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騎士的日常
在郊區,有時可以見到傳說中的煙精靈。這些外型細緻的人型生物,皮膚像煤灰那樣黯淡,表情更是冷漠到了極點。
幾個有幸見到他們的農民,總是說:「除非是為了打探情報,否則他們是不
會出現的。」
「始終和人類保持距離」、「幾乎不可能與之交談」,以上,是最常聽到的
描述。
據傳,有些人類商人曾與他們交易過。通常這都會被視為是無稽之談。那些
自尊心頗高的種族,是不可能對人類的商品或文化產生任何興趣。
但──也不知是否真的有例外,導致以下故事開始在鄉下地方傳開。
有古代皇族血統的安,是一名未成年的煙精靈。她之所以會選擇從軍,既是
為了保衛國家,更是想要在父母面前證明自己。
但誰能料到,在人類結束了統一戰爭後,國際情勢不再那麽緊張。不少同期
的精靈騎士都選擇轉行,連她喊得出名字的教官也都退休了。
在酒館中,舉起空酒杯的安,義憤填膺的說:「再這樣下去,民族性搞不好
會有根本上的改變。」
「也沒什麽不好啊。」一個打扮得像街頭藝人的男性精靈說,「比起荒廢田
地,連蟲卵也會被當成是珍饈的年代,這種和平到頹廢的時期才是真正教我著迷
的。」
無論她怎麽說,得到的大概都是一樣的答案。有時,還會被嘲笑得更加厲害;
不是嫌她跟不上時代,就是乾脆說她乳臭未乾。
不衹是酒館,連其他地方,也都不再流行所謂的尚武精神。很顯然的,多數
人根本不期待戰爭,連試圖延續戰時氣氛的想法都沒有。
像她這樣開口閉口都是榮耀的人,反而才是最不正常的。
於是,又一次的,安一回到宿捨,就開了瓶酒。在灌了至少四分之一瓶後,
她開始對著自己的座騎訴苦:「時代變了──變得噁心、不重視傳統。我說啊,
大家都錯了。堤提,妳也同意吧?」
堤堤是一衹巨狼,外型不至於過分粗獷,卻有著不輸犀牛的肌肉和骨骼,身
上的毛發極為細緻,還帶點金屬綠的光澤。據說這種生物是用上個時代的禁忌技
術制造出來的,不僅壽命較長,還特別通人性。
由於個性比較安定,又聽得懂人話,所以飼養的環境與宿捨基本上是連接在
一起,中間衹隔一條走道。相處起來不僅沒啥麻煩,還帶來不少歡樂;大家都覺
得,牠們血統其實與狗比較接近,因此,安衹要一有機會,就會跑到堤堤的懷中。
說好聽點是聯絡感情,其實多數時都是在發牢騷。
堤堤很聰明,但不可能對於國際政治多有興趣。比起外頭的種種,牠更是喜
歡用自己的頭和臉去蹭安的乳房和屁股。
一下被刺激到那麽敏感的地方,讓安忍不住叫出來。還沒發完牢騷的她,把
酒瓶給封好後,小聲說:「那些人其實不在我的意料之外,衹是──我很討厭自
己過去幾年的投資就這麽浪費了。還有啊,我更擔心,要是有大規模的裁軍,可
能就再也無法和堤堤見面了。到時候,妳要怎麽辦呢?」
她很難過,幾乎是要哭出來了。堤堤則沒那麽失落,衹是先表示同情,然後
便開始扯下安的上衣,用嘴巴。上衣和胸罩的結構都很簡單,也沒脆弱到哪裏去。
她看來或許像個普通的女學生,但畢竟是軍人,既沒有化妝,也不會戴什麽花俏
的飾品在身上。
堤堤不用花多少功夫,就讓她的上半身光溜溜的;前凸後翹的,有如藝術品
一般,如此美妙的曲線,很不利於戰鬥,讓擁有美好肉體的女孩,迎接和平的時
代,才是最為合適的。
堤堤就算會說話,也不會試圖扭轉安的想法。當下,牠也衹想著要怎樣讓自
己的主人滿意;任何觀唸上的差異,要嘛完全不在乎,不然就是交給時間去淡化。
