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8:08:43

欣兒的複製體

  
  我帶妻子欣兒去附近的酒館看球賽,順便喝了點酒。比賽場間休息時,有位
男士走到撞球檯邊,問有沒有人願意玩幾把,我帶著醉意就去了。
  他的技術的確令人驚嘆,很快我就輸了不少錢。眼看下半場比賽快開始了,
我餘興還在,催他再玩最後一把。這位男士說,他是教醫的老師,對錢不感興趣。
假如還想玩的話,如果我贏了,他把所有錢都退還給我,假如我輸了,他希望能
取得我帶來的那位美麗女士的複製體,用於第二天早上的醫學課程。
  我轉頭看他指的方向,欣兒正坐在吧檯前,和幾位年輕的球迷調笑聊天。她
穿著吊帶衫,在吧檯上撐著一邊胳膊,小半個白嫩嫩的乳球就從那邊衫口露出來,
和男生們打著招呼。下身是條低腰短褲,上露腰肢,下露腿根,熱辣極了。
  這其實沒什麼擔心的,畢竟現在科技高度發達,每個人都有得吃有得穿,本
地已經有幾十年沒發生過刑事案件了。治安穩定了,女士們都願意穿得很自信,
這也是她們與生俱來的本能。
  我想扳回本錢,只有同意,卻又輸了。這時球賽已經開始,我只好和他互留
了聯繫方式,和第二天早上的見面地點。
  好在我們支持的球隊最終獲得勝利,欣兒心情不錯。載她回家的路上,我跟
她說,在酒館認識了一位德高望重的醫學教授,認為欣兒身材勻稱,沒有多餘的
脂肪,她的複製體一定是珍貴的醫學教材。欣兒聽了很高興,立即就同意了參與
這項“醫學公益”行動。
  第二天我帶欣兒來到約定好的醫學教育中心,這位男士早就在那裡等著我們。
他一邊誇讚欣兒身材健康,一邊體貼的扶她下車,這讓欣兒十分高興。沒多久,
我們跟著這位吳教授進到一間研究室,準備製作欣兒的複製體。
  吳教授說,這項工作需要持續一點時間,完成之後欣兒也需要休息。為了不
打擾他們,便安排我到坐隔壁的接待室裡。在我的堅持下,吳教授為我安排了一
台監視屏幕,好看清他們的工作情況,並聲明,教學工作一旦開始,就不應該被
打斷,這一點我深表同意。
  我坐在那邊喝了點茶,等了大概二十來分鐘,才有一位迷人的護士,送來監
視屏幕以供觀看,然後把我獨自留在那裡。屏幕裡顯示的是一略顯侷促的房間,
可能是醫學教育的需求,房間四壁擺滿了各種儀器。幾束投光從不同的方向,聚
焦在房間中央的單人床上,奇怪的是這張床只有架子,沒有床板。
  不多時,幾位年輕人走了進來,穿著醫學生的白色罩袍,有男有女。等了會,
另一扇門打開,吳教授穿著醫袍進去,接受幾位學生的鞠恭敬禮。之前那位迷人
的護士推著一人來長的推車進入鏡頭,車上蓋著白色的布單。
  幾位學生和護士一起,將推車滑入床架,正好可以固定起來。護士完成了工
作,臨走前,掀開罩在床上的白布,我妻子欣兒的身體正躺在上面。
  幾位學生激動的發出歡呼,吳教授鎮定的伸手,示意大家安靜。有學生問:
“這不是今天預定的複製體吧?”
  吳教授略顯尷尬的說:“呃,原本打算今天使用的複製體,被昨天下午聽課
的學生弄壞了,只有臨時調用了一具庫存。”
  有學生說:“很好運啊,聽昨天來的同學說,那具複製體渾身脂肪,而且很
不好看誒。”
  吳教授很嚴肅的說:“所有複製體都是你們學習人體奧秘的老師,不管她是
什麼樣子,都應當得到你們的尊重。”
  等學生們安靜下來,吳教授接著說:“好了,現在我們開始上課。你們幾個
平時不專心聽講,進度很落後,昨天那個班都已經學到生理解剖,你們還只是停
留在基礎知識而已。”
  覺得好運的不只他們,還有我。平時對基礎醫學有那麼一點點興趣,這次也
正好可以免費旁聽。
  欣兒的複製體平躺在床上,被燈光照著,全身上下只在身體軀幹部位裹著薄
薄的白布。教授很自然的把手擺在欣兒的鎖骨上開始講解,看來這是他開始講課
的習慣動作。
  “那,這就是大家在課本上學到過的複製體。所謂複製體呢,就是使用斷層
掃瞄技術,將人類活體的每一個器官,每一個細胞,從頭到腳,完完全全的掃瞄
下來,儲存為他在被掃瞄那個時刻的身體數據。之後,我們再使用人體製作設備,
將身體數據進行還原,重塑他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器官,直至完整的做出和原
體一模一樣的人體來。”吳教授說:“現在有沒有人回答問題,複製體與原人體
的相同點和區別在哪裡?”
