一次餓了兩夜一天沒吃東西,你吃剩的餅乾就放在桌
上,我可都完全忍住了沒去動一點餅乾渣,因為女孩子心很細的,只要我動了一
點餅乾渣的形狀,你可能就會起疑心的。」
婷婷說:「就像毒蛇一樣一直在暗處盯著我,嘴裡還吐著信子,真是噩夢。
說真的我現在很想暈倒,但是不知怎麼就是暈不過去。你還不如一輩子躲著不要
出來,那樣我雖然無知,但還能過得幸福一點,現在你這樣一來,我後半輩子都
睡不好了。」
秋葉說:「我就是忍不住了嘛!你被我躲在床下聽你淫叫,就覺得我對你很
過份,可是真橙整個人都要成為你的寵物了,你不覺得你對真橙很過份嗎?要是
別人也倒罷了,真橙可是我喜歡的男孩子,我想讓他幸福,想為他主持公道。」
轉向真橙說:「你可以不喜歡我,可以怕我,可以恨我,都沒關係,我只會喜歡
你,只要你同意,我會盡一切力量幫你去圓你的夢。」
真橙的臉色漸漸恢復了正常,對秋葉說:「你居然還躲到我家裡去了,我現
在仍然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但是聽到你站在我這一邊,我心裡又暖暖的。這真是
好怪的感覺,秋葉你真是不可思議。」
秋葉叉腰笑說:「人家就是這麼不可思議,讓人家幫你好不好?」
真橙說:「怎麼幫?」
秋葉說:「第一步,就是幫你和這個暴發戶垃圾女人分手。」
真橙臉色又白了,看了一眼婷婷,婷婷臉色則很黑,瞪著他。
真橙聲音顫抖說:「要和婷婷分手嗎?」
秋葉說:「這不是明擺著的嗎?你的夢想是做瀚陽的女友,對不對?現在你
自己是以男孩的身份有一個女友婷婷,那你怎麼能輕裝上陣,輕鬆轉身,成為瀚
陽的女友呢?不管你是男是女,你總得自己先是單身,才能追求別人的吧?別是
誰來追求你你就答應,誰送金項鏈給你你就讓她嫖,好不好?戀愛交往是對等的
關係,所以你只要嘴皮碰一碰,對那個爛女人說我想和你分手,不就搞定了?」
真橙偷眼看婷婷,婷婷就像母豹低吼一樣,低聲對他說:「是嗎?」嚇得真
橙一激靈。
婷婷又對秋葉說:「你臉上長的是屄還是嘴?是怎麼說話呢?我和真橙正常
交往,怎麼會是嫖他?」
秋葉說:「你送他昂貴禮物,換取他讓你玩弄他的身體,就是用錢買肉。嘻
嘻,真的要我解釋得這麼清楚嗎?你心裡不明白你是怎麼把他搞上手的?」
婷婷氣勢弱了一些,嘟囔說:「我這最多算是包養。」
秋葉說:「無非是零售還是批發、記件交貨還是上下班打卡、計流量還是包
月的差別而已。哇,按照精液的流量計費,說不定是更有效率的互聯網時代商業
模式哦!老闆娘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婷婷大怒,顧不得自己光著身子,衝上去對秋葉就是一耳光,「啪」的很響
亮很清脆,打得秋葉臉向右一偏。
秋葉的臉轉過來以後,也是咬牙發狠,她皮膚黑、眼睛大,怒火認真騰起的
時候反而英氣可愛,不像剛才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顯得太過老成。
兩個裸體女孩轉眼間已經擠在一起,互相拉扯頭髮,試圖去搧對方的臉,用
膝蓋頂對方的肚子,青春的肉體在空調閨房裡揮灑著汗水。
剛才怕羞的婷婷現在也不怕了,仔細想想也覺得剛才自己好笑,眼前這個女
孩子也是裸體,而且是同班同學,那自己為什麼一定要捂住奶子,擺出一副弱勢
的樣子呢?
婷婷想起自己可是正牌女友,就該好好教訓小三,於是不管自己的白嫩奶子
在空氣中劇烈晃動,就要伸手指去插秋葉的眼睛,但是被秋葉揪了陰毛而大痛。
婷婷叫了一聲,低頭想去反揪秋葉的陰毛,卻見秋葉發育晚,雖然也是十五歲卻
依然陰毛稀疏,實在太耍賴了。
秋葉嘻嘻一笑,騰出手來就要把長指甲往婷婷臉上抓,真橙見這要是抓到了
就要破相,連忙過來攔住了。
秋葉說:「你別管我們,一下下我就搞定她。」
真橙握住她的手,壓住她的掙扎,說:「別打了,別為了我打架。」
趁著這個機會,婷婷一把推倒了秋葉,騎在她身上,也要用指甲去抓臉,真
橙再去握婷婷的手腕。
雙手握住兩個女孩子的手腕,如果是更強壯的男孩子或者是稍微文靜不瘋魔
的女孩子,也許這就止鬥了。但是真橙反而握不住,雙手握住婷婷的手腕還行,
單手各握一個,結果是他自己被彈開。
他坐在一邊,腦筋飛速轉動,想到要去找婷婷的弱點,就繞到婷婷背後,把
雞巴肏到了她的屁眼裡。剛才在秋葉現身前,真橙就在肏婷婷屁眼來著,所以雞
巴上還留有充足的潤滑軟膏,婷婷的屁眼也微張著,一下子就深深肏入了。
這一招比什麼都管用,婷婷立刻全身酥軟,皺眉說:「別……討厭。」壓制
