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A乳峰邊緣】都市黑幫的覆滅
深夜,城市邊緣的某個無人郊區,在一個廢棄的龐大工廠廠地內。這裏的地段偏遠孤僻,而且由於廢棄的年代已久,此處早已了無人煙,廠區
內雜草叢生,亂石和各種雜物到處堆積,就連一旁的路燈也照不到這破敗的斷壁
殘垣,唯有月光如薄紗般輕輕灑落,成爲了唯一的光芒,在月光下,已經破落的
廠房看起來只是一片片的模糊黑影。
寂靜的夜裏,急促的跑步由遠而近響了起來,「嘩啦」一聲,廠房裏西面一
片失修的牆壁突然被破開,隨著倒下的磚頭粉末四散飛揚,三個人影陸續竄了進
來。
人影進來後停下了腳步,他們側頭聽著動靜。聽了一會,只見百裏無聲,遂
而輕呼了口長氣,隨即走上前去,來到廠房中一台報廢的機床面前,蹲下了來,
雙手一揮,三人合力之下,竟把眼前巨大的機器給推開了老遠,接著又在破落不
堪的地面上摸索,並開始把地上的垃圾和土塊抛開,顯然是在挖掘某種東西。
「老大,貨找到了。」其中一個人影興奮的說著,並且晃了晃手中那個剛剛
才土壤裏挖出來的手提箱。
「噓!」那個被他稱爲老大的人連忙比劃了一個噓聲的手勢,示意他安靜下
來,跟著他極爲慎重地四處張望了一會兒,見沒人注意到他們的行動,遂而長出
了一口氣,輕聲說道:「交易失敗了,檢查一下貨,確認沒問題後,我們就撤走。」
另外兩人聽完他說話,也振作精神,圍坐在手提箱的旁邊,屏息凝神,謹小
慎微的緩緩打開了手提箱的密碼鎖,過程中那個「老大」仍舊一直觀察著四周,
生怕有人在暗中偷窺著他們。
咔嚓!
手提箱上的密碼鎖打開了,「老大」一臉興奮的看著身後的小弟,趕忙急切
問道:「怎麽樣了?貨沒事吧!」
可他一轉頭,卻見自己的兩個小弟面色煞白,渾身顫抖,結結巴巴的說著:
「老……老大,貨……貨不見了,這箱子裏面是……是空的呀。」
聽得小弟這話,「老大」幾乎是楞在了原地,怎麽可能,貨藏在這裏,爲什
麽會有其他人知道,這事可是連自己最親密的兩個小弟也不知道啊!
「呵呵,害得我找了半天,原來是躲回這個老地方來了。」一個清脆動聽的
女聲響起,聲音在工廠內擴散,讓人無法分辨源頭是從哪裏傳來的。
「啊!」一聽見聲音,兩個蹲下的男子仿佛觸電一般跳了起來,驚慌失措地
四處張望,雙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跑,卻又實在是不敢跑,而那個
「老大」卻鼓足勇氣大喊道:「可惡的臭婊子,有本事出來啊!勞資可不怕你,
別裝神弄鬼了。」
聽了這一席話,隨著「噗嗤」一聲,一個苗條的身影出現在洞口,隨即踏了
進來,那是一個絕美的女子,烏黑的秀麗長發梳成了一條馬尾辮子甩在身後,精
致絕倫的五官仿佛是特意定制的洋娃娃一般,鮮紅而寬松的忍者服交錯披在那凹
凸有致的身體之上,只消從側面便能欣賞到她豐腴洶湧的巨乳,長長的忍服被腰
間的白衣帶分成兩束吊帶般垂落,只堪堪遮掩著下身正前後兩方,由於寬度問題,
莫說是女子的大腿兩側了,就連她那性感渾圓的臀部也都大膽裸露了出來,伴隨
著快及大腿根部的白色絲襪,充滿了誘惑力,只消一眼便可知道,這實在是一個
國色天香的絕世美人。
夜色下的廢墟中,女子美麗清秀的面容、苗條誘人的身軀顯得纖細而柔弱,
如一個精致美麗的芭比娃娃;然而那人盯著女子的目光卻無比畏懼,仿佛女子她
其實是某種披著人皮的異形一般。
這名女子的名字,正是——不知火舞。
「媽的,你這臭婊子,和我們什麽仇什麽怨?已經破壞了我們的交易,何至
於在對我們窮追猛打?」那個名爲「老大」的男人咬牙切齒的問道,似乎是在以
這虛張聲勢的怒氣掩蓋自己心中的恐懼。
而遺憾的,舞什麽也沒有說,她擡手便直接扔出了兩枚折扇,仿佛飛鳥般迅
捷的紅色折扇不偏不倚,正好擊中了其中的一個小弟的額頭與胸口位置,一聲悶
哼,久疏鍛煉的男人竟一擊便被打暈了過去。
「你她媽的,找死啊!」男人咒罵道,可罵歸罵,一眼便知敵我差距甚大的
他顯然不打算上前找死,於是歪頭示意自己僅存的小弟上前進攻,而自己則扭頭
準備找準時機立即開溜。
「我和你拼了啊啊啊啊啊!」等到了老大的指令,早已陷入絕望的小弟屹然
決定破罐子破摔,他咆哮著向舞沖去,似乎沒有考慮其它的任何東西,就連指揮
他最後一搏的老大逃跑了也沒有注意到。
而老大見小弟已上前拼命,他來不及多想,立即便扭頭就跑,可他剛一轉身,
就覺得自己膝蓋一疼,栽倒在地,而他的上方,才剛沖過去的小弟竟倒飛而過,
整個呈現大字摔平在地,不知死活。
「再跑的話,我可不保證你會不會和他一樣昏死過去哦!」淡淡的聲音透露
著不可忽視的威脅,這個貌美的尤物直接一腳便踩在了老大的背上,不容他再有
反抗。
~~~~~~~~~~~~~~~~~
啪!一張被揉成一團的報紙被用力的扔到桌面,上面的頭條寫著這樣一篇報
道:美女格鬥家再破黑幫交易,抓獲嫌犯三人。
「老板,先消消氣,別傷了身體,這事我們跟她沒完。」一個男人阿谀奉承
的說道。
而他眼前的老板卻並不似他話語中的那般,好像是一個體弱多病的老頭一樣,
相反的倒是一個壯實的中年男人,一臉絡腮胡,看上去十分凶猛,看上去不過四
十來歲,他的嘴角還叼著一根還未點火的雪茄,整個人陰晴不定,黑著一張臉。
「呵呵,沒完,你們這幫廢物被她攪黃多少生意了?還嫌人丟的不夠大嗎?」
老板的聲如洪鍾響亮無比,震得幾個手下大氣也不敢出,一個個面如死灰,無言
以對。
「他媽的,一幫廢物,傳我消息,把黑市上的懸賞在加一倍,一定要找到人
給我把這婊子收拾了。」老板整個人氣的渾身顫抖,震耳欲聾的咆哮讓人無可抗
拒。
「可……可老板,這賞金再加一倍會不會太高了?已經100萬美金了啊!」
「那你給我去收拾她呀!做不到就別啰嗦了,趕快把懸賞發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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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遠離人煙的一個小村落裏,有一棟頗有古風的大屋,關於這座房子,不單
是爲何而建的已不可考,就連這棟充滿時代積累的大屋究竟是何時建立,又是何
人建立的,恐怕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好好說出個一二來,對於多數人而言,它與憑
空出現無異,早在他們生命開始之前便已存在。
巨大的宅邸依然聳立著,時間的流逝,主人的交替,除去多余的灰塵和空置
的房間以外,似乎未能在它身上留下什麽具體的明顯痕迹,它終歸還是那副古樸,
華麗的和風建築,而它現在的主人正是我們熟知的女人——不知火舞。
而這天晚上,一身透明薄紗裝扮的不知火舞,竟然大刺刺地直接出現在房子
正面的陽台上。薄紗全無遮掩之用,不知火舞全如赤身裸體,一對豐滿的乳房傲
然挺在胸前,下體隱隱可看到那毛發稀疏的私處,那令人魂牽夢繞的嬌軀光滑豐
腴,月光也只是爲她的豔色增添了幾分媚氣。
不知火舞似乎渾然不在意樓下是否會有偷窺之人,畢竟在這屋子的四周全是
一片山坡,平時的夜裏的確是不會有人的。但是女性的裸體,肆意出現在有可能
被看到的地方,本事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放浪行徑。
在不知火舞的手裏,拿著兩個橢圓形的粉色跳蛋,發出輕微但頻率頗高的震
動。緊接著她將這兩個小玩意貼到自己的乳暈上,震蕩的小東西立刻向乳尖傳導
了酥麻的快感,那敏感的肉粒立刻漲大了一些,從而跟小東西接觸得更加緊密。
就在不知火舞用這震動的器具玩弄了乳頭一番之後,她猛地轉而用手去擠壓
乳暈,那鮮豔的乳尖頓時迸發出一絲濃白的液體,向著空中四散。
乳汁,竟然是乳汁,不知火舞一邊擠出自己的奶水,一邊發出了低低的呻吟,
臉帶紅暈,陶醉其中。
不知火舞一直不緩不急地擠壓著乳房,她的乳汁看上去十分充足,擠壓了好
一會兒,噴射得空氣中都彌漫起自己的乳香之後,她換了另外一只乳房,繼續擠
壓。
在舞的乳汁灑落在樓下之後,她意猶未盡地將被乳汁噴射刺激得酥麻的乳尖
捏了捏,然後把手指放進嘴裏品嘗,臉上的紅暈更甚。在月光的照耀下,舞露出
了那圓潤得幾乎沒有瑕疵的美臀,然後手指朝洞深入,竟然開始用下流的姿勢摩
擦自己的私處,同時發出了隱約的哼聲,這個絕美的女人竟在陽台上開始了自慰。
「嗚!安迪,你爲什麽要狠心扔下我一個人啊!我真的好寂寞啊!」情到深
處,不知火舞幽怨的自言自語道。
原來她早在三年前便與自己的愛人安迪定了婚,過著原本應該幸福美滿的生
活,可不曾想一場絕症竟將這對天作之合生生拆散,這三年來孤枕難眠的不知火
舞爲了排解自己胸中的寂寞,像這樣刺激而香豔的自慰已不知做了有多少回,每
每只有此時,她心中對愛人的情思才會被她的情欲所掩蓋。
不知過了多久,獨自一人而意猶未盡的不知火舞拉起淩亂的紗衣漫步走回家
中,她滿臉的紅霞已消去不少,可一臉迷醉般的幽怨卻更加凝重了幾分,想來她
應該是未至絕頂,且又沒了興致,於是只能悻悻而歸。
「今天雖然是又破獲了一起黑幫交易,可依舊沒有抓到這黑幫的頭頭,這樣
下去依舊只能是大海撈針,毫無意義啊!」既然沒了情趣興致,不知火舞便轉移
自己的注意力,開始想起該如何處理最近黑幫猖獗的事。
就在她翻來覆去思考怎麽處理事情的時候,她的手機裏突然傳來了一封信息
提醒。
本來就一團亂麻的不知火舞被這鈴聲一攪,腦中倒反而清明了不少,她打開
手機的信息一看,只見上面是一張灰黑色的懸賞令圖片,而圖片中的那身著紅服,
絕美妖娆的女人不是自己又是誰呢?
