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玩偶 1-9
序“嗨,我的朋友,你聽說過最近發售的,號稱史上真實最硬核遊戲麼。”
“你說是模擬人生那款垃圾遊戲麼,那個製作人就TM沒想做一個遊戲吧。畫面很好,內容很豐富,但是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我的人物會在上體育課跑步的時候因為意外摔倒然後被踩斷了小臂?”
“哈哈,你這個也真是。”
“還有什麼跳芭蕾舞上台表演的時候意外摔倒,然後就用鴨子坐在舞台上哭了起來,控制都沒法控制,真是醉了。”
“你也真是倒黴,不過現在好多了。官方在最新的更新當中開放了控制台和開放了遊戲端口,可以讓玩家自己去編製mod了。”
“臥槽,這個更新真的帥。”
“那當然,對了你去這個帖子看一下,那個樓主整合了一些好用mod,然後wiki上也有控制台指令大全…………”
一.平淡的終結
我的人生,很平凡,很平淡。曾經跳過芭蕾,但是上台以後看著台下的人實在是太害怕了。學過奧數,不過天賦平平,僅限於學過。彈過鋼琴,但是除了讓我在之後玩音遊更加得心應手之外,沒有更多的收穫。上了高中,重心移回學習,在高三突擊學習了一年以後,考上了理想的大學。
不出意外的話,我的人生就會是這樣的平凡,無趣,然後在未來找一個丈夫,生幾個孩子,然後再平凡的工作崗位上老去,退休,直至死亡。沒錯,應該是這樣的。
不過,這個是什麼?
一個········跳蛋?
我怔怔的看著打開的抽屜,整齊的雜物當中意外的放著一個粉紅色的跳蛋,下面還有一個粉紅色的硬紙說明書。貌似還是無線遙控的。
這是什麼奇怪的惡作劇,我記得我和我的室友說過我很討厭別人去碰我的東西。就算是宿舍這種集體空間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隱私,有些東西我可以給你們用,不過那也是我把它們放到公共的窗台上的時候。
但是翻開別人的抽屜,拿走,好吧,我的東西並沒有少,那到底是誰把它放在這裡。
正當我準備舉起它詢問我的室友時,一種強烈的預感在我心底響起。
“這是你的東西。”
我的東西?這種預感如此強烈,讓我想起這個跳蛋似乎是我在什麼時候購買的,是屬於我的私有物品。
奇怪,我有買過這種羞恥的東西麼。不信邪的我翻看著我的網絡購買記錄,沒有,沒有,沒有,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我購買了這個東西。我的購買清單,我的生活費支出,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證明我購買了一個粉紅色的無線跳蛋。
丟掉吧,果然還是丟掉吧,這種淫穢的物品還是丟掉好了。隨手找了一個不透明的布袋子把它裝進去,準備趁著待會吃飯的時候把它丟進垃圾桶。
“戴上它。”
戴上它?我腦子壞了才回戴上它。
“戴上它。”
真是的,我為什麼會這麼想,戴上它有什麼好處麼。
“戴上它。”
唔,也許,大概,戴上試試吧,反正不會損失什麼,大概。
當我下定決心,把它放到枕頭旁,那個不知名的聲音終於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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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學校唯一可圈可點的,大概是每棟樓都有一個澡堂,加上我住在一樓,每次洗澡都是一件很方便的事情。
沒有選擇關掉淋浴頭的把手,而是直接抽走了放置在計時器上的飯卡。反正也能把水關掉,動作能省一點是一點。
水滴順著曼妙的身體曲線一點點滑落,白皙的肌膚在熱水的淋浴下透出喜人的粉紅,讓人想要狠狠的在上面舔弄一番。因為跳過芭蕾,再加上一直都注意飲食和鍛煉,我的身體一直保持著良好的身材。緊致的身軀看起來小鳥依人,但絕不代表我很瘦弱,雖然沒有學習過什麼跆拳道這種東西,但是經常鍛煉的強健身體讓我遇到歹人也有足夠的體力和氣力去保護自己。
拿著毛巾胡亂的擦乾自己的身體,帶著水滴的身體直接套上乾燥的衣物,潮濕讓我略微感到不適,不過也就這一會,忍一忍就好。拿著學校的吹風機耐心的撥弄著自己的長髮,自己今天的想法真的讓我很意外。我已經很久沒有自慰了,高三的時候為了保證可以考出好成績,我幾乎戒掉了所有的不良嗜好,自慰也是其中之一。所以說,我為什麼會對那個跳蛋如此的期待呢?來路不明的物品,就這樣使用,是不是有點太沒警惕心理了。可是自己的東西,也算來路不明麼?
匆忙的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剛剛9點多我就爬上了我的床。
“御阪今天睡的這麼早麼。”
“感覺有點累,就早點睡了。”
“好好休息,明天還要你去講PPT呢。”
“嗯”
含糊的應付一下室友的詢問,我一頭鑽進了我的床鋪。為了保證我在宿舍裡面仍有一些隱私空間,我購買了一個帶有不透明簾子的蚊帳,這讓我在宿舍當中有一個私密空間,一個密閉黑暗,尤其是大小幾乎僅能容納我身體的空間,總能讓我感到十分的安心。
從枕邊掏出跳蛋,震動的聲響意外的小,雖然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依然會顯得十分刺耳,但是在目前舍友還在活躍著聊天的時候,那小小的聲響就隱藏在厚厚的簾子之內。
試一試?
