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8:37:41

流年(天若有情前傳)

第一章丈夫的葬禮
  松浦墓園,位于淮海市郊區一個偏遠的鄉鎮上,作爲政府爲市民推出的平價
公墓之一,容納了數千名家庭貧困導緻無力承擔墓地價格的死者。
  當然,廉價的東西不會有多好的服務,這個墓園的裏林林立立地擠滿了各種
死者的墓穴,墓碑之間排靠的緊密程度,比市區新建的樓房還要密。
  可憐的死者,他們生前在這座城市裏無立錐之地,死後在這座城市也不能享
受寬敞的墓穴。
  不過對于大多數人而言,死後能有塊墓穴可以棲身,有塊墓碑可以讓人記住,
就已經很滿足了。
  正如今日剛入土的這位死者,他那簡樸的青石闆墓碑上隻寫了兩列字:「高
嵩,生于1965年,卒于2000年。」
  這些信息之有限,讓人無法窺知墓碑下躺著這個人的一生,究竟做了什麽,
有哪些成就,有親人和愛人嗎?
  這些統統都沒有,自從埋下起,他就成了一個被遺忘的存在,就像他生前在
這個世界上的定位一般。
  就連他死亡的方式,都是充滿了戲劇性,但卻不是宏偉敘事的正劇,也不是
英雄史詩般的悲劇,更不是什麽喜劇,而是一出荒誕劇。
  確切的說,他死得很窩囊,死于一根意外墜落的龍門吊;他死得也很慘,據
說墓穴下的屍骸隻是好不容易拼湊起來的零碎皮肉,他的身體和靈魂,估計都隨
著那根龍門吊的重量一起被碾壓成一灘血肉。
  但他又是幸運的,至少他不用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最愛的女人和自己最親的血
脈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上沈淪、墮落、受盡欺辱。
  而此刻,這個墓碑周圍雖然擠滿了人,但絕大多數人的目光卻不在墓碑上,
盡管他們臉上帶著禮節性的悲傷,但炙熱的眼神卻出賣了他們內心的欲望。
  這些欲望的交集點是在墓碑旁那個女子身上,她一身樸素的黑色連衣長裙,
這可能是她箱底裏能夠找出的最體面的服裝,但連衣裙衣襟處不起眼的補丁和裙
角縫過的痕迹,都說明女主人捉襟見肘的經濟狀況。
  但即便如此,這身黑裙卻無法掩蓋女主人峰巒起伏的曼妙曲線,高挺的雙胸
將黑色上衣撐得滿滿的,讓人不禁要想象裏面無比誘人的風光,再往下的腰肢突
然縮小變得緊窄起來,看上去跟18歲出頭的小姑娘沒什麽區別,但再往下,那撐
起黑裙的挺翹豐臀,卻說明了女主人成熟女性的身份。
  即便是按照那個時代的標準,這條連衣裙的款式都顯得過時了,長長的裙擺
下方露出穿著黑色低跟皮鞋的腳,那一抹白得嚇人的腳踝皮膚成爲這烏壓壓的黑
色中難得的亮點,而長長的裙擺雖然看不到裏面雙腿的輪廓,可光從外頭來看就
知道女主人有一雙長腿。
  目測約有172 的身高,讓她在人群中極爲顯眼,而她微微低著頭,露出猶如
天鵝般優雅修長的白脖頸,又讓人的目光久久不能散去,她那頭烏黑的長發在腦
後盤成一個有些老舊的發髻,用黑絲網包裹著,與她胳膊上綁著的麻布一起,證
實了她未亡人的身份。
  與她身份相符的是,此刻未亡人臉上的悲戚與眼中的淚水,並不像很多類似
葬禮上的表演,未亡人的悲傷是真實的、感人的,以至于很多人都爲她的悲傷而
感到動容。
  隻不過,他們動容的是,未亡人梨花帶雨、海棠含露的動嬌豔容顔。
  那張略長的鵝蛋臉,因爲這些日子的煎熬變得清瘦憔悴,但卻顯得更加秀氣
了,一對青黛般長長的柳葉眉緊緊蹙著,平日裏兩彎新月般明媚的雙目此刻充盈
著淚水,由于這些日子都處于悲傷中,那對美目微微紅腫,黑眼圈也出現了,但
卻別有一番韻味。
  她的鼻梁很直,鼻尖稍稍有些上翹,讓這張臉天生有種誘人的韻味,她的上
唇很薄,但是下唇卻極爲豐潤有肉,牙齒潔白緊實猶如編貝,以她的出身和身處
的階層而言相當不錯了,隻不過雙唇嚴重缺乏血色,讓她的美貌總有種淒涼的不
祥之感。
  這個未亡人雖然年近三旬,但仍然擁有如此動人的美貌,難怪周圍的人都在
歎息,不知他們歎息的是,墓碑之下的男人再也沒有機會品嘗嬌妻的美姿,還是
歎息這個尤物美人終將被其他的男人享用。
  人群中唯一不同的目光,源自未亡人身邊站著的小男孩,他雖然已經12歲了,
但身闆子還是長得有些瘦削,比起同齡人也稍矮了些,但五官卻很清秀,酷似他
的母親。
  小男孩穿著麻衣麻褲,一隻手緊緊拽著自己的母親,眼中雖然也有淚光,也
在爲自己逝去的父親感到悲傷,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恐懼,他是在恐懼周圍人的目
光,還是恐懼不可預測的未來呢?
