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
3月23日,周四在宿捨的衛生間裏看到魏麒下身戴著的那個貞操鎖時,我很是驚訝。
學校的研究生公寓都是帶獨立衛生間的兩人間——我的室友便是魏麒。今天,
我剛出門不久後回宿捨拿東西,沒想到推開廁所門,竟見到魏麒在小心翼翼地清
洗他貞操鎖裏的汙垢。我知道魏麒對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感興趣,但沒想到他竟
然真親自玩了起來。我也知道貞操鎖這種東西的存在,不過他戴的這個全金屬的
貞操鎖看起來似乎比我見過的什麽CB- 3000一類的鎖都要小呢。
他尷尬地愣住,不知如何是好。而我抱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心態調侃上一句:
「嚄,有意思嘛,還搞了個鎖戴上。」然後轉身關門就走,以免尷尬下去。
想起來,魏麒這個人真的蠻有意思的。我本校保研後已經讀到第三年,而他
是外校考來的新生。我們都是土木係的研究生,衹是他做岩土力學方向,我做結
構力學方向,實驗室分別在學校兩角,于是除了在宿捨裏外,平時也不常見面。
他徹底家境還算蠻不錯,人雖然不算特別帥,但放在土木這種工科院係中,也算
頗不錯的了,加上身高一米八,喜歡他的女生應當不會少;可是,魏麒卻莫名地
一直單身。
他竟然帶著貞操鎖這種我僅僅在毛片裏偶爾見過的新奇東西,完全出乎了我
的意料。我倒是想起來,半點前他剛搬進宿捨不久,他從我這裏拷毛片過去看的
時候,就正巧打開過一部女S對男M進行貞操管制調教的視頻,當時他還說:
「原來妳也喜歡這類AV呀?」
我當時其實也剛剛知道貞操鎖這種東西的存在,但我不想顯得自己沒見識,
于是回答:「有點興趣吧。我這還有好幾部類似的呢,妳要嗎?」
魏麒于是拷走了一個係列的毛片。那幾部視頻裏除了貞操管制,後面還有鞭
打之類的內容,鞭打甚至都出了血——我初看時都覺得口味有些重到難以接受,
也不知道魏麒拷回去以後有沒有看完。
大約是男生本性裏終究對色色的東西感興趣,我一整天裏都在想象,魏麒是
不是找了一個女生給他戴上貞操鎖呢?對于魏麒來說,找個女朋友倒是不會難;
不過,還玩起了貞操管制這種東西,就有點意思了。
如果沒有女朋友,難道是他在淘寶上自己買了一個貞操鎖回來戴了試試玩,
然後把鑰匙交給了別人?我雖然也因為好奇有過一絲這種想法,可根本不會真正
敢付諸實踐呢。
我決意今晚回到宿捨要問問他究竟在搞什麽名堂。
晚上回到宿捨時,魏麒已經在房間裏。我一直沒有開口,直到熄燈兩個人躺
到床上之後,我才開口問魏麒:「要不要講講妳那個貞操鎖的故事呀?」
魏麒顯然很尷尬,局促地回答:「呃……那是我買的。」
這樣的回答顯然太過簡略。我繼續問他:「那妳鎖了多久了啊?」
他回答:「從上周日到現在,四天多。」
「是什麽感覺啊?」
「呃……晚上根本睡不好……經常疼醒。晨勃特別疼。」
我繼續問他:「那,鑰匙是在妳自己手上拿著?沒有個keyholder?」
「嗯,是呀……」
「不可能吧。妳如果自己有鑰匙,肯定會自己打開清洗的,沒有必要像今早
那麽洗。」在指出破綻時,我就是這麽直白。
魏麒支支吾吾:「我……真的……」
我打斷他:「妳說說嘛。妳是不是找了個妹子給妳保管呀?說出來沒事啦,
我自己都有點想試試玩呢。」
「其實……我找了個女S。妳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哇哦……是網上找的嗎?還是本來就認識的?」
「呃……算是群裏遇到吧。」
「不會是收費的吧?」
「呃。還真是收費的。」
「就是那種幾百塊錢一個鐘頭的?我之前都衹聽別人說過……」
「不是啦。她不是靠做S來維生的那種職業女S……」
「那還能是什麽樣的?」
「就是……她也不缺錢,她說收費是為了過濾掉一些素質差的男M。她會挑
M,要和她口味的她才會要,而且一次就是玩一星期甚至一個月那樣……」
「這麽牛逼?」
「嗯。她說她每年也就約上兩三個M那樣,有些是聊得投緣以後,從外地過
來找她的。而且她說收費可能也就剛剛夠她布置場地、買用具什麽的而已。」
「夠高端啊,魏麒。」
「哈哈,對了,她說她還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學姐呢。」
「臥槽!這麽好啊。那確實比那些不知道哪裏來的所謂女S什麽的強多了。
但是,妳不是說她一次要玩一個星期嗎?」
「所以我一開始就衹是去她那裏當面和她聊了聊。聊得還算投緣,彼此都打
