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妻(續)1-3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7-12-20 05:46 編輯(1)小別盼重逢
白芸是在上課中間被校長叫出教室的,說是市黨委辦公室來電話,讓她馬上
去市委,有領導要找她談話。在全校師生的眾目睽睽之下走向前來接她的市委專
車時,白芸的虛榮心很是滿足了一把。在打開的車門旁,她意外地看到了秦俊,
這位公子哥竟然親自來接她。她現在已經成為秦書記的禁臠,在秦俊面前也隱隱
有了高高在上的感覺。
只見秦俊露齒一笑,說道:「你家田浩今天回來。」
白芸心頭一顫,心裡五味雜陳。田浩這次去下麵的縣裡,原計劃只去兩天,
但正逢全省消防大檢查,各縣都要派工作組,田浩臨時受命,接手主持了那邊的
工作。他打回電話說,這次任務對他來說格外重要,是市委領導對他的一次考察,
直接關係到他將來的升遷。但白芸對此將信將疑,首先是時間上太過巧合,她這
邊剛被秦書記霸佔了,丈夫那邊就被工作纏住了手腳,哪有這麼巧的事?再說,
下面十幾個縣都派了工作組,難不成都是領導的考察?這市委領導,不就是秦書
記嗎?但她也不是完全不信,她跟秦書記的事其實就是權色交易,作為回報,秦
書記肯定要找機會提拔田浩,或許就著落在這次任務上?另一方面,白芸也知道
葉薇跟田浩在一起,雖然都是出於秦書記的安排,但夫妻雙方同時出軌卻是不爭
的事實,這樣一來,她這邊自責的心思就沒有多重了,反而對田浩存了幾分怨氣。
那縣城離市里也不算遠,中間兩次雙休日,如果田浩真想回來也就是幾個小時的
車程,但他卻沒有回來,要麼是貪戀葉薇的美色,要麼是怕了秦書記,不敢回來
攪擾。這樣十多天下來,夫妻之間各有各的生活,彼此間竟是生分了許多。如今
聽到他回來的消息,白芸的心裡說不出是啥滋味,分不清是期待多些還是愧疚多
些。
看到白芸心事重重的模樣,秦俊開玩笑地說:「都說小別勝新婚,小白老師
不喜歡你家田浩回來嗎?」
白芸一頓,醒過神來,想要敷衍幾句卻不知說什麼好。如果是那乾乾淨淨的,
小別重逢自然強勝新婚,也不會在意外人說什麼。但她白芸卻是每隔幾天就會被
秦書記全方位「照顧」一次,並不具備企盼丈夫歸來的前提條件,尤其是在秦俊
這個知情人的面前。明明真的有點想,但說出來卻顯得虛偽,但如果說不想,違
了自己的本心不說,沒準還會被秦俊瞧低了。
秦俊本意就是開個玩笑,見她為難就立刻岔開了話題。但白芸卻擔起心事來,
一路默默無言,只為即將到來的夫妻重逢糾結不已。
轎車很快到達市府大樓門前,秦俊很紳士地先下車,為她打開車門。
市府大樓是去年才交工的新樓,市政府和市黨委都在這幢樓裡,但左右分開,
涇渭分明,連電梯都是各走各的。白芸跟在秦俊的身後,低著頭快步走著,好像
這樣就不會被人看到似的。市政府大樓那種巍峨、壯觀給她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小民的卑微和渺小在這裡被放大了,內心裡原有的幾分苦惱和不甘也被拋之腦後。
直到進了直達頂層的電梯,白芸才悄悄松了口氣,對陌生環境的不適讓她不
由自主地貼近秦俊,雙方幾乎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秦俊看著眼前這嬌小怯懦的少婦,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同情。沒有人比他更了
