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羚?希莉亞
飛羚?希莉亞,簡稱飛希,是這一屆學生中評價最好的。她早在進入學院之前,就已經能穿戴全身裝備,進行全套的軍事測驗,又比
許多同年齡的孩子要更擅長使用像是雙手劍等歷史悠久的武器。
更難得的是,遺傳到母親那邊的美貌,使她總能在國家各式慶典中,佔據重
要位置。
身在和平時期,要推廣那些過分嚴肅的技藝,就必須得要有更好的形象,最
理想的情形是,創造新的明星。於是不意外的,連飛希的教官都曾提議:應該避
免讓她一直戴頭盔。
如此,便能使遊行的焦點能更集中。這當然有違傳統,但當飛希把頭盔脫下
的那一刻,不僅圍觀群眾會高興到又叫又跳,贊助商通常也都會變得較為大方。
要不是她有所堅持,甚至有可能連鬥篷和肩甲都省略,如此奇特的現象,也
難怪,有些叛逆的紀錄者會寫下:那雙銳利的眼睛,有著不同於猛禽的溫潤感。
當她皺著眉頭時,不僅是男性,連女性都有可能被她迷倒。她茶金色的頭發遠比
王座上的雕飾還要來得迷人,即便是身在最俗氣的花瓣和紙片堆中,也無損她天
生的高貴與潔凈氣息。
無奈,由於父親早逝,母親又不擅於經營家族事業。還不出學貸的她,必須
得選擇用另一種方式來賺錢,那就是成為祭司。
「真有趣。」她一邊說,一邊翻閱相關資料。雖然新型的宗教已成為主流,
但一個歷史悠久的國家要穩定發展,還是得依賴老祖先遺留下來的勢力和奇蹟。
「所謂『安定人心』之外的影響力,是什麽?」飛希問,頭微往後仰。
在她身後,一個穿著黑袍的年輕女性很快回答:「意思就是相關的存在有讓
人不安之處,可又必要性十足。」
「可不可以說得更具體一點?」
「優等生的腦袋好像都挺死的。」
這等羞辱,居然是針對年輕的騎士。以上多少也證明,飛希是真的遠離學園,
來到國家的邊疆。
此處的氣候不算極端,可設施實在老舊。要是沒人出來招呼,她會以為自己
是來到遺跡中。
黑袍女子看來是不夠正經,還常常在言語上占牠便宜,但這邊也衹有她這一
個管理者。
除解答飛希的疑惑,還順便講述許多不為人知的歷史細節。不算非常有耐心,
卻又十分詳盡,飛希覺得,這真是矛盾。
仔細消化過內容後,向來冷靜的飛希,也開始有點臉色蒼白。
「後悔的話,現在回去還來得及。」黑袍女子說,嘴角上揚。
握緊雙拳的飛希,很快踏到一塊被蠟燭包圍的圓圈中,說:「快開始吧!」
雙眼圓睜的黑袍女子,使勁點頭。在燭火熄滅的同時,她的笑容也變得更誇
張了。
蠟燭衹是裝飾,室內的光源其實很詭異,是來自磚石間的縫隙。是某種用於
取代灰泥的物質,不僅像螢光蘑菇那樣發亮,還正以接近流體的方式活動。
飛希的雙腿臂這些不算耀眼也不帶高溫的光線包圍。剎那間,周圍的景色就
開始改變。像是夢境被抽離一般,黑袍女子與腳下的磚石都不見了
飛希發現,自己現在甚至不是身在室內。許多冰冷、乾燥的空氣,鑽入她的
盔甲和衣袖。緊接著,許多溫暖、濕潤又帶點特殊氣味的鼻息包圍了她。
是獸人,數量還不少。至少十衹吧,這麽大的陣仗,果然是早料到她會來。
原本衹在童話中聽過,仔細一看,他們的獠牙還真有魄力,肌肉也真不是蓋的。
有些是肥了點,好像還天生駝背。
比較讓她意外的是,他們不臭,也沒有亂吼亂叫或猛滴口水。她要是不明白
情況,鐵定早就拔劍了。壓下緊張感,盡量不顯露出任何情緒的敞開雙臂,讓對
方知道,自己沒有惡意。
