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了弟媳婦 1-3
第一章那年夏天,我大學畢業,像天下間所有的天子驕子一樣對自己的未來充滿著憧憬,站在城市的天橋上向行人大聲喊著:G城,我來了。
結果現實的殘酷將我的夢想打得粉碎,在G城,剛來的時候在一間銷售公司幹了兩個月不到就“炒組長魷魚”,原因是自己不喜歡那種爾虞我詐的職場勾心鬥角,實在是太累了。接下來的三個多月裏的面試都被人告知“回家等通知”。眼看著自己的零花錢越來越少,周圍的童鞋也都自身難保,實在不好意思向他們開門借錢。我心灰意冷之際決定回老家。
年輕人總是那麼喜歡幻想與衝動。我曾經扣心自問,千百年前的古人是否也如此。
為什麼人類的文明不能消除年輕時的愚昧與幻想。
直到今天,我坐在電腦前回憶起這個故事,不禁有點感慨:絢麗迷人的大都市無一不是藏汙納垢,在華美光鮮的背後,到底隱藏著多少不為人知的骯髒交易。或者這每個陰暗的角落爭先恐後地向人們拋著媚眼,賣弄風情,引誘著各位前來。
“啜”我吐了一口痰,一想到當時的的場景,既噁心又骯髒,情不自禁地又爆出一聲粗口,“操!”
“這世道真欠操!”在我踏上回家的汽車裏,望著逐漸遠離的G城,從褲袋裏掏出一包雙喜, 抽出一根煙,銜在嘴角,“哢擦”一聲響,火苗徐徐噴出,緩慢地吐出來。這種感覺真好。
我記得我回家那天是我媽的生日,媽見我回來,嚇了她一跳,我只得好言安慰她,說這次回家是給她慶祝生日。
媽當然明白生仔知仔心肝這個道理,結果我在家一呆就是一個多月。整天在家裏唉聲歎氣,連媽也看不過眼了,急忙四處找人幫我介紹工作,我不是嫌錢少就是嫌活幹得多。日子呆久了,村裏人的閒話也開始多了起來,說什麼啃爹媽呀,讀書無用論啊,後來居然扯到生男孩沒用,不如生女孩劃算。
前幾天村裏的一戶人家把自己未滿十八的女兒嫁給外省,倒掙了一筆錢蓋房子,現在這年頭生男孩沒用,你看誰家的孩子,一直供到大學畢業不也是沒工作麼,簡直就是浪費糧食。每次聽到這些話我都很難受,但否極總會泰來的。
有一天我從豬朋狗友那裏回家,沒踏進家門就聽到家裏傳來的談笑聲,我知道這是家人來了客人。至於是什麼客人,只有走進家裏才知道。媽見我回來了,就笑呵呵跟我介紹,阿晶,你看誰來了?
我尷尬地笑了幾下,說實話,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誰,但坐在我媽對面的那個男人我認識,他是我二叔,至於那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坐在我家的沙發上,翹起他的二郎腿晃來晃去,在他身邊坐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女郎,她穿著低領襯衫和超短裙,腳踝上套著一雙黑色高跟鞋,把她那修長的小腿襯托著婀娜嫵媚。
女子手挽著身旁男人的胳膊,挨著很近,做出很恩愛行為,一臉笑嘻嘻的樣子,不過確實笑得很甜美。後來聽媽媽介紹,這是叔叔的兒子,也就是我堂弟。我一聽這事,貌似想了起來,怪不得不認識,這是在S城工作叔叔的兒子,叔叔平時少回家,因為他們在城裏有了房子,已經在那裏生活了幾十年。
他們也只有清明才回老家一次。這次呢,是他的兒子過幾天要結婚了,所以特意回老家一次,準備在S城大擺筵席,但其實對於眼前的年輕男子,我陌生的很。
聽叔叔說,他叫劉文,小時候也回來過一次,那時我們還小,奶奶還健在的時候,時隔十幾年後,大家互相見面都不認得誰是誰了。現在他在S城的國企上班,我一聽就開始妒忌他,無他,雖然現在我也是蛀蟲族,不過我是爸媽養,他啃國家。
劉文的老婆叫黎玲,第一次見到她我就覺得她是一個很風騷的女人,長得很漂亮,我承認自己第一眼見到她時我就想上她了,這麼說肯定不好,但我也不能昧著良心說瞎話是不,尤其是她的穿著,非常暴露,低領的襯衫已經裹不住她那氣球般膨脹的乳房,而且隱隱約約能看到粉色的乳罩,我頓時呼吸開始變得有些異樣,在當時我並沒有覺得異常,直到媽提醒一句,阿晶,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看你這幾天嗨得夜不歸宿,我去沖點藥給你喝。
說著就站起來往廚房那天弄開水去了,媽吩咐我好好招待他們,其實,說實話,我也不是特意會說話的人,現場氣氛一時很尷尬,直到這個便宜堂弟問我在哪高就?