  有一位女學生舉手回答說:“複製體沒有人體的思維能力,這是最大的區別。
但是在外貌和內在生理活動與神經反應等方面,與原人體完全一致。”
  吳教授讚許的點頭:“許同學很認真,你們有她一半的努力程度,我也就能
省心不少了。”
  他繼續把手習慣性的在欣兒鎖骨上撫摸,引得幾個男生用非常嫉妒的眼神望
著他,然後提問:“複製體的醫學意義是什麼?你們課程進度還沒有講到,不過
我希望你們先行思考。”
  學生們沈默了會,教授無奈的說:“好吧,回答只要部分正確,就可以站到
我身邊來。”說著,他暗示性的拍了拍欣兒的前胸。
  立即就有男學生舉手回答道:“可以進行教學,就像現在這樣。”他一說完,
立即就有幾個男生發出懊惱的聲音。
  吳教授點頭說:“思維反應也是才智的一部分,你過來。”
  那個男生高興的湊上去,也學著吳教授的樣子,把手放在欣兒的鎖骨邊緣,
輕輕撫摸她幼滑的皮膚。
  稍過幾秒鐘的思考,又有男學生回答:“可以進行醫療檢查。”
  吳教授追問:“請具體一些。”
  男學生著急的說:“在必要的時候,我們不必對原人體進行保守的體檢,只
需要製作他的複製體,即可對其進行徹底的檢查,甚至可以剖開身體一探究竟。”
  吳教授很欣慰的點頭:“雖然掃瞄技術也可以進行詳細的身體檢查,不過還
是剖開來由進行實際的觀察最為直觀。你平時很不認真,今天的回答,讓我刮目
相看。過來吧。”
  這位男生嘻笑著擠到前面同學身邊,也把手放到欣兒胸前。
  “還有監視疾病發展,我們可以對複製體的病情進行研究,以推測原人體的
疾病走向。”
  “或許也可以研究疾病本身,又或者衰老、肥胖等機制。”
  學生們七嘴八舌,很快幾乎所有男學生都站到教授身邊了。我很驚訝這次答
對的全部都是男生。
  欣兒的鎖骨附近已經放滿了手,很快就有幾隻手偷偷按在了她飽滿的胸部,
有人還偷捏了幾下,引得站在一邊冷眼旁觀的女學生一陣白眼。
  吳教授說:“好了,可以了,現在我們開始正式進行人體表面最基礎的教學
吧。”
  說著,他揮散那群圍在欣兒身邊的蒼蠅,伸手到她軀體下,解開她身邊的繩
結,將裹在身上的白布取下。欣兒潔白無瑕的身體,完全暴露在聚光燈裡,圓嫩
的雙乳,平坦的腹部,無一不引得在場學生們嘖嘖讚歎。
  立時又有幾隻手想要撫摸上去,被吳教授一個個揮開:“你們還要不要上課
了?”
  有女學生小聲說:“你們這樣對待教具很沒品誒,捐獻人知道了會怎麼想?”
  吳教授說:“觸診是醫生的重要手段,所以摸是一定要做的,只不過要按我
教導的方式來。好了,都到頭部這邊。我們在這裡可以感受到頭骨的輪廓,各位
課本上應該都學過了。從這裡往下,是眉骨和鼻骨,往下是鼻軟骨結構。”
  吳教授用手指輕輕從欣兒眉心,劃過她削直的鼻樑,就像雕塑家用毛刷輕輕
撫過新完成的作品。
  學生們依次用手指觸摸欣兒的鼻樑,她嬌小的鼻子是我平時最喜歡的部位之
一,此刻正被幾個年輕人輪流用手指輕輕撫摸。可能他們也覺得這是珍美的藝術
品,擔心太大的力氣會將它損壞吧。
  有名學生輕聲說:“她的睫毛在動……好像活的一樣。”
  吳教授糾正:“她本來就是活的,只是沒有思維而已。你們下手要注意輕重。”
  這一下大家摸喉骨的動作更加輕柔了。教授很熟練的抬起欣兒的下巴,在她
脖子兩邊連著下頜的地方按了下,欣兒粉嫩的嘴唇就自然張開了。燈光照進去,
很容易給人看到她柔軟的舌頭。
  沒有指令,男學生們主動探索了欣兒的嘴唇與舌頭。“好想用別的什麼東西
伸進去啊……”有學生自言自語:“她舌頭捲了我一下,好像要吮吸我的手指。”
  這樣的說法,自然引來女同學的又一陣白眼。
  “在她的舌根部位,可以引發吞嚥反射。”吳教授解釋說:“複製體擁有和
真實人體相同的生理反應。”
  幾名學生輪流用手指進出了欣兒的嘴唇,無一例外的,都試著引發了那個所
謂的吞嚥反射,我清楚的看見欣兒不停的試圖吸進他們的手指。
  這時我意識到欣兒本人還沒有從那間複製體製作室裡出來,或許像吳教授說
的,她還需要多一點休息時間吧。坐在舒服的椅子裡,陣陣睏意襲來,可能是我
看球耽誤了睡眠,再加上……從學生時代起,就有些“聽課就困綜合症”。
  打了個盹,直到醒來,欣兒還是沒有過來。面前的螢幕早在我入睡期間體貼
的關閉了聲音,我輕輕拍了拍它,聲音再度響起。
  “所以這裡是乳腺,你們要用手指輕輕的摸進去。”吳教授說。
  我打起精神,繼續看他們如何對待妻子欣兒的複製體。幾名男學生擠在她胸
部前面,幾乎把屏幕中的畫面擋掉一半。在這些男生的腦袋之間,偶爾能看到欣
兒圓鼓鼓的乳房,被幾隻手捏著,沿著不同的方向撫摸。
  “這樣是不對的,沒有半點專業水準。”吳教授不滿的止住眾人,再次示範