震動的跳蛋震得我手指有點發麻,我找到遙控器先把它關掉。循著記憶的方式,一隻手剝開包皮,小心心的刺激著自己嬌嫩的陰蒂,另一隻手則是拿捏住自己的乳頭,一邊搓揉著自己的C罩杯的漂亮乳房,一邊擠壓著自己的乳頭。很快,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從身體裡傳來,我已經進入狀態了。如果是以前,我會伸出我如同嫩筍的中指,探進屬於女性最私密的部位,嘴裡咬著枕巾,探索自身。不過今天,我又另外一個道具來代替我完成這項工作。
把這個粉紅色橡膠質感的跳蛋,順著陰道分泌的愛液緩緩的塞進去,感受著異物入侵的感覺,反感和期待兩種矛盾的感覺交織在我的內心。咬緊嘴裡的枕巾,我打開了開關。
“哼,唔哼。”
劇烈的震感從我下體傳來,儘管我做好了一定的準備,但是還是有一聲悶哼從嘴角裡傳來。
心驚膽戰的忍受著跳蛋的刺激,我緊張的聆聽著舍友的聲響。幸好,沒人在意。
見沒人發現我的異狀,我不由的松了一口。而似乎是在剛才我又摁到了什麼,跳蛋的震感進一步的提升,而且還是不規律的間歇性的增強和削弱。
“不,不····不行了,雖然很爽,但是······但是我受不了。”
這樣想著,我死死的咬著枕巾,抑制著自己呻吟的衝動,雙手摸索著不知道跑到哪裡的遙控器,想要先關掉這個跳蛋。
“不許關。”
雙手摸到了開關的那一刻,又是一個奇妙的想法竄進我的腦海,不能關掉它。
為什麼?為什麼不能關,我快要受不了。
震動愈來愈強,身體也在刺激之下越來越敏感,我毫不懷疑,如果我不立刻關掉它的話,我很可能就會叫出聲。到那個時候,我可就再也沒法見我的舍友了。
“不許關。”
雙手用力,但是我死活都無法摁動那個開關的按鈕,無論我想要怎麼用力,我的手都是軟綿綿的,用不上力。
“哼,哼,唔哼·········”
越來越多令人浮想聯翩的悶哼從我嘴角裡溢出,身體不自覺的繃緊,自己和自己較著勁,在床上不安的扭動著。
不知不覺,我的雙手鬆開了那個遙控器,轉而捂住自己的嘴,扼住自己的喉嚨。僅存的羞恥心迫使我盡可能的將聲音鎖在自己體內,當然,著看起來更像是奇怪的自虐。
不管我怎麼想,怎樣抑制著身體的反應,該來的總會來。一股流遍全身的舒爽感,如同電流一般刺激著我的身體,高潮來臨了。小小的跳蛋給予了我大大的刺激,僅存的理智讓我在身體無助的扭動時,牢牢的鎖住聲音。讓激烈的高潮化為無聲的啞劇。
忍不住的話,為什麼不關掉跳蛋呢?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想法突然浮現在腦海當中,全讓忘記剛才我那徒勞的舉動。趕在高潮讓自己失去氣力之前,左手摸到了開關間,躁動的跳蛋歸於平靜。
我帶著迷離的眼神躺在床鋪上,休歇不知幾何,直到宿舍陷入黑暗我才緩過神來。
好舒服,也好想死。
這是我剛才的想法。
那是一種快樂,但是不知為何我這想離這些快樂越遠越好,但當我遠離之時,我又仿佛撲火的飛蛾,想要再次深陷其中。
從那一天起,每天晚上,我都要把跳蛋塞進下體,讓它帶領我探索我身體的奧秘,而我,也終於忍耐不住,叫出聲來。可是令我驚奇的是,無論我在床鋪上,叫春叫的多大聲,我的舍友都不會理會我的行徑,無論白天還是黑夜。但是只要是我想她們詢問,交流,她們又能無障礙的與我交談。
每次使用過後,我都會告誡自己,這個愛好不正常,想要丟掉這個神秘的跳蛋。但是無論如何,都會變成在那天晚上再次將其塞入下體,甚至逐漸的。在白天沒課的時候,我都會忍耐不住我的慾望,躲進我的床鋪,放肆的,毫無顧忌的,把跳蛋的震動開到最大,把遙控器塞進枕套,然後等待著高潮的降臨。最終,無力的身軀時不時的抖動著,不知疲倦的跳蛋奮力的震動著。而我,只能等著那個超耐用的無線跳蛋耗光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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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又是一天,鬼使神差的我打開了我的抽屜,在收拾整潔的雜物上,安然的放置了一個口球。而毫無理由的,我就知道,這個口球是我的東西。
“要不,晚上把它戴在嘴上?”
二.詭異的世界
我瘋了。
我一定是瘋了。
從那一天開始,各種古怪的念頭從我的腦中溢出,而我明明感覺到這些明明不合理,不應該,但是我卻照著做了。
這一定是哪裡出錯了。
現在的我,不再滿足於說在僅僅床上去使用那些道具,自從一次意外廁所自慰,讓我發現不僅僅是我在床鋪上發出那些羞恥的聲音,我的舍友聽不到。就算是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叫春,也不會有人去理會我。就這樣,我的膽子就越來越大。
跳蛋換成了一個假陽具,沒有預想當中的流血,大概是跳舞的時候裂開了。不適也僅僅只有兩三天,很快我就適應了一個會加熱震動的假陽具塞在陰道之中,而且是長期放置在當中。仿佛不需要充電一樣,那個陽具長久的待在裡面。而我,在猶豫了兩天以後,用遙控器開啟了隨機震動以及加熱以後,我就把遙控器鎖在了我宿舍的保險櫃裡。
也不知是更離譜的想法還是僅存的羞恥心作祟,我還外帶一個口球堵在嘴裡。雖然說呻吟的聲音小了也少了,但是我也說不了話了。口球緊緊的勒進嘴裡,然後再帶上一個口罩。
很好,我照著鏡子看著自己,這樣幾乎看不出來什麼。
同樣,出於奇怪的心理,抱著用鎖鎖上讓自己無法解開,這樣戴的時間長了難受的時候我也不會忍不住脫下來,就不會干擾到別人。這一長串莫名其妙的想法下。一把小小的銅鎖掛在腦後。而鑰匙,則是同樣放在宿舍的保險櫃裡。
很棒的一天,真的很棒的一天。這一天,我走路幾乎要扶著墻,上下樓梯總感覺自己腿軟的要摔倒。嘴裡總是抑制不住的傳出嗚咽的呻吟,但是沒人在意。
“御阪,御阪。”
“?”