不住秋葉。秋葉正在全身用力,瘦嫩的手臂上鼓起幾根纖細的肌肉線條,一下子
把婷婷和真橙兩人都掀翻了。
真橙跌到床下,屁股生痛,幸好床下是厚地毯。他眼冒金星,迷糊了片刻才
費力地睜開眼,只見這次是反過來秋葉騎著婷婷了。
明明是很標準很美好的女上位的體位,可是秋葉的手是在用力掐住婷婷的脖
子,掐得婷婷開始翻白眼,眼看要搞出人命。可見秋葉畢竟是未成年的青春期孩
子,還不成熟,不知道控制自己的情緒。
真橙知道自己是唯一能夠制止慘劇的人,婷婷家裡的老媽子早就給婷婷支開
了,畢竟婷婷不可能帶男友回家打炮的時候允許老媽子隔著閨房的門旁聽。
真橙衝上床,這次來到秋葉的背後,扶著雞巴對準她的緊閉的細小屁眼,像
打鑽一樣用力肏入。秋葉固然身體前傾,同時露出了屁眼和屄兩個洞,可以任意
選擇,但是真橙心思細膩又體貼,想到了從婷婷屁眼裡拔出來的雞巴去肏秋葉的
屄,太不衛生,可能會讓她得婦科病,就還是對準了屁眼。
這攻擊力比對婷婷大十倍,因為秋葉的屁眼還是處女,而且沒有任何潤滑。
何況真橙唯恐制止不了秋葉,還雙手繞到胸前去捏她的平胸上的乳頭,嘴唇吻她
的耳垂。被喜歡的男孩子這樣征服,即便是驍勇如秋葉也挺不住,發出嬌豔的一
聲呻吟,仰頭鬆手。
屁眼被這樣粗暴開苞是很痛的,可是婷婷不知道或者想不到,她死裡逃生,
喘了一會兒,看著情敵騎在自己身上好像在很舒服地享用自己的男友,她滿眼血
紅,大叫一聲,全身發力,把兩個人一起推下了床。
真橙緊緊抱著秋葉,跌下床時沒有分開,身體的微妙挪動讓雞巴痛得好像要
斷了。婷婷也跳下床,要去踢秋葉的臉,秋葉眼睛緊閉著並不知道危險,真橙只
得忍住雞巴的劇痛,自己費力伸手去拉婷婷的腳脖子。
婷婷失去重心,給拉倒在地,趴在秋葉身上,三具汗流浹背的青春肉體再次
堆在了一起,一片香豔肉色。婷婷喘息著要去拉秋葉的頭髮,卻已經被真橙拉住
上臂拖到他面前,吻住了嘴,再次沒了力氣。
真橙下面肏著秋葉的屁眼,上面吻著婷婷的舌頭;左手捏搓秋葉的乳頭,右
手緊握婷婷的上臂,總算讓兩個女孩子漸漸平息下來了。
秋葉被肏著屁眼,逐漸地疼痛減輕,開始覺得舒服了。肉體上很幸福,但是
內心平靜下來以後,極為後悔。本來她作為跟蹤狂,即便是被男孩子討厭也有心
理準備了,可是又在喜歡的男孩子面前打架,還被他費心費力地制止,實在給真
橙添了太多麻煩。
她因為家裡窮,自己人又皮膚黑胸平,雖然其實面孔漂亮,但是很少得到男
孩子青睞。自從性慾覺醒以後,總是採用撬鎖偷窺的辦法來滿足自己的性慾,已
經養成了旁觀別人做愛,自己躲在暗處捂著嘴裸體手淫的性癖。
所以,直到今天,她的上下三洞都是處女,屁眼是第一個被開苞的。這也讓
她很意外,畢竟和她所習慣的旁觀者模式不同,覺得人生觀都要改變了似的。就
像所有女孩子一樣,第一次被肏入身體會改變人生觀,處女和非處是兩個物種。
本來她也不指望和真橙有什麼親密接觸,過去偷窺別的男孩子時她還有過嫁
給那個男孩子的幻想,但是多次幻滅以後,她已經知道那不切實際。
過去,她試過不把自己的偷窺行為對男孩子和盤托出,結果對方就嫌她皮膚
黑;如果她把偷窺行為告訴自己喜歡的男孩子,就鐵定把對方嚇跑,甚至報警。
幸好警察不會為了這種沒有金額涉及在內的小事情去為難初中女生。
就是因為這樣的經歷,對於真橙,她從一開始就不指望讓他肏,只覺得真橙
和自己一樣,都是對自己愛的對象可望而不可及的可憐邊緣人,說要為真橙主持
公道,是她的真心想法,所以才挺身而出指責婷婷。
這件事即便不今天做,秋葉遲早也會做的,因為婷婷對真橙的玩弄做得太過
份了,秋葉每天把每個細節都看在眼裡。好吧,雖然被玩弄的真橙很可愛,每天
都看得秋葉臉熱屄濕,但是秋葉終究不會袖手旁觀。
一開始和婷婷打,秋葉心裡是比較坦然的,但是被真橙肏過以後,她反而慌
張了,因為這是第一個肏她的男孩子呢!她開始像一個正常的戀愛中少女那樣患
得患失,擔心自己給真橙添了太多麻煩。她心裡在拼命地想怎麼挽回。
與此同時,婷婷心裡也在後悔。
後悔心的一半和秋葉相同,任是哪個正常的女孩子,都會吃醋大怒想要殺了
情敵,但也都會同時注意自己在男孩子面前的良好形象。這下子因為一時衝動沒
有控制自己,把良好形象全毀了。
不僅如此,後悔心還有另一半,就是婷婷覺得秋葉的指責是對的,自己使用
的是得自父母的財力來征服、玩弄喜歡的男孩子,這種感覺的確不對,很不對。
真橙是非常可愛的男孩子,婷婷和別的女孩子都很喜歡他,想要和他上床。
不過就像真橙對瀚陽的渴望總是徒勞一樣,週圍的女生都知道真橙是一個難攻的
堡壘,畢竟他是個深度的同性戀,女孩子怎麼才能把他搞上床,搞進自己的屄裡
呢?
