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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祭之才女薛黛言 1-3

  1、濟州才女薛黛言
  北齊始於文宣帝高洋,國之初始高洋勵精圖治,國富民強,但,高洋年過三
十(高洋只活了三十四歲),終日酗酒,淫欲後宮,殘暴成性,甚至虐殺了他最
喜歡的一個妃子,而故事正是與此女有關。
  樂陵郡屬濟州,近海近黃河,雖不是魚米之鄉,但物產豐富,加之文宣帝執
政有方,倒是一方安居之地。
  樂陵城不大,城南多是官富居住,薛黛言就居住於此,她不喜遊玩,唯一愛
好就是於秀樓上讀書寫字,文采頗好,也成就了她濟州才女的美名。
  臨近冬時,她穿了一身白色狐皮大氅,如畫中美人,斜倚在繡樓二層窗前,
看著園中景物,秀發如緞,眼如黑星,美如柳葉,櫻桃小口,加之大氅下的曼妙
身材,無數男人見了都會為之發狂。
  她看的是一株老柿子樹,樹上的柿子早已成熟,卻沒有采摘,這是她的吩咐,
因為姐姐最喜歡吃樹上摘下的凍柿子,說這個最甜。
  小時候她和姐姐最愛在這顆樹下玩耍了,那時候這個府邸還不姓薛,她爹還
只是府上的一個教書秀才,可後來皇帝看上了姐姐,姐姐成了妃子,於是這個府
邸便是薛府了,但是,一入皇門深似海,她每年也只有冬至的時候才能見到姐姐,
馬上冬至,她卻無來由的心神不寧。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跑進後院,直奔繡樓而
來。
  「哎呀,王公子,你怎麼可以直接闖小姐繡樓呢,你等等,我去通報一下。」
丫鬟在下邊不高興的叫到,這王公子是北周大族,致北齊遊學交往,住在薛府對
面,對薛黛言素來仰慕,經常一起談論文學,但從來沒有做過過份的事情。
  「好了,小月,讓他上來吧。」薛黛言說道。
  「可是,小姐!」丫鬟叫著,繡樓可不是隨便能上的,就是這後院都不是男
的隨便進的。
  說話間王景陽已經氣喘籲籲的上了繡樓:「快…快…快走。」說著便拉住薛
黛言的小手往外就走,雖然兩人相識半年,互生好感,但是男女授受不親,直接
拉手,可是肌膚之親,薛黛言小臉頓紅,被拉的細步前移幾下後,就站定那里,
抽出小手。
  「王公子,請自重!」然後紅著臉低下頭,紅色的小臉映襯著雪白的狐皮大
氅,像極了雪地里的紅柿子,甜潤欲滴。
  王景陽先是一楞,然後明白,趕緊施禮:「啊,是景陽失禮了,可事關重大,
據我一個過命的弟兄說,妃子薛嬪昨夜已經被處死,你爹今晨在府衙也被人帶走
了,薛家要出大事了,快走!」
  說著便又拉起薛黛言的手,向外便跑,薛黛言聽到姐姐已死,早已經是魂飛
天外,被拉到院中,寒風一吹,才醒來,又次拉開王景陽的手。
  「父親生死未知,母親還在府上,我怎可匆匆離去,謝王公子報信,你還是
走吧。」
  王景陽急的滿頭大汗:「皇上昨夜在濟南郡,親兵隨時可能來此,快走吧。」
  薛黛言再沒說話,無論王景陽怎麼說,她就是呆呆的看著院中的柿子樹流淚,
她仿佛看到冬日里,那兩個如瓷娃娃一樣的小女孩在樹下玩耍,比她們大些的此
院的原主人方小姐則是拿出一個個化好的凍柿子給她們吃。
  紅紅的柿子甜如蜜汁,汁水順著小嘴往下流著,兩個小女孩則是嘿嘿的笑著,
每每這時候,方小姐就會誇她們,長大後一定是禍國殃民的美女。
  「聖旨到!!!」就在這時候,有人在府外喊道。
  然後一隊禦林軍進了院子,一個年輕太監笑呵呵的也跟了進來,看到王景陽
點點頭,然後笑著對薛黛言說道。
  「傳皇上口語,接妃子薛嬪之妹到濟南郡行宮一見,即刻啟程,對了,王公
子,聽說你冬至前要回周國了,大王正好有禮品相送,也一起走吧。」
  一路無話,薛黛言坐車,王景陽騎馬,隨著禦林軍到了濟南郡高洋行宮,走
之前甚至和家里人打招呼的機會都沒有,不是不想,是不能。
  薛黛言還是第一次進皇帝的行宮,很大,無法想象的大,沒出過樂陵城的她
只聽過姐姐講皇宮的大,她一直覺得皇宮一定很大,像姐姐說的那麼大,而如親
眼見了行宮,才知道自己的想象是多麼渺小,行宮如此,那皇宮呢!!!
