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8:46:25

熟女保潔員悲慘的命運

丁洋起床後,草草洗漱一下,吃下了昨晚的面包,便一屁股坐在床上開始玩主機遊戲。今年念大二的丁洋,他的身高正好一米八,身材很勻稱,小腹處隱隱有著腹肌線,相貌也很英俊,是個性格開朗的大男孩。他家很有錢,爸媽是做生意的,上海本地人,他們老是出差,比如昨天一早,他們夫妻就坐飛機去了沈陽見客戶。偌大的別墅,隻剩下丁洋一個人,不過他早已習慣,從小學開始他就學會獨立生活了。
“叮咚,叮咚”門鈴響了,丁洋想起今天會有家政保潔人員來家裏搞衛生。他離開房間,經過樓梯走到一樓,懶洋洋地打開了大門。
門外站著一位保潔阿姨,穿著一件粉色的工作服,下身是配套的粉色工作褲,雙手各提著一個桶,兩個桶裏分別插著拖把、掃把、擦窗器、洗潔劑之類的東西。她身高大概一米六五左右,身材苗條,屁股翹翹的,戴著口罩,略染成棕色的長發用發網包成了一個球。雖然看不清她的樣貌,但是通過她的眼睛部位大緻能猜到她大概四十來歲。
保潔阿姨開口道:“你好,請問是丁大翔先生的家嗎?我是寶淨家政服務公司的服務員,我的名字是李雪芬,工號是83925687,很高興能爲您服務。”她的聲音稍微帶些湖南口音。
“對,我爸就是丁大翔,不過他和我媽都出門了。我是他們的兒子丁洋。”丁洋拿出一雙拖鞋,“快進來吧。”
“先生,我可以穿鞋套,不必準備拖鞋。”李雪芬拿出一雙鞋套說道。
丁洋看了看李雪芬腳上穿的黑色皮鞋,發現她竟然穿了灰色的絲襪。丁洋最喜歡看女人穿絲襪,尤其是熟女的絲襪。他說道:“還是換了拖鞋方便活動,阿姨換了吧。”
李雪芬不知道丁洋喜歡看女人的絲襪腳,本著不違背客戶要求的宗旨,她脫下皮鞋,換上了丁洋爲她準備的塑料拖鞋。
丁洋盯著李雪芬的絲襪腳趾,咽了口口水。李雪芬的腳趾塗了紅色的指甲油,被灰色的絲襪包裹著,她的腳趾並不粉嫩,但很纖長性感。
李雪芬問道:“先生,我要幫你清潔那些地方呢?還是像以前一樣?”
丁洋家總是請保潔員來家裏打掃衛生,畢竟房子太大,他媽媽又太忙,隻能請人來打掃了。他說道:“還和以前一樣吧,你知道以前都打掃哪裏嗎?”
李雪芬道:“以前打掃的項目,我都知道,請您放心,我一定會打掃幹淨的。”
丁洋笑道:“太好了,那就快開始吧。”
李雪芬放好清掃用具後,認真地打掃起來。丁洋則一直跟在她身邊,一面偷偷地看著她的絲襪腳和大屁股,一面和她聊著天。
“李阿姨,你戴著口罩多悶啊,拿下來吧。”丁洋想看看這位保潔阿姨的姿色。
李雪芬說道:“公司要求,搞衛生時要戴著口罩的。”
丁洋笑道:“這裏就我們兩人,拿下來吧。你們公司的這個規定不合理,萬一你是壞人假扮的話,那你們的客戶不就糟了?”
李雪芬想到不該進門前就戴口罩的,這是對客戶的失禮,搞得自己像壞人似的,便急忙拿下了口罩道:“不好意思,我來的時候不應該戴口罩的,是我疏忽了。”
李雪芬長得還不錯,挺鼻梁,小嘴巴,大眼睛,長睫毛,雖說不上是什麽美女,但是可以稱得上面容姣好。她保養的不是很好,皮膚有些幹燥,不過她的膚色很白。
丁洋對李雪芬的長相不可置否,倒是挺喜歡李雪芬的熟女氣質的。他趁機誇道:“李阿姨,你看著蠻年輕的,有三十來歲了吧?”
李雪芬笑道:“哪裏有那麽年輕,我今年四十多了。”
丁洋仔細端詳著李雪芬的笑容,道:“那你孩子上高中了吧?”