「這些家夥狗急跳牆了嗎?居然敢在黑市網絡上公開懸賞我,還用的是自家
的ip地址,真以爲格鬥家就不會玩網絡了是吧!」不知火舞不禁扶額吐槽道。
突然,她看著懸賞的要求,發現竟然寫的是:「死活不限,但希望盡量生擒。」
而且對此還有特別報酬可談。
看及此處,不知火舞美目一轉,一個可以排遣寂寞,又能把這些黑幫一網打
盡的辦法在她心中孕育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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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老板一臉不可置信,就連手裏拿著的雪茄都嚇掉了,「老弟你可
別拿我開玩笑啊?我們昨天才發的懸賞,今天就有人抓住那婊子了?」
「千真萬確,我昨晚看到的消息,今天連照片都有人發來了。」說話的男人
個頭高挑,身材勻稱,嘴角留著兩瓣小胡子,一頭金發梳了個整齊的大背頭,看
上去新潮而俊朗,這名男子是黑幫的二把手,名喚薩爾,是老板名義上的弟弟。
「給我看看!」老板十分急切的走到薩爾身邊,盯著他手裏的平板電腦,或
者準確來說是電腦上的照片。
身著紅色忍者服的不知火舞閉著眼睛昏倒在地,黃色的麻繩糾纏著她吹彈可
破的肌膚與四肢,將她的雙臂交錯捆綁在胸部的下方,同時從她那細極的柳腰間
繞過一圈牢牢固定,這樣一眼望去,她胸前那對高聳雙峰仿佛被手臂托起,更顯
得渾圓而富有彈性,好似從單薄的胸衣中被擠得爆出來一般,而且不單如此,那
兩對白玉間的溝澗被這麽一托,更是深不見底,讓人驚歎這軟肉豐腴,鮮嫩無比;
而她的那傲人的光滑玉足也同樣沒被放過,一圈圈麻繩將她的小腿與大腿彎曲拉
攏,由上至下層層疊疊捆得是密不透風,同時又在兩腿的腳踝處綁上了一根堅硬
的鋼管,讓這雙美腿呈M形固定,讓人可以把她兩腿間私密的內褲也一覽無遺。
不知火舞本來就已經是一個國色天香的尤物了,在如此緊縛之下更顯得禍國
殃民,紅顔禍水,讓男人想入非非,血脈噴張,湧起在她身上肆意馳騁,隨意玩
樂的欲望。
「這家夥怎麽說?開了什麽條件?願意把人交給我們嗎?」老板整個人喜笑
顔開,性奮異常,不知火舞帶給他的損失,在這尤物的媚態面前,仿佛不值一曬。
「他倒沒有獅子大開口,也願意把人交給我們,但是……」
「但是?」
「他的要求有點古怪,一說至少要我們幫派的管理人之一親自去找他拿人,
二又說要我們管理人單獨前去,不能帶任何部下,並且交易必須付現金。」
「……」老板聞言陷入了沈思,他抓耳撓頭的想了想,又低頭看了一眼不知
火舞那誘人的豔照,似乎難以割舍。
「哥,我覺得這恐怕是個陷阱啊!」薩爾看著大哥這幅模樣搖了搖頭,擔憂
的說著。
「好!」老板像是下定了決心,拍了拍薩爾的肩膀,正義凜然的說道:「這
事交給你了,老弟你不會讓哥哥失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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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還兄弟呢?這狗日的玩意心真是黑的可以。」薩爾坐在車上,一
邊咒罵,一邊向對方給自己的目的地駛去。
薩爾雖然名義上是老板的弟弟,可實際上,「老板的弟弟」在他們黑幫中只
不過是一個特殊的位置罷了,近幾年來黑幫的勢力如日中天,寬展了許多複雜的
灰色業務,需要不少管理人挂名,而這些挂名的就是「老板的弟弟」,他們平日
裏是這些業務的負責人和管理人,一但出了任何問題,它就意味著老板的替罪羊,
是隨時都可以被抛棄並更換的棄子,並且他們只負責管理自己的業務,對其它的
工作一無所知,就算被抓了也撬不出任何對自己不利的信息。
因此,哪怕老板明知這可能是個陷阱,可安排薩爾去死卻依舊心安理得的原
因,反正也還不一定,萬一帶回了美人呢?再說了,就算是個陷阱,被抓了又怎
樣?反正再換一個「弟弟」就好不是嗎?
不怪薩爾如此生氣了,一想到可能的危險,他就覺得脊背發涼,所有的恐懼
與不安都被他等比轉換成了對老板的憤怒與咒罵。
待他抵達目的地,已是中午時分了,那是一棟在郊外小村莊裏的洋房,一眼
看去就十分巨大而且極其顯眼,他下車拿起裝滿現金的手提箱,整個人都有點顫
顫巍巍,看上去顯然有些緊張。
固然有一部分原因是他對於未知陷阱的恐懼,但不可置否,仍有一部分是他
對於不知火舞的垂涎,畢竟他也是男人,對如此尤物毫不性奮,說出去大概也沒
人信。
一進大屋薩爾便開始小心翼翼地踱步而行,生怕弄出了一丁點的聲響,就這
樣蹑手蹑腳的走到了大屋一樓的樓梯口處,他伸著脖子四處張望,空曠的大屋裏
空無一物,他不敢到處搜尋,只得閉息凝神,緊張又畏懼的等待著對方新的消息。
叮!
薩爾聞聲連忙看向平板,只見新的消息上規整的寫著幾個大字:上二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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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爾有些目瞪口呆,因爲他雖然想到了這是個陷阱,可這個陷阱卻全不似他
想象中那般恐怖危險,相反他現在竟有些慶幸自己能得到這個踏入陷阱的機會。
「我的目的一開始就只是你們黑幫的毒品交易而已,其余的項目我就沒打算
管過。」不知火舞此刻雙手叉腰站在薩爾面前,那副傲人的身材挺得筆直,秀出
了令人瞠目結舌的誘人曲線。
原來這懸賞抓人確實是不知火舞的一番苦肉之計,她原本便是那黑市網絡裏
的一個重要會員,當初一見那張懸賞便自己接了這個單,雖然開始是想碰碰運氣,
抓個把有點地位的家夥就好,可沒想到,下單的人居然是「老板的弟弟」薩爾本
人。
於是她改變了之前的主意,修改了她接單的地址,將地點變成自己現在的居
所,還要求他親自過來,都是爲了和他談更加一個重要而且有效的交易。
「你們雖然信息上寫的是老板的家屬,可骨子裏是什麽我還是有點調查的,
與其給他當棄子,不如先下手爲強,幫我把他搞定了,反正你管理的項目是你自
己名下的,他倒台其實你也不會受多大影響不是嗎?」
不知火舞的意思簡單粗暴,就是要薩爾出賣自家的老大,若果換個人,薩爾
免不得虛與委蛇一番,然後趁機找人做了這說大話的家夥,可此時此刻,和他說
話的人是誰?是不知火舞啊!聞名於世的美女格鬥家,不說別的,這女人的身手
他也是知道的,不消一會兒,她一個人就可以放倒幾十個男人,如果能把她帶進
組織,依她的身手,打個七出七進都沒問題。
「恐怕……難!」可薩爾在心中權衡了一下利弊,終究還是搖了搖頭,出言
拒絕道:「或許你不清楚,可我們老板不單有我們這些事務上的替罪羊,還有數
個與他長相相似的替身,平日裏就連我們都不知道見到的是真人還是替身,要怎
麽幫你抓到人呢?」
「呵呵,這我也想到了,有個可以確實見到他真人的辦法。」不知火舞看著
搖頭晃腦的薩爾,自信滿滿的說道。
「哦!?當真?是什麽方法?」
只見舞升起右手,擡起大拇指就比劃著自己,「就靠我這個人!」
「啥意思?我沒太明白?」
「嗚!」見薩爾那疑惑不解的模樣,不想不知火舞卻紅了臉,她作爲一個女
人,要她親口說出這計劃的全貌,畢竟還是有些害羞的,「你們老板不是想要我
這個人嗎?你可以直接把我送去給他啊!」
「行不通!」不曾想,話音爲落,薩爾竟直接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仿佛
在對舞說:圖樣圖森破。
「爲什麽?哪裏不行了?」不知火舞臉漲得通紅,羞怯的紅暈將她雪白的肌
膚點綴得更加性感,她上身前傾,一對累累碩果徑直下垂,宛如柔軟的白嫩肉球
挂在胸前,那渾圓的美臀也因爲彎曲的腰肢更顯挺翹,一身魔鬼般的曲線把薩爾
的眼球都差點看出來。
「大姐,你要是個尋常女人,你這套色誘或許還有點用處,我們老板好女人
這口也確實不是啥隱秘的事。」
「那不就結了,你就裝作一下你們的懸賞大獲成功,把我捆捆帶回去你們的
大本營不就好了。」
「問題你不是尋常女人,你以爲你破了我們多少交易,抓了我們多少好手?