  不知道走了多少門,過了多少院,才到了一個巨大的房子之中,房子里邊生
有暖爐無數,更是有數個水池,水池中是從別處引來的溫泉,暖氣繚繞,加之屋
內的花樹,讓人如回春日。
  一位一身黃袍的中年男人笑著走了過來,示意太監幫薛黛言脫去大氅,薛黛
言自然知道這便是皇帝,但是想到姐姐,就沒有跪,但是大氅還是脫了,這里確
實太熱。
  大氅內是緊身小衣服,百褶褲,因為出來匆忙,她除了大氅,只穿了繡樓臥
居的裝束,所以看上去很美,很誘人。
  而這時候的王景陽哪敢看,跪伏在地上,把臉緊緊貼著地面。
  「果然是一代佳人,這一雙妙乳,比你姐姐的還要挺拔,這……這……美!
可惜朕是粗人,王景陽是吧,來,看看這絕代佳人,給朕賦詩一首,對,要表現
出佳人的身材美貌哦,朕的脾氣你知道的,做好了,裳,不好,斬!」高洋圍著
薛黛言轉了三圈,仿佛看穿了她的衣服,直接看到她的身體一樣,看的薛黛言雙
頰緋紅,羞臊難當,頭低的很低,好似要埋進自己的雙乳重。
  不過這皇帝說的話,卻讓她惱火,如果不是皇帝,她早賞對方一記耳光了。
  王景陽自然知道現在的文宣帝的脾氣,喜歡什麼詩,哪敢多說,沈思片刻說

  「芙蓉面,裊裊腰
              
玉頸之下乳嬌嬌
  乳嬌嬌,粉臀妖
              
閨中十七需君擾
  需君擾,紅羞笑
  樂陵黛兒今拜道!」
  說罷,王景陽再不出聲,臉貼地面貼的更近。
  「哈哈哈,果然是識趣,沒做什麼酸腐的東西,這詩我喜歡,來,黛兒是吧,
坐,王景陽也賜座,哈哈,別拘束。」
  這時候早已經有人搬來桌子,桌子不高,大家就席地而坐,三人三桌,品字
排列,更是又有人送上各種菜肴,讓王景陽和薛黛言不敢相信的是,侍候他們的,
居然是些裸體女子,王景陽嚇得閉眼低頭,薛黛言羞的之看自己的胸前。
  但高洋卻讓他們看,於是王景陽便看了,薛黛言還是低頭看胸,看著桌子上
的紅燒肉、看著桌子上的炒腰花、看著那盤肥嫩的肥腸…
  王景陽下邊早已經硬如鋼鐵,他進過青樓,但青樓的貨色怎麼能和皇宮相比,
雖然這些裸體女子沒有薛黛言美,但是,對比外邊的女人,隨便一個都可以是青
樓的頭牌。
  三人開始無言,高洋吃,她們就吃,高洋喝她們就喝。
  吃了小會,文宣帝高洋喝了口酒道:「我雖然自稱文宣帝,但是卻無半點文
墨,只喜歡這杯中物和香艷女色,想必黛兒姑娘已經知道你姐姐死的消息了吧。」
  說著文宣帝站了起來,走到薛黛言的身邊坐下,接著說:「薛嬪兒是個美女
子,可惜,可惜啊。」說著又喝了口酒。
  「可惜,她太驕傲,又沒驕傲的資本,朕讓她如這些女人一樣,光著屁股侍
候朕,她居然不同意,於是朕就宰了她,這賤人算個什麼,不就是個臭教書匠的
女兒,地位卑賤,朕賞了,她就是個皇妃,朕不賞,她就是個賤奴。」
  說著,高洋把薛黛言摟入懷中,把手伸進了她的百褶褲,撫摸著那叢沒有男
人看過的黑森林,然後繼續向下,用手指撫摸那兩片粉紅,和粉紅上邊的小豆豆。
  薛黛言嗯了一聲,想反抗,卻被皇帝死死抱住。
  文宣帝高洋繼續說:「你說女人這里是不是很嫩,朕就用鋼錐從那賤人的這
