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姦完別人發現女友也被人輪姦
即將升上高中三年級的暑假,因為某種機緣巧合,我加入了黑社會。說是黑社會嘛,其實也不過就是一群血氣方剛少年的團體,在我們學校裡一群勢力很龐大的小混混,如此罷了。看起來聲勢是挺嚇人的,老是以學校作為根據地、在附近的地盤作威作福,之所以可以這麼囂張,是據說在學校外頭有真正的黑社會在替他們撐腰,而正好在我們學校被稱作老大的傢夥,就是某堂口的未來接班人。
至於所謂的機緣巧合,不過就是在我翹課閒晃、經過學校後門附近的小巷時,看見有一群其他堂口的流氓正包圍著我們學校的老大,而對方帶頭的人,就這麼湊巧,正好是跟我在國中時期一起打籃球的好友。
在我的勸說下,對方給了我一個面子,我就這麼解救了老大。那個自稱老大的人,忽然就開始把我當救命恩人看待,口口聲聲說我是個男子漢,邀我加入他們校內的幫派,還說會給我安插一個不錯的職位。
也好,反正以我爛透了的成績,以後也考不上什麼說得出名字的大學,心想著與其浪費錢讀書,不如就此提前投入現實世界,那還踏實一點。雖然有點偏激就是了。
其實偏激這個詞不是我說的,而是小啊說的。
這就扯到了我的女朋友,小啊。
我的女朋友不只是本校升學前段班,更是什麼外文資優之類的特殊班級,是要考試才能入學就讀的那種。她學業成績好的不得了,高中階段就精通英文、韓文和日文。長相不算是美艷的類型,真要分類的話,應該是氣質類型的吧。她皮膚白白淨淨的、身材纖瘦高佻、一雙腿又直又白皙,從認識她以來,就一直都留著那一頭整整齊齊、光滑亮麗的烏黑長髮,我常對她說也許她可以去拍洗髮精廣告或是沐浴乳廣告,兼差賺點零用錢。不過,也許我每次說到「兼差」的語氣特別下流,所以總是惹她一陣罵。
因為她皮膚雪白,搭著學校制服的白衣黑裙,看起來簡直就像清透的空氣一樣,許多同學喜歡叫她做白白,甚至一些學弟妹還會誇張地叫她「白白仙女」。
不過,我都叫她「小啊」,也許這是只屬於我倆的親密稱呼吧?因為她大口吃東西的表情很可愛,小小的臉蛋在看見美味食物時,總是「啊—–」的張大嘴巴然後一口氣把東西吃進嘴裡。
對我來說,可以認識這樣的女孩,那才叫做機緣巧合。
高中一年級參加學校運動會的時候,我在田徑比賽中扭傷了腳,在醫務室幫我包紮的,就是小啊。一開始我也只是抱著好玩的心態,每天放學後都跑到升學班的大樓等小啊,說也奇怪,她與其他自命清高的女人不同,竟然還答應了和我一起去看電影、吃晚餐。我們正式交往之後,許多愛說閒話的傢夥,總會說我們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連我有時候也覺得奇怪,這麼好的女生怎麼會喜歡我呢?