了動作。他用手指輕輕貼著乳房邊線,好像儀器一樣沿著乳圈,一點點往裡試探。
  等到學生們開始學習時,動作又變成了粗魯的一把抓住。欣兒的乳肉滿滿的
從男生指尖溢出,好像被抓開的嫩豆腐。
  我承認剛開始看到他們抓捏欣兒的胸部,哪怕那只是個複製體,這畫面也讓
我有些興奮。但看得久了,尤其是欣賞到教授專業的漂亮手法,再去看學生們原
始的抓摸動作,反而覺得沒什麼了。
  於是睏意再度襲來,在慢慢自動調低的音量中,我又沈沈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睡飽醒來,發現屏幕已經關閉,望瞭望四周,沒有看到
妻子。
  我順手拍了拍屏幕,畫面亮起,定格在教授與學生們離開的鏡頭。聚光燈中
央的床架再度空了,可能是下課時,那位迷人的護士將複製體推走了。
  我抬起眼睛,自動投影儀理解了我的意思,在眼前投射出現在的時間。我這
才驚覺已經睡了一個多小時,手指在屏幕上劃了幾下,倒回到半小時前,吳教授
正在講解女性的生理結構。欣兒的雙腿被架到床框兩邊,各自固定在那裡的吊環
上。教授指著腿間粉嫩的陰唇,幾名學生圍在四周仔細觀看,還有一名學生把食
指按到了她的陰蒂上。
  這些教學內容已經開始顯得無趣。我信步離開接待室,隔壁正是他們剛剛講
課的房間,我輕輕推開門,裡面的燈自動亮起,聚焦在房間中央空蕩蕩的床架上。
一股藥水的氣味在這裡迴蕩,讓我想起了醫院。回過頭來,試著輕輕推了推複製
體製作室的門,裡面也是空無一人。
  有人在背後輕輕戳了戳我,回頭一看,正是那位迷人的護士。她衝我甜甜一
笑:“先生,您可算醒了。吳教授已經下班了,看您睡得正香,就沒有打擾您。”
  我問:“欣兒的複製體呢?”
  護士笑了:“您不先問妻子,倒關心一個複製體作什麼。吳教授上課時,我
去休息室整理清潔,沒有看到您的妻子,她可能是覺得不需要休息,又看您在睡
覺,或許已經回家了。她的複製體已經捐獻給我們醫學教育中心,可能已經被吳
教授收好了吧。對了,感謝您們的捐獻,現代醫學的進步,有您們的一份貢獻。”
  我點點頭:“客套話就不用講啦。在這裡睡了一覺,讓你見笑了。”
  寒暄了番,反正欣兒已經不在這裡,我也只能自己離開。回到家,同樣也是
空蕩蕩的,我只有試著撥妻子的手機,立即聽到欣兒的錄音留言,說不方便接聽
之類。
  我聳聳肩,這妮子又不知道跟哪個閨蜜逛街去了。
  窩在沙發裡看了會電視,不多久已是傍晚,手機突然響了。我以為是欣兒良
心發現知道要回家,拿起一看,卻是欣兒剛剛成年的弟弟小輝。這小鬼平時跟我
一起野慣了,也沒個大小尊卑,電話一通就衝我嚷:“姐夫,你是不是讓我姐去
醫院做複製體了?”
  我說:“你小子怎麼知道的?那不是醫院,是醫學教育中心,你姐做複製體
給學生當教具了。”
  “姐夫,得了吧,我姐的複製體都給人租出來當模特了,現在正站在櫥窗裡
呢,你要不要過來看?”
  我一聽,趕緊問清楚地點,開了車趕過去。
  這是商業街一側比較偏僻的角落。小輝遠遠看見我,招手讓我過去。我輕輕
拍到他後腦勺上:“喂,你這種小鬼,這時候不是應該在學校嗎?”
  小輝摸了摸頭:“你就別管了,快跟我來。”
  在街邊拐了幾道彎,眼看就要走到沒人的地方了,我又問他:“搞什麼鬼,
弄得好像很神秘似的。”
  “那裡啊!”小輝用手指著街對面:“看那!”
  只是間小小的服裝店。照例的落地櫥窗,裡面站著些穿著漂亮衣服的模特。
這年頭人體再造技術已經很成熟,雖然趕不上專業醫療設備製造出來與普通人幾
乎無異的複製體,但再造的假人體在外貌上也和真人幾乎無二了,只不過那些空
有皮囊,沒有內在器官實體,也就沒有生命,實實在在的假人模特而已。
  我說:“這有什麼特別的?又不是複製體,只是些假人。”說著話,和小輝
越走越近,這才一眼看到櫥窗正中央站著的,很像欣兒。
  說是像,精確的說,實在是和欣兒長得一模一樣……只不過微閉著眼睛,木
然的穿著格子短裙和短擺上衣,叉著雙空蕩蕩的美腿,站在那裡,供任何一位行
人駐足觀賞。我站到窗邊,貼著玻璃仔細觀察,發現她與普通的假人不同,似乎
正在呼吸……
  “真是你姐的複製體啊。”我很驚訝,畢竟商業上用的假體,是沒有生命,
不可能呼吸的。
  “當然是複製體了。”小輝認真的說:“快看她腿和後背。”
  我順著提示望過去,有一些微小的電線,沿著欣兒的後腿,鑽進短裙裡,再
從裙腰後面出來,貼到後背上,一直延伸進上衣,也不知道通往哪裡。
  “那是電極啦。”小輝說:“刺激我姐複製體的肌肉,讓她可以站著。畢竟
這是活著的呀……”說到最後一句,小輝語氣裡頗有愛慕與崇敬的成分。
  “你小子懂得挺多,學沒白上。”我讚許的點點頭。
  “別說這個啊,我姐的複製體怎麼到這來了?”