褲子由於有一條皮帶,要是不想弄壞,安必須得自行解開才行。堤堤也是,
會先用鼻子頂兩下,好確認她的意願。
滿臉通紅的安,很快就把褲子脫到腳踝處,如此乾脆,讓堤堤樂到猛搖尾巴。
很快的,牠就把她的雙腿分開。
平常,要向堤堤尋求安慰除,希望獲得單純的舔舐和磨蹭之外,還有一些更
見不得人,卻也更有效的方法。對於勉強合乎嫁年紀的安來說,和同族人發生性
行為就已經是很容易受到非議的,更別說是和自己的座騎發生關係了。
她挑戰的是基礎常識,可不衹有種族和倫理那麽簡單。要是真的傳開來,不
知會被取多難聽的綽號,又會受到什麽樣的處罰。她不在乎,不衹是因為受到酒
精的影響,騎士會選用這種紓壓方式,在軍中也早就是半公開的秘密。
幾乎每個和動物搭檔的煙精靈都曾經走到這一步過,無論是狼或馬,精靈族
充滿彈性的身體都能夠徹底接納。
雖一直被視為是亂象,但由於統計報告指出,有合適發泄管道的軍人比較不
容易破壞公物和盜賣軍品。在仔細衡量之後,軍方終究選擇對危害較小的一方。
睜一衹眼閉一衹眼,好像正在組一個犯罪集團似的。知道的人不算多,特別
是沒傳到父母耳中,所以她還算是有安全感。
第一次和堤堤做的時候,安非常緊張。她終究是個是個要臉的人,不然也不
會沒事就把榮譽挂在嘴邊。
一但嘗試過一遍,就在也無法自拔。幾個同期的都是這樣說的,還顯然不怎
麽後悔。起先,她以為她們瘋了。如果平常的申訴管道行不同,那是否要繞過幾
位長官,直接往朝廷那邊報呢?
可這樣的話,就等於是拆散別人。再說,堤堤又是這些巨狼中最溫柔的。在
內心特別鬱悶的時候,本來就會特別需要來自動物的愛;連這點滋潤都沒有,那
可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基於人道,也是為滿足好奇心,冷靜下來的安,決定親自嘗試。非得要跨過
某條線,否則就稱不上是研究。而除非更過分,否則也稱不上是墮落。再多次複
習過這一點後,她開始主動勾引堤堤。
非常順利,至少──在行為上,他們都沒感受到什麽難處,憑藉著本能,不
衹是如此,平常就耳濡目染,或許才是主要原因。
先是休假回老家前試了一次,之後,回到崗位上,他趁著宿捨沒人時又來了
幾次。過不到一周,她養成幾乎兩天一次的習慣,也不管到底有沒有人會看到。
像今天,興致特別高的時候,她可能剛起床就做了不衹一次。要忍住淫叫聲,不
是件輕鬆的事,差點害她得內傷。
而就算安已經很努力了,也還是嚇到幾個後輩。難怪,她的幾位朋友說:
「妳哪裏心情不好了,根本是熱戀中的少女嘛!」
「別那樣講!」
那叫妳蕩婦好了。「
「妳們才是!」
安不認為這些人有資格譴責她,首先,最離譜的幾位前輩,每天衣服都不好
好穿,一身坐騎的氣味都沒去掉就出門了。
有幾回,她甚至看到有個後輩連腿上的精液痕跡都還在,就先穿上網襪,被
長官糾正後,一票人乾脆整個下空的,巴不得讓附近的居民都瞧瞧,她們是一群
可以跟坐騎發生關係的女孩。
這就是狼騎士,她們的日常生活,連一向叛逆的人類都很難想像。
她一邊摸堤堤的頸子,一邊說:「爸媽還不知道,可他們也不笨,總有那麽
一天,會──嗯啊!」
堤堤先舔陰部,然後是肚子和乳房;牠也會咬咬她的左肩和鎖骨,然後再稍
用點力,去吸她的左乳房。牠要她別多想,盡管去感受就好。
有一點乳汁香氣,味道不重,但很香甜。受到精液的滋潤,安的體質也變了,
好像真能生下堤堤的小孩,真要變成那樣,該怎麽辦呢?
