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9:02:42

私房攝影師

第一章
絢麗迷人的大都市無一不是藏汙納垢,在華美光鮮的背後,到底隱藏著多少不爲人知的肮髒交易。或者在每個陰暗的角落爭先恐後地向人們抛著媚眼,賣弄風情,引誘著各位前來。
陸遠就是其中一個,年輕氣盛的他極需要闖出一番事業想要證明給別人看,尤其是特別想證明給那個遺棄他沒錢沒房又沒車而離開他的女朋友——戴月霞——好好看看。爲此他在網絡上聯絡好了兩個朋友。一個叫天朝大國,一個是我有仙心一顆。
各位看著是不是很像網名,是的,他們倆確實是陸遠在網上認識的,陸遠之所以願意跟他們聊幾句,覺得他們兩個頭腦都不簡單,才華橫溢,而且他們每每幾句話能將問題看得很清晰透徹。特別是那個我有仙心一顆,在陸遠連載《爲了穿越而穿越》一文,他一眼就看穿作者的真實想法,這反倒讓陸遠心裏極興奮又有點害怕。
這種人必須要好好的認識一下才行,陸遠在心裏慨歎,這一年來,他一直在茫茫人海中獨孤求敗,高處不勝寒啊,怎想自己一心追尋的人終于找到了。可未能等到他去認識,結果因爲一件大事,反而耽擱下來了。那是國家的掃黃打非掃黑除惡計劃下來了。(第一次嘗試將網友寫入正文裏,虛構的,不必當真)
陸遠根據他們遺留下的地址隻身一人來到上海。他不敢再去網上溜達,生怕一不謹慎就是牢獄之災,而且因爲上海的繁華確實讓陸遠著迷。但終究還是現實打敗了陸遠,上海是個極其排外的大都市,遠沒有廣東的包容,容納海川的胸襟。在這裏的外地人多是遭受上海本地人的白眼,可是真正的上海本地人又有多少呢。
據文化明星餘秋雨大師在其文化散文《上海人》裏介紹“早期的上海人也就是華亭人 ”是根據《上海縣志》得出的結論。但在上海人眼裏真正的“本地人”卻是1843年上海開埠以前就已經定居于上海縣縣城所在地——上海原轄區南市區(現屬黃浦區)老城廂內的原主居民。也就是說,真正的上海人已經不多了,大部分就是移民過來的,新移民也許是曾經遭受過同等的冷眼相看,好不容易有了新身份,立馬搖身一變,隻學會了崇洋媚外與排外心理。
陸遠對此有點憤恨不平,從第一天踏入這座城市,給他帶來的不止是這個,上海女孩特有的成就感讓他氣悶,劈頭蓋臉一句:關依啥事體。直接讓他反駁不了。
在這個城市他呆了三個月,已是陸遠的極限,房租水電貴得可怕,一天消費沒有兩百根本不好意思出去。唯其如此,他來這裏第一個禮拜就購買了電飯煲,電磁爐之類的家用電器,還在外面商場海撈不少窄菜,方便面之類的速食品回來,一是是爲了節約開支,二呢盡量避免少出門,他是一個出門必定要花錢享受的人。
在那段時間裏,他一邊上網找工作一邊在群裏聊得很嗨。現實生活中的貧困在網上他可以忘記一切,他加了一個工作群,當時因爲發生了一件事,群裏比較活躍,很多潛水者都出來了。
緣由是上海陸家嘴發生了一起豔照門,經某個匿名聊天軟件曝光,然後迅速卷及全網,在群裏的幾個網友聊得正嗨,各位對女主的體位還有黑絲襪津津有味地品嘗點評,說什麽要是我會怎麽去做,另一個又說,我是個足控,肯定要腿玩年啊,那女人這腿,能玩一年之類的話,更有甚者,一些人還說了,看女主的身體柔性不差,相必是健身達人,那樣更好,會玩的姿勢更多了。
群友看了他們的話,個個隨身附和,嘿嘿大笑。惹得他們好不得意!好像他們自己也代入了那個男人,自己的那根老二就在肏那個女人的屄一樣。
在陸遠看完那個作品的一瞬間,他迅速想起了曾經看過的小說,男主不單是肏女人,更是在強奸這座城市,至少以男主的角度來看,他俯視衆生,女人更是以屈辱的狗爬式在被他狠狠地撞擊。
