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8:23:27

弟弟為哥哥試驗大嫂的貞節

雪花又飄了下來。
又是一年了,吉望著滿天飄散著的雪花想著。這個男人也就三十二、三歲,打眼看去也和一般人沒有什麼區別,只是他望著雪花的樣子,不由得讓人驚奇,因為在他的眼中含著閃閃的淚花……
吉孤自一人佇立空蕩的公墓中,雪無聲無息,吉也任由雪花掩住他的頭髮,他的衣衫,滾滾的熱淚和冰冷的雪水交溶在一起,正是和了蘇軾的那句「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唯有淚千行。」
這是他的妻子茹的長眠之地。吉望著那已被雪蓋住的那個妻子的所在,腦中想的是她的笑語歡聲,不由得放聲痛哭:「茹啊……我對不起你,我是真的愛你啊……」
床上。
一對男女正在激烈的交合著。男人氣喘籲籲,女人鶯語連連。
但見男人雙手瘋狂地揉捏著女人的乳房,下身閃著光的陰莖在女人的小洞內來回穿梭,帶著女人的那兩片陰唇時進時出,還有點點淫液撒在床上。
這個男人正是吉,這個女人是亦,他是吉的情人。
結婚三年了,吉已經漸漸地對妻子茹身體的感覺淡了,雖然他對妻子的愛沒有少了一絲一毫。
一個偶然的機會他認識了亦,亦也就成了他的情人,那麼自然。
那是一個宴會。經朋友介紹吉見到了頗有風韻的亦。推杯換盞,幽默又不失睿智的吉在亦的心裡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天因為有亦,吉也就有些喝多了。
宴會結束了,吉送亦。
到了亦的樓下,亦適時地說:「上去喝點茶,如何?」
吉知道已經很晚了,他也知道應該拒絕,在吞吞吐吐地說:「很…晚……」
卻被亦打斷了話頭,「怎麼,怕回去沒法和老婆交待啊?」隨著一陣清爽的笑聲,吉和亦上了樓。
接下來的一切就是那麼的熟悉了。一個該發生似乎又沒有什麼理由發生的事情,讓亦倒在了吉的懷裡,還沒等吉把亦扶起,亦的嘴唇就封住了吉,兩個人這樣的熱吻起來,接下來就是瘋狂的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慾望在酒精的刺激下顯得格外的靈敏,兩人粗重的呼吸也讓這個房間的空氣聞起來有了一種放蕩的味道。
亦的身體在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格外的迷人。椒紅的乳暈上翹立著一顆小小的乳頭,伴著吉的唾液,放射著誘人的色彩。這時的吉已經全心的投入到了亦的下身。
他分開亦的雙腿,手指伸進了亦的陰部,用手指繼續挑逗著亦的情慾,另一隻手被亦抓在了手裡狂亂的吸吮著。亦的身體隨著吉的抽動而抽搐著,分泌的液體也濕潤了吉的整個手掌。
「快,給我,我要,要,快給我……」亦斷續的呻吟出,吉的陰莖當然也無法再忍受,吉調整了一下位置,對準了亦的洞口,插了進去。
亦的反應更是強烈,她全身一緊,就隨著吉的動作而大聲的呻吟起來:「啊啊……快,幹我,快……」
吉飛速的進出著亦的身體,每一下都深深地挺在了亦的花心。
「啊……」亦全身又一顫抖,安靜了下來,這時,吉也加快了速度,忽然抵住亦的身體,再也看不到兩人的交合之處,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進了亦的子宮。
當慾望的種子播撒之後,吉一下子清醒了。他從亦的身上下來,沒有聲息,也沒有歎息,就是那麼沈默的坐著,亦在高潮消退後的清醒到來後,用手撫摸著吉的臂膀說:「怎麼,後悔了?是不是怕回家交不上公糧啊?」嘿嘿地,她壞笑起來。吉到被亦的這句玩笑話給逗樂了,頓時,氣氛輕鬆了許多。