解自家老頭子的古怪嗜好了,而眼前這個女子,似乎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
準備。她也不想想,那田浩算得什麼?堂堂市委第一副書記怎麼會為了他的小差
事而請她這個「家屬」過來?秦俊估計,當著她丈夫的面姦淫她,才是秦書記招
她來的真正目的。而且,今天是田浩出差回來的當日,老頭子表現得這麼急不可
待,顯然是早就盼著這一天。
儘管只是稍稍設想了一下那個淫靡的場面,秦俊的胯下竟然熱流湧動了,他
趕緊丟開綺念,把眼睛轉向遙遠的虛空。
秦書記的接待員不認識白芸,但他知道,像白芸這樣美貌的少婦與領導之間
的事情,他知道得越少越好,所以,秦俊沒向他介紹,他也就不問,只是客客氣
氣地將他們讓進去。
看到白芸他們進來,秦書記笑容滿面地起身迎接,拉著白芸的手噓寒問暖,
恰如其分地表現著領導的關懷和體貼。白芸知道這只是他隨口發揮的場面話,當
不得真,但還是很高興得到這樣的接待。
初次來到本地的權力中心,白芸四處張望,悄悄放縱著自己的好奇心。隱隱
約約地,她聽到秦書記在身後向秦俊交待著什麼,隻言片語之間,只分辨出「別
走遠,過會兒找你」這幾個字。隨後秦俊出去了,只留下她和秦書記兩個人。
秦書記熱情地領著她參觀自己的辦公室,帶她領略他那腑瞰全市的廣闊視野。
這是一套位於頂樓的豪華辦公室,建築面積在三百平以上,分主廳、側廳、洗手
間和休息室。頂高足足有三米,向陽的一側,全是大塊大塊的落地玻璃,採光極
佳。房內的擺設不多,除桌椅沙發之外,只有一些靠牆的書櫃。四壁都是冰冷的
大理石貼就,雕飾簡單,渾然一體,體現出簡約大氣的風格。白芸為眼前的一切
暗暗咋舌,這種質樸之中顯現出來的奢華和凝重讓她更加畏縮,不自覺地緊緊貼
在秦書記的身邊,就像是受到驚嚇的小鹿。
秦書記的辦公桌呈扇形,又寬又大,擺在主廳中央靠北的位置上,對面是一
排簡易的硬墊皮質沙發,配有一長條玻璃茶幾。在四下遊覽完畢,他帶著白芸回
到辦公桌旁,從抽屜中拿出一個小藥瓶,從中取出一粒藥放進口中,和水吞了下
去。那是他托人從國外捎回來的大包裝偉哥,貨真價實,藥效強勁。
看到秦書記吞服那藍色的小藥片,白芸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驚詫道:「你這
是做什麼?!田…田浩他們不是就要回來了嗎?」
秦書記一把將她摟住,恬著臉說道:「你不知道,我早上一聽說他要回來,
雞巴就硬得不行,只是想你,你說怎麼辦?」
白芸又羞又惱,啐道:「你這老流氓!想我做什麼?我老公就要回來了,這
會兒可不行……」
「噢?」秦書記見縫插針,調笑道:「這會兒不行,哪會兒行啊?」
「哪會兒也不行!」白芸臉上一紅,沒好聲氣地說道,「這光天化日的,你
怎麼敢在這裡亂來?就不怕被人知道嗎?」
「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敢闖進來的,有什麼可怕的?」秦書記得意地向她
展示著自己的特權,又故意放低姿態,軟語相求:「我這藥都吃了,你說怎麼辦?」
白芸心思急轉,卻怎麼也不敢把吃過偉哥的秦書記丟在這裡不管,不由得急
道:「這可怎麼辦?怎麼辦……」
秦書記卻不急,在她耳垂舔了舔,輕聲道:「這好辦啊,你好好配合我,讓
我儘快射出來不就行了?」
白芸掙了掙,盯著秦書記問道:「他們到底什麼時間到啊?」
秦書記看看表,說道:「差不多還有1小時。」
白芸估算了下,以秦書記的一貫表現來看,這點時間略顯緊張,如果再加上
