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遙控的美人妻
曾經的我,自卑、懦弱、窩囊,是個一無是處的人。如果不是認識了馬小川,我現在也許仍然一無是處。
我叫谷宇,是個鄉下男孩,身高一米六八,又矮又胖,皮膚還黑,是個標準
的「土肥圓」。初中的我是我們村裏考試的第一名,上高中的時候,父母砸鍋賣
鐵,把我送進了本省最好的學校——鸞州一中。同學都是官二代、富二代,也有
不少帥哥美女。在這樣的環境裏,其貌不揚又沒有背景的我備受歧視。我的內心
也充滿了自卑,因此天天彎腰駝背,這讓我顯得更加醜陋。
安柔柔是我們的班主任,那時候剛剛二十五歲,身高有一米七幾,身材很棒,
前凸後翹。一頭烏黑光滑的長發,還長了一張堪比鬆島楓的明星臉,聲音也嬌嬌
嗲嗲的。她的學歷和教學能力都很差,完全不是重點中學教師的水平,衹是她憑
著美貌,輕鬆勾搭到了我們學校四十歲的李校長,才得以成為學校的特級教師。
第一次見到安老師,我就被她驚艷到了。可是後來,我才發現她是一個唯利
是圖、媚上欺下的賤人。對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她和藹可親,認真負責,平時還
會加班為他們補課。而由于我的家裏沒有背景,她處處刁難我,經常找各種各樣
的理由讓我去她的辦公室罰站,不讓我上課,因此功課落下了大半。如果我犯了
一點小錯誤,她更是非打即罵,盛氣淩人。
終于,在一次期中考試失利之後,我在給父母打電話的時候,忍不住委屈得
哭了出來。
「乖兒子,妳咋了?」母親問我。
「媽……我不想唸了」
「是不是在學校有人欺負妳?」
「我的同學嫌我醜,不和我玩……我的班主任嫌我不給她送禮,給我小鞋穿
……我真的不想唸了……」
「不唸了咋行呢?乖兒子,妳別急,我和妳爸明天就去找妳們班主任談談!」
第二天下午,我那老實巴交的父母坐了兩個小時大巴車到了市裏,提著一麻
袋自家種的蔬菜,敲開了安老師家的門。
「妳們是誰啊?」安老師打開門,聞到我父母身上的汗味兒,立即皺起了眉
頭。
「安老師您好,俺們是谷宇的家長。」我媽陪著笑臉說。
「谷宇的家長?妳們有什麽事嗎?」
「內個……也沒啥事,就是謝謝您在學校照顧我們小宇,給您帶了些禮物來。」
「哦,那請進吧。」聽到我爸媽帶了禮物來,安老師的神色緩和了許多。
然而,當她發現那所謂的「禮物」衹是一麻袋蔬菜的時候,她徹底被激怒了。
「哎哎!別坐那兒,那個梨木沙發兩萬呢,別給坐臟了。」安老師制止了我
準備坐下的父母,給他們搬了兩個塑料小板凳。
「啊,不好意思。」母親聳著肩,搓著手說。
「妳們有什麽事情嗎?」
「內個……內個……」母親遲疑著,不知如何開口。
「妳倒是說呀!」安老師毫不客氣地在沙發上坐下,俯視著坐在小板凳上的
母親。
「聽說小宇期中考試又沒考好,希望老師以後多多關照。」
「呵呵,就這事兒啊。」安老師冷笑了一聲,「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
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我看啊,妳們的兒子就不是塊兒學習的料,還是早點兒讓他
退學回家種地吧!」
「老師,俺家娃兒初中可好了!」胡子拉碴的老爹忍不住說。
「這事兒我幫不了妳們,妳家谷宇就是個笨孩子,怎麽教都教不會的那種。
妳們還是快打道回府吧。」安老師發出了逐客令。
我可憐的父母衹得顫顫巍巍地出了門。
他倆剛走了幾步,安老師突然想起了那一麻袋蔬菜,嘲諷地說:「哦,對了,
妳們這禮物還是拿走吧!太貴重了,我受不起!」
說著,她把麻袋拎起來,把蔬菜全部倒在了地上。一個個土豆、西紅柿、胡
蘿卜,在地上亂滾。然後,她對著我一臉懵的父母,「砰」一聲關上了門。我的
父母不得不彎下腰去,一個個拾起地上的蔬菜,一邊撿一邊嘆氣。
這些都是我後來才知道的。那天,我的母親什麽都沒和我說,衹是抱著我,
流了一夜的眼淚。我想她很內疚,沒有給我好的生活。我心裏更加內疚,沒有成
為她想讓我成為的人。
