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8:56:45

尤物 1-7


我相信世間有尤物。 
說到尤物,估計大家首先想到的是九尾狐妲己,中國歷史上紅顏禍國之第一
人。初中時,讀封神,特別討厭妲己這種禍水式的女人。長大後,有時會想,世
間是否真有這種尤物?直到我遇見了她。 
我在美國念書時,因為找工作的關系,轉到了IT專業。
由於完全沒有基礎,上來就從研究生課程學起,那段時間,的確是非常非常
辛苦。可以這麽說,我從小念書,如果考前有擔心的話,那是擔心得不到90分。
轉成計算機專業後,我竟然會擔心得不到60分。 
我是那年春季才轉念IT的。學期快結束時,系主任給系里的中國留學生發
了一封郵件,說有兩位來自中國的訪問學者要來,詢問有誰可以接機?
我當年對這種事情一般都比較熱心,於是就主動報名了。 
大約一兩個星期後,我接到了這兩位訪問學者,一男一女(以後我就稱他和
她)。我送他們到系里事先幫他們安排的臨時住處後(他們兩人住在同一個老太
太的家里),我就離開了。
不過,後來帶他們采購的任務我就責無旁貸了。大概兩三周以後,就只有她
跟我采購,他則跟別人去了。漸漸地,我了解到,只有她是來真正做訪問學者的,
他則是官二代,跑來混日子的(那是很多年以前,出國還是不容易的)。 
我後來在網上查了她,竟然真是一個國內某省頗有名氣的青年專家。當時她
36歲,有一個女兒在國內。
某日,她到了我的辦公室來(我當時同時在念本專業的博士,有自己的辦公
室),看見我的書架上有不少IT專業的書籍(都是英文的)。她饒有興致地一
本本的翻閱,從她的眼神,我就知道她已經讀進去了。
我趁勢說,這些書我看起來都很吃力,以後要多多請你指教了。
她說,你盡管問,我一定盡力。 
那年暑假我還上了兩門IT課,正覺得吃力呢,當時我就老實不客氣地問了
幾個問題,她邊看問題邊回答,有條不紊深入淺出,我收獲頗豐。大喜,心想,
以後有救星了。 
後來我幾乎天天向她請教問題,每次都滿載而歸。當然我們也會閑聊。真是
海闊天空上下五千年縱橫一萬里。有時她會哼唱幾句,我就即興給她來一個口哨
伴奏(不謙虛地說,我的口哨應該可以媲美國內出CD的口哨王)。 
有時,她在計算機上幫我調程序,胳膊肘會互相碰到,每到此時,我心里都
有點癢,但是她好像不以為意。
很久以後,我問過她當初胳膊相碰之事,她說,真沒有察覺,可能是太專註
了。平時她很敏感的,在單位時,肯定不會讓男人隨便就觸碰裸露的胳膊。 
那年七月底的一個晚上,系里的計算機網絡突然宕了,晚上也找不到人修。
於是我們去了我的公寓用我自己的臺式機調程序。
不知不覺,已是深夜12點了。外面暴雨傾盆。我的車停得又遠。於是我說,
你就睡我這,我去客廳睡沙發。她稍稍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 
我先去洗澡,然後躺在沙發上,心里還在盤算,要不要待會去臥室呢。說實
話,是真猶豫!擔心萬一好事不成,把個好老師也給弄丟了。 
她在浴室呆了頗長的時間,而我又極其疲倦,沒等她洗完,我竟然睡著了。
這一覺就睡到清晨五點,被尿憋醒了。一柱擎天地去撒尿。
本來,男人在撒尿過程中,都會變軟,我也不例外,例外的是,躺回沙發不
久,又硬了。當時,滿腦子都是如何盡快地插進她的體內,什麽老師不老師的,
根本不想了。 
於是我色膽包天地走進了臥室,不過我當時穿了一件睡衣,所以她看不見向
她起立致敬的堅硬。門一開,她就醒了,看見我滿臉驚訝。
我說,我來跟你睡好嗎?她說,不行,要不你睡這里我去沙發。
我二話不說,壓了上去。
這里要說明一下,我當年在美國北方念書,離美加邊境不遠,即使是七月份,
睡覺也需要蓋被子,所以我是穿著睡衣隔著被子壓在她身上。 
我試圖吻她,遭到激烈反抗。她不停地說,這樣以後怎麽相處呢?