  我推門進去,一位披著紅裙,看起來是店主的女人熱情的迎了上來。我決定
先探探虛實:“櫥窗正中間那個模特穿的衣服,你們還有賣嗎?”
  小輝白了我一眼,他可能覺得我太委婉了。
  結果,虛實沒探到,只買到了那套衣服。
  小輝急了,問:“老闆娘,門口站著的不是假人,是複製體吧?你們偷竊醫
院的財產哦?”
  老闆娘抵賴了兩句,小輝就拿出手機,調出他不知什麼時候拍的照片。那是
從很低的角度拍攝的,可以清楚的看到雙腿後側貼著的電極。我也跟著看了會,
發現這張照片連裙底都拍了進去,作為櫥窗模特,自然是不需要穿內褲的。裙下
陰唇的樣子,被拍得一清二楚。
  “誰家的假人需要用電極刺激肌肉才能站立,還把身體結構做得這麼精確哦?”
小輝斜眼望著老闆娘。
  “小孩子怎麼可以拍這種照片?”老闆娘陪笑說:“乖,快刪掉吧。”
  “你怎麼可以拍你……她……複製體的裙底?”我又一巴掌拍他後腦上:
“快刪掉!”
  我以為他是想維護姐姐複製體的尊嚴,沒想到這小鬼一聽要刪掉,便露出神
秘的笑容來,輕聲說:“老闆娘,你這裡其實是窯子吧?你們偷偷把複製體弄過
來擺一天,知道的人看上了,就進來付錢給你,然後……”
  我一聽,腦子裡轟嗡嗡的響了起來:“什麼?你們和醫院勾結,弄複製體來
賣春?租一天多少錢,賣一次又多少錢,捐獻複製體的當事人知道了會怎麼想?”
  老闆娘連忙摀住我倆的嘴:“別喊,別喊,哎呦,你們看上哪個,就免費送
給你們玩好了,祖宗們!”
  小輝開心了,一指門邊的櫥窗:“就要中間那個!”
  我回頭一看,欣兒穿著短裙,露出大腿根子站在那的樣子,著實撩人。雖然
只是個複製體,但好歹也是出自欣兒本人啊!我趕緊一眼瞪過去:“喂,你知道
那是你……而且你小小年紀,怎麼知道這些的?”
  小輝說,他們學校早有人發現這裡了。更有幾個高幾級的學長,輪流湊錢,
每天到這裡來光顧,他也是直到今天下午偷聽到談話,才翹課尾隨學長過來看看……
  “後來呢?”我追問。
  小輝含含糊糊的說了點話,我沒聽清。最後他說的,雖然因為激動造成用詞
混亂,但我倒是聽清楚了。他是說,他的學長們都爽了好幾天了,他也要爽一次,
否則,就把我不小心讓欣兒的複製體流落雞窩的事,告狀上去。
  我一聽,冷汗都快下來了。反正是個複製體而已,只有答應這小子。
  老闆娘巴不得我們變成共犯,便趕緊把櫥窗布簾熟練的放下,然後抱著欣兒
的身體,輕輕一拽,把電極都斷開來,欣兒的複製體一下子軟到她身上。我們趕
緊上去幫忙,七手八腳的,將她抬進後間床上。老闆娘不愧是專業雞婆,一言不
發的從外面關上了門。
  “喂,就這一次而已啊。”我警告說:“以後再也不許打你姐的主意。”
  小輝答應著,急色色的解開她的衣服。欣兒的複製體仍然一幅醫學教室裡任
人宰割的模樣,微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緩緩的抽著鼻翼,微微的
呼吸。
  隨著所有衣服被解開,她的乳房與下體再一次暴露在別人眼前,這次是她原
體主人的親生弟弟。我忽然有了種這就是欣兒本人的錯覺,看這精緻的面容,嬌
豔的臉龐,直直的鼻樑,彎彎的細眉……完全與欣兒一模一樣。
  “靠了,他們就是選了這個。”小輝暗暗罵了聲。
  我循聲看去,他正在摸複製體的陰唇,手指早就摳到粉粉的陰戶裡去了。一
小股淡淡的精液,從他指隙摳了出來,顯然是之前清理過剩下的殘餘。
  我知道欣兒的複製體今天還是被人點走,像個妓女玩偶一樣被嫖過了。只是
沒想到,會落到幾個毛剛長齊的學生手上,還是小輝的同學。
  “誰叫你剛發現時不救她?你姐的複製體被你學長糟蹋了。”我取笑小輝,
因為他看上去有點懊惱。這小鬼頭,只是個複製體而已……他果然還是挺看重這
個親姐姐的。
  小輝懊惱了會,突然又變得興奮起來:“姐夫,你有沒有覺得,有別人的精
液……其實,更興奮?”
  我哼了聲:“你小子小小年紀,倒是學會了變態的愛好。”
  “有沒有?”小輝繼續說:“我有時候會幻想跟姐姐親熱……你就別瞪眼了,
咱們都是一起進雞窩的兄弟了,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我冷笑道:“這種話你是從哪裡學來的?看來以後我要好好管教你了。”
  正說著,只見小輝將欣兒雙腿慢慢分開,手摸到她幼滑的腿根膚肌上,不住
的來回撫摸,有時候還蹭到腿根上,拇指輕輕的蹭著欣兒隆起的陰唇。
  小輝做了個鬼臉:“以前我幻想姐姐時,不知什麼時候,會幻想她和你一起
親熱的樣子。每到這裡,我都會特別嫉妒,然後還會變得更加興奮。後來我試著
幻想姐姐被你以外的男人欺負,就覺得更加興奮,巴不得她真的讓不認識的男人
糟蹋一下。有時候我覺得這樣很變態,後來發現,姐夫你時常讓姐姐穿特別暴露
的衣服,特別短的褲子和裙子,有時候連小內褲都露出來了你知不知道?別的女
生再開放,也不至於穿這麼露。後來我想明白了,原來我們都這樣,我這種幻想
是正常的。”
  我沒好氣的說:“那是夫妻情趣,你懂什麼。你才是真變態,我跟你不一樣。”
  “那你怎麼允許我真的跟姐姐的複製體親熱呢?只是害怕我告狀而已嗎?”