算試試。在那裏稍微玩了點基本的,然後她就當即拿出了一個全新的貞操鎖讓我
戴上,說是先考驗我三個月,到假期的時候確定想玩,再去她那裏被囚禁玩上一
兩個星期。」
「牛逼呀!看來人家是真的不缺錢,直接就拿出個鎖給妳。」
「哈哈哈哈。話說回來了,東哥,要不妳到時候去幫我攝像吧,反正假期裏
妳也不用每天呆在實驗室。我想拍視頻留唸來著。」
我覺得這事不太靠譜,問:「人家會同意被錄像嗎?」
「應該會同意吧,又不需要她露臉。我再問問看吧。」
「好啊。現場免費看AV的機會,我可沒理由不要呢。」
「我玩的口味可能比妳想象的還重哦,妳到時候別被嚇到就是了。」
聽魏麒這麽說,我開始期待起來。
5月8日,周六
晚上躺在床上時,魏麒告訴我,第二天他又要去找他的那個S。
「她讓我去她那裏,要看看我有沒有乖乖鎖著。」
其實,魏麒戴著的貞操鎖就從沒取下過——因為隔著他的內褲,我都能明顯
看出他還帶著貞操鎖。所以,他應該能讓他的主人滿意吧。
我問他:「聽說戴久了鎖,JJ會變小,妳有感覺到嗎?」
他說:「有一點吧。但帶著鎖沒法完全勃起,所以不知道硬起來的大小是不
是也會變小。不過……真的憋得好難受呢。」
「變小了的話,妳會後悔嗎?」
「還好吧。據說也不會變小特別多啦。」
我還是忍不住問:「這一個多月,妳是怎麽熬過來的呀?真就沒擼過管?」
「沒啊,戴著這東西,怎麽可能擼。連硬都不敢硬,不然就會疼。不過現在
習慣了,連晨勃都基本消失了……」
「還是每天都睡不好嗎?」
「好一點了,但還是經常醒。」
「噢噢,好吧,那快睡吧。明天回來記得給我講講玩了什麽。」
5月9日,周日
魏麒中午出門,晚上八點多才回到宿捨。
他一進宿捨門就坐到了床上。我好奇地問他:「快講講,妳都去都玩什麽啦?」
「呃……她給我開了鎖,然後用鞋把我弄硬了。我本來以為她要讓我射一次
的。結果她居然告訴我不準射,然後居然拿出了一個更小的鎖給我鎖上,說是要
我JJ變得更小點、更沒用點。」
「哈哈哈,哥妳太慘了。人家的花招真多。妳有沒有玩點別的?比如……呃
……戀足之類的?」
「就是弄完我之後,讓我把鞋舔幹凈。沒什麽別的了。」
「沒讓妳跪在她面前嗎?」
「我當然是跪著的啊。從一進門就得跪著。」
「噢噢,好吧。妳覺得爽不?」
「還行吧。」魏麒嘴上那麽說,但語氣裏顯出他對今天的見面其實很滿足。
「那妳暑期確定要去她那裏了?」我繼續問道。
「嗯。我還跟她說了讓妳去錄像。她同意了。」
「還真同意了呀?行,那我去。」
我想了想,又問:「對了,有沒有她的介紹啥的?我想看看到底是什麽人。」
「她的FetLife頁面裏有描述到,我找出來妳自己看吧。」
我湊到他的手機看了看,描述除了「剝奪妳的尊嚴」、「釋放妳的本性」一
類所有S都會用的詞外,還有一句這樣的:「不會對妳造成永久的嚴重傷害,但
除此絕無禁忌。想找一個最極致的,毫無禁忌的M——沒有安全詞,沒有底線,
讓我用一切手段徹底摧毀妳,讓妳生不如死。」聽起來倒真是狠毒呢。
聯想起魏麒說過那個S是我們學校畢業的,就真是令人更加感興趣了——我
們學校竟然能誕生這麽重口的女S。到暑假時,我一定要去看看。
7月6日,周四
暑假快到了。魏麒也確定要在那個女S的dungeon裏待上整整兩個星
期了。最終確定的時間是下周二傍晚開始。
他已經接連收了好多個快遞,說是買了要帶去用的東西。他不給我看,衹是
拆了最外面的快遞紙箱,就連著內包裝直接塞到他的行李箱裏。嘴上罵著他故弄
玄虛,但我也不禁越來越期待了。
我們商量好,他在那裏會被徹底囚禁上兩個星期,但我每天晚上可以回宿捨
睡覺,到了他們真正調教的時候我再去那裏就行。
魏麒說是用手機錄像實在畫質太糟糕,便考慮去租攝像器材的地方租一個專
業的攝像機。我們上網看了看,每天的租金不便宜,租兩個星期就得要好幾千塊
錢了,于是,他便索性花兩萬多塊錢買了一個二手的專業攝像機套裝,又添置了
個三腳架,說是「大不了拍完了再賣掉,虧不了多少錢」。作為一個窮研究生,
我衹好發自內心地感嘆他土豪了。
拿到魏麒買的攝像機,我鼓搗了一陣,才算學會用。還好之前我有不少用單
反的經驗,所以並不算太困難。魏麒既然都準備了那麽好的裝備,我決意要認真
地為他拍好每一個畫面留唸了。
那麽,還有幾天,就可以現場觀摩SM了呢。
7月11日,周二
終于,這天晚上,魏麒拖著一個大行李箱,我扛著他買的攝像機,我們一起
出了學校。學校本來就在城西,而我們則往更西邊走。我一路跟著魏麒走,到了
城邊一個看上去很是豪華的小區,「鬆濤雅麓」。
進了小區,我跟著魏麒走進一棟樓,到了三樓,魏麒輕輕地敲了敲門。我有
些緊張——這是我第一次見一個真正的女S。我該怎麽打招呼呢?
