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7:50:54

男人和女人的戰爭

昨日打開郵箱,裏面除了廣告郵件外,無一不是網友發來的故事,一個五十
八歲網友發來的郵件引起了我的興趣,在看完她的郵件後,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莫名從嘴裏說出了一句話:時代的進步誘惑的不僅僅是年輕人,老人也避免不了。
  有人一直把《春秋》《戰國》連在一起看,認為這是同時代的事情,其實,
除了歷史相連外,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時期,而且反差之大讓人瞠目結舌,春秋
和戰國時期也是中華文明巨大的分水嶺,更是道德高地向謀略姦詐滑行的快車道,
雖然當下無論是國與國,人與人嘴上常常用道德這塊遮羞布作為口頭禪,但私底
下的齷蹉和卑劣卻無所不用其極,今天的我們稱之位智慧。
  道德是前人發明的,在道德淪喪後,無奈的前人于是用了一句話,現在叫成
語:「水至清則無魚」。解釋的頭頭是道,而且也很合乎自然,如果是這樣,那
麽就徹底的把道德這塊遮羞布扯掉豈不輕鬆,但是前人又說,道是主幹,姦詐和
無恥是分枝,歸根結底最後還是會走上「道」這條路,于是佛家有了這句話「放
下屠刀立地成佛。」,完美的詮釋了「道」的精髓。
  于是乎,人開始活的滋潤,什麽道德?什麽卑鄙,什麽無恥?什麽高尚?一
切衹不過是可以隨時拿來當做實用道具的說辭罷了。
  囉嗦了這麽多該進入正題了。
  我的故事就是從這位五十八歲的她開始說起,我給她取了一個名字:江阿姨。
  在寫這段故事的時候,首先聲明:在故事發表後,無論各位有多麽氣憤,不
要沒來由的去人肉,想象,猜測故事的主人公,或許這個故事就是一個故事,一
個小說,僅此而已,如果有網友非要牽連無辜,一切後果自負。
                 一
  「我認識他時,他就是個能說會道的二流子,要不是我年輕不懂事,怎麽可
能違背父母的意願嫁給他,我是瞎了眼啊,老師。」,這是江阿姨在郵件的一開
頭對我說的話。
  從江阿姨口不擇言急如星火的話裏,我似乎感受到了她的怒火,我想一定是
江阿姨的老公做了極為對不起她的事情才讓江阿姨怒火中燒。
  江阿姨是常熟眾多老板娘裏的一位,但也是比較特殊的一位,因為老公能有
今天,最少是起步階段完全是江阿姨的功勞,因為江阿姨不但人漂亮,而且很有
交際手腕。如果真如江阿姨所說,她的老公是二流子,那麽肯定她的老公在社會
上沒有什麽信譽可言。
  于是,在一個二流子最後能成為老板,背後一定站著一個非同尋常的女性,
何況,江阿姨說她年輕時候長的像花一樣呢。
  我沒有見過江阿姨,她甚至連一張照片也沒有給我,我理解她的苦衷,像我
這個與社會上形形色色打交道的人,難免會是我認識的人。
                 二
  說句真心話,看江阿姨給我的郵件非常晦澀,錯字,錯句特別多,我必須去
拼湊前言不搭後語每句話的意思,重復的話很多,我甚至懷疑江阿姨是不是她說
的是高中學歷,當然這沒有打擊江阿姨的意思,或許是她在十分憤怒的情況下才
給我寫的郵件,如果是這樣,我倒可以理解。
  在和江阿姨溝通後,從她和我的聊天裏,我能感受到作為文革期間的高中生
能有這樣的表述能力已經不易,畢竟她不是受過係統教育的高中生。在那樣的年
代,知識分子遠沒有現在這麽吃香。
  江阿姨告訴我,她認識這個二流子老公那年她才十九歲,懵懂還不知事,她