我強忍著快感,抬起頭來,是我的舍友,繁花在叫我。
“御阪,快上來啊,該你講PPT了。”
哦吼,完蛋。我忘了,作為小組匯報的發言人。我總是作為那個演講者站在講台上。藉著良好的口才和靈活的即興發揮,補充著PPT描述不周的地方,吸引著聽眾的注意力。而今天,則正是我們要匯報的時候。
只是我帶著口球。
口球上還帶著鎖。
而鑰匙在宿舍。
一股寒意席捲全身,難以言喻的恐懼讓我寸步難移。
一點點,帶著空白的思維,我木然的走向講台。站在同學們的面前,投影上就是我們的PPT,還是我最後修改好的,每一處留白該怎麼展開,每一個觀點該舉什麼有趣的案例,我都一清二楚。我有信心,完美的完成這項工作。
前提是我能說話。
無言的沈默回檔在教室裡,底下的同學在下面偷偷摸摸的聊著天,聲音逐漸變大,我的舍友向我投來關懷的目光,而老師則說。
“御阪,你可以開始了。”
我怎麼開始?
終於,繁花忍不住了,湊到我面前來,詢問我為什麼不開口講話,而無神的我,只能在繁花的攻勢下,一步一步的後腿,最終癱坐在墻角。
“御阪你是身體不舒服麼?”
見我帶著口罩,繁花向我發出疑問。沒等我搖頭回答,她便用雙手扶住的我的腦袋,額頭頂住我的額頭。
“也沒發燒啊。”
焦慮,困惑的聲音從繁花的嘴裡傳來。她很關心我,擔心我有哪裡不舒服,哪裡難受。然後細心的她,發現我的口罩貌似有點問題。
大約在嘴角的位置,口罩是濕的。
說著口罩濕了怎麼不換一個,反正教室裡也乾淨你先把口罩摘下來的話語,她把她的雙手伸向我的耳後。
我想要阻止,我必須阻止。如果讓她摘下來,她會發出什麼樣的驚呼,而我又將迎來什麼樣的看法。一個女大學生上著課,還帶著一個帶鎖的口球。是某種情趣play還是單純的被保養了。我不知道其他人會怎麼想,但我敢肯定,我的形象在舍友裡毀了,在班級裡毀了,在學校裡毀了,在父母面前也毀了。
我顫抖的伸出雙手,想要壓住自己的口罩。但是被陽具折磨的我身體早就在隔三差五的高潮之下變得無力,那舉起阻止的雙手更像是一種象徵性的抵抗,輕而易舉的就被繁花蕩開,摘下了我的口罩。
我完了。
接下來會是繁花的驚叫,然後是老師同學的奇異目光,然後···然後····
仿佛是自暴自棄一般,緊張情緒下被壓抑的快感被一下子釋放,我也不再想要去壓抑。反正一切都完了,明明自己知道這種想法很不合理,但是我為什麼就是忍不住呢。
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充盈著全身,與以往不同,曾經我是在抵抗,而如今我是在自暴自棄的享受。意識變得恍惚,身體難以控制,儘管被口球所約束,悶厚的鼻音還是響亮的在教室迴盪。衣物在地上染上汙漬也毫不在乎,不如說越髒越好,越髒,越符合我的特性。而我這個時候做的,只是想要用力夾緊雙腿,收縮陰道,讓那根灼熱的陽具帶領我忘卻煩惱。
他們會怎麼想呢,我的舍友或許會遠離我,或許會選擇欺負我,反正我就是這麼一個骯髒墮落的人,怎麼被玩弄也不稀奇吧。也許我會被趕出宿舍,夜晚只能住在教室,廁所,被陽具折磨的我不再擁有對抗歹人的能力,隨便來個什麼人都可以隨意的姦汙我,而我甚至不會抵抗,而是順從······
只是,沒有尖叫。
“老師,御阪她今天帶口球了,而且還有鎖。”
“這樣啊,那看來今天是講不了了。御阪,你下周能摘下口球來上課麼?”
???
這是,什麼情況?事件的發展超出了我的預知,大家不應該感到奇怪麼?為什麼會這樣?
陽具還在震動,高潮過後的身體更加敏感,但是性慾會暫時有所削減。回過神來的我,木然的點了點頭,被高潮掏空的癱軟身體也只能支撐我做出這種簡單的動作。
“那好,那麼······”
老師得到了我的答覆之後,沒有做出更多的回應,翻開手中的記名冊說道。
“那麼,桃樂絲,你們小組可以進行匯報麼。”
“可以的。”
“那好,那今天桃樂絲組先講,御阪小組下周再講,可以麼。”
“可以”(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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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了,我呆滯的拿著口罩,戴著口球,頂著一幅扭曲的面龐和嘴角不斷溢出的口水,坐回了我的座位。大家仿佛都看不見一樣,或者是覺得很正常一樣。無視了我那淫穢不合理的口球。
短短一堂課,90分鐘轉瞬即逝。拖著滿腦子的困惑,我離開了教室。
沒人在意,沒人在意我現在的狀況是多麼奇怪,一個帶著口球的少女,有多麼奇怪。
我嘗試攔住其他人,向他們展示我的口球。
只是當我發出嗚咽的聲響時,他們只會跟我說。
“如果你想要說什麼,為什麼不先摘下口球呢?”
這個世界,有問題,而我,也有問題。
三.混亂的記憶
搞不懂,真的搞不懂。
口球不應該是那種,那種很淫蕩的情趣道具麼,為什麼大家看到我帶口球的表現都那麼的平常,仿佛只是一個平常的飾品。
難道是我記錯了?