在他的眼皮底下,在這座華麗喧鬧的城市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工作目標,街上的行人如蝼蟻般勤奮卻找不到生活的方向。商業競爭像吸血鬼一樣吸幹了白領們的精血和靈魂,他胯下的女人更是爲此付出代價。不管是自願還是被逼,使得都市男女成了一具具空殼。男人工作是爲了征服女人,女人工作不知爲何要被男人肏。都市的快速生活使得男女的靈魂已死,肉體麻木了。
陸遠再次點開那個視頻,那女人在男主的抽插下有了一絲呻吟與狂叫,道不清是爲何,在她眼裏的陸家嘴寫字樓像石筍一樣聳立著,高得像懸崖,又如同男人的男根,給人一種直插雲霄的感覺,至少視頻的女主在享受著肉欲帶給她的快樂。
在這片區域聚集了許多世界五百強的跨國公司,陸遠不是沒有去過,在他來到上海的頭三天就已經親自拜訪一番,尤其是他站在頂層,更是體會到衆生的勞苦付出的不對等。來這裏的消費的人,還有這裏的房價都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站在裏面的人看向外面的人生百態,深居高層的大佬更是有意想不到的快樂。
就在這時,他的思緒被某個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他盯著視頻裏的女主,看到她的褲子被脫到膝蓋以下,膝蓋處都有擦傷,而且屁股有幾個腫脹的手掌印。女主不光沒有生氣,反而叫得更兇。
因爲她知道這是屬于她的快樂,那個男人帶給她的快樂,她曾試過安分守己,努力工作就以爲有回報,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曾想過那些比她後來的女人上升得比她還要快。她不明白,在某一天下班時,她路過一間辦公室,從裏面傳出的陣陣壓抑的呻吟聲,這讓她頗爲好奇。
天黑了,絢麗的霓虹燈把整個陸家嘴照得如同白晝,她不知爲何自己要哭,自己努力了那麽久,領導不是看不到。
她苦澀一笑,繼續扭動著屁股迎合男人的動作,男人故意伫立不動,女人主動用屁股湊上去,身體貼合得很完美,不留一絲縫隙。繼後離開又發出啪啪的聲響。
陸遠瞧著這些畫面,他貌似錯漏些什麽,趕緊回放好幾遍,最終還是在女人的苦笑一瞬間暫停。她的不經意的苦笑,總算還是被陸遠捕捉到,陸遠拼著好學的精神,努力將視頻回放十幾遍,他發現她的乳房被那個男人抓傷了,乳頭更是用指甲掐出血來。
男人抓住她的腰肢拼命的撞擊,似乎他非常喜歡後入式這個做愛姿勢。因爲,“女性在采取後入式進行性交的時候,如果被男性從身後按住上身或者抓住雙手的話,掙紮的幅度是最小的,加之褲子被脫到膝蓋處,雙腿的活動空間受限,因此,是最不可能遭到激烈反抗的姿勢。其次,從性心理學的角度來講,後入式的性交是最爲原始的性交體位,由于在性交時會使男性産生強烈的征服感和滿足感,因此,後入式帶給男性的心理刺激要遠遠超過其他體位。”(引用《心理罪》的段落)
男人粗暴的前後聳動,身下服飾高貴的女人在無力地掙紮,黑絲襪更是漏洞百出。在視野開闊的高處痛快地一瀉而出,男人終于呼出粗重喘息才慢慢將老二撥出,軟趴趴的家夥像是被小屄裏擠出一樣,與此同時,射進女人陰道裏的精液也緩慢的溢出,繼而順著大腿根處滑落在地。
陸遠閉上眼睛,在這個城市某個住宅中,有個焦急地等待自己妻子的男人,他沒有想到他的老婆正在某個高層的胯下像狗一樣地被人淩辱吧?(抄襲《心理罪》的部分段落,改寫)
陸遠沈浸于這種現實與幻想之間不停搖擺,這誰能說得清不是都市人群裏的悲哀。那一刻,他被前女友抛棄的心重新點燃起複仇的火種。他覺得視頻裏的男人才是他想要的那樣,爲達目的,不擇手段。
他退出了聊天群,來到窗邊沿打開,頓時吵鬧的聲音響起,這時已是傍晚時分,俯視窗外的人生,他覺得這世道根本沒有公平存在。自己租著幾千塊的房租卻隻能啃幾塊錢的快餐辣雞食品。再看看外面那些衣著光鮮亮麗的外表,他們忙碌的身影,是否得到他們想要的。他們拼命地工作卻買不起樓房,那些吸血鬼隻需要花一點點時間,就能把房價炒高然後躺著不斷地掙大錢,這公平麽?
