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落在東京的性奴母女們 1-2
聽村子里的老人講，１９４３年，日本鬼子掃蕩了俺們村子，鬼子真的不是東西，不僅隨意的殺了人，還抓走了村里面很多漂亮的姑娘。鬼子糟蹋她們好幾
夜，從前線上退下來的部隊甚至用這些女孩子的嘴當作尿桶，有一個女孩子喝鬼
子尿的時候吐了，當場被鬼子用燒紅滾燙的碳塞進嘴巴活活疼死了。鬼子們玩膩
了，最後把俺們村里最漂亮的女孩子活生生的扔到滾燙的開水鍋里煮了吃了，那
個女孩子比俺大一些，如花似月，剛剛十八歲。
剩下的姑娘被鬼子們拖回鄉親們的面前，鬼子們將幾個女孩子倒立過來，用
軍刀活活的從陰部給劈成了兩半，有的被刺刀剜進陰道和屁眼活活的疼死；剩下
的幾個鬼子殺得累了，就在那幾個女孩子的肚皮和陰部上面抹上汽油，然後點把
火，慢慢的看著她們慘叫著被火燒死。那個被鬼子吃掉的女孩子的兩個屁股，被
日本軍割了下來，用竹竿挑在俺們村子口必經之路旁，鬼子們說屁股太肥，不好
吃。
那些年俺們村子真的太窮了，有幾個膽子大的男人趁著半夜，就把村口竹竿
上挑著的那個女孩子的兩個大屁股偷回村子里來，轉天，俺們村子擺上了盛宴，
村子里的老人喝了一碗肉湯，巴啦巴啦嘴說：「這湯真香，這幾年頭一次吃上肉。
而且這肉是秋萱的，俺吃著連雞巴都他媽的不老實。」老人剛剛說完，惹得全村
哄堂大笑，村里的張石頭在一邊喊著說，「昨天半夜俺哥偷來屁股，自己還擼了
幾發呢。」村子里的人就這樣你說我笑的，把俺們村最漂亮的女孩子的屁股吃得
一乾二凈。
那個女孩子的娘沒有吃，因為她是親眼看著她姑娘是怎樣被開水煮熟的，鬼
子一邊煮她姑娘一邊輪奸她，這個女人當場立刻就瘋掉了。村子因為窮，幾個男
人就把這個女人賣給了日本人開的妓院，做了慰安婦。鬼子給了村子幾十塊大洋，
還給村子頒發了良民村的證書，然後村長用賣那個女人的錢又給村子里買了鄰村
人賣的女兒吃，村民們吃完了，把熏制好的連著陰部的一條大腿，上供給了鬼子。
村子里的人都說秋萱的娘去了不愁吃肉的好地方，男女老少每天都在村頭戲
謔秋萱的娘每天是被日本人怎樣幹的，有的人說從上邊幹，有的人說從下邊幹，
有的人說從後邊幹。但無論怎樣，戲謔之後，村里有老婆的男人們剛回到家，就
把老婆撲倒，叫老婆扮演秋萱的娘，自己扮演日本兵；村里沒有老婆的，就回家
關好門拉好窗簾，自己想象著擼擼射出來。秋萱的娘和秋萱成了村里男人的性藥，
男人們有事沒事總會舔舔自己的嘴巴，心里則美美的說，「沒想到有生之年吃了
才十八歲的村花秋萱的大屁股。」
後來聽說被村民們賣到慰安所的秋萱的娘，被日本人送去了駐紮在縣城里面
的細菌部隊，用來研究精神病人大腦的結構，聽人講秋萱的娘是被活活的把腦殼
敲開的，日本人為了省錢，一點麻藥都沒有用。日本人說：「省下來的麻藥錢，
都給你們村子買花姑娘的肉吃。」俺們村長聽說了以後，抹了抹剛剛喝完肉湯的
嘴，然後回家，又去叫他老婆扮作秋萱的娘，繼續大玩起了角色扮演。
１９４５年，鬼子突然離開俺們縣俺們村，國民黨占了俺們村子的西邊，共
產黨占了俺們村子的東邊，俺們村長被兩個部隊都判為漢奸，在村口槍斃了，從
此以後，俺們村沒有肉吃了，但是大人們沒有忘記的就是繼續叫自己的老婆扮演
秋萱的娘，然後自己扮演成日本兵，在家偷著玩強奸自己老婆的遊戲。
後來村里的老人講，聽說日本國變了，富了，俺們這個社會也進步了許多，
