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7:48:46

剝掉的牛仔褲之墮入圈套】【作者:深綠之時】

  我磨磨蹭蹭地,裝作幫我老婆看看有什麽東西遺留在房間里,悄悄看了一下
自己的手機,接收文件的進度條剛剛過了一半,覺得傳輸速度還算快,唯一不放
心的是進電梯時斷了信號就前功盡棄了,所以決定再拖延一點時間,干咳了兩聲,
試探地問我老婆:「前面都發生了什麽?」
  老婆用沙啞的嗓子沒好氣地反問我:「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嗎?我倒要問問,
你剛才發生了什麽?」
  天地良心,我什麽都沒發生好嗎!除了和姓楊的女人聊了一會兒天,剩下的
就是洗完澡看了兩個小時的電視,不過我這麽說老婆相信嗎?換做我是她,無論
如何都不會相信這是一個被人精心設計好的圈套。
  朱* 紅見我不作聲,追問:「你剛才和誰的老婆在一起?」
  這一問又命中我的軟肋,在另一家賓館的客房里等我的似乎是小羅的老婆,
可如果這是一個針對我老婆的圈套的話,這所謂的楊姓女子就未必真同小羅有什
麽關系,這些家夥不見得肯讓我也占些便宜。
  我在腦海里回顧了一下整個過程,有點明白這些家夥設的是怎樣的圈套了,
這無疑是以換妻爲名引我入局單純玩我老婆的計劃,以前網調時他們見過我老婆
的照片,估計對我老婆的成熟女白領氣質比較感興趣,幾個人就商量了如何讓我
把老婆騙出來,帶到他們選定的郊區賓館里供他們淫樂。
  小羅領我去另一家賓館是爲了支開我,所以暗示我讓老婆獨自留在大堂,客
房里姓楊的女人是爲了穩住我,所以投我所好地穿著修身的牛仔褲,至于視頻里
那個帥氣的小夥子,則顯然是用來勾引我老婆的。
  他的長相、穿著品味以及娴熟的挑逗技巧,包括告訴我老婆所謂換妻的真相,
讓我老婆方寸大亂之下輕易地放棄了反抗,一旦被小夥子成功地侵入我老婆的身
體,那麽我老婆冷傲的防線就徹底被破功,這直接導致我老婆聽憑小夥子對她的
捆綁,一旦被剝光衣服綁住手腳,那麽接下來這些人強奸我老婆也好、輪奸我老
婆也罷,都變得沒有任何難度了。
  我甚至認爲繼小夥子內射我老婆之后,安排他的年僅十六七歲的弟弟來強奸
被一絲不挂綁在床上的朱* 紅,是爲了給我老婆的心理制造巨大的屈辱感,成爲
壓垮我老婆高傲性格的最后一根稻草,至于這份屈辱感是怎樣制造的,我剛看了
一個開頭,已經預感到了我老婆的悲慘命運。
  可是,老婆明明在我離開后面對陌生男子的邀請是可以拒絕的,大堂里別人
總不會用強吧?就算認爲是我的朋友不方便一口回絕,怎麽就如此輕易地同老公
之外的男人親熱起來了呢?你可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啊!僅僅因爲長得帥,僅
僅因爲告訴你老公帶你來換妻的,你就被人一件件地脫掉衣服推倒在床上了嗎?
  這讓我想起以前有關我老婆和她所在公司的老板,以及她那些外地客戶的傳
聞,難道這不是空穴來風、一切都是真的?我曾經收到過一封匿名的電子郵件,
附件里的是一名女子給人口交的照片,光線、取景和拍攝角度導致看不到這個在
男人胯下用嘴吮吸的女人的面容,不過從發型、身材和衣著看起來倒與朱* 紅有
幾分相似,當時我將信將疑,以爲是我老婆生意上的競爭對手栽贓嫁禍,想讓我
老婆后院起火,現在回想起來,莫非強勢端莊的老婆骨子里竟然是人盡可夫的淫
蕩本性?
  假如照片上的女人正是朱* 紅,那麽今天發生的事情也能夠說得通了,她所
在的法資公司業務往來最多的就是法國,西方那種性解放的風氣不免因此傳到國
內,老婆受到潛移默化的思想侵襲、對性持開放觀念倒也不足爲奇。
  說到底,今天責任在我,我不該主動將自己老婆送到別人手上,于是我結結
巴巴地將事情從頭至尾向老婆敘述了一遍,其中絕大多數說的都是真話,除了一
開始加進換妻群的起因,我可不願承認自己很早就有換妻的心理,而是歸咎于輕
信損友、誤入歧途,而今天是受到了蠱惑。
  當然,我同樣刻意隱瞞了內心其實對老婆的遭遇隱隱感覺興奮的事實。
  老婆站在房間中央,靜靜地聽完我的辯解,臉色很是陰沈,對我的說辭不置
可否。我忐忑地問:「不然我們報警吧?」
  老婆瞪了我一眼,氣憤地說:「報警?你覺得今天我的臉丟得還不夠是嗎?
真報了警,警察第一個抓的是你!」
  想想也對,怎麽說我都是參與者,警察才不相信我也是受害者呢,我連連點
頭說:「對對對,不能報警。」
  老婆還要說什麽,忽然想起了什麽,面色一變,疾步走到床前,翻動枕頭和
浴巾,邊翻邊自言自語道:「我手機哪里去了?」
  聞言我心里一緊,裝作幫著尋找的樣子,慢慢拿起剛才我塞手機時放在客房
椅子里的包,伸手進去握住老婆的手機,瞥了一眼,只見文件的傳輸進度框消失,
知道視頻已經傳到了我的手機里,這才提醒老婆:「不是在你包里嗎?」
  老婆聽了立刻走過來從我手里象搶一樣把包取了過去,拿出她的iphon
e6s,點亮屏幕看了看,沒有放回包里,而是把手機直接插進牛仔褲的后袋中,
若無其事地示意我拎起裝著胸罩、內褲什麽的垃圾袋,她若有所思地掃了一眼客
房的那張大床,床上淩亂不堪地堆著枕頭、浴巾和解下來的兩條細麻繩,對,沒
錯,那里是今天的主戰場,被剝光衣服捆綁手腳的我老婆就是在這張床上受盡了
淩辱。
  見老婆臉上神情陰晴不定,我識趣地走到床邊把兩條繩子從床底都抽了出來,
卷了卷也扔進垃圾袋,畢竟賓館里的人知道我老婆在這間客房里待了一下午,若
將繩子留在床上,懂的人馬上就會猜到這里發生了什麽。
  我走在前面,老婆在我身后亦步亦趨,我倆離開客房下樓,我到前台交還兩
張房卡,前台的小姑娘歲數不大,不過二十出頭,她接下房卡,幾乎沒怎麽看我,
而是目光始終望著站在大堂里的我老婆,我總覺得小姑娘在拼命掩飾自己笑意。
  我明白她在笑什麽,今天下午進客房的算上我有七個男的,卻只有我老婆一
個女的,小姑娘年紀輕輕,思想卻很不單純,分明在腦補我老婆以一挑七的淫亂
場面。
  我能糾正她說里面沒有我嗎?一對六也很淫蕩好嗎!我無語地搖搖頭,和老
婆一起走出賓館大門。
  沒有詢問賓館和那些家夥有什麽關系,就算問也得不出所以然來,取車時老
婆走在我前面,我的目光停留在她渾圓緊繃裹在牛仔褲的臀部,留意到牛仔褲后
面靠近褲縫的地方還有一小塊並不起眼的精斑,望著這小小的漏網之魚,我腦子
里胡思亂想,首先想的居然是那些人把我老婆綁成這種姿勢,看來沒有插我老婆
的后庭,又想起牛仔褲里面沒有內褲,猜測著這時手摸上去感受一下會不會被老
婆反手抽一記耳光。
  強迫自己打消摸老婆屁股的沖動,我偷偷拿出手機看了看,確認已經收到了
那段視頻,我們坐進車里,啓程回家。
  車在通往市區的國道上開出很久,老婆都沒說話,只是搖下副駕駛的車窗,
車外的風吹進來,將我老婆的劉海拂亂,發梢順著風遮住了老婆的大半個臉龐,
她目光淒迷地望著車窗外遠處緩緩后移的建築物以及天際的白雲,我不敢打破沈
默,除了偶爾迎面呼嘯而過的車輛,車廂內就只有呼呼的風聲了。
  過了很久,老婆幽幽地問:「那六個都是些什麽人?」
  我下意識地回答:「QQ聊天群的網友。」
  「廢話!」老婆對我的回答並不滿意,「他們的名字、身份,你知道嗎?」
  我搖頭,無奈地苦笑,說:「我最多知道他們的網名,估計QQ個人資料里
填的未必是真實的信息。」
  一路再無只字片語,回家前老婆甚至忘了提醒我扔掉垃圾袋,我倒是記得,
不過老婆不提,我也沒有必要主動把去扔,貌似留著還能用來做些什麽……
  正所謂去時心懷鬼胎,回時怅然若失,今天我算是被人擺了一道,換妻不成
反被玩妻,我認栽,誰叫我色令智昏呢?