里捅進入,那賤人叫著,叫的比朕操她時候叫的還浪,求朕放過她,別捅了,願
意脫衣服服侍朕,願意像賤狗一樣服侍朕,可朕不喜歡,她的逼都捅漏了,朕不
要壞了的逼,於是她被從下邊捅穿身體,從嘴巴捅出來。」說著高洋親了下薛黛
言的小嘴。
  「對,就從這小嘴捅出來,還帶著半個舌頭。」
  薛黛言哭成了淚人,或者是因為姐姐的慘死,或者是因為害怕,她無力的癱
軟在文宣帝的懷中。
  「其實我要是好好說,她會同意光屁股服侍我的,可惜,她不同意你進宮,
不同意你倆光屁股服侍朕,於是朕就找個理由宰了她,用鋼錐捅穿她的逼,於是
她什麼都同意了,還答應親自接你進宮,可惜,朕不稀罕了,朕讓人剝了她皮,
一點點,她很痛苦,但是卻死不了,因為,朕提前給她吃了紅丸,那可是吊命的
好東西。」
  他低頭看著懷中的薛黛言,解開她的小衣,手伸進淡紅色的肚兜下邊揉捏著
那對豪乳:「你的奶子真大,比你姐姐的大,可惜了,如果一對姐妹一起該多好,
可惜你姐姐太賤,不識時務,我就切下她的奶子做了臘肉。還掏出她的腸子,對
了,這盤大腸就是她的,那腰花也是,扣肉和回鍋肉都是。腦花嘛,朕昨夜就吃
了。」
  「哇!!」薛黛言一口吐了出來,弄的高洋一身,遠處的王景陽想吐,沒敢,
只能繼續吃。
  「嗯,這味道,和你姐姐肚子里的味道很像,皮都剝完了她還沒死,於是朕
親自給她開了膛,真的很臭,和豬羊的下水一樣,你吐得也臭,不過沒她的臭,
她是腸子都被拉出來,又被剁去四肢後才死的。
  你姐姐的皮我讓皮師處理了下,後天能完成,等我寫點字上去,就送你了,
雙乳做的臘肉嘛,就送王公子了。」
  「謝皇上隆恩!!!」王景陽趕緊跪地謝恩。
  高洋笑了笑,看看懷中的薛黛言:「怎麼樣,自己脫了衣服吧,服侍我和王
公子喝酒,當然,不用你陪她睡,只讓朕操就可以,哈哈,你就給他倒到酒就可
以,朕會比疼你姐姐那小賤人更疼你,來脫衣服,跪爬過去給王公子倒酒。」說
著他放開薛黛言。
  薛黛言慌亂站起來整理好衣服,退了很遠,但是沒脫衣服,也沒跪,只是在
哪里嚶嚶哭泣。
  「賤人,還不脫衣服。」王景陽叫到,並不停的使眼色,但是薛黛言還是沒
動。
  文宣帝高洋自然可以強上這女人,不,強上任何女人都可以,但是他喜歡別
人的順從,他看著眼前的美女,薛黛言不說話。
  文宣帝笑了笑,向外邊招招手。
  一個身穿豐潤的女子跪著走了進來:「皇帝,您叫我?」
  「這個女人你可認識?」文宣帝笑著說。
  「認識,賤妃方穎小時候還和她們姐妹一起玩過,那是後我們總愛在姐姐方
悅的院子里玩,後來姐姐嫁個了狀元郎吳恩,我們就沒怎麼見過,怎麼她惹皇上
生氣了啊,別生氣嘛,穎兒最近學了新的舌法,幫皇上洗洗龍根吧。」
  說著跪著過去脫去皇帝的褲子,把黑黑的雞巴含在口中,用力的舔著,吸著,
顯然很享受,又叫了個姿色很好的宮女幫王景陽吹簫,王景陽自然不拒絕,兩人
被舔的高興,便把兩個女人按在地上操起來,旁若無人。
  被操的那個方穎薛黛言自然認識,那可是右丞相方天宇的小女兒,比自己金
貴的不知道多少倍,居然如此!!