「因為我覺得你本性沒有這麼別人說的這麼壞啊。」她總是這麼對我說。
她完全不理會大家的閒言閒語,依舊持續和我交往著。雖然我看起來像小混混,不過其實從未對小啊做過什麼超越倫理界線的事,總是像照顧寶物一樣呵護著她,連肌膚之親,都是等到小啊自願同意了,我們才發生過幾次。
可是,自從我那年暑假加入了所謂的黑社會,她就對我頗有微詞。她說她當初就是因為覺得我只不過是討厭唸書、其實個性並不壞、專注做一件事的時候看起來很值得信賴的模樣,才會喜歡上我,沒想到我竟會答應加入黑社會,就算只是一個學校的不良少年團體,這樣的決定也未免太過偏激又欠缺思慮。
說是這麼說,但在那之後,我們仍舊每天出門約會,小啊與我的互動還是很甜蜜,彷彿黑社會這東西只是個沒什麼意義的名詞罷了。
事情發生在學校老大那真正的老大的老友出獄,說要包下一整棟KTV請所有小弟們玩通宵慶祝狂歡的那個晚上。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大人物出獄,不過既然學校的那位老大邀請了我,說什麼救命恩人一定要陪他喝個痛快,心想自己說要加入黑社會,卻什麼聚會都沒參加過,於是便答應參加。
那個晚上,整棟十層樓的KTV還真的都被包了下來,看見如此誇張的行徑,我還真開始有點相信這是黑社會團體才會有的舉動,每一層樓走來走去全都是渾身酒氣的黑衣人士。
學校老大帶我進入其中一個包廂,裡面大都是我常在學校裡見到的熟面孔。
「啊!是老大的恩人—酷哥!來來來,坐這邊!」算是跟我挺熟的大胖一見到我被老大搭著肩帶進包廂,便趕緊起身招呼我入座。
「阿酷,今天沒帶白白來?」跟大胖總是一起幹壞事的阿土問。
「小啊嗎?才沒帶她,她應該沒興趣吧。」我回應,在這些人面前,我得要裝作不把馬子當一回事,才不會被嘲笑。
「也好!那今晚就可以狂歡了,先喝酒吧!」大胖說,舉起酒杯要大家先乾為敬,大夥也紛紛響應。
接著,包廂內的一夥人吃吃喝喝、五音不全的唱著歌,感覺很是快樂,無憂無慮的、什麼都不必擔心。
大約深夜11點多的時候,包廂門打了開來,走進來兩個穿著高中制服的女生。
我稍微瞄了一眼,一白一黑。白的那個鼻子很挺,五官深遂,有點像混血兒;黑黑的那個比較矮一點,屬於可愛型的,圓圓的眼睛、小小的鼻子跟嘴巴。
兩個女生絲毫不怕生,一坐進位子就開始喝起酒來,談笑間很有世故氣息。
片刻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是大胖認識的,她們知道有好玩的可以參加,當然不肯放過。
深夜12點左右,我開始有點睏了,卻注意到有人開始玩起激情遊戲。
玩著玩著,那兩個女學生竟脫起衣服,而身旁的那些酒肉朋友們竟也脫掉各自的衣褲,就當著大家的面開始做愛,我簡直看傻了眼。
如果要我說學到了什麼,我到今天才明白原來「酒池肉林」就是在形容這樣的畫面。
做了幾輪之後,大胖似乎是幹累了,坐到我身旁來倒酒喝。
「怎麼?你不幹啊?怕白白罵?告訴你,不幹白不幹。」大胖喝著酒,搭著我的肩慢條斯理的說,我見他渾身光溜溜的,身上還泛著汗的油光。
「這是怎麼回事。」我還是有點處於震驚狀態。
「哈!問得好!酷哥,答應我不說出去啊。」大胖起身到某個角落的地板去找回他的褲子,從褲子口袋裡拿出一小袋玩意兒。
「這什麼?」我問。
「最新的催情丸…就是春藥啦!」大胖看著我,發現我聽不懂,於是直接換成直白的說法。
我像是蠢蛋一樣點點頭,表示理解。
「堂主的新貨,為了今天的派對特別去搞來的,很貴的啊!一個包廂只分到這麼一小包啊!你看!」看見我一愣一愣的表情,他又繼續補充說明。
接著,他從小袋子裡拿出一粒小小的藍色膠囊,上面標示著一顆暗紅色愛心,想不到連膠囊都印了圖案,看來真的是很精緻的上等貨。可能是怕張揚,我才想繼續認真多看幾眼,大胖便又把膠囊收回袋子裡。
「不研究了,酷哥,你看這兩個妹這麼欠操,還不快趁現在大幹一場?」大胖說,指著那兩位在地板上被擺成下流體位的女孩。
