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
終於輪到我當晚班。我很害怕在這裏上班,因為是空虛、寂寞、冷嗎?不,是因為要一個人,對著這個空蕩蕩的藝術館。
我是一名保安,月初被調派到這個藝術館當值,之前三個小夥子,都做不滿一個月,便申請調走或辭職不幹,老闆看到這便決定派我這個老員工來壓壓場,好好的示範一下什麼是負責任的夥計。
向來我都是十分聽話的,其實公司調派我到哪裏,我都是逆來順受,只是這一次,我甚感抗拒。到底是什麼原因呢?我自己都說不清,這種抗拒感,是我從第一步踏進這個藝術館,就開始出現。
這個藝術館,向來都是收集許多奇形怪狀的藝術品,好像肢體扭曲的人像、抽象派的畫作不在話下,甚至是用解剖而剩下的動物殘肢來拼湊出來的…我都不知道那可以被稱為什麼,是塑像嗎?還有被燒剩只餘下骨頭的動物骨架。
來到這裏之後,我才明白為什麼那三個小夥子會不願意來到這裏,別說是晚上,即使是大白天,看著那些古怪的藝術品,心中難免恐懼起來,在這個環境下工作,不嚇死才怪,更何況是夜班當值?
不過,生活迫人,為錢,我只得接受這份差事,唯有硬著頭皮上吧。
藝術館的每一個角落都安裝了攝錄鏡頭,在控制室內亦設有多部監控電視,讓我可以坐在控制室內透過電視,無死角地監察全館,但是!公司有一條明文規定,就是每兩小時就必須巡查場館,因此,從我當值的八個小時內,我得必須巡查藝術館四次。
就這一巡,差點要了我這條命,因為藝術館的每個角落,都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氣氛,在這種氛圍下,我都怕得要死。
基本上,大部份藝術品除了可怕之外都沒有什麼,唯獨是它!
那是一座外表看起來很正常的雕像,以石膏構成的全祼美女,巨乳、美貌、纖腰、豐臀,可謂藝術家最完美的傑作,只是全身上下都有著拼砌的痕跡,不論是手腳的接駁位,還是面上,都有著長長的疤痕,這影響了雕像的觀感。
雕像被安放在二樓的大廳,二樓十分陰森,平日遊人都不會、甚至是不願經過那處,可是偏偏巡查標記就安放在它的旁邊。每當我經過它的時候,我都不敢正眼看它,但當我背對著它時,總感覺它正在看著我,令我深深恐懼。
可是,命令不可違,現在我就要去巡查場館。
正所謂一步一驚心,在這個漆黑的場館內,只靠我手上的一支電筒,照著面前那條又走又靜的走廊,未免太沒安全感了。
在走廊兩旁,都是各式各樣的展品,它們靜靜地等待著我的來臨嗎?不,那些展品是在嘲笑我的膽小,工作這麼多年,都未曾試過這麼害怕,只得快步穿越這條長廊,來到了通往二樓的樓梯。
該死的樓梯「嘖嘖」作響,只不過,下一秒,我聽到的,卻是一陣浪叫聲。
三更半夜,誰又會在藝術館內逗留?我還記得,同事交接時,他們巡查過,確定沒有任何人在,他們才關門離開,而在巡查之前,我也查過監控電視,確定沒有人停留在二樓,那…我的媽呀!