我不說話,堅持強吻,但竟然很難如願,可以親到面頰,就是不能親到嘴唇。
而且她把被子壓的非常緊,想掀開也不容易。當然我也沒有特別用強。就這樣彼
此搏鬥中,一晃就是一個小時。兩人無非常累了,累到我終於軟了(當年同時念
兩個專業,因為全獎,還要兼顧實驗,每天都很累)。
於是我說,就讓我躺一會,我真累了。她雖然同意我睡在身邊,卻不願合蓋
薄被,我只好再蓋一床毯子。 
就這樣,我們兩人竟然都睡著了!等我再次醒來,已經八點半了!下面自然
又是堅硬無比。趁其不備,我突然伸進棉被,直攻兩腿之間,她還沒有來得及,
我已經得手了。
當時我心中一驚,她沒有穿褲子!她則忽然輕嘆了一口氣,放棄了所有抵抗。
我掀掉棉被,身上還穿著睡衣。
我問她,你猜我穿了褲子沒有?
她帶著哭腔說,不猜。
我側著身子,一邊愛撫她一邊堅持要她猜。她伸手在我胯骨處一摸,同時又
帶著哭腔道:早知道了!
我立即脫去了睡衣,翻身壓了上來。一邊吻她,一邊慢慢進入了桃園深處。
一陣酥麻波浪般傳遍了全身。 
我問:可以射在里面嗎?她輕輕的點頭。
於是我開始放肆抽送,未幾,她忽然來一句:你需要幫忙嗎?
我聽罷還在想,現在要幫什麽忙?但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小腹一熱,泄了
(我以前有一個非常令人難堪的pattern,每次換了一個新情人,第一發
甚至前三發總是最多兩東時間,然後表現才會慢慢好轉)。 
她沈默了片刻,對我說,我要起床了,不過對不起,把你的床單弄濕了,我
給你洗吧。
我低頭一看,床單上濕了一片。我立即調笑:你都這樣洪水泛濫了,還不讓
我插進來。
她幽幽一嘆,真地起身要收我的床單。 
那一瞬間,我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真是好可愛啊!然而,那時我其實
不知道她究竟有多麽可愛。
         2
有了肌膚之親的當天,是周六。
那天下午有中國同學會的野餐會。當天上午,她先回了她自己的住處,走時
執意帶走了床單。
下午,我帶她及另外兩位女生一起去了野餐會。那是湖邊的一大片草地,大
家聊聊天,打打排球羽毛球,吃點燒烤之類,我並沒有一直與她在一起,不過我
時時註意著她,看到她玩得也很開心。 
黃昏回家的路上,坐在前排的她顯得情緒低落,後座兩個女生倒是興致不減,
聊得興高采烈,還管她一口一個姐地叫。
將兩位女生送到家後,我問她,怎麽不開心了?
她沈默良久,突然問:你是不是有什麽臟病傳染給我了?
我心一驚:怎麽了? 
她將裙子稍稍提起:你看! 
我瞟了一眼,雙腿有不少紅點。
我不以為意地說:可能是過敏吧?草地上有什麽草讓你過敏了吧。 
她急道:大家都在草地上玩,怎麽沒有過敏?你怎麽沒有過敏? 
我說:“我這人最怕過敏,你看我都穿網球鞋來,就是怕過敏。不知道美國
的草地上有什麽東西,我以前穿涼鞋走過草地就過敏。”
這是實話,是我的真實經歷。事後想,這段話倒真像是臨時編的瞎話。 
我接著說:你穿個涼鞋,又打赤腳玩排球羽毛球,的確容易過敏。 
我緊接著又開了個被她後來稱為的“痞”玩笑,我伸手在她兩腿之間一摸:
如果真是傳染,應該是這里長紅點嘛!
她用很大的力氣將我的手甩開了。我這時才意識到她真這麽想了。我於是正
色道:周一我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保險不負責的部分,我來負責。我保證是過
敏。 
她帶著哭腔道:這種醜事你還好意思去醫院?! 
我也就有點不開心了:你怎麽就認準是我給你傳染了呢?為什麽不可能是過
敏呢?如果我真是像你想象的那樣,一天到晚fucking around,
你覺得那些女生會這麽興高采烈地坐我的車嘛? 