我看著眼前的活春宮,深深吸了一口氣。
「不用怕啦,白白不會發現的!」大胖拍拍我的肩,轉過頭去大口大口地喝起啤酒。
我起身,吞了口口水,走到現正幹得賣力的人群旁。
「哈!阿酷!你終於也要來啦!快!這妞超欠幹的!」阿土渾身是汗,腫脹的陽具在那個可愛型女生的小穴裡噗哧噗哧抽插著。
「還不叫酷哥!」阿土邊幹,邊打了那女孩的臉一下。
「酷…酷哥……」那女孩呻吟似的說:「酷哥……快插我………」
「媽的,不用妳說!」阿土把拇指伸進女孩的嘴巴裡,扯著她的臉頰。
「來,阿酷,小穴讓給你,我插她菊花!」阿土很有義氣的把正在抽插的陽具從女孩的小穴中抽了出來,躺到地上,再把女孩抱到自己身上。那女孩看起來已經精神渙散,任人擺布。
我苦笑,解下褲袋,掏出腫脹得連我自己也有些吃驚的陰莖。
「哈哈哈!阿酷,其實你也是很想幹的嘛。」阿土大笑出聲,一邊把陽具慢慢再次埋入女孩那剛才已經被大胖幹得很透徹的小菊花裡。
我雙手稱地,看著女孩,龜頭才一放到女孩的陰唇上,竟然咕嚕的就滑進去了,卻不知道讓她小穴這麼濕潤的是女孩自己的淫水、還是其他男人的體液。
「妳叫什麼名子?」我問,一邊感受著女孩體內那熱熱暖暖的肉壁。
「陳…陳巧芸。」女孩雙眼渙散,的確是一臉被下藥的樣子。
我再次打量了她一眼,褐色的及肩短髮、古銅色的漂亮肌膚,有著緊實的皮膚和接實的腰,腿的肌肉和線條也很緊緻,看來是一個勤於維持身材的好貨色。
我的陰莖開始習慣巧芸的肉穴,裡面跟外面同樣也被弄得濕漉漉的,可能還有別人的精液,不過我不在意,仍舊幹得起勁,此時我開始說服自己,反正不幹白不幹嘛。
我幹得越是深入,越是覺得巧芸的肉穴越來越緊,原來是阿土也很賣力的幹著她的菊花,我的陰莖在陰道腔內似乎可以感覺到下面另一條隧道裡也有東西在滑動,而雙洞中間只隔著一層肉壁。
我一邊撫摸女孩像黑糖饅頭的胸部,一邊抽插。最後,終於舒舒服服的內射。
十分鐘後,我跟大胖又一起去幹另一個女孩。
雖然這個女孩早就渾身精液,但我還是毫不在乎的抱起她就是往她粉紅腫脹的屁眼捅,大胖則是在那女孩上面插她小穴。
女孩的屁眼跟巧芸的肉穴一樣,早就濕黏一片,屁眼也幾乎快要形成一個大黑洞,闔也闔不起來,我毫不費力的幹著,然後再次射在女孩體內。
我才拔出陰莖沒幾秒鐘,那女孩竟毫無顧忌的從黑洞般的屁眼裡拉出屎來,這還不夠,拉完屎後又從小穴裡噴出尿來。一看到這光景,眾男人又忍不住全衝上來再幹她一次。
整個包廂內,已經被性慾所填滿了。
包廂忽然門又打開,不過正在瘋狂輪姦女孩的幾個人絲毫不介意,自顧自地坐著原本進行中的事。門外,幾個沒穿衣服的男人走了進來,似乎剛才也在別的包廂有了跟我們類似的經歷。
「哇!都拉出屎了還在幹!」其中一人見狀,吃驚的說。
「哈,等等我也來。」另一人附和。
新加入的幾個人之中,其中一個是我認識的大牛,他先看了看眼前的景像,說了幾句調侃的話,接著看向我,表情轉為認真。
「阿酷,老大叫你過去69號包廂。」大牛說,頭微偏指向外頭。
「是學校那個光頭老大,還是堂口那個真的老大?」我問。
「光頭。不用穿衣服了啦,現在大家都光溜溜走來走去的…穿衣服反而奇怪。」他說,見我想拿褲子穿,出聲阻止我。
「喔,好吧。」我聳聳肩,裸著身體走出包廂。
走廊的冷氣開的很強,我雙手交疊護著重要部位快步走過,有幾個包廂毫不避諱的傳出男人女人的激烈喊叫聲。
走廊盡頭就是69號包廂,老大們竟然還特別挑了這種包廂,真有情趣。我敲了敲門,然後開門進去。
「啊,阿酷。」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是學校老大,接著,突然之間……
兩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狀漢衝從門後死角上來,瞬間將我制伏在地。
我抬起頭,往熟悉的聲音來源看去。
光頭老大坐在全黑皮革沙發上,大腿上坐著一個小腹稍微有點隆起,似乎懷有身孕、而臉上面無表情的年輕女子。
