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8:41:15

記憶那個青澀年代的三人行經歷

我畢業於東北一所著名大學,緣於一腔抱負和滿心熱血,和同
班幾個同學帶著簡單的行囊來到了南國鵬城--深圳。這是一個很現代化的國際
大都市,高聳林立的大廈、車水馬龍的深南大道、穿著時尚潮流的男男女女們、
好久無法習慣的米飯和鹹湯,這裡所有的一切對於一個土生土長在東北農村的我
都是新鮮事物。
  一個月後,我和同班的幾個同學先後都找到了還算滿意的工作,我被寶安中
心區一家公司錄用並負責行政後勤方面的工作。雖然工作單調,但對我而言這是
一個很能鍛煉人的工作,也可以接觸更多的人和事。
  剛開始工作的時候身邊沒有朋友、沒有同學,日子似乎很單調,沒有大學時
代那種豐富多彩的娛樂項目,所以每天除了學習英語參加培訓之外,幾乎過著三
點一線般的無趣的生活。偶爾有個週末,則會約幾個大學同學一起小聚,幾瓶老
金威啤酒、一碟大頭菜便是我們生活的全部內容,時間久了,便也習慣了……
  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寂寞或者孤獨,但並不是每個寂寞或者
孤獨的人都會去尋求一種心理的或者生理的安慰,有時候和朋友開玩笑道:「深
圳的美女如此多,但沒有一個是我們的。」心裡總會泛起一種淡淡的枯澀。
  工作之餘,唯一能給我帶來快樂的就是網絡,因為我來深圳的時候順便把自
己在大學買的一台價值二千塊的破筆記本電腦也帶了過來,而剛好在這家公司宿
捨管理也是由我負責,工作之便,我一個人住在樓梯間,雖然窄小,但至少這片
淨土只屬於我自己,況且我是個喜歡安靜的人。
  那時候上網只幹兩件事,一是和同學聊天打發時間,除此之外便是鬥地主。
現在想起來確實挺可笑,這種簡單而童趣的遊戲竟然把我迷戀了近三年多。
  其實認識到蘭姐和李哥真的太偶然了,沒有計劃、沒有安排、沒有預約,一
切都來得很突然,所以很多時候我們不再去設想自己的生活,因為生活是有規律
的,它不會因為個人的意識而轉移或者改變,也許這是上天註定的。
  和蘭姐也是因為鬥地主的時候認識,當時並沒想過能和蘭姐還有她丈夫李哥
發生這樣的故事。蘭姐也是個地主迷,所以閒暇的時候會經常在騰訊遊戲裡狂鬥
幾個小時不吃不喝。當時我們都在高速場裡玩鬥地主,我和蘭姐還有另外一男的
三人湊成一桌,而剛好那爺們兒太磨嘰,出牌好慢,蘭姐時不時地罵他,但並非
那種很野蠻很粗俗的語氣。
  估計那爺們兒受不了,也開始反擊了並且罵得超暴力、超難聽,而我在一旁
沒出聲,一邊和大學同學聊天。後來實在看不過去,就幫蘭姐說了兩句話,那爺
們兒就退出去了,蘭姐加了我為好友……
  這種認識方式也許很庸俗,不浪漫,沒有什麼風花雪月,也沒有英雄救美,
但至少我認為這是兩個真誠的朋友內心達成同識的一個結果。
  後來的日子,蘭姐總會時不時的找我一起鬥地主,下班以後幾乎每晚都會鬥
到淩晨兩三點。日子就像流水,也像流雲,在匆忙間似乎會忽略什麼,但得到的
東西也總會在不經意間浮現在自己的生活中。
  和蘭姐鬥地主的那段時間,日子過得很平淡,依久喝酒、吃鹹菜、和朋友聊
天,打球、唱歌、跳舞,鬥地主的時候依舊和蘭姐是同一夥,然後我們把彼此的
牌發給對方,讓地主輸得莫名其妙。
  但我們彼此很少聊天,偶爾聊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只知道蘭姐是湖南人,
在一家公司是Material Manger,她老公,也就是李哥,在另一家公司做Operator
Manger。作為一個公司的營運總監應該是個很高的位子,但對我而言當時似乎沒
這個概念,總想著有一天自己也會走到這個位子上,時至今日,卻依然只是一個
小小的職員。
  幾個月以後,有一次鬥地主的時候我們一桌三個人打牌打得相當默契,配合
得也很好,我還覺得挺納悶兒。蘭姐發消息告訴我,那是他老公,也就是李哥,
李哥後來也加我了。
  時間久了,大家也就熟識起來,上網的時候則會聊些有深度的問題。在我看
來,凡事只有深入了,才有深度,否則只會停留在表面,永遠不得章法。