偉哥的作用,她可就一點把握也沒有了,忍不住埋怨道:「你本來就能耐,還吃
什麼藥?吃什麼藥?!」
秦書記笑道:「小白老師,你也太不自信了。這女人要是真想讓男人射,男
人是抵擋不了的,吃什麼藥也不頂用。」
白芸氣道:「我可不會那些……」
秦書記在她香腮上輕輕一吻,鼓勵道:「聽我的,包教包會。」
白芸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哼道:「你堂堂書記,卻教人這個!有一個詞叫誨
盜誨淫……」話音未落,自己倒先臉紅起來。
秦書記哈哈大笑,說道:「還是你有水準,一下就說到點子上。這女人的水
平,就在這個『淫』字上面,適時適度的『淫』是沒有男人能抵擋的。」
白芸一心想著趕緊拿下這淫棍,就臊著臉聽著,同時任他在胸前揉捏。卻聽
秦書記說道:「時間緊迫,你還是先把衣服脫了吧,至於怎麼當好一個淫婦,我
慢慢說給你聽。」
因為之前有傳授「速射」技巧的話頭,所以白芸分辨不清他這是單純的調笑,
還是想要瞭解實情。猶豫了一下之後,她強忍著羞臊輕輕點了點頭。
秦書記心情大暢,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雞巴上,又問:「想我的大屌沒有?」
白芸終究還是受不了這羞窘,用另一隻手的手背掩住半側的臉,目光閃爍,
俏臉飛紅。
「我才不要當什麼淫婦……」白芸假嗔著,轉頭又問:「真的要脫嗎?脫了
再穿多耽誤功夫啊。」
「這叫磨刀不誤砍柴工。」秦書記一本正經地指點著,「你身材好,皮膚也
好,就是要露出來給男人摸給男人看的,若是包在衣服裡,可就太浪費了,對咱
們要實現的目標毫無説明。」
雖然他說的不正經,但畢竟是對她的稱讚,白芸撇了撇嘴,心裡有點美滋滋
的。正猶豫著,卻聽秦書記催促:「你脫你的,我脫我的,抓緊時間!」
眼角一瞥,只見秦書記那邊解開褲子的鈕扣,雙手向下一推,那支碩大的雞
巴已經張牙舞爪地露出來!白芸心頭一通亂跳,暗暗氣餒,她已經被這東西搞怕
了,每一次都被它幹得死去活來精疲力盡。也不知道他說的辦法管不管用,但她
沒有其它選擇,只能相信他了。
半轉過身,她也開始脫衣服,心裡忐忑不停,眼前晃動著的卻全是秦書記那
根巨物,不只是視覺重播,就連硬度和熱度這些觸感體驗也同時回湧,紛紛搶佔
著她的感觀。我這是怎麼了?她暗自嘀咕著,怎麼老想著他那玩意兒!儘管不情
不願,她還是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對秦書記完全臣服,從裡到外再也生不出半
點抗拒。甚至,她已經對他產生迷戀,在持續幾天沒有男人、身體逐漸饑渴的時
候,她渴望的已經不是丈夫田浩,而是老流氓秦書記和他的大雞巴。但秦書記畢
竟年紀大了,每3-4天做一次已經相當勉強,在田浩出差的這段時間,他總共
也才睡了白芸3次。而今天距離上一次,已經有6-7天,原因是趕上了白芸的
例假,不得不一再推遲。
當白芸脫去外衣,伸手到背後去解胸罩的時候,秦書記從側後方貼過來,一
只手從身後攬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恰到好處地接管了剛剛從胸罩裡解放出來的美
乳。
「小饅頭,」他在她耳邊吹著氣,輕聲調笑:「這麼多天沒肏你,可想我了
嗎?」
白芸一向文雅,平日裡最聽不得這等粗話,若是田浩敢在她面前這麼說,她
肯定會立刻翻臉。但同樣的話從秦書記口中說出來,她的反應卻完全不同,這字
