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8:11:59

五歲染指的姐姐成了異國王妃

說起來自從父親當官後,家裡就窮了。每天都有人送禮物,然後這些禮物又以各種其他的名義被送走給一些衣冠楚楚的人。
家裡雖然窮了,尊重父親的人卻是越來越多。於是有了我和她第一次邂逅的機會。
她的父親在巴基斯坦做項目工程,母親則是在國內做刑警。所以家裡通常只有她一個人。
說起來,她大我七歲。那時候很多對我不好的上初中的男鄰居,總是覬覦她。這些男鄰居似乎都是本地人,也不認識我們家裡。
所以,一旦我提到她的任何事情,都會忍不住鄙視貶低我,在他們眼中,我應該是很沒譜的。
可是,那個時候的我並不知道為什麼,她一個從來不讓陌生男子進房間的女生,為什麼會允許我在她家裡隨便闖蕩。
我覺得是因為我年紀小。
有一天,我在她家裡待到深夜,看著她爸爸為她收藏的各種動漫和系列劇。突然,從身後聽到輕微的呻吟聲。我好奇的回過頭和她四目相對,她害羞的將衣服拉緊包裹全身,溫柔的問我怎麼不繼續看了,是不是不好看了。
我回憶起那一瞬間,她墳起的酥胸,還有波光粼粼的秀腿內側上黑黝黝的森林,心中撲騰騰的難以平復。
不知道哪裡來的賊膽,我直愣愣的跳出了沙發,向她走去,看著她揪著秀發瓣尾的芊芊細手,忍不住探了過去。
“姐姐,我看到你,心跳好快”,似乎是著了魔,只知道有什麼說什麼。
她噗嗤一聲笑了,“你小小年紀還懂這些?”她直直的盯著我的眼睛,似乎是想看看我是不是撒謊的孩子。
我胃裡像有一股澎湃之氣,往胸口而去,越衝越滿,這個過程中,除了激動,似乎意識不到別的什麼。
我不記得她看到我的樣子是否笑了,但她很突然的抓起我的手,穿過她的衣服,我瞬間觸摸到了很軟很軟的肉泥,近乎像水一樣柔軟。
“是這樣心跳的快嗎?”我感覺她的聲音不再平靜了。
可能是年齡太小了,我已經記不得後面的細節。只記得不知怎的,她似乎是覺得我年齡小,以後也會忘記,就開始讓我各種撫慰她的身體
我只記得結果,記得我添過她的胸,她的毛,她下面的肉縫,還有聽她的話在她身體上四處撫摸。
這樣的情況發生的次數越來越多,但每次我似乎真的都不記得細節了,直到如今也不太記得,她似乎能看穿我,所以總是引我去撫慰她。
直到有一天,一個痞子鄰居用她來鄙視我,似乎是說我這種人連給她提鞋都不配。
然後我突然大聲的對他們說道,可是我摸過她的身子,我和她很親暱,她什麼都讓我做。
不知為何,這個痞子不笑了,他似乎看得出我說的是真的。
那天以後,她很長時間都沒有笑過。
我感覺自己做錯了,跑去她家裡想給她道歉。她說我沒有錯,錯的是她,她以為我什麼都不懂,覺得會很安全,結果她太放縱了,導致了
不可輓回的後果。那天她沒有再留我在她家裡。然後,也告訴我以後我不要再隨便來她家裡了,這樣是不好的。
我覺得自己錯的很厲害,很對不起她,就真的再也不敢去她家門一步,覺得自己再見她一眼都是對她的褻瀆,一輩子對不起她。
後來,她轉學了。再後來,似乎是輟學了。輟學前,她和她媽媽一起來我家見我父母。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父母面前和她父母面前,她只穿
了一件內衣和內褲,性感異常。因為涉及到升學藝術舞蹈專業,所以我以為是因為升學的原因才這樣穿的。我都不敢正眼去看,覺得自己會
褻瀆了女神。一方面很激動,但另一方面專心的待在桌子上,強迫自己寫作業,生怕又對女神產生邪念,玷汙了女神。
然後,她就離開了我家。這一走,就走出了國門。她去了英國。
有一天,她父母突然回來見我父母敘舊,她媽媽還是抱著一隻黑貓,她反復的告訴了我好幾次,姐姐現在剛和一個英國人離婚了,現在心情
很糟糕,哪怕任何一個人說她可愛都可以嫁給她似的。
聽到這句話,我內心不知為何充滿了恐懼。恐懼是否她的媽媽早已知道了我的事情,又恐懼我的父母知道我年幼的時候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