(說起這個,也許有人會說原始積累了。又有很多無知的人在想什麽穿越重生文了,什麽回到二十年幾前,我準買得起房,我也是馬總之類的。《爲了穿越而穿越》就是寫這個,而且《一點不能少》是批判《夏洛特煩惱》的。我的很多作文看似簡單,實則內在思想還是有的。推薦有興趣的人看居伊·德波的《景觀社會》,鮑德裏亞的《消費社會》)
陸遠看向外面勞碌一整天的人們,他們這麽拼命的幹活,拼盡一生也未能滿足自己簡單的願望——隻想要一間很普通的房子,爲什麽他們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去供一間房子,又爲什麽現在的女生一定要男人買房才肯嫁呢?那是因爲有錢人在耍他們,越是有錢越玩得開心,你沒錢,房子買不起,連女人都得不到,你隻能在一些會所,在小巷子裏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暫時購買她們的“陰道使用權”使用。想想甚是可悲!
幾個月後,學業歸來的陸遠又來到上海,他要報當初的被上海女人忿然而嬌嗔的“關依啥事體?”這句話在他心中回蕩著一百來天日日夜夜。不光是這樣,陸遠還打聽出他的前女友戴月霞也來到這個燈紅酒綠惹人醉的大上海。
初初開頭,他在某個私房攝影師的某個門下學徒,那個師傅姓陳,是個有名的色老頭,年紀一大把了還那麽好色。不過他盛名在外,很多愛美的妹子都愛到他這裏來拍攝私房照。
那間名爲“卿本佳人”的私房攝影樓開在上海陸家嘴附近,在南京路步行街那邊。那裏本來是個很喧鬧的地方,但老頭的攝影樓裏卻異常的安靜,許是安裝了昂貴的隔音設備。
對于那時的陸遠來說,他在網上來到這家攝影樓招聘攝影處理學徒,他便急忙前來報道,連飯也顧不及吃,信手拈來的西裝套上,便匆匆趕往現場。陸遠進來的第一時間他就覺得裏面是安靜得很。這讓他有點不可思議。
那時的陳老頭在攝影棚擺弄設備。盡管他已知道有人進來,他絲毫不介意,繼續在拍攝一組照片。
在陸遠看來,眼前的女人在鏡頭前是戴著黑色手套,中指與食指間夾著紅色血液的玫瑰,以及捂住自己嘴部的動作。玫瑰的芳香還未來得及散發,她眼角的淚水早已打濕臉龐,是被激動還是什麽原因。陸遠在原地停駐留不敢上前打擾。
陳老頭擺弄好了以後,才轉頭看向陸遠,淡淡的問了一句,“你是過來應聘的?”