實際上,亦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都不比妻子差,甚至在床上的放蕩要比茹瘋狂,可是這次出軌還是讓吉的心理上覺得十分的對不起茹,畢竟是那麼的海誓山盟,卻這麼快自己就做出了對不起茹的事。
可是現在下體卻又傳來了陣陣的酥爽,原來上亦把吉那垂頭喪氣的傢夥弄在手裡,刺激著它。吉意思的有些躲閃,沒想到,一下子被亦把自己的陽具拉進了口中。
正在自己的慾望和對妻子的欠意邊緣掙紮的吉一下子感到了自己進入了一個溫溫的腔中,不似那洞中的感覺,這種感覺順著脊背直衝後腦,一下子,他就又硬了起來。亦沒有理會吉的感覺,她把吉的陰莖含在口中,前後的套著,甚至用自己的舌尖點著吉的馬眼,這種方式帶給吉的感覺是以前茹從未給過吉的,吉的理智和欠意漸漸的被快意取代了……
而亦卻拿出一隻手,撫摸起自己的陰蒂,在含著那吉陰莖的口中又發出了那種能讓男人失魂的呻吟……
此情此景,就怕是柳下惠重生也恐怕再難坐懷不亂了,吉一下子又壓在了亦的身上……
幾番回合下了,吉的那種愧疚不見了,他想,只要自己不露出馬腳,茹不會知道的,只要自己做好一切的處理工作……
吉離開亦的房間的時候,亦已經軟軟的倒在床上不能動了。
回到家裡,當然,茹相信了吉所說的,是宴會喝到太晚。吉說太累了,茹就為他拿來水,為他擦了擦臉,讓自己的老公能更舒服些的入睡。因為在亦那的勞累,吉睡的很香。
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如果沒有那天的一個偶然,事情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可它卻就是發生了。
那是一個星期天的下午,吉和亦正在亦家裡偷情。那時的亦正是愜意綿綿,而綿綿的亦發出叫床聲也是讓吉受用不盡,這時電話忽然響了。亦一看,是她老公的。
亦示意讓吉停一下,她自己調整了一下呼吸,接起了電話:「喂,老公呀?你到了?」
「……」
「是啊,我在做家務呢,很累人呢,你聽著也是聲音很粗哦?」亦向吉做了一個鬼臉。
「……」
「好了,老公,不和你多說了,我還要去幹活呢,你多保重哦,晚上再給我打吧,我愛你哦,老公,拜!」亦剛放下電話,就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小洞吸著吉,說:「快,親老公,我癢死了……」
「好啊,你個小蕩婦,給你老公帶綠帽子舒不舒服?要不要我幫他使勁的幹你?」吉剛聽到亦和她老公的電話,性致高漲。
「好啊,……快,使勁的幹我,我就要你,快,哦……」亦在吉的猛攻下有些胡亂的語不成聲。
「你不怕你老公知道呀?我要把我幹到讓他一用就知道,我,……」吉也賣力的做著抽插運動,一邊說著。
「好老公,只要你給我,讓我舒服……老公那裡,女人不想讓男人知道……好容易呀,快,再深些,用力……」
這句話似乎讓吉忽然想到了什麼,也好像刺激到了他什麼,在亦的狂亂下完成了那次驚險的愉情。
可事後的吉卻陷入了一種深深的迷惘之中。以後的幾天也是如此,儘管茹百般的想讓吉能放鬆,她想是工作給吉帶來的壓力,可吉卻絲毫沒有輕鬆的感覺。
終於他再也無法忍受了,他要試驗,他要一個答案,他寧可風險也要知道一個答案。
那又是一個下午。他約了他最後的朋友翔見面。翔和吉是最好的朋友,從小一起長大,一起分享著快樂和傷痛,吉覺得翔是他最能信任的人,是唯一一個可以幫助他找到答案的人。