很快就到了她住處,她面帶慍色地說:你等一下,床單已經烘乾了!
之前她知道車里有人,不好意思給我。當時我也百感交集,這是怎麽話說的!
同時也十分功利地想,完了,老師沒了。
我們那時每個周一拿到一個作業(project),下一個周一交。那時,
她已經輔導了一個多月了,我也有頗大的進步。以前每個周一晚上,都要請她解
釋一下,這個project究竟要求什麽,要點是哪些,側重哪些編程技術。
這個周一,我心懷忐忑地打開具體要求,一讀之下,發現基本都能懂了。記
得第一個周一拿到具體要求,簡直是不知所雲,當時還沒有請她輔導,真是求爹
爹告奶奶一般到處問人才大致明白了一些。
於是我掙紮了五天,吭吭哧哧地居然也寫了數千行程序!但是最後試運行時,
居然出現了一種隨機錯誤。
寫過程序的都知道,隨機錯誤最難排查。我一下就慌了。直覺告訴我,這下
debug可難了!
內心掙紮了幾個小時,不得不腆著臉給她的辦公室打電話(當年手機才剛剛
開始,我們窮學生用不起)。電話通了,但沒有人說話,很明顯她看到來電號碼,
故意不說話。 
Hello? 
幹嘛?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我簡單敘述了一下我的困難,“可以請你幫我看一下嗎?” 
你現在想起我了?
然而,她還是來了,冷冰冰地坐在計算機前,一邊聽我敘述,一邊閱讀具體
要求,一邊看程序,然後,不到十分鐘,她擡手一指:這里錯了。 
就在我忙不疊感謝的時候,她忽然來一句:你長進了嘛,一個人就把這個
project做出來了?
我也趕緊順桿爬:還不是老師教育得好!
她沒接茬,用一種很認真的口氣對我說:“寫程序,把任務完成是一回事,
把程序寫漂亮,又是一回事”。
她繼續跟我解釋怎麽算漂亮,都有哪些標準,等等等等。當時我真是有醍醐
灌頂之感。本來我當然是應該謝謝她的,但我一張嘴,調子就變了:老師,你的
艾滋病已經痊愈了? 
她抓起桌上的一本雜誌砸在我的頭頂:你這個流氓嚇死我了! 
雨過天晴,我忽然又硬了。“今晚去我那吃飯?” 
她臉上略過一絲難以察覺地微笑,“我得先回去一趟。”
“什麽叫先回去一趟?” 
“先回去一趟就是先回去一趟!” 
“然後再去我那?”
“隨便!”
因為不是周末,我們學生的車不能進校園(周末也只有全獎學生的汽車可以
停進校園)且我和她住的地方在學校兩側,我只好說,“我先回去開車來接你哈,
你千萬別變卦哈!”
她沒有直接回答,就一句:我走了。 
我抱了她一下,還想順便摸她一下,她似早有準備,躲了過去:別耍流氓。 
我的住處離校園約一英里,有校車,但是需要等,我於是直接以急行軍的速
度趕回去了,然後開車去接她。她上了車,我又想摸她,她仍然推開我的手:別
耍流氓。我想抓她的手放在我的堅硬上,她一邊用力地拒絕,一邊說:你好好開
車。 
終於到了住處,一進門,我把她摟在懷中,狂吻不已,然後抓住她的手,放
在我的堅硬上,此刻,她忽然說了一句後來被我取笑了無數次的話:很不幸的是,
我來例假了!原來她剛才堅持先回去是準備衛生巾和內褲內衣去了。 
那一瞬間,我失望得一塌糊塗,真正是一腔熱血無處釋放。但轉念一下,我
嘿嘿笑了起來:你剛才說什麽了?不幸?那麽怎樣才算幸呢?是不是我再給你傳
染一次艾滋病,你就覺得幸了?
咚咚咚,我的胸部結結實實地吃了她幾記粉拳!
後來,我常說的一句話是,Today is your lucky 
day。
第一次說這話的時候,她還沒有聽懂,順嘴問了一句:why?