被槍斃的村長的後代二狗子繼續被安排做上了村長，原因非常簡單，單單只因為
他爺爺當過漢奸，有人說以後如果有機會和日本人做生意打交道，二狗子和日本
人有感情基礎。
俺聽村里老人們說這個故事的時候，俺思春期剛剛過去，不知道為什麼，這
個故事俺聽過之後，全身酥癢，陰道一個勁的不由自主的在抽搐著。俺是一個被
俺爹強奸過的女生，俺爹強奸俺的事情，俺始終沒有敢告訴給俺娘，但是俺那天
終於明白了，為啥俺爹強奸俺的時候，一直不住地在念著「秋萱」這個名字。
俺回家之後，想著村里老人給俺講的這個故事，又想著俺爹偷著在俺面前放
的色情電影，俺悄悄的把手伸進了俺的褲襠，俺開始自慰了，俺爹強奸俺的場面
在俺的腦海里閃現出來，同時俺想像著自己也正在被舊日本軍輪奸虐待著，俺成
了日本軍的玩具，內向的俺迎來了一生中第一次性高潮，從此俺的手指就沒有老
實過，雖然俺依然是村里人認為的那個老實漂亮的內向姑娘。
（1）第一站
（一）
俺叫小花，本來俺在縣城里面的職業學校學的蠻好的，突然有一天被俺娘叫
回到村子里面，俺娘說，村長組織村子里的女人們要去日本賺大錢，會幫俺們一
起辦好護照和簽證，然後一起出發。
俺突然聽說可以出國，俺覺得好像做夢一樣，俺們村子窮，窮得連蝗蟲都不
會飛來俺們村，俺一直以為出國是大城市有錢人的事情，沒想到居然降臨到自己
的身上，俺問俺娘是真的嗎，俺娘說是真的。村長說，借給每家五千塊錢人民幣
買飛機票，賺了錢之後再還。
俺問俺娘村長為什麼這樣子好心，俺娘說，聽人講村長在縣城里註冊了一個
新的國際勞務中介公司，村長說出國賺錢這個好事，必須先留給自己村里人。
俺們村子的男人都去大城市打工去了，也是被村長介紹的，俺爹是一個修腳
工，聽說每天在高檔的會所給城里的富婆們，外商企業的闊太太們修腳按摩，但
是俺和俺娘也沒見他寄回家里有多少錢，俺爹說大城市消費太高，花錢太多，不
容易存錢。
俺娘也沒有跟俺爹多說出國工作這個事情，俺爹說有錢回來就回來，沒錢在
那邊領著小花嫁給日本人就算了，回來也是跟著他挨窮受苦，俺爹是一個想得開
看得遠的人，餓過肚子，總說對不起俺娘和俺。然後俺娘和俺有一天跟著村長和
村子里其他的母女們就去縣城里辦了護照，然後俺們村長又幫俺們辦了日本的簽
證，簽證上邊全是外國字，俺們一個也不認識。
俺們這次出國工作其實也是蠻不容易的，村子里很多女人們報名，但是俺們
村長說，只要帶著女兒的媽媽和女兒，有兒子的不可以去，村子里需要勞動力；
長得不好的也不可以去，不要給國家丟人現眼；俺們在想，日本人真的太挑剔了，
做工還要長得水的女人。
終於到了出發的那天，村長不知道叫誰找來兩輛廂型車，就帶著俺們去了省
城坐飛機。出發前，村長一再的叮囑俺們把最嶄新最漂亮的衣服穿在身上，而且
村長還特地給俺們每個人買了嶄新的行李箱，俺們村長和他的弟弟跟著俺們一起
坐上了飛機，說要親自送俺們到東京。俺和俺娘做夢都沒有想到這一輩子還可以
坐上飛機，而且坐上飛機出國，俺們這群女人剛坐到飛機上就東瞅瞅西瞧瞧，真
的好新鮮，但是俺們村長站起來，對著俺們做了一個要小聲點的動作，俺們村長
輕聲和俺們講，坐規矩了，不要叫別人瞧不起。
飛機好像飛了蠻久的時間，沒有想到日本距離俺們省城真的很遠，俺有些累
了，躺在俺娘的懷里睡著了，從天還沒亮就出發，俺真的有些疲憊了，而且俺的
腿上第一次穿上了村長買的褲襪，腳上也踩著高跟鞋，雖然這雙鞋不透氣吧，但