“是啊,我兒子明年高考,他在一中讀書。”李雪芬聊到兒子,露出了一副驕傲的神情。
“哦,市重點高中,那他成績挺好的嘛。”丁洋繼續聊道。
兩人聊著天,李雪芬麻利地打掃著衛生。不一會,丁洋把李雪芬的身家背景了解得差不多了。李雪芬今年45歲,她和丈夫都是湖南人,六年前來到了上海打工,她丈夫在一家小飯館裏當廚師,而她沒什麽文化和本事,經過老鄉介紹,進了家政公司當保潔員。她有一個兒子和女兒,兒子在讀高三,女兒在讀初中。
丁洋估摸著李雪芬的背景都了解,他心裏盤算著:這李雪芬沒什麽背景,家裏也人丁不盛,她本人沒什麽見識,對人沒什麽疑心,人又長得可以,倒是一個挺不錯的目標。
他去廚房倒了一杯水,往水裏放了些白色的粉末,用筷子把粉末攪勻了,然後拿著杯子出來道:“李阿姨,您辛苦了,天那麽熱,喝杯水吧。”
李雪芬幹活出了不少汗,又和丁洋聊了那麽久的天,早就口幹舌燥了,她接過杯子道:“謝謝你,小夥子。”她沒有對丁洋産生絲毫的懷疑,把杯子裏的水一飲而盡。
丁洋接過杯子,跟在李雪芬背後,繼續聊天,等待著藥物的發作。
幾分鍾後,李雪芬的臉紅得發燙,她拉拉衣服的領口,散了散身上的熱氣,說道:“這天可真熱,熱得我都暈乎乎了。”
丁洋笑眯眯地看著李雪芬的反應,默默走到了她的背後。
又過了數十秒,李雪芬的腳步開始不穩,她夾緊雙腿,好像很不安似的。她眉頭緊蹙,臉上宛如桃花,大口地喘著粗氣,神情變得恍惚起來。
丁洋看時機差不多了,便從身後一把抱住了李雪芬的身體,笑道:“李阿姨,您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太舒服?要不要我扶你去休息啊?”
李雪芬被丁洋突然抱住,本能地叫了一聲,但隨即身子軟了下來,靠在了丁洋的懷裏,她感受到丁洋暖暖的身體,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心裏竟然産生了希望被這個男孩多抱一會的沖動。
此時,李雪芬身體欲火焚身,但是理智尚存,她在丁洋懷裏掙紮了一下,“不用了,小夥子。阿姨自己去沙發上躺一會就好了。”
丁洋把嘴巴湊到李雪芬的耳邊,朝著她的耳朵吹熱氣,並且耳語道:“李阿姨,你是不是很熱啊?我來幫你脫衣服吧。”
李雪芬的耳朵被吹得又暖又癢,不由地心癢難耐,胸部也脹得難受,肉屄更是癢得不得了。她聽到脫衣服幾個字,腦子裏清醒了些,軟軟道:“小夥子,你要幹什麽?你快放開阿姨,我好難受。”
丁洋的手在李雪芬的胸部揉搓著,他一口咬住了李雪芬的耳垂,用舌頭和牙齒輕輕地挑逗著。高高翹起的雞巴隔著褲子摩擦著李雪芬的大屁股。
“不要,別這樣,你要幹什麽?”李雪芬無力地掙紮著,“我會報警的,你快放開我。”
丁洋拖著李雪芬走到沙發前面,吻著她的脖子,口裏道:“李阿姨,你好性感,我快受不了了,我好喜歡你,我要肏了你。”
“救……救……強……奸……”李雪芬被丁洋挑逗得神魂顛倒,她本來想大聲呼救的,但是在丁洋的攻勢下,她竟喊不出了。她隻覺得被男孩子摸得好舒服,心裏不希望他停手,嘴裏自然就叫不出了。
丁洋解開了李雪芬上衣的紐扣,露出了穿著白色胸罩的雙乳,她的雙乳不大。他抓著李雪芬的奶子,揉搓道:“阿姨,你喜歡我這樣摸你的老奶嗎?”