那次事件之後,安老師變本加厲的折磨我,甚至經常在全班同學面前羞辱我。
「看看咱們班谷宇同學寫的作文,這叫作文嗎?谷宇同學,妳學過語文嗎?」
有一天,安老師又在課上諷刺我。
「老師,我的作文是認真寫的,如果您認為我的作文有什麽問題,您可以指
正我。」那篇文章真的是我認認真真寫的,被她這樣說,我很氣憤,終于鼓起勇
氣反駁她。
「哎呦?居然敢頂撞老師!來,走到講臺上來!」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被安老師的怒吼嚇沒了。我緩緩地站起來,走到講臺
上。
「跪下!」
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可是,想起父母殷切的眼神,
想起母親哭著讓我堅持下去,我還是跪下了。
「屁股撅起來,褲子脫了!」安老師又說。
「哈哈哈……」底下的同學笑成了一片。都高中了,老師還要脫學生的褲子,
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事。這不是變態嗎?可是,當時自卑窩囊的我,居然
聽了她的話,含著淚脫下了褲子。又黑又肥的屁股暴露在全班同學面前,我聽到
身後同學們的竊笑聲。
安老師拿出教鞭,臉上帶著極度嫌棄的表情,對我的同學們說:「這個谷宇
自從來了咱們班,不但滿身汗臭,影響大家學習,不思進取,拖低平均分,居然
還敢頂撞我!今天,妳們每人用教鞭給我打一下他的屁股,讓這個頂撞老師的差
等生吸取點教訓!」
說著,安老師把教鞭給了我們班的女班長黎晶。黎晶卻沒有接。
「老師,我覺得您這樣做是不對的。您不能體罰和羞辱您的學生。」黎晶說。
周圍的同學倒吸了一口冷氣。
「黎晶同學,我一直看好妳,妳居然為這個差等生辯護?」安老師有點吃驚。
「您不應該這樣做。」黎晶堅持說。我充滿感激地看了黎晶一眼。
黎晶是公安局長黎輝的小女兒,上面有一個親哥哥黎昊,和一個同父異母的
姐姐黎曼。黎晶是菱形臉,眼睛不大卻靈動溫婉,皮膚白白嫩嫩的,清純可愛,
是個音樂特長生,有一副百靈鳥似的好嗓子,深得安老師的喜愛。
「黎晶啊,妳……妳先去我辦公室坐會兒,幫我改改作業吧。我桌子上有點
心,妳隨便吃。」安老師不能得罪這個有背景的學生,衹得把她支開了。
黎晶也不好得罪班上其他等著看笑話的「二代」們,無奈衹好離開了教室。
黎晶走後,再也沒有人為我說話。
「誰想第一個懲罰這個家夥?」安老師問道。幾乎所有的同學都舉起了手。
女同學們都用盡全力的打我,在我屁股上留下一道道紅印。而男同學們甚至
大笑著把教鞭捅進我的菊花裏,聽著我發出痛苦的聲音,拍手叫好。安老師也帶
著微笑看著這場好戲。
我的眼裏流出屈辱的淚水,可是同學們看到這樣的我,反而捅得更歡了。那
一刻,我第一次想到了死。
這節課就在安老師的嘲諷和同學們的歡聲笑語中結束了。
下午,我獨自在河邊遊蕩。看著清澈的河水中映出一個醜陋的胖子,我感到
痛苦萬分。我真的承受不住這些屈辱了,想一了百了就算了。可是我的父母怎麽
辦呢?我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救命!救命!」忽然,不遠處傳來呼救聲。我連忙跑過去,看到一個瘦瘦
的男子在河裏掙紮。周圍有一群人在圍觀,就是沒有人出手相救。
我想都沒想,衣服也沒脫就跳入了河裏。
河水是冰涼的,可是對于小時候天天在村裏遊泳的我來說不是問題。我遊到
落水男子身邊,用手臂卡住他的脖子,帶著他遊到了岸上。
「小兄弟……謝謝妳。」男人一邊說,一邊脫下外套擰幹。這是一個很帥的
男人,皮膚白白的,戴著一副金邊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
「……」我不知該說什麽。本來想要輕生的我,卻救了別人的命。
「哎,我在河邊散散步,誰知道居然一不小心掉下去了。晚上來我家,我請
妳吃飯吧。」年輕人擦了擦眼鏡,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