來不及想太多,門就打開了。看到開門的人的一剎那,我驚住了。面前的女
子,竟然是吳小涵——我大一剛進大學時追過的女神。盡管已經有四五年沒見面,
可她雋秀的面容還是一如當年,我一眼便能認出。在魏麒跟我說他的女S是我們
學校的學姐的時候,我萬萬沒想到過,這個「學姐」,竟然可能會是她。
那年我上大學後,參加了學校的定向越野協會。定向越野在學校算是很小眾
的運動,所以協會的成員真的很少,活動也並不多。在第一次協會組織去郊外徒
步的時候,我就遇到了吳小涵——她不算高,卻身材苗條,面容清秀;但她絕非
那種高冷得讓人看了就不敢去追的女孩子——相反,留著一頭齊肩短發的她顯得
活潑而可愛。
作為一個土木係的學生,我平日裏都沒有機會接觸到女生,漂亮的女生就更
是不要想,于是,她在我眼裏自然就成了女神。彼時她那時在學金融,已經讀到
大三;但我還是不知天高地厚地追求過她一段時間,做過些常人都會做的事情—
—送她禮物、約她出來吃飯之類的。
衹是,沒等我表白,她就告訴我說有另一個男生約她周末出去玩,並且她答
應了——再之後她就成了那個男生的女朋友,而我對她的追求也就自然無疾而終
了。再後來,她忙著準備畢業論文和申請研究生,也就很少在定向越野協會的活
動裏見到她了;即使偶爾在學校裏碰見她,也僅僅衹是打個招呼而已。畢業以後,
她家裏出錢讓她去國外讀了碩士,而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她的消息。
現如今,沒想到她又回國工作了。想必國外頂級大學金融專業畢業後工作的
工資的確不會低,加上她家境本來也頗好——她的的確確沒有必要靠SM賺半分
錢。歲月沒有絲毫改變她的面容——除了頭發長了些以外,她的樣子一點沒變,
依然是清純而無辜的樣子,完全無法讓人和一個女S關聯起來——更何況,是所
謂狠毒到極點的女S。和當年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不再穿著運動鞋,而是換了一
雙亮面的深口高跟鞋。
她見到我,也第一時間認了出來:「徐洋東……竟然是妳?天吶。妳……妳
們先進來吧。」
魏麒一臉迷惑看著我:「妳們倆認識?」
我很尷尬地答道:「嗯……算是以前認識吧,以前……讀本科的時候。」
我把鞋脫在門口,進門放下攝像機,她又看著我感嘆:「天吶……要早知道
妳室友是徐洋東……我才不會讓他來錄像呢……真是尷尬死了。」
她讓我在側面的沙發上坐下,以不容置喙的語氣命令魏麒:「妳,還是把衣
服脫了,過來跪著吧」。
我此時看了看他們倆——吳小涵雖然比魏麒大了四歲,可看起來像是比魏麒
還年輕的樣子;即使對于自身條件不錯的魏麒來說,吳小涵也絕對可稱女神。
魏麒脫衣服時,她拿出來了她打印好的協議。
協議的上半段,是「雙方能接受的SM項目」;我看到上面有好多框框裏打
了勾,比如「接受做廁奴」、「接受會流血的項目」、「接受窒息」等等。我簡
直震驚:沒想到面前這兩個很熟悉的人,想玩的項目,竟然堪比我看過的AV裏
口味最重的那些。
協議的下半段裏還寫著:「在囚禁期間,M任何時候衹允許跪行,不可直立
行走」、「在囚禁期間,M被剝奪所有權利,除生命安全受到S保障外,身體完
全任由S處置,S可以施以任何刑罰,M亦無權退出」、「M受到的所有肉體和
精神的傷害,為M自願主動向S請求的,S無須承擔任何責任」、「除非S明確
允許,M不得以任何形式接觸S的身體」、「在S滿足M基本的受虐渴望後,M
應完全以S的滿足為自己的唯一目的」等等好多條款,一眼都看不完。其中有一
條醒目的「M已先行支付120000元定金,若M在兩星期中表現合格,S將
予以退還半數」。看來魏麒對這次的囚禁調教,真是相當捨得花錢啊——換作我
……我反正也根本沒那麽多錢。
我正看著協議的時候,魏麒脫光了他的衣服。我這才留意到,他下體的那個
貞操鎖真的比最初那個更加短小了。貞操鎖很簡約,就是幾根金屬杆圍起來一個
小小的籠子——大約也是為了魏麒好自行清洗,才沒有選擇全封閉的貞操鎖。我
有點像置身于夢中,看著這不真切的一切。
吳小涵看見魏麒脫光衣服,對魏麒說:「妳的衣服我會直接沒收掉,等兩個
星期完了再帶給妳。妳的身份證和手機我也會直接沒收掉;我每天會幫妳看妳手
機上有沒有重要的信息,如果有的話會告訴妳的。」
她又轉向我,提醒我:「徐洋東,妳倒是不用簽協議,但是妳要保證,不管
我和他玩什麽,除非我同意,不然妳不能參與進來,也不能過問,衹能在一邊安
安靜靜拍攝。」
我答應:「嗯。」