李雪芬眼神迷離,胸口傳來的巨大快感漸漸吞噬了她的理智,“喜歡,阿姨喜歡好侄子摸我的老奶頭。”
“是啊,我是你的好侄子,我要喝阿姨的奶奶。”丁洋脫下了李雪芬的上衣,解開了她的胸罩扣子。
胸罩一解開,李雪芬就露出了兩個高高凸起的奶頭,她雖然胸部不大,但是乳暈和乳頭都非常大,在乳暈上還布滿了顆粒狀的小雞皮疙瘩。在春藥的刺激下,她的乳頭上分泌出了一絲粘液。
丁洋面對著李雪芬,捏著她的奶頭,用嘴親上了她的嘴,並把舌頭伸入她嘴裏亂攪一通,舔著她的牙齒和舌頭。
李雪芬眯著雙眼,任由眼前的男孩吻著自己,她雙手緊緊抱著丁洋,雙乳蹭著他的胸口,下體蹭著丁洋的雞巴。
丁洋分開嘴巴,拉出一條長長的唾液絲線,笑道:“老阿姨好興奮啊,待會讓侄子讓你更加舒服。”
李雪芬張著嘴,嘴角流下一絲唾液,喃喃道:“好老公,雪芬還要……”
“你把我當你老公了?不過也好,就讓我這個好侄子來盡你老公的義務吧,雪芬阿姨。”丁洋掙開李雪芬抱著自己的手,快速脫下了自己的衣褲,挺著巨大堅硬的雞巴,“李阿姨,來吃老公給你準備的芝士棒了。”
李雪芬蹲下身子,左手隔著褲子揉搓肉屄,右手摸著奶頭,嘴巴含住了丁洋的雞巴,開始爲丁洋口交。
“挺熟練的嘛,看來阿姨你在家沒少練習,你是吃你老公的雞巴多呢,還是吃你兒子的雞巴多呢?”丁洋抓著李雪芬的頭發,盡力把雞巴往她的喉嚨深處捅去。
“嘔……”李雪芬發出幹嘔聲,睜開眯著的眼睛,用哀怨妩媚的眼神白了丁洋一眼。
丁洋怕李雪芬真吐出來,把雞巴往回撤了撤,笑道:“阿姨,好吃嗎?好吃你就多吃會吧,注意用舌頭舔我的龜頭和馬眼哦。”
李雪芬聽話地舔著丁洋的馬眼。丁洋雞巴上的騷臭味非常濃郁,平時的話,李雪芬非常討厭這種臭味,但是現在她在春藥的影響下,覺得這種臭味非常吸引人,是最有男人味的味道了。
丁洋拍拍李雪芬的臉頰,道:“阿姨,你快把褲子脫了,讓我瞧瞧你穿了什麽內褲。
李雪芬脫下了褲子,她的內褲是紫色的棉布三角褲,數根陰毛露在內褲兩側,內褲裆部早已被淫水弄濕了。現在她全身上下隻有一條內褲和一雙灰色的短絲襪,以及固定頭發的發網。
“阿姨,你的老屄癢不癢?想讓好侄子的雞巴肏嗎?”丁洋用腳趾隔著內褲玩弄著李雪芬的肉屄。
“癢,好侄子快來肏阿姨的騷屄。”李雪芬含著雞巴含糊道。
丁洋點點頭,心裏想到:“嘿嘿,吃了‘小精靈’這種烈性春藥,哪怕是三貞九烈的烈婦也得變成淫蕩下賤的浪女了。阿姨你就好好釋放自己的欲望吧,重新認識一下自己真面目吧。”
他從李雪芬嘴裏拔出濕漉漉的雞巴,命令道:“阿姨,你去沙發上擺個最性感的姿勢來誘惑我吧。”
李雪芬爬上沙發,脫了內褲,露出了長滿濃密陰毛的黑肥肉屄。她躺在沙發上,雙手抱著雙腿擡起,把肉屄和屁眼對著丁洋,露出一副淫蕩的笑容,奶聲奶氣道:“好孩子,阿姨好難過,你快來幫幫阿姨啊。”
“我來了,寶貝阿姨,讓我來嘗嘗你這個湖南老騷屄的滋味。”丁洋搓著手來到李雪芬面前。
他看著李雪芬絲襪腳底,抓著她的腳含在了嘴裏吮吸著。雙手撫摸著她的屁股和大腿。
“侄子老公,不要玩阿姨的腳了,快來肏我的騷屄啊。”李雪芬拍拍自己的屁股,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
丁洋把雞巴對準了李雪芬的肉屄,“噗”的一聲,一下子就撞了進去。
“啊!爽!”丁洋和李雪芬同時輕呼起來。
“好舒服……侄子的大雞巴……”李雪芬配合著丁洋的動作,扭動著身子,口裏發出了浪叫。
“肏死你!肏死你這個沒文化的保潔員阿姨!”丁洋兇猛地撞著李雪芬的下體。
“啪啪啪”肉體的撞擊聲回蕩在別墅裏,李雪芬不時發出幾聲“啊,啊”的慘叫聲。
丁洋用臉蹭著李雪芬的腳底闆,使勁嗅著她腳上的味道,“阿姨,哦,不,我不要你做我的阿姨了……我要你做我的媽媽,媽媽,我的好媽媽!雪芬媽媽!”