另一方面,又深深的悔恨和不甘。悔恨自己做錯了事情讓她遠走他鄉尋找戀情。不甘的是自己不敢說破年幼的罪,去找她給她幸福。她如此
好的一個人,漂亮,善良,大方,真誠,卻要因為自己,經歷如此復雜的情感,到如今脆弱到亂嫁人的地步。她值的遠不止如此,而自己卻
給她帶來了無窮無盡的災難。
可是,我終究沒有開口敢說一句話,這年幼的罪,對我來說,太深重。哪怕現在事後想來,其實父母們或許早已知道了個大概,或許他們早
就期待我能勇於去承擔責任尋找愛情。然而,那時的我,太弱小了。
她的父母后來也走了。一兩年後,我聽到了喜訊,她找到了一個國家的王子嫁給了人家作妾,現在生活的非常尊貴。
而我,則默默無聞的做起了自己的生意,逐漸開始賺得了不錯的收益,並僱傭了越來越多的員工。
一天,我詭使神差的決定去那個國家旅行。而且由於她嫁的太尊貴,又是中國人,所以很容易就打聽到了她的消息。
我找了當地在皇宮當差的英語很不錯的本地人攀交情。一來二去大概一兩週的時間,這個本地人阿Q就和我無話不談了。
他似乎很欣賞我的為人,而我也很感謝他的款待,於是生意上也有了許多往來。
兩年後,我們已經成了合作密切的生意夥伴,而且湊巧的並沒有太大的矛盾摩擦,感情如舊。我那天沒有通知他,直接飛到他的城市,提著八瓶茅台和兩個愛馬仕包,想給他和他夫人表示一下心意。
那晚喝的有點多,但還有意識。我就忍不住問了他一下,聽說皇宮裡有許多女人是中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告訴我,他就認識一個,是小妾,在這裡過了快十年了。一開始特別受寵,現在和其他幾房夫人關係還不錯,在這裡也算能生活。就是王子似乎不再關注後宮的事情了,這幾年在忙著政事。
雖然年歲有點不太匹配,但也可能說謠傳導至差謬。我覺得我好像離自己追求的事物更近了一步。我酒後壯膽,就和阿Q推心置腹道,我忙到現在,三十而立了,仍然不思婚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想瞭解一下王子的女人,而且恰好又是中國人,感覺看了以後,可能就會明白自己喜歡的女人是什麼樣的了。
一開始,阿Q和他夫人被我的酒話嚇著了,但也沒有嚇得很誇張,就是忙忙安慰我不要這樣亂想,好姑娘多的是,不要去給自己添這麼大的麻煩。
可是,又過了三年,我把自己的生意重心都開始放在了這個國家,而且隔三岔五的就和阿Q一家人有的沒的說著這些事情。他們
漸漸開始感覺,我是認真的了。
後來他們仔細打聽了一下,發現幾個王子裡有中國妃子的還真就只有他們認識的那一個,而且那位王子恰好有兩名中國妃子。他們後來沒和
我說,但繼續悄悄的打聽了不少。這個王子由於政治背景並不強大,可是又被背景最強的太子排擠。聽說很多皇族的人都拿過他娶的中國妃子說三道四。最近,太子快登基了,似乎不再針對這個王子了,可是這個王子的中國妃子的消息似乎也沒有人議論了。這兩個中國妃子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心裡著急,就通過父母聯繫了兒時的她的父母,但是她的父母告訴我父母,她現在一切安好,一直都有聯繫,謝謝我父母關心。
我心想可能並非一個人,又或者並非什麼真正的王子,而是尊稱一種有王子感的人而已。覺得自己一路很荒唐。便打算過段時間回國了。
就在我即將離開之前的一天,阿Q突然聯繫我說,有了中國王妃的消息。我不想自己的荒唐繼續下去了,正打算扯開這個話題,
卻得知我其實可以見到這個中國王妃。阿Q說,太子私下裡一直有一個秘密寢宮,專門來管理一些女人。其中很多被太子拿來與政要分享過。如果我願意付他們感興趣的代價,還真有機會見到一個中國王妃,因為她就在名單裡。