魏麒則催促我把攝像機打開:「要不,把簽協議的過程也拍下來吧。」
我于是起身去擺弄攝像機。
吳小涵轉身從櫃子裏拿出一把小刀,坐到魏麒面前的椅子上,用一衹手捏住
魏麒的手指,用小刀猛一下在魏麒的食指上劃開了一道口子。
魏麒疼得吸了一口涼氣;而鮮血從他的手指上流了出來。吳小涵說道:「好
了,按手印吧」。
魏麒哆哆嗦嗦地把食指按到協議書上,留下了一個血印,然後問吳小涵:
「可以了嗎?」
吳小涵答道:「嗯,好了,給我脫一衹鞋吧。」
魏麒低下腦袋,小心翼翼地用嘴叼住鞋的後跟。
吳小涵的聲音依然冰冷:「記住:不準用手;嘴衹準碰鞋,不準碰到我。」
魏麒把鞋脫掉,吳小涵的腳也就顯露了出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吳小涵的腳
——她的腳大約是正常的37碼左右,但愛運動的她有著優美的足弓曲線,而她
藏在鞋裏的腳背光滑無瑕,有如豆花一樣柔嫩;她修長而纖細的腳趾極為整齊地
並攏在一起,顯得乖巧又玲瓏,白裏微微透著點紅色;清亮的趾甲沒有塗趾甲油,
衹是隱約透著自然的粉紅色——的確,對于這樣天生完美的一衹腳來說,塗上任
何的趾甲油,都衹會是玷汙了吧。
她把腳跟搭在地上,腳底露向魏麒:「來,把妳的血抹到我大腳趾上,讓我
按趾印。」
魏麒小心翼翼地把帶血的手指貼到她的腳趾底塗抹了一下,又把協議遞到她
的腳前。
吳小涵用腳趾踩上去,留下了趾印後,命令魏麒:「好了,把我的腳擦幹凈
吧。那邊有濕巾。」
魏麒拿過茶幾上的濕巾撕開,用濕巾小心地為吳小涵擦拭血跡。
吳小涵低頭看著魏麒說道:「我知道,妳其實會更喜歡用舌頭幫我舔掉血跡,
對不對?」
魏麒帶著喜悅和期待的神情,連連點頭:「嗯。」
吳小涵回答:「這,妳想都不用想了。妳的嘴那麽臟,我是不可能準妳弄臟
我的腳的,明白了嗎?」
「明白了,主人。」魏麒低聲應道。
「好了,給我穿上鞋吧。」
魏麒又小心翼翼地把吳小涵的高跟鞋叼到她的腳邊,咬住鞋的後幫,讓吳小
涵穿上。
吳小涵轉向我,對我說:「徐洋東,麻煩妳拍攝一下魏麒對我的幾個提問的
回答,留下作證。」
我把攝像機對準魏麒,示意吳小涵我已經打開了攝像機。吳小涵指示魏麒:
「賤狗,先對著鏡頭自我介紹一下吧。」
魏麒怯怯地說:「我叫魏麒,是小涵主人的奴隸……嗯……這次,來主人這
裏被囚禁上兩個星期,接受主人的調教……」他轉過頭看著吳小涵:「還有什麽
要介紹的嗎?」
吳小涵有些輕慢地問:「我作為妳的主人,我都可以對妳做什麽呀?」
「主人……可以隨意的羞辱我、虐待我,做什麽都可以。」
「那如果把妳的身體弄傷呢?」
「我的身體是屬于主人的。主人想的話,就弄傷吧。」
「如果到時候妳求饒了,主人要怎麽辦呢?」
「我要是求饒,主人就繼續虐就好了,不用管我的。」
「那如果妳反抗呢?」
「我不會反抗的。如果我真的反抗了,主人就按住我,把我虐到沒有能力反
抗就好。」
「很好。妳要是做不到妳剛才說的這些,怎麽辦呢?」
「那……主人做什麽都行……」
「妳要是做不到,那主人就把這個視頻公開出來給妳所有同學看到,知道嗎?」
「知道了,主人,我一定會做好妳的奴隸的。」
「好了,視頻就先拍到這裏吧,」吳小涵說:「我們還有些準備工作要做。
賤狗,把妳的行李箱拿過來吧。」
吳小涵讓魏麒拿出讓他買的項圈。魏麒拿出一個包裝好的盒子,從裏面取出
項圈來。不銹鋼的項圈是兩個半圓環組成的,一端由鉸鏈鏈接在一起。她向我炫
耀:「這是我讓他買的特制的不銹鋼項圈,扣起來以後,上面有一對鎖孔可以鎖
起來[ 1] ,也可以鎖到鐵鏈上,但最棒的是,項圈上集成了個電擊器,我可以
遙控電擊。這是從寵物的那種電擊項圈上來的靈感[ 2] ,不過改了些地方來確
保電擊器和不銹鋼項圈主體間絕緣,並且調高了電擊的電壓。」
魏麒自己戴上了項圈。吳小涵則讓我從櫃子裏拿一把普通的挂鎖給她,她接
過鎖,俯下身用挂鎖把項圈鎖住——還用力拉了幾下,確保不會鬆開。
她命令魏麒:「把遙控器拿來我試試。」
魏麒從盒子裏拿出一個衹有一個按鈕的遙控器,跪著雙手遞給吳小涵。她接
過遙控器,隨手按下按鈕——魏麒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直接像是昏過去了
一樣,向後倒在了地上——倒在地上後,甚至還抽搐了兩下。
吳小涵都被嚇到了,喊出:「天吶,這效果這麽好?店家跟我說這東西電擊
效果堪比泰瑟槍,一開始我還不信呢……」
魏麒則抱著膝蓋躺在地上,嘴裏還痛苦地嗚咽著。
吳小涵用鞋尖踹了踹魏麒:「跪起來吧。」