  我被他氣笑了:“你小子再剖析我,小心現在就把你拎出去!”
  小輝只好收聲,專心致志的研究姐姐美麗的身體。他先是貪婪的親吻欣兒的
乳頭,再慢慢用舌尖,一下下的舔她的乳暈。
  “這樣真的可以讓乳頭硬起來啊!”小輝感嘆的說。
  “你倒是把這當成生理醫學課了。”
  “那有什麼不好?”小輝問:“本來姐姐捐獻複製體就是為了當醫學教具,
這是你說的啊。”
  “好好。”我說不過他。
  小輝舔了一會,又用手指去摳欣兒下體:“為什麼還沒有流水啊?我看小說
裡寫的,只要親一下乳頭,女生就會流很多水出來,然後扭著身體發春。”
  我沒好氣的說:“那是沒節操的黃文作者省略著寫的啦,現實裡哪有那麼容
易!”
  小輝央求說:“姐夫教我啦……”
  我嘆了口氣,告訴他:“繼續親吻乳頭,然後用手輕輕撫摸她後頸和背部,
那是你姐的性感帶。不是所有女人的性感帶都一樣,我只知道你姐的。”
  小輝給了我一幅“我懂你”的眼神,他八成是不信剛剛最後一句。雖然如此,
他還是有模有樣的對這具美麗的肉體愛撫起來。
  “對,然後不要總是親乳房,要換別的地方。比如說,往上親。”我用手指
指欣兒白嫩的脖子。這一瞬間,我突然覺得,這根本不是什麼複製體,就是欣兒
本人沒錯了,而我正懷著已經被小輝看破,卻還是無法說出口的興奮,指點他,
如何以親吻和愛撫的手段,讓他的親姐姐,也就是我的妻子欣兒,發春和流水。
  這真是……太刺激了。
  “然後還要輕輕摸她的頭髮,用手指慢慢梳理。不要光顧著梳頭,要一邊梳,
一邊親脖子,身體貼上去嘛,你不是喜歡你姐嗎?把你的胸膛貼到她乳房上去……”
  “就是要色色的梳頭髮,對嗎?”
  這樣一總結,終於讓一切色情了起來。小輝在欣兒下巴與脖子上輕輕吻著,
而我的妻子,此刻仍然微微閉著眼睛,任由她的弟弟用手指溫柔梳理她散落在床
上的長髮。更別提還裸露著柔軟鼓脹的胸部,粉紅色硬起的乳頭,正被弟弟已然
長成的結實胸膛,緊緊的壓在下面。
  “用你的腿慢慢蹭你姐。”我真是瘋了,正在教妻子的親弟弟,如何侵犯心
愛的欣兒。
  不用教是太詳細,他已經懂得把腿插進欣兒雙腿中間,用腿側慢慢刮擦妻子
富有彈性的腿根。更不用提點,他甚至懂得用腿面,輕輕撫過欣兒不知何時已經
悄然打開的陰唇。
  “有水出來了……”小輝喃喃的說。我注意到他從欣兒下體蹭出來的腿面上,
有了一片濕濕的水光。
  “複製體的生理反應和人體是完全一樣的。”我說。
  “不是,我覺得,這就是姐……”小輝陶醉的說:“這是我親姐,我們從小
生在一起的,我能感覺出來。”
  “行,行。”我就不叫醒他的美夢了。畢竟,連我自己也有點沈醉其中,幻
想她就是本人,有什麼不好呢?
  “那我可以開始了嗎?”小輝捏了捏短褲,這小鬼已經硬得支起大帳篷了,
看起來尺寸還不算小。
  “不要急。”我決定更全面的教他如何挑逗姐姐的技巧:“你姐特別喜歡別
人親她後背,如果一開始她只是流點水還不想上床的話,只要你認真親後背了,
她怎麼樣都會給你上的。”
  於是我和他一起,慢慢把欣兒的身體翻了個面。潔白的裸背一下子映入眼簾,
再往下看,是圓潤而緊翹的臀峰,連接著嬌俏的腰肢,與修長的雙腿。
  小輝不用我教,自己趴了上去,將下體貼在欣兒的屁股上,再用裸露的胸膛
去磨蹭欣兒的後背。他認真的吻到我妻子香肩兩側,再往中間,親吻那條微微隆
起的後背肌膚曲線。他越親越往下遊走,我發現小輝已經可以熟練的使用舌頭,
溫柔的取悅他的姐姐,舌尖與肌膚相觸,發出輕微的嘖聲。
  “姐姐的呼吸越來越重了……”小輝輕聲說。他順手到欣兒屁股下面摸了一
把,帶著滿手的滑膩展示給我看:“她變得好濕,這都是我弄的!”
  我不知用什麼表情應對,只有附和說:“沒錯,很厲害,可以弄得這麼濕!”
