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8:54:02

剝掉的警服之屈辱往事 1-2

1、落入魔爪
  多年前一個五月初的晚上,對我而言充滿著夢魘。
  那天晚上分局組織集中清查行動,象我這種年齡沒到35歲的年輕民警自然
首當其沖,這次我們行動的目標是地區的色情行業,諸如酒店、會所、浴室、洗
腳屋和發廊,此前舉報信不少,群眾反映這些場所烏煙瘴氣,因此分局領導下了
決心,一定要整頓場所的風氣。
  當晚22:00,清查行動準時開始,我們兵分幾路,為了防止走漏消息,
手機一律交給內勤保管,只有帶隊的才配有對講機,我們這一組一共6個人,5
男1女,全部身穿99式深藏青警服,任務是轄區邊緣的一家發廊,據說老板和
發廊女都是東北來的,在附近一帶小有名氣。
  組長交待了註意事項,無非是要搜集證據,最關鍵的一點是不能放走一個人,
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們把警車停在遠處,悄悄地接近這家發廊,此地比較僻靜,
幾乎沒走動的行人,孤零零地就剩下那家發廊亮著昏暗的燈,這不奇怪,據說光
顧發廊的都是老顧客,有的回頭客還從外地驅車前來,而居民的檢舉信里有一小
半是針對這家東北發廊的。
  經過事先觀察,這家發廊有三扇門,除了大門之外,分別有一扇門開在側面
和後面,平時的檢查想來店里人都是憑借出路方便逃脫的,這一回我們6個人作
了分工,組長帶一人從正門進去檢查,余下的兩扇門則由我們分別把手,我和剛
來實習的警校小女生被安排在不太重要的邊門。
  誰也沒想到吃了沒有通訊工具的虧,本來有手機的話,三組人通個電話,等
人全部就位了才進去查,然而等我和小女警繞過街角,還沒到邊門,就聽一陣人
聲嘈雜,我腦子里剛剛轉過念頭:不好,組長的行動提前了!邊門就猛地被從里
面推開,幾個衣冠不整的男女一湧而出。
  小女生沒什麼經驗,初出茅廬的她已經傻了眼,而我滿腦子都是「不能放走
一個」的命令,大叫一聲:「站住!」拔腿就追了上去。
  這些逃出來的人大概有六七個人,其中四個是男的,聽到我喊楞了一楞,回
頭見我們只有一男一女兩個警察,而這里的警察都是不配槍的,所以繼續向街口
逃竄,其中一個東北口音的家夥還喊:「前面都上我的車,駕駛員還在上面!」
  我聞聲向他們跑的方向望去,果然100多米外聽著一輛商務車,我耳朵里
已經聽到車輛發動的聲音,顯然坐在車上的駕駛員在暗中發現了我和小女生,所
以提前發動了車。
  不好!這些人一旦上車,我們根本就追不上,而發廊里如果嫖客都跑了,缺
少證據,對發廊女也不能處罰,我不假思索地追了上去,100米的距離眨眼就
到,奔在前面的一個嫖客體力非常好,先我一步跑到車前,一把來開車門鉆進後
座,不容我遲疑,跑在他身後的我也撲進車內,打算一把將他拽出來,然後回頭
擋住其他人,這時正門後門的同事應該也能追出來,四下合圍,沒一個能跑的。
車里的家夥顯然沒想到我這麼快,一下子被我抓住胳膊,我才要發力往車下拽,
只覺得身後被人一推,人沒站穩,頓時趴倒在車座上,還沒等我挺起身,後背一
重,竟然有幾個人同時壓在我身上,把我壓得動彈不得,然後聽到車門「砰」地
一聲關上了,東北口音的急促地說了一句:「快開車!」
  我身子一晃,壓在我背上的份量頓時又重了幾分,感覺車子飛速地行駛了出
去,我知道了發生的一切,原來後面奔跑的幾個人收不住慣性,把我一起推進了
車。這時,有個家夥遲疑地問:「車上還有個警察,怎麼辦?」
  東北口音的好像被提醒了,喘著粗氣低聲說:「按住他!」立刻有幾雙手牢
牢地按住我的肩膀,無論我怎樣掙紮,都無法起身,而先跑進車差點被我拽下去