“呃……用力肏我!好侄子!親兒子!我是你的騷屄媽媽……用力肏媽媽的老騷屄啊!”李雪芬被肏得雙腿亂顫,淫液亂飛,翻著白眼,口裏胡言亂語起來。
丁洋感到快要射了,便加快了速度,口裏吼道:“雪芬媽媽,我要射了!射到媽媽的騷屄裏面!我要讓媽媽懷孕!”
“不要!不要射……射吧……射進來啊!乖兒子!”李雪芬流著口水和眼淚,扭著腰肢配合著,她夾緊了雙腿和肉屄,全身肌肉緊繃。
“庫庫庫!老子射了啊!”丁洋大吼一聲,白濁的滾燙精液射入了李雪芬的體內。
與此同時,李雪芬也到達了高潮,一股股陰精噴射而出,身體痙攣著,嘴把張得老大,發出“不行了!媽媽不行了!阿姨的騷屄被兒子的精液玷汙了啊!要懷孕了!我的卵子要被兒子的精子強奸了啊!”的淫語。
丁洋咬著李雪芬的短絲襪襪頭,咬牙切齒道:“雪芬媽媽,你這隻會打掃衛生的農村阿姨成爲我的白目受精肉便器了,你他媽的受精吧!”
射完精後,丁洋坐在沙發上歇著。李雪芬的藥勁還沒過去,她躺在沙發上,扣著自己的肉屄自慰,用絲襪腳觸碰著丁洋的蛋蛋,口裏不清不楚地說道:“媽媽還要……雪芬的肉屄癢……要兒子的大雞巴肏屄……”
丁洋的雞巴被李雪芬的絲襪騷腳弄硬了,他搖頭苦笑道:“這藥還真是不得了,後勁蠻足的嘛。”
他用李雪芬的絲襪腳夾住了自己的雞巴,開始玩足交。穿著短灰絲襪的老騷腳對于丁洋而言,這就是最棒的春藥了。每當腳底的老繭劃過龜頭時,他的身子都會一哆嗦,他必須費盡全力才能忍住再次射精的沖動。
“哦哦哦,真是不得了,沒想到保潔員阿姨的腳會那麽爽。”丁洋摸著絲襪腳趾,覺得雞巴越來越脹,感覺隨時會射出來。
“好兒子不要玩媽媽的腳,玩媽媽的騷屄啊,屄裏癢!”李雪芬十分配合丁洋的足交遊戲,嘴裏卻不斷說著勾引丁洋來玩她騷屄的話語。
丁洋無意間注意到塗成大紅色的指甲蓋,這性感的腳趾包裹在絲襪裏,散發著微微的腳臭味。這個感覺!丁洋覺得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瞬間擊中了他的high點。他再也忍不住了,雞巴當場射了出來,白色的精液射在了灰色的短絲襪上,腳趾上粘著不少騷臭的精液。
“不行了,今天隻能用手和嘴來伺候保潔員媽媽了。”丁洋射精後一陣虛脫,他看著求欲不滿的李雪芬感到微微的無奈。
他趴到李雪芬的肉屄處,用舌頭舔弄著她的陰蒂,笑道:“媽媽,兒子來吃你的湖南老騷屄了,你快噴點淫水幫兒子漱漱口。”
李雪芬被舔得全身發軟,身子顫抖不已,不多時一泡黃色的騷尿噴了出來,正好淋了丁洋一頭。
丁洋抹了一把臉上的騷尿,擡頭看到翻著白眼,暈死過去的李雪芬,心裏冷笑道:“李阿姨,你今天終于嘗到做女人的滋味了吧,以後你爽的日子多了。”
他把李雪芬抱到自己的房間,拿出四條小學時候用的跳繩,把她的四肢綁在了床的四個床柱上,又取出一個電動按摩器刺激著李雪芬的肉屄。
“嗯……老公不要……”昏睡中的李雪芬好像正在做春夢,她徒勞地掙紮著四肢,肉屄裏不斷流著騷水。
“傻婆娘,這是專門爲你這種騷貨發明的自慰器,你老公的雞巴哪能和它比啊?”丁洋摸著李雪芬高高翹起的奶頭,把按摩器的震動頻率開到最大。
“不要……媽媽救我!”李雪芬猛地掙開雙眼,慘呼起來,“不要!太刺激了……啊!救命啊!爸爸!媽媽啊!”