“嗯,是的。”
很簡單的對白。
然後陳老頭又轉身過去,眼靠近鏡框,在捕捉女人絲微表情。總算還是過去了。女人本以爲可以得到放松了,打算起身離開。
“等等?”陳老頭說話了。他轉過身跟陸遠說了一句,像是命令一般,“你過來。”
說不清是爲什麽,陸遠竟被他的言語牽引著來到他跟前。在陳老頭眼前的男女,都被陳老頭的語言魔力控制著。
“你來給我拍一張。”陳老頭又是一句。
那會兒的陸遠看向鏡頭,女人依舊是剛才的模樣,但總感覺少了一點什麽,他不明白女人拿著玫瑰爲何要哭。是激動還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取決于女人的情緒操控。但攝影師的角度還要拍攝技巧也是一個關鍵。
咔嚓一聲響,陸遠隻拍了一張便離開原位回到剛才的位置。陳老頭並沒有異樣,這年頭的小夥子總是那樣沖動。他見多了,也心境平淡。而他之所以叫陸遠來拍,不過是想考驗下他的攝影技術如何,當初他想要招聘攝影處理學徒可不僅僅是打雜之類的,主要還是想分擔一下自己的攝影任務。
等女人起身離開後,陳老頭便拿照片去洗,沒一會兒又出來,很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陸遠也如實簡短寒暄。最後直入話題,陳老頭的話題竟是關于攝影樓的隔音效果問題上。
陸遠聽了自然很驚訝,這問題太不著調了。腦子經過短暫的休憩,陸遠很快就明白了,莫非是想問,靜是攝影師的首要具備任務。他隻是在心裏揣測,並沒有說出口。
陳老頭看出陸遠的疑惑,但他沒有很快說出來,反倒是成了招聘的一段小插曲。回到家後的陸遠躺在床上回想這件事,記得他問自己,爲什麽外面如此喧鬧,攝影樓裏面卻可以做到鬧中取靜。
爲此,這自然難不倒陸遠,他故意做出眉頭緊皺的思索模樣,兩人一來二往,便從陳老頭的言語中套出一點消息來。
原來陳老頭花重金裝置了先進的隔音設備,他更是洋洋得意地向陸遠吹噓,說即便外面打雷,裏面也聽不到絲毫聲音。
陸遠自然不會懷疑,從他踏入這裏的一瞬間,他便明白陳老頭說的不是假話,也沒必要騙他。陸遠也借機順便提了心靜是攝影師必備的硬件,這話博得陳老頭一陣滿意,當場就決定錄取了陸遠。
在陳老頭那裏臥底偷師一年多,陸遠學到不少東西,不光是好東西,自然也學了一些不好的東西,譬如怎麽引誘那些少女與他上床,他曾經親眼目睹陳老頭費幾句口舌就能讓那些女人脫光光跟他上床。
如果不是眼見爲實,陸遠一定以爲陳老頭平時吹牛不打草稿。那是一次陳老頭與他喝醉酒後說的“真言”。可是這真言在陸遠看來不過是是胡言亂語罷了。
直到發生了上面的那一幕,他才信以爲真。事情是在陸遠來這裏工作的兩個月後。
在2016年8月5號,一位美女高興地陪著男友來到“卿本佳人”攝影樓。在跟隨陳老頭那幾個月裏,陸遠早已學會了他的肢體語言,譬如他使眼色時是目光柔和還是淩厲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閑話少說,陸遠趕緊迎上去,經過一番打探,得出美女姓劉,單名一個娜字。而他的男人姓葉,至于叫什麽名字,劉娜的男朋友眼神警惕,從一進來這裏反複打量,一直在細心詢問她女朋友一些這裏是不是專業的問題。
這也難怪,葉先生之所以從一開始就警惕,是因爲他這幾年也聽到一些人對私房攝影師的一些壞話,說什麽千萬不要讓自己女朋友一個人來私房攝影樓拍攝私密照片,否則分分鍾頭頂草原。
何況陸遠的長相頗爲文雅,濃密的眉毛下是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五官立體,菱角分明。這更讓葉先生心裏不安,斷不能讓女朋友離開自己半步。他不敢分心,一直陪伴在女友身旁,寸步不離。
而陳老頭是個見多識廣的老男人,這年頭他有什麽女人沒見過,他想得到手的女人,隻需動些嘴皮工夫女人主動脫光衣服,裸體坦誠相對。