名片上寫著這個年輕人叫馬小川,是個在讀研究生。
傍晚的時候,我回換了幹凈衣服,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馬小川的家。
這是一個高檔小區,小區裏有花園和音樂噴泉,非常漂亮。小區的保安差點
沒讓我進去,我給他看了名片,他又給馬小川打電話確認過了,才放我進去。
進了馬小川的家,我發現他家的居住面積很大,大概有200平米。屋內的
擺設都是西式的。我從來沒有進過這麽大的房子。
「小馬哥,這麽大的房子,妳自己住嗎?」我忍不住問他。
「一般是居住,一半是實驗室。」
「怪不得,研究生家裏就是高端。小馬哥妳是研究什麽的?」
「也不是全部的研究生都買得起這樣的裝備呦。至于我的研究嘛……嘿嘿,
保密。」馬小川調皮地笑了笑。
過了一會兒,馬小川從廚房端出了剛做好的披薩和果汁,和我一起吃飯。
「謝謝小馬哥,這個卷餅真好吃!」我用吃大餅的姿勢吃著披薩。
馬小川笑了,讓我慢點吃。
「我看妳穿的校服是鸞州一中的,我原來也是那個學校的,不過,今天下午
妳怎麽沒去上學?」
「我……」想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想起那種屈辱,我的披薩吃不下去了。
「是不是遇到什麽事情了?跟哥哥說,哥哥幫妳。」馬小川說。
「是我的老師……」不知為何,我對這個陌生男人產生了一種信任,不由得
開始吐槽,把安老師對我不好、欺負我父母、當眾羞辱我的事情,一股腦兒都告
訴了他。
「還有這樣的老師?她還真欠收拾。今天遇著我馬小川,算妳走運。我可以
幫妳給她一個教訓。」
「啊?」我愣了一下。
「告訴我妳們老師住在哪裏,明天我就去會會她。」馬小川說。
(以下內容來自馬小川的講述)
第二天,是星期六,李校長出差在外,安老師一個人在家。十點半的時候,
她聽到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是一個西裝革履、文質彬彬的年輕人。
「妳好,請問妳找誰?」看到帥哥,安老師居然犯起花癡來,目不轉睛地盯
著馬小川。
「您好,我是谷宇的表哥,聽說他昨天頂撞了安老師,特地來道歉的。」馬
小川說著,對安老師鞠了一躬。
「谷宇……還有妳這樣的表哥?」安老師疑惑地盯著馬小川。
「我表弟他學習不好,還頂撞您,真是給您添麻煩了。我這次來,特意帶了
禮物給您。」馬小川說著,拿出一個新款香奈兒包包。
「快請進,快請進!」看到包包,安老師笑得花枝亂顫,也不避嫌,拉著馬
小川進了客廳,又忙著煮咖啡給他。馬小川連連說不必麻煩。
安老師把咖啡端上來,又去拿糖。趁著她拿糖的時候,馬博士把麻醉藥倒在
了安老師的咖啡裏。
馬小川拖著一個大行李箱回到了實驗室,我在那裏等他。當他打開行李箱的
時候,我嚇了一跳。
安老師躺在行李箱中,修長的美腿蜷著,秀發淩亂,已經不省人事了。
「小馬哥,咱這……這不是綁架嗎?」
「沒關係,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我保證已經把她送回自己家裏了。」馬小川
一臉壞笑,調皮地眨了眨眼。
「可是,妳把她帶到這裏幹什麽啊?」
「我就是做點兒實驗。」說著,馬小川把安老師抱起來,放到實驗臺上。
「人體……實驗?」
「嗯,差不多吧。」
馬小川讓我在外面等著,他和安老師在裏面做實驗。一個小時之後,馬小川
把安老師抬出來了,同時手裏多了一個遙控器。
「小馬哥,妳對安老師做了什麽?」
「嘿嘿,拿著這個。」馬小川把遙控器塞到我手裏,「一會兒妳就知道了。」
把安老師送回家之後,馬小川回到家裏,打開客廳的液晶顯示屏。我驚訝地
發現,顯示屏上清清楚楚地顯示出安老師家裏的場景。安老師正躺在沙發上,垂
著頭,安靜地睡著。粉紅色的小嘴唇緊閉著,小巧的鼻翼輕微地一開一合。穿著
高跟鞋和絲襪的美腿,一條彎曲著搭在沙發上,另一條輕輕垂下來。
「我在妳安老師家安了幾個針孔攝像頭和監聽裝置,她不會發現的……不過