眼同樣刺耳,同樣粗鄙難耐,卻能勾起一連串令她難忘的記憶。一個肏字,已經
高度概括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包含了他給她帶來的全部快感和滿足。表面上,
她狠狠地回瞪他,抗議他對她說粗話,但在兩腿之間,一股熱流卻隨著這個字眼
「騰」地升湧起來,直接喚起了她的原始欲望。
「說說,到底想我了沒有?」秦書記卻不依不饒,表情嚴肅地追問,「要說
實話。」
秦書記卻說:「我一個糟老頭子,有什麼值得你想的?只有這大屌能稱你的
心,快說想還是不想?」
白芸受逼不過,只得再點點頭。但這次,她不再被動地等著他的刁難,等心
情稍稍平復,她克服了羞意,讓自己回到與他有來有往的狀態中,手上輕輕撫弄
著,口中追問:「時間不多了呢,到底怎樣才能快點弄出來呀?」
秦書記對她的溫柔表現很是滿意,主動擼屌的事她以前就沒對他做過。他收
攏笑容,一本正經地解說:「男人射不射,關鍵還是要看女人勾得厲害不厲害。
你先反著想想看,如果此時是一個又黑又醜的老女人在這裡,蓬頭垢面,滿臉官
司,聲音粗啞,態度惡劣,那會是什麼情況?我還會有射的想法嗎?」
白芸設想著他說的情形,似有所悟,忽地又口不對心地說:「人家可也是又
黑又醜的老女人!」邊說還邊拿眼睛瞟著秦書記,那神態已極具撒嬌的意味了。
秦書記老于此道,自然知道女人說反話時應該如何應對,順口接道:「你可
不是又黑又醜的老女人,你是又白又嫩的小饅頭!」說完,又湊到白芸的耳旁小
聲補了一句,「還是越肏越美的那種!」
白芸啐道:「老流氓!」臉上再次紅霞湧現,卻掩不住唇角的笑意和眉目間
的春情。
秦書記貪婪地吸吮著她所流露出的風情,對他來說,這快感在強度上絲毫不
遜於射精的刹那,持續的時間卻更長久。要知道,女人在她一生當中,只在特定
的階段才會表現出這種欲迎還拒、既風情萬種又羞澀難言的美妙姿態。對秦書記
來說,這可是比什麼都寶貴的精神食糧,他平時花樣百出地玩女人,為的就是挖
掘並佔有這種精神財富。而白芸這個小女人,給他的驚喜實在太多了,可謂回回
有收穫,令人百玩不厭。而且她的羞澀和純真一直都沒有消退的跡象,這實在太
難得了,每次都讓他有作新郎的新鮮感,總能精神享受和肉體滿足雙豐收。
在打情罵俏的輕鬆氛圍中,白芸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秦書記的異樣,在她看來,
秦書記的神情裡只有對她的欣賞和渴慕。體內萌發的春情讓她越來越放鬆,以前
會令她難以啟齒的問題此時卻脫口而出:「少沒正經啦,快說說究竟要人家怎麼
樣嘛。」
「這個其實最簡單了,」秦書記把玩著她那溫軟挺拔的乳房,嘴裡不緊不慢
地解釋著,「男人要射精的時候,會先有射意,就跟撒尿前會有尿意一樣。射意
會積累,達到一定程度男人就忍不住了。所以呢,女人要想讓男人快射,就得加
速積累的過程。」
「要想達到這一目的,女人需要在多方面對男人施加影響。第一,她自己的
心理狀態要調整好,要在心裡對男人產生渴望,對精液產生渴望。第二,她要用
她的一舉一動表現出這種渴望,要讓男人知道,她已經發情發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迫切需要男人射精給她。」
白芸聞聽,又感覺有點臊得慌了,偷眼看看秦書記,心裡不確定他是不是又
在捉弄她。
秦書記笑道:「我說的是真的。第一點是統一思想,第二點是貫徹執行,二
者缺一不可。一手抓思想,一手抓落實,兩手都要硬!」他的一手在白芸的乳房