我心一沈,在琢磨著他是不是在拿我開玩笑,明知道我一直在家混吃等死,後來一想,不太可能吧,我們之前並沒有見過面。大人們之間的聊天也只是家長里短的,我媽肯定不會跟叔叔說這些,我也為自己的不爭氣羞愧。
我直接拿起茶壺問他們要不要喝茶,也為自己倒了一杯,吹起牛皮來臉不紅氣不喘,說自己正跟人合夥一單小買賣,一旦做成了幾十萬上下不成問題,他們聽了無一不稱讚自己,我也為自己撒謊的嘖嘖點贊,謙虛道,我哪能比上你啊,國家公務員。我也就暫時混點飯吃罷了。
話還未說完,母親端來涼藥端給我,一頭棒槌就砸下來,罵我沒那麼大的本事就別帶高帽,黎玲差點就笑出聲來,堂弟也是強忍憋住,一時氣急胸悶,搞得他不停地咳嗽,我媽趁著這個機會問堂弟有什麼好的工作,給你大哥介紹唄。
我一聽到媽的話就皺眉,覺得自己丟臉丟大發了,不僅如此,身為大哥級別的,還要向小弟討工作,我顧不上他們說什麼,就撒腿跑進自己的房間,大家都詫異我剛才的行為,黎玲更是說我無理。
我之所以這樣做,是有原因的:一跑進房間,趕緊關上房門,並拴住門把,我必須要自己先冷靜下來,黎玲的火爆身材此時深深印在我腦海裏,她那飽滿的胸脯呼之欲出,渾圓柔軟的肥臀在擺動,加上性感迷人的紅唇像在噴火,我即便往臉上澆冷水也無濟於事,乾脆自己掏出陰莖,粉紅的熱狗此刻在跳動,青筋根根突出,面目猙獰,似乎在宣誓主人此時的憤恨,龜頭上的馬眼有幾滴晶瑩剔透的露珠,這寶貝現在委屈得很,它哭腫著,流淚著,好像一個被人欺負的小孩。
房間外再一次傳來歡笑聲,尤其黎玲的綿帶粘性的嬌聲,我努力地把陽具上下套弄,卻比不上黎玲的聲音,肉棒像是突然有了意識,勃起來的更加充分,硬的更讓我難受,高漲的熱情一成不減,如同充氣的避孕套,愈漲愈大。在我五指姑娘的反復地操作下,包皮開始翻過來又恢復原狀,如同搓衣服,皺了的地方努力在搓平,我愛上了這種感覺。
我的手開始變得不停自己的使喚,不知如何是好,雖然我承認,自己自瀆沒有上千次也有幾百次了吧,但如同多數人知道的那樣,就是為了射精,個中的過程無疑是為了享受快感的滋味。可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我打得手累,陰莖通紅,龜頭的粘液沾漫五指,甚至有些低落下地板,氣息變粗,愈搓愈勇,動作越來越快,但完全沒有火山噴發的跡象,這不禁讓我懷疑自身可能出了毛病。
我是一個正常的年輕人,以前操過幾次逼,總不滿意,前任女友都放不開,就連口交也是點到即止,但我是個不願強迫人家做不愛做的事,那次我們也是在放著歐美x-art影片時,前女友看了這些唯美的動作片,才好奇肉棒是不是真的好吃,我於是來個順手推舟,騙她說比熱狗還美味,知道她愛吃火腿熱狗,所以她情動,淫水氾濫之際,嘗試了幾口,就趕緊跑進洗手間漱口。
她罵我騙人,我一臉無辜狀,我只好承認自己沒吃過熱狗,真的不知道,你最有發言權了。
望著手中的陽物,我回想起往事,嘴角露出輕微的笑容,直到現在,我也至今搞不懂為什麼女生愛吃熱狗火腿腸。也許自己思想骯髒,一想到這些自己的陰莖就蠢蠢欲動,我怎麼肯吃自己的東西呢。
我不禁加快了手速,與前女友做愛的畫面一個又一個地在腦海裏像放影片一樣呈現在眼前,有狗爬式,觀音坐蓮,還有老樹盤根,海底撈月,最後畫面撤回到舔吃肉棒的場面上,她從衛生間裏出來對我說,你們男人是不是總想著法子來折騰我們女人,我們越下賤,你們就越高興?