結了多少仇怨?更何況,你又這麽的漂亮……」最後一句,薩爾低下頭紅著臉,
聲音微不可聞,想來他這麽直白的誇獎一個女人也是第一次,」你這樣跟我回去,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各個盤口的弟兄以調查之名,五花大綁後關在刑房裏被人從早
搞到晚,哪能有機會走到最後見到我們老板啊!?」
「噗嗤!」沒想到舞聽了薩爾的一番話,卻有些開心的笑出了聲,她紅暈依
舊,笑容卻更加開懷,甚是迷人,「你倒挺關心我的嘛!還擔心起我的安危來了。」
「哪……哪有……」薩爾被她這麽一說,不覺間,竟覺得臉上有幾分發熱,
惶恐不安的他趕緊在腦子大呼冷靜。
「不過,你說的確實是這麽個理,要是你送我過去,一道道的盤查確實不好
混。」
「所以,換其它辦法吧!」
「然而嘛,要是能讓你的老板親自發表命令,讓你把我送過去呢?」
「這不可能,他疑心那麽重,怎麽會主動把你帶到身邊?」
「這就要你的幫助了啊!」舞俯下身,在薩爾的耳邊輕聲細語道,胸前垂落
的豐碩果實幾乎是擺到了他的眼前,「我記得,你在你們組織裏經營的是夜總會
吧!」
「是……沒錯。」
「這箱子裏的錢八成也是你自掏腰包的錢沒錯吧?你們老板總不會這麽好替
你出這有可能一去無回的錢吧?」
「也沒錯!」
「那不就好了,只要你對外說這次懸賞確實是個陷阱,而我人是你自己想辦
法抓到的不就好了,這樣你還可以省下一大筆錢。」
「啊!可這怎麽會有人信?」
「怎麽會沒人信?難不成我有什麽必要讓你抓住呀!而且我們毫無關聯,這
種自取滅亡的事?會有人懷疑嗎?就隨意編個借口,當我失手不就完了。」
「可之後呢?」
「之後……」舞莞爾一笑,妩媚多姿,迷人至極,「就是大肆宣傳了呗!把
我帶進你的夜總會裏,四處招搖,最好搞到天下皆知。」
「這……這……舞小姐,你真不是在開我玩笑?拿我消遣嗎?」
「我可是很認真的,只要你能滿足兩件事,這段時間老娘就是睡你床上,甚
至當你的性奴隸都沒問題。」
只消這短短兩句話,薩爾就被舞說的頭冒金星,整個人體內的欲火熊熊燃燒,
下身差點便支起了小帳篷,但他好歹是個做夜總會管理的男人,也算是萬花叢中
過的,好不容易強壓下欲念,淡然說道:「哪兩件事?」
「一,我要有個新的身份,不管是你的妻子,小三,玩具,什麽都行,但就
是不能是不知火舞。」
「這有意義嗎?老板和其它幾個管理人會看不出來嗎?懸賞可是大家一起發
的。」
「呵呵!話這種東西嘛!自己說出去的,和別人看出來的,可是兩種完全不
同的效果。」舞調皮的笑著,修長的食指抵著她瓜子般分明的嘴角,給人一種此
女尚幼,女孩的天真可愛還未脫的感覺,甚至可以模糊她的真實年齡了,要知道
再怎樣她也是二十數歲的女人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其實只需要帶你出入夜總會,讓你的新身份給別人看見
就好,而你的真實身份,則要讓老板和其它管理人自行查出來。」薩爾本就是幾
個管理人之一,雖然不過30這點有些年輕,可畢竟是個老油條,一下就明白了
舞的目的,「我大致是搞明白了一點你的想法,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嘛!我也說了要我上你床也好,當個肉便器也罷,我都可以答應,
但我先說好,老娘要伺候也只伺候你一人,你要玩什麽paly我都可以接受,
唯獨亂交之類的老娘敬謝不敏,而且是想都不許想。」
「你這麽說我是想高興一下啦!可你這完全是拿我來挑釁老板嘛!你這套計
劃搞下來,我這不就是瞞著老板吃獨食的叛徒嗎?而且這獨食還是掩耳盜鈴一樣
的吃相。」
「要的就是這效果,而且你們這次的懸賞交易,明面上你要說是是陷阱,可
是背地裏你得留點口舌,就是說我人其實的的確確是抓到了,可交易的現金不足,
交易人便不幹了,把這鍋直接甩到你們老板頭上,這樣他也不能明面上搞你的事。」
「那背地裏呢?」薩爾擔憂的說道,這老板的手段有多黑他還是比較清楚的,
有道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呀!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老娘都說了這段時間我就睡在你床上了,你怕個毛線啊!就憑老娘的本事,
還保不了你一個人不成,真是的,大老爺們還這麽慫,啰嗦的不行。」
「O……OK,您繼續,您繼續,我閉嘴。」
「反正計劃也就這樣了,你幫我去挑釁老板,逼他親自來和你搶人就行,爲
達到這個目的,我的身子你怎麽使用都行,但是必須除了剛才說的二點,以外的
可以隨便你玩。」
不知火舞言盡於此,她抱手矗立一言不發的盯著薩爾,而這之後便是薩爾所
思考的部分了,他原本就才思敏捷,計算利弊是他最爲擅長的事之一,他的大腦
此刻正飛速運轉著,權益這份交易的劃算程度。
不知火舞提出來的交易看似無厘頭,但卻極爲簡單粗暴,大夥雖然都知道老
板愛玩美女,可卻不知道這老板其實早已對不知火舞慕名多時,就算舞不出來砸
黑幫場子,老板也早已打算雇人虜獲於她,關於這次懸賞的消息,他早就已經是
安耐不住得了,不然也不會這麽舍得的拿一個「弟弟」去冒險。
而不知火舞的意思也很明確,自己其實可以什麽也不用做,她換個假身份潛
入自己身邊,自己帶她去夜總會露面,勾引一番那些急色的家夥,同時讓自己把
她當做禁脔,這樣那些稍微有點臉面看自己的份上,沒機會也沒本事來搶人,唯
一的可能就只有老板了,只要老板下了命令,不知火舞自然可以抵達他身邊,那
之後他就可以當甩手掌櫃,什麽也不管了,而且無論舞成功與否,到時候鍋都有
一番甩的,問題也是不大。
最重要的,薩爾只消答應幫這不算難事的交易,便可得到不知火舞這麽一個
足以令所有男人都豔羨的絕贊玩物,看啊!她那傲人的巨乳,高挑的美腿,厚實
的翹臀,樣樣都是極品模樣,要不是鼓足正經裝出一副談生意的樣子,薩爾不說
口水,就連鼻血都能流一地了。
所以,他幾乎沒有猶豫,伸出手就牢牢抓住舞的玉手,深怕她會反悔跑掉似
得,「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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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是這個男人的代號,沒有手下知道他的真名,而且他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他的真名,他是現在盤踞著絕大地盤的黑幫首腦,可他並非無所不能,他謹慎貪
婪,可卻總是不能完美無缺,他本以爲他都快習慣了這種總是欠缺一步的感覺,
可今天他明白了,他壓根沒有習慣。
老板是個敬小慎微的人,他或許沒有什麽大智慧,可他十分注意身邊的細節,
他的黑幫旗下有數個零散的灰色企業,這些企業的管理人都是他在名義上的「弟
弟」,他們只準許管理著自己的業務,並且對其他的事一無所知,雖然相應的獲
得諸多權利,可只需要形勢不對,便可輕易的以壁虎斷尾逃生之法割舍他們的存
在,以此應對警察的調查與搜索,並且這招屢試不爽。
而爲了管控這些「弟弟」的行動,老板特地爲他們設置了一套特殊的監控係
統,這些被做成各類生活用品的監控就被藏在他們的家中,工作單位,甚至愛去
的遊樂設施都沒有放過,這些監視器平時可能是一塊磚,一本書,一支筆……它
們只在各自特殊的時間段才會打開攝像頭,時間一到便又停止並切換下一個物件
開始監視,由此交錯開監視的時間,讓人防不勝防。
而此時的老板,正觀看著薩爾夜總會地下室的監控,在那裏面,有一個他朝
思夜想了很久的女人——不知火舞。
在地下室昏暗的燈光下,不知火舞全身赤裸,被固定在孕婦用的躺椅式檢查
台上,雙手被繩索反綁在椅子背後,洶湧的巨乳隨著她微微傾斜的身體傲立而起,
兩腿也被羞恥的高高架起向兩邊分開,下體一覽無遺的暴露在空氣之中;而她的
面前,一臉猙獰的薩爾正擺弄著一個灰色的皮夾。
「你到底是怎麽知道我們幫派的交易地點的?你是不是有內鬼協助?再不如
實招來,我可就不客氣了!」薩爾沖舞咆哮道。
「哼!」舞看也不看,無視他的問話偏開了頭,似乎對於他毫無畏懼。
顯然,薩爾這是在準備拷問不知火舞沒錯,可這件事對於老板心中卻是一石
激起了千層浪,沖擊力十足,自己垂涎三尺的女人,想盡辦法也沒能到手的女人,
此時此刻竟被薩爾這樣一個微不足道的家夥抓住了,而且還會被他玩弄淩辱,肆
意拷問,一種猛烈的不甘不禁油然而生。
「呀啊啊啊啊啊啊!」一陣淒慘的悲鳴將老板的思緒拉回了現實,他趕忙看
向屏幕,原來是薩爾的拷問已然開始了。
只見薩爾已經打開了那個不大不小的皮夾,那個皮夾裏面竟藏著一排粗長不
一的細針,他將這些細針明晃晃擺在了不知火舞的面前,而待到老板仔細一看,
原來不知火舞的右乳上,已遭到一根細針的貫穿了。
「哈哈!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女人痛苦、淫蕩又楚楚可憐的樣子了。」薩
爾又拔出了一根細針,正在在舞的眼前晃悠,「接下來,我會一根一根把這些東