那天,我帶著口球和很多人打了招呼,用手機備忘錄上寫的話語向他們提問,提問說你看我帶口球怎麼樣。而大多數人都是莫名其妙的看我一眼,帶著禮貌的,有點像對待一個智障的語氣跟我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不信邪的我甚至拍了一張自拍,忍著羞憤將那張因口球而扭曲的臉龐放到我的朋友圈上。不常用微信的我收到了我同學以及家人的點贊,和媽媽的評論:“女兒戴這個很好看。”
見鬼,這哪裡好看了。
或許是我記錯了,如果大家都不認為這有什麼問題,那應該就沒什麼問題。
而當我從網絡上查找關於口球的資料時,也發現沒有任何跡象說明它不能當做一個普通飾品,就好像我之前的那些無理由的擔心都是在自作多情。
“御阪想要買個新口球麼?”
“咿呀。”
悄無聲息竄過來的繁花著實嚇了我一跳,仿佛被發現了見不得人的愛好一樣,我下意識的想要合上筆記本,只是動作做到一半時想起來,這理應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麼?
“我···我,沒有,只是隨便看看,隨便看看。”
“要繁花說的話御阪還是弄一個黑色的口球好看點,御阪那麼白,戴上那種反差很大的一定很好看。”
繁花說著,拿起我放在桌上的口球,十分自然的把它貼在我的面前。
愕然間,我下意識的張開嘴,順從的咬住口球,然後再腦後收緊,扣上。
“你看”
說著,繁花掏出她的手機,利用相機模式當一面鏡子立在我面前。
“我覺得紅色的還是不適合御阪,黑的白的都要好很多,不過繁花還是想要看看黑的呢,我想那一定很適合御阪的說。”
很適合麼?
戴上口球的我自然無法回應她,只好木然的點點頭。
“下次帶口球別戴口罩了,多難看。”
拋下這句話,繁花親了一下我的臉頰離開了,如同自由的小精靈一般,留下被口球禁錮的我。
換成白色的會好看麼?
掏出我自己用來檢查妝容的小鏡子,口球一戴上,口水就像收了什麼刺激一樣瘋狂的溢出,被擴張開的口腔自然無法將其咽下,只好順著嘴角留下,在下巴那裡形成一條淫穢的垂涎。血色紅的口球和粉嫩的紅脣似乎有些衝突,太過艷麗的顏色似乎也不太適合我。不過怎麼想,戴上口球這般樣子,怎麼也和好看搭不上吧。
等等,似乎有什麼東西。
又是一種莫名其妙但是極端強烈的預感,我顫抖著打開那個抽屜,然後一股寒意湧上心頭。
裡面安然躺著一個白色的塞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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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瘋了,我想盡辦法阻止那些奇怪的東西出現在我的抽屜裡,但是沒用。我換了三把鎖,但是到某一個時刻,我總會不由自主的打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新的道具。
超短裙,高跟鞋,貞操帶,漏陰連褲襪,情趣內衣,水晶肛塞,帶鎖鏈的項圈,眼罩,帶鎖扣的手鏈腳鏈。各種各樣的充滿性暗示的衣物道具,一件一件出現在我的抽屜了。而我,在牴觸與恐懼的情緒之下,卻毫不猶豫的一點一點的安裝到自己身上,然後當東西變多,身上的地方不夠用以後,就開始每天挑選一些道具放置到自己身上。
求你了,別這樣。
又是那種莫名的預感,我不情願的打開抽屜。當我意識到無論我給這個抽屜上什麼限制都無法阻止那些詭異的道具出現在抽屜裡時,我選擇了用A4紙把這個抽屜填滿,不留一點縫隙的填滿,但是依舊沒用,打開抽屜的時候,總會有新的道具出現在白紙之上,明明理論上來說抽屜裡不應該出現更多的東西了,仿佛這些道具只是當我打開抽屜只是才出現的。
而且這次更加離譜,一個比抽屜都要大的白盒子放在白紙之上。
放棄了抵抗,穿著黑色乳膠手套的手笨拙的撕扯著盒子上的包裝,僅僅是低頭一會,沒被擦拭的流涎就滴落到被黑色吊帶襪緊勒的大腿根上。剪開了盒子邊緣的透明膠,掀開大小誇張的盒子,裡面是一副黑色的單手套。
“哇,御阪你買單手套了啦。”
神出鬼沒的繁花再次突然出現在我背後,我也習慣了在她們面前不去掩飾這些道具,實際上現在我的書桌上幾乎擺滿了各種道具,跳蛋,假陽具,灌腸器,拉珠等等,所以我也沒什麼好羞恥的,只是簡單的點了點頭。
“好棒的東西啊,御阪你一個人穿不上吧,我來幫你。”
木然的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突然反應過來,不對,確實我一個人穿不上,但是我現在不想戴啊。
也不對,我為什麼要用單手套把我的雙手困住?
正當我思索我那奇詭的想法的時候,繁花已經拿起了單手套,想要套在我身上。
“唔唔”(住手)
反抗的言語被口球吞噬,而當我想要掙脫繁花的控制時,乳膠內褲裡面固定的兩根假陽具恰好一齊猛烈的震動,摻雜著令人酥麻的溫和電流,短短幾秒就將被淫欲浸透的我送上雲霄。
伴隨著一聲令人遐想的嚶嚀,緋紅的臉龐上帶著迷離的眼神,沒有力氣去掙脫了,我放棄了抵抗,順勢靠在繁花懷裡。
“御阪你不要這樣啦,涅普,詩乃過來幫我一下,我一個人不方便弄。”
當我從高潮的余韻中緩過神來,我的雙手已經被牢牢的鎖進了單手套。這個單手套是那種帶皮帶的,在她們三人的通力合作之下,我的小臂直至手肘完完全全的併攏在一起。雖然很難受但是鑒於我學過舞蹈,身體柔韌性不錯,也還算能忍受。
迷迷糊糊的被涅普扶起來,我站在宿舍中央,接受著我舍友的審視。
“感覺還差一點。”
“長筒襪,帶鎖高跟鞋,乳膠緊身褲,蕾絲胸罩,塞口球,單手套,感覺少了什麼,不夠好看。”
少?這還少?緩過神來的我就聽到這種言論,放你身上試試,緊身褲裡面還有兩個放熱放電還帶震動的假陽具呢,你說這還少?