李雪芬的劇烈掙紮把床晃得“吱嘎,吱嘎”直響,“饒了我吧!快停下!我要死了!我的屄啊!”
丁洋繼續折磨著李雪芬這個可憐的中年熟婦,他的嘴角挂著一抹殘酷的微笑。
李雪芬的悲慘調教從早上一直持續到下午一點,此時李雪芬已經從藥物的影響中恢複了神智,但是她全身酥軟,沒有半分力氣,她半閉著眼睛,嘴巴微微張開,喉嚨裏發出“呃……呃……”輕微呻吟聲。
“李阿姨,還是叫你雪芬媽媽呢?”丁洋啃著當做午飯的面包笑道。
李雪芬慢慢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望著丁洋,哭著求饒道:“小夥子,你就饒了阿姨吧。阿姨的娃娃和你差不多大,他還等著我回家呢。你就發發慈悲,饒了我吧。我一個搞衛生的老阿姨,你這種有錢人犯不著這樣禍害我。”
丁洋坐在床邊,摸著李雪芬的臉頰,笑了笑:“我就喜歡玩你這種愛穿絲襪的老阿姨了。玩膩了老師、白領這些知性熟婦,偶爾玩玩你這種沒文化的搞衛生阿姨,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啊。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非把你訓練成我的母狗性奴阿姨不可。”
“你混蛋!你是畜生!我要報警抓你!”李雪芬痛哭著大叫起來,“要讓你坐牢!還要槍斃你!”
丁洋拿出一個攝像機,播放了存在攝像機裏的視頻給李雪芬看。視頻裏播放著李雪芬和丁洋在客廳裏做愛的場面。
“你給我看這個幹嘛?變態!”李雪芬看著視頻中自己的淫蕩樣,臉上火辣辣的。
“嘿嘿,你看,視頻中可是你自願的,你認爲警察會相信你被我強奸了嗎?我會告訴警察,是你爲了錢才和我約炮的,後來你打算敲詐我一筆,價格談不攏後,你才報警的。”丁洋笑嘻嘻道,“我家也很有錢,還認識很多做官的,你是告不了我的。如果你真的鬧得厲害,我就會對付你的家人,讓你的老公、兒子、女兒嘗嘗我的厲害。”
李雪芬沒什麽見識和膽略,被丁洋這麽一嚇,當場被他蒙住了,她哭著想到:“他這種有錢人那麽厲害,要害我們這種窮人豈不是易如反掌?我該怎麽辦才好啊?”
丁洋假意安慰道:“不過隻要你聽我的話,願意做我的性奴,我不光不會欺負你的家人,還能給你家一些經濟上的補助,甚至可以在你女兒將來考高中的時候提供幫助。”
李雪芬心裏縱然百般不願意,但又沒有其他辦法,隻得將信將疑道:“真的嗎?隻要我聽話,你就不會害我的家人?”
“我發誓,不光不會害你家人,還會幫助你家,給你補助費。”丁洋裝出一副認真的表情說道。
李雪芬無奈地點了點頭,說道:“那我聽你的話,你要遵守承諾。”
丁洋笑著在李雪芬臉頰上親了一下,笑道:“當然,我那麽喜歡你,怎麽會騙你呢?”
李雪芬感覺好像被蒼蠅叮了一口,心裏覺得惡心的不得了,但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叮咚”這時門鈴響了。
丁洋拍拍李雪芬的臉,叮囑道:“ 你別亂動,我去開門看看誰來了。”
李雪芬呆呆地點了點頭。
丁洋來到客廳打開了大門,迎進了一位戴著墨鏡,留著寸頭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等丁洋把門關上後,問道:“老四,人呢?”
