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遇猛龍
「啊……」侯龍濤坐起來,伸了個大懶腰,身邊的女人不見了,看一眼表,已經9:00了,好在早就請了假,下午才用去公司。真不愧是「半杯倒」,昨晚只喝了那麼一點兒,就睡了這麼久,把褲子穿上,卻怎麼也找不到襯衫。男人打開臥室門,馬上就聞到一股荷包蛋的香味兒,「哈哈哈,老婆給做飯了,還真是有點兒餓。」到了客廳裡,看見何莉萍正背對著自己在廚房裡準備早餐,上身穿的正是自己的襯衫,還圍了一條圍裙,可下身既沒有褲子也沒有裙子,兩條雪白的長腿裸露著,由於圍裙帶兒繫在後腰處,襯衫的下擺雖然把屁股蓋住了,但臀部豐滿的曲線還是被勾勒出來了。
侯龍濤感到下體又在急速的充血膨脹,昨晚才洩了兩次就抱著女人睡了,現在得補回來。躡手躡腳的走到何莉萍身後,一把抱住她的腰肢,吻住了她的脖子,「老婆,早上好。」「啊!」女人驚叫了一聲,「你真是的,怎麼走路都沒聲兒的,嚇死我了。」
「哼哼,」侯龍濤用鼻子深深的一吸氣,「好香,是什麼啊?」「你不會自己看啊?就是荷包蛋嘛。」「我是說你身上好香。」「你呀,」女人拍了他的額頭一下兒,「就是普通的裕夜,你還睡著的時候,我就洗了個澡了。」
「為什麼穿我的襯衫啊?」侯龍濤的雙手都伸進了圍裙裡,左手隔著襯衫捏住了她的右乳,沒戴乳罩;右手摸進她的跨間,直接就碰到了陰阜,沒穿內褲,不禁醋勁兒大起。「啊……別亂摸,你的襯衫又寬又大,穿著舒服唄。」「你以前也老是這樣嗎?胡二狗的襯衫也舒服嗎?」
何莉萍立刻就聽出了男人語氣中那種酸酸的味道,心裡一甜,「吃醋了?」「是又怎麼樣?」「傻瓜,我剛才洗完澡一出來,就看見你有要醒了的跡象,沒來的及找衣服就出來給你做飯了。胡二狗的襯衫我從來沒穿過。」
侯龍濤很高興,女人在提到胡二狗的時候,語氣很平淡,情緒上沒有一點兒變化,說明她已經完全不在意那個男人了,「好老婆,我在意你才會吃醋的嘛,別生我的氣。」說著就用左手一推她的左臉頰,把舌頭鑽進了她嘴裡,右手的手指也開始在她的陰蒂上活動。
何莉萍的兩腿微微的顫抖起來,雙臂向後攬住了男人的脖子,吸吮著他的舌頭,「嗯……嗯……龍濤……不……嗯……我在做……做飯呢……」「不許叫龍濤,叫老公。」侯龍濤吻了一會兒,拉住女人的胳膊,將她的雙手按在了櫥櫃上,壓在她的背上,咬住她的耳垂兒,「我送你的耳墜兒呢?」
「啊……老公……老公……收起……我把它們收起來了……嗯……」何莉萍知道男人想幹什麼,能夠感覺到那根頂在自己翹臀上的肉棒的硬度,「老公……把火關上……」自己的襯衫沒什麼好親的,侯龍濤關上了火,直接就蹲到了女人的身後,一邊舔著她的大腿內側,一邊將襯衫的下擺撩到了她的腰上,「莉萍,你的皮膚真嫩,一點兒也不比二十幾歲的姑娘差。」
何莉萍自覺的分開了雙腿,將它們??的筆直,低下頭,讓長髮把臉頰都蓋住,伸直雙臂推著矮廚櫃的邊緣,盡量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啊……老公……」侯龍濤用力把女人兩瓣肥美的屁股向兩邊拉開,將口鼻埋入了她深深的臀縫裡,鼻尖兒正好頂在她的肛門上,伸出的舌頭舔舐著她的陰戶,還淺淺的鑽進了火熱的「淫窟」中。
「嗯……嗯……嗯……」何莉萍緊咬著下唇,發出難耐的呻吟。女人對於昨晚大部分的事情都能記得起來,可怎麼也想不起那種能讓自己在男人面前失禁的快感,以前胡二狗也能偶爾給自己帶來高潮,但卻說什麼也達不到讓自己非尿不可的地步,一種強烈的好奇心讓這個??不淫蕩的女人就這樣和愛人在廚房裡搞了起來。
侯龍濤已經舔得滿嘴都是淫汁了,站起身來,舔了舔嘴唇兒,「真是太爽口了。」邊說邊把褲子解開了,扶著堅挺的雞巴,用巨大的龜頭在女人的陰唇間滑動,「寶貝兒,我能進來了嗎?」「嗯……嗯……」何莉萍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搖動著屁股,要讓她在清醒的情況下邀請男人來操干自己,她還是開不了這個口。
侯龍濤微微一笑,也不逼她,雙手掐住了她的細腰,屁股猛的向前一挺,直搗黃龍,一插到底。兩個人都拚命的向後仰起頭,「啊!」何莉萍大叫一聲,插進體內的物體實在是太硬、太熱了,就像要將自己的身體刺穿一般,「老公……啊……老公……你……你……啊……你太……太……太……太……」她竟然找不到一個合適形容詞來表達。
侯龍濤也是爽到了讓自己吃驚的地步,昨晚的藥物和酒精或多或少的都讓女人的身體有點兒遲鈍,反應也就無法達到最高值,現在她可是完全清醒的,陰道壁夾住陽具的力度、膣肉蠕動的頻率都與十小時前不可同日而語,讓男人在每次進出時都要用些力氣。