  小輝等不及的脫掉褲子,露出早已硬挺挺的肉棒來,就要從屁股後面插進去,
卻連試幾次,怎樣都不成功。我告訴他,女生的生理結構就是這樣,如果不刻意
翹起屁股給你插的話,你這樣很難進去,就需要用枕頭墊一下的。
  於是他搬來枕頭,我扶著欣兒白屁股兩邊,用力一抬,小輝乘機將枕頭墊到
下面。妻子濕濘一片的陰唇這下變得門戶洞開,迎著小輝灼熱的目光,好像在邀
請他的侵入。
  小輝正要繼續,突然停下來,說:“姐夫,求你,你去插姐姐的嘴巴好不好?”
  我一愣:“為什麼?”
  小輝說:“我幻想過很久了,就是你插姐姐的嘴巴,我來插她的穴。每次想
到這個,都特別興奮。求求姐夫,你就滿足我一次啦好不好……”
  我只有依了他,擺了個枕頭,墊到欣兒雙乳下面,好讓她的上半身可以微微
起來。
  “這樣很像一起迷姦你姐啊。”我也有些興奮。
  “有沒有!”小輝說:“我們一起把她迷暈,然後讓別的不認識的人當妓女
一樣嫖了她,最後我們再一前一後像這樣!”
  欣兒這具肉體,不久前確實是被小輝的幾個學長當妓女嫖了,他所說的,讓
我肉棒一跳。
  那就來吧。我抬起欣兒的小巴,看她嬌美的臉蛋,正如失去任何反抗能力的
羔羊般,等著迎接任何侵犯。正近距離的端詳著,忽然覺得有些地方不是很妥當……
  欣兒出門前,化了一點清淡的眼睫妝。此刻眼前這微閉著眼的肉體,她的睫
毛之上,正掛著淡淡的睫毛膏。
  醫學教育中心那幫人還會給複製體化妝嗎?難道說……
  我本來應當驚訝和憤怒,但在此刻,肉棒卻不可抑制的硬到了極致!
  正疑惑間,只聽小輝催促:“快呀,姐夫!”抬頭望去,這小子已經脫光衣
服,兇猛的龜頭,正抵在欣兒柔嫩的屁股後面,不住的在陰戶上磨蹭,就連龜頭
四周,都沾滿了欣兒的淫水。
  我深吸口氣,什麼話也沒說,腦子裡靈光閃現,想起吳教授分開欣兒嘴巴的
動作,便依樣,打開了她的粉唇,將肉棒插了進去。
  柔軟,滑嫩,香暖……和每次體驗到的,都完全一樣。全身每一個細胞,都
透著說不出的舒爽,而就在此時,只覺得欣兒軟舌不自覺的往我這邊頂了一下,
抬頭看,正是小輝,已經重重的後入了妻子濕漉漉的陰門。
  “姐姐……”小輝囈語著。我能想像他的感受,欣兒私處裡面,滿是褶皺的
通路,那是像有千萬把肉刮,和著溫熱的淫水,輕柔的按摩龜頭與肉棒的感覺。
  小輝開始衝刺,一下下的頂上來,在欣兒的臀肉上造成一波波白色的浪花。
有幾下頂得狠了,連腰都被扭成半圓,更顯得屁股的豐滿與誘人。不愧是年輕人
的體力,連續衝刺之下,欣兒的整個身體都被撞到越發的貼近我,她的嘴巴更被
迫死死的卡到我的肉棒根上,我也樂得享受了一次難得的深喉體驗。
  我說:“你小子慢點,一上來就這麼賣力,不出幾下就得繳槍。”
  小輝喘息著說:“姐夫……你不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少年……我太喜
歡姐姐了!以後……讓我也和真正的姐姐……親熱好不好?”
  “還得寸進尺了。”我笑罵道:“就算我沒問題,你也沒這本事讓你姐答應。”
  小輝胸有成竹的說:“剛剛你教的……我都認真聽講了,還練習過了,一定
沒問題的。”這小子真把這些事當成上課給學了。
  正說著,突然發現欣兒的睫毛抖動得更厲害了。小輝那個角度看不見,我卻
能隱約瞧見妻子已經迷迷糊糊的微睜眼睛,迷茫的望著我。這下讓我吃了一驚,
但很快發現她還沒有其它動作,仍然是張嘴含著我的肉棒,下體撅著屁股迎合弟
弟的插入,只是眼睛稍稍有些睜開了而已。
  我大致猜到,欣兒其實只是被高效力的迷藥變成這樣,臨時充當了一堂醫學
課程的教具,後來不知怎麼回事被暗中勾結的地下妓院租走,又客串了一把複製
體性玩具。現在大約是迷藥的效力就要過去,但還沒有真正醒過來。
  明白了這些,刺激感就更強了。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的妻子,正被她的親弟
弟和丈夫聯手淩辱,還是以妓女的身份。此刻她星眸半睜,眼睛裡映出牆燈的點
點光亮,臉蛋上因為生理反應而顯出淡淡的潮紅,比之前更加嫵媚動人了。她仰
著頭替我口交,白鼓鼓的雙乳在枕頭上壓出兩個柔軟的扁圓形狀,更被小輝在後
面插入衝撞著,乳球前沿好像春水一樣不住顫動。我忍不住伸手去摸,這種彈手
軟滑的觸感,雖和以前完全相同,此刻帶來的刺激卻是之前任何時候都無法比擬
的。
  正感慨著,小輝說:“姐夫,我想看著姐姐的臉,我們再把她翻過來好嗎?”