對于陳老頭用什麽辦法得以讓一些女人來樂此不疲來這裏拍攝私房照片,並且還介紹其他好友過來,陸遠不是沒有想過,陳老頭以他現在的樣貌,可以推測他年輕時也算是一個美男子,即便不是,現在的他看上去有點像老年版的姜大衛。歲月褪去了他年輕時的輕狂,卻多了一份人生閱曆,他那菱角分明滄桑的臉上更添上儒雅大叔的氣派,給人感覺更平易近人。
劉娜身穿一件乳白色的絲質吊帶裙,步履輕快,彰顯主人的心情,在陳老頭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一間以米色作爲基調的房間裏,室內布置得非常溫馨典雅,柔和的燈光,馥郁的香水味,讓人在視覺和嗅覺上都得到極大的撫慰。
陸遠詳細了問了下劉娜想要的拍攝的私房情調後,便走向攝影棚裏。陳老頭並沒有多問,在這空閑時間裏,他倒是和劉娜他們聊起天來。
陳老頭提議他們到另一邊去坐會兒,待會等陸遠他弄好了再去拍攝。像是不經意間地走到劉娜身邊,一隻手更是搭在她的肩上。葉先生見狀憤怒溢滿胸腔,想沖上去打掉陳老頭的髒手。
陳老頭像是未蔔先知一樣,用他娓娓動聽的聲音講述一些旁人看來庸俗無比的故事,在他這裏卻變成了聖賢的教誨一樣順從地沈浸他的講述當中,就連當初憤怒的葉先生也被陳老頭的人格力量,親和力,還有他的學術淵博迷住了。
那時的陸遠也被陳老頭的手法差點著了道,他親眼所見所聞劉娜他們兩人是如何墜入陳老頭編織的幻想中。如果不是他在遠處所見,他斷不敢相信陳老頭就是靠這一手來迷惑人心,他洞悉人心,知道用怎樣的個人魅力去影響他人,進而控制他,實施催眠手法去達到自己的目的。
劉娜穿著一件寬松的白色吊帶裙,在她對面卻是陳老頭,她一心聽著陳老頭故事入迷,禁不住身體向前傾,陳老頭雖然侃侃而談,而他的好色目光卻早已投放在劉娜白皙的頸脖之上,在她的鎖骨下,那裏有一道深深的溝在吸引著陳老頭。
那裏絕對是深淵啊,簡直深不見底,陳老頭老了,但他的色心還在,他在凝視著深淵,深淵也在凝望著他。他的喉嚨幹咳,又向前靠近一點,劉娜兩人並不知情,陳老頭更是驚呆,他發現劉娜居然不戴胸罩,天哪!
陳老頭目眩頭暈腦脹,他的腦像是缺氧一般,不直覺地把頭揚向天花闆。劉娜兩人突然發現故事的暫停。
原來是由于陸遠的到來,打斷陳老頭的催眠,陳老頭並不生氣,相反正是陸遠的到來救了他,陳老頭趕緊讓劉娜他們快去準備。他便躺在沙發上休憩。陸遠倚靠在門旁,笑了笑,又繼續去忙他的活了。
這次劉娜他們要求拍攝的題材是水下的浪漫。幾乎每一個幾乎每一位女性的內心都有幻想過童話故事,而童話世界裏的愛情通常都與魔幻、浪漫不無關系。
照片洗出來是一張唯美的水下浪漫世界畫面,或許你會很容易的聯想到童話愛情故事。仿佛來自其它未知世界的王子,岸上的的女主角也在期望著去探索未知的浪漫世界。
拍攝這樣的角度對攝影師難度不大,不過對自己的伴侶頗有些殘忍,也難怪,在美麗的背後都有一個艱辛的一面。伴侶要會憋氣且泳技好,要有不錯的顔值男性友人,並且還要購買防水的拍攝設備。可是由于這往往是好奇心作祟,自己又不專業,隻好來攝影樓拍攝。
像這樣的拍攝照片,不但本人花錢受罪,連攝影師也覺得拍多了反而會影響美的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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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興趣與感覺而寫作文,感覺上來了,一切好說,沒靈感怎麽逼我寫也不成,先是自樂後是娛人。我一直很好奇,盡管之前說了很多理論,關于綁架讀者的理論,就是一個強盜行爲,是流氓邏輯,自己感覺好就成,難不成一定要有人欣賞才成,非要達成一定的回複數量才成,這是我想不明白的事,唯其如此,才讓我覺得那人自大而又不自知,將他自己的部分問題轉嫁到讀者身上,潛意識就說不是我有問題,是你們欣賞能力有待提高,你們想讓我更新,很好,回複數量上升再說吧。