翔和吉都是一個很帥的男人,一米八的身高,勻稱的身材,又有一個很好的工作,也的確吸引了很多女孩子的眼球,可就是吉都結婚三年了,翔還是孤身一人,沒有成家。
翔總是說:「現在還是想這樣的單身貴族的生活,雖然風流但不下流,雖然博愛,但不亂愛!」翔和吉有時也談談女人,當然這個年齡的男人對女人已經不陌生了,可是沒結婚的翔卻一點也不比結了婚的吉見識少,甚至有時是翔教一些給吉,還玩笑地說:「晚上就和嫂嫂試試呀!」他們就是這樣不分彼此。
可今天,吉剛見到翔坐下,就問翔:「你說我們是不是最夠哥們的?我們認識已經多少年了?」
「是呀,我們已經認識22年了,22年的朋友還是不哥們?你怎麼問這個話,是不是有什麼難心的事了?有事說話。」翔豪爽的說著。
「是呀,今天我有件很為難的事想讓你幫忙,你還真得幫幫我,不然,我就要瘋了,這些天我快要受不了了!」吉一臉肯切的說著。
翔驚訝地問:「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嚴重,快說,怎麼回事?」
「你坐好,我說給你聽。」吉穩了穩自己的心情,慢慢地說了起來:「我在外面一個機會碰到了一個女人,結果就……你也知道。」
「我以為什麼事呢,原來是艷遇呀,是不是後事處理不清了?」原本緊張的翔一聽,就又用打趣的語氣調侃起來。
「你聽我說,不是那麼回事,她確實是不錯,那只不過是路邊的風景,你知道,我是一直很愛茹的,可是……」吉說到這,停頓了一下。
這一下子讓翔又緊張了,「不是你和嫂子之間有問題了吧?嫂子對你可一直不錯呀!」
「不是有問題,是我的問題,那天我在情人那兒,我們正做著愛,她老公打來電話,她是那麼的從容的騙著他,而且還說,女人要騙男人是最容易的,我很不放心……」
「我不明白了,你說的到底是什麼事?」這迴翔是有些迷糊了。
「雖然我在外面有了這樣的事,我知道對不起茹,茹對我也是很好,可我真的不確定茹對我是不是……我真的受不了茹背叛我,你知道我是真的真的那麼的愛她……」
「那你想我派人跟蹤嫂子?」翔猜著問吉。
「不完全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一心地愛我,如果她的心裡出軌,跟著她一樣出會出問題。」吉憂憂地說。
「那你想……」
「我是想這樣,你去試探她,看看她能不能出軌。」吉輕輕地說。
「什麼?」翔象沒聽清一樣睜大了眼睛看著吉。
「是的,我想你去試探她,看看她的反應,會不會做出對不起我的事。」吉肯定的說。
「哥哥,你沒開玩笑吧,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事啊,那是我嫂子呀,我也不能……」
「弟弟,就是因為你和我的關係,我才想讓你來幫忙,這樣是最安全的,對你,對茹,對我,都是最安全的。哥哥知道這樣太為難你,可哥哥也沒辦法呀,你知道哥哥這些天這心裡……」
吉緊緊地抓住了翔的手,眼睛裡含著淚光,「哥哥求求你了,你就讓哥哥知道,你嫂子的反應,我就想知道,要不然,我真的受不了!」
「哥哥,嫂子這人多好呀,你有沒有想到,一但這事出了點岔子,你要失去什麼?你怎麼還……」翔語重心腸的勸著吉。
「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我的心裡就像著了魔一樣,我吃不下,也睡不著,哥求你了,要這樣下去,我非瘋了不可!」吉懇求的對翔說著。
「哥哥,這事真的不行!」翔依然還是拒絕著吉的要求。