話說,這娘們兒也該醒了。我還給她留了便條呢。」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安老師打了個哈欠,睜開了眼睛。
「哎呀,不好意思我……」安老師顯然衹記得她昏迷之前的事情,以為馬小
川還在家裏。
她看了看表,發現已經傍晚了。急急忙忙站起身,看到了茶幾上的紙條。
「妳的下體已經被谷宇控制了,如果妳想要正常生活的話,就乖乖聽他的話
吧?什麽傻逼玩意兒?」安老師不削地撕毀了紙條,扔進了字紙簍。
「下體?小馬哥,這個遙控器難道是……?」
「是的,現在這個女人的下體已經完全不由她控制了,如果妳不按按鈕的話,
她就不能排尿、排便。如果妳按下按鈕的話呢……就會讓她隨時隨地排尿排便了。
另外呢,我還在她陰道裏安裝了跳蛋,陰蒂部分裝了電刺激裝置,衹要妳按
下按鈕,她隨時都會晃著屁股高潮。」
「真這麽神奇?」
「明天就知道咯。」
第二天早上,我們通過攝像頭,看到安老師多次去廁所,都在裏面待了很長
時間。因為衹要我不按遙控器,她根本就無法排泄,不管她怎麽努力都沒用。她
的神情痛苦,咬著牙忍受著小腹的脹痛。通過監聽裝置,我聽到她打了醫院的電
話,預約去看病。
「小馬哥,醫生會發現她下面的控制裝置嗎?」
「不會的,我所研究的改造技術,已經超過了現在一切醫學研究。她去檢查
身體,得到的結果一定是一切正常。」馬小川自信地說。
傍晚的時候,安老師垂頭喪氣地回到了家中,手裏拿著「一切正常」的檢查
結果,還在努力忍受著。
「明天她就要上班了,小宇,妳可要抓住機會,好好整她一把。」
「哈哈,看老子不弄死她。」想到這個女人對我和我父母的羞辱,我的氣就
不打一處來,發誓要狠狠報復她。
第二天一早,安老師穿著白色的西服和褲子,坐上了去學校的公車。我也跟
著上了公車。車上坐滿了人,還有一個同校的老師。安老師連正眼都懶得看我,
衹把我當空氣。司機關上車門,安老師站在公車中部很顯眼的位置,抓著扶手。
這正是個好機會。我拿出遙控器,按了一個按鈕。
衹聽「嘩啦」一聲,憋了兩天的尿液從安老師的尿道裏噴湧出來。她的褲子
上,留下了尿液的痕跡,一半的褲子都被淋濕了,而且由于是白色褲子,那金黃
色尿液的痕跡更加明顯。再加上淋濕的白褲子有些透明,在她身後的人都清楚地
看到了她的粉色內褲。
「啊呦!妳這人什麽素質呀!這是公交車,不是公共廁所!」坐在她旁邊的
老太太被尿騷味兒熏得厲害,站起來尖聲叫道。全車的人都看過來,安老師立刻
成為了眾人注目的焦點。
安老師本能地捂住下體,可是尿液還在不停噴出來,從她的指縫裏淌到地下。
公交車裏流了一地騷尿。
「哈哈,妳快看,這女人居然在公交車裏尿褲子了!」一個男人用戲謔的口
吻小聲對他的同伴說。
「好羞好羞,這麽大個人了還控制不住尿。」他的同伴也饒有興味地看著這
一幕。
「妳說是不是她老公做愛的時候不小心捅了她的尿道?」
「捅進尿道啊,那得多小的雞巴啊?」
「哈哈哈哈……」
其他的乘客們也都在竊竊私語,或譏諷嘲弄,或侮辱謾罵。同校的老師大概
平時總受安老師欺負,也像看戲一樣看著安老師的窘態,並不上前解圍。一個四
五歲的孩子則跑上去對安老師說:「阿姨,妳這麽大了還尿褲子,出門為什麽不
穿漏襠褲啊?」惹得全車人哄笑。
司機回頭看到這樣的情景,一個急剎車停在路邊,沒好氣地對安老師說:
「喂,尿褲子的,給我下車!」
安老師的臉已經紅得像個蘋果一樣了,眼圈也紅了。看著這一臉委屈的樣子,
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她是個天真單純受了欺負的小姑娘呢。她不顧雙手剛剛捂過
下體,還帶著尿,用雙手捂著臉,嗚嗚啜泣著跑下車。褲襠還在不斷往下滴尿。
我到了學校,剛走進班裏,還沒來得及坐下,衹聽一個女生大聲喊:「班長
大人,妳老公來啦!」
我一愣,半天才反應過來,原來因為黎晶在課堂上為我說了話,同學們都諷
刺她是我老婆。
「妳們別亂說,我沒有……」
「嘻嘻,抱抱妳老婆吧。」一群同學圍上來,強行抓住我和黎晶,把我倆推
到了一起。我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黎晶的胸部。
