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7:53:41

飛賊喜牙兒

 一、飛賊喜牙兒
  民國初期,晚清的統治剛剛破亡,國內軍閥混戰,百姓民不聊生,很多民間
組織如雨後春筍一般出現,土匪林立,人命如草芥,賣兒賣女甚至人吃人事件都
屢見不鮮。
  石家莊西北有個平川縣,平川縣西北有古路山,古路山上出了一個女匪賊,
名叫喜牙兒,別看名字好聽。
  可是當地官府可是聞風喪膽,這喜牙兒據說在小時候跟著戲班學戲,得了一
個高人真傳,有著一身好武功。
  傳說此人高來高去,進縣衙殺縣令如探囊取物,而是實際上,上一任縣令確
實是喜牙兒所殺。
  但是不是在縣衙中,是在妓院,那縣裏的師爺怕上邊怪罪,下邊百姓笑話,
就把喜牙兒說的和三頭六臂一樣,進縣衙如進家一般,殺縣令如屠雞宰鴨,最後
上邊沒怪罪,還給他升了縣令。
  這師爺名字叫胡萬全,百姓都叫他吃人狐狸,因為此人不但心狠手辣,貪得
無厭,而且還精于算計。
  這不,大清朝沒了,他第一個剪了辮子,入了革命黨,繼續做他的縣令,還
成立的巡捕房,搜刮民脂民膏卻比原來還厲害了。
  除此之外他甚至還做大煙買賣,整個縣城的煙館、妓院、賭場都是他的,可
謂是富家一方。
  夏去秋來,百姓開始秋收,不過這秋收之後便要交官糧,美其名曰革命糧,
沒糧也可以,可以直接交錢,用百姓的話說:「胡萬全,胡萬全,名下沒有半畝
田,百姓種地他分錢。」
  這八月十五剛過,胡萬全便開始收官糧,他的房子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也
不知道有多少老婆,反正到了任何一個鄉裏他都有宅院,任何一個宅院中都有幾
房老婆。
  別看他老婆多,睡不過來,卻沒幾個敢偷漢子的,因為無論那個老婆偷漢子
被他知道了,那怕衹是風言風語妳,這女人也會被拉進巡捕房,嚴刑拷打,然後
按著所謂的亂黨名字虐殺而死。
  這不,這日他到了溫家溝,排場很大,光巡捕房的人就來了三十多個,個個
帶著長槍。
  這胡萬全衹是見了鎮長,便到了自己的宅院休息了,這宅院本來是這裏原來
地主家的,後來地主被他革了命,這宅院就成他的了。
  院墻有一丈多高,院內有大小房子二十餘間,到了晚上,隱約可以聽到裏邊
宣淫的聲音,這是胡萬全的愛好,每日必慾三女方可入睡。
  秋風吹過,午夜的溫家溝很靜,偶爾能聽到秋蟲的鳴叫,遠處的罐子嶺的主
峰在朦朧的月光下隱約可見。
  這時,從罐子嶺放下走來一個纖細的身影,這人走的很快,和跑差不多,轉
眼就到了胡萬全家的院落外邊,此人一身黑衣,身材高挑,從身前挺拔的雙乳看,
是一個年輕女子。
  這女子在院墻外轉了一圈,然後向院內扔了幾個包子,又等了一會,向後退
了十幾步,再快步向著院墻衝去。
  到了近前,左右腳在院墻上連續蹬了三四下,身子便到了院墻的上部,然後
身子一探,雙手便抓住了院墻邊緣,再一縱身,便進了院子,而院子裏的幾條狗,
已經被迷倒了。
  她並沒有進屋,而是到了豬圈,這是胡萬全讓下人養的,留著過年殺吃,她
打開的了豬圈門。
  然後在兩頭豬的鼻子上塗了些辣椒水,這下可好,兩頭豬先是哼哼兩下,然
後便狂叫起來,衝出豬圈,衝進院子。
  「豬跑了,快出來抓。」有人睡眼朦朧的喊,于是三五個下人便出來抓豬,
這豬耍了性子很是不好抓,三五人累的半死,也沒抓住一衹。
  而巡捕房值夜的三五人則是一邊嘻嘻哈哈的看熱鬧,這豬也不是他們養的,
他們衹管看著老爺安全,自然不會上前。
  而這時候那個黑衣女子已經到了後院,很多屋子等都點亮了,其中一個屋子
裏一個男子罵道:「他媽的,什麽事?怎麽還有豬叫。」
  「回老爺,前院的豬跑出來了,下人正在抓。」
  「沒用的貨,都是一群豬。」