「我也相信茹不會對不起我,你就試試她,讓我放下這個心,行不?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這樣是太沒有道理,也知道這樣簡直是太荒唐,可是我要不知道這個結果,我真的要瘋了!」吉帶著哭腔地說著。
看著吉這樣,翔不得不點了點頭,說:「哥哥,我就試試嫂子,我相信她的人品,我真的……」
「好好,你就讓我知道她不會背叛我就行……」吉一下子好像大喜過望。
一個計劃就這樣的開始了,可是他們卻誰也不知道這個計劃的後果是什麼。
在吉的懇求下,翔終於應允了吉的要求,配合吉去試探茹。
吉對翔說:「你本來就和我們像一家人,你做這個事兒絕對不會引起茹的注意。我平時就多給你創造些機會,讓你能多和她在一起,盡量不讓她起疑心。」
聽著這些話,翔還是覺得有些不妥,說:「吉,咱不這麼做不行嗎?這實在是有些……」
吉這回沒有理會翔的嘮叨,而是接著說:「我再和你說一些茹的生活習慣,她一般在週末慣晚起,平時也就是十一點左右睡覺,不太能熬夜……」
聽著這些,翔有些不自然,彷彿在窺探自己哥們的私生活一樣,可這時,他卻如騎上了老虎,好像再也沒有辦法下來了。
說著說著,好像吉注意到了另一些事,臉微微地有些發紅了,說:「慢慢地我再告訴你一些茹私生活裡喜歡的,哥們,你可一定要讓我把這顆心放下來,不然,哥們我真的一天也過不下去了……」說到這,吉的眼睛似乎有些紅了。
翔看到吉這樣,雖然為難,可真的也不能拒絕了,就喃喃地說:「我盡力,盡力吧!」
吉說:「這樣,你這幾天晚上都到我家裡去,每天這樣能讓茹習慣一些,然後過段時間我借口出去出差,我告訴茹讓你多多照顧她,你還是照常去我那兒,這就是你把握了。每天我們電話聯繫,行不?」
「好吧,既然你這麼堅持,只能這樣吧,不過我先說在前,只要讓你能看到嫂子的一些真正的本德,咱就停止,這個真的是太危險了……」翔還是有顧慮地說。
「行,行,你放心,翔,我不能讓你那麼為難,咱隨時碰面,一起商量,行了吧?」吉滿口應承著。這樣,翔和吉初步地定下了他們的方案。
晚上,吉終於能稍稍安了些心,因為一直在困擾他的事,現在可以有了一個解決的辦法了。
茹正在洗澡,看著磨砂玻璃後那婀娜的身姿,吉不由得心潮澎湃。有時,他也會比較茹和亦,她們在床上的反應。可是亦對他,還是如插曲一樣,那只是一個風景,而自己真正的全部心思都在茹身上,他真的不敢想像,在自己身下喘息的茹會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扭曲著身體,奉獻著她那只有自己應該品嚐的瓊汁玉液……
這時,從一陣陣蒸汽中一個美艷的影子出現了,那是茹。一條白色的浴巾半圍著茹,那波波動人的雙峰在浴巾的包裹下顯出了一道深深的溝痕,浴巾緊緊地圍著茹,把茹的身材勾勒的惟妙惟肖,在臥室那微黃的燈光下,足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失去自制的能力。
其實這是茹精心的裝扮,甚至她還在身體上噴了一些平時吉很喜歡的香水,因為她不知道什麼原因,吉已經一段時間沒有和她做愛了。
她故意搖晃著身體,吸引著吉的目光,的確,吉也被茹的性感所驚呆了,沒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會這般的迷人,這是結婚三年所沒有過的一種心裡的狂跳,是一種渴望的佔有,他知道自己已經完全的勃起了。
可是茹並沒有走向她和吉的床,而是開了音樂,那是一種輕柔的音樂,音樂伴著燈光,就更體現出一種性的衝動。茹走到吉的面前,把自己的手伸給了吉,輕輕地說:「願和我跳支舞嗎?」