的那個人用手掐住了我的後頸,這回我的臉貼在商務車的座位墊子上,連呼吸都
困難,只能雙腳往後亂蹬,想把按住我肩膀的人踹開,混亂中有人被我踢到,痛
叫了一聲,然後我的腿也被按住了,一個女子操著東北口音說:「死警察,還敢
犟,看我的手段!」說話間我只覺得有一只手從我的雙腿與座位之間伸了進來,
摸到了我的褲子皮帶暗扣上,一按一掀,制式皮帶馬上松了,我大驚,拼命扭動
身體,叫著:「你要幹什麼?放開我!」不料這只手一下子從我松開的褲腰探了
進去,隔著我的內褲一把握住了我的睪丸,然後用力一緊,那女子厲聲說:「你
再敢動,我就捏爆了你的小jj!」我下面一痛,生怕她說的出做得出,那時我
還沒結婚,女朋友也是一名警察,是市局女子特警隊的,說好10月份的婚事,
我真的恐懼還沒進洞房就被傷了男根,無奈之下只好選擇不動。
  見我被制住了,東北口音的男子問:「誰有繩子?」開車的駕駛員回答:「
後排有,本來用來捆水果箱子的,不知道夠不夠長。」一陣摸索聲,然後我覺得
有人把我壓在身體下的雙手拉了出來,並套上了繩子。
  他們想幹什麼?我心里一沈,剛要掙脫,握住我睪丸的手又緊了一緊,使我
發出了一聲悶哼,女子威脅道:「你再反抗試試!」無奈之下,我只好聽憑幾個
人將我的雙手拉到背後,用細麻繩牢牢地綁了起來,這時幾個人才起身放開了我,
其中三個人挪到了最後面的座位上,先上車的家夥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得坐了起
來,他和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一左一右把我夾在第二排中間的位置,這時女
子的手已經放開了我的下體,沖我笑笑:「想不到你的小jj還真不小,差點都握
不住!」
被她這麼一說,我的臉象被燒過一樣變得滾燙,內心羞愧難當,我堂堂一個
人民警察,穿著警服出來執行任務,違法份子沒抓到,反被幾個賣淫嫖娼的抓了
起來,還被反綁了雙手,這可是做夢都想不到的遭遇啊!
  已經挪到後座的東北口音男子幹笑了一聲:「還是小楊有辦法。」然後對其
余幾個人說:「各位,雖然這次我的店估計保不住了,但你們的損失小弟我一定
負責賠償。」有人驚恐不安地說:「損失也就算了,這次鬧這麼大,不知道會不
會吃不了兜著走啊?」
  我定了定神,說:「本來你們嫖娼,無非是治安處罰,現在你們綁架了警察,
如果不放了我,到時候肯定要吃刑事官司了。」我轉頭看車窗外,外面的街景一
閃而逝,顯然車速飛快,我正在辨認到底行駛到了哪里,只聽東北口音的男子罵
了一句,「該死的警察,都是你們惹的事情!」吩咐我一左一右的一對男女,
「你們兩個,現在把他的褲子脫下來!」
  什麼?要脫我警褲?被違法分子綁起來已經夠讓人覺得羞恥了,在一車子人
面前被脫掉褲子我還不如去死,更何況車里有男有女,我大叫一聲,要站起來,
頭猛地撞到車頂,一下子眼冒金星,然後後座的人用手把我死死地按住,左邊的
男子手伸到我背後,推著我臀部朝外一發力,我肩部被頂在靠墊上,下半身卻已
經離開了座位,右邊的女子側過來,兩手分別抓住我褲腰往下一拉,我下身一涼,
竟然被她連著內褲一起拉到了膝蓋處,我雙手反綁在背後,又被人按著,根本無
法反抗,眼見得下半身已經赤裸,又怒又羞,再加上頭撞了一下,幾乎暈過去,
這時左邊的男子一拳打在我腹部,劇痛讓我蜷縮了身體,又坐回到座位上,乘這
機會,女子連拉帶扯,把警褲和內褲從我腳踝處徹底拽了出去。
  「把他的嘴堵上!」東北男子又發布指令。
  女子問:「沒東西堵啊?」
  東北男子說:「這不有現成的嗎?你傻不傻!」
  女子看了看手里拿著的我的褲子,恍然大悟,舉起我的內褲對我說:「張嘴!」