  有一次李哥在網上說蘭姐週末過生日,想請我去吃飯。我覺得很突然,從來
沒想過要和這對兒只是在鬥地主時認識的夫妻見面,當然後面的三人行更是我沒
有意料到的事情。
  我覺得蘭姐和李哥也都是很實在、很真誠的人,而剛好我週末也沒事兒,所
以也就答應了。蘭姐和李哥住在福田區一個小區內,而吃飯的地點在南山的一家
海鮮城,步入大堂的時候告訴小姐包廂號,然後服務員徑直帶我向包間走去。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蘭姐和李哥,對門而坐的就是她們夫妻二人,蘭姐看起來
大概30至35歲左右,給人一種高貴、氣質、淡雅、閒靜的感覺,頭髮高高的
挽起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把蘭姐襯托得很像一個富家千金。而李哥穿著休閒的
T恤,戴著金邊眼鏡,穿著雖然簡單,但至少看起來是個很有品味的人。
  那一次我顯得很拘束,因為我從來沒去過那種高檔飯店,同時對面坐著的蘭
姐和李哥那種高貴、典雅之氣和我比起來是一種強烈的反差。但整個飯局我顯得
異常寧靜,除非蘭姐或者李哥問我一些問題,我則回答,其它的也不多說一句。
  到現在我也搞不懂那天到底是不是蘭姐的生日,沒有蛋糕、沒有蠟燭,也沒
有親朋友好友,唯一有的就一個窮小子帶著「生日快樂」結束了那一場飯局。
  後來李哥在網上問我對蘭姐的印象怎麼樣?我說蘭姐看著就像神仙,也像大
姐,內心對她有一種敬重。李哥則呵呵一笑說,蘭姐覺得我挺可愛、挺實在的,
不會油嘴滑舌,也不會隨聲附和。我發了一個可愛的小臉過去。
  李哥又問我:「如果蘭姐想讓你抱她,你會抱嗎?」當時看到這一行字的時
候,我的腦海裡閃現出蘭姐的模樣,情不自禁一種衝動便油然而生,但我沒有表
現出來。
  後來李哥又發:「如果當著你李哥的面讓你和你蘭姐接吻,你敢嗎?」我一
直都沒有說話。
  直到第二天晚上蘭姐上網的時候,她問我有沒有聽說過三人行?我答:「沒
有。」後來蘭姐讓我去百度裡面查一下這個詞到底是什麼,我才恍然大悟。
  後來蘭姐就給我講道,她和李哥很相愛,感情很好,但因為生活太平淡,總
想尋找一種刺激,而且是一種緣於性的刺激,經過雙方長時間溝通才決定嘗試一
次三人行,而更讓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們的三人行目標竟然是——我!
  好奇之餘,覺得挺緊張,雖然大學時代我已經和初戀女友同居過一年多,但
如果三個人在一起,那種場景……我還真沒有遇到過,更沒有想過。
  後來的幾天晚上,我的腦海裡總會時不時地浮現出蘭姐的身影,她的面容、
她的身材、她說話的聲音,最終決定嘗試一次,至少我內心對蘭姐還有李哥是很
敬重的。
  和蘭姐、李哥他們見面同樣是一個週末,這次蘭姐穿得很休閒、很潮氣,而
我也健談了很多,吃飯的時候向李哥、蘭姐他們介紹我的家鄉、我的大學生活,
蘭姐捂著嘴淺笑著說:「小鋒,你好傻的。」
  吃完飯,隨著李哥和蘭姐來到一家酒店,雖然不是很豪華的那種地方,但至
少整個房間顯得很素淨、很整潔,有種淡淡的香味瀰漫在整個房間裡。李哥坐在
椅子上,蘭姐坐在床上,而我則站在剛進門的地方,當時那個心情可真是太緊張
了,整個手背都是汗,想一下將要發生的事情,內心的衝動和激動無法壓制。
  李哥讓我坐到蘭姐的身邊,蘭姐的腦袋輕輕靠在我的肩上,但我的手卻木然
地垂在那裡,蘭姐紅著臉說:「傻瓜,把手伸過來啊!」李哥直起身走過來說:
「我下去有點事兒,你們先聊著。」然後把我叫到門口,輕輕對我說:「好好伺
候你蘭姐啊!我下去,等會兒再上來,我們一起來。你放心做吧,沒事兒的!」
  李哥下去了,我顯得不再拘禁,蘭姐坐在床邊,我坐在床上蘭姐的背後,雙
手輕輕放在蘭姐的肩膀上給她揉捏著,然後慢慢滑到蘭姐的胳膊上,嘴唇輕輕地
貼在蘭姐的耳朵上用舌尖輕輕佻動著她的耳朵。
  其實在做愛這方面,我還是有點經驗的,一方面在大學的時候經常會和同學
看一些A片,同時當時和女朋友挺熱衷於做愛。好比一句話是這樣說的:我這人
一般不瘋狂,但瘋狂起來絕對不是人。如果真要和蘭姐放開的話,我覺得還算應
付得來吧!