婷婷也是嘗試了很多明的、暗的追求辦法,當時真橙看也不看她一眼。臉皮
厚可不是婷婷的強項,像什麼在操場上用擴音器大喊「真橙,我愛你,我想讓你
肏」,以及在教室裡當眾脫光衣服,全裸跪在真橙面前告白,有的女生真的做了
這樣騷賤的行為,當時讓婷婷非常緊張,萬一她們用這種招數把真橙奪走了怎麼
辦?幸好真橙也拒絕了她們,婷婷於是鬆了口氣。
那種事婷婷可做不來,婷婷還有什麼辦法?她也是走投無路之下,才用了送
名牌女裝和金項鏈的辦法,沒想到真橙吃這一套,畢竟扮偽娘才是他所喜愛的。
可是用這種來購買真橙的愛,不,其實只是在購買真橙的肉體,這種做法讓
婷婷內心覺得味道怪怪的,非常不對。她很想和真橙結婚,白頭到老,但如果一
輩子都是這種相處模式,婷婷也不會願意。
她一直想要改變,但是一旦投入的錢少了,或者自己不露出金主女嫖客的強
勢態度,就擔心要失去真橙。獲得他的心太難,掏錢還簡單一些,一條正確而艱
難的路,一條邪惡而簡單的路,婷婷在簡單的路上越陷越深,她自己也很痛苦。
現在鬧也鬧過了,再靜下來,一邊吻著情郎一邊思索,她也在想該怎麼對真
橙更好一些,想再一次走那條正確而艱難的路,堂堂正正地去追求那份純純的愛
情。
這時,突然門鈴響了,三人都是大慌。
秋葉說:「你家的老媽子不是讓你支走了,要到天黑才回來嗎?」
婷婷大聲說:「你不用顯擺你對我家的情況很瞭解好不好?人家好不容易有
點想跟你和好的說。嗯,老媽子有鑰匙,應該不會按門鈴的,是別人來了。」
她沒穿內褲直接披上睡衣,去門口對著貓眼看,就像觸電了似的縮回。這時
秋葉和真橙也跟來了客廳,正在手忙腳亂地把衣服往身上套。
婷婷低聲說:「竟然是嘉妍。為什麼嘉妍會到我家來?初中兩年半,我從來
沒有和她說過話,她來找我做什麼?」
嘉妍是瀚陽的女友,也是真橙的青梅竹馬。而瀚陽是真橙的夢中情郎,是可
愛又專注的男孩子。
真橙說:「她問我今天有什麼安排,我就說了來你家和你約會。她又問你家
的地址,我就告訴她了。」
婷婷跺腳說:「她是你的情敵哎,你怎麼對她這麼沒防備?」
真橙說:「可是她也是我的朋友嘛!」
秋葉抱住頭無奈地說:「即便不是情敵是朋友,這種明知道你在約會也要來
打擾的做法,真橙你也不應該容忍。」
婷婷瞪著秋葉說:「明知人家約會也硬要打攪,你是說你自己嗎?」
這時,門外傳來銀鈴般的笑聲,說:「果然真橙和婷婷都在呢!」
婷婷對門外叫:「不歡迎你,你走。」
門外嘉妍說:「我有要緊事。」
婷婷說:「什麼事?」
嘉妍說:「在走廊裡難以啟齒。」
婷婷說:「沒人逼你說,你不想說就走吧,少故弄玄虛了。」
嘉妍說:「那我說了哈。」
真橙關切地說:「很要緊嗎?」
嘉妍說:「就是關於摸瀚陽的前列腺的事。」
這話好似一顆開花炮彈擊倒了門內的三人。
真橙一聽「瀚陽的前列腺」,眼睛就睜大了,衝上去開了門。嘉妍紅著臉走
進來,脫了鞋,在客廳沙發上坐下了。
真橙也在沙發坐下,傾前身子對嘉妍說:「是怎麼了?瀚陽生病了嗎?」
嘉妍害羞地笑說:「不是啦,我想給瀚陽開發新玩法,就想到過去你說過的
男孩子有一個特別棒的快感中心,就是前列腺。可是我不知道怎樣才能摸到前列
腺,網上也說大部份的人的摸法都是錯的,如果拿手指在他的屁眼裡亂掏做練習
的話,他肯定要生氣的。別的男孩子更不可能答應我,我就想到你和我還算比較
熟,而且對此類事情也很有研究,就想借用一下你的屁眼,還有……還有前列腺
讓我體驗一下,練習怎樣才能摸到,怎樣才是正確的摸法。畢竟人家自己沒有那
個器官,用自己的屁眼沒法練習呀!」
秋葉和婷婷坐在一邊,早已聽得怒髮衝冠、目眥盡裂,總算記得剛才才打過
架,不敢再在喜歡的男孩子面前露出潑辣一面。
婷婷聲音顫抖,面孔抽搐,冷笑說:「你怕瀚陽會生氣,就不怕真橙會生氣
嗎?」
嘉妍笑嘻嘻的說:「真橙不會生氣的,對吧?」
真橙低下頭說:「要是我的身體能為瀚陽君派上一點用場的話,我會很開心
的。」
婷婷說:「真橙,你應該生氣才對,這個裝清純的大奶婊子只是在利用你而
已。」
嘉妍可憐巴巴的對真橙說:「所有女生都排擠我,只是因為我對男孩子比較
溫柔,奶子又發育得稍微好了一點,這公平嗎?還好你能理解我。」
真橙低頭說:「沒……沒問題的。」
婷婷臉都青得發藍了,求助地望向秋葉,秋葉卻已經冷靜下來,說:「你光
在真橙身上試驗沒用的。」
嘉妍說:「為什麼?」
秋葉說:「因為那是同性戀才有的快感,男孩子的手指和女孩子的手指不一
樣的。」
嘉妍說:「男孩子的手指也有像真橙這樣細嫩的呀,跟你和我的手指絕對沒
有區別。」
秋葉說:「因為被同性玩弄身體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呀,你是沒法替代的。」
嘉妍懷疑地說:「哪有這種事?」
秋葉痛快地笑說:「你體驗一下就知道了。」撲上去壓住嘉妍,婷婷心領神
會,也過去跪下掀起嘉妍的裙子,開始扯她的白色蕾絲內褲。
嘉妍大驚失色,說:「真橙救救我!」真橙連忙抓住秋葉的手腕,要制止她
的強姦行為,秋葉說:「我們想讓嘉妍體驗一下同性戀的感覺而已。」
這句話準確地戳中了真橙的心事,真橙放開秋葉,坐回沙發上,認真地說:
「同性戀真的很棒哦!嘉妍,我一直都想告訴你的。別反抗了,好好享受吧!」
秋葉壓制住了嘉妍,婷婷一件一件地剝掉嘉妍的衣服。與此同時,秋葉在和
嘉妍接吻,強行把舌頭伸到嘉妍嘴裡。嘉妍睜大眼睛,秋葉的舌技很笨拙,但是
讓她感到別樣的心跳感覺,掙扎的力度小多了。