越是思考,越不是滋味,像我這麽清高又不肯下跪的人,我是看著挺難受的。替他難受,也爲他不恥(人家或許沒覺得什麽)。那個開口閉口叫金主爸爸也比他好很多,那個是跪著掙錢,他是跪著求饒,讀者都不理才是他應得的。
有些問題可以從多方面去入手考慮。有個問題,他說讀者白嫖不回複這是害了論壇。這也是一個荒謬絕倫的僞問題。
我不明白是什麽原因讓他有底氣這麽說,也許是論壇軟性規定吧,看完了覺得好給作者一個紅心支持,歡迎廣大讀者踴躍回複(大意)。給他造成一個錯覺。如果真有本事,自來水回複才是真的牛,譬如國産動畫《大聖歸來》《哪吒之魔童降世》,雖然這兩部電影我都不喜歡,但他成功做到了大部分人自願去安利,盡管其中也有一小部分水軍(哪部電影沒水軍呢,忽略不計),但它們品質不差,才得以使羊群效應起到良好的效果。它們就是一個個成功的案例。再者又因他曾經也是一個名人,身份(馬甲)換了,心態還是不變的。
我希望他搞清一個身份,“科以人重科亦重,人以科傳人可知”,它的意思可以理解爲:知識因爲被人們所重視所以顯得重要,而人也正因爲有知識才被大家所認同、所共知。
淺白一點,在稍微有點頭腦的人眼裏,名聲都是虛的,我們要看的就是你的作品,不管你前面作品多好,都過去了,我們要看現在的,你寫不好就別瞎逼逼要求那麽多,滾蛋,還提那麽多要求,你丫是不是有病!
話粗理不粗!
他唯一比我好的地方,就是他會回複讀者的問題(那也是有強制要求滴),而我壓根寫完貼上少理會,哈哈,有沒有回複,我根本不看重。我爲自己而寫!
最後我必須誇自己一下,像我這樣的人不多也,極其任性,想寫就寫,靈感來了立馬開新坑,說不好聽點,我一直都在透支之前的信用,如果有的話。再誇自己一句,想不到我寫獨白比正文內容還要精彩,理論抗抗滴,一套接一套,我是那種個人獨白比正文寫得還要精彩的作者之一吧。爲什麽,當年就是靠這個賺外塊啊。寫小說入門按工時計算不超過半年。因爲不是專業寫手。
再說一個理論吧,我不整那些虛的,以我自己爲例子,我在不同的階段有不同的作文,前期寫校園的淫亂生活,前期後寫文革農村時期,中期探討男女兩性關系。到了現在我嘗試將所有題材嘗試一個遍,盡管很多都不成功,校園,農村,都市男女始終是我比較擅長的。寫多了也累,我覺得如果作者的風格在不斷變化,那麽證明這個作者也在不斷探索,是比較有生命力的。但我發現有不少的作者寫的第一篇作品和現在更新的作品差不多。一以貫之的作者是不會有什麽太大創作性的。譬如色中色的娜娜,去年就留意到她了,沒啥進步,也許是黃文吧,看多了沒感覺。黃文是爲了黃,那這個品種題材早滅絕,人生來就爲了做愛麽。另外探索和創作跟年齡特別有關系,《女教師》我是二十五歲寫的幻想中學時期作文,不敢重看,辣眼睛。文筆稚嫩青澀。到二十六歲,也就現在我變得更張揚無所顧忌,就寫《野草燒不盡》那類現實作品,到《做個好漢子》就往法律與倫理那邊靠了,這時候和去年就又不太一樣了。等到三十歲以後,可能我會跟極品雅詞一樣,爲以前說的狂妄之語感到臉紅耳赤,靜靜地寫文,然後退出。現在我潛意識裏考慮良久才敢說那些過于自大的話了。
天哪,我又要沈醉其中無法自拔了。怎會寫得如此好呢,看來我也想加入理論學派了,不知他們是否答應我加入,名字改爲:三劍客學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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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私房攝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