丁洋笑著道:“三哥,你跟我來。”
墨鏡男跟著丁洋走到了別墅的地下室裏。他們戴上了黑色頭套後,丁洋掀開一條蓋在角落裏的被子,一個被五花大綁,嘴裏塞著口塞的赤裸青年男子正一臉害怕地望著兩人。
墨鏡男指著被綁的男子笑道:“他就是丁洋?”
“不錯,他就是丁洋,隻要綁了他,不怕他爸爸丁大翔不會就範。”
原來之前在家裏奸淫李雪芬的人不是真正的丁洋,他的名字是周彤,是一位在校研究生。他是昨天下午潛入丁洋家的,晚上趁丁洋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制服綁住了丁洋,還從丁洋嘴裏得知了今天會有保潔員來打掃衛生,于是他將計就計,假裝丁洋,用藥物奸汙了李雪芬。
那位墨鏡男名字是張天遠,是周彤的結拜三哥,專門做綁架勒索之類的非法生意。
二人確認好人質後,回到客廳。
“三哥,出了點小意外。”周彤在張天遠耳邊說了李雪芬的事。
張天遠聽後,皺著眉頭道:“老四啊,色字頭上一把刀,你遲早死在女人手上。綁架丁洋這麽重要事,你還想著玩女人?你不會把保潔員打發回去,讓她改天來嗎?”
周彤尴尬地笑道:“三哥,你知道我就好這口。本來我就想看看這個保潔員的姿色怎麽樣,如果她姿色不好的話,我就直接讓她回去了。不過這老阿姨還是有點姿色的,尤其是她的那雙絲襪腳。”
“你少糊弄我。你看看她的姿色?你如果真的有想讓她回去的心思的話,你就不會讓見她了。你和她一接觸,她不就知道你的長相了?你還會讓她走嗎?我看呐,你就是想弄個女人玩玩。”張天遠當場拆穿了周彤。
周彤撓撓頭笑了笑:“還是瞞不過三哥啊。”
張天遠搖頭道:“那你打算把她怎麽辦?總不至于我們把兩個人都綁了吧?”
周彤笑道:“二哥不是在做肉貨生意嘛?我看把她送給二哥吧。”
“不行,萬一以後她跑了,讓警察順著她這條線查來的話,就會知道是我們幹的綁票案了。”張天遠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把她賣遠一點呗,柬埔寨、泰國之類的,我看都可以。”周彤還不死心,“實在不行的話,我們先把她一起綁了,這兩天在她身上找找樂子,大不了將來殺人滅口就是了。”
張天遠斥責道:“你開什麽玩笑?你這是節外生枝,你他媽還要不要命了?”
周彤笑道:“反正我已經玩過了這老騷貨了,她也知道我的存在了,不把她帶走話,難道還在這屋裏殺人滅口嗎?”
張天遠想了想,無奈道:“不能把這個保潔員留在這屋裏,弄死她的話,就成了命案了,更不可能把她活著留在這裏。看來隻能把她帶走了,至于以後怎麽處理她,到時候再說吧。還有,你是不是又拍了玩女人的錄像?”
周彤笑道:“是啊,就是拍著玩玩。”
張天遠罵道:“你小子以後不要再做這種事了,萬一錄像落在了警察手裏,你就完了。小兔崽子不知死活!”
“三哥教訓的是,以後我會小心的,”周彤笑著認錯,“三哥,時間不早了。”
張天遠下意識地看了看手表。
周彤又道:“下午五點半左右,保潔公司的司機會來接保潔員下班,現在一點半,我們清理現場的時間不多了。”
張天遠點點頭道:“事不宜遲,你去清理二樓的痕迹,我處理一樓的。”
“好的,三哥。我已經把值錢的東西都收集好了,我們隻要消除我們留下的線索痕迹就行了。”周彤答道。
周彤回到丁洋的房間後,取出一塊白布,往上面倒了點迷藥,笑道:“阿姨,你別亂動,我讓你睡會。”
李雪芬看到拿著白布走來的周彤,害怕道:“你……你要幹嘛?我已經答應聽你的話了,你別亂來!”