  我咬緊牙關,女子指了指我的下身,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不聽從,她就
象剛才那樣對付我,迫不得已,我只能張開嘴,讓她把內褲塞進了我的嘴里,這
回,我連說話的權力也被剝奪了。
  現在,我的上身還算齊整,一套嶄新的警服穿在身上,連帽子都被女子撿了
起來重新戴在我頭上,但下半身除了腳上的制式皮鞋之外稱得上完全赤裸,兩只
手在手腕處被細麻繩綁在背後,綁得很緊,以至於我的手都發麻了,我試著用力
去掙,但一點作用都沒有,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都松開了,我的嘴里塞著自己的內
褲,此刻我動不了,也不能說話,滿車的人圍坐在一個被捆綁塞嘴、半身赤裸的
警察前後,我的任何舉動任何聲音都顯得那樣的恥辱,恨不得立刻死掉。
  東北口音男子說:「現在,我們幾個等於是一條船上的人,今天的事情誰都
有份,出了事情誰都跑不掉。」
  有人接口說:「這我們知道,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辦?不見得帶著這個警察
跑路吧?」
  東北口音男子說:「你放心,我已經想好了,我有把握讓這個警察不說出去,
說不定,今晚的事情還要靠他幫我們渡過難關。」
  余下的人顯然沒聽明白,他接著問:「我的住處肯定不能回去了,誰有地方
讓我們暫且避避?」
  車子里安靜了一會兒,我旁邊的女子說:「老板,我有個小姐妹回老家去了,
她租的房子還沒退,我有鑰匙。」
  我這才知道東北口音的男子原來就是發廊的老板,他問:「那房子安全嗎?」
  被稱作小楊的女子點點頭,「沒問題,在郊區,這個時間周圍根本沒人,她
是一個人住的,隔壁鄰居都搬家走了,整個一幢里就兩家還有人住,不過都在六
樓。」
  老板追問,「那你說的房子在幾樓?」
  小楊回答:「二樓。」
  「好,就去那里。」老板下了決心,「你指路。」
  然後對我左邊的男子說:「蒙住他的頭,不要讓他看到地方。」
  旁邊的男的撿起地上我的警褲,罩住了我的頭。
  「你有什麼打算?」後座一個嫖客忍不住問。
  老板沈默了片刻,反問嫖客,「你說,這警察現在最怕什麼?」
  嫖客楞了楞,「怕?怕我們殺了他?」
  老板說:「殺人?這事我可沒幹過,我也沒想過要殺一個警察。」
  「那你是……」嫖客反應不過來了。
  老板笑了笑,「你把頭湊到前排,看看他的下面,就知道我想幹什麼了。」
  嫖客果然把頭湊前來看,雖然我什麼都看不見,但依然能感覺到他的視線似
乎在我赤裸的兩條大腿之間掃來掃去,唯有用力夾緊自己的腿,其實我也知道這
麼做無濟於事,無非是從心理上回避一下無比尷尬的遭遇。
  「你,你是要把這個警察......」嫖客忽然想到了什麼,失聲驚叫。
  老板「嗯」了一聲,「你猜對了。」
  我預感到了什麼,心中升起了一種如墮入地獄的絕望,我知道老板準備怎麼
對付我了,除了司機之外,所有人的目光仿佛都在盯著我的下半身看,隱約間,
我有無助的羔羊落入狼群的極度危險感,因為這幾個人除了目光中的不懷好意是
那樣的明顯,連輕微的笑聲都顯得非常曖昧。
  幾天前,當我們接到匿名舉報信,稱東北發廊開設的項目頗為怪異,有把人
綁起來的,有用皮鞭抽打的,居然還有用蠟燭燙人的,總而言之要多怪就多怪,
寫舉報信的人或許不了解,這是一種名叫SM的調教行為,而這家發廊就是靠這
種項目輕而易舉地擊敗了許多同行,成為深受遠近好色之徒歡迎的墮落場所,這
也是許多外地客人來過一次後不惜長途跋涉再來消費的原因。
  作為一名警察,我以前學過犯罪心理學,當然知道SM是什麼,而自己眼前
的遭遇,再把老板與嫖客們相互的對話聯系起來,我終於明白真正的悲慘對我而
言才剛剛拉開序幕......