對於這種問題,我一臉認真地回答,在男歡女愛這件事情上,不存在什麼賤不賤的問題,只有爽不爽,明白麼,我的老婆。很顯然,她確實低頭思索一會兒,才甜美一笑,說我是小壞蛋。遲早被我帶壞。
右手累了,左手來幫忙,所謂,十指連心,古人誠不欺我,我走出洗手間,來到門旁,貼著耳朵在門上,傾聽外面的聲音,可是外面卻沒有什麼聲響,這怎麼回事,難道他們走了,我輕輕地打開一點門縫,瞄著眼睛,看到媽媽在揉麵團做餃子吃。
由於我當時過於緊張,頭不小心碰到門框上,害我疼痛一陣,糟了,黎玲那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也向我房間瞄去,也許她聽到聲響了吧。
我左手抓陽物的手她肯定也是看到了,不然不會她臉上一下子緋紅,繼續包餃子,這更讓我興奮起來,不單沒有退縮回房裏關上大門,而且發現被人偷看,特別是小弟弟被人偷看更讓我欲望膨脹,手裏的肉棒又變大了幾圈,幾乎掙脫掉我的手,跳動了幾下,似乎在向黎玲敬禮。
我想黎玲肯定也是看到了我的陽物,俊俏的臉蛋面如朝霞,但現在我的關注點是她的那雙美腿,又長又細,天生的炮架子,黑色的絲襪裹著,讓人誤以為真的一雙會動的筷子,恨不能架在肩膀上來一次,操得她腰酸背痛,手腳發軟。或許被她永久的夾在桃花洞,我也心甘情願地享受。
眼看著肉棒快要一注傾斜,口吐白沫時,我正想輕輕關好房門,情急不容我控住,一抹白沫從龜頭處噴出,射在客廳的地板上,有幾滴射在黎玲的腳上,她哎呀一聲,我的心幾乎停止跳動。
好在家裏的狗看到什麼東西,趕緊跑在她身旁,舔個一乾二淨,天哪,我居然沒想到,第一次吃我精液的居然是我家的狗,天殺的狗雜種!
當時;黎玲是被我家的狗嚇壞了,全然不知她腳上曾經留有我的精液。在離開我家的時候,她曾經跟劉文說她的腳很黏糊,看到這幕偷偷掩嘴笑。
當時我不敢再看她,狗吞精液已讓我憤怒,來不及跑進洗手間,粗重的喘息已經預告了它一連串的機關槍發射,射出三四米遠,馬眼處還留有殘汙跡,室內滿滿的男性荷爾蒙氣息。這味道實在棒透了,粘滿精液的五指湊到鼻子聞了聞,好香呀,但我並沒有去舔,我實在累的沒力氣了,癱倒在地休息。
幾個月後,聽說我弟弟在城裏出了車禍,家裏人的親戚朋友聽說了趕緊發起眾籌,也有幾個親人親自上去S城看望弟弟,本來我是不打算去的,媽建議我在家呆著也沒辦法,不如撐著這個時機出去闖闖,又可以看弟弟傷的怎樣?