“對了,你把御阪那個帶鎖鏈的項圈給她戴上。”
“好■。”
哢嚓一聲,項圈被鎖在我的脖子上,鎖鏈從我雙乳之間垂下,冰冷的鎖鏈和灼熱的身軀接觸讓我打了一個寒顫。
“這樣就順眼多了。對了,御阪不是還有一幅不透光的隱形眼鏡麼,給她安排上。”
“安排上,安排上。”
在繁花的鼓動下,舍友的起哄下,那副不透明的隱形眼鏡被強硬的套在我的眼睛上。明明看上去毫無異狀,但是我的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很漂亮喲,御阪。”
隨著最後一聲讚美,她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做自己的事情。
這算什麼?這是發生了什麼。
我呆滯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什麼都做不了,也什麼都看不見。鎖鏈隨著我的掙扎在我胸前抖動著,如同我的雙手被牢牢的鎖在單手套裡無法脫出,那鎖鏈也是在雙乳之間逃脫不得。
被封鎖的視覺似乎讓我的觸感更加敏銳,帶有震動,一釐米伸縮,加熱和輕幅放電功能假陽具肆無忌憚的在我體內攪動,難以活動的身軀給予我一種無法反抗的無力感,讓我在快感的地獄當中自行沈淪。
身軀隨著高潮絕望的在木製椅子上扭動,乳膠的短褲在摩擦時不斷的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帶鎖的高跟鞋經受住了考驗,我也應該慶幸至少不用擔心弄髒襪子。
放肆的呻吟著,反正也沒人在意,口水順著嘴角灑落在身上,脖子上,乳房上,以及大腿上,反正擦不了,滴多少都會慢慢幹掉,也就無所謂了。
“御阪你還不睡麼?已經12點了。”
不知過了幾何,黑暗之中無處躲藏無處不在的高潮讓我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分泌的愛液都被乳膠緊身褲鎖在體內,漲的我難受。不過幸好,我的聽覺還在,理智還有一些。
“唔唔,唔唔”(你們放開我,我才能睡覺啊。)
很奇妙,明明都是沈悶的悶哼,她們卻能分辨出那些是忘情的呻吟,那些是被口球翻譯過的話語。
“你戴著口球我們聽不懂你要說什麼啊,不如你先把口球摘下來。”
“唔唔,嗚嗚嗚,唔唔。”(我手被你們鎖緊單手套了,我怎麼摘下來啊。)
“啊,算了,御阪你睡得時候記得關燈就好了,我們先睡了,晚安。”
“唔唔,嗚嗚嗚!!!”(別,別睡,幫我解開啊。)
徹底沒聲音了,筆尖和紙張摩擦的紗紗聲,敲擊鍵盤的咚咚聲,以及書本翻頁的嘩啦聲,全部消失了。寂靜的夜晚,只剩我鞋跟時不時和地板碰觸的噠噠聲,單手套在我的掙扎下扭曲的嘎吱聲,除此以外,別無其他的聲響。
別這樣,誰來救救我,這樣下去我一定會壞掉的。
迷之動力源的假陽具又開始活動起來,而我不知道今晚我是否有機會入眠。
四.歸家
好吧,不管這些奇怪的道具,這些詭異的服裝,它們到底是淫穢的還是平常的,它們在日常裡能不能當著友人使用甚至大庭廣眾下穿出去,我都應該結束這種奇異的愛好和裝束風格,因為它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的生活。
長時間佩戴口球讓我難以和其他人交流,我的課堂平時分只剩點名和作業了,社團活動也只能當一個看板娘,真正的看板娘。話都說不了,動也動不了的看板。
越來越高的高跟鞋也讓我的行動愈發不便,從一開始的5cm到後來的12cm,一天下來腳趾酸疼不說,上下課所花的時間都要大大延長,更不要說後來從哪裡弄來的一個膝銬上下樓梯立刻成了大問題。
更不要塞在下體的兩根陽具越來越長,越來越大,6cm長直徑2cm的小陽具和12cm長直徑4cm的大傢夥可不是一個概念。而伸縮幅度和震感也是大不相同。長時間徘徊在高潮與高潮邊緣的讓我上課時難以集中精神,在宿舍也無法完成課後作業,長時間處於失神狀態的我,上課甚至需要舍友牽著我去上課。
所以擺脫這些惱人的道具,回歸我原本正常的生活,刻不容緩。
但是做不到。
做不到。
不是說不想做,而是真的做不到。
自從那天繁花給我帶上單手套以後,我的雙手總是被各種各樣的道具拘束著,有時候是一副皮手銬帶著一個皮布袋鎖在身後,有時候單純使用繩子綁在身後,也偶爾是那種拘束服,只能環抱在胸前。
但無論何時,我的雙手永遠被各種各樣的東西所束縛,掙脫也不是沒有嘗試過,在舍友為我換裝的時候也反抗過,但在下體陽具沒日沒夜的刺激下,身體永遠是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
不過這些總算都要結束了,因為這學期的課程終於要結束了。儘管說帶著單手套考試的我全部交的是白卷,不過這又怎麼樣呢?馬上我就可以回到我的家,脫掉身上這身令人不適行動不便的道具,換回我之前那身貼身舒適而且行動自如的漂亮衣裳了。