        2、受盡淩辱
  商務車在小楊左拐右拐向前地指點下一路前行,這東北女子故意不說具體路
名,就是為了不讓無法視物的我全然不知道被帶到什麼地方,就這麼七拐八彎地
行駛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車速漸漸慢下來,我側耳傾聽,外界除了偶有不知名的
鳥受驚叫的幾聲,幾乎聽不到人聲或車聲,按照商務車的車速,想來已經到了郊
區,甚至是郊區的偏遠角落。
  隨著小楊說了一聲「到了。」車停了下來,然後是車門打開的聲音,緊接著
有人拽住我的衣服,把我帶下了車。
  老板湊到我耳邊惡狠狠地說:「我警告你別動歪腦筋,乖乖跟我們走,這里
夜深人靜的,你是逃不掉的。」
  小楊低聲問老板:「要不要給他穿上褲子?我擔心會被人看到......」
  老板「嘿嘿」兩聲,堅決地吐出兩個字:「不行!」
  立刻有兩個人左右夾著我,等於是挾持著我往前走。其中一個聽口音正是先
跑進車差點被我抓住、之後一直坐在我左手邊的男子,在車上他曾經打了我一拳,
並與發廊小姐小楊一起強行剝掉了我的警褲、內褲,只聽他語氣不善地邊抓著我
胳膊邊說:「這位警官也算豁得出去了,大半夜的還裸奔。」
  五月的子夜,氣溫頗低,我上身還好,下半身是光溜溜的,被風吹著,激靈
靈地打了個冷戰,其實我心里清楚,發廊老板不讓我穿上褲子、身邊的嫖客用戲
謔的口吻諷刺我,目的就是打擊我的自尊心,以此沖垮我的心靈防線,我當然不
會讓他們得逞,但上身穿著警服、下身完全赤裸地被人脅持著走在馬路上,讓身
為警察的我依舊屈辱難當,我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唯有心跳得厲害。
  所幸這一路不算遠,走了大概一分多種就好象進了一個樓道,走了十幾級樓
梯,由於我看不見路,上樓梯不免磕磕絆絆,被跟在身後的東北老板「啪」地一
巴掌打在光溜溜的臀部上,隨即他厲聲呵斥:「磨磨蹭蹭幹什麼?老實點!」前
面傳來鑰匙開門的動靜,隨後是門被打開,我很快也被帶進了房間。
  進了屋,我頭上的警褲被拿了下來,隨手扔在地上,等我視覺適應了光線,
見自己身處在一間大約20平米的房間里,房間的四壁都很陳舊,地上鋪的是很
廉價的地磚,感覺上類似於老式的公房,造了幾十年的那種,房間里多余的陳設
沒有,唯獨有一張鋼絲雙人床,但床單什麼的全都沒有。
  老板是一個四十歲出頭,中等體態的家夥,據我們行動前了解,此人姓劉,
單名一個越字。
  他不等我把其他人的面貌逐一看清,一揮手對他們說:「還等什麼?把找個
死警察綁到床上去!」
  根本不容絲毫反抗,我被一把推倒在鋼絲床上,有人問:「怎麼個綁法?」
  有人立刻自告奮勇,「看我的!」
  我一點都沒猜錯,這些嫖客熱衷於SM調教遊戲,對用繩子捆綁顯然駕輕就
熟,聽到要把我綁到床上,一個個都是爭先恐後。
  七手八腳的,有人負責控制住我,有人在房間里找繩子,有人已經迫不及待
地解開原先綁住我雙手的繩子,即使此時我獲得了暫時的解脫,但兩只手被緊緊
捆綁了一個小時,早已血脈不順、酸麻無力,還來不及恢複,就又被同一根繩子
纏住了手腕,這一回是把我的雙手分別束縛在床頭的兩邊。
  一聲歡呼「這里有繩子」,看來他們在房間里有所發現,我腳踝一緊,也被
麻繩套住了,接著就要把我的雙腿朝床尾的兩個方向拽過去。
  「等一等!」劉越阻止了他們的動作,「你們就這麼捆綁他的腿?」
  動手綁我的幾個嫖客楞住了,詫異地反問:「怎麼,有什麼不對嗎?平時不
都......」
  「廢話!」劉越沒好氣地說,「平時?平時你們是在和小姐玩SM,現在呢?」