「哈哈哈,妳們看谷宇耍流氓啦!抓黎晶同學的胸部!」
「這能叫耍流氓嗎?自己老婆的胸,不是隨便抓嗎?」
「也是哦,隨便抓。」
黎晶白皙的臉頰上早已染上一片晚霞,眼神裏寫著委屈。可是她卻不哭,衹
是她生氣地推開周圍的同學,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繼續看書。
「對,對不起,我……」
「我知道妳不是故意的。」黎晶看了我一眼,沈靜如秋水的眼睛看得我心神
蕩漾。
黎晶是個好姑娘,她是我在這個冰冷的城市裏感受到的唯一溫暖。可是猥瑣
醜陋的小矮人,哪裏配得上善良美麗的白雪公主?我不禁嘆了口氣。
這時候,安老師走了進來,穿著她新換的深綠色連衣裙。她惡狠狠地看著我,
像要把我吃了一樣。不過嘛……我看了看口袋裏的遙控器。誰吃誰還真不一定呢。
「好了,同學們,今天我們來學習《孔雀東南飛》,咱們一起讀讀課文吧。」
「孔雀東南飛,五裏一徘徊……」大家齊聲朗讀課文的時候,安老師到下面
走了一圈。我偷偷瞄了一眼她的裙底,發現她裹了一塊尿布。
當她在黑板上寫板書的時候,我按住了「震動」的按鈕。衹見安老師裙子下
面的翹臀開始劇烈地抖動,帶動著她整個身子顫抖,粉筆居然在黑板上畫出來她
屁股的振動曲線。我嗤笑著,控制著節奏,讓她的屁股抖抖停停,她得以寫了一
張歪歪斜斜的板書。
同學們讀完書抬起頭,看到原來字跡清秀的安老師寫的板書這麽醜,都在下
面小聲議論。安老師看了我一眼,眼神裏充滿了驚慌和恐懼。她故作鎮定地清了
清嗓子,開始講課。
她一張口說話,我就打開了電刺激裝置,間斷性地刺激她的陰蒂。電流不斷
刺激著安老師最敏感的部位,她講課的聲音也開始伴隨著呻吟。
「這篇課文講了一個古人的愛情故事,啊啊~故事的主人公是叫……啊啊、
哦哦~焦仲卿……劉蘭芝……嗯~哦……」
「老師,您怎麽了,不舒服嗎?」黎晶好心問道。
「沒事……沒事。」安老師強忍著,光潔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安老師本來就不是什麽好老師,今天遇到這種情況,更加得過且過,很簡短
地講解了一下課文,就準備去辦公室休息。
「等等,安老師,我有問題想問您。」我舉起手說。全班同學都看著我,不
相信我居然敢問問題。要是在平時,安老師一定會把我諷刺挖苦一番,再趕出教
室。
「什……什麽問題。」
「老師,您認為如果劉蘭芝嫁給了別人,她會對焦仲卿說什麽呢?」
「這個麽,我想她會說……她會說……嗯嗯~哦~啊,啊啊啊啊啊~」
我突然把電流和跳蛋都開到了最大檔。安老師就這樣在她的學生面前,趴到
了講臺上,不停抖動著屁股,達到了高潮。她那對兒白奶子也垂下來,從她連衣
裙的v字領上面走光了,正值青春期的男生們,都如饑似渴地盯著這對兒奶子。
看著如此露骨的畫面,聽著如此銷魂的聲音,我看到好幾個男同學褲襠裏都
支起了小帳篷。
「啊啊啊啊啊~」安老師還在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聲。黎晶跑過去扶她,很
擔心的樣子。為了不讓黎晶擔心,我關掉了遙控。
安老師喘著粗氣,用手撐著講臺起來。
「下課!」她說完,立刻跑出了教室。
一整天,我都沒見到安老師。當然,我也沒有給她任何排泄的機會。下午放
學後我路過會議室,看到裏面正在開會,安老師也在。于是我在門縫裏觀察他們。
「星期三,喬海龍喬書記要來我校考察工作,大家一定要積極配合!安柔柔,
妳來安排一下工作吧。」由于李校長不在,副校長主持了工作。
安老師踩著高跟鞋走到了全校老師的面前,還沒開口,衹聽「噗」的,放了
個又響又臭的屁——當然,這是被我操作的。
下面的老師畏懼李校長的權威,想笑也不敢笑,想捂鼻子又不敢捂鼻子,衹
能默默忍受著。
安老師的臉紅到了脖子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額,喬書記會在周三
早上十點準時到達,我們要對他表示熱烈的歡迎。具體的歡迎方式就是——」