是俺穿上的一剎那看著鏡子里梳著馬尾辮的自己，真的覺得美美的。說心里話，
俺看見俺在鏡子里面那樣性感的一剎那，俺的陰部就又開始蠢蠢欲動了，俺想自
慰，但是因為急著出發俺沒有偷偷自慰的時間。
俺這是第一次穿高跟鞋，腳真的好痛，但是俺不敢把腳從鞋子里面抽出來晾
一晾，因為俺知道俺的腳臭，而且這是盛夏季節，俺怕周圍的人聞到味道，瞧不
起俺。俺娘和俺一樣，我知道俺娘的腳一定也是很酸很痛；我睡眼惺忪當中還聽
到俺們村長喝斥和俺一起長大的翠妮把高跟鞋穿上，俺想，翠妮的腳一定熏到俺
們村長了，但是俺心里沒有笑話她的時間，俺在忍著俺自己陰部的搔癢。迷蒙中，
俺想起在職校的時候同學說有好多女人賣到日本當性奴的事情，俺不知道為什麼，
俺在想如果真的是這樣該有多麼好，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弄虐待，一定會爽到昏
迷吧；但是俺知道，也許這只是俺自己性欲強烈的時候的一個壞想法。
俺不知道在俺娘懷里睡了有多久，只知道俺娘推了推俺，說到了。俺慌忙地
坐起身子向窗子外面看，一排排整齊的大飛機停在空曠的飛機場里面，沒有色情
電影里面的場景，只有蔚藍蔚藍的天空。如果不是飛機上的廣播聲，俺真的不相
信俺一個窮村子里長大的女孩子，真的來到了日本。
俺們跟著其他乘客離開了飛機，俺小聲的問俺娘，這真的是日本嗎？俺們真
的到了日本嗎？俺娘也和俺小聲的說，「嗯，是日本，飛機廣播里不會說謊的。」
剛剛離開飛機，村長就把俺們聚到一起，好像是要發生什麼重要事情一樣嚴
肅的和俺們說，「一會到海關那里，一個一個的過去，問你們，你們就說是來日
本旅遊的，在日本玩五天就回中國，如果再多問，你們就叫他找我，就說我是你
們的導遊。」
這句話俺們村長在出發那天就已經囑咐俺們好幾遍了，俺們村里有膽子大的
女人問俺們村長，不是說去日本打工嗎，怎麼又改成旅遊了。
俺們村長說，「日本海關中文不好，你如果講打工他聽不懂。再說，問你去
哪打工，你又要說很多，他又聽不懂。如果你把日本海關惹不高興了，把俺們一
起關起來，誰負這個責任。」
俺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女人全都是第一次出國，俺們聽俺們村長的，俺們村
里人最怕官，也最怕關。
然後，俺們就按照俺們村長說的，一個一個的排隊到日本海關的櫃臺前面。
這真的是到了日本，俺們周圍的服務人員唔哩哇啦的講的都是俺們聽不懂的
日本話，俺踩著被腳汗濕透的高跟鞋忍者陰部的搔癢東張西望，俺心里說，俺到
了日本，這是真的。
俺們很快就按照俺們村長囑咐俺們的一個一個過了海關，俺們還在東張西望，
俺們村長匆忙的叫上俺們一起跟著他走。俺們村長手里舉著一個小紅旗，走得相
當的快，俺們都在後面抱怨村長走得太快，因為俺們腳上都踩著高跟鞋，俺們的
腳都是又酸又痛的，俺們真的跟不上他，這個時候的俺的腦子里全部都是如果有
很多男人來幹我該有多麼的好啊。
萬般辛苦，跟著俺們村長取了行李，然後出了機場的大門，俺們很多人都想
去廁所，俺也憋著滿肚子的尿，俺們膽子小，沒有在飛機上去廁所，俺們真的快
尿褲子了。但是俺們村長說，趕路要緊，到了地方有廁所。本來俺的陰部就已經
不老實好幾個小時了，再加上憋尿的感覺，我很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開始自慰，