  嫖客們有些犯暈,「這.......有什麼不一樣嗎?」
  劉越走到床前,指了指我赤條條的下體,「你們說一樣嗎?」
  嫖客頓時恍然大悟,「不一樣!的確不一樣!這警察是男的,仰面朝天綁著
太不方便了。」
  劉越點點頭,「沒錯!這個姿勢,到底是你們操警察,還是被警察操呢?」
  「嘿嘿,當然是我們操他!」嫖客的臉上個個浮起淫笑,「那我們就把他翻
過來,讓他趴在床上,然後綁上?」
  「也不好!」劉越進一步啟發嫖客,「你們幾位老板,平時都興致勃勃地,
整天跟我嚷著要找男服務生換換口味,看來還是沒什麼經驗,翻過來綁,操他是
方便了,但正面的部位都虐不到,未免太可惜了,要知道,男服務生好找,你們
又有多少機會綁一個男警察來虐?」
  嫖客們不約而同地搖頭,喃喃說:「要不是這次誤打誤撞,誰能相信這個警
察會自投羅網、送上門來?」
  「就是嘛!」劉越走上一步,湊到床前拍了拍動彈不得的我的大腿內側,奸
笑地說:「天賜良機,除了小小地受到一些驚嚇,今晚稱得上是塞翁失馬,幾乎
沒費什麼力氣就綁了一個警察,難道你們肯放棄虐他乳、虐他陽、虐他腳的機會?」
  嫖客們一起搖頭,「不會!絕對不會!」
  我仰面躺在沒用床單的鋼絲床上,雙手被牢牢地固定在床頭,捆綁我手腕的
繩子在兩邊的床頭各打了一個結,而雙腳雖然被套上了繩索,可是因為綁腳的方
法還沒達成一致,所以繩子的另一頭還攥在兩名嫖客手里,所以我的身體還是受
制於人,被這些人象討論物品一樣研究,使我心中的悲憤已經達到了頂點,但我
動不了、也說不出話,除了喘著粗氣之外無計可施,此時被劉越的手掌拍上大腿,
尤其是極其接近根部的位置,我的身體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
  劉越把我的反應盡收眼底,滿意地點點頭,仿佛是嫌嫖客們的智商過低,索
性自己動手,先是從其中一人手里接過繩子的另一端,朝床頭的方向用力一拉,
我被這根繩子套住腳踝的右腳立刻擡了起來,大腿最大限度地貼近腹部,床左面
的嫖客跟著劉越學,把我的左腿也拉往床頭,在他們合力拉動之下,我的臀部差
不多懸空了,只有半個背部還接觸得到床,然後繩子就在綁手繩打結的位置再度
打結。
  等綁好了手腳,嫖客們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我的身上,異口同聲地對劉越說:
「佩服!」
  這種捆綁手腳的姿勢異常屈辱,等於讓我半個身體懸空,而由於繩子在半空
將我的雙腿呈鈍角拉向床的兩側,使我原本赤裸的下身從男根到肛門全部暴露在
眾目睽睽下、沒用絲毫地隱藏。
  嫖客們忍不住嘖嘖稱奇,紛紛感慨:「太刺激了!太吸引眼球了!」
  更變態的是這些家夥不知是誰帶的頭,一個個都摸出手機,用拍照和攝像功
能,從不同角度將我堵著嘴、穿著警服但裸著下半身被開腿束縛的樣子都拍了個
遍。類似的手機在2003年算是比較新潮的,我知道這些家夥個個有錢,手機
的牌子一個比一個好,而且都帶著拍照補光功能,即使房間里燈光不足,照樣能
把我的臉拍得很清晰,更可怕的是我警服上金屬制作的警號也被拍了進去,嫖客
們以後拿來作為炫耀的資本到處傳播,看到照片或視頻的人很輕易地就能通過警
號找到我,說不定他們還會把影像資料傳遞到網絡上,那樣的話,我的臉可就丟
到全中國、甚至丟到全世界了。
  可是我能要求他們不要拍嗎?不要說我的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就算我能說
話,把自己內心的恐懼告訴對手也是不理智的,這樣做反而促使他們變本加厲,
因為在經歷了險些被抓捕的驚險之後,這些人最大的目標正是找到我的弱點,以