  我心想送佛送到西,都到這程度了,也不在乎別的。便和他合力,好像擺弄
不會動彈的洋娃娃,將欣兒臉朝上翻了過來。小輝拔在外面的肉棒還帶著欣兒的
大量淫水,亮晶晶的,衝天立著。他等不及的將肉棒扶穩,再對準欣兒的陰門,
這次不需要我來指導,就在我眼前,龜頭擠開妻子的陰唇,一下子滑了進去。
  “哇……好爽。”小輝說。
  他一邊插,一邊用力要把欣兒的腿抬起來。我見他力量不足,便上手幫忙,
將妻子雙腿抬起,再交到他手上,讓他掰著雙腿,扛到肩上。欣兒修長的美腿在
她弟弟肩膀上架著,隨衝撞節奏,帶動小腿一下下的抖動。她的雙乳此刻大喇喇
的暴露在小輝眼前,被幹得上下亂晃,就連胳膊也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她……手在動哎。”小輝發現了這個細節。
  “女生被幹到爽了都會想要抓住什麼,你姐也這樣。”我趕緊解釋:“複製
體的生理反應是一樣的。”
  “好有成就感。”小輝喘著氣說。
  我擔心小輝發現欣兒已經微微睜眼,藉口要繼續幹她嘴巴,將她頭往後仰起
來,再分開雙唇插進去。妻子俏美的臉蛋被我整個壓到雙腿中間,緊緊的貼到卵
蛋上。以前一直幻想對她這樣做,但欣兒都沒同意,這次可算是如願了,我可以
清楚的感受到她可愛的鼻尖壓到雙腿中間的軟肉上,更別提眼睛和臉蛋了,這種
滿滿的淩辱感,再加上小輝正在眼前操弄她的視覺刺激,讓我一下子臨近發射邊
緣。
  “姐夫……射到複製體裡面……會不會讓她懷孕?”小輝喘息著問,他看來
也已經到達臨界點了。
  “你之前不是還有幾個野小子射進去了嗎?會不會懷孕都已經被內射了。”
我橫下心說:“你還擔心什麼?”
  “啊……姐姐……姐姐被那些人內射了……”小輝喃喃說著,身體突然抖了
幾下,全身繃緊,下體死死的頂住妻子陰戶,定格了數秒。這一下,不知道又有
多少精液灌入到欣兒體內了。
  我也乘此機會,精關大開,爽快的發射到欣兒嘴裡。因為插得夠深,這一下
居然也觸發了吳教授所說的那個吞嚥反應,只見欣兒咽喉動了幾下,將精液全部
吞了下去。
  小輝發洩完了,意猶未盡的拔出軟趴趴的肉棒來,又伸手到欣兒乳球上捏了
幾把。我擔心再拖久了,等妻子醒過來看到這一幕,便催促小輝,穿好衣服和我
離開了房間。
  一出門,老闆娘攔著我索要嫖資。我心中好笑,不過還是付給了她,帶自己
妻子的親弟弟,一起嫖自己的妻子,還要向別人付費,這種經歷,或許沒機會有
第二次。
  出了店我就找了個藉口把小輝趕走,讓他立即回家。畢竟接下來我要想辦法
先把妻子弄回安全地帶,畢竟之前他們也說過,妻子只是被當成複製體租用,之
後到底如何,我怎樣也必須確保欣兒的安全。
  於是便給吳教授撥了電話。那邊一開始倒裝得挺正常的樣子,我便開門見山
的說,在商店櫥窗看見欣兒的複製體正站在這當模特。
  他便結結實實的吃了一驚,反而不像是裝的了:“我們投放一些複製體進行
小規模的商業應用實踐,也是有的……畢竟複製體也有不可估量的商業潛力。但
是您妻子在捐獻時,明確說僅供醫療教學用途,所以我早就和工作人員說過,這
具複製體是不往外投放的……怎麼會……”他急急忙忙的解釋了這些,又趕緊說:
“我會立即派人回收這具複製體,並進行妥當的處理。向您保證,這具複製體絕
對不會再出現在任何地方。”
  我心說當然不會了,因為……這具複製體事實上就不存在。
  打完電話,我又回到店裡,跟老闆娘說,我其實認識醫學教育中心的工作人
員,他們很快就要回收剛剛那具複製體。在那之前,我希望可以親自照顧她。
  老闆娘很奇怪的白了我一眼,嘟嘟囔囔的帶我到後台房間。這裡似乎是類似
倉庫的地方,打開門,只見白花花的幾具美麗的肉體,橫七豎八的扔在地墊上。
欣兒也是一絲不掛,露著乳房和屁股,就躺在這些裸露的複製體當中,看上去和
那些沒有靈魂的洋娃娃沒有任何區別。
  我的肉棒又硬了起來,連忙暗暗把手插進褲兜,將小兄弟按了下去。要不然,
非得被老闆娘當成變態不可。
  幸好這時中心的工作人員趕來了,點名要回收這具複製體。本來我還盤算著
是不是要直接帶欣兒回家,不過轉念一想吳教授的態度,就這樣讓欣兒回到中心,
再在那裡醒來,然後我在中心將她接回去,這樣才能真正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過。
  於是便只有將欣兒交給他。這位男士本來就覺得我影響了他的工作,只沒好
氣的走上前,抄起欣兒細長的胳膊,一隻大手在她鼓鼓的前胸託了一把,將她整
個人面朝下扛到肩上。妻子上半身無意識的貼到工作人員的後背上,頭髮散落下
來,好像被抓走的女奴。毫無遮擋的屁股暴露在空氣裡,正好被他扛在肩頭,便
門戶大開的朝前翹著,一雙長腿懸到他胸前,由粗壯的胳膊挽著,好像壯漢扛走
一隻毫無抵抗能力的小綿羊。
  “等一下……”我說:“至少給她披條毯子蓋一下吧?”