我輕輕地步向二樓,偷偷地從牆角望過去,卻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
一名祼女,竟坐在二樓大廳自慰!分開了的雙腿,大腿中間的是一個被手指插著的肉穴,另一隻手則放在她的飽滿雙峰上,不停地搓弄,口中發出了悅耳的浪叫。
我吞了一下口水,卻又不敢踏出一步,因為我不敢肯定,我看到的到底是真是假。
突然間,那女子停下手,似乎發現了我,厲眼瞪過來,嚇得我馬上縮起來,求神拜佛,希望她不要過來…
「過來丫…」沒想到,那女子走到我的旁邊,輕提我的手,不知道她的力氣從何而來,只是輕輕一拉,便把我拉進她的胸懷,一對柔軟巨大的乳房打到我的臉上,很彈呢。
她無視我的反應便抬起了我的頭,用力地吻下去,那銷魂的感覺讓我衝上天際。我自不理會她到底是誰,已經開始和她舌吻起來,我和她的雙手都十分不規矩地,在對方的身上肆意摸索。
她急不及待地把我脫個精光,電筒等裝置散落一地,我和她只管在這個空蕩蕩的二樓熱吻起來。當她握住了我的肉棒,我握住了她的乳房;當我含著她的乳頭,她便套弄我的肉棒;當她含下肉棒,我就舔起陰戶。
她的皮膚十分滑溜,而且可以感覺得到那一份白,即使現場十分昏暗,她的白就像漆黑中的螢火蟲般明亮。我一手拍在她的屁股上,噢!又彈又滑!接著,我又用我的手指,插進了她的小穴和肛門深處,她發出了輕吟。
「噴了!」沒想到我竟然讓她潮吹了,噴得我滿手都是。
她躺在地上,張開雙腿、掰開陰唇,一個令人入勝的淫穴就在我面前,我挺著肉棒,正對著淫穴。
「快點插進來丫…」她一面吮著指尖,一面用嬌媚的聲線挑逗我。
又濕又滑的小穴,又硬又長的肉棒,兩者一拍即合,如是者,我們就在這個藝術館的二樓開幹起來。肉棒和小穴結合在一起,那至高無上的快感,令我忘卻了自己的職責,只記得此一刻的快樂。
肉棒瘋狂地進出小穴,陰唇接受肉棒的磨擦而變得火燙起來,浪女因為肉棒填滿了她的小穴而忘我地呻吟起來。
銷魂的快感,著實讓我興奮不已,此刻的我,已化身成為性愛的大魔王,只管用上堅硬的肉棒,運上最猛烈的力道,往女子的小穴快速地捅進去、抽出來、捅進去、抽出來…
「好利害…快點…啊啊…」浪女的小穴咬著我的肉棒,凹凸肉壁的刺激令我快要忍不住!
「嗚…我忍不住了,要射了!」
「快…快射進來…」
濃濃的精液,猛然灌到她的體內,她也發出了動聽的呻吟。
只是,一次的高潮怎能滿足到我?乘著肉棒還硬,趁著肉棒還未離開小穴,我又再操起她來,不論是什麼招式,傳教士、後進式,我們都盡情去幹…話說回來,為什麼我的體力可以那麼好呢?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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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田。」中村從外而進,濱田馬上上前。
「中村警部,死者是這裏的保安,死狀詭異,全身赤祼,下體流著精液,表面無明顯傷痕,醫官要回去解剖才能確定死因。」沒有閉眼的屍體,眼神充滿笑意,側頭看著中村,臉上帶著一抹微笑,詭異得讓中村打了個哆嗦。
「監控系統錄到些什麼嗎?」
「沒有,只見到那保安來到二樓,自行脫下衣服,然後…」濱田笑了一下,已經引來中村的不滿,但濱田沒有發覺,續說︰「最後他倒在地上。」
「那是什麼一回事?」中村指著不遠處的雕像的下體說,只見雕像的下體,滴著透明液體。
「不知道,鑑證人員已經取走那些液體回去等待化驗,但他們說,看樣子似乎是精液。」
「精液?」
「哈,可能是死者對著雕像自慰,結果操勞過度而死…」中村瞪著他,濱田才發現自己說錯話。
中村轉身離開,只留下一臉尷尬的濱田在原地。
「真是一座不祥的邪門雕像…只要它去到哪,哪裏就有人死…唉…」中村是這樣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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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晚,有人經過藝術館時,聽到入面傳出了浪女的呻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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