婷婷脫光了嘉妍的衣服,連短襪和髮夾都不放過。嘉妍有一頭柔順的黑色直
髮,平時垂到腰部,現在一半散落在沙發上,一半散落在地毯上。
她的奶子很大,還沒有上高中就有D罩杯了,而且高高挺起,乳暈也很大,
乳暈和奶子整體是同樣的弧度形狀,光潔優美。偏偏她的體重很輕,身材很瘦,
肋骨都看得清三、四根,好像全身的脂肪都集中到了胸口似的。
這樣的女孩子是天生的性感模特,是那些星探挖掘的目標,嘉妍自己就被星
探找過幾次,只不過她想做平凡的女孩子,所以拒絕了。
婷婷接下去又不留情地脫光了秋葉的衣服,把馬尾辮也散開,再脫了自己的
衣服,不過留下了絲襪,這樣她覺得自己比那兩個女孩子留下更多的一點尊嚴。
而秋葉並不在意婷婷的小心思,很配合她脫衣,專注於和嘉妍親昵,認真地
舔嘉妍嘴裡的牙齒,讓嘉妍發出「唔……唔……」的慌張聲音,兩人的涎水順著
下巴流到了嘉妍的脖子上。同時秋葉用力用自己的平胸壓扁嘉妍的巨乳,兩個女
孩的乳頭都堅硬地刺向對方的柔嫩肌膚。
婷婷脫掉三人的衣服以後,把手伸到嘉妍的兩腿之間,玩她的肥厚屄唇,很
驚訝嘉妍身輕腿細,屄卻竟然如此成熟肥厚,在嫉妒中她深深插入兩根指頭。嘉
妍的蜜汁早已泉湧,婷婷的手指插入毫無困難。
嘉妍其實在性方面在三個女孩中是最有經驗的,已經換過四個男友了,現任
的瀚陽是第四個。可是,對於簡單笨拙的親嘴玩屄的攻擊,她卻有些吃不消,開
始翻白眼了。秋葉的身體和婷婷的手好似有一種額外的熱力,讓她自己也變得好
熱,比和任何男孩子在一起時更熱,心跳也更厲害,太陽穴也在跳。
相比之下,秋葉直到今天還是三洞處女,受到的衝擊其實更大,只是在憑著
取悅情郎的意志力在支撐著自己的攻擊,畢竟少女的愛情所帶來的意志力是極大
的。秋葉覺得胸前的綿軟感覺像是無底洞,要把自己吸進去了。嘉妍嘴裡的唾沫
也發臭,可是臭味深處又有一種陌生的異香,讓秋葉頭暈目眩。
不久,秋葉吻不動了,離開嘉妍的嘴唇,和嘉妍面對面地大口喘息,兩女都
是面孔酡紅、眼睛濕潤,凝視對方瞳仁裡的自己的嬌態。
婷婷看出機會,推開秋葉,自己騎上沙發,坐在了嘉妍的臉上,一邊扭動屁
股,一邊低頭去揉嘉妍的兩個奶子。嘉妍被婷婷下體的女孩香味熏得一窒,沒有
主動伸舌頭去舔,只是任憑婷婷的內屄唇在自己鼻子和嘴上磨來蹭去,把淫水塗
滿自己的臉。
秋葉在地毯上跪下,眼神有些發呆地去分開嘉妍的大腿,盯著她的屄看了一
會兒,伸手去掐。還沒掐幾下,冷不防嘉妍的腰一挺,從沙發上躍起10厘米,
腰腹痙攣著顯出一點點腹肌馬甲線的輪廓,腳尖勾起,鮑魚縫內發生風暴,噴了
秋葉一臉,秋葉的額髮都給打濕了,貼在鬢角。
秋葉右手摸了摸嘴角,癡癡地把手指放到嘴裡舔了舔,猶豫了一會兒,終於
扒開嘉妍的屄唇,對著那個女孩子最寶貴的地方舔了上去。
真橙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從褲子裡掏出硬直雞巴,輕輕握住,撩起上衣,
玩自己的男孩乳頭,開心地旁觀。
有人可能會說,三個裸體少女在愛慾纏綿,為什麼不加入她們,把她們三個
都搗到求饒?畢竟真橙並不是陽痿,他的雞巴又粗又直,充血挺起,繃緊得簡直
很難受。
其實,真橙並不是天生的同性戀,有人說同性戀人群是特殊的同性戀基因造
成的,至少在真橙身上並不是這樣。
當初剛剛開始發育,春心萌動的時候,真橙是很喜歡女孩子的,當時他和嘉
妍還是青梅竹馬的好朋友,不過兩人並未成為男女朋友也沒有做愛過,只是嘉妍
會把自己穿過的胸罩、裙子、絲襪送給真橙,讓他在手淫的時候摸一摸聞一聞。
很快單是這樣也不夠了,真橙就喜歡上了女同性戀的片子,那種片子裡的女
孩子更多,也更柔美。不久真橙就喜歡上了同性戀這個概念,覺得搞同性戀的女
孩子比普通的女孩子更美,女孩子和女孩子一起淫戲的時候也會有更高的快感。
有一天,真橙想到:如果自己搞男同性戀呢?會不會也體會到更高的快感?
青春期的男孩子,為了更高的快感,是什麼都敢想的。他在這件事上越想越
深,越來越覺得和別的男孩子一起會特別棒,終於變得對女孩子不再感興趣了。
或者說,對欣賞同性戀的女孩子還是挺感興趣,但是不想和女孩子進行肉體上的
交往。
嘉妍對真橙說過,他遇到的其實是一種「吊橋效應」,就是說,當一個人提
心吊膽地過吊橋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如果在這個時候碰巧遇見一個
異性,那麼他就會誤以為眼前出現的這個異性就是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從而對
其產生感情。她說,真橙在內心深處覺得同性戀是不正常的,所以才會覺得格外
心跳。
真橙聽了這個論斷,覺得說得挺對,但是他的心意已經無法扭轉了。他認真
地扮偽娘,把嘉妍送的絲襪穿在自己身上,並且天天一個人用塑膠棒練習接受肛
門插入,現在他只願嫁給一個喜歡自己的男孩子,每天和那個男孩子做愛,盯住
了瀚陽。
雖然瀚陽的可愛程度比真橙自己稍遜一籌,不過瀚陽是直男,又有很專注的
愛好,所以比真橙更受女孩子們歡迎。
瀚陽的愛好是美術,他自幼學畫,現在已經很有成就,美院老師都說他到了
高中畢業以後可以免試保送美院,甚至可以提前從美院畢業,畢竟他現在就已經
有作品在正式比賽裡獲獎,最好的一幅畫已經賣出了二十萬元。
嘉妍憑著自己的溫柔和大奶子擊敗了別的女生,現在是瀚陽的正牌女友,有