真舒服,雖然高鐵上的座位談不上舒適,身上的道具依然日夜不停的折磨著我的身體,但是一想到到家裡的時候我就能拜託著一切,我反倒有一點點不捨,畢竟雖然有時候感覺很難受,但是更多的時候還是因為太過舒服而提不起勁。但是學業為重學業為重,就算再舒服但是如果影響到學習的話,還是要戒除的。
“唔唔,唔唔”(謝謝,謝謝)
“您是想說‘謝謝’?真是的,下次想要說話的話記得把口球摘下來。”
高鐵的小姐姐很溫柔也很體貼,看我帶著單手套行動不便就幫我把行李丟了上去,下車的時候也幫我再次把拉桿和單手套末端的鐵環扣在一起,真是個好人呢。
“還有啊,我看客人您的衣服有點亂,而且戴著單手套也行動不便,不如我把您整理一下吧。”
“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別,別啊,別在這種地方樂於助人啊。)
今天我的裝束身份的清涼,上半身穿的是一身皮帶裝,實際上就是一根豎著的皮帶帶著幾根橫著的皮帶捆在我身上,可以非常方便的把套進單手套的雙臂牢牢的固定在身上。
出來的有點急,皮帶扣的不是很結實,座椅上不老實的睡了一覺,胸上的皮帶已經錯位,下體的皮帶也有不少的鬆動,托這點的福,下體的兩根陽具滑出來不少,也是讓我睡了個好覺的主要原因。
“客人您可要時刻注重您的妝容呢,女孩子的美貌可是很重要的。”
高鐵的小姐姐這麼說著,就解開了我胸前的那根皮帶,然後對準兩個粉嫩凸起的乳頭,狠狠的勒了下去。
“咦~咦···唔”
身體隨著小姐姐的動作猛的提起,然後一下子泄了勁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皮帶狠狠的吃進肉裡,把我的乳球分成南北兩個半球,她還十分貼心的幫我調整了下皮帶上跳蛋的位置,讓跳蛋可以最大限度的刺激的敏感的乳頭。
“唔,唔唔”(不,不用了)
“客人您想說什麼的話,為什麼不先把口球摘下來呢?”
小姐姐沒有停下她的動作,下一步就是她就把雙手伸到了我的下邊,扶正了陽具的位置,在確認一下兩個龜頭已經對準插進我下邊的兩個洞,然後又是狠狠一勒。皮帶直接深陷進陰脣和股溝之中,幾乎消失不見。
“咿唔~~~~~~~~~~”
陽具在徹底沒入我的身體的時候,仿佛是檢測到了是什麼就直接啟動了,而且如同有靈智一般,為了報復我把它們涼在外邊不理它們的行為而進行懲罰,一下子就全部開到最大功率,而我驟然接受如此強大的刺激,除去一開始略微有點不適,很快我的身體就陷入了享受快感的無力模式。真是太,太,太舒服了。
小姐姐再次細微的調整了一下身上皮帶的松緊,說是松緊其實只是將其收的更近,把我本來就沒什麼脂肪的腰肢愣是勒出了一條一條肉塊,顯得十分的淫穢。
“好了客人,馬上高鐵就要再次發車了,請您盡快下車。”
“····”
“客人?”
“····”
“客人??”
我怎麼可能能夠回答她,睡了一覺的身體精力旺盛,沒有過多次的高潮摧殘,我是難以在這種強烈刺激下保持理智的,我除了在椅子上無力的扭動,盡情的呻吟,往椅子上噴灑著淫液為列車成員增添工作負擔意外,什麼都做不到。
“客人這樣的話,我很難辦啊。啊,有了。”
似乎是看到了我脖子上的項圈,想到了什麼,而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一股大力從脖頸上傳來,而我順著肉體的習慣,在膝拷和高跟鞋的束縛下踉踉蹌蹌的被高鐵小姐姐牽下了高鐵。
好丟人,好丟人,雖然說經常被舍友牽去上課,但是被外人牽還是有點丟人的說。
但是,這也是隨後一次了,恍惚間,我看到了來接我的媽媽,帶著恍惚的精神,潮紅的臉龐,邁著顫抖的步伐,軟軟的倒在媽媽的懷裡。
好舒服,終於可以結束了。
五.我的家
“女兒在外邊吃苦了吧。”
“唔唔。”(真的是好苦)
“回來一定很累吧。”
“唔唔”(也是真的好累)
“回來好好歇歇,回頭媽媽給你看看媽媽給你買的新衣服,新傢具。”
“唔~~~~唔”(還是媽媽愛我)
伴隨著高潮的嚶嚀,和母親的關懷,我安心的被媽媽放置在副駕駛上,屁股下面墊上一塊毛巾,防止說那些不停流出的愛液沾濕車裡的真皮座椅,然後被安全帶固定在座椅上。
雖然沒能第一時間解開口球想媽媽傾訴我的思念,請求媽媽幫助解開身上的束縛,但是歸家總是這麼的讓人安心。
“女兒啊,媽媽知道你喜歡省著用,東西都是可著能用就行。但是啊·········”
“唔嗯”
“有些東西,特別是那些貼身的東西,可不能便宜了,花多貴都要弄到適合自己的。”
“唔嗯?”
“所以啊,媽媽給你準備了點小禮物,回去再給你看看。”
不詳的預感,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而這個預感在進家門以後媽媽沒有幫我解開束縛,反倒給我帶上一個眼罩的時候,愈發的強烈,而當眼罩被揭開時,這種預感得到的驗證。
這是——我的房間?