周彤用白布捂住了李雪芬的口鼻,沒一會,她就沈沈地睡去了。
他脫下李雪芬的短灰絲襪,給她穿上了一雙黑色的連褲襪,再用繩子綁了李雪芬的手腳,把她的內褲塞入她的嘴裏,然後在外面纏了幾層黑色膠帶,又用黑色膠帶纏住了她的眼睛,在她頭上套了一隻黑色長筒襪。這些襪子都是周彤從丁洋媽媽的衣櫃裏找到的。
周彤用手指撓了撓李雪芬的腳底闆,昏迷的李雪芬下意識地把腳趾蜷曲了起來。“哼哼,親愛的李阿姨,待會好侄子就要帶你走了,你現在再乖乖地睡會,當你醒來時,我們接著幹。”周彤摸著李雪芬的絲襪大屁股,猥瑣地笑著。
處理好李雪芬後,周彤清理了二樓的房間,把他留在現場的所有線索痕迹都清理得幹幹淨淨。他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所以他的手法非常娴熟,可以說沒有留下任何瑕疵。
清理完現場,周彤把李雪芬放入了一個大號的行李箱裏,把箱子放到了客廳裏。張天遠也正好把丁洋裝在箱子裏來到了客廳。二人互相點點頭後,再次檢查了一遍房子,覺得沒有問題後,他們帶著兩個行李箱和一袋裝滿現金、首飾的手提包離開了這間別墅。
五點整,一輛黑色的七座商務車開出了小區。這輛車開到郊區的一個廢舊工廠後,周彤從車上下來,把兩個行李箱和和手提袋放在了一輛停在工廠裏的白色面包車上,就開車揚長而去了。
張天遠也從商務車上下來,撕下了貼在商務車外面的黑色車膜,露出了商務車本來的灰色,然後他換了車牌,也開車走了。
七天之後,丁大翔夫婦在付出了四百萬贖金後,順利地接回了自己的兒子丁洋。警方在這次的人質解救行動中毫無作爲,他們被綁匪耍了好幾次,最後稀裏糊塗地被綁匪去取了贖金。不過丁大翔夫婦並不在乎這失去的四百萬,隻要他們的兒子平安無事就可以了。這個案子最後不了了之,成爲了一個死案。
五年之後,在貴州的某個偏遠山村。一個傻裏傻氣的莊家漢正扛著鋤頭回家,對面走來一個老太婆,她一看到莊家漢,就叫道:“老二,快回家看看,你媳婦又生了,這次是雙胞胎。老大已經在家裏了。”
“娘,是嗎?是帶把的嗎?”老二傻笑道。
“兩個全是帶把的,”老太婆樂得合不攏嘴,“以前四胎都是姑娘家,這回終于來了兩個孫子,我們老王家終于有後了。”
老二不急著回家,他背起老娘一同往家趕去。
在一間破舊的泥房前,站著三個光著屁股的小女孩,她們的年齡分別是四歲、三歲、兩歲,在四歲女孩的背後還背著一個小娃,她們的名字是“大丫”、“二丫”、“三丫”以及“四丫”。
大丫看到老二和老太婆後,興奮道:“二爸爸和奶奶回來了。媽媽生了兩個弟弟。”
一個黝黑的漢子抱著兩個嬰兒從屋內出來,嘿嘿笑著:“弟弟,媽媽。雪芬生了兩個兒子。”
“讓我看看。”老二放下了老娘,跑過去看了看嬰兒的小雞雞,哈哈大笑起來,“我去看看雪芬,我就知道她屁股大,能生養,一定會給我們兄弟生兒子的。”
他走進屋內,看到一個躺在紅色花被內的女人,這個女人大概五十來歲的年紀,穿了件破破爛爛的花布棉,頭發亂糟糟的,好像很久沒洗漱似的,她和外面的老太婆同歲,隻是比那個老太婆長得年輕水靈了不少。
“雪芬,你辛苦了,終于爲我們兄弟生了兒子。”老二坐在床邊摸著女人的臉。
女人睜開眼睛看了看老二,便要起床。老二急忙按著女人道:“你剛生完孩子,不要亂動,要好好休息。”
女人張開嘴“啊啊”的叫著,空洞的嘴裏竟然沒有舌頭,她從被窩裏伸出了兩隻戴著鐐铐的手比劃著。手上的鐐铐用小指般粗細的鐵鏈鎖在水泥床上,一動起來“嗦啦啦”響個不停。