  回到家里,老婆只跟我冷冷地說了一句話:「今天的事,你知我知,不準跟
任何人提。」
  我松了一口氣,心說我還怕你不肯善罷甘休呢,不提最好,生活照常進行。
  說完話,老婆頭也不回地進了臥室,反手關上了門,今天遭受了這麽大的屈
辱,還不能聲張,老婆的確需要獨自靜一靜來平複心緒。
  我站在客廳里愣了一會兒神,確定老婆已經睡下,知道現在進臥室絕不明智,
就進了書房,同樣關上房門,打開電腦,用數據線把傳過來的那段視頻拷貝到了
硬盤里,然后點燃一支煙,深吸一口,讓煙草的味道充斥著我的肺,緩緩吐出煙
圈,從電腦桌上拿起耳麥戴上,點開了視頻。
  之所以不是迫不及待地觀看,是由于我也要調整一下心情,路上的氣氛過于
壓抑,嚴重影響了我的興趣,現在好了,二十二吋的電腦大屏幕,足夠我看清老
婆和別人性交的每一處細節,生日時老婆送我的調音台級立體聲高保真耳麥,也
令我能聆聽到老婆每一聲細微的呻吟,她做夢都想不到送給我的耳麥會有朝一日
用來播放她被強暴的內容。
  賓館客房里,在我老婆洗完澡之前,視頻播放到高中生正用手撫摸著我老婆
赤裸的乳房,而我老婆卻因被牢牢捆綁失去了任何反抗或躲避的能力,萬般無奈
之下,只能哀求高中生,以幫他手淫的方式來逃避被年齡落差如此大的小孩強奸
的悲慘命運。
  電腦的視聽效果的確遠遠超過在手機那麽小的屏幕上觀看,屏幕里我老婆四
肢因繩索而大大張開的裸體果然更具視覺沖擊力!
  耳麥里傳來的是高中生那略顯稚嫩的說話聲,他抬起正在撥弄我老婆乳頭的
兩根手指,右手靠近耳朵,微微俯身,誇張地問:「美女,你說什麽?我沒聽清,
請再說一遍?」
  我老婆明知高中生是在調戲她,卻不敢惱怒,唯有咬碎銀牙將剛才的話語又
重複一遍:「我說……用手幫你弄出來……」
  兩次說出這種相同意思的話,讓我老婆的臉象滴血般通紅,不過她的眼神卻
充滿著期待,希望中學生接受她的建議。
  「啊?用手幫我……弄出來?」學生故作不解地又問:「我年紀小不是很懂,
你告訴我,美女你要弄我哪里?」
  淚水已經奪眶而出,沿著我老婆的太陽穴流進了壓在腦后的秀發里,強忍內
心的屈辱,我老婆不得不回答這種帶來更大屈辱的問題,她本可以用手指一指學
生的胯下,可惜她的手被繩子綁著,只能說:「你下面。」
  鏡頭外正在拍攝的小夥子適時起哄:「美女,什麽下面,說具體點。」
  我老婆更加氣惱,她盡力揚起脖子瞪著鏡頭,我知道她其實瞪的是鏡頭后面
的小夥子,準備罵人,話到嘴邊卻想到此時此刻自己的難堪處境,又將惡毒攻擊
的詞語咽了回去。
  高中生窮追不舍,問:「說啊,什麽下面?」
  我老婆仿佛用盡最大的力氣,斷斷續續地說:「你的……生……殖器。」
  說完「生殖器」這三個字,我老婆的渾身力氣象被抽空,要知道從她這樣職
場精英的嘴里說出這三個字是多麽的不容易。
  高中生哈哈大笑道:「到底是大學畢業,張嘴就是專業術語,還生殖器?是
我的雞巴!」
  朱* 紅羞恥地閉上雙眼,認命地點點頭,跟著說:「是!你的雞巴!」
  中學生聞言笑得更歡暢,他邊笑邊問:「我倒想答應你,不過美女,你的兩
只手好像都綁著,請問怎麽給我弄?」
  這一點他問的沒錯,我老婆的雙手以高過肩膀的角度被懸空綁著,手背都幾
乎能貼到床頭板上了,用手弄的話,無論高中生是站在床上,還是跪著、坐著,
要麽太高、要麽太低,手根本就夠不著,一定要這麽玩的話,只有兩種可能,一
是給朱* 紅的手松綁。
  我猜這些家夥暫時不願放棄對我老婆的控制,二是學生先站到床上再彎腰蹲
下來去夠我老婆的手,不過他肯定覺得這個姿勢不舒服,而且我老婆手腕上纏著
固定她的細麻繩,胳膊是動彈不得的,只能憑借手掌的小幅度晃動來套弄,多半
達不到學生的需求。
  學生見我老婆啞口無言,手又伸向我老婆的身體,這一次他的右手竟然變態
地捋著我老婆的陰毛,對上面沾染的精液也渾不在意,學生並非把我老婆的陰毛
整叢的抓在手掌中,而是用三根手指先掐起其中的一小撮,將它們略略拉高,在
手指之間來回搓撚著,仿佛他的手里不是朱* 紅的陰毛,而是別的什麽柔軟纖細
的玩物。
  陰毛被人抓在手里玩,這份羞恥感絕對是空前的,朱* 紅本能地象並攏雙腿,
但做不到,又想靠移動雙腿避開羞辱,卻同樣無能爲力,小夥子對我老婆腳的捆
綁實在太巧妙了,無論朝里還是朝外都休想得逞,兩條腿該分開成什麽角度還是
什麽角度,大腿根部該展示出多大面積還是多大面積,靠老婆腰腹發力挪動的微
小距離,只能使自己的陰毛被拉得更緊,差一點就會被學生拔下來,這令我老婆
放棄了躲閃。
  學生很滿意于我老婆所有努力都被打敗的沮喪神情,邊玩陰毛邊開口說:
「美女,其實你說的對,我還年輕,怎麽可以插你那里,我原來只是打算摸摸你
就行了。」
  老婆一愣,睜開眼睛,目光里透射出一絲幸免于難的希望,然而學生語氣一
轉,又說:「可是你自己說的,要用手幫我解決,這讓我覺得應該進一步,既然
手夠不著,就只好插你那里了。」
  我老婆張口結舌,被高中生說得快精神崩潰了,她內心獨白必定是:你特麽
要點臉行不行?本來只想摸摸的話虧你說得出口,我都被脫成這樣綁成這樣了,
你沒插的打算鬼才相信!