  文宣帝沒理薛黛言,幾番雲雨後,看看傻站著的薛黛言:「聽說你書讀的很
好,還是濟州才女,可惜,昨夜薛嬪試圖謀害皇帝,已經被朕處死,朕要斬薛家
滿門,薛家男丁和三十以上的女人明日拉菜市口腰斬之刑,三十以下女人送娼妓
坊工作致三十,然後送菜市口腰斬!」
  「不,不,不要!!!」這時候薛黛言才如夢方醒,趕緊跪地求饒,便要脫
衣。
  「如果你脫了,薛家全部淩遲而死。」文宣帝繼續笑道「果然是低賤身份的
女人,不懂得時務,空有一身好皮囊,這樣吧,朕也可以給你一個選擇,一是在
娼妓坊被無數男人操到三十,然後被托拖到菜市口腰斬,一個呢,就是跟著這位
王公子去周國,王公子家族本源西南夜族,有冬至用處女村祭的習俗,你也算是
皇妃的妹妹了,又是濟州才女,這禮不小吧。」文宣帝看著王景陽說道。
  「不,不,不小,謝皇上隆恩,可我族祭祀的都是罪女,祭祀時候刑法殘忍
程度甚至勝過淩遲,薛黛言雖罪有應得,但是用來冬祭,確實有點重了,請皇上
開恩。」
  文宣帝笑了笑:「放心,我只是讓她自己選。」說我,揉捏懷中的方穎的乳
房,方穎則是用舌頭舔幹凈皇帝襠間的汙物,全部咽了下去。
  薛黛言早已經嚇得癱軟在那,看到皇帝看自己,她愛讀書,自然也讀過歡愛
之書,更讀過一些關於恐怖祭祀的書,也知道北周王氏祭祀的可怕,她想先去娼
妓坊做妓女,那樣至少女貨到三十,但是她看了看皇帝,最後還是哭著說:「罪
女願隨王景陽入周國,成為夜族王氏村祭之女。」
  文宣帝滿意的點點頭,叫來一個太監,吩咐一起去周國觀祭,然後便又叫了
幾個妃子入溫泉水池歡淫去了。
  後有野史記載:
  天保六年文宣高洋寵妃薛嬪,容貌傾國,姿色萬千。高洋與其如膠似漆、整
日廝守。
  一日,文宣與昭武王高嶽歡飲,酩酊大醉,忽讓薛嬪脫衣侍之,薛妃不肯,
文宣便著人強去其衣,用殿上五尺鋼釬穿薛嬪下陰,薛嬪求饒,昭武王高嶽亦跪
求,但文宣不理,大笑命鋼錐穿透薛嬪身體,鋼錐穿下陰過腹腔由薛嬪口中穿出,
薛嬪因被吃紅丸而不死,淒慘難睹,血尿橫流。
  文宣大悅,又剝其皮,剖起腹,斬其手腳,剁其四肢,殿上骨肉橫飛,血臟
滿地,惡臭無比。
  圍觀者無不瑟瑟而立,文宣帝卻命人歌舞助興,抽薛嬪骨,制琵琶伴樂,挖
薛嬪心讓高嶽生食,說薛嬪心在高嶽,並自食薛嬪腦。(傳說薛嬪和高嶽有曖昧
關系)
  次日文宣烹煮薛嬪肉臟,請其妹共食,後送其妹與北周大族為祭,其妹慘死,
優勝薛嬪,薛家滿門56口腰斬38人於菜市口,18女被送娼妓坊,後逐一至
三十歲被斬,無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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