此擊敗我、征服我,然後讓我幫他們化險為夷。
  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我被綁的屈辱姿勢令我看不到手機的主人,
但我能聽到是站在較遠處的唯一的女子小楊接的電話,低聲地說了幾句之後,小
楊結束通話對劉越說:「小周和小姚放出來了,已經回到店里。」
  劉越問:「小陸她們呢?」
  小楊說:「聽小周說,小陸她們幾個,被警察抓住的時候男的沒來得及逃走,
所以......」
  劉越「哼」了一聲,顯然聽到這個消息變得暴躁起來,他在房間里來來回回
走了幾趟,轉頭對小楊和司機說:「你們兩個先回店里,把小周和小姚接過來,
快去快回,路上小心別被警察跟蹤。」
  兩個人應聲出門走了,房間里頓時靜了下來。
  劉越走到了床前,把堵住我嘴的內褲掏了出來隨手扔在地上,冷冷地問:「
請問警官,你怎麼稱呼呢?」
  我張嘴大吸了兩口新鮮的空氣,用充滿怒火的目光與劉越對視,然後厲聲說:
「你知道襲警和非法拘禁要判幾年嗎?」
  劉越哈哈大笑, 「想不到到了這時候你還端著臭警察的架子,你以為這里
是你們警局的刑訊室嗎?或者,你產生了某種幻覺,把自己當作在審訊犯人呢。
真是不幸,現在的情況恰恰相反,接受審訊的是你----警察先生。」
  我憤怒地掙紮了一下,如果不是手腳被牢牢捆綁,我將毫不猶豫地一拳猛擊
在劉越的臉上,我相信自己的力量足以將他的鼻梁骨打斷,就在我的腦海里還在
構思這樣的場面時,我的臉上被重重地抽了一記耳光,一下子令我的思緒回到了
殘酷的現實。
  殘酷的現實是,雖然我是一名擁有執法權的警察,而面前的這些家夥,要麼
是容留賣淫的老板,要麼是嫖娼的淫棍,說到底都是違法人員,本來應該是我高
高在上地審訊他們,而他們只有乖乖認罪的份,然而一著不慎,卻讓局面徹底翻
轉,變成我被剝掉警褲、繩捆索綁地倒在床上,居然還被這些人拍下了屈辱的照
片和視頻。
  「臭警察!」劉越又是一記耳光抽在我臉上,「你們抓了我三個小姐,壞了
我生意,今天,我要在你身上清算一下。」
  他一揮手,「你們還等什麼?把平時用在女人身上的本事都用出來吧!今晚,
就讓這里成為放縱的樂園。」
  我大喊一聲:「你們敢!」
  話音未落,我的男根已經被人一把抓住,這是今晚的第二次,也是我有生以
來的第二次,如果說第一次是被一個發廊女抓住,雖然是被迫的,但由於對方畢
竟是個女的,我還不算太羞恥,可這一回卻是真真切切地被一個男的握在了手里,
更讓我屈辱到崩潰的是,他竟然開始了上下套弄。
  我的手腳被朝著床頭的方向分開捆綁,以至於我的視線只需移動一點距離就
能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套弄我男根的是一個瘦子,大約四十六七歲的樣子,戴一
副金絲邊眼鏡,文質彬彬的想不到如此變態。
  當我剛剛看清眼鏡男的模樣,同時有兩雙手摸到了我胸前,其中一人摸索著
開始解我警服的扣子,另一個顯然是嫌麻煩,雙手抓住我衣襟往兩邊一扯,只聽
「哧喇」一聲,警服的扣子應聲被扯掉,此人如法炮制,又撕開了我警服里面的
警用藍色襯衣。
  本打算解我衣扣的家夥三十多歲,中等身材,穿深色茄克衫,不滿地對撕開
我警服的人嘟囔地說:「就你性急!」說著話不緊不慢地把我已經被撕開的警服
和制式襯衣都敞開到肩膀處,因為是綁著,所以脫不下來,我估計這些人也沒打
算剝掉我的警服,顯然穿著警服被他們暴虐顯得更刺激。
  沒錯,我的頭頸還有一條制式領帶,被茄克男隨意地撥弄到一邊,最後,他
制止了撕開我警服的家夥進一步撕破我貼身的警用小背心,而是小心翼翼地把背