  但他毫無辦法,他隻是一個尚未長大的小孩,沒有任何能力可以維護住這個
家,也無法給他身邊美麗的母親任何支持,他隻能緊緊抓住母親的手,生怕她也
同父親一般離去。
  人群中一陣騷動,隨後他們自動分開一條道路,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人走
了過來。
  他個子高高大大的,濃黑的頭發向後梳了個大背頭,有著一張長長的馬臉,
戴著副黑框眼鏡,兩道濃墨般的濃眉下的眼神十分銳利,長長的鷹鈎鼻配上微微
翹起的薄嘴唇,看上去就是天性殘忍之輩。
  他走起路來的姿勢十分派頭,從周圍人群看他的敬畏眼神以及主動打招呼的
谄媚勁兒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在這些人當中的地位非同尋常。
  「小莉,呂總來看你了。」
一個看起來就像是幫閑的男人招呼著,穿著黑裙的未亡人趕緊用手帕擦了擦
臉頰上的淚水,努力堆出一個勉強的微笑道:「呂總,感謝你百忙之中來參加高
嵩的葬禮。」
  被稱作呂總的男人臉上露出沈重哀傷的神色,他很主動地拉住未亡人的手,
用低沈的嗓音道:「高嵩是我們三港公司的職工,他遭遇不幸,我也很難過。莉
媛,我代表公司黨委、領導班子,向你表示最誠摯的慰問,節哀順變,哎。」
  隻不過,呂總的話雖然說得冠冕堂皇,但他看著未亡人的眼神卻充滿了貪婪
的欲望,而且他握著未亡人那雙白蔥般嬌嫩纖長小手的勁兒未免太熱情了,他握
著的時間也比正常應有的禮數要久了些。
  這些都被旁觀的小男孩看在眼裏,他好奇地看著母親的表情,那張蒼白得幾
無血色的臉蛋似乎有些紅暈,她好像想要把自己的小手從呂總的大掌中抽出,但
又不好意思使出太大的勁兒,而呂總似乎也沒有松開手掌的意思。
  正在爲難的時候,站在媽媽背後一直沈默不作聲的男人走了上來,低聲道:
「弟妹,時辰到了。」
  這個男人身高比呂總矮一點,但體魄卻要強壯很多,他留著一臉的絡腮胡子,
臉上帶著常年海風刮過的風霜痕迹,他的肩上也戴著麻布。
  看到絡腮胡男人,呂總這才像是想起自己的身份一般松開了手掌,而莉媛也
總算可以將自己的小手抽出,她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帶著感激看了一眼絡腮胡男
人,低頭輕聲道:「大哥,你做主吧。」
  「合土,安葬。」絡腮胡男人沈聲喊道,幾個工人同手揚起手裏的鐵鍬,將
堆好的黃土推入已經封好的墓穴上,隨著墓穴一點點地消失在黃土下,那埋在墓
穴中的男人也一點點地與塵世隔離。
  看著這副場面,小男孩努力地咬著自己嘴唇,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而他緊
握著手的母親卻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用手帕捂著嘴,含淚哭喊起來。
  「嵩啊,我的嵩啊,你就這樣走了,今後讓我們娘倆怎麽辦……」
  她的聲音淒淒婉婉,就連最鐵石心腸的人聽了都會爲之動容,而她就算是哭
成多悲戚的樣子,也無損那張嬌豔玉容的美態。
  周邊的男人們一邊裝模作樣歎息著,一邊偷偷窺視著那個哭泣美婦人的身子。
  莉媛越哭越傷心,越哭越難過,她原本蒼白的臉色更是如同一張紙般,白得