我心想,媽說的沒錯,我這樣子下去也不是辦法,靠父母能靠多久,爸媽總有老的一天,就這樣想著,呆著家裏人的冀望,還有看望弟弟的心,我時隔半年,從家裏收拾包袱來到了S城。
在S城車站,我見到了叔叔,想不到才幾個月時間他人就憔悴了許多,白髮也徒添了好幾根,問我吃飯沒,我說吃過了,先去看看劉文傷的怎樣。叔叔說,劉文他斷了一條腿,這事放在誰身上都不好用,做父母的肯定會講,沒出人命就謝天謝地了。我知道這是叔叔安慰他兒子的話。
在去醫院的路上,叔叔問我這次上來有什麼打算,其實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打算,對於眼前的生活很迷茫,能有口飯吃就不錯了,工作不敢多挑剔。叔叔笑我不要那麼悲觀,天無絕人之路嘛。
但願如此吧,我想。
到了醫院,有個中年婦女哭哭啼啼的癱倒在醫院的病床上,叔叔一聽她哭聲。火就大了起來,罵道,你哭什麼哭,一整天就知道哭,兒子不是好端端在嘛。叔叔的心情我能理解,悲慘劇已發生,再哭也沒有什麼意義,除了給劉文增加傷心、掘傷疤外,此外並無用處。
劉文說,爸,你別怪媽,都是我不好,讓媽傷心了,也讓家裏人都為我擔心了。
這時,大家都發現了我這個陌生人的存在,當然這是相對嬸嬸來說,畢竟她也以前也跟叔叔回過老家,那時我還小,五六歲,她是叔叔的第二個老婆,奶奶那會兒對她不是很好,罵她是狐狸精,勾引奶奶的兒子,害的奶奶平白無故沒了兩個孫子。
因為當年叔叔離婚時,沒說要他的第一任老婆把孩子留下來,他老婆也沒打算把自己孩子留在那裏,於是帶著這兩個孩子改嫁了,一晃二十多年過去了,聽說那兩個孩子也成家立室了,生活過得挺不錯。在縣城裏也供著房子。
叔叔連忙說這是我大哥的孩子,叫劉晶,我笑著趕緊討好賣乖,畢竟以後有可能在他家住一段時間,說嬸嬸好,好多年不見還是越活越年輕。文子他恢復的怎樣了?傷的要不要緊?
嬸嬸一聽前半句就樂開了,不過後半句聽到劉文,她還是散開的眉頭又緊皺起來,為人父母者,大概都將心比心,古人說的沒錯,打在兒身,痛在娘心。
我走上前,認真看了劉文,發現他並沒有傷心難過的表情,依然是那副在我家時開朗的模樣,我在想,或許事情過去了兩三天,又或者覺得傷心難過也無濟於事吧,他笑問我幾時到S城的,我說剛到沒多久就來看你了,我這當哥的夠意思吧,我也笑著回擊他一拳肩膀。
劉文明顯眼角處皺了一下眉頭,我忙問是不是打痛他了,他笑罵道,哼,就你那點力,連個按摩女郎都不如呢?
哈哈,我不禁笑了一下,真有你的,這種場合也拿這種事開玩笑。
從我到醫院一個多小時,至始至終,我沒有看到黎玲,但我也不敢開口去問,加上要小解,便問了叔叔。在車裏坐了差不多六個小時車,我沒有在車廂裏解決,我總覺得那裏不衛生,而且空間狹小,空氣不流通。正因為以前去過,那裏的騷味,尿味我是很不習慣的。
差不多憋了八個小時的尿,我挺佩服自己,等到叔叔告訴了我,我狂奔過來,幾乎是闖進來的,看到尿兜,立馬解下褲拉鏈,掏出軟綿綿的小弟弟,“呼”頓時我放鬆了心情,人生四大事,“吃喝拉撒”能解決每一樣心裏都無比順暢,我抖了幾下陰莖,確定沒有尿漬才放回去,我輕歎聲,“小弟弟,看來又要委屈你了,把你關在裏面不透氣,難為你了,不過你放心,有空我們改天來個日光浴”。
說這些話連我都忍不住偷樂,卻沒想到附近的廁所裏真的有人笑出聲來,“陸橋,我跟你說真的,現在真的沒空,我老公現在在醫院躺在呢?”