  「老爺別生氣了,妳這麽久才來一次,我們姐妹都想死妳了。」
  「是啊。」
  「是啊,老爺,您就多住幾日吧。」又有兩個女子復合道。
  而說話間,那黑衣女子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上了屋頂,揭開了幾片瓦。
  「啊!」
  「老鼠!」三個女人驚叫道,也不知道誰一慌,碰倒了邊上的蠟燭,屋裏一
片漆黑。
  「唰!」屋頂的黑衣女子如同一條狸貓,一下子便到了炕上的男子身前,男
子在燈熄的一刻還沒反應過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已經刺向他的心口,衹聽得
「叮」的一聲,男子居然穿著內甲。
  黑衣女子一翻手,匕首向上一挑,直刺男子喉嚨,這次這男子反應過來,身
子向後一仰,還真的就躲了過去,那女子見男子反應迅速,似乎發現了什麽,轉
身就走。
  「哪裏走!」一人喝道,然後一張大網就罩了過來,女子雖然身手敏捷,卻
一下被困在網中,她先是用匕首割網,割不斷,便把匕首刺向自己的喉嚨,顯然
是想自殺。
  可是為時已晚,有三個大漢上來,把她壓在身上,奪走了她的匕首,又在她
身上拿走一把短刀。
  燈亮了,從門外走進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男子身材中等,小眼睛,正笑咪
咪的看著抓住的黑衣女子。
  「飛賊喜牙兒是吧,妳以為我是上任那個白癡啊,被妳說殺就殺,為了抓妳
我可是煞費苦心,連王教頭都找來了。」說話間看看炕上的那位。
  炕上的男子身材不高,長得很結實,白色的短衫胸口已經撕開,裏邊是一個
軟甲,這被叫做王教頭的人已經渾身是汗:「胡老爺謬贊了,這女飛賊果然厲害,
如果不是這軟甲,我可能都著了道了。」
  這女子身材高挑,長長的辮子被盤在了頭頂,一身黑衣,面目清秀,特別一
雙大眼睛水汪汪的,年齡不大,也就二十左右歲。
  「沒想到,沒想到,女飛賊張的這麽好看。」從外邊進來的胡萬全說的,顯
然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呸,豬狗不如的東西,要殺要剮隨妳們來,姑奶奶不怕妳們,有種放開姑
奶奶,看我拿下妳的狗頭,衹可恨我中了妳們的圈套。」飛賊喜牙兒說道。
  胡萬全搖搖頭:「小姑娘,和我玩妳還太嫩了,長生,妳出來吧。」
  說話間,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從屋外走了進來。
  「呂長生!妳不是革命黨!」
  雖然有所準備,但是喜牙兒還是難以置信的叫了出來,不過她忽然又想到了
什麽:「我師妹呢?妳根本不知道我今天晚上要來殺胡萬全,妳把她怎麽了?」
  「師……姐,師姐!」這時候一個卻生生的女孩從那呂長生身後走了出來,
這女孩個子不高,面目清秀,學生短發,一身學生裝,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
  喜牙兒感覺眼前一黑:「我們一起長大,我學武,妳上學,怎麽,怎麽,為
什麽?」
  「我……我喜歡長生,可是長生卻喜歡上了妳,長生也不想妳做土匪,我們
學革命,胡老爺也是革命黨的,衹是他做的不對。長生說了,胡老爺也會改的,
姐姐沒事的,胡老爺說了,衹要妳學好,不去做土匪,就會放了妳的,我、妳、
還有長生一起生活怎麽樣?長生都答應了!」小女孩忽然歡快的說。
  喜牙兒說了一聲糊塗,感覺一陣無力,這女孩叫古秋萍,也是戲班裏的,因
為學習好,就被他師父送去求學了。
  後來師父沒了,她過上來了綠林生活,兩人聯係就少了,衹是每個月,喜牙
兒都會給她學費和生活費。