「這是我的性奴,喜歡嗎?」老大看著我問,語氣微妙,似乎不像是在問問題。
那年輕女子皮膚白白淨淨的,連私處都沒有陰毛,唯獨恥丘上刺青刺著「無毛小穴」四個字,她的小穴一端包覆著光頭老大的陰莖,右大腿內刺清楚的刺著「公共廁所」、「我愛你」幾個字,左側大腿則是「請中出」和一條應該是延伸到大腿後側的龍形。
「什麼?」我問,腦筋一片空白。
「我說,這是我的性奴,你看,她現在已經懷孕了,可是還是要被我幹。」光頭用左手摸摸女子隆起的腹部:「她是因為被亂交才會變成這樣的,連孩子的爸是誰都不知道,哈哈哈。」
「所以?」我被兩個狀漢用膝蓋頂著背脊,雙手被反制著,一點也使不上力。
「所以,加入黑社會,你說爽不爽?要性奴有性奴,要幾個馬子就有幾個馬子!爽不爽啊?」光頭老大說。
「爽啦!很爽沒錯!可以放開我了沒?」我開始有些火大,這玩笑開的太莫名其妙了。
「所以…我勸你呢,阿酷,我是以朋友的立場勸你啊…我勸你跟白白分手,然後正式投身黑社會!」光頭突然用很誠懇的語氣說,但他腿上那位懷孕少女,卻讓我眼前的畫面顯得更為荒謬。
「把我壓著就為了說這個?」我問,此時,我注意房間另一角有些騷動。
我把視線慢慢移到剛才並未注意到的角落……
在光頭身旁陰暗的角落裡,放著一張雙人大床,有個衣不蔽體、被脫到僅剩下內褲的女孩正被用羞恥的姿勢固定著。
那女孩雙手被綁在床頭上,一對修長的雙腿被打開,兩邊的腳踝都被扣上皮環,而皮環鎖在一根黑色金屬桿上,金屬桿與幾條鐵鍊相連,看來是從天花板垂釣而下的。女孩雙腿間穿著的並不是普通內褲,是內藏電動按摩棒的那種情趣內褲,內褲的開關似乎被開啟了,傳來低頻的嗡嗡聲。她的眼睛被一條粉紅色的物體矇住,而嘴巴則是被SM專用的口枷球塞住。仔細一看,那條矇住她眼睛的粉色布條,其實是她原本穿著的內褲。
「小啊!」我瞪大眼睛,奮力嘶吼。
小啊聽見我的叫喊,全身掙扎扭動,無奈卻因為嘴裡含著口枷,無法回應我。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阿酷…我…」光頭老大用略帶歉意的語氣說。
我根本無暇理他,拼命想掙脫兩個狀漢的壓制。
「喂,仙女,他都說加入黑社會很爽、很開心了,妳還不乖乖給幹嗎?」某個坐在光頭另一端沙發上的男人說,是堂主,也就是真正的黑社會老大。
「怎麼回事?搞什麼!」我怒吼著。
「白白…白白不知道,突然跑來說要找你…」光頭說。
「哈,鐵龍哥可是一眼就看上了,被鐵龍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逃的掉。」堂主冷冷的說。
「光頭…你…」我咬牙切齒地瞪著光頭,他卻故意不理會我的視線。
「光頭,去把那件內褲拆下來。」堂主命令。
一聽見這句話,光頭二話不說地將腿上的性奴趕下座位,走向小啊被束縛住的那張大床。光頭伸出手,拉住那間情趣內褲的褲頭。
「光頭!你敢動白白!我殺了你!」我大吼大叫著。
堂主發出一聲冷笑,只見光頭絲毫不理會我的喊叫,將內褲解了開來,同時褲子內側的按摩棒「啵」的一聲被抽離了小啊的陰道,小啊似乎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也有可能不知道被這根按摩棒刺激了多久,在按摩棒被抽出的同時、竟從小穴裡仰天噴出了一道清澈的液體,我看見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被固定著的腳趾蜷縮了起來,同時被口枷固定著的嘴裡也發出了嗚咽聲。
第一下潮吹之後,小啊接著又斷斷續續地噴了三、四下,才終於漸漸停止顫抖。此刻,我又發現她的陰毛竟被剃成小小的愛心形狀,而陰唇兩旁的雜毛都被修得一乾二淨。
不過,最讓我感到頭皮發麻的並非小啊光滑粉嫩的股間,而是小啊那被一覽無遺的下身,在屁眼處被插著一個粉紅拉環。
我想,我知道那是什麼。