俺的身子太燥熱了，乳房和乳頭整個脹脹的。
俺們跟著村長站在機場的大門邊，村長拿著俺們隊伍里唯一的手機打了一個
電話，說了幾句俺們聽不懂的日本話，沒有過多久，就有一部蠻大的廂型車停在
了俺們面前。里面出來很多人，都是五大三粗人高馬大的男人，而且手臂上還有
紋身，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異性相吸的心一下子被這幾個人吸引住了，
腦子里閃過被他們輪奸的場景。
不過車上面也下來了一個女生，應該看樣子比俺年長幾歲，穿著吊帶裙，真
的好漂亮，俺不禁又立刻自卑下來。一個男人和這個女孩子說了幾句日本話，這
個女孩子就笑咪咪的和俺們村長握手，俺聽這個女生和俺們村長說：「您好，我
叫娜娜，是今天的翻譯，有事情通過我講就好了。」
俺們村長看這個女生的眼睛直勾勾的，楞了半天才醒過來似的，然後憨憨傻
傻的告訴這個女生，他會說日語，但是這個女生依然笑咪咪的看著他，沒有任何
回答。
然後，俺們看見兩個穿西裝的男人帶著這個叫娜娜的女生一起把俺們村長叫
到遠遠的一邊，不知道小聲說了一些什麼，俺們只是在抱怨憋尿快尿褲了，也在
抱怨天氣太悶太熱了。
俺看見有的女人把被汗濕透的絲襪腳從高跟鞋里抽出來又放回去，俺真的站
不住了，顧不得很多了，俺也把一只腳抽出來放回去，然後把另一只腳再抽出來
放回去。俺的腳抽出來的一刻，絲襪的腳底和高跟鞋鞋底都已經沾到了一起，完
全抽出來後，腳晾在本來不涼快的空氣里面卻感覺一陣的涼意和舒爽，不知道為
什麼俺的逼因為這一絲涼意又抽搐了幾下。不但俺的腳被汗悶的濕，俺的內褲也
濕濕的，俺雖然墊了護墊，但是從俺的陰道分泌出來的春水已經超過了護墊的承
受能力。
沒有過多久，俺們村長就和那兩個男人還有那個叫娜娜的女生一起回來了。
俺們村長說，「俺就送大家到這里，下面的路程你們跟著這兩位先生走，這
個女生是翻譯，有什麼事情找她就好。」
村長說完，俺們村子有幾個膽子大的女人就問他是不是把俺們撇在這里了，
俺們有什麼事情怎麼辦，人生地不熟的要去問誰呢。但是俺們村長敷衍了幾句，
就離開了，然後那群彪悍的日本男人揮手叫俺們上車，俺們只好聽村長離開之前
說的話，一個一個上了這輛不知道要開去哪里的廂型車。
俺坐到車上，和俺娘說，真的蠻不錯的，這個車有冷氣，在機場外面站得真
的快熱死了，俺的胸罩都被汗水濕透了。但是俺憋了一大泡尿，俺怯生生的叫俺
娘幫俺問問那個女生可不可以去廁所。那個女生和俺娘笑了笑說，「沒有多久就
會到的，忍耐一下。」這個女生剛剛說完，一個日本人就問她，我猜好像在問我
剛剛有說什麼。這個叫娜娜的女生和那幾個日本人哇哩哇啦的說了幾句，沒想到
那幾個日本人不懷好意的看著俺大聲鬼笑起來，俺突然有些害怕，拽了拽俺娘的
胳膊，不好意思的臉紅著低下了頭，俺的兩腿不由自主的夾緊了一下子。
俺們村子里面有個膽子大的女人問這個女孩子：「聽你的口音像是臺灣人是
不是？」這個女孩子只是非常禮貌的笑笑，沒有回答任何話。俺們村的這個女人
又繼續說，「你們臺灣人說話就是這樣子嗲聲嗲氣的，一聽就能夠聽出來……你
爺爺是不是國民黨？從俺們那邊跑過去的？」這個女孩子真的很奇怪，無論俺們
村的這個女人如何說，她永遠只是用微笑來回答，一個字也不多講，有的人也問
她去廁所的事情，她只是說很快就到了，到了就可以去廁所。整個路上，她只說
這一句話。