非常肯定的告訴我,那年是十一屆三中全會開的那年,常熟還沒包產到戶,當然
會議才開,要執行需要時日。
  無論是常熟還是其他地方,那時在生產隊,或者大隊脫粒的大場上人們唯一
的娛樂項目就是露天電影,那真的可以用千人空巷來形容,這裏也是人們交流和
交際的地方,更是孩子瘋玩的場所,也是年輕人從陌生到熟悉的絕佳聖地。
  江阿姨也就是在這個露天電影場所認識隔壁大隊的二流子陸風,雖然和陸小
鳳衹差一個字,雖然陸小鳳也是個二流子,但人家那身輕功和「靈犀一指」那可
是冠絕天下,顯然陸風沒有陸小鳳那樣的能耐,但他有一樣和陸小鳳相似,那就
是特別的風流,風流需要資本,第一人要帥氣,還要有好口才,第二最少生活還
不能拮據,能活的滋潤。陸風風流也帥氣,但很拮據。
  那個時代的女人沒有現在女孩那麽多花花腸子,顯得單純,單純的原因就是
沒有現在這麽發達的通訊和資訊,了解外面的渠道就是露天廣場誇張的帶有濃厚
政治色彩的愛國主義戰爭片,還有就是整天電線杆上的大喇叭裏唱的「東方紅」
抑或就是《社會主義好》以及全國形勢一片大好。
  這天陸風到江阿姨大隊來看電影,這是他跟著電影放映隊看的第三場相同的
電影了,他想成為小兵張嘎那樣的英雄,那部《閃閃的紅星》讓他癡迷,為這,
陸風纏著疼他的母親一定要有一身軍裝,母親用十五元錢好不容易才從別人手裏
搞到了寶貝兒子要的軍裝,這身軍裝成了陸風的符號和比生命都珍惜的寶貝。
  江阿姨在自己大隊看電影當然帶了凳子,而且是長條凳,陸風雖然和江阿姨
所在的大隊是緊鄰,但畢竟還有一段路途,陸風在江阿姨踏上大隊大場的時候就
被江阿姨的美麗吸引了,男人追女人需要的是不知羞恥的厚臉皮,對于本來臉皮
就三尺厚的二流子陸風來說沒有一點心理障礙。
  他不停的往江阿姨的凳子哪裏靠,在江阿姨數次拒絕陸風,告訴他,她的母
親也要來看之後,陸風堅定的對江阿姨說道:「等妳母親來,我就讓,一定讓。」,
江阿姨把臉別向一邊,陸風心花怒發的坐了下來,沒話找話的和江阿姨說話,雖
然陸風得不到回應,但他沒有停下他頗具誘惑的語言。
  在電影開始後,江阿姨的母親並沒有來,陸風理所當然的和江阿姨坐在了一
起,電影的情節陸風閉著眼睛都知道,這無疑成了他的優勢,江阿姨看到緊張的
時候,陸風告訴江阿姨嘎子死不了,這讓純潔的如一張白紙的江阿姨頓時對陸風
刮目相看,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江阿姨看到比較緊張的時候都會問坐在身邊的陸
風,陸風都能用很適當的語言告訴江阿姨,這讓一開始拒絕陸風的江阿姨漸漸的
放鬆了警惕。
  第一次的相遇陸風表現的很有君子風度,在電影散場後,他以順路為借口,
扛著江阿姨帶的長凳一直送江阿姨到家門口,江阿姨回頭給了陸風一個少女的微
笑,雖然我不在現場,但我能體會到江阿姨少女的回眸一笑該有多動人,陸風估
計眼睛都看直了,心如鹿跳那是肯定的。
  為了這回眸一笑是否等了千年,我不知道,如果按照唯心的說法,那是天注
定。
  但這少女的回眸一笑,無論是千年還是百年,能否和白娘子裏面唱的那樣:
我無悔啊。
                 三
  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童話一般的愛情,當然長的像一朵花的江阿姨心裏也期
盼收獲這樣的愛情,對于涉世未深的江阿姨來說,此時,沒有財富,地位這樣太
過刻意的想法,何況她還那麽單純呢!陸風的風流倜儻不正是少女心目中無數次
魂飛縈繞那個王子嗎?