「光頭。」堂主又發出命令。
「不要!」我大叫。
光頭再次毫不猶豫的將右手食指勾住拉環、同時往後一扯,接著,一條全長少說也有30公分的肛塞珠串被拉了出來,與剛才相同,隨著珠串「啵」的一聲被抽離,小啊的屁眼跟著噴出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混濁液體,隨後拉出一條細細長長的黃色軟便,尿液也噴了一地。這次,小啊抽搐的更厲害了,泛著水光的小穴同步一顫一顫的收縮著。
「不要啊…」我用盡全身力氣,好不容易把身體撐離地面幾公分後,又立刻被壯漢壓了回去。
「這位小姐說她相信你決不會亂搞別的女人,說你不可能會覺得加入黑社會有什麼好玩的。」堂主看著我,緩緩的說。
「不過現在她知道了,你剛才幹過了別的女人,很爽對吧?幹了一個不夠,還幹了第二個,怎麼樣,加入黑社會挺不錯的吧?」堂主問。
「殺……殺了你們…」我的臉被壓在地毯上,難以出聲。
「剛才在幹其他女人的時候,應該很感謝我吧?」堂主說。
我一時語塞,竟不知該說什麼。
「你剛才在別的地方,應該也看過紅心的厲害了,吃了紅心之後,不只會變成淫蕩浪女,還會大小便失禁,那個叫什麼來著?肉便器,大概就是這樣。」堂主用得意的語氣說。
我又試著掙脫一次,可是雙手雙腳都被人反壓著,使不上力,絕望感充滿了全身。
光頭檢視了一下手中的粉色珠串,又看了看小啊那正在收縮著的屁眼洞口,緩慢的、殘酷的,又把珠串塞了回去。一顆、一顆、一顆的塞著,直到又再次只露出拉環。
「現在這位小姐知道你的真心話,我看藥效也差不多該發作了。應該可以開始重頭戲了……」堂主站起身,擺出介紹貴賓的手勢。
光頭忽然開始鼓掌著。
「現在,讓我們歡迎今天的主角!鐵龍!」堂主也一起拍手吆喝。
一個男人從包廂內的廁所走出來,年紀看上去約40好幾,身材十分壯碩。等到他越走越近,我才看清楚他身上滿滿都是刺青,連下體也都不例外。
「調教得怎樣?光頭建議的方法有用嗎?」鐵龍問,看也不看我一眼。
「你自己看看囉。」堂主說,指著被固定在床上的小啊。
小啊輕輕顫抖著,不過已經不再扭動掙扎,取而代之的是像激烈運動過後的喘息,她白皙的身體泛出陣陣潮紅,耳朵與脖子更是熟透般的紅通一片。
「真的有用?這位小姐好像開始那個啦?發情?」鐵龍露出淫笑。
「聽說她的綽號叫『白白仙女』?對吧,光頭?」堂主問。
「報告鐵龍大哥,她從進到包廂開始,喝了三杯飲料,每一杯飲料都是用完整的紅心膠囊泡的,剛才大哥沐浴期間,我又在她全身、小穴外、屁眼裡都抹上了用紅心做的藥膏,而且已經先用按摩棒跟珠串讓她的身體漸漸熟悉被開發的感覺了。」光頭像是在邀功一般,做了詳盡的報告。
「光頭…媽的…」我惡狠狠的瞪著光頭,但他並不理會我,自顧自地說下去。
「鐵龍大哥,我們做得這麼徹底,就算是真的仙女也會發情了…更何況她只是一個普通女人,大哥您隨時可以享用。」光頭轉頭看了一眼顫抖著的小啊,又轉過頭來看著鐵龍。
我一邊聽著,一邊憤怒的全身冒冷汗。
「光頭,你說這位小姐叫…白白是吧?」鐵龍問。
光頭老大趕緊點頭稱是。
「白白…嘿嘿…」鐵龍彎下身,檢視被牢牢固定著的小啊,接著低頭親吻著那對微微充血的粉色乳頭
「怎麼樣,要不要當我的專屬性奴?等會兒,妳表現好一點、讓我爽的話,我還可以考慮讓妳當我家小的,不錯吧?」
小啊雙眼與嘴巴都被遮蔽著,加上剛才飽受特級春藥洗禮,現在只能發出含糊的恩啊聲。
「聲音真好聽啊。真是讓人受不了。」鐵龍扶著他那看起來筋肉糾結的粗長肉棒,竟然連包皮上也刺了條小青龍,龍頭地方有塊圓狀突起像是瘤的東西。
「小仙女,看鐵龍老大的入珠神龍爽死妳囉!」鐵龍欣喜若狂地說。
接著,毫無任何前戲,鐵龍便直接把龜頭插進小啊那早已準備週全的嫩穴裡,怎知,他的龜頭竟還是太大,即使開發過的小穴還是有些勉強。
不過,鐵龍並不躁進,他先是將龜頭在小啊陰唇外磨蹭了幾次、轉了幾圈,接著,在毫無預警的時刻……一口氣噗哧用力插到最底!