老二抓著女人的手,把它們塞回被子裏,隱約可以看到女人手腕處有數道割腕的傷痕。老二呵呵笑著:“媳婦,你別亂動,你好好養身子,等身子養好了再幫咱們兄弟生兒子。”
女人聽到老二說的話,猛地一下掀開了被子,用手推著老二,口裏“啊啊”的叫喚著。被子跌落地上,露出了女人赤裸裸的下身,濃密雜亂的陰毛覆蓋在肥厚烏黑的肉屄上,一絲帶血絲的粘液從屄眼裏流在床鋪上。黑黑的屁眼張得大大的,部分肛肉翻在外側,明顯是長期肛交導緻的脫肛症。女人膝蓋以下的部位被齊刷刷地切斷了,兩隻斷腿左右搖擺著。
老二撿起地上的被子蓋在女人身上,仍舊笑道:“今天你無論做什麽,我都不會生氣,呵呵呵……”
這個可憐的女人就是李雪芬。五年前,她被周彤綁架,被帶到了綁匪們的據點,在那裏她被綁匪們輪奸玩弄了一個星期,後來她被一個周彤稱爲二哥的人賣到了貴州的這個小山村,成爲了村裏王大、王二兩兄弟的媳婦。這個小山村名叫王家村,全村的人幾乎都姓王,是遠近聞名的貧困村和光棍村。王家兩兄弟的娘也是年輕時被人販子拐到村裏的,後來他們娘生了王家兄弟,心思死了,也就在村裏落根了。王家兄弟家裏窮,沒人肯嫁給他們家做媳婦,隻能買媳婦進行傳宗接代,而且買不起兩個,甚至于賣不起年輕的女人,隻好買了上了年紀的李雪芬。
李雪芬剛來的時候隻有四十五歲,王家兄弟也才二十歲,比她的兒子大沒幾歲。兩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得到了成熟豐韻的李雪芬,就好比餓狼遇肥羊,酒鬼見美酒,他們沒日沒夜地在李雪芬身上辛勤耕耘著,沒多久李雪芬就懷孕了。其實她的第一胎是周彤的骨肉,那天在丁洋家,她就被周彤內射受精了。王家兄弟稀裏糊塗地戴了回綠帽。
後來,李雪芬一直找機會逃跑,甚至跑了兩次,但每次都被村裏人抓了回來。王家兄弟的老娘擔心買來的兒媳婦再逃跑,幹脆親自下毒手用柴刀剁下了李雪芬的雙腳,使李雪芬徹底失去逃跑的能力。老太婆又擔心李雪芬在查拐賣婦女的人來村裏調查的時候,李雪芬會亂講話,就又割了李雪芬的舌頭,讓她再也不能清楚地說話了。
李雪芬被老太婆折磨得失去了生存的意志,她十分害怕這個和她同齡的惡毒老太。爲了擺脫這種生不如死的日子,李雪芬多次割腕自殺,但每次都被救了回來,王家兄弟怕她再自殺,就在床上裝了鐵鏈鎖住李雪芬的雙手,使她不能離開床上,這樣她就無法得到鋒利的物品了。每次李雪芬想絕食自殺的時候,王家兄弟就會拿著料鬥插在她嘴裏,然後往她的嘴裏灌米湯。
就這樣,李雪芬在這個小山村度過了五年的時光,先後誕下了四位女孩,今天她終于爲王家兄弟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兄弟。
門外,王大抱著嬰兒逗著,嘴裏說道:“哥哥就叫王大娃,弟弟就是王二娃了,等你們長大了,就娶大丫和二丫做老婆。”
王二也走到門外道:“大哥,你輕點,雪芬要休息了。”
王大急忙閉上了嘴,連連點頭。
李雪芬看著門外樂呵呵的王家兄弟和他們的老娘,還有六個懵懂無知的孩子。她的思緒慢慢地飄回了過去,飄到了上海……
兒子如果考上大學的話,現在也該畢業了;女兒現在應該也上大學了吧;老公是不是還在當廚師呢?還是在到處尋找失蹤的自己?好想再見見兒子和女兒,還有老公,哪怕隻見一面也好。
李雪芬閉上了眼睛,一行淚水劃過了她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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