  工作人員止住腳步,回頭奇怪的瞪了我一眼:“有必要嗎?一個複製體而已!”
  說著,便走到店門,一把推開,就這樣走到外面。我不放心的跟在後面,幸
好他開來的車離這不過幾十米,我的妻子就這樣被人全裸扛著遊了會街,然後任
人扔進了後備箱裡。
  “對了,你是醫學教育中心的工作人員吧?”我不放心的再次確認。
  工作人員沒好氣的把他掛在脖子上的工作證件塞到我眼前,轉身拉開車門,
發動車子,載著我全裸又被迷倒的妻子開走了。
  我也立即找到自己的車,一路跟到教育中心。在大堂又見到了那位迷人的護
士,她衝我微微一笑:“怎麼,您的妻子沒有回家嗎?”
  正聊著,只見欣兒打著哈欠,步態不穩的從休息室方向走了出來。吳教授滿
臉歉意的跟在後頭,對我說:“實在對不起,剛剛為了回收她的複製體,我也趕
回來確認記錄文件,發現您的妻子在後面的工作間裡睡著了,原來她沒有走,一
直在這裡休息。您看我,忙著上課,沒有注意到她,工作不周,真是對不起。”
  說著,還朝欣兒擠了擠眼睛。
  回家路上,我和欣兒聊了會製作複製體的事。正說著,發現她腦後頭髮上還
沾了點沒完全弄乾的水漬,不是很明顯,不過也足以說明,在弄醒欣兒之前,他
們為她進行了些“必要的”清洗。
  欣兒也就隨意的講些在製作過程中的見聞,比如如何掃瞄啦,機器如何開動
啦……
  我笑著打斷她:“才沒有,其實根本沒有做複製體對不對?吳教授向你擠眼
睛,你以為我沒看見?”
  欣兒嬌笑著輕輕打了我一下:“你都看出來了,還故意取笑我!”
  她說,其實根本沒有製作複製體。一進工作室,吳教授就向她坦白了,原來
是昨天來聽課的學生,不小心弄壞了原本一直用於教學的那具,這一點,我在接
待室裡看著屏幕旁聽時,也聽到了。
  然後,原本是有備用複製體的,但是又早在昨晚,被其他工作人員出租,用
於別的什麼實驗了。有人偷偷出租複製體的事,吳教授原本是知情的,但他沒想
到會到臨要上課,卻沒有一具複製體可用的地步。幸好昨晚我跟教授打賭,還接
受了他提出的賭注,這其實是救了他。但實際上製作複製體需要不菲的成本,他
們根本不可能在預算之外,臨時再造一個出來。所以便在製作室裡向欣兒攤牌,
央求她同意以真人進入麻醉的狀態,當一次醫學教具。
  吳教授還向欣兒保證,不會有任何危險,只是會以醫學神聖的態度,講解女
性的身體構造。他或許早就看出欣兒生性開放,又個性天真,事實上妻子也的確
如此。
  就這樣,欣兒接受了請求,還答應與吳教授一起欺瞞我。只是她沒想到,自
己被藥物麻醉之後,不僅全裸接受了一眾醫學生的觸摸,更被別人出租到地下妓
院,還被一群剛剛成年的少年內射了,其中之一,更是她的親弟弟。
  “吳教授有其它什麼奇怪的地方嗎?”我追問。
  欣兒仰頭想了會:“沒有啦。不過他挺細心的,在將我麻醉前,有一名工作
人員,是位男士,過來跟吳教授說,‘這是要新製作的複製體嗎’?吳教授很嚴
肅的說,‘這具複製體,你絕對不要碰,更不許用於其它地方,明白我的意思嗎’?
哈哈,他是不敢讓別人知道用真人充當複製體教具,只有這樣囑咐了。”
  過了幾天,又有重大球賽。我照例帶欣兒去酒吧看球,一邊喝酒,一邊跟人
聊著賽場上的瑣事。欣兒照樣穿著短短的外套,露出腰肢曲線來,更在下面套著
條迷你短裙,更顯得火辣誘人。
  不多時,便看見吳教授也在這裡看球。我主動湊上去,跟他聊了會,很快就
直截了當的告訴他,我其實早就看穿了他的把戲,欣兒並沒有被製作複製體,被
商店租用的,正是被麻醉的她本人。
  吳教授很窘迫的解釋了會,終於放棄抵抗。不過他強調,那家商店是他們內
部一些員工的私下合作方,他們租用美麗的複製體充當模特,可以獲得非常好的
衣服展示效果,而教育中心的工作人員不僅可以撈點錢,也可以獲得一些複製體
用於商業前景的寶貴數據。
  “其實從這個角度來想,欣兒也算是為醫學做出貢獻了。”吳教授圓場說。
  “只有當模特而已嗎?”我問。
  “當然!”吳教授笑了:“那裡就是家賣衣服的店,相信你也去看過了吧?
只是當模特而已。其實我覺得,你可以真的讓欣兒試試職業模特這條道路,或許
會出名呢。不過,你也知道這事幹係到醫學教育中心的聲譽,雖然只是幾個內部
人員的私人行為,我還是希望你能保密。”
  我和他幹了杯啤酒,說:“這件事我可以保密,不過有兩個條件。”
  “你說。”
  “第一,我想要接待我的那位護士的複製體。”
  吳教授面露難色,沈吟半晌,最後答應可以將她的複製體以醫療外援的名義,
借我半天,但再三囑咐我,這些事都一定要徹底保密。
  “第二,你們當時麻醉欣兒用的什麼藥?給我一些,並告訴我使用方法。”
我從吧檯接過一杯剛倒滿的啤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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