上揉搓,一手在她翹臀上撫弄,兩手都很硬。
今天是白芸的安全期,不用顧忌秦書記射精給她,而在內心深處,她其實一
直都很享受秦書記的射入。男人的射精,對女人來說都是純粹的給予,在心理層
面上最容易讓女人產生滿足感。在數度高潮之後,熾熱的陰道再次被大屌貫通,
濃濃的精液噴薄而出,激射在子宮頸口,那銷魂滋味可不是丈夫田浩所能提供的。
未知何時,白芸倏然驚覺,自己竟然一直與他所說的第一點暗暗相合,抿著小嘴
矜持了一會兒,為難道:「就算你有道理吧,可人家不知道怎麼做呢?」
秦書記:「這心理上的事,就看你怎麼去想。你要是總想著,這老東西真討
厭,怎麼不趕緊去死啊?那你的心情就好不起來,外在的表現也不會對男人產生
吸引力。反過來,你要是總念著我的好,總想著這老寶貝兒真能幹,就樂意讓我
幹你。那你的心意就會在一舉一動流露出來,我看在眼裡,幹你的勁頭兒也會更
足。」
「討厭!我才不樂意讓你幹!……你怎麼不趕緊去死啊?!」白芸學得倒快,
厭惡的表情和怨恨的眼神都惟妙惟肖,只不過前面挺起的酥胸和後面翹起的屁股
卻表達出不一樣的內容。端著架子與秦書記對峙了一會兒,見他不為所動,馬上
又換了一副委屈抱怨的表情,「我都不會那些道道,每次都被你折騰得要死,自
己從來作不得主。」
秦書記很是得意,顧盼自雄地撇起嘴來:「我老秦這功夫,可不是吹出來的。
多少貞潔烈女,只要到了我的胯下,最終還不是服服帖帖的?」說到這裡,他頓
了一頓,讓口氣嚴肅起來,「不過話說回來,你白芸還是比較厲害的,在這些女
人當中,就屬你拿住我的時候最多。」
「拿住?」白芸被他稱讚,心裡也有些小得意,一邊揚著臉掩飾著,一邊不
失時機地提問。
「拿住逮住都行,就是男人到了最後關頭,只差一點點就要射出來,這時候,
他極其脆弱,就像小偷被主人拿住了一樣,一點都不敢亂動,稍有不慎就會被宰
掉。」
「原來是這樣啊。」白芸恍然,但又疑惑地問道,「……可是我哪有拿住你?
一直都是你拿住我……還宰我……」
秦書記贊許地點點頭,說道:「這就是你比她們都厲害的地方,隨隨便便裝
一下可憐,都能裝得這麼勾魂兒!」
說完,他從背後把手伸進白芸身上僅有的內褲之中,手指一直下探,直抵秘
處。觸手一片濕滑,想不到這小娘們竟然已經濕透了,他這兒可還沒怎麼施展呢。
敏感的區域遭到突襲,白芸嚶嚀一聲,嬌軀微微顫抖,同時呈現出不堪挑逗
的嬌弱和亟待男人愛撫的迫切。
「討厭啊!你這還沒說完呢,就摸人家那裡!」
「以你的條件不用刻意去學什麼,你只需知道,我也有被你拿住的時候,就
行了。」秦書記的手指毫不客氣地伸進白芸濡濕的秘穴,毫不客氣地在裡面攪動
起來,「到那時,你用這兩片肉刀子狠狠一切,就把我收拾了。」
白芸習得秘技,暗自雀躍,屁股不由自主地翹起來,迎接著秦書記的指奸。
秦書記卻故意打起官腔:「小白老師,理論不能高高在上,必須要經過實踐
的檢驗。你看,咱們是不是操練起來?理論聯繫實際,邊幹邊學,共同進步,你
說好不好?」
白芸正被他摳挖得渾身不自在,忽聞他把流氓話一本正經地說出來,一時忍
俊不住,哧地笑出聲來。
這一笑勾魂奪魄,滿室生春,一下就把秦書記看得呆了,胯下之物情不自禁
地徒然一硬,撲愣愣地竟有掙脫白芸掌握的意思。
白芸只道他要開始了,握著的手一松,翹臀微轉,迎向秦書記的方向。
秦書記本來還想多戲弄她一會兒,見她舉臀迎來倒是有些意外。把眼看去,
只見她圓潤的屁股在緊窄的內褲中半掩半露,臀縫被他的手撐開,淺褐色的肛門
一緊一緊的,塗滿他手指上下運動時帶出來的淫水。好一幅美女翹臀待肏的畫面!