「噼噼啪啪噼噼~噗噗噗噗~」安老師的屁眼像是放鞭炮似的,接連嘣出一
大串響屁。這次,同事們再也沒忍住,都厭惡地捂住了鼻子。不單是安老師,連
負責會議的副校長臉都紅了。
「咳咳……小安同誌,妳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妳先去衛生間吧,工作由我來
安排。」
安老師如獲大赦般逃離了會議室,推開門,卻看到我一臉壞笑地看著她。
「妳……妳對我做了什麽?」在她看著我的眼神裏,有嫌棄,有憤恨,但更
多的是深深的畏懼。
「老師,您在說什麽呀?」我笑著反問道。
「妳……妳給我等著,今晚我老公回來,我就讓他把妳開除。」
「開除我?您怕是忘了什麽事了?安老師,您好像兩天沒有大便了吧?」我
拿出遙控器,在手裏擺弄。
「妳……妳把那東西給我!」安老師說著就要搶。
「哈哈,別指望搶了這個就能解脫。我表哥可以做出無數個這樣的遙控器。
到時候班裏人手一個,可別怪我呦。」我說著,捅了捅她被憋得鼓脹的小腹,
離開了,留下安老師一個人絕望。
晚上,我又和馬小川一起坐在家裏看安老師家的攝像頭。
李校長一進門,馬小川一拍桌子:「操,原來她老公是這貨!」
「妳認識李校長?」
「呵呵,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個人和那臭娘們是一路貨色,當初
他教我,硬逼著我爸足足送了二十萬的禮物!!」想到這事,馬小川一臉憤懣,
決定好好捉弄李校長一下。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李校長一回到家裏,就抱著安老師又親又摸的。安老
師卻在不斷拒絕,大概也是預知到了什麽。
「哎,寶貝,妳平時不是要得比我還厲害嗎,怎麽今天倒不要了?」
聽了這話,我和馬小川都笑了。安老師果然是個騷娘們兒。
「老公,對不起!我今天……真的不太想……」
「哎呀,來嘛,老公的大肉棒可是饑渴難耐咯~」李校長說著,拉開了安老
師的拉鏈,脫掉了她的胸罩。
「不,不要!」安老師推開了他。
「怎麽,難道妳趁我不在,在家偷人了不成?」李校長狐疑地看著安老師。
「沒有,老公,不是這樣的……哎呀,好了啦~別生氣,人家和妳做啦。」
安老師解開了李校長襯衣扣子,同時李校長也脫下了安老師的衣服。
「這是什麽?」李校長驚訝地看著安老師的尿布。
「額,這個……是加厚衛生巾,我剛買的,戴上看舒服不舒服。」安老師的
反應倒也快。
「哎,現在這衛生間越做越大了,跟尿布似的。」李校長說道。
兩人互相脫光了衣服,上了臥室的大床。安老師的身材比我想象的還要好,
皮膚光潔白皙,乳房圓圓的,一看就富有彈性,乳頭是淺棕色的。陰部形狀也很
好看,肉鼓鼓的大陰唇夾著粉嫩的小陰唇,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小陰唇上
有一顆豆大的粉色陰蒂。看著她的媚態,我的肉棒硬的像鋼鐵一樣。
安老師爬到李校長身上,用手扶著李校長的肉棒,用香舌的舌尖輕輕挑逗李
校長的馬眼。接著,又把龜頭含在嘴裏,嫻熟地吮吸。她身下的李校長也開始用
舌頭挑逗安老師的陰蒂,兩人一上一下,用「69式」姿勢做著。
「啊啊,老公,妳好厲害,柔柔、柔柔要飛了~」安老師發出淫蕩的叫聲。
李校長一邊享受安老師小嘴的服侍,一邊慢慢往後舔,一直舔到了安老師菊
花處。
「噗嗤!」馬小川按下一個按鈕,隨著一聲屁響,安老師的菊花裏,噴出了
濃濃的糞便,直接噴了李校長一臉一嘴!
「啊!」剛才還沈浸在美好性愛中的李校長,此時仿佛被人從天堂打入了地
獄,不可置信地望著安老師的菊花。
「噗噗噗啪啪!」安老師接著又放了幾個屁,把李校長臉上的糞便吹勻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電視前的我和馬小川笑得直不起腰來,一個不小心,
把遙控器摔在了地上。幾個按鈕被同時觸動了。
「啊啊啊啊啊~哦哦~」面對著滿臉是屎的老公,安老師竟然發出了快樂的
呻吟,抖著性感的大屁股,扭動著小蠻腰,達到了自己的高潮!