從我這個角度,只見一根碩大肉棒直直頂入我女朋友的粉嫩肉穴,兩粒睪丸垂打在小啊白嫩的屁股上,屁眼外那個拉環因為肌肉收縮而抖動了一下。
「嗯嗯嗯嗯嗯嗯!」小啊即使含著口枷球,也發出了淒厲的喊叫。
「放開她!離開她!放開她!」我大叫,憤怒至極。
「白白的肉穴真是極品啊。」鐵龍故意用溫柔又享受的語氣說。
「有種來單挑!來啊!」就算被壓制著,我依然持續怒吼。
鐵龍並沒有動作、也不理會我的叫囂,只是保持著肉棒插到最底的姿勢停在原處。從我的角度看過去,鐵龍正用肩膀架著小啊修長白皙的雙腿,肉棒完完全全沒入小啊的陰道之中,兩人交合處不留一點縫隙。
「啊…啊………啊…………」小啊劇烈喘息著,她那被高高頂開的雙腳正在微微顫抖,腳掌因為用力而扳平、腳趾全都蜷縮了起來。
「舒不舒服?小仙女?」鐵龍動也不動,輕聲問小啊。
「…………」小啊默不作聲,似乎正在試圖保有最後一絲理性。
「舒不舒服?看不到男友的臉,應該比較可以說出真心話吧?」鐵龍仍舊不動,用低沈的嗓音詢問著。
小啊沒有說話,也無法說話,但是漸漸地發出像是唔嗯的聲音。
「不舒服的話,我看鐵龍老大就別動了,嗯?」鐵龍說。
「放開她!有種單挑啊!」我仍死命大叫著。
「舒不舒服?嗯?」鐵龍無視於我的騷動,專注著撫摸著小啊的烏黑秀髮。
「唔…嗯…」小啊眼睛被矇住,咬牙顫抖著。
「還是,我不幹妳了?讓全身被塗滿春藥的妳穿好衣服回家,等到小穴裡面那個癢癢的感覺自己消失?」鐵龍用溫柔的語氣說,接著伸出舌頭舔著小啊鄭含著的口枷。
此時,我竟看到小啊微微搖頭。即使動作很輕微,我也可以意識到那是搖頭。
「用說的。」鐵龍將小啊的口枷球取下丟到一旁。
「不…不要…………」小啊從口中發出微弱呻吟。
「聽不見。」鐵龍舔著她的白嫩光滑的小鼻子。
「不要…停下來…求你…」小啊用小小的氣音哀求
我停止掙扎,目睹著這一切。
「不要停下來?為什麼呢?」鐵龍不懷好意地問。
「………」小啊嘟噥了一個模糊的詞。
「說出來。」鐵龍說。
「…爽。」小啊顫抖地說出這個單詞。
「他媽的!說出來!」鐵龍忽然怒喝一聲,在場包含壓制我的兩名壯漢在內的所有人都被他嚇了一跳。
「爽!好爽!」小啊也跟著大喊,整個包廂都是她的聲音,恢復平靜後,小啊啜泣了起來,從矇著她雙眼的粉紅內褲底下流出眼淚。
鐵龍把小啊腳踝上的皮環、以及雙手的麻繩解開,接著把一把抱起,走向我。
我抬頭看著他,映入眼簾的是鐵龍與小啊倆人生殖器的接合處。
「我操妳賤女友的小穴,你應該榮幸!我操到她失禁,你應該感恩!」鐵龍抱著小啊,往我臉上踹了一腳,接著繼續對我破口大罵。
「她被我操翻操到生了我的種,你應該謝你祖宗十八代積了陰德!他媽的我今天就要在你面前把你的賤女友操成我的專屬性奴隸,操到她會愛死我他媽的入珠神龍,我要把她操到深深愛上我,操到你他媽的小雞雞一輩子都再也滿足不了她!」鐵龍說完,又踹了我一腳。
我被踹得頭暈目眩。
「他媽的,你不是說要單挑嗎!把他給我翻過來!」鐵龍命令壓著我的兩名壯漢,一絲不掛的我就這麼被翻了過來,陰莖暴露在空氣之中。
「哈哈哈哈哈!太小了!」鐵龍看了我的下體一眼,仰頭大笑,接著,他騰出一隻手把矇著小啊雙眼的內褲給解開。