嚇人,待到墓穴完全堆好時,莉媛穿著黑裙的苗條身子搖搖欲墜,雙膝一軟,眼
看就要摔倒在地。
  小男孩著急的想要扶住母親,卻被有心人搶先一步了。
  一直站在旁邊幫忙招呼客人的年輕人,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莉媛傾倒的身子,
他年齡大約20出頭,肩寬體闊,腿長臂長,一臉忠厚老實的相貌,從他扶住莉媛
的姿勢來看,他對這位未亡人也是十分敬重和愛戴。
  「師娘,師娘,你怎麽了?」年輕人一手扶住莉媛的背部,一手在她有些幹
燥的嘴唇上探了探,原本有些激動的臉色平靜了下來。
  確認手中的美婦人無礙後,年輕人這才擡頭對著圍上來的關切人群道:「沒
事,我師娘應該是疲勞過度,血糖比較低,暈過去了,我們送她回去休息休息,
應該就好了。」
  呂總這時也十分擔憂地湊了過來,聽到年輕人的話後,他連忙道:「對,對,
我的小車就在下面,趕緊送她回去休息。」
  年輕人對著呂總點點頭,他很有分寸地抱起尚在昏迷中的莉媛,邁開大步朝
山下走去。
  雖然他手中的美婦人體重大約有一百多斤,但在這個年輕人的手中卻像是輕
飄飄地不受理,可見他的臂力有多強。
  包括呂總在內,其他人都跟著往山下走了,不知他們是急著趕回城的公交車,
還是關心那位剛剛暈倒的未亡人。
  在這混亂之中,沒有人注意到那個小男孩的存在,也沒有人再去關心那具剛
剛填上土的墓穴。
  ……
  一輛嶄新的黑色桑塔納小汽車飛馳在市區的公路上,駕駛座上開車的是個20
出頭的年輕人,他開車的技術十分熟練,一邊開著車一邊還在和副駕駛位上的小
男孩說著話。
  小男孩雖然看起來瘦瘦小小的,面容也很清秀,但他實際上已經12歲了,下
半年就要上初中了,已經不是前幾年那個懵懂無知的小屁孩,駕駛座的年輕人雖
然給他帶了愛吃的零食和漫畫書,但他的心事卻不在這上面,而是放在了後排那
個暈倒的女人身上,因爲那是他的母親。
  這輛桑塔納的後排坐了兩個人,司機座位後的位置上斜斜躺著一個年近三十
的少婦,說她是少婦,因爲她的身體剛剛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又沒有踏入熟女的
豐盛,正處于女人一生中最爲誘人的時段,像一顆剛成熟的水蜜桃般,鮮嫩得可
以榨出汁水來。
  盡管她身上那條黑色長裙款式老舊保守,但穿在身上卻依舊凸顯出那高高挺
立的雙峰,纖柔細膩的腰肢,以及下身那兩條又長又直的玉腿,隻不過此刻她身
上除了黑色長裙外,還披了一件深藍色的男式西裝。
  那西裝不偏不倚,恰好蓋住了少婦腰部以下的位置,以至于小男孩從車子的
後視鏡往後看去,隻能看到深藍色西裝下方露出母親的兩節腳踝。
  母親的腳上穿著她唯一一雙黑色女士皮鞋,那還是她當新娘子時的嫁妝之一,
婚後多年裏,由于家庭的經濟窘迫,她就沒有添置過新的鞋子,這雙女士皮鞋她
也很少穿,每次要去親戚家的時候才穿一穿,回來後就立馬洗刷幹淨藏好。
  但皮鞋畢竟是皮鞋,即便母親很注重保護,但日子久了不免會老化松弛,而
且當年那種款式放在現在也過時了,現在這雙皮鞋穿在母親的身上,與她的容貌
身材相比,卻不那麽協調。
  3 厘米的鞋跟,男鞋一般的開口,腳底因爲踩了松浦墓園的泥巴顯得髒兮兮