白芸等了片刻,卻不見他有所動作,微微遲疑了下,雙手向下一褪,把僅有
的內褲也脫掉了,然後又翹臀以待。
秦書記暗暗搖頭,這不是他的節奏,但白芸急於了事,主動些也在情理之中。
當即收起玩耍心思,挺著雞巴湊到跟前,先將龜頭在她紅豔豔的肉縫中沾水上漿,
隨後擰腰送胯,只一頂,龜頭前端便已準確嵌入。
白芸頓時屏住呼吸,準備承受大屌的入侵,但直到一口氣憋完,秦書記還是
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正疑惑著,只聽秦書記叫她:「小白老師?」
「嗯?」她順口答應著。
「我要肏你了。」秦書記又使出欲擒故縱的把戲。
白芸對他的這一招已經見識過多次,但每次都同樣應付不來。以人妻的身份
與丈夫以外的人發生性關係,對她來說始終是不光彩的和不道德的,為免受自責
的痛苦她只能用各種藉口和理由為自己編織一個保護層,然後像鴕鳥一樣躲在裡
面。但在雙方性器即將鍥合的瞬間,秦書記重新提起她的身份並加以強調,就像
是把那層保護膜一下子撕開,讓那些脆弱的、敏感的東西重新暴露在空氣當中。
「……嗯。」像往常一樣,片刻的掙紮之後,她還是選擇了順從。
「真的要肏了。」
「……肏吧。」她最後投降的聲音低得像蚊子叫,但一直都是秦書記最愛聽
的聲音,白芸能清晰地感覺出,每當這時,秦書記的雞巴都會瞬間變得更粗更硬。
秦書記的首次插入緩慢而堅決,碩大的龜頭撐開饑渴緊致的肉壁,一路向前
直達最深處。僅僅一次貫穿,就極大地緩解了她對男人的渴求。在那短短的時間
內,空虛得到填補,焦慮獲得釋放,她的整個身體都散發出快樂的氣息,似乎全
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但這只是開始,緊接著,那大屌一進一出,一進一出,很快
就讓她升入雲端。除了下體的陣陣快感,她的其它感觀相繼隱退。這時,她蛻變
成純粹的女人,不再是田浩的妻子,也不再是義正辭嚴的女教師,只是一個女人,
一個被男人征服的女人。
秦書記無比愜意地幹著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少婦,動作舒展而有力。他機械地
運動著,心境漸漸從攻城拔寨的興奮中回復平靜。這女人真是極品,年輕貌美,
體態妖嬈,一身白肉要多嫩有多嫩,胯下還是極其罕見的粉嫩白虎。每次幹她,
秦書記都感覺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似乎那遠去的青春又回到身體當中。但是,
這還不夠,遠遠不夠,就像現在這樣,他不停地抽送著,快感卻明顯不足。反復
的摩擦使得龜頭都有點麻木了,但他跟白芸提到的射感卻似乎越來越遙遠。他需
要新的刺激,需要更高一級的精神滿足。正如秦俊所估計的那樣,他是準備讓田
浩在踏入這間辦公室的第一時間,第一眼就看到妻子被他狠肏.他將從田浩的屈
辱感中無限汲取征服的快感,那可是比肏女人更能令他滿足的至高享受。事實上,
他的計畫還不止如此,他還打算當著田浩的面讓秦俊把葉薇給辦了。老婆和情人
同時被幹,田浩臉上的表情一定會精彩之極。至於葉薇,他只想借此機會提醒她,
他秦高強仍然是她的主人。
此時的白芸已沈浸在如潮的快感當中,絲毫沒想到秦書記正在打著這樣的主
意。在丈夫就要回來的當口,還在跟外人亂搞,這種對她來說既荒唐又下流的事
就這麼發生了,而且還沒讓她感覺到有多不自然。在她看來,她和秦書記的關係
是得到丈夫認可的,所以秦書記對她擁有完整的權利,讓秦書記硬起來的雞巴軟
下去就是她的責任。正是基於這樣的想法,她才能心安理得地站在辦公桌前,任
由秦書記親她玩她摸她肏她,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身後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的無窮
歡樂。她認為,只要在丈夫回來之前讓秦書記痛痛快快地射出來,那就是皆大歡
喜的局面,丈夫不知情所以不會難受,秦書記淫欲得逞自然心滿意足,自己這邊
也會再次飽嘗禁果的美味。
突然,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響起,如晴天霹靂般將白芸從雲端拉回地面。那
是田浩在打她的手機,那首《愛你到永遠》的鈴聲是田浩自己選定的,只供他一
人專用,所以白芸一下就聽出來了。這可真讓人尷尬,這邊老流氓正幹她幹得起
勁兒,那邊丈夫卻打電話過來,這叫什麼事!