  前幾日古秋萍帶著呂長生來找她,說他們是同學,于是三人就認識了。
  這呂長生很健談,說革命事業還要繼續,三民主義還未成功,兩個女人也是
聽得心馳神往,對呂長生都有了好感,而呂長生卻表示出對喜牙兒的愛慕。
  喜牙兒也看出師妹喜歡呂長生,就沒有接受,而近期她得到了胡萬全要去溫
家溝的消息,便出來刺殺了,這事衹有師妹古秋萍知道細節,沒想到……
  「哈哈,長生可是我們的幹將,專門對付妳們這些亂黨土匪的。」胡萬全笑
道,然後抓住了古秋萍的頭發,對她冷笑道。
  古秋萍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變了臉的胡萬全,然後看看呂長生,卻迎來一個
耳光:「看什麽看,小毛丫頭,妳這種貨色我沒玩一百也有八十了,本來可以和
女飛賊玩玩親親我我,卻多出一個小丫頭片子。」
  呂長生冷冷的道,然後用從來沒有的淫蕩目光看著喜牙兒。
  喜牙兒臉色一紅,是啊,自己太沒感情經驗了,如果不是師妹,自己肯定會
答應這個看似斯文又滿腹經綸的人,也很可能把身體給了對方。
  呂長生走了過來,親了喜牙兒臉蛋一下:「牙牙,我還是喜歡這麽叫妳,本
來想和妳單獨行男女之事了,可是沒機會了,就這炕上了,妳別介意。」
  說著讓兩個大漢把喜牙兒按在了火炕上,他一件件溫柔的脫去喜牙兒的衣服。
  「姐姐,妳不要碰我姐姐,妳這個混蛋,衣冠禽獸!」古秋萍哭著喊道。
  「啪!」又是一個嘴巴!是胡萬全打的。
  「叫什麽叫,小賤人,算妳姐妹倆走運,讓妳們臨死前知道知道女人的滋味,
王教頭,這小丫頭給妳了,玩夠了就給巡捕的人玩。」胡萬全說道。
  王教頭一愣,顯然沒遇到過這種事情,臉一紅:「那個,胡老爺,還是妳先
來吧。」
  胡萬全一笑:「這種貨色我見多了,雖然嫩,但是什麽都不懂,妳來吧,這
小丫頭還是個處呢,好好玩,我喜歡有味道的女人。」
  說著摟著身邊的三個女人說道。
  巡捕房的人一哄而上,他們可沒呂長生溫柔,幫著王教頭幾下就脫光了古秋
萍的衣服,然後按在炕上,王教頭自然不客氣,脫了衣服邊撲了上去,把大雞吧
插了進去。
  「啊!」古秋萍掙紮,哭鬧,求饒,最後一聲慘叫,被人破了處。
  而另外一邊呂長生才脫光喜牙兒和自己的衣服,正在親喜牙兒的雙乳,然後
慢慢的把大雞吧對準喜牙兒粉嫩的小穴,插進進去。
  喜牙兒發出一聲輕哼,便面無表情的把臉側到一邊,任由呂長生抽插。
  呂長生看看下身喜牙兒的處女紅:「妳何必忍者,男女之事天經地義的。」
  喜牙兒看了看他,又看看旁邊被蹂躪的不成人形的師妹:「妳放了秋萍,我
怎麽做都可以,放她一條命就可以。」
  「妳知道的,這不可能的!」呂長生笑道,然後開始揉捏她的雙乳。
  這一夜巡捕房的三十多人都上了這兩個女人,整個屋子都充滿了精液的味道。
  喜牙兒開始沒有反應,後來被灌了春藥也是淫叫連連,她知道這是自己最後
一個晚上了,胡萬全做事小心,絕不會給自己逃走的機會。
              二、刑場斷香魂
  果然,第二日,她、古秋萍還有另外一個女學生被帶到了鎮子西邊的一個破
舊場院裏,場院裏堆著一些苞米稭稈,還有晾曬的谷類等等。
  鎮長裏邊來了不少人,胡萬全宣讀了罪狀,無非是亂黨土匪雲雲。
  「看到沒?那兩個女土匪居然不給穿衣服,哈哈。」
  「嗯,長得很好看啊,哎,做什麽不好做土匪,還非要來胡老爺底盤鬧事。」
  「是啊,是啊,今天說不好又要被挑了肚子了,聽過縣城裏邊前個月就挑了
幾個亂黨的肚子,屍體大卸八塊喂了狗呢。」
  「……」
  喜牙兒感覺渾身酸痛,被折騰了一夜,自然不會好受,她看看邊上穿著一身
學生服的女孩,正跪在地上哭泣,便對後邊巡捕房的人說:「為什麽不給我們倆
穿衣服?」
  「穿衣服?妳是女飛賊,不給妳們千刀萬剮已經是縣老爺開恩了,還穿衣服!