應該是的,雖然說帶上了眼罩,但我還不至於說走了多遠還記不清,空間感告訴我這就應該是我的房間。
但是誰來告訴我,我的房間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原先的我房間,地上有著整潔的木地板,偶爾我會在地上鋪一個毯子,坐在地上壓壓腿,抻抻筋,但是現在,是灰白色的水泥地,灰白色的墻壁,灰白色的天花板,原本溫暖明亮的房間頓時變得陰暗逼仄,而西南角還有一個,是地漏?左手邊,本應該是一張接近雙人床大小的床鋪,上面蓋著粉紅色的柔軟蠶絲被,平日來我最喜歡就是把上邊弄得一團糟,蜷縮在柔軟的床鋪上也是一件非常舒心的事情。但是現在,哪裡放著一大一小的兩個籠子。書桌還在,但是上邊不再是我收集的小說,我用過的課本,而是大大小小的調教道具。天花板上的燈還在,但是多了不少東西,大量鉤子以及數條鐵鏈從天花板上垂下,而我原本的椅子現在是一個木馬,嗯,一個木馬。
有些東西超出了我的認知,讓我,嗯,呆滯住了,一動不動的,怔怔的站在那裡。
“怎麼樣,女兒,喜歡吧。”
雖然說用的疑問句,但是媽媽的語氣毫無疑問的是陳述句。
“媽媽跟你說,媽媽看到你發的朋友圈了,我家的女兒真漂亮,然後我就想啊該給你買點新東西了,這不,我火急火燎的給你買了不少好東西,還順帶把你的屋子給重新裝修了一下,這下一定適合你。”
你說這個屋子,適合我?原本我的窗外就是一片公園,綠意盎然,清水綠樹,可如今連著窗戶都沒了,整個屋子方方正正的不分上下左右,全部都是灰白色的水泥,配著慘白色的燈光,顯得那麼陰險滲人。你說這個屋子適合一個妙齡少女去居住?
不對勁,很不對勁,可是為什麼,心底有一種收到禮物的喜悅感?那種過生日的時候收到了自己最喜歡的芭比娃娃的感覺,可誰會喜歡這件屋子啊。
“還有啊,媽媽跟你說,貼身的東西一定不能夠貪便宜,女孩子要懂得愛惜自己,你看看你帶的這個口球,嘴角都快磨破皮了。”
話說著,媽媽總算乾了一件我希望的事情,替我摘下困擾我許久的口球。
“啊哈。”
我長舒一口氣,多久了,沒有這麼順暢的呼吸過了。下巴還很僵硬,不過應該過一會就好了,口水愛滴就滴吧,反正往身上滴答這麼久了也不在乎這一會兒了。
“來,看媽媽給你買的口塞。跟你說,這個可是媽媽找人定制的,質量可靠也絕對貼身。”
“哈?”(啥)
那是一個馬具型的口塞,在我嘴角兩側,分別分出兩根皮帶,一根繞過我的下巴,使一個簡單的皮墊墊在我的下巴之上,收緊後確保我可以死死咬住口球而無法鬆口,另一根在我鼻梁上合攏,然後直接拉到腦後,再在額頭,頭頂分出垂直的皮帶,使其可以全方位的套早我的頭上,避免滑動。
“呼,呼啊”(不,不要)
看著一臉開心,仿佛向我展示漂亮新衣的媽媽,我不由的害怕向後退去,也怪不得我害怕。那口塞位置上的,可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口球,那上邊還有一根我前所未見的巨大陽具。
長期佩戴口球的惡果已經顯現,哪怕摘掉口球,我也無法發出可以讓人理解的話語,或許鍛煉一陣可以恢復,但是現在,我的媽媽明顯沒有聽明白我的話語。
“唔咕,啊,咕。”
媽媽輕而易舉的就把那根陽具塞進了我合不攏的嘴裡,只可惜我的嘴太小,那個陽具太大,它根本不可能塞得進去。
除非開闢一塊新的地方。
龜頭粗暴的衝撞著我的喉嚨,讓我感到疼痛,反胃,但也恰恰因為這一點,我原本不想穿戴口球的反抗被媽媽當做穿戴時的不適。
“女兒,抬頭,忍一下。”
或許只是通知一聲,媽媽用力的拽了下我的頭髮,吃痛的我立即昂起了頭,而那陽具也趁機突破了我的防線,一半的身子都擠進了我的咽喉。
“嘔”
一聲痛苦的,幾乎聽不見的哀鳴。陽具粗暴的塞進了我的喉嚨令我痛苦不堪,而這還沒有結束,又是一道猛力,我感覺我的下巴仿佛要被拆掉一樣,那個陽具根部的碩大口球也順勢擠進了我的口腔,也讓那跟陽具進一步的向我喉嚨深處進發。
好難受,真的好難受,眼淚一下子就模糊了我的視線,張不開眼,腹部一陣陣的痙攣,反胃,想要把什麼吐出去,但是沒什麼東西能吐出去。意識變得一片空白,喉部一陣陣的蠕動,想要把這個陽具推出去,但是撞上被牙齒扣住的口球後只能無功而返。
當我緩過神來,我正側坐在地上,水泥地很涼,真的很涼,唯一的溫暖,是媽媽正溫柔的用毛巾擦拭著糊在我臉上的淚痕與鼻涕。
“怎麼樣,媽媽聽說一次戴都會有點難受,不過後邊就好了······”
何止是有點難受,我感覺我死了一次一樣。
“而且你看,你戴上它多漂亮啊,媽媽果然沒買錯······”
漂亮?
我透過鏡子看著自己,剛剛哭過的眼球如今紅紅的,鼻尖也是紅撲撲的,整個臉龐被分割成了好幾塊,顯得醜陋不堪,尤其是嘴巴,怪異的張開,漏出小半個黑色乳膠球,仿佛嘴都要被撕裂開一樣,哪裡好···好···好···
似乎是挺好看的,那種美好事物被破壞,尤其是當你還能感受到原本的美麗與現在的扭曲時,這幅臉龐的吸引力,就在急劇的上升。
是挺好看的。
“而且媽媽跟你說,這個可是手工製作的,戴在身上絕不難受。”
口球戴好了?