「小仙女,妳男友的小雞雞太小了,我看根本還沒發育完吧?」鐵龍一邊嘲笑著,一邊將小啊轉向我。
「阿、阿酷…不要看我…」小啊滿臉通紅,與我四目相交。
「白白小姐,我要開始動了,從今天開始就忘記你男友的小屌吧。」鐵龍老大一邊說著,一邊憑著驚人的氣力、真的在我面前就抱著小啊幹了起來。
小啊渾圓白嫩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動著,有些液體從小穴與鐵龍肉棒的接合處滴下。
「阿酷…別、別看我…」小啊緊緊摟著鐵龍的脖子,呻吟著呼喊我的名字。
「白白,告訴他。說妳愛死鐵龍大哥了,求我操翻妳!」鐵龍邊挺腰邊說。
「別、別看…阿酷…別看我…拜託…」小啊眼眶噙淚,身心飽受煎熬的樓下眼淚,然而,雙腿卻不自覺緊夾住鐵龍結實的屁股。
「他媽的!想回家、不想幹了是嗎,小仙女?」鐵龍轉向我、一口氣把粗肥的肉棒插到底、停頓一秒鐘後,雙手捧著小啊的屁股將肉棒抽出小穴,此時,小啊緊緊的摟上鐵龍的後頸,陰毛被剃成愛心形狀的股間再次灑漏出清澈的液體,也許是因為開始真正做愛的關係,潮吹的液體比起剛才的似乎更加黏稠,小啊那因為高潮激射而出的愛液,全潑到了我頭上。
「失禁還噴的男友全身都是,要繼續嘴硬嗎?」鐵龍也不看我,眼神未離開過小啊,將筋肉糾結的刺青肉棒又頂入小啊體內深處。
「鐵、鐵龍大哥…插得我好爽噢…好爽…別、別停下…………」小啊緊緊抱住鐵龍呻吟著。
「他媽的這什麼資優班?禮貌都不懂嗎?拜託人的語氣是這樣嗎?」鐵龍不懷好意地說。
「『請』…『請』鐵龍大哥…別、別停下…拜、拜託…」小啊把臉埋在臂彎裡,用氣音說著。
「那妳比較希望男朋友別看呢,還是希望鐵龍老大繼續幹妳呢?」鐵龍問。
「……」小阿沈默,只是被抽插著的嬌喘悶哼聲。
「妳想回家囉?」鐵龍嘴角上揚。
「我、我想被鐵龍大哥幹…鐵龍大哥幹得我好爽…我、我不想回家…想被鐵龍大哥幹到噴水…像剛才那樣、那樣好爽、真的好爽……別…『請』別停下來…」小啊一邊被抱著抽插、一邊誠實以告。
鐵龍滿意地大笑出聲,走回柔軟的雙人大床上躺下,讓小啊坐在他身上,過程中兩人的身體並沒有分開。
「要爽就自己來。」鐵龍拍了一下小啊的屁股。
小啊背對著我的方向、先是猶豫了一下、接著、我絕望的看見小啊曲起膝蓋,彎身用雙手扶著鐵龍結實的胸肌,腰部緩緩上下擺動,面對鐵龍M字大開的雙腿之間,嫩穴乖巧的吞吐著那根粗肥的入珠肉棒。
「入珠神龍讓妳很爽吧?」鐵龍撫摸著小啊的烏黑長髮問。
「爽…好爽。」小啊簡短的說,自動自發的持續扭著纖細的腰枝。
「白白,妳的男朋友還在這啊,這樣一直騎著別人的肉棒對嗎?」鐵龍問。
「…對。」小啊完全屈服了,唯命是從地回答著。只見她白皙玉潤的屁股上下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同時忍不住從嘴裡發出輕聲浪叫。
「妳知道該怎麼爽吧?」鐵龍把雙手擺到後腦勺處,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我安靜的看著女友在其他男人身上加快晃動臀部的速度、她的小穴中牢牢地插著一根又粗又長的入珠肉棒,接著、她的屁股一沈,兩人媾合處緊緊連結著,當她渾身顫抖著抬起屁股、讓他人棒從體內滑出的同時,又是一陣透明液體從小穴傾瀉而出。