  職場多年,我老婆見怪不怪了許多人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學生的這番說
辭純粹是爲了尋她開心我老婆怎會不知,之所以連續生出希望又連續絕望,被區
區十幾歲的一個學生反複在言詞上玩弄于股掌之間,完全是由于我老婆身處人爲
刀俎我爲魚肉的極度困境,唯有一次次地寄希望于對方忽然心生善念高抬貴手。
  商海變幻,我老婆這些年始終處亂不驚,與各色人等打交道,遊刃有余的成
功經曆造就了她冷傲與強勢的內心,縱然如此,在被剝光衣服綁在床上后,她也
唯有祈求出現一根力挽狂瀾的救命稻草。
  很遺憾,我老婆最終等來的是一根壓垮她最后一絲自尊心的稻草。學生顯然
滿意于我老婆在一悲一喜情緒里快速切換的複雜情緒,他一邊玩著我老婆的陰毛
一邊繼續以出格露骨的話語進一步打擊我老婆的心理:「不過,美女總是有特權
的,我可以讓你自己選讓我插哪里?」
  我老婆立刻緊緊閉上了嘴,生怕一語不慎引來大禍臨頭。她怎麽可能做出選
擇,讓一個學生無論插身體的哪里都是極度羞恥的。
  學生點點頭,「嗯」了一聲,說:「看美女的樣子是做出了選擇,現在這個
姿勢,插你后面是辦不到的,因爲把你翻過來實在需要費些手腳,你閉上嘴,表
示不願我插嘴,那麽,就這里了。」
  話音剛落,學生就放開我老婆的陰毛,騰出手來在我老婆的陰部位置狠狠摸
了兩把,說:「也是,這里剛剛被操了幾十分鍾,應該再接再厲的。」
  被他的手出其不意地摸在身體最敏感的部位,我老婆象觸電一般,身體倏地
向上繃緊,重新落回床面時竟然微微發抖。
  此時,我老婆的臉上早已梨花帶雨,情知被強奸已不可避免的她顫聲地說:
「求求你,不要啊!」
  學生也不脫鞋就翻身上床,一下子站到由朱* 紅的雙腿和綁在她兩個腳踝之
間的細麻繩構成的三角區,然后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脫掉隨手一
扔,只余腳上的板鞋,鏡頭同時又推過去改變視角,我看到這學生稚氣未脫的臉,
五官毫無可取之處,除了荷爾蒙激發的青春痘,只能用面容平庸來形容。
  他的嘴唇上已經有了一些細細的胡須,身形是相當的消瘦,令我頗有微詞的
是高中生的胯間那根東西,與他所謂的哥哥相比簡直是南轅北轍,又細又短,在
稀稀疏疏的體毛環繞中顯得略微蕭瑟,應該是發育未及成熟造成,在我老婆裸體
的刺激下,這根勉強稱之爲肉棒的東西已經盡量充血勃起,從尺寸來看還不足剛
才小夥子的三分之二。
  學生可沒有絲毫自卑,也可能他已將自卑化作了變態,百般戲弄了我的老婆
之后,他終于要進入主題,他先是彎腰用雙膝跪在床上,他的兩個膝蓋準確地頂
在了我老婆兩條大腿內側靠近膝蓋的部位,這樣朱* 紅想稍微合攏一下雙腿都辦
不到了,然后學生的兩手撐住我老婆雙肩不遠處的床面,面向身體之下的裸體女
人壓了上去,他的陽具尚未插入,卻已硬邦邦地頂在了我老婆早就洞開的陰道口,
說實話,雖然短小,但肉棒勃起時的硬度還是有的,破門而入僅在一念之間。
  我老婆感受到了身上壓來的學生箭在弦上的狀態,失聲大叫:「不要!」但
她朱唇方啓,即被高中生側臉就勢將自己的嘴死死撐在我老婆的兩片嘴唇之間,
迫不得已張開了嘴,接受了學生猛烈的親吻,后者貪婪地大口吸著我老婆口中的
氣息,也將自己的一腔濁氣不分青紅皂白呼進我老婆的嘴里。
  他在女人的芳澤里飛快地攀升自己的欲望,隨后猛地抬起頭,既象挑戰我老
婆的意志,又仿佛在同自己較勁,只聽他低低地怒吼,緊接著竟是「噗嗤」一聲,
肉棒在朱* 紅陰道里捅了進去,二人瞬間交合!
  朱* 紅在被學生插入的一刻,發出長長的一聲歎息,將頭側向一邊,無奈地
接受了被強奸的命運。
  屏幕前的我同樣長歎一聲,自己的老婆繼和陌生人發生性關系之后,又被了
第二個陌生人侵入了身體,這一次,是不折不扣的強奸,而強奸我老婆的,赫然
是一個乳臭未干的高中生!
  別看學生戲弄我老婆的時候顯得陰損狡猾、詭計多端,實戰起來卻不過徒逞
蠻力,技巧乏善可陳,他的關注力全部集中在如何更深地插進我老婆的陰道方面,
所以每一次抽插都象慢動作,給人的錯覺是在一點點的層層推進,到了盡頭之處
還不肯放棄,實在做不到更深入才心有不甘地徐徐退卻,進退轉換的技術也很生
疏,好幾次都是龜頭滑出了陰道口,需要重整旗鼓再行瞄準,插入時又免不了忙
中出錯、幾度碰壁。
  我對自己先前的印象産生了動搖,這學生雖然有一定的性經驗,但搞過的女
人肯定很少,一般人只要成功做了兩三次就不會是學生現在這樣手忙腳亂的,或
許在強奸我老婆之前,他也就同女同學來過那麽一發,過程多半還磕磕絆絆,我
打賭要不是朱* 紅被事先剝光衣服扔在床上綁成那種樣子,高中生都不可能強奸
成功,說不定在我老婆的竭力反抗下已經落敗而逃!
  學生應該是偷偷在色情網站上浏覽了一些黃色小說,對其中的情節來個現炒
現賣,如今相關論壇里有些色文寫手還是有些水平的,無論是通奸、強奸,還是
性虐,至少在閱讀性方面日益可圈可點,少數甚至非常精彩,令人讀起來欲罷不
能!什麽?你問我怎麽了解得如此清楚?
  因爲我就是這類色情文章的作者,這些年寫過不少或香豔或暴虐的另類小說,
尤其擅長淩辱警察主題的,象《女警有難》、《警察的恥辱往事》等還一度被讀
者奉爲經典。
  啊?你問我爲什麽專門寫警察?愛好!純粹是愛好而已。扯遠了,我感同身
受,色文在心理描寫上是非常形象生動的,而在男歡女愛的具體細節刻畫上卻未
免充滿著誇張和臆想,與現實較爲脫節,以第一次插入我老婆陰部的時間爲分隔
線,高中生前后水準的反差也許真的是受此影響。
  這麽一來,其實我老婆也同樣的狼狽,之前與小夥子歡好,我老婆雖然也是
被動地位,卻也慢慢跟上節奏,到后期則互動配合趨多,輪到高中生,我老婆被
綁上了床,身體徹底淪爲玩物,全然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幾番玩弄,我老婆被
另類撩撥得下體淫水洶湧,待肉棒一經插入,情況就變得微妙起來。
  學生不按常理出牌的古怪抽插節奏,簡直讓我老婆陷入了崩潰,是擋不能擋、
躲不能躲、追不能追,其實老婆已經接受了慘遭強奸的命運,她打算閉著眼扛過
這一劫,下體感覺到肉棒的來勢洶洶,我老婆索性門戶大開,任其長驅直入,一
路棄守,已做好了忍辱簽訂城下之盟的心理準備,殊不知對方竟然半途而廢,迫
不及待地撤兵退去,我老婆不願白白浪費機會,打定主意死命夾住那根肉棒,務
必使它在最短時間里噴射,以盡早結束自己被高中生奸淫的噩夢。
  然而老婆的雙腿被細麻繩分開到最大角度,膝蓋又被學生頂住,單靠陰道內
壁根本夾不牢肉棒,被它輕而易舉地脫困而去,陰道一旦縮緊,而其間已然空無
一物,猶如蓄力揮出的拳頭擊打在空氣里,無從著力則向外散去,反造成陰道口
擴張開來,被高中生卷土重來一插而入,如此惡性循化周而複始,令我老婆的生
理反應徹底淩亂,不由得惱羞成怒,破口大罵。
  屏幕前的我目睹這一幕簡直目瞪口呆,受過高等教育、平時冷傲高雅的老婆
顯然再也無法克制這種身心雙重打擊下的怒火,縱然赤身裸體、縱然繩索加身,
她都顧不得了,將羞恥和恐懼都抛在腦后,狂搜生平最最惡毒的人身攻擊詞彙,
用最最高亢尖厲的嗓音吼罵出來,一時間竟嚇住了高中生,肉棒一半插到我老婆
陰道里一動不動。
  我老婆見事不宜遲,果斷收聲擰腰,趁學生猝不及防,大腿猛地夾緊,我老
婆的腿型屬于修長結實型,同那些兩條腿細如兩根竹竿所謂骨感女子比起來其實
更性感也更健康,這一刻她抓住稍縱即逝的時機,用膝蓋內側硬頂學生的膝蓋外
側,一方蓄勢而發,另一方猝不及防。
  力道此消彼長,高中生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人趴到了我老婆身上,兩人腹
部相貼,而我老婆的陰道也牢牢鉗制住了肉棒,在她一陣瘋狂的顫動之下,學生
果不其然地禁受不住,將一股帶著體溫的液體盡情地抛灑在我老婆的身體里,而
高中生的身體也同時如同充氣人偶被拔掉了氣門芯,軟綿綿地癱臥在我老婆的身
體上。
  老婆低一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爬都爬不起來的學生,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論
二人交媾過程中的短兵相接,我老婆靠比較豐富的經驗,的確算是慘勝,短時間
里迫使學生射精完畢。但怎麽說我老婆都是被強奸的那個,而她的陰道里,也同
樣在短時間里被兩個陌生的男人射了精,這到底是誰贏了呢?