然後,祭典就開始了。
先是幾雙特別粗大的手掌將她全身上下的裝備解下,動作算快,但不至於太
粗魯。緊接著,有個臉不算小的傢夥奪去了她的初吻;親得不算用力,還故意屏
住呼吸,又閉上眼睛,一副要喝什麽烈酒似的,八成是個處男。
這讓她很不開心,比起說些什麽,眉頭緊皺的她,乾脆先把劍扔到地上,再
環抱他的頸子,就把他當成是自己的男友,甚至丈夫來對待,衹差沒有用腳纏住
對方,那太不像話了。
受寵若驚的獸人,本來顏色還蠻深的皮膚一下變成白綠色。他的舌頭沒動,
衹是張大嘴巴,任憑飛希舔過他的每一顆牙齒;清潔得很好,還有一股草味。這
是個不錯的開始,對那些獸人來說更是求之不得。
已經全裸的飛希,沒有抗拒那些針對她乳房和雙腿的撫摸,幾乎同時的,她
還會主動挺腰,甚至有意用陰唇去碰觸某個獸人的手指;既能夠減少誤會,也順
便展現自己的決心。她不喜歡被人當笨蛋,更討厭人家把她當成是膽小鬼。
任何明顯的惡意、輕蔑,對這個年輕的騎士來說都是難以忍受的。尤其是當
她勉強自己成為祭司的時候,她要的不僅是尊重,還有更多的寵愛。
那堆獸人雖維持沈默,但顯然也願意尊重她的心態。除大膽但又控制得宜的
性挑逗之外,還把她的盔甲和武器都給放好,連底下的襯衣都仔細摺過。用幾乎
是要放在神壇上的態度,去面對新祭司大人的一切。
比起說,他們更喜歡直接表現出來。幾個較瘦的獸人直接舔過她的腋下,又
有幾個好像已經很老的獸人是在輕咬他的腳背和雙腿。一個看來非常年輕獸人負
責解開她的頭發,還先用木梳子順了順。之中一個特別大膽,體型卻不是特別粗
壯的,直接把頭塞到她的兩腿間,使勁猛舔。讓一緊張就習慣咬牙的飛希,也忍
不住叫出來。
他曉得自己的表情有些猙獰聲音,也不怎麽可愛。絕不是合格的娼妓,離所
謂的完美情人更是遙遠。
要讓獸人們更開心,光是憑一些小花招還不夠。最簡單的方法,是解除內心
的防備,盡情去享受生理上的愉悅。沒有什麽困難的,飛希不得不承認,這些看
來很原始的生物,動作還挺細緻的。特別是位於她兩腿間的,舌頭雖有力,但不
至於過分粗糙,還很快就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幾個點,簡直是天才。
她一邊在心中讚嘆,一邊使勁淫叫。把身為騎士時的習慣拋開,將自己最不
為人知也最難以啟齒的一面展現出來。她做得到的,還不用花多久時間;淫水四
溢,發情的香氣也變得濃烈。
現在的飛希,表現得像衹母獸,不僅威嚴稀薄,連文明的感覺都消失殆盡。
似乎──已經可以了。
不用經過討論,連暗示都徹底省略,飛希的雙腿就被分得更開。原本負責舔
舐的獸人離開,改由一個特別強壯的獸人取代。後者一邊親吻飛希的頸子左側,
一邊把硬挺的陰莖伸向陰唇。
對方沒抗拒,又早就滿是淫水,應該很好進去。問題在於,飛希還是處女,
身體又很壯,過程曲折一點是難免的。先是擠開陰唇再進入陰道中段,已經碰到
處女膜了,那個獸人卻故意停下動作。是為了羞辱她,還是哪邊出了差錯?
不,他是希望她先調整好呼吸,再迎接如此重要的段落。他們覺得,若沒有
這個步驟,她可能會在接觸的瞬間就出拳腳,甚至有可能會用牙齒自殘。
獸人的蠻力不容小覷,他們大可以先打昏她,或嘗試讓她在喘不過氣的情形
下迎接抽插。之所以表現得有些扭捏,是因為他們都不願意傷害她。
真是溫柔,好像還有點脆弱,明明是一群長相凶惡的生物,卻比人類還要文
明嗎?