魏麒剛跪起來,吳小涵就用腳魏麒的腦袋壓到地上,然後把鞋牢牢踩在魏麒
腦袋上,說道:「既然妳都知道疼了,以後就乖乖的。妳要是什麽時候讓主人不
開心了,主人就一直按住按鈕,電上妳一分鐘,知道嗎?」
「嗯嗯……我知道了,主人。」魏麒低聲答應到。
我已經開始意識到吳小涵是有多麽心狠手辣了。但吳小涵接下來的舉動更出
乎我的想象。
她又起身去後面的櫃子——魏麒則跪在原地,腦門還貼在地上不敢起來。吳
小涵拿來一個盒子,讓魏麒趴平在地上,自己則從盒子裏拿酒精棉球擦拭起魏麒
的腳底:「之前的M總是記不住自己衹能跪著,所以我會在妳腳底穿刺一個挂鎖
鎖上,這樣妳就根本不可能直立走路,就衹能乖乖跪著了,哈哈。」
她拿出穿孔鉗捏起魏麒腳底的一塊肉——魏麒立刻疼得發出了嗚咽——但看
得出來他已咬牙忍耐了,才沒叫喊出聲。吳小涵把粗得嚇人的6G穿刺針用力紮
進了魏麒的肉裏。魏麒終于忍不住大喊了一聲「啊」,而吳小涵又用力一推,穿
刺針的針頭便從肉的另一側穿了出來。魏麒又是一聲慘叫,疼得全身發抖。
吳小涵則不慌不忙地把一個不銹鋼的U形鎖杆從穿刺針裏穿過,然後取下穿
刺針。鎖于是已經穿到了他的腳底,而鮮血還在從穿刺的傷口處汩汩流出。她按
壓了一會兒傷口後,就對他另一衹腳的腳底做了一模一樣的穿刺。這一次,她把
穿孔鉗剛捏住,針還沒穿入,魏麒就面色慘白,不停發抖。穿進針時,魏麒依然
發出了慘叫,但吳小涵還是不為所動地把鎖穿到了肉裏。
吳小涵扣上兩把挂鎖[ 3].現在,魏麒要想走路,也衹能踮起腳尖或是腳跟
走上幾步了。她把棉球丟給魏麒,讓他自己按壓止血,然後自己坐到沙發上,玩
起手機來。
沒過幾分鐘,吳小涵說道:「我想尿尿了。乖狗,妳有啥想法嗎?」
魏麒幾乎沒思考,就答道:「主人,您可以尿到我嘴裏嗎?」
我正以為接下來魏麒就要喝她的尿的時候,吳小涵卻說:「現在還不可以,
妳表現還不夠好。不過,妳跟我去廁所裏吧。」
說著,她就騎到了魏麒身上,讓魏麒馱著她進了廁所。
廁所裏竟然沒有馬桶,而衹有一個蹲便器,我看到時有點吃驚。不過很快我
意識到,這個衛生間是專門調教用的,畢竟它空空如也,除了一高一矮兩個洗手
池,兩瓶洗手液、一個簡陋的淋浴噴頭,和一個蹲便器以外,沒有別的任何東西。
吳小涵命令魏麒躺在地上,腦袋伸到蹲便器邊。然後她從廁所門背後的挂勾
上拿來黑色的眼罩,罩上了魏麒的眼睛:「主人的身體妳可不準看。乖乖,表現
好的話,以後會給妳看的。」我也被趕出了廁所,衹能在外面聽著。
很快,我就聽見了尿到便坑裏的聲音。吳小涵挑逗地問他:「怎麽樣,是不
是很想喝主人的聖水呀?妳看,妳聽到主人尿尿的聲音就硬了呢……真是賤到沒
救。」
她尿到一半,刻意停下來問:「想喝嗎?想喝就求主人噢。」
魏麒很積極地響應:「求求主人,給我喝一點您的聖水可以嗎?一點就好。」
吳小涵又開始尿:「對不起,不行呢……妳看……主人快尿完了,沒有妳的
份。有的賤貨,連主人的尿都不配喝呢。」
我聽到她起身衝廁所的聲音。不一會兒,魏麒馱著她出來了,回到了客廳。
吳小涵在沙發上坐下以後,用鞋跟挑逗起魏麒被鎖住的下體。
「天哪,被鎖住那麽久了,竟然還能硬成這樣,」她問魏麒:「被鎖住的時
候勃起,不會壓迫得疼嗎?」
魏麒小聲回答:「是疼呀。」
「那想不想讓主人給妳開鎖?之前都鎖了一個多月了了吧……」
「想……」
「妳覺得主人該答應妳嗎?」
「不該。」魏麒萬分想現在就立刻把鎖打開,但他知道,吳小涵之所以這麽
問,就是想讓他主動說出否定的答案。回答「該」衹會引來吳小涵的懲罰,而不
會有任何好處。
「為什麽?」
這種問題實在是羞辱,但魏麒顯然明白她的用意:「因為……我這種賤貨,
衹配被鎖到廢,根本不配勃起。」
「妳不覺得在主人面前硬著,真的很惡心很流氓嗎?」
「嗯,我知道,對不起主人,我以後不會了……不敢再在您面前勃起了。」
魏麒低聲下氣地答道。
「那妳不覺得,跪在主人的面前,妳都還不硬,是在否認主人的魅力嗎?」
「也對……那……主人……我到底應該怎麽辦?」
「傻孩子,妳讓主人虐到妳徹底陽痿,或者直接把妳閹掉,妳不就不用陷入
這種道德兩難的境地了嗎?哈哈……」這麽惡毒的話從吳小涵的口中說出,還是
如此戲謔甚至不屑的語氣,真真讓我不寒而栗。可是,吳小涵天使般溫柔的面容
似乎又在證明,她真的很無辜,不帶有半點惡意,衹是真的在幫助魏麒解決難題。
她見魏麒不說話,又用軟軟的嗓音問道:「怎麽了,不覺得主人很聰明嗎?」
她臉上天真的笑容,真真切切像是一個解出了一道數學題而向同桌炫耀的初中生。
說實話,這樣的女生,又有誰能夠拒絕呢?