  「你瘋了吧?讓你弟弟也上?」一個聲音忽然在不遠處驚叫道。
  有點熟悉,鏡頭一轉,有人進入到我的視野中,這人的嘴張成一個大大的O
型,分明是被中學生壓在我老婆裸體上的場面嚇到了。
  是小羅,看來他是把我送到幾公里外的賓館后返回了,他不是一個人進來的,
跟著他先后進入視頻畫面的,還有三個家夥。
  這時連我都要開罵了,搞了半天客房的門從頭至尾都是虛掩的,任何人只需
輕輕一推就能隨便進來,這些家夥膽大包天到如此程度!
  「你們怎麽才進來?好像一點都不急切嘛。」正在拍攝的小夥子毫不在乎,
用調侃的語氣回應,又問:「那邊怎麽樣了?」
  「放心,我送到賓館門口,有小楊纏著他,一時半刻回不來。」小羅很快就
被轉移了話題。
  站在小羅身旁的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說:「剛才就想問,小楊行不行啊,
別一進房間就被識破,從那里開車回來就幾分鍾,我們幾個不是白來了?」
  這中年男子穿著休閑裝,大腹便便,明顯酒色過度,臉部有些浮腫,黑眼圈
特別重,聽他的意思,是擔心我很快就來解救我老婆。
  無比汗顔!他擔心我第一時間識破,我卻在幾公里外心猿意馬了三個小時,
中年人高估了我的智商,他成功地侮辱了我。
  小羅笑笑說:「不會的,小楊保證過盡全力拖住那小子,實在不行就豁出去
讓他得一回手。這小子又不知道我們的計劃,怎麽可能識得破?」
  我被手指間夾著的煙頭燙了一下,這才醒覺自己心無旁骛地盯著電腦屏幕看,
連吸煙都忘記了,當下我的內心是悔恨交加的,原來只要我堅持一下,是大有機
會品嘗到姓楊的女人的滋味的,卻因我初次換妻的心慌膽怯,白白使這個唾手可
得的機會付之東流,看來論壇里那些色文的確有諸多臆想部分,不是說好面對別
人老婆時要展現溫柔體貼以博取好感的嗎?
  我還發現自己的悔恨主要集中在沒能如願以償地推倒小楊上,而對老婆遭受
強奸卻好像不太介意,是否潛意識里有一絲坐視平時在我面前一貫居高臨下的老
婆飽受屈辱的期待呢?
  我把煙蒂狠狠地熄滅在煙灰缸里,從紛雜的思緒中恢複過來,這些家夥明目
張膽地說著關于我的話題,絲毫沒有避開我老婆的意思,顯然是因爲他們認定我
老婆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根本就撲騰不出任何浪花。一點都沒錯,我老婆都在
兩個人的胯下含辱承歡了,又是裸身被以極其羞恥的姿勢捆綁在床,就算知道了
事情的原委又如何?
  怪不得對我的辯解我老婆未置可否,其實她明白我是受騙的,只是並不確定
有沒有同小羅提及的姓楊的女人發生過什麽。
  小羅看看小夥子手里正在拍攝視頻的手機,緊張地說:「你怎麽還拍下來了?」
  小夥子嘿嘿一樂,說:「這騷女人自己讓拍的,手機也是她的。」
  聽到被人稱作騷女人,我老婆羞憤到極點,氣得一陣咳嗽,身體亂扭,要將
依然趴在身上的學生掀下來。
  中年人一臉詫異的表情,說:「真這麽騷?還有被人操主動要求拍視頻的女
人?我靠!拍完了別忘了給我傳一份,回頭好好欣賞。」
  我老婆聞言大罵:「不要臉!你們這幫畜生不得好死!放開我!」
  她內心的憋屈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她哪里是想拍攝下被強奸的場面啊,真
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想到自己本來考慮周全的初衷卻陰差陽錯最終變成被人競相
傳閱的AV短片,實在是有苦說不出。
  學生正默默地打算下床,聽到我老婆的怒罵聲,頓時想到剛才戛然而止的強
奸過程,頓時火冒三丈,獰笑著爬到床尾,一把脫掉我老婆右腳上的球襪,說:
「我讓你再罵!」強行塞進了我老婆的嘴里。
  老婆被他用力捏住腮幫子,迫不得已張開嘴含住了自己的球襪,只能發出
「嗚嗚」的叫聲,終于喪失了最后一件捍衛尊嚴的武器。
  學生離開了大床,小羅、中年胖子和另兩個家夥相互看了看,心照不宣地向
朱* 紅圍攏過去……
  于是,暴虐再次升級,眼看著即將上演一場輪奸。
  除了小羅,另兩個家夥的歲數比中年胖子稍微年輕一些,都在四十歲上下,
這個年紀的人假如思想變態,則程度更甚,其中一個戴著眼鏡,有幾分斯文,另
一個五大三粗,更象從事體力活的民工,相比之下,那個胖子多半是承包小工程
的包工頭。
  好了,我在心里已經給客房里的六個家夥分了類,包括已經在我老婆身體里
發泄過性欲的小夥子和高中生,以及我知道的小羅,剩下三個,分別是包工頭、
文人、民工、包工頭,這麽分純粹是爲了描述方便。
  說實話,六個家夥里除了小夥子長得帥氣,小羅勉強過得去之外,其他四個
都其貌不揚,正常交往,除非揮金如土,有一定姿色的女人都不大會用正眼瞧他
們一眼,以我老婆在外企公司當高級管理人員的身份,估計他們幾個連提鞋都不
夠資格,然而現實就是這麽殘酷,現在我老婆被綁在床上,雙腿岔開到最大的限
度,不要說提鞋了,衣服都被剝個精光。
  三個中年人,包工頭、文人、民工先后脫下褲子輪奸了我老婆,過程無需贅
言,因爲三個人的陽具一樣的令人不敢恭維,比先前的高中生強不了多少,更別
提同小夥子比了,其中文人的操射最中規中矩,他先插進朱* 紅的陰道,然后好
整以暇地摘下自己的眼鏡,用我老婆腿間的內褲擦了擦鏡片,重新戴上,認真地
看著我老婆的面容,一番抽動,射在我老婆體內,歉意地朝我老婆笑了笑,起身。
  這家夥不像在參與一場輪奸我老婆的活動,倒象是在完成什麽上級布置的任
務,點到爲止,不落后也不冒頭,我猜此人平時的做事風格就是這樣,大概是政
府部門的小科員,無望升職、甘于平庸,跑到網上來尋找些刺激,到了真槍實彈
之際,謹小慎微的本性不免暴露無遺。
  反而是包工頭的盤外招挺有創新意識的,我老婆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他仔
細地看過、摸過,還不厭其煩地說著評價,老婆在他的到處摸索下,不幸暴露了
腋下、腳底極度怕癢的敏感體質弱點,被包工頭抓住這一弱點大做文章。
  他要我老婆跟他玩真心話大冒險的遊戲,當然光是他問,由我老婆回答,答
錯或不答都會遭到懲罰。我老婆萬萬想不到包工頭有這麽變態,又一次淪爲被玩
弄的目標。
  包工頭取出了塞住我老婆嘴的球襪,從最簡單的問題開始問,包括我老婆的