我依然憤怒,卻使不上力,心底,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
鐵龍又抱著小啊起身,壯碩的雙手扶著小阿的屁股,又再接再厲幹了起來,小啊老實的將雙手放到鐵龍胸膛上,雙腿勾住鐵龍的腿,前後用力搖晃著,接著,兩人伸出自己的舌頭,熱吻了起來。
「跟老子接吻後,還跟男友接吻嗎?」鐵龍把小啊放回床上,將她抱在懷裡猛烈抽插,同時兩人不停舌吻著。
「…不、不會了。」小啊抬起撩人的白嫩長腿,緩緩勾到鐵龍腰上。
「做愛呢?」鐵龍問。
「只…只跟鐵龍老大。」小啊用雙手雙腳緊緊擁抱著壓在她身上、狠狠操著她的陌生男人,乖巧地回答。
鐵龍滿意的大笑,接著挺起上身,抓住小啊白淨的玉足、開始吸吮她晶透的腳趾。
「他媽的,操死妳。還說是小仙女呢,妳的書都白讀了,生來就是給人操的。」鐵龍一邊抽送肉棒、一邊說。
接著,他雙手抓著小啊的腿、整個人站到床面上、用半蹲的姿勢往下抽插著小啊,小啊的身體被擺成了像是對摺一般的羞恥姿勢,屁眼的粉色拉環完全暴露在大家面前。
堂主走到大床邊,用左手食指勾住屁眼上的拉環、將珠串一口氣抽出來,一道不明所以的液體像噴水池的水柱那般拋物線灑出。
「噢噢噢噢噢噢噢…唔…」小啊一邊被幹著、發出了淫亂的嬌嗔。
「他媽的,堂主也忍不住了吧?」鐵龍大笑著說。
鐵龍再次抱起小啊、抽插著小啊粉嫩的肉穴,而堂主則從另一邊夾攻小啊才剛解放的屁眼,組合成了人肉三明治,不久後又換成了小啊跪趴、屁眼被堂主無情地填滿抽送著、嘴裡吸吮著鐵龍剛射精完的入珠肉棒,從陰毛被剃成愛心形狀的小穴裡滴下濃稠白濁的汁液。
「舔乾淨。」堂主射在小啊的肛門裡面之後,又扶著腫脹的肉棒、湊到小啊緋紅的臉頰旁邊。
小啊擺出我曾經最喜歡的模樣,每次跟她一起吃飯時,總會見到的…她小小的臉蛋、圓圓的杏眼,盯著眼前的東西、張開嘴巴「啊--」的一口含住。
「啊--」即使眼前的是剛在她屁眼裡注入精液的腫脹肉棒,她依然乖乖地張開嘴,將它含入口中,我看見小啊圓潤的臉頰凹陷,看來正在勤勞的吸吮著堂主剛繳械完的敏感龜頭。
然而此時,雖然動作一模一樣,我卻一點也不覺得她可愛了。
好淫亂。
看著自己女友被一幫黑社會亂搞,我除了憤怒怒吼,竟也勃起。
就這樣,他們一直幹到了早上七點,中途不乏有別間包廂的人進來串門子,順便就一起幹小啊和懷孕少女,甚至還上演小啊和少女一起被幹然後互相接吻的鹹濕畫面。
壓著我的壯漢把我綑綁在床柱邊,也各自加入戰局。
「呼,累死我啦!」鐵龍坐倒在一旁。
「爽不爽啊?鐵龍。」堂主也筋疲力竭。
「你該問咱們的白白小姐吧?」鐵龍指著小啊。
看著躺在地板上、渾身精液、屁眼怎樣也闔不起來、小穴持續不斷流出白濁液體、雙眼朦朧面無表情的小啊,堂主和鐵龍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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