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欲有悔 1-6
(一)爸爸的情人小風感覺頭疼一陣緊似一陣,好像腦子裏有個蟲兒在叮咬,隻好如實對老師
說了,老師輕輕的摸了摸小風的頭,說:「還有些發燒呢,別堅持了,先回家吧
,回去後讓家長領去醫院看看。」
小風收拾好課本,回到家裏,爸爸出差去了,媽媽也去上班了,小風想給媽
媽打個電話,但一陣倦意襲來,小風看看表,9點半了,還是先睡一覺,等媽下
班回家來再去醫院吧。小風來到自己的房間,和衣睡在床上。
一會兒,一陣急促的鑰匙開防盜門的聲音,小風知道是爸爸回家了,爸爸每
次開門的時候就這個聲音,好像有人在後面追逐他一樣。
「有人在嗎?」小風聽見了爸爸的話,想答應一聲,可頭暈的厲害,小風懶
的張嘴,還是等爸爸進來再說。
這時候,小風聽見爸爸的手機響了。
「喂,寶貝兒,什麽事情啊?」
「方便,叫你寶貝兒還有什麽不方便的。」
「恩,剛回家,就我一個人。」
「手表忘你那裏了?嘿嘿,這麽點小事,你替我收起來就行了。」
「懷疑什麽呢,我就說單位有事情出差了,她知道我單位上忙。」
「唉,力不從心了,老了,那能比的了你們小年輕啊,我是別看硬不起來,
一旦硬起來,哈哈,那你可就要受罪喽!。」
「吃藥?我的寶貝兒,我看你純粹是想廢了我這杆老槍啊,是藥三分毒,我
要是吃藥,那我以後也享受不了你那小翹屁股了。」
「舒服是舒服,但那個東西應該用舌頭輕輕的舔啊,你用牙齒啃的我現在還
有些直不起腰來。」
「恩,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放心吧,寶貝吻我一下!」
「你吻到哪裏了?我怎麽全身癢癢啊?」
「哈哈,好的,寶貝,好,再見!」
小風聽著聽著,陣陣涼汗滲出,淚水不由自主的湧出來,慢慢模糊了雙眼。
小風已經是高三的學生了,能聽不明白這些話的含意嗎?
「這就是我的爸爸嗎?這麽惡心的聲音是我爸爸的嗎?」
小風不敢大聲出氣,屏住呼吸。
爸爸終究沒有走進小風的臥室,收拾了些瑣碎東西,關上門出去了。
小風聽見爸爸關門出去的聲音,悄悄爬起來,躲在陽台上往下看,看見爸爸
那肥胖的身軀往車裏一塞,駕車走了。
小風的眼淚啪、啪落在地下,「我爸怎麽會是這種人,他背叛了媽,我該怎
麽辦?我應該告訴媽嗎?」
「我必須告訴媽,她還蒙在鼓裏,告訴了媽,她們肯定會大鬧一場,然後離
婚,離婚我就跟媽走。」
想到這裏,小風來到客廳,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媽媽的手機:「喂,媽嗎?」
「我頭疼的,還發燒呢,老師讓我回家的,你快來。」說完,小風挂了電話。
秋美接到兒子的電話,向領導打了個招呼回家了,兒子頭疼發燒要趕緊去醫
院,不及時治療又要耽誤學習,高三的課程半天也不能耽誤啊。
秋美急切的趕回家,看見兒子眉頭緊鎖,淚光閃爍,心裏一驚,忙問:「你
這是怎麽了?」
秋美又摸摸小風的頭,微微有些發燒,不是很厲害,忙問:「頭疼的厲害嗎?
說話啊!」
小風話沒出口,眼淚就已經掉了下來:「媽,爸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什麽?你胡說什麽呢?」
「真的,我沒有騙你。」
「你怎麽知道的?」
小風就把如何回家,如果聽見爸爸打電話的事情,給秋美說了一遍,然後說:
「媽,你太可憐了,我支持你們離婚,你放心!」
秋美頓時臉上變了顔色,狠狠煽了小風一記耳光,大聲訓斥:「不許胡說。」
小風舉起拳頭狠狠的砸向窗戶上的玻璃。頓時,玻璃碎屑紛紛落下,小風的
手也滲出血來,秋美連忙拉過小風,說:「走,去醫院。」
(二)秋美的情人
秋美心如亂麻,老賈有情人,她隱約是知道的,結婚這麽多年了,孩子也念
高三了,這些年來,多麽不容易啊,老賈在鄉下一待就是7年,副鄉長、鄉長,
到現在的局一把手,熬了多少年才有今天的局面。
剛結婚時,秋美和老賈條件都差,夫妻倆相互恩愛體諒,那段日子也抗了過
來,老賈自從下鄉工作後,回家的日子越來越少,有時候幾個月也不回家一次,
提說起來就是「工作太忙,脫不開身。」偶然回來,老賈也沒多少話說,夫妻感
情日漸淡漠了。老賈在家接電話時,總回避著秋美,秋美給老賈洗衣服的時候,
偶爾還能聞見衣服上殘留著香水的味道。
再說孩子,想到孩子,秋美心裏安慰了許多,孩子學習很好,成績一直保持
在班級前三名,老師經常表揚說:「這麽保持下去,考個重點學校應該是不
成問題的。」老賈常年工作在外,對孩子的學習生活不聞不問的,平時都是秋美
照顧孩子,現在孩子正是用心讀書之際,竟然又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不是讓孩子
分心嗎?心神不定怎麽用心學習?