  江阿姨不出意外沒有考上大學,從江阿姨給我寫的郵件的表述水平,我也認
為,她能上高中已經是奇跡了。
  不上學了,就得參加生產隊的勞動,何況,江阿姨還是個女孩呢,她的上面
還有一個哥哥,下面還有一個弟弟,直到八一年底,八二年初,常熟落實包產到
戶,江阿姨才從點卯式,鬆散式的掙工分中解脫出來,在這段日子,父母,媒人
不停的給如花似玉的江阿姨找對象。
  可江阿姨一個都看不中,這讓父母非常惱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樣的思想
仍然頑固的根植于江阿姨父母的腦海裏,此時,改革的春風雖然還不猛烈,但已
經泛起了漣漪,江阿姨無疑受到了春風少許的照顧,她不頂嘴,不還擊,搖頭和
沈默讓父母也沒有辦法。但她絕對不敢說,她在和一個二流子陸風交往。
  江阿姨不是不知道陸風的吊兒郎當,但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忘不了陸風那壞
壞的帶有惡作劇一樣的笑容,每次見到他心裏就有莫名的喜悅,這就是緣分,也
是少女的愛屋及烏。
  不用去生產隊上工了,江阿姨的時間肯定多了起來。陸風在人工挑出的望虞
河邊找了他們兩個約會的地方,每次見面,這對年輕人都有說不完的話,陸風也
時常給江阿姨一塊手帕,一個漂亮的頭繩,還有好吃的油條和麻團。
  三年若即若離如同地下黨一般的交往讓兩顆年輕的心開始熱血澎湃,在一個
廢棄的生產隊倉庫的草堆裏,兩個精力旺盛的身體體糾纏在一起,這在當時的情
況下需要巨大的勇氣。
  陸風和江阿姨三年的交往也僅僅是拉拉手,連接吻都沒敢幹過,雖然,面對
江阿姨如花一樣的臉,高聳的胸,修長的腿他的心早就狂跳不已,但他卻不敢越
雷池半步,他怕把這衹美麗的天鵝給嚇飛了。這次他給江阿姨帶來的是一條鮮艷
的圍巾,在給江阿姨圍上脖子的那一刻,他看著了江阿姨嬌媚的臉再也控制不住
積壓了很久的衝動把嘴吻上了江阿姨的櫻桃小口。
  看到江阿姨沒有拒絕,而且在他的舌頭撬開江阿姨的嘴唇後,江阿姨竟然配
合的張開了嘴,兩個人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現在是秋天,
天氣非常的涼爽,但兩人卻熱浪滾滾,江阿姨的襯衫紐扣已經被陸風解開了了,
他的手摸上了江阿姨豐滿的乳房,陸風的這個動作對于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來說
簡直是致命的,「嗯嗯」她的嗓子裏發出了一聲呻吟,雙手一下也把陸風抱的更
緊了。
  「我愛妳,愛的要瘋了。」當陸風把江阿姨平放在草垛上的時候他柔情似水
的說道,江阿姨此時的臉已經紅如朝霞般美麗,她看著面前這個壞壞的帥氣的心
上人說道:「我也愛妳。」
  陸風接下來的動作江阿姨如同接吻時那樣沒有任何的拒絕,襯衫的扣子,胸
罩的扣子被陸風都解開了,陸風看到了他夢寐以求,神往已久的江阿姨的乳房,
雪白的,嬌嫩的兩座高山不但堅挺,豐滿,而且兩粒如葡萄般的乳頭已經凸起分
外的美艷,他輕輕的把手放到乳房上撫摸起來。
  江阿姨全身都緊繃,陸風的撫摸讓她滿身如螞蟻在爬一樣,怪怪的又帶著一
種異樣的舒坦,當陸風的嘴含上她的乳頭後,她再也忍不住呻吟起來,她的雙腿
糾纏在陸風的腿上,含著乳頭,陸風的手已經拉開了江阿姨的褲帶,接著把手伸
進了江阿姨的兩腿之間,那裏早就溪水潺潺了,上面被含著乳頭,下面被陸風的
手在撫摸,江阿姨幾乎暈了過去,她的褲子和短褲被陸風一點點褪下,陸風自己
的褲子也被他蹬掉了,一根早就怒漲的肉棒高翹著。
  江阿姨的小穴幾乎可以堪稱完美,她的陰戶上衹有數根淡黃色的陰毛,隆起
的陰戶中間一道緊閉的肉縫裏滲出一串串水珠,當陸風伏到江阿姨身上時,江阿
姨看到了陸風胯間那根粗大發紫帶著青筋的肉棒,她嚇的閉上了眼睛,肉棒抵在
了那道緊閉的肉縫中間,強硬的分開了江阿姨的小穴,「風,輕點,有點疼。」
  江阿姨喘著氣急促的說道,「我知道,親愛的,我會輕輕的。」陸風嘴上雖
然這樣說,可他已經亟不可待了,他屁股一沈,粗大堅硬的肉棒一下全部沒入江