心往上卷去,一直卷到我肩膀的高度,如此一來,我的上半身雖然還穿著警服,
卻也幾乎等於赤裸了。
  茄克男的手按在了我的胸口,先是微微有力抓了抓,自言自語說:「嗯,的
確沒女人乳房有手感。」隨即用手指捏住了我的乳頭,慢慢地揉搓起來,力道由
輕到重,再由重到輕,邊搓邊點頭評論:「這乳頭倒不小,有意思。」
  另一邊那個撕開我警服的看起來最多三十歲,身材比較魁梧,濃眉大眼的穿
一身牛仔服,正是車上坐我左邊的家夥,此後剝我警褲、挾持我走路、語言羞辱
我都有他的份,他站在床的另一面,虐乳的方式與茄克男全然不同,只見他屈起
手指,竟然是一下下地彈我的乳頭,給人的感覺,他不是在彈我的乳頭,而是在
彈彈子。
  「放開我!」面對左右上下、力量不同、頻率各異的侵犯,我是痛、癢、麻、
酸各種感覺交替出現、紛至沓來,每一種感受都是那樣清晰,而我居然一樣都回
避不了,因為我被牢牢地綁住了手腳,而捆綁的姿勢又恰如其分地迎合著這些侵
犯,我放聲大叫,我是一個警察,在身穿威嚴的警服的情況下被違法人員捆綁、
性虐,我唯有依靠大喊來緩解心中的情緒。
  「這麼快就興奮了?不要急,還有後面呢。」有人說話,我聞言一驚,意識
到不妙,只來得及叫一聲「不要」,肛門就被朝兩邊一分,一件冷冰冰的物體強
行插了進去,擴肛瞬間的劇痛讓我險些暈了過去,出於恐懼和疼痛,我的臀部一
下子本能地擡起,只是我看不見後面的人,也看不到他插進我肛門的究竟是什麼。
  「你哪來的香蕉?」劉越好奇地問。
  「嘿嘿,」插我的家夥淫笑不止,「你車上的,綁水果箱子的繩子都用了,
水果當然也要借用一下。」
  聽他們一問一答,我心頭的悲憤、屈辱、羞愧簡直難以用言語形容,天哪,
為什麼讓我遭受這樣的悲慘?長這麼大,我還沒有碰過女人,連和自己的女朋友
都只是牽牽手,最大的尺度就是親嘴了,但這一回,我竟然被一幫男人給侵犯了,
不但侵犯了前面,還虐了後面,而此刻的我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除了劉越和先前離去的司機以及小楊,今晚與我同車的嫖客已經全部出手,
恰好一人占據了一個位置,茄克男與牛仔裝男一左一右在用不同的手法和力量對
我的乳頭做著捏、揉、搓、彈、夾的刺激,到了後來,茄克男竟然埋下頭去用舌
頭輕舔我的乳頭,伴隨著不間斷地牙咬,牛仔裝男反而變得溫柔起來,不知從哪
里拿來一根牙刷,估計是這間屋子的房客留下的,現在變成了嫖客手中的性虐待
工具,用牙刷上的毛一遍遍地刷我的乳頭,我的乳頭在他們的肆意褻玩下變得越
來越硬,從胸口傳來的陣陣奇癢難當的感覺讓我忍不住想呻吟。
  眼鏡男已經開始用找來的細繩捆綁我的男根,他綁的手法很有技巧,將繩子
從我陰囊底部紮起,穿上來在陰莖上打結,然後在陰莖上繞一圈後將兩股繩子並
在一起穿過我的臀部中間,當繩子深深地嵌入我的股溝後在我腰部打結,然後分
別穿到我腹部後再次打結,最後又在我陰莖上繞了一圈形成一個死結。這種綁法
既束縛我的陰莖,又讓我的肛門象穿了一條女式丁字褲般勒得難受,我萬萬沒想
到在眼鏡男的捆綁中我竟然幾次有射精的沖動,但每次我都在關鍵時刻警告自己,
這是違法分子,這是一個男的,我不能被他征服,這樣一來,雖然沒有射,但男
根血脈膨脹、高高揚起的態勢卻是無法遏制,而在細繩的束縛里,這種破勢而出
的感覺越來越濃烈。
  現在室內的這幾個人,除了陰沈著臉斜倚著墻默默欣賞這一臺性虐警察大戲
的發廊老板劉越性取向不明之外,剩下的四個嫖客分明不能歸入同性戀的範疇,
不然他們也不會去發廊找小姐玩,而以東北發廊的服務項目和消費標準,絕非工
薪階層能夠經常光顧的,這說明四個貌似與劉越半生不熟的嫖客若在平時多半或