不用言語,吉拉住了茹,把她輕擁在懷裡,兩個人的身體隨著音樂的旋律擺動。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接觸著,茹感到丈夫的堅硬。忽然音樂的節奏加快了,吉再也不能滿足於懷中的妻子,他開始狂熱地吻著她,從唇到頸。室內的溫度在升高,音樂的節奏在加快,兩個人一下子倒在了床上,吉撕下茹的浴巾,但已無心去欣賞妻子那動人的身軀,他迫不及待,要她。
茹下身早已濕潤,那是為迎接吉而早準備好了的,吉抓住茹的手,把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陽具之上,茹也心領神會地握住了吉的陰莖,把它牽引到自己的玉洞旁,另一隻手抱住了丈夫的頭,在他耳邊說:「你的小茹要你……」
「嗯……」隨後是一陣陣地快速而有力的抽插。
兩個人越來越興奮,茹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吉的肩膀,吉那紅得發紫的陰莖在茹的陰道之中來來回回,兩片紅紅的嫩肉也一進一出,忽然,茹的喉嚨中發出了嗚嗚的聲音,吉對那聲音是熟悉的,茹高潮了。吉感覺到茹的身體像在吸吮自己一樣,一張一合,這時,他也無法忍住自己的衝動,把自己的陰莖深深地抵在茹的身體,兩個人的黑森林溶合了……
軟下的身體被茹的身體漸漸地擠出了身體,茹還是一動不動的大躺在床上,胸在不規則的起伏著,而吉也是橫壓在茹的身體之上,手臂還在茹高聳的乳房上陳放。
休息了片刻,可能是茹覺得有東西已經從身體向外流了,就推了推吉,想去清理一下。吉從茹的身體上起來,看著茹用紙巾要擦拭身體,就說:「讓我看看,來。」
「看什麼呀,還不是讓你弄的變成了……」茹的臉一紅,不說了。可是並沒有阻止吉伏下頭去看自己那剛剛被吉肆虐過的下身。
兩片陰唇還是大分著,只是那守衛著通道的衛士把門戶掩起,從中還流出了一股淡白色的液體,吉知道,那是自己的精液和茹的淫液……吉拿過紙巾,給茹擦。隨著吉的動作,茹的身體在顫抖,沒兩下,茹就奪過紙巾,低低地說:「你給人家擦的,越弄越多了……」
茹自己弄了。吉看著他的愛妻,可腦中又回到了那個困擾他的想法。是呀,亦也是在自己的身下那麼的放縱,茹會不會呢?他每問一次自己,就要告訴自己不會的,茹不會的,可是自己總又覺得這個告訴自己的答案是很蒼白,似乎有人會嘲笑自己和亦的老公一樣,帶著一個大大的帽子,還不知道。
他愛茹,如果不是這麼發瘋的愛她,他也不會這樣的混亂,也正是因為這些天的亂想,讓他也很久沒有體驗到了妻子的溫柔。看著茹在自己的身體上清理,吉好像看到茹在自己自慰一樣,一下子他又硬了起來,好像要把這些天的虧空都給補上一樣。他抱過茹,說:「老婆,再來親親……」
「人家還沒……你呀……喔……」
太陽似乎每天都是一樣的準時。吉和茹因為昨夜的勞累都起來晚了。吉輕鬆的上班了,他這些天都沒那麼爽快了,因為他要實施他的計劃了,他渴望從翔那裡得到自己妻子堅貞的描述……
按計劃,翔晚上到訪了。當然茹知道吉和翔是最好的朋友,當然會好好的招待,吉和翔推杯換盞,茹也陪著喝了些,雖然她是不會喝酒的。酒是媒介,酒喝下去以後,自然話題就開放多了。
翔也有時打趣茹和吉:「嫂子怎麼還不見有喜呀,是不是太漂亮讓我哥哥太累而屢發不中呀,哈哈……」當然,茹也會笑,因為這時的這些笑就無傷大雅了。
吉喝多了,當然是特意的喝多了,因為這種半醉是他給翔最好的機會。茹也有些多了,茹和翔談著,可是翔是一本老實,除了那些打趣的話,就沒有任何越格的事。吉急,可想翔也是情場上的高手,可能有自己的方法吧,就只能忍住自己的焦急。