名字、年齡、身高、體重,其中最不堪的是三圍,不過這還好,我老婆思索了一
下,心想如果這些人翻她的包,里面的身份證就囊括了許多信息,也就據實回答
了,到了三圍這里,老婆感覺難以啓齒,猶豫著不肯說,包工頭的一雙熊掌立刻
摸到了我老婆的腋下,在那里上下遊走,我老婆雙手被繩子直直地拉向床的兩個
角,腋下部位毫無遮攔,被包工頭用手搔過,霎時奇癢難耐,身體不斷扭動,要
不是被繩子固定住,早就翻下床去了,口中發出「啊啊」的叫聲,夾雜著不受控
制的笑聲和無可奈何的呼救聲。
  最終,我老婆實在沒有辦法,在被搔癢的間隙大聲報出了自己的三圍尺寸,
贏得了喘息的機會,包工頭停了手,我老婆癱在床上,不斷喘著粗氣,身上的皮
膚竟出現了細細密密的雞皮疙瘩。
  包工頭的腦子里確實汙穢不堪,充滿著低級趣味,他緊跟著問我老婆每個月
來月經的日期,以及每次要持續多長時間、用的是什麽牌子的月經棉,這種問題
已然無恥到極點,然而我老婆經過剛才的折磨,情緒垮掉了一大半,噤若寒蟬的
她言無不盡、一一作答。
  「下一問題!」包工頭故意拖長聲音,「今天之前,除你老公以外,你還被
誰睡過?」
  我老婆再度陷入了沈默,片刻后,她低聲問:「可不可以,請你換一個問題?」
  「哦?換個問題?」包工頭面色一變,頓時覺得有好戲可聽,哪里肯善罷甘
休,厲聲道:「不換!給你三秒鍾,快說!三……二……一!」
  見我老婆還在沈吟,包工頭對其他人喊道:「給我到洗手間那一只牙刷過來!」
  我老婆驚恐地問:「你拿牙刷干什麽?」她有一種巨大的不祥預感襲上心頭。
  果然,只聽包工頭邪惡地說:「美女難道不覺得,被人用新牙刷對付你的腳
心,是一種超級的享受嗎?」
  我老婆險些爆吐一口鮮血,真被牙刷來回刷她脫掉鞋襪后光溜溜的腳底心,
那種癢到生不如死的痛苦想想就恐懼到極點,她的右腳在細麻繩的束縛下一點都
動不了,腳趾和腳底都由于緊張而屈了起來。
  高中生雖然暫時無力勃起,但也覺得此事很有趣,自告奮勇地跑進客房洗手
間,拿了一把牙刷出來,撕開外面的包裝,湊近我老婆的右腳,用牙刷嶄新的硬
毛輕輕劃了一下我老婆的腳底。
  「啊——」朱* 紅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叫聲,腳心傳來的刺激瞬間用來,那
一刻這種難以抵御的癢甚至都不再局限于腳底板,而令我老婆感到有不計其數的
螞蟻在渾身上下爬著。
  她終于被這生平從未遭受的羞恥打敗,嬌喘連連地吐出兩個字:「我說……」
  在我的印象里,自己老婆一直是個遇事淡定的女人,大學畢業后走上工作崗
位,中間換了幾家單位,一開始是國企,后來是民營公司,最后跳槽到現在這家
法資企業,她的閱曆造就了她雲淡風輕的性情,待人不卑不亢、處事從容不迫,
即使與我單獨相處,也沈穩平靜有余,激情溫柔不足,有一種漠然的氣勢,往往
讓我感覺到無形的壓力。
  我懷疑自己的綠帽情結就是這種壓力的産物,所謂物極必反,我對老婆敬畏
有加,卻暗自期盼有人破解她身上的氣勢,我以爲這個念頭只能深藏心底,現實
里根本無人能做到,今天看來,夢想倒是未必不能成真。朱* 紅先是被勾引,接
著被剝光衣服、捆綁手腳,再被高中生強奸,之后又遭受輪奸的命運,陌生的男
人們排著隊一個個地用陽具插進她的陰道、將精液一遍遍地射在她體內,同時花
樣百出地用語言羞辱著她,這一切都意味著我的老婆的心理和身體都一次次地被
突破底線,到了此時此刻,她的淡定漠然恐怕已隨著最后一絲尊嚴的失去而蕩然
無存。
  我豎起了耳朵,等待我老婆述說她的秘密。
  老婆咬咬牙,終于下了決心,將自己不爲人知的事情和盤托出。她的第一次
給了畢業后上班的那家國企的男同事,當銷售業務員的她經常要去外地出差,就
在一個晚上,一起出差的那個男同事偷偷溜進我老婆睡覺的酒店房間里,摸到了
我老婆的床上……后來我老婆才知道,一個標準間有兩張房卡,男同事登記入駐
時悄悄藏起了其中一張,無巧不巧,那間僅住著我老婆一個人的客房門上的防盜
鏈是壞的。從此,他倆長期保持著這種關系,哪怕在各自結婚后還經常到酒店開
房,用的名義是同學、同事聚會。
  我在心里默默計算了一遍,我老婆同學、同事聚會的趟數真的不少,搞了半
天就和一個人去聚會了,還是在床上聚的!
  她的第二個婚外情男人竟然是現在公司的法籍老板!說是法國籍,其實是個
華裔,祖籍溫州,中年,小時候隨父輩移民海外,看到國內經濟形勢好,就把公
司開在上海,專做歐洲的訂單,轉手給長三角的民營工廠生産,從中賺取介紹費
或差價,與前妻離婚后又在本市娶了個年輕的老婆,說難聽點就是個假洋鬼子。
  我老婆跳槽到這家公司,看中的是高薪待遇,而執行經理的位子也是整個公
司除老板之外的最高職務,可謂一人之下、衆人之上,她經常在我面前指摘老板
的爲人,說是人品不佳、膽小懦弱,看樣子很是輕視自己的頂頭上司,而假洋鬼
子每年居住中國的時間也不多,長則兩三個月,短則一個月,他不在國內時,公
司人事、業務方面都是我老婆一個人說了算,我想不通這兩個人怎麽可能也發生
了不正當關系。
  我認爲憑我老婆的眼界,是看不上這類假洋鬼子的,不過在不熟悉我老婆情
況的包工頭看來,女下屬同老板有一腿是再正常的事情了,沒發生才不正常,這
變態的家夥關心的是假洋鬼子怎麽搞我老婆的,在他的連聲追問下,我老婆承認
是晚上兩人單獨加班時,在公司里發生的,一次是假洋鬼子的辦公室,我老婆躺
在辦公桌上,她老板從正面操了她,另一次則是在我老婆的經理辦公室,假洋鬼
子坐在我老婆的大班椅上,讓我老婆用嘴把他的精液吸出來,因爲那一次我老婆
正好來了月事。
  包工頭咧著嘴淫笑:「沒想到朱經理玩得蠻hi的嘛,嘴也讓老板插了。」
  我老婆的名字和職業前面都在逼迫下如實說了,此后包工頭就一口一個「朱
經理」,格外強調我老婆的職位,他顯然非常喜歡這種將原本高高在上的女人大
肆淩辱的體驗,這讓他興致盎然,脫掉褲子后露出的下體愈加昂揚,趁勢插入朱
* 紅的陰道口,邊抽動邊問:「還有嗎?」
  視頻畫面里,朱* 紅接受性拷問的樣子實在是窘迫狼狽無比,赤裸裸的身體,
上身大大敞開的白襯衫、左腿依次殘留的內褲、牛仔褲、球襪和球鞋從視覺上增
加了性虐的沖擊感,分別捆綁在朱* 紅手腳上的細麻繩將我老婆的四肢最大角度
地拉開,她雙手雙腳的張開程度,使朱* 紅處于最容易被人玩弄和強行插入的狀
態!