西刺進你的這對大奶子裏,直到你說了實話爲止。」
「嗚……你這變態……」舞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了擠出的聲音,一單她
張開嘴,乳房上的刺痛怕是足以令她尖叫不止了。
薩爾玩味的看了一眼舞,伸手揪起她的左乳,那圓潤的美肉在他大手的力度
下變形凹陷,他抓的極緊,宛如巨鉗一般牢牢控制住這不安分的玉團,無論舞如
何扭腰都無法挪動,更不要說掙脫了,看著已經掙紮無望的舞,薩爾笑著將手中
的另一根細針,橫著穿過了舞的乳房。
「嗚!!!!」舞漲紅了臉,她咬緊牙關,愣是把那一聲慘叫憋回了肚子裏,
可是雙乳上分別經此兩針,終究是極不好過的,她的額頭早已浮現了細密的汗珠。
見舞如此倔強,薩爾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他又再次變換對象,用手重重
的掐起舞的右乳,將這渾圓的雪乳拉扯的都快變成了橢圓的山峰,跟著他又開始
撥弄著已經刺入其中的細針針尾。
「啊……啊!」舞不自覺的發了難耐的呻吟,從她的乳房傳來了酥麻的刺痛,
可四肢被縛的她除了能扭擺自己的腰肢以外,毫無抵抗的辦法。
薩爾又一次拿起了細針,這次他改變了做法,將這尖銳的細針緩慢的,用力
的刺進舞嬌嫩的乳房,他刺的很慢,非常慢,似是有意讓舞飽嘗這份痛苦,鋒利
的針尖慢慢的在那富有彈性的肉團上陷落,一點點的向下深鑽,刺破肌膚,突破
脂肪,進入到舞這美乳的內部。
舞的雙眉緊緊的皺在一起,呼吸小而急促,她全身都在顫抖,豆大的汗珠順
著她的面頰流淌下來,即便遭受如此折磨,她仍舊一聲不吭。
「哈,看你忍到什麽時候。」薩爾一根接一根拿出皮夾裏的細針,繼而將它
們全部刺入了舞的乳房之中,動作時而緩慢,時而迅速,時而輕柔,時而粗暴,
不消一會兒,舞胸前那兩團肥碩豐滿的巨乳便插入了數根細針,活像兩只還未長
大的小刺猬般。
「再不說實話,你這對美奶可就要壞掉了哦!」薩爾的手指就像彈鋼琴似的,
上下撥弄著穿在舞乳房裏的細針,將她的浪吟,演奏成了一首淫靡而又邪惡的樂
章。
「嗚咦咦咦!」舞痛苦的悲鳴終究還是從牙縫裏漏了出來,她大汗淋漓,杏
目圓睜,凶狠的盯著薩爾,幾乎是用擠出來的聲音嘶吼道:「還有……什麽……
招數,直管……使出來便是,別以爲……老娘會怕了你這……窩囊廢。」
「居然還有力氣逞強。」薩爾看著不服輸的舞獰笑著說,「看來你還沒注意
到自己的處境呢!看看你奶子上的針都在什麽位置吧!」
聽到薩爾的提醒,舞才像是注意到什麽一般,趕緊低頭看向自己的胸部,這
時她才恍然大悟,薩爾的針刺看似雜亂無章,其實卻井然有序,正好能夠圍繞著
她胸脯上的粉紅乳暈轉了一圈,每一針都精確地壓迫到了自己乳房的輸乳管周圍。
「聽說,不知火舞小姐的這對奶子不僅美麗豐滿,而且噴起奶來也是不遑多
讓呢!」薩爾說著從皮夾了取出了數根較之之前更長的細針,「接下來你還能逞
強嗎?我很期待。」
薩爾他才剛剛說完,那幾根更長的細針便從舞的乳房四周沒入了進去,這次
他沒有刻意折磨舞,動作幹淨利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就連舞也只是發出了幾
聲悶哼,卻似乎不如剛才來的痛苦。
「嗚噫!你……你打的……什麽鬼主意。」
「呼呼,放心,現在才是拷問的正式開始,之前不過是一點開胃菜而已。」
說罷,只見薩爾從皮夾裏又拿出一個銀色的金屬制棒狀物,不懷好意的走向舞的
身邊。
「嗚……」舞看見來人的姿態,下意識的想收緊雙腿,奈何這椅子的束縛太
過牢固,以她的身體能力,即使把這椅子弄得咯咯作響,卻也未能順利移動雙腳,
她的蜜穴依舊在薩爾面前開門見山。
「哈哈,別怕,這東西不是用來插你的搔穴的。」薩爾笑著撫摸起了舞光滑
的大腿內側,像是安撫著受傷的野獸般,仿佛自己毫無惡意一樣,「你不妨可以
猜猜看,我手裏的這個東西是什麽,要是猜對的話,要我饒了你也不是不行哦!」
「……」舞沒有說話,可視線卻牢牢盯死薩爾手中的道具,詳細描述來說,
那東西整體而言是呈「Y」形的金屬制品,不過它分叉的兩頭卻是幾乎平行的豎
直圓柱體,她實在猜不透這東西是個什麽玩意,但她本能的明白這東西十分可怕。
「遺憾,時間到了,那麽讓我公布答案吧!」薩爾揮著手裏的金屬棒子拍了
拍自己的另一只手,悠然的說道:「這東西是特質的音叉,至於它的作用嘛!」
猛然間,薩爾揮動音叉,向舞的胸部掃了過去,金屬制的音叉拍打在舞那柔
軟的肉團之上,美肉仿佛湖面蕩起漣漪般抖動不止,而最爲恐怖的,是之前就插
在舞乳房上的細針,它們被音叉撞擊,産生了共振,一根根開始了瘋狂的顫動,
沖擊力隨著細針的運動完全傳入了乳房的內部。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舞再也忍耐不住,開始放聲尖叫,從那
穿透乳房的細針上,一股股細密的力道宛如鑽頭般深入骨髓,整個乳房仿佛被大
卸八塊一樣,繞是舞也無法忍受這恐怖的感覺。
「你知道嗎?第一輪刺入的細針是爲了阻礙輸乳管的流動,第二輪的細針則
恰好刺入了乳腺,而現在用音叉拍打針身,沖擊力的刺激便可直達乳腺內部。」
薩爾耐心地向舞解釋著這酷刑的真面目,愉悅的表情令舞有種不寒而栗的畏懼,
「再不說實話,我可是會把你玩到瘋掉的哦!」
「呼……呼……」舞好不容易平複了混亂的呼吸,她怒氣沖沖的看向薩爾,
眼神中充滿了凜冽的鬥志,像是要把這痛苦與難受全部變成抵抗力一般,她向薩
爾叫道:「別以爲搞這些下三濫東西就能讓老娘屈服,有種就來啊!不就是一對
奶子嗎?老娘送給你了!」
舞的抵抗讓薩爾哈哈大笑,究其根本,就算舞投降了,薩爾也絲毫沒放過她
的打算,如今她願意掙紮到底,反而遂了薩爾的心意,於是他開心地舉起了音叉,
再一次開始揮舞這凶器,音叉被他揮的虎虎生風,凜冽的破風聲聽得人膽顫心驚,
並且徑直地瞄準著舞的巨乳呼嘯而去。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光是音叉的打擊便足以令舞痛不欲生,
可真正要命的還是那刺入乳房中的細針,正如薩爾所說的,沖擊力順著細針直達
乳腺,外界的刺激令乳腺瘋狂運作,甘美的乳汁像是被壓榨般不斷産生,可乳暈
上的細針又堵塞了輸乳管的運行,乳汁完全無法順利排出,只能堆積在乳房內部,
內憂外患讓舞的理智逼近了崩潰的邊緣。
「嗚……來呀!老娘不怕你!就這一點的點力氣,你是沒吃奶的嗎?」舞逞
強的咒罵著薩爾,可漲紅的臉色已出賣了她。
「真能忍啊!那麽接下來就開始重點攻擊吧!」薩爾愉快的說著,改變了音
叉的攻擊目標,之前他以音叉拍打乳房,雖然沖擊力完全抵達了所有的細針上,
可舞的巨乳本就碩大豐腴,彈性十足的肉球不知不覺間也分散了許多沖擊,如今
他決定只瞄準一根細針擊打,那傳入其中的沖擊力之大,根本無可想象,「準備
好發出歡叫了嗎?我會讓你叫到喉嚨都啞掉的。」
飛速揮舞的音叉與插入乳腺的長細針發生了直接接觸,金屬碰撞的嗡嗡聲隨
即響了起來,細針産生了劇烈的搖晃,顯然一股驚人的沖擊已順杆直下,進入了
舞的乳房內部,與之前的沖擊根本不可同日而語,宛如炸彈爆炸一般的劇烈,乳
房內部就像是被挖空一般,舞只感覺好似整個乳房都已不在是自己的了,麻木的
疼痛令她絕望。
音叉的擊打一下又一下,並且攻勢也越來越快,爲此舞的乳房裏早已變得一
塌糊塗,仿佛就要被分泌的乳汁漲破了一樣,一對原本就十分豐碩的巨乳竟是更
加的腫大了幾分;這導致了舞的乳肉中逐漸産生了撕裂般的痛處,而更加可怕的
是,她的乳頭部分就像被塞子堵住了了一樣,無法噴出的母乳正一陣又一陣的沖
擊著她塞住的乳頭,令舞痛不欲生。
「噫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我的胸部……啊啊啊啊啊啊,好難受
……要……壞……壞掉了啊!」舞美目睜大,晶瑩的淚水從中灑落而出,她的抵
抗終究還是抵達了極限,不堪重負的她已然陷入了崩潰。
「哈哈,還沒結束呢!」薩爾笑著瞄準另一只乳房的細針如法炮制,金屬的
碰撞聲再次響起,「叫吧!然後乖乖壞掉吧!」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啊啊啊!」舞的尖叫中夾雜著求饒,喪
失了抵抗心的她屹然成了一個普通的女孩,淚水滿面的她帶著哭腔哀求著薩爾的
停止,「停止吧!求你了,我受不了了。哇啊啊,住手呀!」
可薩爾會停止嗎?不,他以行動回答了舞,只見他拿出了另一個相同的音叉,
雙手各持一個音叉的薩爾左右開弓,分別瞄準舞的雙乳上的細針,穩定且富有節
奏的擊打著它們,就像真的是在演奏一場音樂一般,「哈哈,這就是所謂的雙管
齊下。」
「不要啊啊啊啊啊!」雙乳上的刺激讓舞直接繳械投降,她拼命搖著頭,淚
眼婆娑,整個人香汗淋漓,乳頭宛如堅硬的豆子般勃起挺立,絕美的乳房仿佛被
水注滿的白膜袋子,洋洋灑灑,「饒了我吧!我投降了,求求你呀!放過我吧!」
可回應舞的卻是薩爾不懷好意的奸笑聲,他握著音叉,一步步走進了舞的身
邊,冷酷的笑道:「饒了你?憑什麽,我還沒玩夠呢!」
「呀……你……你別過來!停……停下來,別靠近我,不……不要啊!」舞
驚恐萬分的看著薩爾的行動,猶如一只受驚的小獸般瑟瑟發抖,「天啊!你要