俺們降落的時候，其實已經是傍晚了，車子開動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外面好像是公路，俺們的車子看得很快，超過很多小汽車，俺心里只想著快一點
到，快一點到，被性沖動騷癢的俺真的快憋不住尿褲子了。
突然，俺的小腹下面一陣尿意，感覺本來濕透的褲襠立刻濕成了一片，俺慌
忙夾緊雙腿，把尿憋了回去，俺在座位下面偷著用手摸了摸裙底被絲襪緊包裹著
的褲襠，濕濕的，連俺摸褲襠的手上都沾滿了尿液。
俺把嘴巴湊進俺娘的耳朵，對俺娘小聲說，俺尿褲子了。俺娘摟了摟俺，只
是告訴俺，再忍忍。俺知道也許俺娘的褲襠也和俺差不多樣子了，俺也就沒有再
說什麼，俺只是傻傻的看著窗外，想著自己的下一站會是哪里。俺在想，同學傳
說的事情，不會是真的吧，如果是真的該有多麼好啊。
但突然間，一陣陌生感突襲進俺的心里面，俺突然意識到這是一個俺說話別
人聽不懂，別人說話俺一句也聽不懂的世界，而且這真的是實實在在的外國，俺
突然好怕，俺側躺在了俺娘的胳膊上面。
（二）
車子開了好像很久，然後進入了東京的城區，窗外除了燈紅酒綠就是燈紅酒
綠，車子轉進一個小巷子里，然後在巷子里面的一棟被裝飾的燈紅酒綠的高樓下
停住了。
那個叫娜娜的女孩子叫俺們下車，俺們下了車就叫俺們進了這個大樓旁邊的
一個小門里邊，俺們想去拿俺們的行李箱，但是這個叫娜娜的女生告訴俺們有人
會幫俺們拿的。
進了大樓的小們，俺們被帶著下了樓梯，俺知道這是帶俺們去大樓的地下室，
真的沒有想到大樓的地下空間好大，曲曲折折轉了好幾個彎在昏暗的燈光下走了
好久，俺們才被帶進一個大房間。然後那個叫娜娜的女生叫俺們在房間里站好，
很多彪悍的男人圍住俺們，娜娜和幾個男人站在屋子前面。俺第六感覺很敏感，
總是覺得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氣氛。
這個時候，娜娜身邊的老男人和娜娜笑咪咪的說了幾句話，然後娜娜就站在
前面對俺們開始說話了：「大家好，我剛有介紹自己，我叫娜娜。大家一路勞苦，
很多人剛剛問我想去廁所的事情，我講過之後，大家就可以去。請問大家你們知
不知道來日本，要做什麼工作？」
大家聽了，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搖頭對這個娜娜說，「俺們不知道……
俺們不知道……」「那個俺們村長出來的時候，就是告訴俺們來日本賺大錢，沒
有跟俺們說做什麼……」俺們村的女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搖頭。
俺們村的女人說完，這個娜娜緊接著笑咪咪的又開始說話了：「大家不知道
沒有關系，我幫大家簡單的示範一下，大家然後就可以了解了。」
這個娜娜剛剛說完，叫俺們村里的女人徹底驚呆的是，這個比我年長只有幾
歲的女孩子當著那麼多男人女人的面，把自己脫光了。俺們來不及議論，因為俺
們真的沒有見過這種場面，俺們呆住了。這個時候，俺突然留意，俺娘緊緊的摟
住了俺。
然後這個娜娜向身邊笑著揮揮手，兩個彪悍的日本男人鬼笑著就把她擡到了
屋子前邊的大桌子上，然後這兩個男人把褲鏈拉開，露出男人的雞巴，一個男人
舉著分開她的腿，把雞巴插進了她的下面，另一個男人把雞巴插進了她的嘴里。
俺們村的這群女人一下子立刻慌亂了，但是被嚇的不敢多說一句話。俺心里