  我的舌尖伸到蘭姐的耳洞裡面,蘭姐開始輕輕地呻吟了,然後我的雙手滑到
蘭姐的乳房上。蘭姐的乳房不是那種特別大的,但很結實,握在手裡特有感覺。
  後來蘭姐把我拉起來一起去洗澡,我用洗澡液塗滿了蘭姐的身子,緊緊地摟
著蘭姐,用舌尖、嘴唇在她的脖子上滑動著、遊走著,雙手在蘭姐的乳房上撫摸
著、揉捏著。蘭姐的屁股頂著我的胯,我的小弟弟頂著蘭姐的屁股,下身感覺就
像要膨脹一樣。
  沖完身上的沐浴液,蘭姐讓我先出去了,她說自己還要換衣服,我也沒有多
問便徑直走出來躺在床上。
  蘭姐從洗澡間出來的時候,我的目光都直了,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輕紗狀的
紅色吊帶睡衣,裡面丁字內褲清晰可見。我站起身子把蘭姐拉下來躺在床上,然
後我翻起身趴在蘭姐的脖子上用舌尖輕輕地轉著彎,然後溫柔地親吻著蘭姐的脖
子,蘭姐淡香的髮絲打在我的臉上癢癢的。
  我的手在蘭姐的乳頭上輕輕地捏著,另一隻手用手指很輕很輕地在蘭姐的腰
上畫著圈圈,然後嘴唇壓在蘭姐的唇上,我們的舌絞在了一起,只記得當時彼此
呼吸很重。我用力吸著蘭姐的舌,手撫弄著她的乳房,時爾用力、時爾溫柔,然
後嘴唇順著蘭姐的唇滑了下來,滑過她的脖子貼在了乳房上面。我喜歡用舌尖輕
舔著蘭姐的乳頭,在乳頭上轉動。
  蘭姐的乳頭已經脹硬了起來,我張開嘴巴把蘭姐的乳頭緊緊地含在嘴裡吸著
它、吮著它。蘭姐的手抓著我的頭髮使勁往下推,我的唇滑到了蘭姐的丁字褲那
裡,在蘭姐的腰上使勁兒地舔,蘭姐很激動,呻吟的聲音很大、很悅耳。
  我輕輕地掰開蘭姐的腿,把腦袋深深地扎了下去,蘭姐的丁字褲擋不著她的
私處,我的舌尖在蘭姐的洞口像遊蛇般滑動著、吸著、含著、轉動著,好多水像
波濤一樣湧了出來。然後我的舌頭輕輕地滑進蘭姐的寶貝兒裡面,只感覺到蘭姐
的下面緊緊裹住我的舌,我的舌頭在蘭姐的寶洞裡面攪動著,時進時出……
  做愛其實就是一門藝術,但這門藝術的核心在於前戲,前戲就像一場電影的
靈魂,也直接決定著做愛的質量。
  我和蘭姐變換了體位,我躺在床上,蘭姐雙腿跨在我肩膀兩邊,其實也就像
「觀音坐蓮」式的姿勢,唯一不同的是蘭姐坐在我的脖子上。我的舌尖剛好夠得
著蘭姐的那朵花瓣,舌頭舔著蘭姐的毛毛,順著毛毛往下滑在蘭姐的花蕊處,用
舌尖快帶地輕佻著,水如洩洪般噴湧出來……
  人在極度昂奮或者痛苦的時候往往會忽略身邊的一切事物或者人,也會使緊
張感減弱或者消失,那一刻我敢肯定我是處在極度的昂奮狀態下,竟然沒有察覺
到李哥已經回來了。
  他匆匆走進洗澡間,等他出來的時候,我的舌頭已經探進蘭姐的寶洞裡了,
手往上抓著蘭姐的乳房在用力地揉搓著。李哥走到床上站在蘭姐的身邊,我看到
蘭姐張開嘴巴含住了李哥的陽具,我也在下面奮力地探入著、攪動著、抽動著。
  李哥站在那裡表現得很昂奮,蘭姐用口在來回吮吸著李哥的小弟弟,我的手
和李哥的手碰到了一起,都在蘭姐的乳房上揉動。應李哥的要求,我們換了個體
位,蘭姐和李哥玩起了69式,而李哥則要求我站在蘭姐身邊,這樣蘭姐便剛好