  聽著我老婆無奈說出的不堪往事,屋子里的人不管是操沒操過我老婆的,都
流露出異常興奮的表情,他們不約而同地圍到床前,由于包工頭占據著與朱* 紅
性交的位置,余下的家夥就根據各自的嗜好開始了一輪對我老婆身體各部位的侵
擾。
  民工模樣的家夥和小羅分別在床的兩邊玩弄朱* 紅的雙乳,民工連揉帶搓,
我老婆的整個右乳房反複在他手掌里變形,小羅則干脆彎下腰用舌頭去舔我老婆
左面的乳頭,刺激得那嬌嫩的蓓蕾又挺又硬,高中生仿佛對朱* 紅的右腳發生了
濃厚的興趣,先是用牙刷一遍又一遍地逗弄朱* 紅光滑細膩的腳底,然后干脆把
臉貼到了我老婆的腳上,也伸出舌頭舔著我老婆的整個腳掌;
  正拿著手機拍攝的小夥子同樣不消停,見我老婆的下半身沒有了空檔,兩個
乳房也被占據了,他騰出手撫摸起我老婆的小腹,還不斷地用手指撩撥我老婆的
肚臍,玩弄時,他另一只手中的手機鏡頭偏了角度,晃動著掠過包工頭腰上的贅
肉。
  不遠處那個戴著眼鏡的文人赫然舉著我老婆被脫掉的那只球鞋湊在鼻子前嗅
著,一臉的陶醉其中,邊聞邊把剩下的那只手伸向胯下套弄著自己的陽具,弄了
一陣,他將我老婆的耐克球鞋罩在龜頭上,雙目閉起,面部微微朝上,一手托著
球鞋、一手加緊上下套弄,把所剩無幾的精液射在了依然留有我老婆腳上體溫的
那只白色球鞋里。
  身體的各個部位同時被亵渎,甚至連自己的球鞋都成了別人泄欲的目標,我
老婆如同墮入無底深淵,陰道里那根肉棒還在前后滑動,而乳房、小腹、右腳傳
來的難以克制的奇癢又令我老婆渾身酥麻酸軟,一絲一毫加緊大腿的力氣都沒有,
她的生理反應無數次被打亂,早已放棄了叫罵和呼救,腦子一片空白,連哭泣都
忘得干干淨淨,她縱容自己在這場輪奸中迷失神智,然而被包工頭一次又一次地
拖回清醒,不讓我老婆輕易抵達高潮,因爲她還要邊喘息邊回答有關和別人苟且
的問題。
  「快說吧,朱經理。」包工頭在朱* 紅身上任意馳騁,「還被誰搞過?」
  「啊!啊!我受不了啦!」我老婆在他們的輪奸下徹底崩潰,「我說,我什
麽都說,還有客戶,我的三個客戶!放過我吧!唔唔……」
  我差點昏倒,客戶?太匪夷所思了!老婆口中的客戶指的是那些工廠的業主,
對于他們而言,我老婆所在的公司就是甲方,面對甲方,這些民營廠的老板不是
應該捧著、哄著嗎?作爲公司職位最高的我老婆,只要稍不高興,不發訂單或在
産品質量方面加以刁難就立刻斷了他們財路,以我老婆的手段,即使在貨款環節
做一點手腳就足以讓業主們服服帖帖,怎麽會跟他們扯在一起?
  會不會是我老婆被如此輪奸,到了信口開河的地步呢?
  包工頭操得開心,問得也下流:「繼續說!客戶怎麽搞你的?」
  我老婆斷斷續續地勉強回答:「他們……請我吃飯……灌醉了我……」
  包工頭來了興趣,問:「灌醉了你,這麽說你以前就被輪奸過了?」
  老婆說:「是的。他們提出的産品價格太高,我沒同意,就……」
  我明白了,我老婆一定是出于公司贏利的考慮壓了幾個廠的價,那幾個廠的
業主就合謀把我老婆灌醉,然后輪奸了朱* 紅。
  「靠!還有這事?」包工頭眨麽著綠豆小眼珠,透射出色迷迷的精光,「你
沒有報案?」
  我老婆隨著包工頭的抽插,雪白的裸體不斷晃動著,強忍從上下各部位傳來
的刺激,弱弱地說:「他們……拍了我的……照片……」
  「裸照?」幾個家夥同時追問,老婆以難以覺察的幅度點點頭,羞恥地將頭
扭向一邊。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一生中遭遇一次輪奸已是不幸,被人輪奸兩次就
讓別人疑窦叢生了,她該有多不檢點才會使自己每次都陷入色狼們的環伺之中啊?
  看來老婆的客戶們早就謀劃好了,非但占有了我老婆的身體,還拍下裸照相
威脅,從此反客爲主,將我老婆從高高在上的位子拖下來狠狠踐踏,變成了他們
的獲利工具。
  包工頭等人又不斷刨根問底,我老婆被逼不過,又說那三個客戶此后變本加
厲,讓我老婆利用職務之便刻意抬高定價不算,還居然搞什麽單獨招待會,碰到
生意上搞不定的地方,他們就強令我老婆跑到蘇浙去幫著進行性賄賂,而往往拿
不下的合同,對方發覺委身奉獻的竟然是一個大城市的高級女白領,也就在訂單
合同上簽了字。
  回憶里老婆多次在雙休日出差到江蘇、浙江,看起來就是跑去脫光衣服主動
勾引那三個私營老板的客戶的,在我以前創作的黃色小說里,有不少女警失手遭
到逃犯強奸、女教師被學生蹂躏、女俠落入江湖宵小魔掌的橋段,沒想到這種匪
夷所思的事情會落到自己老婆頭上,她一個能掌握別人事業命運的女強者,就因
爲一時不慎落入圈套,就淪落成聽人擺布的奴隸,被迫從事娼妓的勾當,甚至連
賣淫女都不如,因爲我老婆被人玩弄了身體,卻拿不到一分錢的報酬。
  粗略算了算,今天以前,我老婆至少被十個以上的男人玩過,人盡可夫這四
個字恰如其分地概括了她的職業經曆,別看她表面冷傲,實際上大學畢業第一年
就被人奪去處女之身,成爲企業高管又淪爲老板的玩物,而生意場上則不得不去
做娼妓,世間有幾個女人有如此屈辱之極的職業史?
  包工頭聽著我老婆的敘說,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他沒有選擇射在我老婆的陰
道,而是拔出陽具,在抖動之間,粘稠的液體由龜頭頂端傾泄而出,一路揮灑,
落向我老婆光溜溜的胸腹,要不是小羅他們幾個躲閃得快,說不定手上都被波及
到,后者心有余悸地笑罵了兩聲。
  心滿意足的包工頭從我老婆身上爬起,順手扯過朱* 紅腿上套著的牛仔褲,
用空著的那個褲腳管擦了擦陽具,剛才我老婆的話提醒了他,只見包工頭摸出自
己的手機,對準我老婆的臉、胸和下體連續拍了好幾張照片,說是要回去慢慢欣
賞。
  我老婆完全無力去阻止他,也名字阻止也沒用,因爲輪奸結束后這些人都會
分享到小夥子傳給他們的視頻,和視頻里的內容相比,幾張照片算什麽,她現在
最希望的是這場針對她的性虐早些結束,讓自己從噩夢里快一點醒來,被人虐乳
和抽插倒也罷了,高中生對我老婆那只光著的腳的玩弄才是最要命的。
  老婆37碼的腳長得非常秀氣,無論是腳掌還是腳趾都毫無瑕疵,腳趾甲上
塗著黑色的豆蔻油,襯托在白皙光滑的腳背上,顯得那樣的神秘和性感,她腳底
的皮膚同樣細膩,整個腳型漂亮至極,雖然經常穿著球襪球鞋,卻沒有絲毫的異
味,然而此刻卻被學生的舌頭舔得濕漉漉的,他舔得津津有味,不放過每一個角
落,甚至細細的品嘗腳趾間縫隙的味道,舔了還不罷休,高中生竟然又把我老婆
右腳的腳趾一根根地含在嘴里依次吮吸,這樣的玩法使我老婆癢到了極點,恨不
得哀求高中生干脆趴上來再干上一炮,甚至賭咒發誓自己再不從中作梗、保證全
力配合他的抽動。
  而文人又把自慰的目標轉向了我老婆的胸罩,那個黑色的胸罩被他裹在陽具
上反複摩擦著,這家夥自給自足,看起來很快又能射一回。
  民工打扮的家夥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大有可能就是一個混迹于網絡的外來務
工人員,三十五六歲的樣子,相貌丑陋,皮膚黝黑,體格相對健壯,舉止相當粗
鄙,這一點從他怎麽對待我老婆的乳房就足以得到注解,那只寬大粗糙的手掌,
恨不得把我老婆的乳房硬生生按進身體里,如果說高中生把玩的右腳傳遞的是癢
的信號,那麽我老婆整個上半身的右側則是又痛又脹,形成鮮明的反差,偏偏小
羅和包工頭的動作因爲肆虐的部位不同也顯得風格迥異,令我老婆的內心世界如
同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這特麽集滿清十大酷刑于一體是上天的刻意懲罰嗎?
  「張開嘴!」民工命令我老婆,算他狠,擺明了要朱* 紅含住他的陽具,他
是惦記著開發新的領域啊!