第二天放學後,安老師把我留了下來。昨天她和李校長吵了一次不小的架,
顯然我對于她下體的幹涉嚴重影響了她的正常生活。我的同學們以為我又要挨批
了,幸災樂禍地看著我。衹有黎晶充滿擔憂。
與此同時,馬小川帶著一瓶二鍋頭,走進了學校的監控室。監控室的大爺看
到馬小川,樂了:「呦,小子,妳還記得我啊?當時妳上學的時候沒少闖禍,妳
們班老師總到我這兒調監控。」
「當然記得。我還給您帶了禮物來呢。」馬小川說著,拿出那瓶二鍋頭,
「咱來兩杯?」
「哦呦,謝謝妳哦,現在可不行我還上班呢。」大爺忙推辭。
「沒事,大爺您這酒量還能醉了?」馬小川堅持。
原本就貪杯的大爺拿出兩個紙杯,和馬小川幹了一杯。不一會兒,大爺醉了。
「哎呀,大爺,不好意思啊,那您先休息會兒,我幫您看著。」馬小川笑著
說。
大爺答應下來,就在一旁桌上趴著睡著了。馬小川打開了我們教室的攝像頭。
教室裏,衹有我和安老師兩個人,安老師站在我面前,神情窘迫。
「谷宇,妳到底想幹什麽?」安老師皺著眉頭問我。雖然她內心對我仍然充
滿恨意,語氣卻軟了很多。
「安柔柔,我一向是很尊敬老師的。可是妳呢?不但在全班同學面前羞辱我,
還侮辱了我的父母。妳配做一個老師嗎?」我挺直了胸膛,質問道。
「啊……小宇……老師錯了,老師給妳道歉!對不起!請妳把控制老師下面
的東西取出來,好不好?」
「取出來?妳想的挺美啊!」我笑著,按下了震動鍵和電流鍵。
「嗚嗚~啊啊~那妳要、啊啊……要怎麽辦?」安老師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屁
股說。
「安老師,妳的大屁股好漂亮啊,尤其是抖動起來的時候。不如明天喬書記
來的時候,妳就給他表演表演妳抖著屁股放響屁的絕活吧?」
「啊……不要,不要那樣!嗚嗚……」想到要在全校師生面前丟人出醜,還
會影響老公學校的聲譽,甚至有可能因此丟掉老公,安老師趴在講桌上,嗚嗚地
哭起來。
「想不出醜也可以,衹要妳以後什麽事都聽我的話。」我說。
「好好好,小宇,衹要妳別再讓我出醜了,我什麽都聽妳的!」安老師連忙
對我哀求道。
「嘻嘻,跪下!」看到中計的安老師,我得意地下達了第一個命令。
「是……」安老師對著我跪了下來,屁股還在不斷抖動著。
我走到她面前,從褲子裏掏出我的肉棒,用龜頭抵住她的嘴:「舔吧。」
「啊?」安老師被我的黑色大屌嚇到了,連連往後退。
「妳不是剛剛才說,以後什麽事都聽我的嗎?」
「可是這……我有老公,妳、妳又是個學生……不合適吧。」
「不合適?那算了,明天歡迎儀式上見。」我收起肉棒,佯裝要走。
「不要不要……我舔、我舔還不行嗎?」安老師急得抓住了我的褲腿,請求
我留下。
「這還差不多。」我再次把肉棒掏出來,安老師連忙把她的櫻桃小口湊上來,
一口口舔著這根又黑又粗的雞巴。
「安老師,我的肉棒好吃嗎?」我故意說著羞辱她的話。
「唔唔……」安老師抬起頭,可憐兮兮地望著我,淚珠在眼眶裏打轉。但是
這種表情卻無法勾起我的憐惜之情。
我抓著她的頭發,把她的頭按了下去,直把雞巴插到了她喉嚨的最深處。安
老師搖著頭掙紮著,嘴裏淌出濕熱的口水,正流在我的卵蛋上,讓我感到更加舒
服。
「嘔……」安老師的會厭被我的龜頭連續刺激,發出作嘔的聲音。
「不許吐!」我把她的頭死死按住,看著她跳動的大屁股,命令道。安老師
勉強把湧到了喉嚨的嘔吐物咽了下去,嗆得鼻涕眼淚直流。由于第一次被女人舔,
我很快就在她深喉處射了。
「安老師,妳被玩哭的樣子可真可愛。」看到她狼狽不堪的樣子,我感到十
分解氣。
「咳咳……」安老師揩了一把鼻涕,還在不住咳嗽。
「跪到講臺上去。就是我那天跪的位置。把褲子脫了,屁股撅起來,求我從
後面幹妳。」
「啊?」原來安老師以為給我舔了雞巴就沒事了。這個蠢女人。
「快脫。」
安老師不情不願地脫下褲子,露出裏面的尿布。
「哈哈,原來妳還記得昨天的教訓,還在用尿布啊?很好,以後妳就每天裹
著尿布生活吧。」我笑著脫掉了安老師的尿布,把震動和電流模式關掉,換成淫