時會透露一些情報給真橙。她說,瀚陽其實並不在意女友,只是把女友當成肉便
器一樣發洩性慾,拔屌就不理人了,只顧畫畫,可是那種酷酷的專注模樣又讓嘉
妍愛死他。
瀚陽是生理正常的直男男孩,每天都要肏嘉妍兩三次,換不同的花樣,嘉妍
每天躺下時用自己的身體為他處理性慾,起身後又幫忙打掃他的畫室,全裸在他
面前晃來晃去,他都不在意的。
真橙就像普通好奇的人那樣,問過嘉妍是不是經常做瀚陽的模特,嘉妍卻說
瀚陽對女體的熟悉早就是可以隨便默畫了,畢竟從幼稚園的時候開始就畫裸女畫
到吐。現在唯有要畫手、畫腳、畫脊椎骨這些有點複雜的部位時,才偶爾要嘉妍
來做一下模特。做這種模特的感覺就像是蝴蝶被人用大頭針釘在木框裡做標本,
男友只看你的腳的幾何形狀,根本不在意你的感覺,並沒有什麼情色可言。
疾風驟雨之後,嘉妍已經癱軟,大口喘息。秋葉和婷婷都眼神渙散,還在四
腿相剪對坐,拉著右手後仰,左手撐地,猛力聳腰磨屄。她們一時忘記了最初的
目的,深深沈醉到了肉體的歡愉中去。
嘉妍挺著大奶子不住起伏,輕聲說:「沒想到……沒想到同性戀是這樣厲害
的感覺,現在還是全身好熱,從來沒有這樣熱過。真橙,你好棒。」
真橙笑說:「不關我的事,是你們自己好棒,對不對?」
嘉妍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說:「前列腺什麼的,我不管了,今天我得到
了更寶貴的東西。」
真橙說:「瀚陽那邊你不需要交代嗎?」
嘉妍笑說:「我要和他分手。」
這時,秋葉和婷婷也喊出嬌媚的呻吟,高潮力竭了,聽到嘉妍的宣言,一起
扭頭過來。
秋葉說:「真的?」
婷婷說:「不會吧,效果有這麼好?只不過是一時衝動吧!」
嘉妍捂住心口說:「真不是一時衝動,我覺得我從來沒有這樣冷靜過。這是
怎麼回事呢?」回頭對秋葉和婷婷說:「你們沒有這種感覺嗎?」
婷婷低頭感受了一下,抬頭說:「真的哎,這種感覺,好像腦子裡很清澈,
很涼爽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秋葉說:「我也是。我在還沒有開始發育的時候有過這種印象,但是當乳頭
開始變大以後,就再也沒有過了,直到今天。這大概是性慾徹底得到釋放和滿足
後的感覺吧!」
嘉妍說:「是呢!現在我真覺得男孩子什麼的都是無所謂了,平時我為了讓
男孩子用力肏我,討男孩子喜歡,哪怕為了讓他們多偷看一眼我的奶子,我都要
拼命的,每天腦子裡全是這個,根本容不下別的。我的學習成績也下降了,媽媽
和老師都狠狠罵我,罵我只顧長奶子不顧長腦子。我好委屈哦,回想起來,那就
是性慾從來沒有正常地滿足過呢!哪怕瀚陽那樣可愛的大雞巴男孩子一天幹我三
次,我都不能清醒一會兒,就好像在做一場持續不斷的淫夢。直到今天我才從淫
夢中醒來,這大概也就是他們所說的賢者狀態了吧?簡直恍如隔世。」
婷婷說:「嘉妍你的口才真好,把我想說的都說了。我過去一直看不起你,
覺得你是婊子,今天才發現你很有才華呢!」
嘉妍苦笑說:「我也說了,要不是你們幫我解決了性慾,我的頭腦一直就不
清醒,哪能想得這麼有條理?」
秋葉手腳並用地爬過來,跪坐在真橙的腳邊,內疚地仰望著真橙說:「對不
起,真橙,我發現了一個嚴重的問題,我對不起你。」婷婷身體一震,也露出擔
憂的神色。
真橙失笑說:「又怎麼了?」
秋葉輕聲說:「我變得不那麼瘋狂地喜歡你了啊,原來那時我也是荷爾蒙的
奴隸,才會天天想要偷窺你,現在我沒有那樣的慾望了。」
婷婷點頭說:「我也是。現在想起送給你的金項鏈,我都有點捨不得了。」
真橙笑說:「那不是正好嗎?我想要的是瀚陽愛我。」
秋葉也露出微笑,說:「你原諒我們就好。現在通往瀚陽身邊的阻礙已經解
決了,婷婷和你分手了,嘉妍和瀚陽分手了。作為朋友,我會幫你的。」
嘉妍笑說:「當然,我也會。」婷婷跟著用力點頭。
次日上學,真橙就發現瀚陽的臉色變得很差,看來已經被嘉妍提出了分手。
接下去,瀚陽越來越重地顯露出不幸的模樣,兩週以後,頭髮變得很長,又亂又
油,身上也發出濃重的汗臭,一直沒有交到新的女友。
秋葉悄悄地對真橙說:「我們的行動已經奏效,時機成熟了,再去告白一次
吧!」
真橙心疼地說:「你們把他怎麼了?」
秋葉笑說:「嘻嘻,秘密。」
真橙穿上女裝,打扮了頭髮,去到瀚陽家,怯生生地問他:「我……我又來
啦!可不可以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待在你身邊呢?」
瀚陽沒好氣地說:「隨便你吧!我先跟你說清楚,我不會和你做愛的,如果
你送上門來要伺候我,那是你自願的。」
真橙心花怒放,用力地點著頭說:「沒問題,我自願的。謝謝你允許我照顧
你。」
瀚陽一個人住,租了一間挺大的屋子。他自己現在不缺錢,但是沒有來自家
族的關懷,因為他家裡希望他以後做公務員,走官場路線,從小教他怎麼應對領
導和下屬,他很討厭。
出來學畫,是和家裡決裂了,即便學畫學得很好,父母也沒有再接納他。現
在美術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所以他能達到一般人所達不到的專注,整日苦惱
畫功不能再進一步,而且憤世嫉俗。
嘉妍對真橙說過,像瀚陽這樣一個人很難學會愛上別人,瀚陽已經把自己的
內心封閉起來了,這讓他很堅強,但也讓他很脆弱。而真橙和他正相反,成長在