……做……做什麽?求你,別,呀啊啊啊!別呀,別,求你了,讓我做什麽都行,
住手啊啊啊啊啊!」
只見薩爾已經繞到舞的背後,他從上往下俯視著舞胸前的兩塊肉球,高舉雙
手,改用反手握住音叉,視線直勾勾的瞄準了舞那勃起的乳頭,伴隨一陣惡意的
笑容,他猛烈地將音叉插了過去。
「救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舞最後的尖叫聲傳了出來,那聲音中充滿了恐
慌與絕望,「誰能來救救我啊!!!!!」
而到了這裏,伴隨著舞的求救聲,屏幕突然變成了黑色,這時詫異的老板才
注意到,原來是監控器的切換時間到了,這台監控已自動關閉,取而代之的是薩
爾辦公室的監控打開了。
「可惡!」老板憤怒的咒罵道,可這也無可奈何,監控切換是最初便設計好
的,除非直接更換監控器,否則是沒法遠程打開的,接下來再次切換回地下室要
一個小時後了。
興致被打斷的老板被氣得渾身發抖,而他的下身早已挺起了一頂大帳篷,無
法了冷靜的他拿起了手機,撥通了某個號碼,接著說道:「喂,給我送幾個女人
過來。」
~~~~~~~~~~~~~~~~~~
此刻的薩爾正在開車狂奔,他一腳將油門猛踩到底,仿佛他開的是競賽用的
跑車般壓榨著汽車的所有性能,而他此刻如此著急的理由無它,正是因爲那個躺
在他車後座悄然酣睡的女人——不知火舞。
「呼……」處於酣睡的少女均勻的呼吸著空氣,發出了輕微的聲響,眼皮雖
然依舊合攏,卻可以看到修長漂亮的眼睫毛不時輕輕晃動,少女側身躺在薩爾的
車座上,就像那是屬於她的床榻一般,安靜而舒適的休憩著,乍看之下,就像是
一位正在等待著王子親吻喚醒的任性睡美人。
無視那安靜的美人,薩爾仍舊焦急的加快著車速,顯然早已超速的他絲毫沒
有在乎道路的監控,在薩爾那近乎瘋狂的不斷加速下,他們很快就抵達了此行的
目的地——不知火舞所居住的別墅。
薩爾打開車門,將後車座上依舊不醒的不知火舞以公主抱的形式盡可能輕柔
的抱了下來,他摟著舞的肩膀與大腿,懷中那沈甸甸的美人令薩爾浮想聯翩。
薩爾邁步徑直的抱著舞直沖二樓,其速度就像是參加了百米沖刺比賽一般。
打開房門,薩爾迫不及待的把舞平整的放在了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而他就在
旁邊坐下,略微喘了兩口氣後,薩爾向仍舊呼呼大睡的舞伸出了自己的魔爪。
「舞小姐,醒一醒,我們到家了哦!」薩爾搖晃著舞的嬌軀,柔聲細語呼喚
道。
「嗚嗯……」毫無抵抗的舞在薩爾的搖晃下渾身顫抖,半夢半醒之間卻伸手
抓住了薩爾的手臂,半睜的雙眼迷離的看著薩爾。
舞就這樣拉著薩爾的手臂,借由他的大手解開了自己胸衣,就像侵水的春筍
剝下一層白皮,那原本就極少布料的忍者服被薩爾一脫既下,全無保留,刹那間
舞的上半身便完全赤裸了出來,她如雪的皮膚細膩滑嫩,就連肌膚的紋理都難以
尋得,好似白壁一般無暇;而胸前那渾圓巨碩的玉兔在拉扯下也猛然跳了出來,
仿佛是一對盛滿了美酒的雪白水膜袋子在空中搖搖晃晃,香欲美妙,無以倫比。
薩爾目瞪口呆的看著如此主動的舞,之前他在地下室與舞的一番水乳交融,
雖說是別有一番滋味,可那時的舞何曾露出此刻這般小女生狀的嬌弱模樣,她柔
聲輕語,順從乖巧,微微有些許顫抖的身軀似乎來者不拒,酥麻婉轉的肉體産生
了一種魔性的魅惑,而這份魅力會讓人心生憐惜,不禁想要好好愛憐她一番。
「舞……舞小姐,你休息好了嗎?」薩爾呆呆的看著舞,就連語言也變得不
太順暢;原來薩爾已被舞這番嬌弱模樣給徹底迷住了,因而有些猶豫的他實在是
狠不下心來,去要了這個剛剛才被自己淩辱一番的女人,糾結的他反而開始希望
舞能再多睡一會兒,可遺憾的是,他的這份憐惜與理智,僅僅不到半秒鍾,在舞
吐出了單單兩個詞後,便徹底煙消雲散了。
只見舞微微張開了小嘴,潔白無暇的牙齒間可以看見粉紅的香舌微微挪動,
而那細不可聞的聲音便是從中緩緩漏出的。
「我漲!幫我。」
薩爾被這話直接沖暈了頭腦,他呼吸急促的看著舞胸前的肉團,這對小刺猬
早已被他拔出了細針,由於那針實在細極,兩團美肉上毫無痕迹保留,依舊是如
那雪峰般的美麗動人,豐腴多姿;另一方面,薩爾很明白舞的意思,那針刺激了
她的乳腺,讓她分泌了不少乳汁,而他們兩人又忙著回家,也絲毫未給舞做個什
麽應急的處理,此刻那對山峰之下一定已經醞釀了海嘯般的洪澇。
薩爾咽了一口唾沫,開始順著舞那撒嬌般拉扯著自己的雙手,把自己的魔掌
慢慢伸了過去,就在她雙乳的上空張開了五指,接著緩緩向下蓋了過去,很快他
的手掌便與舞的乳房來了個親密接觸,那兩坨柔軟的美肉被手掌的重量壓的下陷
了幾分,跟著一股乳白的奶水受到了壓力的刺激,猛然直接從乳頭口噴射而出,
克服了重力向上飛濺,在半空之中分裂成了數道細絲狀的雨滴,接著又墜落在薩
爾的大手之上。
「呀啊啊!」舞被薩爾這一弄,竟是一下就叫出了聲;這略帶疼痛的感覺令
她下意識的展開了抵抗,只見她雙手前推,似乎想要推開那壓迫自己胸部的魔掌,
可精神恍惚的她哪裏能有那麽大的力氣呢?這一推自然是無功而返,毫無意義了。
可是不甘放棄的舞沒有就此停止,反而繼續推搡著薩爾的大手,只見她此刻
俏臉通紅,好似火燒雲般的羞紅已經蔓延到了她白哲的耳朵根,她擡頭看了看身
邊的薩爾,就像蜷縮害怕的貓兒般,低聲哀求著,「不……不要,不要欺負我呀!」
「哦!」舞這份聊勝於無的抵抗卻是激起了薩爾心底的雄性本能,原本僅存
一絲的理性在崛起的本能前被完全燒毀了,薩爾一下便挺直了身體,直接騎到了
舞的身上,他很小心的支起了全身的重量,生怕會不小心壓到舞的身體,「小可
愛,我今天就是要欺負你了,看你哪裏逃。」
似是薩爾那有夾雜著有濃烈雄性荷爾蒙的粗魯聲音嚇到了睡迷糊的舞,她腦
中不助回憶起了薩爾之前的針刺大刑,整個人竟嗚咽一下哭了出來,顫顫巍巍的
聲音好似真得怕極了,「不……別那樣,我怕……好嗎?」
這一下再次震驚了薩爾,他是真沒想到不知火舞這個世界屈指可數的女強人
居然會接二連三的露出這般柔弱的小女孩模樣,劇烈的反差直接軟化了他的心,
他想了想舞害怕的原因,大概明白了這是來自那細針的威赫後,他盡可能放低了
聲線,溫柔的對這個在自己身下害怕的渾身發抖的小貓兒輕聲說道:「別怕,我
舍不得那麽傷害你的,所以別哭了,小可愛。」
「真……真的!?你會放過我嗎?」薩爾那溫聲細語似乎起到了作用,舞眼
中的恐懼明顯減少了幾分,轉而又可以繼續像撒嬌一般和薩爾說話了。
「嗯!不過呢!這個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啊!我還是要稍微,真的只是稍微
欺負一小下你的胸部的。」薩爾壞笑著說,不過他擔心舞又害怕起來,所以笑容
還是七分溫和,三分壞,倒是讓人感覺不到邪惡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那雙包裹著一對雪峰的大手開始緩緩施力了,薩爾的力
道用的不大,可飽漲過度的乳房卻依舊禁不起他這麽玩弄,乳汁宛如泉湧般迎頭
噴出,溫潤甘甜的奶水浸濕了舞的整對乳房,在燈光的照耀下更是顯得膚光如雪,
乳白似水,油膩的光澤令乳房看上去就似一團光滑柔軟的棉花糖,若非那雙峰間
那一抹已經沾滿奶水的深邃溝壑,真叫人信以爲真。
「呀!呀……呀,這……這個,好……好奇怪的……感覺哦!」舞輕聲的喘
息著,意亂情迷的她就像看著多年的情人般,雙目含珠,柔情似水的看著薩爾。
「你還是會覺得難受嗎?這……這個,給女人擠奶我也是第一次幹,或許做
得不是很好,不過別害怕,我再輕一點就是。」
「不,不是那樣的,胸部有種酥酥麻麻的解放感,雖然是有一點點疼,但是
習慣了就好,我不覺得很難受的。」
「真的不討厭?」
「嗯!不只不討厭,相反我還覺得意外的挺舒服的呢。」
舞柔和的笑著,那一直在抵抗的雙手也完全停了下來,大概是明白了薩爾的
確不會傷害自己而安下心來,舞似乎又變得更加嬌媚了幾分,用一副小女生向戀
人撒嬌般的口味說道:「不要只顧著胸部嘛!人家下面也想要舒服啦!」
薩爾還在享受著舞胸前的軟玉溫香,可舞卻已經用雙手掀開了自己的胯部的
長裙,刹那間,那潔白的大腿根浮現在了薩爾的眼前,富有肉感的大腿被白絲襪
勒緊,這充滿了彈性與柔軟的誘惑吸引了男子的眼光,但真正驚人的卻是她的內
褲,原本應該潔白無瑕的連繩內褲此刻早已潮濕不堪,緊貼著女子最私密而又最
誘人的部位,透過濕潤的內褲呈現绯色的秘密洞穴若影若現,仿佛是正在與戀人
訴說情話般一張一合的雙唇,熱情洋溢,迷人至極,實在是一副淫糜到了極點的
畫面。
「真漂亮,這就是舞小姐的私處啊!」說著薩爾略微前傾身體,整好摟抱住
了舞纖細的腰肢,接著他雙手下滑,用力握住了女子最爲豐滿的翹臀,那仿佛皮
球一般充實的彈力充斥在了他的掌中,於是他開始有序的揉捏起舞的屁股,時而
捏緊,時而放松,時而用力,又時而輕撫,那感覺就像是認識多年的好友打招呼
一樣,他熟練而又有效的開始玩弄起了舞的身體。
「啊呀!嗯…嗯………不…不要……只顧後面呀!人家的前面也想要。」舞
就像貪戀薩爾的身體般搖晃著身軀,只在須臾間,她的呼吸便急促了許多,而臉
上更是多了一抹潮紅,不但如此,那軟化至極的聲音聽起來好似哀求:「快一點,
也一下欺負人家的前面嘛!」