「沒有……主人……都聽您的。」魏麒的聲音已經小得都快聽不見了。
「乖……主人會好好滿足妳的……噢對了,妳不是最喜歡用針穿刺妳的下面
了嗎?妳帶針了嗎?」
魏麒點點頭:「帶了」,然後轉身爬到行李箱,從裏面拿出一個小紙箱來。
他打開小紙箱,裏面竟然又有10個小紙盒。而每個小紙盒上寫著:「無菌
注射針,100枚」。也就是說,他總共帶了1000枚注射針過來。天吶!一
千枚針,光是想想都覺得可怕。
吳小涵拿過一盒100枚針的包裝看了看,說:「挺好的,既然妳都準備好
了,那主人就來滿足妳的願望吧。妳躺好在地上,兩腿分開。」
魏麒躺好後,她盤腿坐到魏麒分開的兩腿之間。她拿酒精噴了噴魏麒的下體,
又噴了噴自己的手,然後用指甲尖伸到貞操鎖的縫隙裏輕輕碰了碰魏麒被鎖住的
龜頭。
魏麒更加興奮了,他被牢牢鎖住三個多月的雞巴,終于得到了一點點安慰的
觸摸。
吳小涵拿出一枚針,朝貞操鎖的縫隙裏插進去[ 3] ——針碰到魏麒身體的
一瞬間,他抖了一下。然後他咬緊牙關,看著吳小涵的纖纖玉手把針推進他的龜
頭裏,又漸漸推深進去。穿針的全過程,魏麒的身體都微微弓了起來,看起來疼
痛還是不小的。針到了龜頭的另一端,已經把肉頂凸起來了,卻沒有從肉裏穿出
來。吳小涵衹得加大手上的力道。魏麒終于疼得輕輕顫抖起來,呻吟了一聲。
吳小涵看了看手裏的盒子:「要不,今天就先穿一百根針吧。」
魏麒聽到嚇了一跳:「一百根?這麽多?」
「妳不是帶了一千根嗎?一千根,十四天,平均每天要七十一根才行呢……」
看來女神的心算一如既往地好。
「衹是一次買一千根劃算一點……不是一定要用完啊……」
「好了,我會看著辦的。躺好吧。」
吳小涵又拿起針,往魏麒的下體紮去……
不一會兒,魏麒的龜頭上已經穿過了十幾根針,而陰莖體上穿了三十多根針。
小小的貞操鎖,縫隙中已經被插得滿滿當當的了,而吳小涵還在努力地尋找著還
能插進去的空隙,可謂字面意義上的「見縫插針」。她的玉手動作輕盈,目光也
活潑得像小鹿一樣——從我的視角看上去,就像是坐在地上專心地玩新玩具的孩
子一樣,衹有純真,看不出半點狠毒。魏麒不忍打攪到吳小涵的樂趣,于是一直
用力忍耐著疼痛。吳小涵每一次用力穿推針時,他都忍不住繃緊腿上的肌肉,咬
緊牙關。
終于,用了五十多枚針以後,貞操鎖已經再也沒有空隙可以插針了。于是,
吳小涵準備對他的睾丸下手。她用繩子在他的睾丸根部拴上幾圈,然後拿起針,
刺入他的睾丸。他含含混混呻吟了幾聲後,她的手指已經慢慢把針推深進去了不
少,隨著吳小涵手上又一用力,針頭便從陰囊的另一端穿了出來。
他輕輕說了句「好疼」,吳小涵用手溫柔地撫了撫他的大腿,安慰他:「堅
持住,乖,妳能行的。」然後便繼續插針。在魏麒斷斷續續的呻吟和顫抖中,吳
小涵真的把100根針全部用完了。魏麒他的下體被紮得滿滿當當,像刺猬一樣。
吳小涵這才站了起來。
魏麒還躺在地上嗚咽時,吳小涵又用鞋底蹭了蹭他滿是針的下體。他疼得喊
出聲來。
「怎麽了,不喜歡嗎?」她問道。
「沒有……」
「喜歡就好……這是妳的雞雞唯一的被女生摩擦的機會了,妳知道嗎?」
「知道……」
她又用鞋尖輕輕踢了踢他蛋蛋裏插著的針。疼痛讓他發出顫抖的低喃。
「放心啦,我不會踢壞妳的,我還要留著過幾天繼續玩呢。」
她停了下來,讓魏麒躺到墻角。這時我才發現,魏麒剛剛躺著的地上,全都
是他的汗水。看來,忍耐疼痛真的很費體力。她一手扶著墻,整個人站到了魏麒
的身上。即使吳小涵已經很輕,但清瘦的他根本承受不住這一切——何況還有尖
尖的鞋跟直插他的肋骨間。他高喊求饒,而吳小涵非但沒有下來,反而在他身上
跳了一下。落下來的那一瞬間,他一聲慘叫,本能地把身體一歪,吳小涵失去平
衡,踉踉蹌蹌地從他身上跳回了地上。
吳小涵很生氣:「廢物!別人都能耐住踩。妳被踩兩下就叫成這個樣子。妳
還敢亂動,差點摔到主人,妳怎麽這麽沒用?」一邊說,吳小涵一邊用鞋間踢踹
著魏麒的身體和腦袋。魏麒抱頭扭動躲閃,無意間下體流出來了不少鮮血。
「踢妳踢得真累,」吳小涵停下踢打,指了指沙發上電擊項圈的遙控器,警
告道:「妳再敢躲閃,妳知道後果吧?」
魏麒害怕地點點頭。吳小涵于是再次站上魏麒的身體,四處踩踏起來。在體
重的作用下,她的鞋跟埋入魏麒本就瘦薄的裏。她鞋跟踩過的地方,都留下了深
紅色凹陷的瘀傷。
「這就乖了嘛,主人的好毯子……」她低頭誇獎魏麒。魏麒眉頭緊鎖,用力
承受著吳小涵的體重。
終于,她又一次跳起來,鞋跟正正地落在魏麒的乳頭上——魏麒的乳頭滲出
了鮮血。魏麒一聲慘叫,但還是忍住沒有動。吳小涵看到了血跡,但不為所動,
又跳了幾下。魏麒一直咬緊牙關痛苦的堅持著,但我看到他的眼角邊已經有淚水
止不住地流下來了,一直流到了地板上。
吳小涵真真切切是一個惡魔——她還在繼續肆意地踩踏著她的毯子,不帶有
半點同情。
終于,吳小涵又開始在他身上跳躍——這次她跳得似乎更高了。跳了兩三下
後,有一下落下來時,鞋跟再一次戳到了剛才被踩到的那側乳頭。他幾乎是非條
件反射地扭過身,而吳小涵這次真的跌了下來,所幸扶到另一面墻,才沒有摔倒。