者有一份體面的職業、或者擁有不菲的資產,如果不是在這種特殊的場合里,任
何人都難以看到他們衣冠楚楚的外表里面深藏的虐戀潛意識,也許,其中最深層
的部分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在社會學和心理學中,SM作為性愛的一種體驗方式,歷來就充滿了爭議,
一部分人視之為人類的正常行為,而更多的人則將之與變態心理劃上等號,我所
接受的教育以及從事的警察職業,使我的看法接近於後者,所以,這幾個嫖客熱
衷於性虐遊戲,其心理很可能異於常人,正是今晚所發生的一系列突發狀況,觸
發了他們心理的某個隱藏開關,令得平時看似循規蹈矩的他們把真正的潛意識釋
放了出來。
  這些突發狀況包括遭遇警察臨檢、從側門逃跑、側門外也有警察、有車接應、
警察追趕、抓住警察及乘車跑路,一直到躲進遠郊的空置出租屋,而原先奮勇追
趕他們的警察反而失手成為了他們的階下囚,短短一個多小時里,嫖客們經歷了
心情愉悅、害怕、絕望、擔憂、僥幸等過程,用心力憔悴來形容絲毫都不為過,
應該說這段時間里他們的意識是相當敏感與脆弱的,是兩個人的舉動在關鍵的時
刻成為了他們的助推劑。
  一個是發廊女小楊,作為從發廊里一開始逃出來的唯一女性,當我這個警察
撲進商務車里之時,她用最簡單的手段制住了我,並借此將我綁了起來,讓嫖客
們對警察固有的恐懼感有所松動,另一個是發廊的老板劉越,當我在車上被綁住
了雙手,他先是讓人剝掉了我的警褲和內褲,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裸露下半身,
隨後又用內褲堵住我的嘴,讓我半裸著走在大街上,最後更通過循循善誘地啟發
方式,極為變態地將我在鋼絲床上綁成開腳的屈辱姿勢,他這麼做簡直是一箭雙
雕,既攻擊我的心理防線,又在視覺感官上徹底消除了警察的威嚴,從而將嫖客
們一步步地引向性虐我的道路上。
  可以這麼說,我身上英挺的99式警服、燈光下熠熠閃光的警用標識,加上
此時手腳上緊緊固定的繩索,以及堵進嘴里的內褲、一絲不掛的下半身,包括翻
轉雙腿的恥辱姿勢,共同構成了嫖客們獸性大發的誘因,如果我不是警察,他們
或許會放過我,而一旦警服穿在我身上,就註定今晚我逃不過這些人的蹂躪。
  此時此刻,我身體的敏感部位都成了嫖客們任意褻玩的目標,在四個人手法
各異的、工具不同的侵犯下,仿佛有千萬只螞蟻在我那些敏感的位置上爬行,我
已經喊不出聲音,咬牙硬扛是唯一的對抗方式,由於用力,麻繩都已經深深地嵌
進我的手腕和腳踝,然而我掙脫不了捆綁,我目前被迫做出的姿勢依然在最大限
度地迎合嫖客們的進攻。
  就在我苦苦支撐,堅守意識中的一絲清明之時,讓我心頭再度一震的情況又
發生了,牛仔裝男好像是嫌我蕩在半空里的腳老是在他們虐我的時候晃來晃去,
一擡手從我腳上把警用皮鞋脫了下來,順手還拽下了我腳上的白襪,而就在他的
手指無意中掠過我腳掌心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整個身體劇
烈地顫抖起來,牛仔裝男「咦」了一聲,對我的反應頗為詫異。
  一旁的劉越顯然看到了這一幕,立刻對茄克男說:「老邱,把他的另一只鞋
和襪子也剝掉,我終於發現他身體最敏感的地方了,他的腳心怕癢。」
  我充滿了絕望,這一次,我畢竟還是要扛不住了,因為我被違法份子找到了
我身體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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