薩爾聽罷輕輕一笑,擡起頭靠近了舞那早已泛濫的洞穴,用鼻尖輕嗅著女子
蜜穴的香澤,接著他伸出了舌頭,開始緩慢的舔舐女子那绯色漸露的陰唇,左右
交互,上下往返,仔細而認真,仿佛正在清洗一件藝術品一般,陶醉,癡迷,熱
情似火,欲望中燒。
「對……就是這樣,狠狠欺負人家那裏。」舞癡迷的說著,不知何時,她用
來束住腰身的腰帶已不翼而飛,紅色的忍者服散到兩旁,一眼看上去就像一身衣
不遮體的寬大浴袍,就連豐滿的雙峰也僅能遮住一半;隨著薩爾的動作,舞越發
亢奮,她一手按住男人的頭部,一手抓住了自己的側乳,食指精準地按壓在凸起
的乳頭上,摩擦著這敏感的小桃兒,口中的呻吟越來越響,越來越性感。
薩爾也注意到了女子的變化,愈漸性奮的他虛晃一槍,假裝要用自己的長舌
長驅直入,一舉攻入那蜜洞之中,這一舉動自然是讓舞嚇了一跳,她按住男人頭
部的左手一下用上了力氣,爲了抵禦這突如其來的快感,她挺直了腰,就連那洞
口隱藏的小豆子也不安分的翹起了頭,但過了一會兒,那預想中的快慰卻沒有襲
來。
正當她迷惑之際,達成目的的男人靈活地解開舞綁起內褲的連繩,早已沾滿
愛液的內褲立即受到重力的制約筆直的墜落在地,而沒有了這最後一層的保護,
她那淫亂的蜜穴總算是重見天日,因爲快感而挺立的陰蒂好似一顆肉色的小豆子,
看上去處處動人,薩爾張開嘴巴,用牙齒輕輕咬住了這無處可躲的小豆子,上下
合攏的牙齒好似密不通風的監牢,關得這小豆粒動彈不得。
「呀!好……好厲害,再用……用力一點。」舞早已意亂情迷,腦中一片空
白的她更加癡迷的索取著男子給予的快樂,任由自己的淫欲一瀉千裏。
薩爾也不甘示弱,他像是磨牙一般用上下的門牙摩擦著女子的陰蒂,這一舉
動給女子帶來了更大的刺激,一時之間她渾身的肌肉都在刺激下繃緊,等待著準
備好的高潮來臨。
「差不多了吧!」薩爾心中想到,他停止對女子陰蒂的刺激,轉而更加緊密
的叼住那挺立的豆兒,而女子由於快感的停止,霎時間陷入了失神,還未等她緩
過神來,薩爾猛地用力,想是要粗暴的把陰蒂逮下一般,劇烈的撕扯著那脆弱的
凸起,這下的快感來得突然而猛烈,不出所料的,在一陣激靈的噴發後,女人軟
下身體,迎來了高潮。
「呼~~嗯啊啊!!!」此刻的舞香汗淋漓,大口大口的不停喘息著,在高
潮的刺激下渾身上下都透露著淫糜的紅潤,真的完全無法想象她會是之前那個冷
酷高傲的女強人。
薩爾也一樣,他渾身火熱,口幹舌燥,一股凶暴的欲望促使著他的肉體,讓
他以一種看著獵物的眼神注視著不知火舞,而下身那粗大的工具也整裝待發,一
柱擎天,似是不把眼前的可人吃幹抹淨便決不罷休。
「舞小姐,我忍不住了,讓我……」可薩爾的話沒有說完,因爲他發現——
不知火舞,她睡著了;對,沒錯,睡得死氣沈沈,像是個襁褓裏的嬰孩一般。
薩爾不是個惡棍,但他也絕對不是那種電影裏才會有溫柔紳士,渾身欲火都
被點燃的現在,你讓他在無微不至的憐惜睡著的舞,就這麽挺著個家夥放過她,
那是絕對忍不了的。
所以,他做了一個作死無比的決定,只見他喘著粗氣,準備掰開舞緊閉的雙
腿,可他的手才剛剛觸摸到舞那緊實而富有彈性的大腿,他便發自內心感覺到了
悔不當初四個字怎麽寫的。
~~~~~~~~~~~~~~~~~~
「哈…………」舒適的伸了一個懶腰,不知火舞從久違的暢快睡眠中醒了過
來,她早已三年未能好好享受男人帶來的高潮了,因而昨夜的激情縱然是沒有真
槍實彈的深入交流沒錯,可肉體與精神的雙重安慰到底是讓她許久未有的做了一
個好夢。
「不過昨晚回來之後的記憶好像模模糊糊的,對了,薩爾人呢?哪裏去了。」
舞坐在床上,朦胧的大腦似乎還未完全清晰,就像蒙塵的玻璃,看什麽都像一團
馬賽克,隨著她的喃喃自語,她才想起似乎自己的床伴不知所蹤了。
「喂!薩爾!你去哪裏了?應我一聲呀!」舞輕輕披上單薄的衣物,慢慢的
起身離開床笫,準備去尋找不知所蹤的床伴,可就在她剛剛起身之後,她身後的
地板上就傳來了虛弱的悲鳴。
「哎喲!」這聲音自然是出自薩爾了,只見他頂著一只烏黑無比的熊貓眼,
軟綿綿的從地板上爬了起來,「我在這兒呢!」
「天哪!你的眼睛……怎麽回事?」舞被狼狽的薩爾嚇了一跳,她吃驚的掩
住嘴巴,可聲音中卻有幾分調皮的笑意顯露了出來。
「還問呢?這是你幹的好事啊!你說你們這些格鬥家,爲什麽睡著了還能打
人啊!而且還打得那麽厲害!」薩爾悲憤地咆哮著,顯然昨晚他試圖睡奸不知火
舞的計劃是付諸東流了,並且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那種,被人給一拳打腫了臉,
整個人當場就昏倒在了地板上,冷冰冰的睡了一晚。
「噗!你這樣倒還挺可愛的呢!手機呢,姐給你拍個照片留作紀念。」
「靠,你這女人,昨晚上還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呢,一個早上就給我變回去
了啊!這是欺詐嗎?」
「昨晚?小鳥依人?」舞似乎實在回味著兩個詞的意思,接著終於反應過來
了的她,滿臉都是窘迫的紅暈,「那不是做夢啊!?我居然真的有在跟你撒嬌嗎?
我的天啊!!老娘的一世英名啊!!!」
「……你還別說,你撒起嬌來還真的是……可愛死了,真像個小姑娘家一樣。」
薩爾見舞的反應如此慌張,聰明如他立即便明白過來,舞昨晚的變化乃是因爲她
睡糊塗了,當下便開起她的玩笑來,「小可愛,昨晚和我玩得還算開心嗎?」
「嗚!事已至此,只好殺人滅口了。」舞看著開自己的玩笑的薩爾,氣鼓鼓
的舉起了手刀,瞄準薩爾的腦袋便劈了下去,「要怪就怪你看見了不該看到的東
西吧!覺悟吧!」
「woc,你這是卸磨殺驢啊!我說你有沒有人性了還?」薩爾尖叫道,但
他一個側身竟笨拙的躲過了舞的手刀,看來她也只是開個玩笑罷了,並不是真想
收拾自己,想通了這一層的薩爾無畏的笑道:「救命啊!謀殺親夫啦!」
「說什麽呢,你給我過來,看我讓你失去這兩天所有的記憶,不,果然還是
直接滅口比較好。」
「不要,我甯死都不做糊塗鬼,而且就算真要我死,我也只會選擇在你的奶
子裏窒息死。」
「好,過來呀!老娘說悶死你就悶死你!」
這話剛說完,不單是舞,就連薩爾也紅了臉,他們兩個不約而同的楞在當場,
舞尴尬的低下頭,不敢看薩爾,而薩爾的視線卻是不自覺的向下偏移了三十度,
看著舞的巨乳緩緩開口道:「真得可以?」
「我可以你個死人頭!!!!!!」咆哮的舞抓起枕頭便向不修邊幅的薩爾
扔了過去,「都一晚上了,還沒玩夠嗎?給我先談正事啊!」
不知火舞的招牌動作之一便是投擲折扇當做飛行武器,因而她的準頭是可以
保證的,哪怕隨手一扔的枕頭,在她的手下也具備了一定的殺傷力,遂而薩爾連
話都沒來得及說,便被她砸得眼冒金星。
「你輕一點好嗎?話說你就只是扔了個枕頭而已,爲什麽也能這麽厲害啊!」
薩爾揉了揉額頭,態度倒是正經了不少,他站起身子,理了理自己雜亂的衣物,
冷靜的說道:「那麽,在談談你的計劃吧!」
衆所周知的,不知火舞是一名十分厲害的格鬥家,但大多數人都會遺忘一件
事,她絕非只是一名格鬥家,她也是一名合格的忍者,而忍者這東西說穿了,便
是間諜,特務的另類代號,在這個現代科技發達的時代,忍者爲了自身諜報的能
力,自然也進行了相應的進化,或許可以讓我們簡單點說吧!不知火舞,她是一
個優秀的黑客。
「按照你昨天說的,老板的監控器並不是一直都打開的,而是根據實際切換
的。」薩爾換上一身外出用的衣服,看著自信滿滿的舞說道,「所以你才特地要
我配合演了昨天的苦肉計啊!」
「算你聰明,他只知道我落到了你的手裏,受你淩虐,除此之外,他想必一
概未知吧!」舞高傲的挺起身板,傲人的身材看得薩爾心中一熱。
原來舞早已知道老板對薩爾有所監控,不單如此,她亦連這監控的方式都一
清二楚,所以她才配合薩爾演了一出淩辱大戲,目的就是爲了混肴老板的判斷,
讓他誤以爲自己毫無抵抗之力,已經淪爲了一介男性玩物,促使他大意。
「話說,你這些計劃,其實真的很粗糙诶!你真打算靠這種計劃就搞定我們
老板嗎?」
「方法不怕老,有用就最好,不說別的,昨天的畫面傳到了老板的眼裏,可
直到現在他也沒有找你的麻煩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這倒是有幾分道理,他現在估計還是在糾結著呢!一方面他謹慎的認爲你
別有後手,一方面他又貪婪的垂涎你的美貌,矛盾之下,他只得選擇再繼續觀望
我們的行動吧!」
「說得對,所以我們還得接著消除他的戒心,今天還要再來一次苦肉計呀!」
話一說完,舞登時便滿臉通紅,她的話若是說白了,其實就是變相的叫薩爾淩辱
自己,搞得她活像個變態癡女一般。
「沒問題,不過啊!計劃還是交給我定嗎?你這樣倒是真的像變成了我的肉
便器一樣呢!」薩爾不懷好意的走近舞的身邊,邪笑著在她耳邊低語道,「不過
其實你很喜歡這樣子的玩法吧!小可愛。」
「死鬼,你討打啊!」舞立時便揮起粉拳,作勢欲打,可她怎麽看都只是在
掩蓋心中的羞怯一般。
「哈哈,饒命饒命!要是打壞了我,今天可就沒有你期待的肉戲了啊!」
……
老板再次準時坐到了屏幕前,他已經記不清這是他今天第幾次滿懷期待的打
開屏幕了,畢竟監控器的時間設定是固定的,除非現在直接更換監控攝像頭,否
則只有在特定的時間才能看到地下室的情況,但即便如此,老板的內心依舊迫不