安沒有問,因缺乏勇氣。堤堤知道她在想什麽,決定用行動來回答:挺起陰
莖,擠開陰唇;平常連一根手指都很難進去的,如今不僅淫水足夠,又添了一堆
唾液來幫助潤滑;於是,在一串尖銳的聲響後,陰莖已經滑過了陰道中段,幾乎
要撞擊她的子宮口。
咬著牙的安,眼睛略為往上翻,淫叫聲很難抑制住。此處的隔音也普普通通,
因此,她多少可以聽到走廊上的腳步聲,還發現有至少兩個人在交談。
「又是安,慾望深不見底。」
「人類和羊之間都不會這樣。」
故意採用她可以聽得到的音量,卻還營造出好像衹是在竊竊私語的感覺,讓
安本來麻痺許久的羞恥心又開始運作。在快要要哭出來的同時,陰道也使勁吸吮,
把堤堤原先預想好的節奏都給打亂。
垂下耳朵的堤提,沒有停止抽插,衹是花更多時間在控制呼吸上,還不忘舔
舐安的額頭和左臉頰;這比接吻還要能夠讓她安心,也比較不容易喘不過氣。
陰莖一次抽出大半,然後又迅速挺進;有時,還會整個抽出,趁安還沒反應
過來之前,就直接衝向最深處。鮮明的觸感,讓她的子宮下垂。
子宮口微開,許多好害羞的聲響也在這個時候發出,有如親吻一般,甚至很
像是在進行最激烈的口交;本來還有點痛的,可在經歷了多次的衝擊和磨蹭之後,
安的雌性本能也開始活躍;以自己的子宮口,採取多個角度,去服侍堤堤的龜頭;
不會比舌頭還靈活,卻滑嫩到了極點。
大口喘氣的堤堤,實在有點招架不住。過沒多久,尾巴略為下垂的牠,就吐
出幾近哀鳴的聲音,像是在和安求饒。
「沒辦法,我實在控制不住。」安說,雙手合十的,傳達得很清楚,但誠意
稍嫌不夠。該怎麽補償,她很清楚。
「就射裏面吧。」安說,眉毛抬高,「妳最喜歡了,對不對?」
因為很難清理,所以多數時,她都要牠進行體外射精。可今天不同,她有預
感,要是沒讓體內再多一點東西,自己晚上鐵定會睡不著覺的。
「就這樣,來──我不會反悔的,請盡可能的,把妳的種子都交出來。如果,
上天允許的話,就讓牠們在我的體內萌芽吧!」
安的真心話,足以讓許多有同樣經驗的人都嚇一跳。
精靈和巨狼的孩子,從沒聽過。要是有這種可能性,煙精靈的皮膚顏色又很
深,巨狼則是毛發很黑,產生混血兒,那大概是不挂著燈晚上就鐵定很難找著吧?