我嘿嘿一樂:給你傳染一點艾滋病唄。
流氓!她總是這樣悻悻地來一句。然後該怎樣就怎樣。後來幾次則是話未說
完,她就叫起來,流氓流氓。 
不過,那天知道無處釋放後,那話兒卻是不聽話,照舊昂然。她說,我再給
你講一下怎麽修改你的程序,應該如此這般。你先做,我去做飯。 
我一旦專註起來,那話兒自然也就稍息了。那個周末,在她的指導下,我幾
乎將程序重新寫了一遍。越寫越覺得寫得漂亮。最後,她讀完我的程序,贊了一
句:像你寫的詩歌一樣漂亮!
之後很多年,我在公司搞軟件開發,每次完成一個得意的作品時,總會想,
如果她看到,會滿意嗎?真正是不思量,自難忘…… 
然而,周六晚上,當我躺在她身邊時,那話兒自然是久久地立正著。當時我
仰臥,她側臥,一只手握著我的堅硬,手指像是在吹長笛那樣,時輕時重的輕彈,
間或以緯向經向地愛撫,那份舒麻的感覺,真真切切地勝過了表姐春蔥般的手指。
然而,無論手活多麽出神入化,總是不如女人的桃源深處,於是我忽然覺得應該
講一個笑話點撥一下身邊的妖精。 
我給你講一個sarcastic笑話好嗎? 
什麽是sarcastic? 
你聽完就知道了。
好,你講。 
話說曾經有一個晚上,一哥們在酒吧見到一位絕色女郎,聊了一陣,那哥們
知道女郎是一個“職業”人士,便決定帶女郎出去。女郎很爽快地說,坐我的車
吧。
原來女郎開了一輛世間少有的超跑,那哥們暗自心驚!這麽富裕這麽漂亮的
女郎,竟然也從事這個職業,估計是要報複她的老公。
汽車開到河邊,女郎解開那哥們的褲子拉鏈,伸出玉指,輕攏慢撚,那哥們
這輩子沒有經歷過如此出神入化的手活。事畢,那哥們大贊:你是仙女下凡啊!
掏出厚厚的一摞現金,你數數,多了也不必退給我了。
女郎滿臉得意地道:那是,這輛超跑,就是我這十根手指掙來的! 
說到這里,我停了下來。她略略擡起頭:完啦?
沒聽夠啊? 
流氓!她頭一低,繼續輕彈著肉笛。 
我感覺,那個女郎的手指不如你。 
流氓!她扭了一下腰肢。 
故事沒完。我接著說。 
過了幾天,那哥們又想起了那位絕色女郎,還想再約一次。女郎在電話中非
常爽快,來我公寓吧。哥們一看地址,賣疙瘩!紐約市最貴的公寓!哥們心懷忐
忑地走進女郎公寓,那個富貴堂皇,難以用語言描述。
女郎眼波流轉燕語鶯聲:上次你享受了我的手指,今天要不要嘗試一下我的
舌頭呢?回答自然是YES。 
女郎櫻桃小嘴一開,舌頭如蛇,纏繞其上,深入淺出,就跟你平時跟我講課
一樣。 
流氓!她在我的肚子上輕拍一下。 
事畢,哥們大嘆。賣疙瘩,賣疙瘩,你的口活,真是賣疙瘩啊!女郎一個媚
笑:那是當然,這個公寓就是靠這個舌頭掙來的啊! 
真惡心!一點也不好笑!她頭也不擡,輕輕地道:你們男人真無聊,喜歡這
種笑話。
故事沒完呢。
不用說了,猜也猜得到,下次就是用女孩子的下面唄
你耐心一點嘛。我接著說,那哥們驚嘆之餘,滿懷期待地說:我還要見你,
我還要試試你的下面。
這回女郎突然落下了兩滴眼淚,幽幽地發出一聲嘆息:如果我有女人的下面,
整個紐約都是我的了! 
真惡心,你們男人真惡心!竟然會喜歡這種故事。她把頭埋在我的胸前,一
縷髮絲輕拂我的臉,大部分散落在我的胸前,她的指端仍然不停地將舒麻傳遍我
的全身。 
我可沒說喜歡,我事先告訴你了,這是一個sarcastic笑話。
過了一會,她的柔聲幽幽地傳來:你怎麽還是這麽硬啊?! 
因為在它等待你的手指之外的溫柔,我說。
她停止了動作,坐了起來,溫柔地看著我,紅唇微啟…… 
頁: [1]
查看完整版本: 尤物 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