水模式。安老師肥美的小穴不一會兒就變得濕漉漉的了。
「好了,現在求我吧。」
「什麽?求妳?小宇,妳,妳不要欺人太甚!」
「那好吧……明天的歡迎儀式……」
「好好好,我求妳,求妳幹我,好吧。」
「妳求我幹,我就得幹妳啊?我憑什麽要幹妳?」
「小宇,求妳幹我……我的小穴很緊,很舒服,妳一定會舒服的,求求妳把
那個插進來吧。」
「還小穴呢,妳那就是個騷逼。說,妳這種淫賤女人,是不是天天給人玩給
人幹的?」
「我……我是騷逼,我是下賤的淫蕩女人,我活該讓人玩弄讓人幹……嗚嗚
……求求妳快把雞巴插進我的騷逼裏吧,妳看我的淫水都滴到地上了!」崩潰了
的安老師自暴自棄地說。
我看了看她撅起的白屁股,緊緊的淡色菊花和下面粉紅色的陰唇,果然陰唇
下面已經懸挂了三柱晶瑩的淫水。有一柱一直滴到地上。
沒想到,我剛剛射過的雞巴一時還硬不起來。于是,我拿起教鞭,捅進了這
個女人的菊花。
「啊呀!妳幹什麽!」安老師吃痛地叫起來。
「記得那天他們捅我,妳都不阻止。今天,老子也讓妳嘗嘗被教鞭捅屁眼的
滋味!」我說著!又把教鞭捅進去一截子。
「好痛!求求妳不要!」安老師回頭,用乞求的神情看著我。
「哼。」我冷笑一聲,使勁一捅。教鞭的三分之一都沒入了安老師的菊花裏,
安老師的菊花周圍滲出了血珠。
「嗚嗚嗚嗚……求求妳……不要再捅了……我要死了……」安老師又捂著臉,
嗚嗚哭泣起來。看到安老師捂臉痛哭的樣子,我的忽然產生了一種異樣的興奮感,
肉棒「突」的一下又挺立起來了。
「屁股撅高點。」我拔出教鞭,用手使勁揉了揉安老師的屁股。安老師的屁
股又軟又滑,像熟透了的蜜桃似的向上翹起,富有彈性,手感很好。
安老師的雙腿現在已經完全打開,小穴裏面不斷流出粘稠滑膩的透明愛液來。
我硬挺的「小將軍」向前一衝,順利地插進了安老師的身體裏。
「嗯哼~」安老師輕聲呻吟了一聲。
「老師,妳的小穴好緊啊。怎麽樣,我的雞巴比妳那廢物老公大吧?」我一
邊在安老師的小穴裏大力抽送,一邊拿著教鞭抽打著她的大屁股,就像騎馬一樣。
「嗯……是……妳的雞巴大……」安老師不情願地承認了。
「啪!」教鞭在安老師白白的屁股上留下一道紅印。
「求求妳別打了,妳的雞巴好大好大,比我那廢物老公強多了,我老公和妳
比那就是陽痿!不,是小火柴……啊!」
「哈哈,妳這個不忠的淫蕩婊子,背叛親夫,更該懲罰!」我說著,又舉起
了教鞭。
「是是是,我是婊子,我是最最下賤的背叛親夫的騷婊子,求求妳用妳的大
肉棒懲罰我,不要再打了……」安老師雙膝跪在講臺上,哭著告饒。
「這可是妳讓我幹的呦。」我放下教鞭,雙手抓著安老師的兩半屁股,加大
了插入的深度和力度。
「哎~哦哦哦哦~小宇,妳輕點啊~啊~」在我的大力抽插之下,安老師很
快高潮了。
「廢物!玩妳兩下就不行了。」我抓著安老師的屁股,又插了好幾百下,才
射在了她的小穴裏。
而這一切,全被監控室裏的馬小川錄了下來。
「那,明天……」
「哈哈,我保證明天不亂按這個遙控器,讓妳好好接待喬書記。不過嘛……」
我拿出一張紙,「從今以後妳就是我的性奴母豬了。這是當母豬的規矩,
妳一定要記住了。」
安老師顫抖著接過那張紙,看著紙上一行行令她絕望的規定。
1。安柔柔從此在私下裏要叫谷宇「主人」,稱自己為「柔柔母豬」。
2。母豬安柔柔的排尿排便由主人控制,排尿一天兩次,全部要排在尿布裏。
排便五天一次,可以去衛生間。排尿排便均需要遞交申請,審批通過後方可
排泄。
3。母豬安柔柔的交配權由主人掌控,不經允許不得和任何人(包括老公)
發生性行為。
4。主人有性需求的時候,母豬安柔柔要隨時隨地為主人解決。
5。……
「嗚嗚嗚……」想到自己以後的悲慘命運,安老師發出了絕望的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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