的,但這一切無法掩蓋穿在這雙舊皮鞋裏的那對玉足的美。
  由于母親腳上穿了兩隻短短的膚色絲襪,所以隻能看得到腳踝以上至小腿中
段的半節,但那半節露在外頭的小腿卻瑩白如玉,像兩段剛剛剝開的春筍般皎潔
白膩滑潤,讓人不禁聯想起那雙長腿其餘的部位,是否也像這半節小腿般白膩誘
人,沿著小腿往上能夠抵達的那塊沃土,是否也會像小腿膚色般白膩豐潤。
  但僅僅是這露出半節的芊白小腿,已經足以讓男人爲之瘋狂了。
  小男孩隻看到了母親的半節小腿,他根本不會想象得到,正在開車的那個年
輕司機,通過後視鏡看到的同樣景象,但他腦海中浮現的卻是一副淫邪而又香豔
的圖畫。
  小男孩也不會知道,坐在小汽車後排另一邊的位置上,那個坐在他通過後視
鏡看不到的後座上的中年男人,他此時此刻正在做什麽。
  隻有那個正開著車的年輕司機,他用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小男孩背後的那個男
人手部的動作,在那件漿洗得筆挺的藍色西裝下方,正在時不時地發出一陣輕微
的顫動,那顫動幅度之低,隻有有心人才能察覺。
  雖然年輕司機的目光無法透視,但他憑借自己的經驗,可以分析出那隻西裝
下的手,移動到了什麽部位,也可以分析出,那隻西裝下的手,進行到了何等階
段。
  如果那件藍色西裝是透明的,年輕司機肯定會看到小男孩母親那穿著黑裙子
的豐腴下半身,因爲那條黑裙子已經從正面被人撩了起來,露出了兩條又白又長
如春筍般嬌嫩滑膩的玉腿,西裝下男人的大手,像一隻多腳的蜘蛛般趴在小男孩
母親那兩條白膩得可以掐出汁兒的大白腿上遊走。
  年輕司機的喉嚨忍不住咽了口水,他雖然沒有觸摸過,但他可以想象得到,
親手撫摸在小男孩母親那兩條滑膩大白腿上的感覺是如何地美好,如果能夠讓他
摸上一把這兩條白腿,讓他少活十年都樂意。
  當然,如果能夠讓他趴到擁有這兩條大白腿的婦人身上,盡情地享受她那一
身飽滿豐腴的白肉,把自己的那根玩意兒送入婦人雙腿之間那處誘人的洞穴之中,
盡情地抽插並將自己的子孫後代送入她的體內,那麽讓他射完就斷氣,也在所不
辭。
  想到此處,年輕司機覺得自己的褲裆一陣陣發緊,雙腿間的那玩意兒不知不
覺地擡起頭來。
  年輕司機倒吸了一口氣,他在心底輕聲地安慰著胯間的小兄弟道:「不急,
不急,遲早有一天,會讓你吃到肉的。」
  底下的小兄弟並不怎麽聽話,依然怒睜著眼睛拼命向上爬著,似乎也想擡頭
去看看後排發生的一切。
  年輕司機雖然這麽想,但他心裏也很清楚,自己的小兄弟能不能吃到肉,完
全取決于後座那個中年男人。
  而此時,西裝下的手已經抵達了那兩條大白腿的中間,在這裏他遇到了第二
重的阻礙,小男孩母親的黑裙子裏穿了一條灰色平角內褲,保守的四角設計將她
大腿根部以上的部位包裹得嚴嚴實實,讓西裝下的手寸步難行,無法再進一層,
接觸裏面更深的部位。
  但西裝下的手並沒有就此放棄,它反而沿著婦人那細細的腰肢繼續往上探索,
然後從平角內褲上方的松緊帶那裏伸了進去,這時候,西裝下的手明顯停頓了一
下,好像是被裏面那飽滿滑膩的觸感所震驚住,但隻有那隻手的主人才清楚自己
爲何會停住手。
  因爲婦人那保守的平角內褲裏摸進去居然毫無阻礙,像摸到一顆剝了殼的熟
雞蛋般,光溜溜地、滑膩膩的好不順手,那隻手的主人腦袋裏首先泛起一個疑問:
毛呢?