本來覺得很好笑,不過這麼離奇的事情卻是勾起了我的興趣。中國有數種進口產品是有配額的,並且其中有幾種食品要求嚴格很少對外開放。湊巧我確實能幫忙打通兩件對該國經濟影響很大的食品,還能搞定一種產品的配額,因此阿Q覺得對我來說既可以以此接近皇室,又可以看看我一直想找的中國王妃是不是我想見的類型。
大概三個月左右,事情就初步有了眉目。半年後,阿Q還和另外兩個政要一起帶我見了一次太子,並還順便提及過我對秘密寢宮中國
妃子感興趣的事情。於是太子很爽快的允許我去見識一下。他豪氣的告訴我,這個寢宮裡面不僅僅是他的妃子,還有很多很難搞到
的特殊的女人,如果我看上了哪一個,可以領回去,做什麼都可以。我對阿Q轉述了我特殊的需要,我想戴面具偷偷觀察一下這位中國王妃,如果是我感興趣的人,就懇請太子賞賜了。如果不是的,那麼就沒必要替我安排了。並告訴太子放心,我是生意人,誠信為本,不論有沒有賞賜,都不會影響我為大家做貢獻的熱情。
於是,我很順利的被安排到了一個很隱秘的房間,這個房間是太子本人經常拿來玩樂的,通過這個房間可以進入到秘密寢宮幾乎所有的重要的房間而不被察覺。
當我看到這個中國妃子的那一瞬,我的心既充滿了失落,又感覺特別的輕鬆。這個中國妃子和她並沒有什麼相似的地方。不過,出於好奇
我還是戴著面具悄悄的露面了。這個中國妃子一開始嚇了一跳,但知道能進這裡的人絕對都是太子的貴客,所以也倒沒有驚慌失措,馬上叫
人安排起了我的飲食。稍談了一會兒,我才知道她是另一個王子的妃子,被王子送給了太子。曾一度心如死灰,但因為家裡的父母還要
自己的積蓄來養病,所以一直在這裡努力為太子做事。 “我聽說還有一位和你在一起的中國王妃,你認識嗎?”,聊著聊著,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可能與她有關的問題。 “你是說喬妃嗎?她之前被一個將軍看上,被太子賞了過去,現在在哪裡我也不太清楚。你是她的親人嗎?”聊到這裡的時候,我的心已經飛走了。會這麼巧合嗎?名字裡都有這個字眼。我很快問下了關鍵的信息,死灰復燃的心又重新充滿了希望。
我沒有要到任何女人,但我藉機向太子交易了一些不錯的軍火,並藉此接觸了許多軍火商,彌補了一下我從來沒有接觸的行業短板。
記得是我剛滿三十五歲的那年,應該是見中國王妃的四年後了,我突然瞭解到,那位收納了喬妃的將軍,竟然和幾個不該他接觸的軍火商有
秘密勾結。此事牽連甚廣,但基本算是他作為太子派的人,參與了反太子派勢力的軍火交易。
我並不是一個喜歡惹事和涉險的人。我接觸到了一個涉事的關鍵性小人物,卻有經常出入將軍府的自由。我威脅他不慎洩漏了對將軍極其不利的信息,一旦被我揭露,他將死無葬身之地。無權無勢的他被我震懾了,很聽話的幫我打通了進出將軍府的條件。他還將將軍府的幾條
用來逃難的密道告訴了我。偶然間,我終於看到了她。
她被雪藏在一間密室裡,穿了一件除了頭部,胸部和下體以外幾乎所有地方都遮擋住的情色睡衣。連續數天,來這間密室的男人,平均一天一人,幾乎都是不一樣的。他們進來後,往往帶著一個盒子。盒子裡面擺滿了各種道具。他們有時候玩弄她的乳頭和副乳,有時候刺激她的陰蒂和陰唇,有時候灌著未知液體到她的腸道裡,有時候會在她身上寫一些可以被特殊液體清洗掉的難以抹去的字跡,再找一個陽具碩大的黑人玩弄她的陰道,誘使她說出各種不堪的話來。數週以來,我見識了各種我想像不到的玩法。而阻止我前去施救的原因,是因為她似乎是真的愛上了這樣的刺激,興奮無比,打從心底裡感到滿足。而我,也滿足於欣賞她的美。在這個國家度過的七年裡,我也陸陸續續學會了不少當地的語言。
所以,對於各種玩弄她的話語,她最喜歡被玩弄的方式,以及各種她的隱秘,我都越來越瞭如指掌,並沈浸於偷窺中。
直到有一天,這個將軍突然與我們國家的政要產生了激烈的衝突。他衝進她房間的時候,拿著一種當地的形似獵刀的將軍刀,還帶著一瓶藥酒。