及待,因爲不知火舞的媚態實在是讓他心曠神怡。
雖然老板不知道薩爾是如何搞到這個絕色尤物的,甚至他也想不明白薩爾是
哪裏來的膽子私吞這尤物,可這些疑惑在不知火舞的浪叫聲之中都變得煙消雲散
了,老板現在只希望再次見到舞那放浪淫蕩的模樣,無論那個折磨她的男人是誰
都無所謂。
而皇天不負有心人,他這次的等待並沒有白費,隨眼前著屏幕的閃爍,地下
室再次出現了那兩個人熟悉的身影。
舞還是老樣子,穿著她招牌的紅色忍者服,可不同的是,她的手腳上均被拷
上了鐐铐,就連脖頸上也被套上了皮制的項圈。而薩爾正牽著舞手上的鐐铐,把
她帶到了房內的中央,又從房頂的懸梁上拉下一根鐵鏈,直接穿過舞手上的鐐铐,
把她的雙手拉直,將其整個人吊了起來。
薩爾愉快地漫步在舞的四周,那淫邪的視線宛如無數男人正在把舞肆意輪奸,
而舞卻不如昨日開始那般的堅強無畏,她在薩爾的視線下開始哆哆嗦嗦,歪頭躲
避,不敢與他對上視線,整個人似乎還沒從昨日的折磨中緩過神來,渾身顫抖,
對薩爾的畏懼明顯無比。
「呼呼,舞小姐你已經準備好接受今天的大刑了嗎?」薩爾笑著拿出了一根
銀白色的金屬鈎子,走在舞的面前,把鈎子晃來晃去,「你知道我今天要怎麽淩
辱你嗎?」
「嗚嗚,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求你放過我吧!」還未開始,舞便已帶
上了哭腔,看來之前的折磨仍舊給了她極大的心裏陰影。
「哈哈,休想,在我玩夠了之前,你就別想著解脫了,不過我玩夠的時候,
你也早就壞掉了吧!」薩爾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拉住舞的嬌乳,用力捏壓之下,
把這團美肉捏的變了型。
「嗚啊!啊……呀呀呀!求你了,繞了我吧!胸部好痛呀,真的好難受呀!」
「不行,我今天就是要虐爆你的這對大奶子,知道這鈎子幹什麽用的嗎?」
薩爾惡狠狠的說著,捏著奶子的手更加大力了幾分,痛的舞冷汗直冒,眼淚都要
掉出來,而這幅處處可憐的模樣卻更進一步激發了薩爾的施虐欲,「今天,我會
用藥把你的乳頭肥大化,打開你的乳頭孔,讓它變成可以用來插的乳穴,然後再
把這個鈎子塞進去,用它將你的奶子吊起來,最後再打壞它,怎麽樣?期不期待
啊!?」
「哇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住手啊!求你發發慈悲,別這麽對我,不要
啊啊啊!」舞被薩爾這具體的變態玩法嚇得天花亂墜,絕美的肉體在瘋狂掙紮,
拉得鎖鏈咯咯作響,可終究無法掙脫,被高高吊起的雙手根本不可能放下來護住
自己的胸部,被鎖緊的雙腿也根本無法逃離薩爾的身邊。
「哈哈哈,話不多說了,我們趕快開始吧!」薩爾說著一把扯下了舞的忍服,
她這衣服原本便十分暴露且單薄,因而與其說是扯,不如說薩爾只是輕輕一拉衣
服便自然而然脫落了。
「救命啊啊啊啊啊!誰都好,救救我吧!」舞絕望的尖叫著,可那毫無意義,
她依舊只能無力地看著薩爾一步步接近自己的乳房「不要啊!我什麽都願意做,
拜托你住手吧!」
舞淒厲的尖叫著,她的聲音似乎是終於打動了薩爾,後者悠悠的松開了捏住
舞乳房的手,在那肥美的乳房上留下了一道紅紅的手指印,可舞還沒喘過一口氣,
薩爾便繞到了她的背後,左手輕撫著她纖細的柳腰,而右手則拿著那冰冷的金屬,
在她光滑如玉的後背上慢慢劃過,一直向下,最終停留在舞那緊翹的美臀縫隙中。
「哇呀!你……你要做什麽?」舞被這舉動嚇了一跳,那水蛇細腰猛的一抖,
連帶著自己的美臀開始不停晃動,想要從那冰冷的金屬中逃離出來。
可舞的抵抗是何其無力,何其無用,吊著她雙手的鎖鏈,長度實在是有限,
在這鎖鏈的拉扯下,她就連落地都要踮起腳尖,就算她想掙紮,又能弄出多大動
作呢?縱然她已經拼命活動了,可除了鎖鏈咯咯作響以外,她根本沒有任何實質
的變化。
「哈哈!今天的第一場遊戲,就先拿你的菊花開刀吧!」薩爾冷酷的笑著,
他半蹲下身子,用左手掰開了舞豐滿的臀瓣,兩坨肉乎乎的屁股之間,舞那鮮嫩
的雛菊毫無遮掩,露出了真面目,那粉嫩的洞口正不安的收縮坍陷著。
薩爾說著,把鈎子的尖部對準了舞的菊穴,緩慢的用力,將鈎子壓了進去,
但沒進去多少很快便受到了阻礙,舞的雙臀雖被薩爾無情的掰開,可她的約括肌
卻仍在努力,形成了一堵厚實的牆壁,把鈎子給緊緊夾住,不讓它在往內部深入。
「好……難受,住……住手啊!」舞扭動著身體,豐碩的巨乳,纖細的柳腰,
白哲的大腿肆意扭動,淫糜的肌膚上夾帶著滴落的汗珠,看上去妖豔無比。
薩爾松開了自己抓住鈎子的手,可那鈎子卻沒有掉出來,原來舞的約括肌雖
然阻止了鈎子的長驅直入,可也緊緊的夾住了鈎子,現在的鈎子既進不去也出不
來,就那麽停留在舞的肛門附近。
「放……放過我吧!別在……咦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舞猛地發出了尖叫,
原本應該已經停止活動的鈎子上居然傳來了一陣陣沖擊,劇烈的力度摩擦著約括
肌,竟是突破了她的防線。
薩爾哈哈大笑著毫不留情的敲打著還留在外面鈎子,這沖擊力帶來了無法停
止的慣性,讓這彎曲的鈎子一點點更深的沒入,眼見整個彎曲的部分都快被舞那
貪婪的菊穴照單全收了。
「呀啊啊啊啊啊!嗚啊!嗚嗚嗚嗚嗚嗚!停……停下,住手,我求求你呀!
求你,求你了。」
「哦!舞小姐就那麽期待下一場戲嗎?好,那我這就來打開你的乳孔,把鈎
子插進去。」
薩爾的話嚇壞了舞,她掙紮的身體一下便停止了行動,恐懼讓她渾身顫抖,
她嘴角打顫,好不容易才擠出了聲音:「不……不要啊!我……我不會再抵抗了,
所……所以,求求你放過我的乳房吧!」
舞大概徹底放棄的得救的希望,開始哀求著向薩爾妥協,但薩爾並沒有給與
她回應,只是再次開始了對鈎子的擊打,舞放棄抵抗後,阻礙確實小了許多,很
快鈎子便完全進入了舞的菊花內部。
薩爾見狀松開了手,而鈎子依舊被舞的菊花緊緊夾住,並未掉落,他滿意的
點了點頭,從天花板的滑輪上再次放下了一條繩索,將繩索綁在了鐵鈎的鈎尾處,
隨著舞的體重,繩索被一點點拉直,最終繃緊,拉扯著舞的菊穴。
「嗚,小腹好難受啊!」舞幾乎快要哭出來了,冰冷的異物進入了自己的菊
穴,雖然這鐵鈎不是很長,可依舊完全堵塞了自己的肛門,腫脹與擁擠的感覺讓
舞的小腹難受至極,可她卻動也不敢動一下,因爲繩索被拉緊的關係,稍微的晃
動便會讓鈎子也抖動起來,脆弱的腸壁可經不起這種折騰。
「呵呵,舞小姐,你看看這是什麽?」
薩爾不知何時又走到了垂頭散發的舞的面前,在他的手中,拿著幾塊亮銀色
的金屬塊,仔細一看,原來是幾個頗具質量的砝碼。
「你……你還要幹什麽?放過我吧!我不行了呀!真得不行了啊!」舞哭了
出來,她作爲一個格鬥家的自尊心與意志幾乎都被消磨殆盡,哪怕她在堅強,現
在也已經只是一個無力的小女孩,她真得已經受不了薩爾的折磨了,可苦難卻依
舊不會結束。
薩爾邪惡的笑了起來,他走向舞的背後,舞亦恐慌的歪頭看了過去,這時她
才看見,鈎子上的繩索並不是綁在上天花板上的,天花板上安裝了一個定滑輪,
繩索繞過滑輪,從另一端垂下,而在最下方的,是另一個動滑輪,繩索又再繞過
這個定滑輪回到了天花板,形成一個v型。
「住……手,住手呀!啊呀呀,不要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啊!」舞已經明白
了薩爾接下去的做法,她尖叫著顫抖,可卻再無力掙紮了,恐懼已讓她的肌肉松
弛,失去最後一絲力量。
薩爾不語,只是把其中一塊砝碼放到了動滑輪的下方挂好,由於向下的重量
開始增加,砝碼開始拉著滑輪下落,骨碌碌的動滑輪拉扯著天花板的定滑輪,同
時又牽引著定滑輪上的繩索,最終托起了繩索連接的鐵鈎。
「啊!!!!!」舞不主發出了叫聲,一連串的連鎖反應拉動了他菊穴中的
鐵鈎,可鐵鈎偏偏卡在腸壁,根本無法挪動出來,這股增加的重力壓迫著她嬌嫩
的肛門,讓她痛的牙齒打顫。
薩爾開心的擺弄著手中剩余的砝碼,砝碼的碰撞發出了铛铛的響聲,而這砝
碼每響一聲,舞的內心就更是崩潰一分,就像是用鐵錘一下又一下的敲在玻璃上
一樣,破碎紛飛,四分五裂。
「啊……啊啊啊……呀嗚嗚!!!爲什麽一定要這麽對我呀!」舞淚流滿面,
絕美的容顔在淚水的襯托下更顯得妖娆多姿,她哽咽的哭聲聽著淒涼無比,可其
中婉轉妩媚的聲音卻能讓男人更加大發獸性。
於是,看見舞這幅可憐模樣的薩爾,再次往動滑輪上追加了第二塊砝碼。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住手呀啊啊!!!!」
菊穴裏的拉扯力又強了幾分,腸壁被鈎尖扯得生疼,肛門在重力的作用下一
點一點的向外凸出,舞整個人痛的大汗淋漓,富有光澤的秀發由於汗液粘粘在了
她油膩的身體上。
「我這裏還有三個砝碼呢!舞小姐,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哇,不不……不要,求你別在繼續了,我真得要瘋了,你行行好吧!啊啊
啊啊啊,我求你了。」
「哈哈,要我住手也行,不過啊!你終究是要壞掉的,你不讓我玩壞你的屁
穴,那你的奶子便要遭殃,我就給你個機會自己選吧!是要奶子,還是要菊花?