  我老婆一怔,原先渙散的目光重新聚焦,看了看已站在她面部上方的民工,
后者早就把褲子脫光,那根看上去有些怪異的肉棒正直挺挺地半懸在半空,還在
一上一下的微微跳動。
  說是怪異,是因爲這根陽具短而粗,龜頭之大之丑恐怕是我老婆生平僅見,
而睾丸到龜頭的距離可能還不足5公分,比前面的高中生還不如,卻同樣直徑驚
人,看其外形,倒象被鋸掉樹干主體而遺留下來的樹樁,龜頭黑乎乎的,肉棒中
段暴起的青筋肉眼清晰可見,這玩意兒還沒使用,光模樣就特別猙獰可怕!
  想到要把這東西含在嘴里,我老婆不由自主地心生惡心,視線緊緊盯著民工
的陽具,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我能毫不費力地看出我老婆的心理獨白:插我
下面吧!我眼不見爲淨!
  民工哪里肯,朱* 紅的陰道短時間里先后被四個人插過,其中三個把精液射
在了我老婆的身體里,相較于此,老婆的嘴還是干淨地如同一張白紙,民工怎麽
會放棄這麽好的機會?
  「你不是跟公司老板也玩過這個?估計客戶的下面你也沒少舔吧?難道就歧
視農民工?我最討厭你這種女人了,明明騷得要命,還拼命裝清高!張嘴!」民
工惡狠狠地說,不知他是什麽生活狀態,一副心態不平衡的樣子,貌似要將平時
受的氣發泄在我老婆頭上。
  在這樣無力反抗的境遇下,被人毫無由頭的遷怒是很危險的,已經遭到輪奸
了,再被打一頓就太不值得了,民工的神情充滿著暴力傾向,我老婆精于成本核
算,馬上乖乖地把嘴長大,民工蹲了下來,他肉棒太短,離我老婆的嘴還有一點
距離,老婆只能揚起脖子,盡量抬起頭,主動湊上去含住了民工的陽具。
  「不準碰到牙齒!」民工又惡聲惡氣地吩咐。
  可憐被綁住手腳的老婆哪里還有一點反抗的念頭,粗大的肉棒塞滿了她的口
腔,強忍心頭陣陣湧起的作嘔感,我老婆竭力迎合著陽具,靠頭部、頸部的活動
帶動,上下颚一張一合,形成來回逗弄的局面。
  「用舌頭!」民工得寸進尺地說。
  事已至此,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我老婆依言縮了縮后頸,使肉棒稍稍
離開喉嚨口,騰出空間,翹起舌尖輕輕地在民工的龜頭頂部打了一個圈,這一舔
不要緊,民工的自控力極差,哪里還受得了,肉棒一抖,腥臭濃稠的精液一霎時
充斥了我老婆的嘴里。
  老婆料不到民工如此輕易就射了,出其不意之下立刻吐出肉棒,作勢欲將滿
嘴的汙穢之物吐掉,卻被民工伸手猛地捂住了嘴,耳畔響起民工不懷好意的話音:
「不許吐,吞下去!」
  我老婆拼命晃動腦袋,想擺脫民工的手,雙方一時間相持不下,民工眼珠一
轉,抓了一把我老婆的腋下,受此攻擊,朱* 紅終于敗下陣來,劇烈地咳嗽中,
一半精液被咳了出來,濺得臉上到處都是,而另一半則隨著吸入的空氣一起被咽
了下去,于是引來持續的干嘔聲。
  民工笑嘻嘻地跳下床,一個女高管不僅給他舔了陽具,還生生吞下他的精液,
這個經曆足夠他在今后很長一段時間里回味以及向人炫耀,他同樣摸出手機,拍
下我老婆沾滿精液的臉部特寫,看他不斷點擊屏幕的樣子,我真懷疑他是不是第
一時間就分享給了他的同鄉欣賞。
  小羅是最后一個,他右手將我老婆淩亂的頭發整理了一下,還拿起曾經用來
堵住我老婆嘴的那只球襪擦了擦我老婆臉上的精液,微笑著朝我老婆點頭示意:
「李嫂,我們又見面了。」
  我老婆干嘔聲稍停,聽到小羅的說話,內心里剛才奔過去的一萬頭草泥馬又
奔了回來,這算是打招呼嗎?世界上有趴在一絲不挂的異性身上打招呼的嗎?
  「欺負一個弱女子,你們幾個是不是男人?」我老婆怒視著小羅。
  一旁傳來包工頭的淫笑聲:「嘿嘿,我們是不是男人,朱經理還不知道嗎?
要不要我們重新證明一次?」
  我老婆及時閉嘴,和這些家夥做口舌之爭只會帶來更大的羞辱,她決定不做
任何無謂的抵抗,有句話叫做既然逃避不了被強奸,不如默默地享受,都被五個
人搞了,還差小羅一個嗎?
  小羅的臉上浮現的是真誠而燦爛的笑容,仿佛他正在做的不是奸淫女人的丑
惡之舉,而是某件對社會有積極意義的事情,他坦然地身處之前高中生、包工頭
相同的位置,一雙手緩緩地摩挲著朱* 紅的兩個乳房,與民工截然不同的是他手
上的力度,小心翼翼就像在輕撫著精美的藝術品。
  其實,小羅自從進了這個房間,雖然參與了此后玩弄我老婆的過程,卻有些
心不在焉,期間通了好幾次手機,有的是打出去的,有的是打進來的,通電話的
時候他很低聲,幾乎聽不清他在說什麽,只有我知道他的通話內容,顯然電話的
彼端是姓楊的女子。
  小羅打給她的第一個電話正是我在數公里外另一家賓館客房的浴室門口手忙
腳亂地解小楊牛仔褲上的皮帶之際,就是這個電話讓小楊及時地從客房脫身,至
于后面的,大約是小楊走出賓館后向他報平安,乃至雙方決定支付酬勞的時間與
方式,這無疑再次佐證了我的猜測,姓楊的女人絕非小羅的老婆,她的存在只有
一個目的,將我牢牢地穩住、盡可能地爲這六個家夥提供充裕的時間來輪奸我的
老婆!
  當所有的事情都搞定之后,小羅才變得專注起來,他根本不是一盞省油的燈,
如此煞費苦心,又怎麽會輕易地放過到手的獵物呢?
  獵物自然指的是我老婆,她被綁在床上受盡蹂躏,這個季節溫度較爲適宜,
然而我老婆卻被折騰得出了一身汗,汗水同精液交彙在一起,朱* 紅的裸體在鏡
頭里呈現出亮晶晶的反光。確實,面對來自心靈和肉體的雙重摧殘,令徒勞掙紮
的我老婆耗費了大量的體力,不管小羅想對她做什麽,她都注定難以逃避。
  「李嫂,其實我們都對你仰慕已久,以前在聊天時,李哥多次提到過你,說
你在外資企業里位高權重,那時我們就渴望與李嫂發生一點超友誼的關系。」小
羅繼續把玩著我老婆的雙乳,他的陽具還算正常尺寸,已抵在了我老婆的陰道口,
卻不急于發起沖鋒,他滔滔不絕的地說下去,「李嫂見多識廣,當然知道換妻這
種遊戲在西方並不罕見,以你的經曆,偶爾玩玩,想必不會看不開,更不會責怪
我們幾個吧?」
  這家夥不去當律師可惜了,這份忽悠的水平,居然將輪奸說成了冠冕堂皇的
日常交往,要不是親眼目睹我老婆手腳都被細麻繩緊緊捆綁著,我都懷疑他倆是
在促膝交談、他正耐心地對我老婆做心理疏導呢。
  我老婆沒好氣地問:「你到底什麽意思?」
  小羅笑笑說:「其實沒別的意思,我們幾個希望跟李嫂多增進彼此的友誼。」
  我老婆一臉懵逼,懷疑人生地說:「你是說……」
  小羅認真地點點頭,說:「對!你沒有猜錯,以后我們想念李嫂的時候,希
望李嫂能在百忙之中抽一點時間來陪陪我們。當然,假如你不樂意的話,今天的
視頻還有照片就可能一不小心被誰上傳到網上,現在這網絡太亂了,網民的素質
又不高,不過裸照、性愛視頻什麽的,還是蠻博人眼球的。」
  我老婆目視著小羅,久久沒有說話,她想不到眼前的家夥竟然這麽無恥,惦
記著長期玩弄自己,這麽一來自己不就變成這些人永遠的性奴了嗎?然而,小羅
言語里毫不掩飾的威脅,卻使我老婆躊躇不覺,是啊,真要是裸照和被輪奸的視
頻傳到了網上,今后還能在世人面前抬得起頭嗎?