自己呢?想到自己,秋美有些內疚,更愧對孩子。
秋美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生完孩子後,混圓的屁股更加飽滿,老賈常年不
在家,秋美閑暇之餘就愛打打麻將,老賈的朋友老於經常邀自己和一幫麻友玩麻
將,時間長了,自己竟然和老於粘到一起去了。老於這個人雖說其貌不揚混了一
半輩子沒錢也沒個勢,但那張嘴能說會道,把自己哄的很開心,懂得疼女人,那
次玩牌到半夜散了場子,老於送自己回家,正好孩子又不在,老於順手就摟住了
秋美的腰,秋美也一時情動,半推半就的就和老於做了,沒想到老於還真會玩,
一頭紮在秋美的下身從肚臍眼舔到陰毛,從陰毛舔到陰唇、陰道,又在屁股眼上
用舌頭轉圈圈,那個認真勁兒,仿佛收藏家發現了一件藝術珍品一般,老於足足
舔了一個小時也不歇氣,舔的秋美渾身如同一個個溫柔的蟲子在叮咬,又像飄到
了雲裏頭,想抓住什麽卻什麽也抓不住……
「唉!」想到這,秋美臉有些燒,又歎了口氣。「女人畢竟是女人,也有生
理需要,獨守空房,孤枕難眠,寂寞時連個說知心話的人也沒有,沒人疼沒人愛
的,也不能完全怪我,如果老賈對自己好一點,自己能和老於好上嗎?」
想到老賈,秋美氣不打一處來,「我哪點比別的女人差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那真是花般容貌,哪個男人不偷看幾眼?男人都挖空心思想和自己搭讪幾句呢。」
就是現在年過四十,秋美仍然處處散發著女性的魅力。「我秋美差什麽了?
自己爲這個家庭付出了太多心血,老賈又爲自己做了些什麽?多少年的青春年華
就這樣被老賈辜負了,老賈卻在外面勾三搭四的。」
秋美不想也就罷了,越想越來氣,「不行,要狠狠的報複老賈才能消的這口
氣!」
秋美拿起電話,撥通了老賈的號碼:「老賈,在哪裏啊?」秋美淡淡的問。
「在去呼市的路上呢,啥事?」老賈說。
「沒事,我就問你中午怎麽沒回家吃飯,啥時間回來啊?」秋美問。
「有個會,可能得三天吧。」老賈說。
「走哪裏從來也不說一聲,回的時候給孩子買點營養品,這些天學習正緊張
呢。」秋美平靜的說。
「好的,我知道了。」老賈說。
「從來不關心孩子的學習,都成我一個人的事了,兒子是我一個人的嗎?好
了,不說了,就這樣吧。」說完,秋美挂了電話,然後又撥通了老於的電話,
「老於嗎?幹嘛呢?」
「沒事,正想你水蜜桃呢。」老於說。
「沒個正經,下午來我家吃飯,有點事情和你商量。」秋美說。
「你家?」老於有些意外。
「老賈不在嗎?」老於追問。
「不在,去呼市了。」秋美說。
「飯店不好嗎?非要去你家。」老於心想,別有什麽圈套吧?
「來不來?不來就別那麽多廢話」秋美有些生氣。
「好我的姑奶奶,我求之不得啊,肯定去。」老於谄笑著說。
「哼,知道你就欠罵,那別忘了啊。」說完,秋美挂了電話。
挂了電話,秋美去媽媽家打了聲招呼,說上面來領導要去陪同,讓小風來這
裏待一晚,又去學校給小風再三囑咐了。
做完這一切,秋美匆匆趕回家,煮了羊肉,做了幾道拿手的涼菜,專等老於
來。
深秋的夜晚,微微有些寒意了,天色蒙蒙黑,月兒尚未出來。
秋美的手機響了,秋美接了電話,就去把門打開虛掩了。
不一會,老於一個閃身鑽進門來,關好門,秋美說:「看你這點出息。」
老於在屋裏轉了一圈,然後順手抱住秋美的腰,一隻手又順著衣服摸住了秋
美的乳房,說:「我才不怕什麽呢。」
秋美擺脫了老於說:「那麽猴急?來,我們先喝倆盅。」
說罷,秋美拉老於做在桌前,兩人邊吃邊飲。
正當此時,秋美家裏的座機響了起來,秋美接了個電話,匆忙對老於說:
「家裏要來人了,你先躲一躲。」
老於吸了口氣,頓時感覺心跳加快,忙問:「老賈回來了?」
秋美說:「不是,別問了,去臥室躲一躲,別出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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