這聲音軟綿粘嗲,比林志玲的嗲嗲音有過之而無不及,我一時想不起來,被挑起了好奇心,正想探一番究竟,誰知對方突然掛了電話,再後來聽到噠噠地腳步聲,看來應該是走遠了吧。
從廁所裏出來,發現叔叔在一旁等我,見我出來就圍上去,拉著我出去吃飯,我本想回去跟嬸嬸他們說聲改天再來看劉文。叔叔說不用了,劉文明天出院,這幾天你就在我家住下,等你找到工作再搬出去也不遲,你不用推卻,你上來S城,我就跟你爸媽說好了,難得你有心上來一次,說完就拉我去附近的飯館吃飯,然後去他家。
第二天我起床得比較遲,等我起來漱口洗臉時已經是十點左右了,我整理好衣服,打算出門時,發現叔叔他們已經接劉文回家了,後面的黎玲手裏拿著不少蔬菜肉類,我只好讓開一步。
歡樂的日子過得特別快,但我幾乎每晚都失眠,不單是為自己工作的事,也為自己的“性福”而難過,每晚劉文房裏傳來的靡靡之音令人遐想不已,因為我的房間就在劉文的隔壁,每次他們做那事時,我都貼著耳朵在牆上,今晚的黎玲洗澡出來時穿著性感的絲質衣和超短裙,該露的和不該露的都全露出來。
那時我坐在沙發上和劉文他們一起看電視,黎玲從衛生間出來要經過客廳,必然少不了從電視機前經過,我們正看著足球賽起勁,突然一股清香的沐浴露香味和一身白衣女子走過,性感的絲質衣明顯能看到裏面那些血脈僨張的部分,飽滿的乳房,挺尖的乳頭凸出,媽呀,這黎玲居然不穿文胸,我差點流出鼻血了。
好在子文當時就為緊張精彩的足球而沈浸其中,無法自拔,在不斷的呐喊助威,我也迅速恢復原樣,但此時此刻我趴牆聽到衣服被撕裂的聲音,緊接著就聽到黎玲的一陣嬌呼,不要啦,好好的衣服又被你撕爛了,都怪你不好,想幹就幹,幹嘛扯人家衣服。
我對你不要麼,是不是現在看我瘸了你就以為我治不了你,見你心疼衣服,怎麼不見你關心關心我,劉文氣憤地用拐杖敲打地面,我又是一驚,想不到連日來,劉文的溫文爾雅都是裝出來的,我為黎玲開始心疼起來,但又想想,這是別人家的老婆我操什麼心呀,讓你聽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想法剛冒出,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恥。這偷聽人家做愛算什麼君子所為,由不得我心裏多矛盾,在思想之外,我又聽到一陣笨重的響聲,就連外面也都聽見了,叔叔問劉文他們,怎麼了,黎玲說,爸,我們沒事,化妝品掉地下了。吵著你們真不好意思,我以後小心點就是了。
聽聽,這撒謊不打草稿的,我在一邊偷聽都邪笑著樂了。
這分明就是把人按在桌上的聲音,很顯然是把黎玲按在那裏,因為很快就傳來黎玲的怒罵,不過很小聲,要不是我貼牆聽,估計也是聽著不清楚,你個臭變態的,快放開我,想草我就躺床上我服侍你,看你腿腳不利索的,我看著都累。
額,這對白,敢情是個受虐狂啊,伴隨著幾聲嬌喘咯咯笑,沒多久,劉文的粗重的氣息越來越重,在黎玲身上顫抖了幾下也就完畢了,這讓黎玲很不滿意,罵堂弟是個沒用的東西,不是個男人,我還沒爽過呢,你就繳槍投降了。
我在一旁都為黎玲捏一把汗,這關乎男人自尊心的話題你,弟妹你怎麼那麼不懂事呢,結果劉文聽了很憤怒,一巴掌扇了過去,問黎玲是不是嫌棄他殘疾?
黎玲嗚嗚地哭了起來,儘管哭得很小聲,但我卻生不出任何同情之心,只能說她活該,咎由自取,不應該說那樣過分的話。後來又隱約聽見黎玲嘴裏嗚嗚咽咽的聲響,伴隨著一下又一下的活塞,“咕咕聲”,真是造孽呀。
我沒心思再聽下去,繼續邁著小碎步走回床上躺著,那天晚上,我沒有睡著,一夜失眠,滿腦子都是弟妹被虐待的情形,雖然我沒有親眼看過她受虐行為,但不妨礙我的想像力,好歹我以前跟大學同學看過幾十部AV,裏面涉及的口爆,顏射、SM、強姦、偷窺、足交、制服、熟女人妻等等。陰莖不知什麼時候昂首挺立,翹首以待,我摸著自己的肉棒,安慰它道,小弟弟,今晚就難為你了,心裏也想著什麼時候有機會能操一操弟妹——黎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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