他可憐的乳頭看上去已經血肉模糊了。可吳小涵沒有諒及這一點而原諒他,
而是如約拿起了電擊遙控。
魏麒拼命地搖著頭,帶著哭腔地不停重復著「求求主人」。
吳小涵還是按下了按鈕——魏麒一瞬間像是噎著了一樣,立刻停止了發聲,
全身弓起來。等吳小涵放開按鈕,魏麒才重重癱倒回地上,迸發出淒烈的哀嚎,
全身抖動著哭出來。而吳小涵又按下按鈕,魏麒再次青筋暴起、全身弓曲;又隨
著吳小涵放開按鈕,才又痙攣著哭喊出聲——那嘶啞的哭聲,聽著都讓人心碎。
我實在受不了這樣的畫面刺激,說道:「小涵學姐,要不放過他吧……他也
不是故意的……」
她冷冷地回答道:「妳答應過不過問我們的調教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我衹是看他太慘了……怕他身體受不住。」
吳小涵低頭向魏麒說:「賤狗,告訴他這裏誰說的算。」
魏麒帶著哭腔說道:「都聽我主人的。我主人想怎麽懲罰我,就怎麽懲罰我。」
「主人剛才這麽對妳,妳應該說什麽呀?」
「謝謝主人。」魏麒的聲音依然帶著哭腔。
「乖,起來給主人磕兩個頭,表示下感謝吧。」
我震驚了——魏麒竟然如此服從于他的主人,如此卑微。而他面前的這個惡
魔,卻衹想要毫無人性地折磨他、摧殘他。
吳小涵終于讓魏麒躺下來,給他拔針——拔針的過程中,魏麒的下身又出了
好多血。幸而他自己一直拿著一塊紗布止血,才算熬了過來。
等玩完這一切,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吳小涵讓魏麒把自己的毛巾、牙刷啥
的拿上,然後讓他爬到剛才那個廁所裏。吳小涵又找出一根約莫一米長的很粗的
鐵鏈,一端用鎖鎖在了魏麒脖子上的項圈上,另一端則鎖在了衝水水箱的水管上。
這樣一來,魏麒僅僅能在對蹲便器那裏呆著,最多能碰到較低的那個洗手池,而
根本不可能爬到門口了。不過,這樣的設計倒也讓魏麒可以自由地上廁所、或是
到洗手池那裏刷牙洗臉,很是合理。
吳小涵吐了口口水到地上:「好了狗狗,這就是主人給妳的晚安吻,舔幹凈
噢。」
魏麒很受用地爬過來,腦袋趴低,伸出舌頭想要舔。可是鐵鏈的長度太短,
魏麒偏偏還是夠不到。
看來這明顯是吳小涵算計好的。她又開始了侮辱:「賤狗那麽想要主人的口
水啊?可惜還是喝不到呢,嘖嘖,真是可悲。」
她用鞋底蹭上自己吐在地上的口水,伸到魏麒腳邊:「好啦,給妳舔吧,看
妳那麽可憐。」
魏麒如饑似渴地伸出舌頭舔幹凈了吳小涵鞋底的口水。
吳小涵把鎖住魏麒的鑰匙串輕輕地丟到了廁所裏面的門邊——魏麒能夠看得
見它,就是摸不到。
然後她和我一起走出廁所,把門和燈關上——如此,裏面便是暗無天日了。
告別魏麒後,吳小涵立刻恢復了溫柔,問我:「妳晚上是還要回學校吧?」
我此刻衹想回學校整理一下我的心情,于是便回答:「嗯。要不我就先走了
吧。」
她于是送我下樓,並跟我說:「明早,妳七點四十左右到這裏,給我打電話
叫我起床吧,這樣,妳也好拍攝到我叫他起床的整個過程,哈哈。」
「小涵學姐……我還沒有妳電話號碼。」
「噢,那妳記一下吧。」吳小涵給了我她現在的號碼。
「嗯。那我走了,明早再過來。小涵學姐再見。」
我便自己出小區門,打車回學校了。路途不遠,因而打車也不到三十塊錢。
回到學校裏躺到床上,我還是久久不能緩過神來。我從沒想到,魏麒竟然是
那麽重口的一個M——並且在做M時那麽地下賤。我更沒想到,他的S竟然是吳
小涵——我甚至都沒想到過自己此生能再見到吳小涵。是呀,能再見到吳小涵,
真是很幸運。看到她如今一個人生活得如此愜意,我反而有點慶幸當時沒能和她
在一起——畢竟,我和她是兩個世界的人,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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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2日,周三
清晨六點多,我便起床,然後坐公交去鬆濤雅麓。到她家門口時,才是七點
二十五。我在門口忐忑地等了十五分鐘,到了約定的七點四十整,便按約定打電
話給吳小涵。
「小涵學姐,我到妳家門口了。」
「喔,知道了,」她懶洋洋地說道:「等我起床來給妳開門。」
她挂掉電話後沒多久,就穿著粉紅色的睡衣和拖鞋來給我開門,頭發還有些
淩亂——正是最美的「鄰家女孩」的模樣。我進門去準備攝像機時,她便進臥室
去梳洗並換衣服了——再出來時,除了腳上的鞋還沒換,她身上已經是襯衫和短
裙的裝束了。
她打開廁所的門,燈光立刻將魏麒喚醒。魏麒趕緊爬起來,朝吳小涵爬,衹
是他沒意識到自己的脖子已經被鎖鏈拴住,爬了兩步就沒法再向前了。
吳小涵對他說道:「主人起床了——妳也起床吧。主人要上廁所喔,所以,
妳又可以感受一下主人尿尿了。」她從門背後取下眼罩,蹲到地上,罩上了魏麒
的眼睛。
我走出廁所,聽到她問:「主人的晨尿味道可重了喲,想喝嗎?」
魏麒回答:「嗯嗯,想。」
「妳也一定很渴了吧?」