可以一邊含李哥的陽具,一邊含我的陽具。
  李哥的陽具尺寸很大,我俯在蘭姐的背後瘋狂地吻著蘭姐的背,蘭姐的呻吟
聲迴盪在整個房間。後來又換體位,我吻了蘭姐的菊花洞,蘭姐實在實不了這種
刺激的前戲,強烈要求我們趕快去幹她。
  李哥讓我先做的,戴好了套套,蘭姐躺在那裡,我把蘭姐的腿放在肩膀上,
用陽具的龜頭在蘭姐的陰道口處輕輕地回來磨擦著,蘭姐嘴裡叫道:「小鋒,你
壞死了!快進來,蘭姐受不了……」李哥跪在蘭姐的腦袋邊上「嘿嘿」的笑著,
豎起了大拇指。
  我終於插進去了,那是一個劃時代的勇進,那是一個代表著進步與前衛的衝
刺,那是一具肉與肉的碰撞,真誠與真誠的接合體……李哥把陽具放到蘭姐的嘴
裡,我在她下面用力地抽插著,我的手撫弄著蘭姐左邊的乳房,李哥的手撫弄著
蘭姐右邊的乳房,蘭姐的身子在扭動著。
  李哥的陽具勃硬得油光發亮,在蘭姐的口中機械性地運動著,李哥已經極度
亢奮了,於是我拔了出來讓李哥上,李哥要蘭姐跪在床邊翹起屁股,他跪在蘭姐
的身後開始抽送了,蘭姐卻非要我站在床下,好用嘴含著我的小弟弟。
  看來李哥覺得這樣的場面十分刺激,沒幾下他就噴湧了,他一抽出陽具我馬
上又接替上去,繼續在蘭姐的陰道中做著活塞運動。在床上、地板上、沙發上、
桌子上,那個傍晚我們重複著同樣的動作,唯一不同的就是姿勢。
  蘭姐連續高潮了三次,李哥因為看著我和蘭姐做愛可能太刺激,馬上雄風恢
復,捲土重來。在兩人聯手輪番進攻下,一個個山頭被我和李哥拿下了,蘭姐又
洩出幾次,整個人軟了下來,服輸了……看來單刀始終難敵雙槍。
  那晚,我和李哥一左一右摟抱著蘭姐熟睡了一個晚上,那個夜很平靜、很溫
馨。在過後的日子裡,我一直很懷念那個夜,那個青澀的夜,那個浪漫而刺激並
瘋狂的夜,那個因為真誠而讓我感動的夜。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們又把昨晚的故事再重演了一遍,把蘭姐伺候得欲仙欲
死,幾乎下不了床。床單上昨夜的穢跡尚未乾透,今早又在上面增多了好幾塊濕
斑。事後我們同坐在床上聊天,蘭姐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李哥談笑風生,而我
依舊很靦腆。
  喜歡這種真誠,這種樸實無華,也羨慕李哥和蘭姐的幸福生活……我戀戀不
捨地離開了,彼此生活是真實的。
  那個青澀的年代、青澀的經歷已經在我的人生中畫上了一個完美的句號,時
不時總會懷念起李哥和蘭姐,他們真是好人,是一對兒真誠樸實的人,李哥依然
做著自己的Operator manager,蘭姐也依舊做著自己的Material manager,我也依
舊是一個Clerk,日子就是這樣平靜如昔……
  最後祝願:好人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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