接下來,她一定會覺得痛。在離開學校前,她曾經檢查過,那一層膜是還在,
沒有因為各項體能訓練而被扯破。
正常的情形下,會流一些血,可能還會忍不住尖叫。也因為這個緣故,就算
她已經一絲不挂,周圍的氣氛仍有些鬱悶。節奏慢了下來,甚至有獸人正在冒冷
汗。奇怪的是,她不討厭這種感覺。
她一邊嘗試環抱懷中的獸人,一邊用兩腿磨蹭他的腰側;女方的意思已經很
清楚了,在拖延下去可不應該。
那個特別強壯的獸人瞇起眼睛,迅速挺腰;屏住呼吸、整根陰莖沒入。突破
處女膜的觸感,穿過龜頭,直達陰莖根。
稍微往後仰的飛希,發出很像是哽咽的聲音。使勁咬牙的她,本是想壓抑尖
叫,卻表現得像個小孩,無可避免,甚至有點俗氣。
淫水四濺,混著一點鮮紅,先落到獸人的肚子上,也流過自己的屁股;陰道
縮得很緊,幾乎要把獸人陰莖的脈動給逼回腹腔深處;稍微突出一點的子宮口,
其實已經和對方的龜頭碰到,還發出和親吻沒兩樣的聲音;生殖器倒是很有大人
的感覺,想到這裏,飛希不曉得是該感到安慰還是要覺得好笑。
瞇起眼睛的獸人,在重新掌握呼吸節奏後,把陰莖拔出大半,試著再次挺入,
再次成功之後,如此反覆;順從原始本能,以明顯快過呼吸的節奏,擠開淫水和
陰道皺褶。
直到現在,周圍才有多一點的歡樂氣氛。幾個人哼出「呼喝」、「哈嘿」等
聲音,聽起來就像是某種戰歌。
飛希在被連續抽送的同時,身上的其他地方也沒閑著。幾個靠得較近的獸人,
不僅會對她伸出舌頭和雙手,也會嘗試用陰莖碰觸。就算衹分到頭發,他們也很
開心。而像是腋下和屁股溝等地方,也是早被幾個獸人的口鼻佔據。
汗水和唾液混合,緊接著,是淫水與大量的陰莖腺液攪和在一起;飛希承認,
邏輯總是有點噁心,看上去也極為不堪,可那一連串的快感,早就趕走了疼痛和
恐懼,讓她沒法感到不安,更忘了抗拒。
像是在一堆濕嫩、滑溜的迷宮中打滾,她幾乎不用出力,甚至不用怎麽思考,
就能夠樂在其中。更讓她感到意外的是,這些看來好像還在使用粗石當武器的傢
夥,動作還真不是普通協調。既不會彼此妨礙,還把看似簡單的性刺激給變得極
強。
不妙,飛希一邊在內心呼喊,一邊輕掐自己的乳房。突然,她高潮了。這一
下來得又急又快,她連倒數都沒辦法。有趣的是,獸人都知道,她那幾下顫抖所
代表的意思,卻沒有停下動作,令餘韻的起伏增加,甚至故意讓她失去方向感,
都有助於瓦解她心中的最後幾分抗拒。
他們是對的,雖說視線模糊,心跳也變得有些亂,快感卻是直接在腦中擴散;
有不衹一瞬間,飛希衹想著獸人的陰莖,還很希望自己能被他們的精液包裹。
她注意到,自己身後還有一個過於興奮的獸人;已沒有他能夠撫摸或舔舐的
空間,所以,他就衹是縮在一旁,不停搓揉自己的龜頭。
或許,她有機會佔有飛希的耳朵。這樣就滿足了嗎?雄性獸人必須更貪心一
點才行;才剛這麽想,她就把頭往右轉,直接含住那個獸人的龜頭;要一個不久
前還是處女的人做這件事,是勉強了些。
為避免讓自己看來有攻擊性,基本上,飛希在吸吮人家的陰莖時,是面帶微
笑的,要不是雙手都被獸人控制住,她會用頭發去遮掩半邊臉龐。
看不出來,她還是挺害羞的,就算把騎士的那一套拋棄,她還是個女孩。比
起什麽刻板印象,天性才是真正主宰她此時心態的首要原因。
過不到半分鐘,那個獸人就射了;因受寵若驚,量不會少到哪去。極為濃厚
的精液,直接灌入喉嚨;這一下,飛希沒有閉起眼睛。和多數獸人料想的不同,
她沒有立刻吐出,而是故意吞下幾口,再慢慢用舌尖推開人家的龜頭。
過程中,她由於是先用鼻子吸氣,再用嘴巴呼氣。於是,一堆既白又濁的泡
泡,就直接從她的喉頭冒出;蓋過嘴唇和下巴,乃至於滑過脖子,來到雙乳間。
好下流,她居然是這種人。
不用別人吐槽,飛希也曉得,現在的自己,真是一點女騎士的樣子也沒有。
倒是有那麽點高級娼妓的味道,還一次服務這麽多人。
等她變得更為狼狽後,那份貴氣還會存在嗎?