一個寬容幸福的環境,發現他偷偷穿絲襪以後,父母非但一點都沒有怪罪和取笑
他,反而鼓勵他去更多地探索自己的身體和內心。
他們告訴他,在青春期的六年裡,最重要的是做三件事:學會做學習知識、
梳理思緒的方法,學會做一個正直上進的人,以及學會用自己最適合的方式去做
愛,去肏進喜歡的人身體裡。
真橙和父母討論了自己的性向以後,父母還補充說「學會讓喜歡的人肏進自
己身體」也是一樣重要的。所以真橙有一種純真自信的氣質,迷倒秋葉和婷婷這
樣的女孩子們,即便秋葉和婷婷做了同性戀,也依然願意繼續和真橙做好朋友。
搬進男孩子家裡同居,父母也完全贊成,正如真橙的母親說的:「如果和女
孩子同居,我們還要好好叮囑你注意避孕,可是和男孩子同居,那就一點問題也
沒有啦!嘻嘻。」
在一起相處兩天以後,真橙從瀚陽口中套出了過去兩週瀚陽的經歷,又去逼
問過了秋葉和嘉妍。原來嘉妍在同性戀性向覺醒後,回去當天就對瀚陽提出了分
手。當時瀚陽已經有十八個小時沒有做愛了,本來嘉妍一回去就想在門口按倒嘉
妍的,想不到嘉妍扭頭就走,連分手炮也不讓他打。
後來嘉妍說:「一旦清醒下來,不被瀚陽的臉蛋和肉體吸引,就發現他既偏
執又冷淡,根本不愛我,我連多和他說一句話都會覺得噁心。」
事實上嘉妍把這些壞話散播到了女孩們之中,一兩天內女生們就口口相傳,
盡人皆知,而所有的男生和老師都蒙在鼓裡,包括真橙在內。女生們雖然都嫉妒
討厭嘉妍,不過秋葉把眾人的情緒巧妙地引導成了「連嘉妍那樣人盡可夫的婊子
都受不了瀚陽,藝術家果然不是一般的變態」。
婷婷還送了高級鞋子給幾個有人氣的女生,把她們都組織到自己旗下,不管
瀚陽找誰求愛為他解決性慾,只要誰答應了瀚陽,別的女生就聯合起來欺負誰。
其實這個也就是嘉妍一直以來受到的待遇,不過像嘉妍那樣天然婊的無所謂性格
可不是誰都有的,普通女生最怕被排擠了,於是再也無人敢靠近瀚陽。
瀚陽早就習慣了身邊有一個肉便器來隨時解決性慾,好更加專注地思考色彩
和構圖,十八個小時不肏一次女孩子都會難受,何況連續兩週只能自己擼管。性
慾堆積之下,他身心都變成了一團糟。
真橙知道真相以後,哭笑不得,女孩們這樣的熱心助攻是該感動還是該斥責
呢?不過,他也明白即便當初女生不避開瀚陽,瀚陽的情況也並不好,真橙知道
此時自己該挺身而出,不僅給瀚陽一個肉便器,更重要的是給瀚陽真正的幸福,
給他最美好的青春靈肉之愛。
真橙和瀚陽住到了一起。
瀚陽所住的房子有三室一廳,精裝修的,裡面已經塗畫得亂七八糟,連天花
板上都五顏六色。長年不開窗,走進屋子,顏料的臭味熏得真橙窒息。嘉妍竟然
在這種環境下還能糊裡糊塗地和瀚陽做愛,真是天然呆的性格。
真橙自己穿上工作服,把牆和天花板重新刷白了。購買白漆的經費是從瀚陽
的錢裡拿的,瀚陽自己從來不在乎管賬,財務也是一團糟。這就是所謂的「發奮
的開始就是塗牆」嗎?
真橙拉著瀚陽去洗了澡,瀚陽一開始很抵觸,以為真橙這是要脫褲子和自己
搞基,但是真橙強行地把一桶水倒在瀚陽頭上,然後就在客廳裡給他洗頭。瀚陽
明白過來,知道真橙只是想要給自己洗澡,就變得像小狗一樣順從了。
真橙很仔細地連瀚陽的屁眼和腳趾縫都認真塗了肥皂,還把包皮剝開給瀚陽
清洗,瀚陽全身光潔細嫩,蒼白的皮膚有點病態,讓人憐愛。洗澡的過程中,瀚
陽的雞巴一直是軟的,真橙的雞巴可硬到不行,但還是拼命地忍住自己的性慾。
此後,每天瀚陽就放心地到浴室去讓真橙脫光衣服,兩人正常洗澡了。瀚陽
懶洋洋地讓真橙在自己身上忙上忙下,看也不看真橙一眼,越是這樣,真橙越是
盡心,過去瀚陽的女友也都是這樣的。
平時,真橙穿著有蕾絲邊的可愛花裙子給瀚陽做飯,幸福地看著瀚陽大口吃
下,禁止瀚陽喝啤酒,既然天天有美食,瀚陽對啤酒的需求也不那麼大了。
晚上兩個人分開睡,真橙常常會睡不著,輕輕摸著自己的雞巴,翻來覆去地
失眠到後半夜,忍不住起床去看熟睡的瀚陽,掀開他的被子,癡癡地看著他內褲
裡半勃的鼓起。可惜那只是自然生理現象,不是為了真橙而勃起的。
真橙每天偷偷到浴室裡手淫兩次,以克制住自己的性慾,而瀚陽並沒有女友
可用,所以也只能靠手淫來釋放慾望,在家裡到處隨意射精,真橙跟在他後面打
掃。雖然瀚陽的不守規矩給他添了很多麻煩,但是真橙還是很開心,因為瀚陽射
在窗戶上、竈台上、桌子上,真橙在打掃時還可以舔一舔精液,閉目品味這甘鹹
的味道,用以滋養自己的愛情。
瀚陽這邊卻不怎麼快樂,畢竟沒有女人與他性交,只能擼管還是很痛苦的,
何況還要小心自己,不要一不留神被偽娘拽入邪道。他在身邊看不到一個懂畫的
人,看不到一個懂他的人,他的靈感越來越少,心情越來越壞,真橙住進來半個
月後,瀚陽覺得自己開始體會到梵古為什麼要自殺。
他的眼睛裡看不見真橙,看不見老師和同學,看不見自己,只能看見畫。但
是漸漸地連畫都看不清了,偏偏在他內心還有一個異常清醒的聲音告訴他:再過
五天,或者三天,他就將從這個世界脫離,徹底陷入虛無。這就是藝術家的內心
世界。
就在這樣的一天,瀚陽在真橙用的書桌上看到了一幅畫。那副畫不是瀚陽畫
的,上面是一個形狀古怪的立體形體,用簡單粗糙的光影勾勒出,但是勾勒得恰
到好處。那個形體呈圓柱形,頂著一個圓錐,但是向著特定的角度偏彎,圓錐的
頂端和底端都有圓潤的輪廓。底端比圓柱稍大一些,像個帽子,頂端上卻有一個
很長的裂口,那個裂口的長度不正常,不應該那麼長的,可是那樣的長度卻特別
美,令人心跳。
咦,這是什麼?瀚陽問自己,為什麼我知道那個裂口的長度應該是多長?