不快點選的話,兩邊肉都給你玩廢。」
「惡魔,惡魔,你不是人呀啊啊啊!」
舞仍在叫罵,可薩爾卻絲毫不在意,他像是良心發現般輕輕拖起動滑輪,失
去重力的牽引,舞剛感覺來自菊花的撕扯輕松了一些,她一回頭卻見到了令她心
驚膽戰的一幕。
原來薩爾已經往輪上連挂了兩個砝碼,他保持握著動滑輪的模樣,搖晃著滑
輪,惡狠狠的向舞說道:「那麽,我要放手咯!」
「住……住手,拜托,不要,不要啊!發發慈悲,不要啊!」
鬆松開了手,由於重
力,變得更重的滑輪骨碌碌的墜落,巨大的力量牽動著繩索,猛然間拉動了鐵鈎,
強而有力的沖擊力撕裂了舞的約括肌。
「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菊花中的鈎尖由於重力的輔助變得勢大力沈,舞宛如是咬住了魚鈎的魚兒,
越是掙紮越是痛苦,這鈎尖深深地陷入了自己脆弱的腸壁,仿佛是一只要把自己
腸道切割,把菊穴撕裂的凶惡異獸。
舞把腳墊的老高,伸直自己的美腿,盡可能的翹起自己的屁股,那豐滿圓潤
的美臀正是兩坨白花花的雪白嫩肉,似乎是毫無瑕疵的軟玉,讓人忍不伸手愛撫,
而與其相反的,舞的情況已經不堪到了極點,她幾乎只有腳尖的一小部分還落在
地面,支撐她的體重,可這也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即使說,她已經無法在把菊花
擡得更高了,如若這鈎子在繼續上拉,哪怕只是幾毫米,她也決然會因爲這無法
抵抗的痛苦而發瘋的。
「還剩最後一塊,那我這就加上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不……不要,救命,救命啊!救救我,安迪呀
啊啊啊,救救我。」
「再給你最後3秒,快做決定,你到底要先壞掉那一邊,你要是選擇奶子,
我就饒了你的菊花。」
「啊噫噫!不……不,不行,我做不到啊!別逼我了,求……求你,不要這
樣。」
舞絕望的抽泣著,手心手背都是肉,讓她自己來決定身體要受的折磨,這無
疑是一種煎熬,可薩爾卻不管這些,他單手把滑輪微微拖起,卻也把最後一塊砝
碼也挂上了滑輪。
「3!」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停,停止啊!饒命,饒命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通往地獄的倒計時開始了,雖然現在的菊花輕松了一些,可舞很明白,只要
這個倒數結束,自己的菊花便會迎來最終的崩壞,薩爾絕對不會留情,他一定會
以最重的力道放開滑輪,讓重力加持的鐵鈎徹底撕裂自己的菊穴。
「2!」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呀啊,呀啊!」
舞毫無形象的嚎啕大哭,比起肉體,她的內心先一步的崩潰,她絕望的看著
薩爾,搖著頭,秀美的長發如同柳枝般晃來晃去。
「!!!!!」
「乳房!!」
「哦,你剛才說什麽?」
「嗚嗚,我是說,求你放過我的菊花吧!你要玩壞的話,就玩壞我的乳房吧,
求你了!屁股真的太痛了,我受不了了。」
薩爾聽著這話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讓舞頭皮發麻,忐忑的內心更
加害怕了起來,只見他面目猙獰的看著哀求的舞,慢悠悠地說道:「你該早些說
的,真是太遺憾了啊!我已經數到1了。」
接著,薩爾松開了手,變得更重的滑輪開始落下,繩索順著滑輪開始拉扯,
舞菊穴中的鐵鈎毫無疑問,會迎來至今爲止最重的力道。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我的屁股!!!!」墜落的砝碼一口氣帶動了鐵鈎向
上飛升,這是至今最大的力度,那要命的鈎尖死死地拉住舞的肛門,逼得舞瘋了
一般抓住掉住自己的鐵鏈,竟順著鈎子的方向雙腳離地,懸浮了起來,可這也失
去了自己的支撐點,她依舊沒有辦法緩沖鈎子陷入腸壁的劇痛,但她別無選擇,
一單松開手臂,這鈎子便會更近一步破壞舞的菊穴。
如今自己的菊花已經變成何種慘不忍睹的模樣了,舞幻想著自己菊花那淒慘
的模樣,心中竟浮現出了一絲興奮的感覺。
「不錯嘛!這樣也能跳起來,不過你能堅持多久呢?你落地的時候,這鈎子
大概真的會把你的場子都給拉出哦!」薩爾危言聳聽的嚇唬著舞,這鈎子雖然進
入了舞的菊穴,但其實根本沒用進入腸道,頂多也是拉壞她的肛門,傷到腸子是
不可能的事,可偏偏他語氣凶狠殘忍,倒是嚇得舞不能不信。
「不……不要,求你把砝碼拿下來吧!來玩我的乳房吧!你說過的,我選了
乳房就放過的菊花的!求你了,我願意用乳房換菊花,拜托你停手啊!」舞抓住
鐵鏈的手臂更用了幾分力,她雙腿停止,不敢隨意亂晃,生怕搖到屁股裏的鐵鈎,
讓自己更加痛苦。
「呵呵,我拒絕,我讓你選的時候給我糾結不語,選不出來,現在時間到了
你就沒機會了,我要按照之前說的,把你兩邊肉都玩爛。」薩爾摩拳擦掌,躍躍
欲試,在他的手中,竟拿著一根裝滿了不知名液體的注射器,「現在就先給你來
一針吧!」
說著,薩爾靠近了舞,抓起她垂落的肥碩乳房,將針尖對準乳頭,準備刺入。
可就在這關鍵的當兒,今天的視頻,至此卻突兀地宣告了結束,老板意猶未
盡的看著變得黑色鏡子一般的屏幕,上面出現的不再是不知火舞,而是他自己的
倒影,他歎了口氣,由衷地回憶著不知火舞今日淒慘的模樣。
很美,不如說比起平日,那副宛如母狗般哀求著男人的舞更美,老板興奮的
舔著嘴唇,腦中一遍又一遍回放著舞那悅耳動聽的悲鳴,可惜美中不足的,有一
個礙事的男人在他回想的畫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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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太陽已經落下了一半,此刻正是白晝與夜晚的分界線。
「嗚嗚,菊花好痛啊!」舞面朝下平躺在自己的床上,她雙手抱著枕頭,讓
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視線卻有意無意的撇向坐在她床邊的薩爾。
「忍著點啦!現在就給你上藥,真是的,我說你平時打格鬥比賽受得傷比這
還嚴重的多吧!沒見你叫的那麽慘啊!」薩爾坐在床的邊緣,他拿著棉簽與一個
藍色的藥瓶,裏面裝著膏狀的白色藥物,這藥是舞自制的恢複藥,有著市面上的
藥物無可比擬的效果。
「格鬥比賽怎麽會弄傷菊花啦!概念不一樣好嗎?哎喲,你輕一點啊!大變
態。」
「呃,格鬥裏受得傷怎麽想也比較嚴重吧!你們那波人打架火光滿天飛的!
話說你也太誇張了,我壓根還沒塗藥呢!」
薩爾說完,卻見舞的腦袋埋的更深了幾分,她就那樣把面部完全壓在枕頭上,
聲音由於堵塞與不通暢變得低沈與沙啞,若非如此,還真像是羞怯的撒嬌呢,
「快點啦!讓人這樣看著菊花很害羞的。」
此時的舞身著自己的薄紗睡衣,透明的衣裳完全無法遮掩她光滑柔嫩的肌膚,
不如說這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覺讓她更顯妖魅,她背對著薩爾,但下半身卻一絲
不挂,豐滿厚實的臀瓣被她自己伸到背後的雙手掰開,紅腫的菊花好似皮膚被蚊
蟲叮咬後才起的鼓脹,讓人好不心疼。
然而導致她菊花腫脹的罪魁禍首卻一臉無辜的坐在她身邊。
「就算你喊我快點,可慢工出細活啊!這種私密的部位,哪能隨便給你亂來
呢。」薩爾一臉溫柔的看著舞,他正在用欣賞藝術品一般的目光看著舞那幾乎壞
掉的菊穴。
「你敢把剛剛這句話對三小時前的你再說一遍嗎?我說你良心不會痛嗎?」
「不好意思,鄙人沒有良心,而且是你自己要求演戲的,事到如今你怪我演
的太投入就過分了啊!」
「我現在覺得其實應該先把你送進局子才是正確的做法。」舞的視線隨著她
的語氣變得冰冷,似乎等會兒真得會出手把薩爾擒下。
薩爾宛如見了蛇的青蛙,整個人都冒出了冷汗,他尴尬的陪笑,努力裝出一
副打哈哈的樣子,「哎喲,我的大小姐,我的錯我的錯,下次不會那麽幹了,別
生氣了。」
「真是,都不知道……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原本還打算再訓斥一會兒薩爾
的舞卻突然叫出了聲,她嬌軀顫動,光滑細致的皮膚上逐漸浮現出了绯紅光澤,
就連她努力掰開臀瓣的雙手都快要因爲失力而松開,她臉頰紅霞浮現,歪過頭嬌
聲呵斥道:「你……你你你塗藥的時候先知會我一聲呀!我都沒個心理準備的。」
原來是薩爾已經將那藥膏塗到了舞的患處,舞的菊花因爲有些紅腫的關係,
一直都有幾分燥熱瘙癢,如今突然抹上這涼爽冰冷的藥膏,就像是在盛夏烈日下
大汗淋漓的時候來了一杯冷飲,適時的解渴消暑,當真是出乎意外的舒暢,是以
舞竟有幾分享受這不堪的姿勢所帶來的感覺。
「有沒有那麽爽啊?小可愛,菊花莫不是你的性感帶吧!怎麽一碰就露出這
般色氣的模樣來了?」
「你……你你你找打不是,信不信老娘起來,呀啊啊啊啊啊!」舞的話都還
沒說完,薩爾把那沾滿藥膏的棉簽用力一捅,一下便刺入了舞的肛門,那棉簽因
爲藥膏而變得濕潤順滑,收緊的約括肌也未能阻止,冰涼的藥膏就這樣順著棉花,
滲入到了舞的菊穴深處,「哇!你這變態,壞蛋,禽獸,惡魔,你又想折磨我了
對不對?嗚嗚,太過分了,我都這樣了你居然還要玩我。」
菊穴無論如何都是女性的身體上最私密的部位之一,按理說怎麽也不該是讓
男性隨意把玩的地方,而現在,舞的雛菊不只是被薩爾看光了,就連那從未有人
探索過的內部,只在今日就被兩個異物侵犯過了,可即使如此,那異樣的興奮感
在依舊她的心中盤旋不散,那經曆過的疼痛令身體深感快慰,明明知道不可以,
但心中的期待就是揮之不去,如此以來,背德的緊張成了快樂的調味劑,讓舞甘
之若饴。
「那個啥!我只是把藥塗深一點兒而已,並沒有其它的意思啊!呃!你不是
還想繼續吧!?」
「……」舞的臉此刻紅得好似快要滴出血一般,她雙手抓住枕頭,把臉完全
埋了進去,一言不發,可那紅通通的耳朵根依舊出賣了她。
「誒!你要還想繼續的話,其實我也還是沒問題的啊!來來,咱們再接著快
活吧!」
「去死吧!你今晚不許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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