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7:49:46

鑰匙

我倚著床頭坐在床上,看著小儀趴在我的胯下,臀部翹著,然後用嘴巴仔細地把我的肉棒清理乾淨。對她而言,這是我們做愛完的例行工作;對我而言,在做愛過程中,這是我最享受的時刻之一。有些時候,她靈活的舌尖、溫暖的口腔和性感的身姿,會讓我又再次性慾大發,於是我可能會開始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嘴巴當成洩慾的工具,狠狠地抽插,直到我再次射在她嘴裡。或者,我會抓著她的頭髮趨使她轉身,拍打她的臀部要求她翹高,方便我可以直接長驅直入。她從來不要求我幫她做前戲,她的小穴似乎隨時保持著濕潤,方便我想插進去時就可以隨時享用。不論我做什麼,小儀都盡力配合著我的慾望和幻想,似乎這些事情從沒有越過她可以忍受的邊界。
每每就是在這個時刻,都會讓我望向掛在床旁立燈上的一把鑰匙。
我和小儀是在兩個月前突然又重新聯繫上。距離我們失去聯繫,已經相隔兩年。在我們再次見面當天,我開著車去接她,然後等她上車,我就在我的車上強吻了她,手也直接從她穿的襯衫領口伸進胸前。我知道我是想要一口氣發洩我兩年來的怒氣和幻想,因為在她突然斷絕聯繫前,我們雖然曖昧,但一直沒有跨出最後一步。那天在車上的重逢,她沒有迎合我,也沒有拒絕我,她任由我脫光她的衣服,然後我們就做了第一次愛,做完之後,她對我笑了笑,然後半嘲弄似對我說,「舒服了吧!」然後我知道她也看穿我的意圖,並且沒有反對。
後來,我把車開到汽車旅館,我們又再做了兩次愛。也就是在我第二次射進去拔出來之後,她躺在我的身旁,然後突然從旁邊的袋子裡拿出一個盒子和一把鑰匙,接著她平淡地跟我說,這是她這兩年來被調教的日記,我可以自己選擇要不要看。說完之後,她鑽到我的胯下,開始用舌頭清理我的肉棒,這是我第一次被這樣服侍,一方面感到一種極致的快感,一方面又不忍心她要忍受肉棒沾染的腥味。同時,我也還被她說的話衝擊,不知如何回應。
其實,我早就知道這兩年來可能發生了什麼事。在我們失去聯繫前,她正遭遇她的碩士論文指導老師的挑戰。他挑戰她對於道德的堅持太過愚昧,忘記了法國哲學家傅科對於性的討論。我當時很生氣,說了一些對她的指導老師的批評,後來,她就沒再和我聯繫。
我拍了拍她的頭,讓她回到我的身旁,然後我問她,日記裡寫了什麼。她說,這本日記基本上像是她寫的另一本碩士論文,她被要求,要從理論的層次論證一個人成為另一個人的性奴隸的合理性。簡單來說,她被要求,要自己從理性上說服自己應該成為他的性奴隸,任由他玩弄。小儀接著淡淡地說,「於是我做到了。」因此,小儀說,日記裡也有許多她成為性奴隸之後的描述和分析。接著,她突然看著我,帶著狡滑的笑容說到,「你可以看日記,也可以自己探索,探索你可以對我做些什麼。」聽到這句話,讓我不知不覺又硬了⋯
於是,這基本上就構成了我們這兩個月的生活。我不斷嘗試,然後又不斷幻想著,她是如何學會和擅長這些事。最近的一次嘗試是,有一天出門上班前,我跟她說,要她準備好,我晚上想玩她的後面。她點點頭,吻了我,然後只說了聲,「是,主人。」等到我回到家,她已經準備好一整套浣腸的工具,她引導著我,讓我幫她浣腸,等清理乾淨後,我正坐在書桌前做事,她乖乖爬到我的身旁,轉過頭去,緩緩把臀部翹高,然後輕輕搖擺著像是在等待我享用。
在這兩個月中,最讓我驚訝的是,她還是常常在被我要求擺弄某個姿態時,展露出感到羞愧不好意思的模樣,我從來沒有覺得她成為一個淫蕩的女人,我只覺得,她為了配合我,總是願意不斷做出讓自己羞愧的動作,一切只為了滿足我。
後來有一次我問了她,她說,這是成為性奴隸最重要的關鍵之一,做為一個性奴隸,不能只是讓自己開始享受性愛,重要的是如何在心理上滿足主人。「權力關係才是一切慾望的根本。」她對我說,眼神裡充滿了知性上的自信。我看著她,然後馬上充滿慾望,順手抓著她的頭髮,壓著頭讓她開始服侍我,一邊又拿起鞭子,要她嘴巴含著我的肉棒,然後一邊自己調整好一個姿勢,讓我可以用鞭子打她的屁股,不多時,兩瓣性感的臀部就展露在眼前,讓我可以狠狠揮個幾鞭。
也都是在這種時刻,我總會望向垂掛在立燈上的鑰匙,看著鑰匙晃啊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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