「嗯嗯。」
「妳昨天表現那麽差,憑什麽喝主人的聖水呀?來,聽著就好了……」于是
她又直接尿到便池裏,還一邊說:「妳看,妳想喝主人的聖水都沒資格喝,還不
如這個便坑呢,這個便坑都能得到主人的聖水……」
尿完後過了幾秒,吳小涵對我喊道:「徐洋東,進來吧。」
我開門進去,見魏麒的眼罩已經被取開,而剛才那番羞讓他滿臉通紅,甚至
讓他受用地勃起了。他被貞操鎖鎖住的雞雞經過昨天的虐待後,就已經發腫、淤
血,紫一塊青一塊,稍微一勃起,更是腫得看不出是什麽東西來了。
吳小涵的手上還拿著剛剛尿完後擦拭的紙,對魏麒說道:「想舔舔主人擦尿
的紙嗎?」
魏麒似乎有點激動地說:「想。」
「看看上面被黃色的尿跡,是不是特別渴望啊。」
「是……」
「求我。」吳小涵輕輕地說,聲音裏帶著魅惑。
「求求主人……讓我舔舔您擦尿的紙好嗎?我真的好想……」
「好啦好啦,給妳~ 來,先輕輕舔一下。」吳小涵把紙伸到魏麒嘴邊。
魏麒用舌頭舔舐後,吳小涵又問:「怎麽樣,味道喜歡嗎?」
「喜歡。」魏麒一邊說著,他的雞巴已經硬得快把貞操鎖撐破了。
「擦過主人的身體的紙,就這麽讓妳舔了,豈不是讓妳間接舔到主人的下面
了。真是便宜妳了呢。」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好了,喜歡就含著好好回味吧。」吳小涵說著,把廁紙塞到了魏麒的呃嘴
裏。
吳小涵抬頭問我:「徐洋東,妳見過像他那麽賤的男人嗎?」
「沒有。」我搖頭。
「唉,妳說怎麽有的人就是不想當人呢?能賤成這個樣子。妳至少還知道光
明正大地追我,而他呢?衹想給給我當廁紙,唉——看到這種賤東西我都覺得惡
心。」
我尷尬得不知說什麽好。
吳小涵走出廁所,從櫃子裏找出一袋狗糧,倒在狗糧盆裏,又加了不少水進
去,然後端到魏麒的面前:「這就是妳今天的食物和水了。主人要去上班了,妳
乖乖的。主人晚上回家再陪妳玩。」
「好的主人。我一定乖乖地等您。」
「喔喔對了……妳一定很想給主人換鞋吧,對不對?」
魏麒很感激地點頭:「嗯嗯。」吳小涵顯然抓住了魏麒的慾望。
但吳小涵衹是冷冷地說道:「好好表現,以後會賞妳這個機會的。現在,妳
還不配。」
吳小涵冷冷地關上了門。她走到門口,自己彎腰換上高跟鞋,拿上包,和我
一起下樓。
「我開車去上班,要不順便送妳去學校吧?」
「啊……我自己坐公交就好的。」
「不用啦,我也就繞十分鐘路而已。來吧。」
我本以為吳小涵會開一輛女孩子喜歡的所謂豪車,沒想到她的車竟然是輛道
奇Charger。這款肌肉車我就從來沒在中國見過,更無法想象車主竟然是
個溫柔的女生。吳小涵,真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她送我回學校的路上,我和她聊了聊,才知道她回國後在一家外資保險公司
找了工作。收入蠻不錯,平日工作壓力雖然不小,但不常加班。
我還是開口問她:「那……可不可以說說妳是怎麽會玩起SM來的?」
「呃……長話短說,妳記得我大三時的男朋友吧?他就是個抖M。然後我在
國外時,他去看我,我們一起去了一次playparty,見識了好多新玩法,
也遇到好幾個想做我的M的人。後來和他分手以後,平常壓力也大,就真的約了
幾次調教。我後來也發現,我挺喜歡看看自己能把別人虐待成什麽樣子。」
「噢……不過妳對魏麒真的太狠毒啦。我沒想到妳能下那麽狠的手。」
「我平常其實很溫柔啊,就像以前對妳也挺溫柔的吧。之所以對他那麽狠,
衹不過是為了滿足他而已。做S,就得有點做S的覺悟嘛。」
「嗯,好像確實是這個道理。不過,我為什麽感覺妳有意在回避很多項目呢?
比如今早也沒讓他喝尿、沒讓他給妳換鞋什麽的。」
「是呀,妳應該注意到了,我都有意挑逗起他讓他想要,我再拒絕。衹有這
樣,才能讓他更加渴望被我虐待。這兩天不給他開鎖,不給他出廁所,也是類似
的道理。一方面讓他更加渴望,一方面徹底擊碎他的人格。」吳小涵說這番話時
十分冷靜,仿佛魏麒衹是一個實現她調教目標的工具。
「小涵學姐真是厲害呢。」我恭維道。
「我也還在嘗試啦。不過以後我虐他的時候妳不準再對他有半點同情。一切
都是他自己想要的。妳阻攔我,衹會讓他得不到滿足。」
「嗯,明白啦。」
到了學校,她讓我下車,說是晚上她會在外面吃飯,我八點半左右到她家附
近等她就好。
晚上七點半,在學校食堂吃完飯以後,我如約去吳小涵家門前等候。
吳小涵回到家,見我已經等候在她家門口,問道:「妳等了多久了?」
「沒多久,十多分鐘而已。」我並沒有說實話。
她打開門,我們進屋。她沒有換鞋,而是徑直走向廁所,打開了門。癱坐在
地上的魏麒重見光明,很是激動。
吳小涵命令魏麒爬到大門前的鞋櫃上,把她的拖鞋叼到沙發前,給她換鞋。
她回到沙發上坐著,魏麒則艱難地爬到門前,叼著吳小涵的拖鞋爬到了沙發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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