透過鏡子,我發現媽媽已經幫我把這個口球穿好了。確實如同她說的一樣,雖然有著很強的壓迫感,整個腦袋似乎都要在束縛下小一圈一樣,但是確實是一分錢一分貨,沒有以往口球那種勒的生疼的感覺,雖然束縛更多更緊,但是卻更舒服。也正是這種詭異的舒適,讓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緊緊勒住我腦袋的口球。
只要拋開那根讓我感到反胃的陽具,這個還是挺好的。
雖然到現在,依舊有一陣陣反胃的不適感傳來,但我覺得,我可以克服它。麼?
手動不了,嘴也說不了話,我只好用不知道從哪裡擠出的力氣,親昵的用臉蹭蹭媽媽的臉,表示喜愛。
“好啦,你再等一下,媽媽還有好東西要給你。”
“唔”
媽媽拋下這句話便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個原本是我的房間,現在叫地下室的牢房更合適的屋子裡,我嘗試站起來,可是上半身被束縛,下邊帶著膝拷和高跟鞋是在是難以活動,嘗試幾番我便放棄了,準備等媽媽來幫我。
“誒,我不是想要說回家讓媽媽幫我解開束縛的麼,怎麼換了一個更嚴厲的反倒這麼開心?”
慕然間,我突然回想起我如此想要回家的最大原因,而就在剛剛,我卻完全忘記了它。這到底是······
“來女兒,看,這個是媽媽給你買的束腰。”
“唔”(好棒)
這個束腰,與其說是束腰,不如說它是一件帶著鋼骨的無袖上衣,除了胸前有兩個洞。
摘掉我的單手套,脫掉我的皮帶衣,雪白的肌膚被隱藏在黑色的束腰之內,只留一對白白的大奶子在外邊。
“吐氣!”
配合著媽媽的命令,我盡可能的吐光肺裡的空氣,然後感受著束腰如同切割我身體的利刃一般,融為一體。
“吐氣!”
實際上,並不是很需要我去配合,帶著口球的我,無論吸氣吐氣都是很困難的事情,與其說是我把氣吐了出去,不如說是媽媽收緊束腰的時候,把氣體壓了出去。
“吐氣!”
好痛啊,雙手被吊起,我無意識的看著前方,說真的,我從未知道原來人的身體還可以縮小的,但是現在我知道了。內臟仿佛被雜糅在一起,呼吸再也撐不起胸膛,意識正在離我遠去,拜束腰所賜,我不在反胃了,現在,疼痛遠比那點不適更加的引我注意。
終於,隨著媽媽的一次次收緊,著裝終於結束了,放下吊起的雙手,我如同沒有骨頭一般倒在地上。根據我的身材量身定做的束腰自然是賦予了我最完美的身材,纖細的腰肢,以及擠壓下膨脹的了的雙乳。但也同時可以給我帶來最大化的痛苦,每次呼吸,都感覺胸腔正在被切割。我只好放緩,再放緩。而同樣,一旦我想要用我的腰腹力量去挺起身子,比如說改變我現在這個靠雙乳著地的匍匐姿勢,如同刀割一般的痛苦也會阻止我一切的嘗試。
頭好暈,被媽媽扶了起來,靠在墻角。眼前一片發昏,看不清楚,意識也很模糊,什麼都想不了。所有的意志都用來對抗束腰帶來的痛苦,以及抑制身體的發力防止自討苦吃。
媽媽還買了好多東西給我,透明的乳膠套緊緊的包裹住了我的手臂和雙腿,一個剛好和到腋下,另一個剛好到大腿根,明明摸了不少順滑液才勉強套進去的乳膠手套長襪,居然還是熱縮的。手腳都壓麻木了,仿佛不存在了,但是媽媽說這樣才好,這樣肉才能好好的長在屁股和胸上,最後才好看。
還有沒有鞋跟的芭蕾舞高跟鞋,硬邦邦閃亮亮的黑色高跟鞋把我的腳固定成了反弓形,狹小的鞋壓得我腳背好疼,好像當初壓腳一疼,不要說穿著這個鞋走,穿著就足以令人發狂,只是媽媽說,得你習慣了,能走了,會很漂亮。
還有好多東西,什麼豐胸針,口陰針,迷迷糊糊的我記不清楚。
不過最後,我又被套上了單手套,雙腿也被摺疊,分別用皮帶扎好。然後媽媽費力的把我抱起來,把我放在椅子上,感受到下體的前所未有的充實感,痛苦不適之中僅有的一點舒適感,我微微點頭,示意坐穩了。然後媽媽往我膝蓋上綁了兩個負重塊,防止我滑動,又拉來一條鐵鏈勾住我的上半身,防止我傾倒。隨後,依次打開了插入我身體陽具的開關。很快,在機械的帶動下,下體的兩根陽具開啟了飛速的抽插,噗滋噗滋的凶狠的叩開我的身體,又噗滋噗滋的把我的愛液腸液拋灑在地,我突然知道了為什麼要是水泥地,以及要有個地漏。如此大的陽具以如此大的幅度在我體內抽插,給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以及痛苦。每一次抽插都仿佛要把我的內臟攪個稀爛,尤其是兩個捅進同出的時候更是如此,而當我在這種大力的抽插中前往高潮時,我的束腰又會教會我什麼叫不要亂動,那肌肉痙攣時的刀割感又會把我從高潮拖回地獄,真正的地獄。
“啊,對了,媽媽給你買的口球,裡面的陽具還附帶震動伸縮功能呢,給你試試。”
我似乎聽到了“噠”的一聲,又好像沒聽到,但反正堵在我喉嚨裡,好不容易勉強適應的陽具,開始了伸縮以及震動,無法抑制的異物感和反胃衝動隨之而來。而連鎖的難以呼吸和腹部的絞痛則是幸運的痛昏了我,免受折磨。
“可不能昏過去喲。”
一股清涼感從脖頸哪裡擴散開來,母親笑吟吟的收回剛剛還插在我身上的針筒,大概是強心針之類的東西,反正我是醒過來來了,也不得不忍受身上的劇痛。
“好啦女兒,你先休息會,媽媽先去做飯了。”
“唔”
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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