再看真橙的書桌,還有十幾幅鉛筆稿,都是這個幾何體的不同角度的畫,一
看那十幾幅,瀚陽立刻明白了。真橙畫的是陰莖,而且尿道口特別長,比瀚陽自
己的長了許多。
就在這時,真橙進來,看到瀚陽在看陰莖的畫,衝進來滿臉通紅地攔住了瀚
陽,說:「不要看。」
瀚陽沈思著說:「這是哪裡來的?不要告訴我說是你自己畫的。」
真橙低頭小聲說:「就是我自己畫的。」
瀚陽說:「不可能,這光影,這形體,這種比例和魄力,這正是我想要的。
我苦學十年,現在已經在瓶頸上衝了兩個多月,還是一頭霧水,你卻能畫出我想
畫的那個效果?你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別說笑了,這是誰畫的?」
真橙委屈地說:「就是我畫的,而且我畫得也完全沒有你說的那樣好嘛!我
只是把我自己的雞巴原原本本畫出來而已。我本來很想畫你的雞巴,可是不敢對
你開口,不敢讓你脫下褲子來給我畫。」
瀚陽問:「你的尿道口有這麼長?」
真橙說:「是啊!」
瀚陽說:「我不信,你給我看。」
真橙掀起裙子,脫下內褲,把陰莖舉起給瀚陽看。因為是被喜歡的男孩子看
著,所以陰莖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勃起。
如果是往常的瀚陽,早就皺眉嫌噁心地避開了,可是現在在他面前的並不是
同性戀的醜惡象徵,而是一個神秘藝術品的藍本,形狀色彩既有規則又無規則,
他以常人所不可能有的專注和專業眼光把這個幾何體的一切視覺細節收入腦中。
一分鐘後,他站起來,拉著真橙就走,說:「到畫室來,我要寫生。」
在畫室,真橙怯生生地坐在高腳圓凳上,把裙子掀起用手捂在平坦的胸口,
內褲褪下掛在左側的大腿上,把那根做AV男優也不丟人的粗壯陰莖露在瀚陽眼
前。瀚陽敏捷地在畫板上落筆,幾幅真橙的陰莖畫作用圖釘釘在畫板四週。
瀚陽湊近觀察時,溫熱的鼻息會落在真橙的陰莖上,雖然真橙很願意把身體
獻給瀚陽,但是這種架勢還是讓他本能地害羞了,大腿幾乎都在發抖,只是為了
情郎而強撐著。
真橙完全是為了接觸到情郎而學畫的,現在只不過學了兩三個月。但是陰莖
正是瀚陽的薄弱環節,作為一個堅定的直男,瀚陽從來沒有認真觀察過陰莖,更
沒有認真畫過,也沒有什麼大師名作給瀚陽展現過陰莖之美。
現在真橙雖然畫功不高,但是勝在筆觸純真無瑕,毫無保留地把自己的慾望
展現在紙上。這種作品本身不是大作,但是藝術家最需要這種作品來催生靈感,
就像畢卡索特別重視非洲部落的粗糙雕塑一樣。
瀚陽畫著畫著,越來越熟練,很快地用他的才能消化了真橙帶給他的靈感,
就像一條很寬很遠的新路在他的眼前展開,他在上面全力奔跑。
終於,瀚陽想到了這根陰莖和整個人體之間結合的問題,抬頭看了一眼真橙
的全身,他愣住了。
真橙這時穿著天藍色的連衣裙,外面有一條短襯衫,娃娃頭上扎著三色的髮
夾,眼睛濕潤動情,溫柔喜悅地看著他,絲襪腿圓潤修長,手指纖美,而嘴唇柔
嫩,偏偏在裙子下面支出一根曲線神秘的黑色陰莖,和全身的嬌態形成了美妙均
衡、不可思議的張力。
瀚陽觀察了許久,勾了幾張真橙的全身草圖,喃喃地說:「還不夠,不夠,
不夠不夠不夠……」他丟下筆,站起身,想和眼前的張力美景融為一體,腳下踉
蹌,撲倒了真橙。
瀚陽吻真橙的鎖骨,吻他的臉頰,吻他的嘴唇,把舌頭伸入真橙的柔順口腔
裡。兩人倒在滿是顏料和廢紙的畫室地上,瀚陽壓著真橙,瀚陽現在眼裡只有真
橙,而真橙的眼裡早就只有瀚陽了。
瀚陽匆忙地索取,本能地把真橙翻個身,從真橙的裙子口袋裡掏出一管潤滑
膏。他知道真橙在家裡總是隨身攜帶的。然後瀚陽用顫抖的手指把潤滑膏擠出,
蹭在真橙的屁股上,抹滿真橙的灼熱屁眼。他口乾舌燥,手指顫抖,但是毫不猶
豫,扶著雞巴捅了進去。
真橙這時也滿心慌張,他每天都夢想著被喜歡的男孩子雞姦,可是從來沒有
親身的經驗,現在被暴風驟雨地插入,雖然心裡喜悅,但又在想:『我是不是葉
公好龍呢?萬一我其實並不喜歡做同性戀,該怎麼辦?』慌得手足無措。
還好有一點信念始終在他心中,就是要用自己的身體對瀚陽好,不能讓瀚陽
失望才可以。真橙努力放鬆自己的肛門括約肌,溫柔地將那粗魯可愛的入侵者放
行,任他反覆反覆地拔出又進入。
很熱,幾乎像是燒紅的鐵棒,真橙皺著眉,嘴裡說的卻是:「再用力,再深
一些,不要停下來。」這樣的騷媚邀請,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因為純粹的愛。
瀚陽的手很毛糙地在真橙身上亂摸亂揉,摸到一塊塊細緻白嫩的肌肉。那是
藝術家的感知,瀚陽對男女身上的每一塊肌肉都能叫得出名字,但是女孩子身上
的肌肉骨骼結構他已經摸習慣了,男孩子的肌膚卻給他陌生感。
每一處都熟悉,但是每一處都沒有認真摸過,過去他只有憑著理論記憶,以
及看著鏡子來繪畫男體,實際上練得很少。今天,他才第一次被苗條柔韌的男體
之美吸引,只覺得真橙身上的美感無處不在,錯綜複雜、深不可測,而且很熱,
非常地熱。
真橙明白了嘉妍她們的發言,與同性做愛時,對方貼上來的肉體格外地燙,
自己的身體深處更發出非凡的熱力,不安、慌張、心跳加速,不想停下,彷彿一