大家都很好奇,飛希自己倒是不願意先想太多。也正因為她的表現已超出多
數獸人的預期,於是,周圍雄性的氣息變得強烈,溫度更是持續上升,像是要形
成風暴一般。
為迎接祭司大人的到來,現場沒多少獸人是有穿衣服的;無論壯或肥,又或
者是有那麽點乾癟,身上冒出熱氣的他們,都大方暴露自己的生殖器。直接用睾
丸或龜頭來磨蹭飛希的臉頰和乳房,已成為基本。幾乎要讓她以為自己其實就是
被她們的陰莖給架著。
他們把她的帶來的武器、盔甲等放在她看得到的地方。為表示尊重,大概也
是想增加她的安全感,當然,這也可以是一種諷刺。面對像她這樣曾經高高在上
的女性,採取有針對性的羞辱方式,類似的故事,許多城裏的男性都很喜歡,她
當然也聽過不少。
不知為何,打從一開始,她就覺得眼前的獸人沒那麽糟糕。是眼神、吐息,
又或者是他們彼此行動時的俐落感,讓她自然而然就有種被光芒籠罩的感覺。這
樣的初體驗,沒什麽好抱怨的。
明明沒有過任何像樣的對話,可至少,他們沒有故意折磨她,還常表現得像
是不忍弄痛她的樣子。連掐或捏都很小心,真是紳士。以前,應該沒幾個人類會
如此形容他們。在實際體會之前,她是不可能對這些還住在帳棚或山洞裏的傢夥
有太多期待的。
可也許,又是身為騎士的自尊心作祟。她很希望眼前的幾個獸人能表現得粗
魯些,做出任何能讓她嫌棄到不行,事後抱怨個沒完的行為,由此可見,比起專
心面對儀式和性慾的獸人,她的心態才是真正有瑕疵的。
所幸,在她的腦袋因為良心譴責而陷入一片混亂前,那位正在抽插她的獸人
終於射了,沒有抵著子宮口,但大量的精液還是深入子宮頸,進入子宮深處。不
像是被撬開,可這種凶猛的感覺,簡直像塞了一堆肉食性魚類到體內。這種氣勢,
真迷人,好像一個不小心,就會懷他的孩子。
是沒有任何安全措施,又選擇如此誇張的體內射精方式;已成為女人的飛希,
在進行各種幻想的同時,也開始關心更基本的問題:生下帶有獸人血統,在人類
社會裏就必須躲躲藏藏。抱著小雜種,別說以前的同學了,連自己的父母親都見
不得。要說絕望還太早了,但一點難過的感覺,確實在她的胸中蔓延。
然而,那個強壯的獸人還沒未停止抽插。像是有意要幫她轉移焦點似的,接
下來的幾下衝刺,也全是針對子宮口。為增加準確度,他把雙手都用於托著她的
膝蓋窩。力道恰好的撞擊,比起親吻,更像是按摩,讓她的肚子除震顫外,還發
出許多有趣的聲音。
「咪啾」、「咻喫」、「哩嗶」,每一下都會讓她羞到不行。更讓她驚訝的
是,獸人肥嫩的肚子也常搔到她的陰蒂,讓她舒服到弓起身體、說不出話來。此
刻的她,看來就像是一衹動物,有著遮掩程度最少的淫叫聲,表情也幾乎是愉悅
遠大於羞愧。
過沒幾秒,又有兩個獸人高潮了。雖衹是用飛希的肩膀和頭發磨蹭,精液的
量也不少。不僅染白她的乳房,還把她的左臉頰和額頭都給蓋住。因太舒服了,
她甚至忘記要閉眼,直到層層相疊的精液橫過鼻樑,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有多
陶醉。
這是個機會,她可以抱怨個幾句,或至少皺一下眉頭。不過,可能是因為聞
多了獸人的體味,又或許是獸人的精液本來就帶有春藥般的效果。剛吞下一點口
水的她,衹小聲說了句:「好討厭──」就任憑下個獸人直接對準她的嘴巴射精;
幾乎不怎麽透明的精液直接淹過牙齒,也將舌頭給吞沒,觸感跟脂肪差不多。
要不是有幾雙手負責抹開她鼻孔周圍的精液,她大概會嗆到。
曉得她需要調整呼吸,負責抽插的也會慢下來。等那個強壯的獸人將陰莖徹
底拔出,換下個獸人時,動作都是既輕柔又順暢。
看到這裏,飛希不得不承認,過去,她對獸人的印象都是錯的。在被包圍的