「仙人洞,真是仙人洞。」侯龍濤大聲的讚美著,年輕女孩兒的陰道只是單純的緊窄,成熟美婦的性器卻是充滿「靈性」,「擠、揉、吸、夾」,每樣都能讓男人為之魂銷。小穴裡的阻力越大,侯龍濤抽插的越狠,女人的臀肉被他撞的生出了一陣陣美妙的「漪漣」。
「哈哼哼……啊……啊……」何莉萍爽的快要哭出來了,這是有生以來接受的最狂猛的操干,男人是如此的有力,粗長的陰莖就像要貫穿身體,從嘴巴裡突破而出一樣,「老公……你……啊……你好……好強……好強……老公……啊……啊……」
侯龍濤最喜歡這樣從後面搞女人,在可以居高臨下的欣賞自己的男權象徵在倒心形的美臀裡進出、女人圓巧的屁眼兒一張一合的美景的同時,還能在女人肥白的屁股上又捏又揉,真是人生至高的享受,「寶……寶貝兒,叫得再淫蕩點兒,你真是太棒了……」
「啊……啊……」何莉萍的雙腿發軟,實在是站不住了,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八根修長的手指還是勾在廚櫃的邊緣上,臉頰上火熱的肌膚貼住冰冷的櫃門兒,「我……啊……我不會……不會叫……啊……老公……老公……饒了我吧……啊……」
侯龍濤也跟著她跪了下去,在圍裙裡解開襯衫的扣子,雙手攥住了她的豐乳,伸長舌頭,猛舔她的臉頰,「笨笨,心裡怎麼想的、身上有什麼感覺都叫出來就行了,比如說現在這樣的姿式,你從後面被我操,好聽的叫『女前男後』,不好聽的就叫『狗交』,有一次我這樣和諾諾做愛,她還學狗叫呢,汪汪汪……」
何莉萍打了個冷戰,這是第一次有人在自己的耳邊說出如此下流的話,更想不到的是當他提到自己的女兒時,自己竟然產生了變態的快感,「老……老公……你的雞巴……雞巴好硬……好粗……好長……你……啊……你是……是大雞巴……大雞巴老公……啊……啊……啊……」
「哈哈哈……」侯龍濤大笑了起來,一聽這個女人就是第一次說這種話,那種滿足感真是沒法兒形容,「寶貝兒,我會好好報答你的。」說著話,更加拚命的突擊起來,把女人白嫩的屁股都撞得通紅,「太爽了,美人兒,你的小穴一點兒不比諾諾的逼縫兒差。」
「老公……別……啊……別說了……大雞巴老公……你……你就專心……專心的玩兒……啊……玩兒我吧……不要……不要提我的女兒……啊……啊……」「真的不要嗎?」侯龍濤發覺每當自己一說薛諾的名字,何莉萍的陰道就會急劇收縮,他的臉上出現一絲壞笑,把右手的中指放進嘴裡,粘滿口水,緩緩的捅進了女人的後庭裡,邊捅邊讚歎,「真緊,和諾諾的一樣緊,嘖嘖,諾諾的屁眼兒操起來那叫一個爽啊。」
「啊……」何莉萍的小腹猛的一陣抽搐,超強的快感直衝腦頂,頭暈眼花中,大量的陰精決堤而出,雙手隨著廚櫃慢慢的滑落,「老公……」侯龍濤的姦淫還沒有結束,繼續在女人從未放鬆過的陰道裡快速進出,腦子裡只有一個「爽」字。
何莉萍軟綿綿的身體突然彈了起來,「老公……啊……我要……我要去洗手間……啊……快讓我去……」「嘿嘿,好寶貝兒,我帶你去。」侯龍濤雙手捏住女人的腿彎,全身一用力,硬生生的把她舉離了地面,走向洗手間,陰莖仍然鑲在她的肉唇間。
「啊……太美了……又要洩了……啊……不行了……要尿了……要憋不住了……」那種又爽快又苦悶的感覺簡直要讓何莉萍發瘋了,上身靠在男人的胸口上,腦袋向後仰在他的肩膀上,伸出香舌舔著他的耳朵,拚命的胡亂叫喊。
進入了洗手間,侯龍濤扭過頭來,和女人熱吻了一下兒,「尿吧,寶貝兒,讓我再看看你淫糜的樣子。」「老公……你……你好變態啊……」何莉萍是真的想尿,可陰道裡插著一根粗壯的陽具,怎麼也放鬆不下來,「不行……不行啊……老公……你……你在我身子裡……我尿不出來啊……」男人雙臂一抬,將男根退出了她的身體,龜頭正好對在她的肛門上,「好了吧?放鬆點兒。」
「嗯……」何莉萍長噓了一口氣,「要出來了……要出來了……」「一,二,三。」侯龍濤心裡默默的數著,在一股水柱射出的同時,托著女人大腿的雙手一沈,如同鐵棍般堅硬的、塗滿淫液的肉棒就破肛而入,操進了何莉萍的屁眼兒裡。由於在排尿時,就連括約肌也是鬆弛的,這一下就插到了底。
「媽呀!」何莉萍慘叫了一聲,好在男人??沒有抽插,只是將陰莖停留在直腸裡,疼痛??不是完全不能忍受,可那種滿脹的感覺卻是一輩子也不曾「享受」過的,忽然想起他說過女兒的後庭也被他幹過,又是一陣哆嗦。
看到在自己捅入時突然停止的尿液又再次擊射而出,而且還比原先更有力,侯龍濤都快要樂死了,知道何莉萍無論是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對肛交不是很排斥。真想不到這個平日文雅賢淑的俏寡婦,一旦放開心情,竟會是一個這麼好玩兒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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