我呸」那人說著吐了一口口水說道。
  「好了,時辰到了,先殺亂黨候曉梅。」說著有人把那個學生裝女孩拉到院
子中間,那女孩已經嚇得半死,渾身癱軟。
  「等等,等等,老爺等等,讓我給閨女送點斷頭飯吧。」
  說話的是一個鄉紳模樣的老人,手中端著一碗面,幾步跑到女孩面前:「小
梅啊,爹不對,不該讓妳上學,女子無才便是德啊,吃吧,這事妳媽做的雞蛋面,
快吃吧。」
  「爹!」女孩哇的就哭了,面衹吃了幾口,後來衹是哭了。
  那巡捕房的人喝道:「好了,候老爺,趕緊下去吧,這也就是妳女兒,胡老
爺開恩讓穿衣服行刑,也給她個痛快,妳趕緊準備收屍吧,我們還有兩個要弄呢。」
  那老頭謝了一句便下去了,有三個巡捕房的人,拿來長槍過來,讓那姑娘跪
好,其中一個對著姑娘左邊心臟部分開了一槍,子彈從後心打進去,從左乳下邊
打出來。
  姑娘一聲慘叫往前一撲,就趴在了地上,身子開始抽搐,然後另外兩人對著
她後心又補了兩槍,這姑娘抖動了兩下才不動了,當巡捕房的人確認她死了,便
有人上來給她收了屍。
  古秋萍抖作一團,她昨夜和姐姐被蹂躪了半死,今日又處刑,沒有暈死過去
已經是不錯了,她從小雖然是孤兒,卻沒吃什麽苦,這一切如同做夢一樣。
  古秋萍被拖了上去:「別殺我好嗎?我才十八歲,嗚嗚。」
  可是沒人理睬,她被按在地上,讓屁股高高翹起,雙乳被扁扁壓在地上,讓
她的私處一覽無餘,古秋萍想反抗,卻被喝止:「小丫頭,妳要不是不想被活著
大卸八塊,最好配合點。」
  古秋萍沒動,她想快些結束這一切,還是上來三個拿長槍的,衹是這次期中
一人把長槍對準了古秋萍的私處。
  當冰冷冷的槍管對準她的私處的時候她哭了,可是卻真的不敢動,因為開始
定的是要把她們姐妹一個淩遲處死一個剝皮的,後來因為胡萬全急著回縣城,便
決定給她會陰槍斃。
  槍斃他的男子一陣淫笑,把槍管用力往她的小穴裏邊捅了下:「別動啊,小
丫頭,打偏了死的更慢哈。」
  古秋萍哭著嗯了一聲,還真的沒敢動。
  古秋萍用牙咬著自己的嘴唇,下身被男人的東西插都很痛,被子彈打了真不
知道會是什麽樣子,外邊的人也可是議論紛紛,甚至有說她下身長的夠粉嫩,屁
股夠圓,她閉上了眼睛,準備接受這恥辱的行刑。
  「碰!」
  一聲槍響,古秋萍小穴處噴出一片血霧,然後她一聲慘叫,蜷縮在那裏,下
陰被打穿,子彈直接打進了她的腹腔,這是一種特殊的鉛彈,打進肚子會攪碎內
臟的,鮮血從她的下陰流了出來。
  這是一種無法想像的痛苦,古秋萍發出呃呃的慘叫,眼前陣陣發黑,可是距
離死亡還有一段距離。
  這時候時候第二期響了,直接打在了她的小腹上,這衹是為了增加她的痛苦
罷了,第三槍打碎了她右邊的乳房,是從側邊打的,子彈從乳房根部打過去的。
  古秋萍渾身是血,掙紮越來越弱了,不過她一張一合的嘴巴和劇烈起伏的胸
脯卻證明她還活著。
  而此時的喜牙兒也被拉了出來,殺她的是呂長生,她也是被按在了碾盤上,
呂長生手裏一把匕首,正是喜牙兒用的那把。
  有人拿苞米芯(就是沒了玉米粒的玉米棒)堵住了她的下陰和肛門,說是怕
她失禁,其實就是為了羞辱她。
  這把刀還是師傅給她的呢,喜牙兒想著,能死在這把刀下或者也是宿命,她
被呂青紅拉著頭發,刀子在她的脖子上一抹,喜牙兒感覺脖子一涼,便知道自己
的脖子被切開了,血噴出去老遠。
  然後她感覺劇痛襲來,刀子開始來回用力切了兩下,切到了頸骨處,氣管和
食道被切開,喜牙兒感覺眼前陣陣發黑,然後是呼吸困難,她開始無意識的發出
呃嗯的聲音。
  呂長生並沒有急著切開頸骨,而是等著她的血染紅了整個碾盤才切下她的腦
袋。
  喜牙兒無頭的屍體在地上扭動著特別的舞蹈,肛門和會陰還露出半截玉米芯,
最後喜牙兒不動了。
  呂長生給她開了膛,然後肢解了她,有人說女飛賊的肉吃了能強身健體,不
過不管真假,喜牙兒的肉是被人分食了,她的人頭和古秋萍的人頭被挂在場院外
邊的老楊樹上,衹是她的表情卻略帶微笑。
  也許她是喜歡呂長生的,覺得死在他刀下不錯,也許她是這麽死不錯,但是
飛賊喜牙兒後來衹成為了故事,至于胡萬全和呂長生,不久後就在軍閥混戰中死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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