當下,她其實有點擔心,自己會不會突然被拳打腳踢一陣。據說,她所在的城裏
有些娼妓都是事後才受到客人攻擊。毫無預警,也沒可能徹底阻止。無論是服侍
的對象是處於何種階級,滿足雄性的肉慾,本來就具有極高的風險。即便是未經
過軍事訓練的獸人,她也沒自信能夠衹憑簡單的武裝就應付超過三個,更別提她
現在根本是比普通的繳械還要不堪。
這些天生粗壯過頭的生物,能夠和成群的馴鹿硬碰硬,甚至徒手撂倒成年山
豬。人類若是和他們為敵,幾乎沒啥勝算。要不是家道中落,她也不會來到這邊,
於是乎,大大小小的不幹願,讓她會選擇先醜化他們。
若腦袋受到重擊,他們辦事就會很方便;他們要是不停嚇她,也可能會讓她
的內外都變得像個奴隸;這類重口味的段落,竟然都沒有發生──真的,他們讓
飛希刮目相看,盡管如此,也有那麽點不耐煩的感覺,在她的胸口蔓延。
下個要抽插她獸人看來很年輕,且顯然憋很久了,才剛擠開陰唇就射了;這
一次量不算多,但還是把飛希的子宮給撐大一點;就算去得很早,也還是努力挺
腰,直接擠開子宮口,好像打從一開始,就是要用這種方式來把精液推向卵巢,
真貪心。
呼吸非常亂的他,全身都很緊繃,臉頰和胸膛等處更是又紅又燙;算可愛型
的,應該──才剛有這類唸頭,飛希就輕咬雙唇,這可是比起被人類同胞罵不重
視貞潔,還要讓她感到羞恥;把他當成是男孩,還有種賺到了的感覺,簡直不當
自己是人類。偏偏就在她正覺得尷尬的時候,又有幾個獸人對她的乳房和肚子射
精,溫度不低,但也不可能到燙的地步。
好稠、好暖和;味道很重,但不臭;她也發現,自己在清醒時,才更是渴望
被更多這樣的體液覆蓋。有不衹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被泡在溫泉中,衹是
黏了些,又有股草香。奇怪,一直到這個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也太早習慣精
液的味道了。
即便是把記憶拉回到一開始,她也未有任何噁心或厭惡的感覺。生理上的不
愉快,很難藉由短時間的自我催眠跨越。是這些獸人真的很不一樣,還是她天生
就過於淫蕩?
無論答案為何,都不算太糟。像現在,這個不太服輸的年輕獸人,終於嘗試
快節奏的抽插,然後又很快的射精;這一回,量比較多,把幾處剛結塊的精液都
給沖開。就算衹有一陣,擠壓子宮和輸卵管的力道,也是不容小覷。飛希得慢慢
呼吸,才能避免因疼痛而叫出來。
幾乎同時,雙腿不停顫抖的他,幾乎得趴在飛希的身上,顯然是快喘不過氣
了。
這孩子,就是太認真了;飛希在幾次短暫的內心掙紮後,依舊臉紅,淫水和
唾液也大量分泌。不過,被精液搔刮陰道和子宮口的感覺,雖然不至於太糟,卻
還是容易讓她起雞皮疙瘩。
很顯然的,對一個幾分鐘前還是處女的人來說,是沒法馬上習慣的。她不會
突然哭泣,又或者是吵著要回家。身為騎士的她,向來都對自己的精神強度很有
自信,但那也是在人類社會中。
都脫離了熟悉的環境,可無法再保證些什麽,幸好,到目前為止,她沒受到
什麽折磨,且多多少少的,早在有獸人射精之前,她就已經開始覺得快活。
年輕的獸人在抽出陰莖後,被抬離現場。本來是射精一次,就要換人,這不
用明講,算是一種默契的,可他比較受到同情,所以讓他多射一次。反正,飛希
也不排斥。
也因為她一直都很配合,所以不過十多分鐘,就已經有不少獸人在她的身體
內外留下痕跡。
大量精液累積在她的雙乳間和腹股溝等處。她衹要稍微往旁邊傾斜,便會出
現很漂亮的精液瀑布。視覺上算壯觀,因收集的精液早已經突破十人份。
不過,最能讓人心生敬畏的,還是她的兩腿間,質感直逼稀飯的精液,從陰
道流出,一下就疊了好幾層,遠看簡直像是布幔,光澤卻勝過上好的玉石。隨著