直墜向熔岩沸騰的火山深井。
兩個男孩子側躺在畫室的木地板上,瀚陽瘋狂地挺動著腰部,雙手揉亂了真
橙的天藍色裙子和肉色絲襪。真橙的雞巴雖然硬挺,但是在瀚陽的無規則衝擊力
下,憑著彈性上下左右劇烈搖擺,從很大的馬眼裂縫中不停甩出透明前液,甚至
有幾滴甩到他自己臉上。
真橙喘息著說:「我雞巴搖擺很舒服哦……再用力!啊……啊……」
瀚陽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射了,要射了。」就在那一刻,瀚陽誤打誤撞地
頂到了真橙的前列腺,於是就頂在前列腺上,把灼熱的精液一股股噴出,沖刷著
那最敏感的部位。
終於快感戰勝了肛門開苞的不適,真橙全身都酥麻了,好像飄了起來,同時
一起失控地猛力射精,射到了兩米外的牆上,精液落在牆上後緩緩流下,比新刷
了漆的白色牆壁更加潔白。
真橙回眸一笑,瀚陽害羞地低下頭,也笑了。他們沒有交談一句,拉著手去
浴室洗澡。
在浴室裡,瀚陽珍愛地再次審視了真橙的雞巴許久,用他溫暖的口腔把雞巴
含吮了一回。真橙不肯單方面接受服侍,躺下來抓住瀚陽的雞巴,洗淨以後也開
始舔弄。
他們相互喝下了對方的精液。真橙偷偷留了一口沒有咽下,含在嘴裡,起身
抱住瀚陽接吻,不成想瀚陽那邊先送了一口精液過來。他們一邊互相擼管,一邊
交換精液品嚐,兩個男孩子的精液難分彼此,融合成了同樣的濃香味道。
瀚陽對男性,從小就懷著一種非理性的厭惡,這甚至使得他討厭身為男性的
自己,對自己的身體也沒有好好地觀察過。從小,他的父親、叔叔、男性教師都
嚴酷地壓制他,以教育的名義壓榨他的幼小心靈。瀚陽恨他們。
而女性的親屬,他的媽媽和姐姐,都很膽小,雖然擔心瀚陽,但是不敢做出
什麼幫助的舉動。瀚陽知道她們是善良的,不責怪她們。所以他討厭男性而喜歡
女性,身為直男,並不僅僅是因為性的本能。
畫藝小成之後,他接觸到了一位女性的畫家作為他深造的老師,那位女性畫
家溫柔地教導他,常常用自己為裸體模特,讓瀚陽畫。她說:「被這麼可愛的小
男生盯著我的每一寸肉體,我全身都覺得酥麻了呢!」
這位女畫家和瀚陽水乳交融,讓瀚陽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暖。但是她的風
格和瀚陽的並不相同,在更深的思緒上,瀚陽仍然是孤獨的。
兩年前,女畫家隨著丈夫出國移民了,瀚陽很傷心,女畫家在最後一課上輕
吻著瀚陽,含淚說:「不要在意我。我沒能成為真正懂你的那個人,只是背著老
公,享受被小男孩視姦的淫蕩樂趣罷了。你不要放棄,要堅持,要相信,上天一
定會帶給你一個真正懂你的人,把那人送到你身邊的。」
這些話,瀚陽曾經相信過,也等待過那個懂他的人,可是怎麼也等不來,他
只有孤獨地向著黑暗的深淵滑落下去。
如果不是偶然看到了真橙畫的陰莖,瀚陽再過一兩個月就會淪落到徹底空寂
無聲的終點,在精神上告別這個世界了。是真橙讓瀚陽再次抬頭審視這個世界,
看到了光明,看到了那個其實一直守候在他身邊的那個懂他的人。
在一剎那,瀚陽就從真橙的筆觸、真橙的眼神中讀懂了真橙,就像讀了真橙
的心,然後從真橙的心中讀到了自己的存在,明白真橙是懂自己的。
真橙雖然只學畫幾個月,而且完全是為了追求瀚陽才學畫的,但是他的心很
真誠。真橙的畫稚嫩而又充實,瀚陽的畫雖然有高超的技巧,但是很空虛,是真
橙的充實填補了瀚陽的空虛,拯救了瀚陽。
瀚陽害怕真橙再次離開,在浴室裡狠狠抱緊真橙的裸體,把兩人的雞巴相互
摩擦。他明白,這次如果失去了真橙,他就會再次失去一切。
一年後。
真橙穿著低胸長裙的雪白婚紗,坐在教堂的小休息室裡,婷婷和秋葉也穿著
漂亮的伴娘衣服。
秋葉掛了電話,放下手機,說:「嘉妍說不來了。這個婊子,她已經把班上
全部的女生都睡遍了,怎麼還這麼忙?」
婷婷訕笑說:「就是招惹了那麼多女生,所以才會忙呀!」
真橙說:「不來也好,我們要低調。」
婷婷噘嘴說:「我們真羨慕你們呢,我和秋葉等到成年以後,也不一定有機
會舉辦婚禮。」
秋葉的頭髮早已剪短,現在以Tomboy的身份在和婷婷親密肉體交往,
已經私訂終身。
秋葉笑說:「高中生舉辦同性戀婚禮,得要很多個有利因素湊在一起才能做
到的。要不是真橙家開明,瀚陽家根本不管,婚禮又可以只辦禮不領證,加上婚
慶公司和教堂的人以為是家裡為了小孩子鬧個形式而已,沒有認真檢查真橙的性
別,無論缺了哪一項,我們都沒法坐在這裡。」
婷婷說:「現在真橙要嫁給瀚陽了,秋葉你不吃醋嗎?」
秋葉微笑答道:「你吃醋嗎?」
婷婷搖頭說:「我只當真橙是好朋友。因為不再在意真橙的雞巴了,我經常
忘了真橙是男孩子呢!」
秋葉說:「我也是。」
真橙用他戴著花紋白紗手套的手握住秋葉和婷婷的手,真摯地說:「謝謝你
們。」
這時,外面司儀輕輕敲門了,秋葉大聲應了一聲,扶著真橙起身,婷婷匆匆
撿起長裙下襬。
真橙握住門把手,打開門,迎向幸福的未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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