隔了一天,翔依然到吉那裡去。當然受到的還是那般的熱情招待。一周過去了,翔依然沒有任何的舉動。吉著急了。
「哥們,你怎麼不行動呀?」
「吉,嫂子這人真的太好了,能不能咱別這樣試探,換個方法行不行,我真的捨不下心對這樣對不住她!」翔有些哭腔的說。
「撲通」,吉跪到了翔的面前。「弟弟呀,你就應了哥這一次吧,我就求你這一次,不然我真的要瘋了,我太愛她了,我真不能忍受這樣的事情,我要死,也想死的明明白白啊!」吉哭著對翔說。
「吉,你起來……」
「不,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翔拉了幾次,沒辦法把吉拉起來,看然吉的樣子,就閉著眼,點了點頭。
這一個月,翔每隔兩三天就往吉家裡去。本來在吉結婚以後,翔就沒有那麼頻繁地到吉家裡去了,因為畢竟吉成家了,現在茹和翔之間也已經變得很熟悉,倒也像是一個老朋友了。
晚上,吉和茹完成那神聖激動的工作後,吉說:「茹,我工作可能要出差一個多禮拜吧,這期間要有什麼事,就讓翔過來幫你忙,我也告訴他,沒事就上你這來來,能幫你做點什麼,畢竟有時一個女人不方便。」
本來茹聽到吉出差也沒想什麼,可是聽到丈夫說讓翔多來,心裡有些疑慮,畢竟是她一個女人獨自在家,但想到丈夫和翔的關係,這種疑慮又沒法讓她說出口……
第二天,吉和翔碰面了。吉說:「我先到亦那去,亦的老公又出差了,你這些天就多把握機會吧,我聽你消息。這些錢你先拿著,女人有時喜歡些小東西,你看著辦。」吉給翔一沓錢。
「這個錢我不要,你拿著吧。」翔把錢又給了吉,「我可希望能快點結束這個試驗,實在讓我對著嫂子時,太愧疚!」
「不,錢你拿著,我知道這法子太損,我可不想呀,可我就像犯了病一樣,我也不能自拔,這買東西,可不能再讓你花了,不然,在我的心裡,就更覺得自己不是東西了!」吉好像也是在剖析自己似的說著。
翔沒辦法,只得收下了錢。吉到亦那去了,當然告訴茹,因為出差是一個小地方,電話不方便,就打他的手機,於是就安心地躲在了情人那裡。翔也苦悶,他不知道這一周該怎麼面對那位嫂子,更不知該如何完成吉交給他的任務……
吉走後的第一天。翔在下班之後來到了茹那裡。雖然茹對他仍然是那麼的熱情,可是翔卻如做出了對不起茹的事情一樣,不敢直視茹的面龐。他們像往常一樣聊天,茹也把翔留下吃飯,因為吉不在,自己一個人反而會覺得懶懶地,翔一來,就覺得熱鬧多了。她還讓翔這幾天都來她這吃飯,這樣她才不會感到自己的孤單……
晚餐是簡單卻不失豐盛的。吃過晚飯,翔告辭了。翔沒說太多的話,雖然在一起聊天,可是翔覺得比吉在時多了許多的拘束,尤其還有一個吉讓他做的事情那麼沈重地壓著他。雖然在情場上他也有很多經驗,可對這個溫文爾雅的嫂子,卻不知該如何下手,他也怕這樣做真的傷害了嫂子,也傷害了吉。
第二天,吉和翔見面。翔沒有敢說沒有對嫂子做什麼,因為他知道那樣說,吉就又要催他,他也看出吉現在像是病態一樣的瘋狂,他說:「我用言語試探了一下,嫂子說他愛的就是你。」
「你怎麼說的?」吉聽到這話,雙眼如放光一樣問著翔。
「昨天我吃完飯,和嫂子聊天,就說:『吉哥現在也不在家,我這樣來嫂子會不會煩呀?』
她說:『怎麼會呢?正好我一個人挺悶的,你來我們聊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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