我很清楚,這種將軍刀是一般用來處刑的,而這個藥酒,有著強烈的迷幻作用,容易讓人興奮,是一種輕微有些類似於迷幻蘑菇的東西,但
還不至於直接破壞基因,造成必死。
我頓時意識到,自己即將面臨人生最大的選擇。然而,不論我如何選擇,現在的我手無寸鐵。
通過密道,我能順利的繞到將軍的後方,然而,近十步的距離,我的任何動作都足以使將軍警覺。我的手死扣門沿,看著將軍綁死她,用獵刀一道一道的劃破她的睡衣,還不知是有意無意的在胸下,腰側,腿內留下了血痕。他咆哮的對著她辱罵我們的國家,逼她喝下了藥酒,並用刀片玩弄她的身體,用刀柄抽查她的陰道。漸漸的,她開始說起各種淫話,從而給了將軍更多羞辱她和我們國家的理由。
大概在她高潮了七八次,有點翻白眼的時候,將軍終於放下了獵刀,將他足寸的陽具送入了她的體內,一邊抽插一邊咆哮著。
而我也終於得到了我感覺手指可以動起來了的機會。
我用這輩子能跑的最快的速度抄起了桌上的軍刀,而將軍竟然在我抄到軍刀的時候才開始向我扭頭。可惜一切已經太晚,我一刀直接砍在了他脖子上,脖子被我砍入了將近一半並卡在了那裡,鮮血四濺的同時也從他的嘴裡湧出,以至於他連出聲的機會也沒有了。
我抓緊時間割斷了她四肢的繩索,一把將她背到我的肩上,臨走的時候還是害怕的拿起了將軍刀,從密道迅速撤離。
有趣的是,直到我離開密道的出口,也沒有看到有任何人進去密室查看的情況。而由於精疲力竭,我背上的她也十分安靜,並沒有任何掙紮的力氣,只是會時不時的抽搐抖動。
當晚,我開車回到自己的房間,將她安頓好擦洗乾淨,一夜未眠,將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清洗血漬與任何可能留下的罪證。
直到第二天清晨,我聽到了十數量警車從我的小區經過的聲音。都是開往將軍府的方向。
我摟著她,寸步不離,彷彿這樣就可以贖清我無數的罪孽,一刻也不敢讓自己的眼睛移開。
當陽光打到我的床腳時,她終於醒了。她睜開眼的第一眼,那瞪大的雙目我這輩子都無法忘記。
我們當天就買了機票回國。如今已經結婚了。
不過,在她身上發生的許多災難,並不會那麼輕鬆的抹去。
她現在時不時會過於性興奮,經常會因為我做的不夠激烈出格而得不到滿足,經常喜歡說很淫亂的話,喜歡聽我辱罵她。
然而,我最喜歡的,仍然是每晚聽她描述她與無數個男人相交時刻骨銘心的滋味。她從不對我隱瞞,而我深愛於此。
我們之間除了放縱,也同樣充滿了柔情蜜意。她平靜下來的許多時候,會和我聊起小時候的事情。比如她問我是否還記得第一次去我家見我父母時只穿著比基尼的樣子。我告訴她我生怕褻瀆她都不敢看一眼。她告訴我,其實她媽媽在和我媽媽聊天,雖然也是與藝術專業有關而穿成這樣的,但其實他們是想做一場試驗。
“什麼試驗?”我驚訝不已。
她們說如果你看到我的樣子,有膽子說你愛我,那麼就把我當場許配給你。但如果你沒有膽子,也說明你不夠愛我,那麼就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我這才想起之前種種,還包括後來她媽媽再次從英國回來和我說的她隨便嫁給一個說她可愛的人都可以的話,原來,我錯過了父母們給的機會,遠遠不只一次。
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那樣的充實,然而,過往的不堪,錯過的美好,遲來的婚姻,種種因為懦弱而造成的惡果,除了帶來她精神的異常外,還有永遠無法改善的身體條件。
直到我三十九歲,她因病去世。沒有留下任何一個孩子給我,成了我永遠的回憶。
如今,我已再婚,有了自己的兒女。然而,這段不為人知的往日秘辛,除了院友,我這輩子並不打算再次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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