阿姨的小穴裏,「啊。啊疼死我了,疼死我了,快出來,我受不了啊,嗚嗚嗚嗚
嗚嗚」
  江阿姨在巨大的疼痛下哭道,陸風也嚇了一跳,雖然怕,但已經插進去的肉
棒他又怎麽會輕易的拔出來,他感覺到了江阿姨的小穴已經緊緊的包裹住了他的
肉棒讓他舒服極了,他伏在了江阿姨的身上一動也不動的說道:「親愛的,馬上
就不疼了,我不動就是了。」
  然後用舌頭吻去江阿姨的眼淚,果然,不一會,江阿姨不再喊疼了,她的臉
開始由剛才的慘白變成了胭脂般的紅潤,陸風開始輕輕的磨動起來,「風,裏面
好脹啊。」江阿姨羞澀的說道,「親愛的,還疼嗎?」陸風附在江阿姨的耳邊低
語道,江阿姨搖了搖頭,陸風一陣欣喜,他開始越磨越快,「嗯呢,嗯呢,嗯呢。」
  江阿姨不自覺的呻吟起來,剛才撕心的疼痛竟然沒有了,反而全身都有種說
不出來的舒服,聽到江阿姨呻吟起來,陸風由磨換成了輕輕的抽插,這下江阿姨
全身的舒坦更加劇烈了,她大大的鳳眼出現了迷離,額頭上細密的汗珠越來越多,
嘴裏的呻吟也變的更加的悠長,雙腿也不由自主的曲了起來而且分的更開了,好
像希望陸風的抽插速度更快一點似的,「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嗯哦嗯哦嗯
哦。」
  江阿姨的屁股開始迎合陸風的抽插,而且呻吟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
畢竟是第一次,陸風又很緊張,被江阿姨的呻吟和緊密的小穴夾的那麽緊,他已
經熬不住了,一股巨大的眩暈後,大量的精液噴射而出,射進了江阿姨的小穴深
處,「嗷嗷嗷嗷,嗷嗷。」陸風像一衹發情的獅子般發出低沈的吼叫,而江阿姨
也緊緊的抱住陸風全身抽搐,兩衹修長的腿勾住了陸風的屁股。
  「親愛的,舒服嗎?」射完精的陸風問滿臉潮紅的江阿姨,江阿姨害羞的點
了點頭,她剛才差點舒服的叫出來,她沒有想到一開始的劇烈疼痛會那麽快就消
失了,隨之而來的竟然是巨大的舒服,她甚至渴望陸風再來一次剛才的撞擊,現
在她的小穴裏還在緊縮,陸風的肉棒還是那麽堅硬的插在她的小穴裏,「風,妳
舒服嗎?沒有舒服妳再動動好嗎?我好喜歡妳剛才那樣。」
  江阿姨羞羞的說道。聽到江阿姨這樣說,陸風心裏狂喜,他本來就有這個打
算,得到了鼓勵的他,馬上撐起手臂做起了俯臥撐,由于剛才自己射出的精液還
在江阿姨的小穴裏,這次插起來就順利了很多,隨著陸風肉棒的進出,剛才射進
去的精液和著江阿姨潮水般的淫水開始從江阿姨的屁股溝流在了草垛上,「嗯嗯
呃,嗯嗯呀,嗯嗯,風,又來了,又來了,舒服,好舒服啊,嗯嗯,嗯嗯嗯哦,
風,風,風,風快,快,嗯嗯嗯,嗯嗯嗯。哦,哦,受不了啊。幸福死了。」
  江阿姨的呻吟聲此起彼伏,她又高潮了。「別動了,別動了,快抱緊我,抱
緊我,抱緊我啊,舒服死了。」江阿姨雙腿緊緊壓住陸風的屁股不許他再進出了,
她眩暈般的把頭搖的如撥浪鼓似的,剛剛射精的陸風衹得抱緊江阿姨,他感覺到
江阿姨全身都在顫抖,肉棒被夾的生疼,在江阿姨長長的舒出一口氣後,陸風在
江阿姨的耳邊說道:「親愛的,我還要插好嗎?」
  「嗯!」江阿姨從鼻孔裏哼出了來一個嗯字,陸風開心極了,再次做起了俯
臥撐,他要第二次體會一下剛才自己射精的眩暈感,沒有想到的是,三分鐘不到,
他再次被江阿姨抱緊,「風啊,受不了呀,受不了啊,啊啊,啊啊,舒服死了,
我,我,我舒服死了啊,快頂在我下面,抱緊我,抱緊我,哦哦哦,啊啊,嗯嗯
嗯,嗯嗯」江阿姨的聲音都在顫動,她竟然又高潮了,這下陸風也受不了,把肉
棒狠狠的抵在江阿姨豐滿的小穴上,他發現江阿姨的小穴收縮的更緊了,一股巨
大的眩暈,他的精液噴薄而出,幾乎和江阿姨同步達到了高潮。
  幸福伴隨的是極大的風險。那時未婚先孕傳出去的後果是不可想象的,而且
那時還沒有避孕藥,套之說。好在陸風命中率不是很高,竟然在和江阿姨結婚前
沒有讓江阿姨的肚子大起來,可和陸風結婚後,江阿姨的肚子立即鼓了起來,這
不能不說是個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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