對這些生來衹是做為工具使用的生物來說,有機會和主人發生關係已經是無
上的光榮;如今,還獲得佔據人家子宮的機會;即便堤堤已算是很熟悉安,也有
點反應不過來。
剛吞下一大口口水的安,為展現自己的決心,雙腿輕輕夾住堤堤的腰;是可
以像人類的地下畫報那樣,兩腿在對方的腰後勾住,可這樣就不好抽插了。
先節制一點,她想,等下迎接精液時,感覺才會比較過癮。
不得不承認,現在的她,看來比娼妓還像娼妓,一點軍人的感覺也沒有,而
提堤就愛她這樣。
在加重抽插力道的同時,還使勁舔過安的脖子。等把節奏提升至最快,牠又
把那對發育良好的乳房給含到口中。
一連串的「噗」、「咻」聲響起,好幾道乳汁直街衝向堤堤的舌頭、硬顎與
喉嚨,而忙於的抽插,幾乎要使牠忘記吞嚥。一直要到嘴巴都滿了,牠才趕緊往
後仰,讓乳汁流過喉嚨。
已經快被吸光,安的乳房還是如此的飽滿、堅挺。堤堤光是用鼻子頂著玩,
都會覺得好滿足。
瞇起眼睛的牠,以一副快要融化似的表情迎接高潮。大量的精液直接衝向安
的子宮口,而堤堤的龜頭又幾乎可以把她連子宮頸都給撐開。
於是,大部分的精液不會衹留在陰道裏,而是直接灌滿子宮,甚至侵入輸卵
管;安的肚子大起來了,和真的懷孕沒兩樣。
與其他的人型種族不同,煙精靈的外貌總是苗條的,又因為皮膚的顏色接近
鐵灰,所以遠看更是有如一道狹長的陰影。
這下子,比較像是一個複雜的塗鴉;肚子的光澤,好像能與乳房的線條相呼
應;大量的唾液和汗水,更是強化狼狽和淫穢等感覺;構圖複雜,既不那麽抽象,
又透著一種詭異的美。猛流口水的提堤,看得入迷。
要過至少半天的時間,安才有機會把衣服穿回去。由於體重增加,辛苦的感
覺,略大於羞恥;要是有人突然進來,她也找不到地方躲,甚至不見得能馬上站
起來。
大量的精液不僅讓她的體溫上升,也令她的高潮變得粗暴、原始。
和堤堤不一樣,安總是要在精液有點流出去的時候才會高潮。
一點透明的腺液,在安咬牙的時候噴出,卻幾乎沒法給已經半凝固的精液帶
來任何明顯的起伏。
直到這一刻,一臉滿足的堤堤,才小心翼翼的拔出陰莖。牠一邊吞著口水,
一邊仔細欣賞自己的傑作。
一段極為厚重的精液瀑布,自安的兩腿間流出,不要多少時間,就幾乎要淌
滿她所在的那一小塊地面;像加工糖果那樣,疊了一層又一層;不愧是巨狼的精
液,比人型生物還要濃得多,一副非要對方懷孕的氣勢。
她的屁股甚至肩胛都已泡在幾乎不透明的精液池中,另外,她要是一口氣喘
得急一些,陰道的吸吮也會加快精液的流出。
安一邊用自己的乳房去碰觸堤提的舌頭,一邊說:「妳這個喜歡姦淫主人的
變態。」
事到如今,這種指控衹能做為調味,在力道上是稍嫌不足的。
堤堤也總是一臉不在乎的樣子。對她來說,主人就是牠的妻子,牠不僅要一
輩子守著她,也要把握任何機會讓她懷牠的孩子,哪怕希望渺茫。
想到這裏,堤提是有點挫折,但至少,那過程是很美的。安也總是很歡迎牠,
不然就不會甘願讓自己的肚子大起來,還是懷胎將近六個月的大小。
她的年紀尚輕,卻已經準備好要生孩子。他的父母要是瞧見了,鐵定會很心
疼。
變得這麽大,已經沒法拿掉了。而那是真的有孩子才需要如此煩惱。安應該
很喜歡小孩,雖然嘴巴壞了點,個性也有點幼稚,但要是確定懷孕,即便不到一
周,她都不會選擇拿掉。
還不到能被稱之為女人的年紀,卻已經比許多女人還像女人,這是堤堤對安
的感想。明明可以選擇一個較為正常的伴侶,卻衹願意和自己的坐騎做愛。
這種浪漫,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甚至被視為禁忌。可他們就是會繼續下去。
很正經的經營一段感情,認真負責到底。似乎,軍中的那一套精神,用在私
人感情上也不是一件壞事。
「我永遠愛妳,妳也要永遠愛我喔。」安說,除命令之外,也帶點請求的味
道。
深吸一口氣的堤堤,從沒打算讓牠失望,濕氣與熱氣令室內起了一層薄霧,
安就在這片白色的迷濛中,和堤堤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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