想，俺的夢想也許真的成真了，他們的意思是想叫俺們做妓女，俺的全身止不住
的燥熱，俺娘摟得俺更緊了。
沒有過多久，這個娜娜用手做了一個手勢，然後這兩個男人就把雞巴從她的
身子里面抽了出來，她抹了抹嘴巴，被一個男人抱了下來，依然笑咪咪的全裸著
對俺們說。
「大家剛剛看到了對不對？這就是大家要做的工作。」
這個娜娜話音剛落，村子里有幾個膽子大的女人就喊了起來，「這是叫俺們
做婊子對不對……俺們不幹……俺們回家……你們是騙人……俺們女兒以後還要
嫁人了……俺們回家……」
這個娜娜依然笑咪咪的，但是俺感覺出緊緊摟著俺的娘在全身輕輕的發抖，
俺娘膽子小，俺知道俺娘害怕了。
這個娜娜聽完俺們村的幾個女人喊過，就和身邊的老男人嘰哩咕嚕的說了一
些不知什麼，然後這個老男人對那群男人使了一個眼色。幾個男人兇巴巴的就向
俺們沖過來，沒等俺們回過神來，他們就胡亂的拽住所有媽媽的頭發，然後按在
地上，狠狠地抽起耳光來。
俺娘也被他們拽倒在地上，俺親眼看著一個一個的耳光落在俺娘的臉上，俺
娘的屁股底下，還有一些女人的屁股底下慢慢的出現了一片水跡，俺知道俺娘被
嚇的尿褲子了，其他的一些女人也是。
俺們村和俺同齡的一些女孩子們全部被嚇得癱坐在地上，哭不出來只剩眼神
直勾勾的看著俺們的娘被在俺們面前被狠狠的抽著耳光。俺也嚇得癱坐到了地上，
但是俺這時候的腦子里面不知為啥回想起了俺們班男同學給俺看過的亂倫虐母的
小說，俺的陰部不但更癢了，連子宮都感覺出一陣的抽搐。
好像過了好久一樣，這群男人打累了，整個屋子里面只剩下小聲的抽泣和哽
咽，俺看見俺娘的臉被抽得紅紅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剩下坐在那里張嘴呼
吸。俺們村其他的女人也和俺娘一樣，即使膽子最大的女人也是，也被嚇得尿了
褲子，在那里張大嘴巴倒吸著氣。
這個時候那個女孩子又說話了：「剛才這位先生有跟我講，大家如果開心來
做，我們一起開心，如果不願意的話，我們也有辦法。我們不是逼大家，大家現
在進入日本，是非法入境，因為你們手里拿的只是旅行簽，不可以在日本工作，
如果有人不願意，我們現在立刻幫你們叫警察，警察捉到你們，最少要判刑十年，
聽說你們回去，你們的國家也要判刑你們。而且，你們的機票錢是這位先生提供
的，每天十趴的利率，你們如果不做，也要把錢和利息還給這位先生。大家如果
有誰不願意做，可以站出來到這里，我們立刻幫你叫警察過來。」
這個女孩子說完，俺們沒有一個人敢出聲，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在
騙俺們這些什麼也不知道的鄉下女人，俺們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俺們鄉下人最
怕的就是官，最怕的就是坐牢，而且俺們沒有錢還給這個不認識的老男人。
俺和俺們村其他的女孩子都坐在被尿弄得濕漉漉的地面上摟著俺們的娘，俺
們顧不得地面上的尿液了，俺們害怕，俺們在這里舉目無親，俺們在想日本的警
察怎麼會幫助俺們外國人，村里的老人說，日本警察是吃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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