  然後他的手繼續在婦人那顆熟雞蛋般光滑的下體摸了幾遍,發現並沒有任何
毛囊刮過的痕迹,根據自己多年的經驗,他腦中很快閃過一個想法。
  這婦人莫不是一隻白虎?
  沒錯,隻有白虎女人的下體才會一根毛都沒有,也隻有白虎女人才會有這麽
光溜滑潤的下體,這個女人不但容貌驚豔,身材誘人想要犯罪,而且她還是一隻
光溜溜的白虎。
  雖然眼睛看不到,但一聯想到那婦人兩條大白腿間那處白淨光滑的三角洲居
然一根毛都沒有,那隻手的主人此時渾身像是被火燒著般,一股熱氣從小腹下方
傳導過去,褲裆裏那根玩意已經高高擡起,像這隻美豔豐腴的白虎緻敬了。
  這隻手的主人把玩了一陣婦人肥美豐膩的白虎小丘好一陣子,終于忍不住向
白虎小丘下方那處深邃的洞穴進軍了。
  從桑塔納的後視鏡裏,隻能看見那件藍色西裝下方微微凸起一個指節大小的
東西,除非存心去找,一般人絕對想象不到那下面有隻手正在活動。
  而要很用心地去看,才能看出藍色西裝那塊凸起的地方,正在微微地顫抖著、
細細地活動著,好像底下那隻手正在做什麽動作。
  而那隻手的主人此時已經將兩根手指探入了白虎小丘下方的洞穴口,由于那
婦人此時尚處于昏睡狀態,所以先前那隻手的一系列動作並沒有給她帶來多少感
覺,以至于那兩根手指探進去的時候,因爲裏面並沒有分泌出足夠的液體潤滑,
而不得已在洞口處滯留。
  但光憑已經伸入的一個指節,手的主人已經感受到婦人小穴口緊實窄小的觸
感,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的直覺,這婦人都已經生過一個孩子了,裏面居然還這
麽緊,肯定是她老公生前沒好好用過。
  想到此處,手的主人嘴角溢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他看了看前排那個小男孩,
小男孩還沈浸在擔憂中,純然不知自己躺在後排的母親正在被一個年近50歲的老
男人侵犯著。
  小男孩也不可能想象得到,自己母親身上的黑裙子已經被老男人撩了起來,
自己母親那兩條白藕般的大長腿被老男人分開,任由他那雙長滿皺紋的大手摸了
又摸,老男人甚至還把手伸到母親的平角內褲裏去。
  當然,小男孩也不可能知道,他的母親是一個白虎女人,他也沒機會目睹母
親那剝殼熟雞蛋般白嫩滑膩的光溜溜下體,否則他肯定會因爲母親雙腿之間沒有
一根毛發而感到驚奇。
  隻可惜,小男孩的母親那光滑無毛的白虎小丘上,覆蓋著老男人那長滿皺紋
的粗糙大手,而那隻大手有兩根指頭正好插入了白虎小穴下方一處又緊又窄的猩
紅洞穴,那裏就是小男孩母親身上最令男人銷魂的蜜穴,也是小男孩生命所誕生
的聖地。
  但這片蜜穴聖地已經遭到了外地的入侵,這個無恥的老男人正在變本加厲地
揉動著聖地的大門,試圖想要將那兩根手指整個深入母親的聖地。
  就在老男人的野心即將得逞的時候,昏睡已久的小男孩母親口中發出一聲輕
吟,如刷子般又長又密的眼睫毛撲扇了幾下,眼看就要醒過來了。
  「媽媽,媽媽!」小男孩心有靈犀般回頭望去,臉上帶著興奮的神色呼喚母
親。
  或許是親生孩子的呼喚感動了母心,那個穿著黑裙的嬌豔婦人終于睜開了雙
目,一雙澹如秋水般皎潔的美目帶著疑惑看著眼前身著藍色西裝的老男人。
  滿臉刀刻般皺紋的呂江咧嘴一笑,露出兩排整齊的大白牙,用他獨有的低沈
嗓音叫到:「莉媛,你醒來了,太好了。」
  沒有人注意到,呂江把他的右手插入了自己的褲兜裏,而那隻手的中指和無
名指上,正閃爍著些許微微的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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