  「李嫂,你想一想李哥眼下正在干什麽,都說21世紀了,男女早該平等了,
有什麽理由男的都能做,女的做不得呢?」小羅趁熱打鐵地開導著,「據說現在
是共享經濟時代了,共享單車人人能騎,還經常搞促銷,李嫂也讓大家免費騎一
騎嘛。」
  這句話擊中了我老婆的要害,她可不知道我啥都沒干成,以爲自己的老公正
在別的地方翻雲覆雨、樂不思蜀呢,竟然隱隱被小羅說動,聯想到此刻的屈辱遭
遇完全是自己老公造成的,內心不忿的情緒漸漸戰勝了理智,而從她敘述的經曆
來分析,我老婆已經算不上是一名貞潔的女子,埋藏在高冷軀殼里的淫蕩早已蠢
蠢欲動,共享單車免費騎雲雲的,更是激起了她潛意識中受虐的部分,她不由自
主地點了一下頭,表示認同了小羅。
  我看到這一幕,在心里一聲怒吼,朱* 紅這一點頭,等于簽下了一張賣身契,
等于從此要在這些人的控制下屈辱地生活,我轉念一想,難道以前我老婆就不是
在屈辱地生活嗎?她剛工作時被男同事按倒在床上、進外資企業時被老板按倒在
辦公桌上,以及先被客戶輪奸,又被迫去無償接客,十幾個男人都占有過我老婆
的身體,奇恥大辱下還不是不動聲色地過到現在?
  我真無法想象,我老婆那份干練的氣勢,在別人的胯下變成了什麽模樣。
  對于我老婆的妥協,小羅看在眼里,便不再說話,身體前傾,壓向了我老婆。
  放下了高高在上的身段,我老婆不再壓抑自己的欲望,她用魅惑的眼神示意
小羅全力去抽插,而隨著小羅的插入,我老婆大聲地呻吟起來,她的聲音充滿著
瘋狂的意味,在接二連三的摧殘下、在六個陌生男子的輪奸中、我老婆真正達到
了性欲的高潮……
  我久久凝視著電腦屏幕,朱* 紅被牢牢捆綁的雪白裸體,如一葉孤舟,在一
群色狼的暴虐淩辱下,是那樣的無助,又是那樣的性感!我幻想著自己也在現場,
讓老婆臣服于自己的胯下,永遠地沈淪下去……
  輪奸結束后,這些家夥並沒有給我老婆松綁,而是不顧我老婆的大聲抗議,
用球襪重新堵住了我老婆的嘴,並拿來一塊大浴巾蓋住了她的眼睛,騙我老婆說,
他們先去買點吃的回來,然后再給我老婆松綁,大家一起吃東西補充補充體力。
  這也解釋了老婆看到我有些詫異的原因,她本以爲給她解開繩索的應該是他
們幾個。這些人穿上衣服,邊出門邊對小夥子說:「快把視頻拷貝給我們。」
  話音剛落,電腦屏幕就一片空白,視頻錄到這里就沒有了。
  坐在電腦桌前,我給自己又點上了一支煙,隨著書房里逐漸的煙霧缭繞,我
的思緒卻在過電影般的不斷閃爍,今天,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滿懷期待地去參
加換妻活動,卻換來自己老婆被人白白玩弄的結局!直到現在,下面還是欲求不
滿地高高豎立著,問題是,我能不能沖進臥室,對老婆來一個不宣而戰?這個念
頭折磨著我,令我坐立不安,心說:我老婆都被這麽多人干過了,憑什麽我要畏
手畏腳的?
  然而那天我最終都沒有走進臥室,倒是晚上十點多老婆自己走出來說肚子餓
了,我煮了面,見換了一身內衣的老婆側著頭、用手撩起發梢在那里吃面,我們
沒有說話,我的腦海里不斷閃現的是她用舌尖撩撥民工龜頭的場面。
  那碗面太燙了,我努力克制著撲倒自己老婆的強烈欲望。
  此后關于我老婆和前同事、假洋鬼子、客戶和小羅他們的事情我都沒有提及,
這一切成了我們夫妻倆心照不宣的秘密。后來老婆同學聚會、外地出差的次數倒
是明顯減少了,但是晚歸卻變得頻繁起來,有時回到家都差不多是半夜,這段時
間她的老板不在國內,老婆究竟去了哪里?我很想趁老婆熟睡之際從她的手機里
找尋答案,可惜,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的手機需要指紋解鎖了。
  這段往事有個尾聲,就是當我重新登陸QQ,發現自己果然被踢出了那個聊
天群,小羅他們顯然是生怕我在群里揭露他們以換妻爲名輪奸我老婆的真實面目,
看來他們樂此不疲,還要尋覓下一個獵物。
  沒過多久,小羅又在QQ上聯系了我,他重申了歉意,表示下次有機會讓我
也加入到他們的行列,聽他的意思,似乎又發現了新的獵物。我稍微表示了一下
憤怒,還能怎樣?這就是典型的啞巴吃黃連!誰讓我以前在群里關于自己和老婆
的事情什麽都照實說,給了這些人趁虛而入的機會呢?
  對于我的詢問,小羅的回答也大致證實了我的猜測,姓楊的女人的確是他從
會所花錢找來的托兒,所以那天只要我堅持,小楊還是會乖乖就范的,爲此小羅
他們分兩次給了小楊2000塊錢,當然這筆錢由他們幾個人分攤的,其中包括
了萬不得已的陪睡費用。知道了這些,我不禁怒火中燒,姓楊的女人最多是被我
摸了兩下就拿了兩千塊錢,我老婆被你們六個人輪流操了一遍卻一分錢都沒撈到,
這合理嗎?
  我進一步求證內心的猜想,同樣得到了證實。我老婆的晚歸果然和他們有關,
那天輪奸時這些人存了我老婆的手機號碼,也加了我老婆的QQ好友,給以后的
聯系大開方便之門。
  在我面前,尤其是網絡上,小羅顯得毫無顧忌,他發給我一些照片和短視頻,
女主角都是我老婆朱* 紅,畫面里不是全裸就是半裸,有一對一的,也有群p的,
各種性交的姿勢都有,我發現這些都是新拍的,因爲男主角除了他們六個,隱約
還有其他陌生的面孔,似乎抽插朱* 紅的男人的隊伍在持續的擴大中。
  這些照片和視頻,幾乎都清晰地瞄準著我老婆身體的每一處私密的部位,以
及展現著被人亵玩、調教或奸淫時我老婆的神情,她那迷離的眼神、她那微微開
啓嬌喘著的嘴唇,以及隨著各種抽插而有節奏地晃動著的雪白的裸體……
  小羅說:李哥!李嫂讓我們感覺實在太過瘾了,騷起來實在夠味道!比外面
發廊里那些賣逼的敬業多了,現在大家都稱呼李嫂爲婊子經理,我發現朱經理還
是蠻認同的。
  聽他如數家珍地點評朱* 紅在床上的表現,我心里一片苦澀,你們這麽干真
的好嗎?有沒有認真考慮過我的感受?在你們的脅迫下,朱* 紅敢不認同婊子的
稱呼嗎?
  唯一使我稍微感覺心安的是小羅說只要我老婆聽話,這些照片和視頻就僅限
于小范圍的傳播,肯定不會傳到網上去……我知道這其實很難保證,至于小羅口
中的聽話,自然是指我老婆乖乖地隨叫隨到、供他們幾個肆意玩弄。
  沒辦法,老婆已然被他們染指,我唯有默默地吞下這顆苦果。
  小羅還說,他會記得將一些我老婆被玩的照片、視頻發給我,讓我慢慢地欣
賞。
  于是,在又一個老婆入夜不歸的晚上,我從車里取出了偷偷藏起的那個垃圾
袋,將我老婆的白球襪套上了自己的陽具,我的手里,還有她的胸罩、內褲,電
腦里,傳出了朱* 紅那銷魂蝕骨的呻吟聲,她那被剝落的牛仔褲上依然沾滿了衆
人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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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剝掉的牛仔褲之墮入圈套】【作者:深綠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