大小不一的氣泡生成,「嘟嚕」、「噗咕」等聲響也成為欣賞的重點,連在腳踝
和腳弓等處都能聽得到。稍微休息個半分鐘,影響精液湧出的,就衹剩下飛希的
呼吸,以及每一下的陰道吸吮。
直接讓兩腿間的精液垂在半空中,也成了這次儀式的高潮。如此濃厚,又不
那麽容易凝固,難免讓看的人有更多聯想。比起簾幕,更像是圓柱。即便雙腿分
開,經驗不足的陰唇也衹是稍微往外翻,仍像是處女,甚至像是剛進入青春期的
少女,令她狼狽的姿態更添幾分犯罪色彩。
精液中最接近透明的部分,正好突顯出陰道的稚嫩與櫻紅,美到讓幾個獸人
都發出驚呼聲。這下子,臉紅到不能再紅的飛希,終於想到該把雙腿並攏。如果
衹是面對一堆色瞇瞇的視線,她還不會那麽害羞。這種比起單純的性交要多上不
衹一點宗教氣息,反而更刺激她的良心。
所幸,有兩較為猴急的獸人合力分開她的雙腿。休息結束了,進入下一回合,
自我譴責也必定會中斷。才剛這麽想,又有幾個人對著她的背、乳房和耳朵射精。
她若是待在一個不至於過分寬敞的池子裏,鐵定能夠讓自己從頭到腳都泡在
精液中。那樣子鐵定不能看,卻可能很合獸人的胃口。他們是一群連她用陰道擠
出精液泡泡都會感動到發抖的變態。
還有多少人呢?飛希根本沒好好數過,她衹知道,一但氣氛真正熱起來,他
們會連他的耳背和屁股溝都不放過。幾根粗壯的陰莖在他身上不斷磨蹭,像是要
弄出印子似的。真正讓她受不了的,是連腳掌都有不四個獸人佔有;腳弓、腳跟
乃至於腳背都是能夠讓他們興奮,好可憐,相較之下,用他的頭發套住陰莖的獸
人,還顯得正常些。
諷刺的是,她明明是想藉著同情某幾個獸人,來找回些許自尊,卻也因為這
幾處的神經密佈,讓她高潮連連。好羞恥比起普通的性交方式,這種奇異的玩法
更是會讓她覺得自己無地自容。那些獸人也是,直接對著她的腹股溝、耳垂、眼
臉、額頭和腳背等處射精,也沒花多久時間,是有這麽容易就滿足嗎?
一下面對這麽多人,沒有太複雜的前戲是可以想見的,但──不怎麽需要他
用嘴巴吸吮,或是以雙手套弄,衹要和她碰觸就足夠,這也太奇怪了。好像他們
的目標就是以她為中心,弄出一座精液池來。
這幾十人份的精液,要是衹乾最外層的,那她也會是一座精液雕像。比起不
堪,好像更有昇華的感覺。不對!她提醒自己,完成任務就好,別連精神也墮落。
不衹是額頭,連發根都浸在獸人的精液中,已經很難睜大雙眼了。
即便她還能好好呼吸,是不是要她每個毛細孔都被精液填補,他們才會滿意?
或許,但在那之前有件事把她嚇到說不出話來。
那兩個負責分開他雙腿的獸人,生殖器是螺旋狀的,跟豬沒兩樣。不僅如此,
他們還讓兩根陰莖並在一起,好像想就這麽插入。直徑不至於太誇張,可這種玩
法是他從未想像過的。大致上看來,某些海螺差不多,衹是有明顯的脈動,兩人
份的,連精液也是。
末端那麽尖,大概又是能夠分開子宮口、擠過子宮頸的設計。怕她擔心,這
兩個有著豬一般生殖器的獸人都伸出雙手,輕輕撫摸她的胸口,還把手指埋在她
的頭發中。這幾處的精液尤其多,他們卻不嫌髒. 更了不起的是,他們還吻他。
同時伸舌頭,幾乎要舔過喉頭,無可避免的會吃下其他男性的精液。
似乎,對他們來說,安撫飛希是現階段最重要的事。有這麽好心嗎?她很懷
疑。是他們本來就不抗拒其他獸人的精液吧?盡管這麽想,有那麽一點表面功夫
已經夠讓她覺得感動的了。諷刺的是,對於拋棄貞操,她沒有太多難過的感覺。
地位變得不如以往,她也覺得無所謂。她身為人類,還有另一些更為重要的東西。
在此時此刻,不是失去光輝,就是被摧毀殆盡。
頁: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