「哎,你先停停,這是浩子的電話。」
「沒事,你接你的電話,我不打擾你。」
「討厭啊!你這樣我怎麼接電話?」
「嘿嘿,我就想看你一邊被肏一邊給老公打電話。」
「討厭啊!你真是老流氓……」
這個時間,正是白芸學校裡的課間休息時間,錯過這一段,她的手機就會自
動轉入靜默狀態,田浩知道這個情況,所以才會在這個時間打給她。該接的電話
不接,說不定就會惹得田浩胡思亂想,畢竟夫妻之間正處於相對敏感的時期。可
是,如果接的話,眼下的情景也太讓人難為情了。
「放心吧,我會輕著點的。」秦書記的保證適時而又充滿誘惑力,為配合他
的說法,他的抽送速度跟著慢下來,仿佛在向白芸展示他會輕柔到什麼程度。
這的確讓白芸安心了許多,儘管插在她陰道裡的大屌明顯更粗更硬了,但抽
送的動作卻已經放緩到能讓她心平氣和的程度。這老東西,關鍵時刻還是蠻體貼
的。白芸這麼想著,手裡拿過手機,按下了接聽的按鈕。
電話裡傳來田浩歡快的聲音:「老婆!我回來了!」
「真的嗎?這太好了!」白芸也發出驚喜的聲音,毫不理會秦書記那雙重新
回到她胸前的魔手。
「我一會兒先到秦書記那裡彙報工作,中午回家和你一起吃飯!」田浩的聲
音充滿了喜悅,白芸能從中聽出他對她的感情,那是真摯的感情,還未褪色的感
情。意識到這一點,她心裡感到一陣溫暖,這是她的老公,還愛著她的老公。田
浩還在那邊說著什麼,但她已經充耳不聞,對她來說,確定丈夫還愛著她就足夠
了,其餘的已不重要。
內心的感動驅散了籠罩心頭的陰霾,也驅散了盤踞心底的肉欲。只在片刻之
間,身體的興奮就消退了,秦書記的大屌雖然還在那裡抽動,甚至力度還有所加
強,但都無濟於事,她幾乎感覺不到快感了。
出現這種變化完全出乎秦書記的預料,同時也是他無法理解的。在他的預想
之中,少婦會被他搞得高潮疊起,會強忍著快感與丈夫通話,會努力保持自己的
音調,也會產生強烈的身體反應。但事態的發展讓他徹底失望了,那丈夫的寥寥
數語就讓少婦感動不已以至情欲消退,這讓他感到既無趣又懊惱。難不成這段時
間以來對少婦的征服都是無用功嗎?都抵不上她丈夫對她的一聲呼喚?
以秦書記的年齡,肏女人的樂趣已不在於肉體的交合,而在於欣賞女人的各
種生理反應和心態變化。白芸的陰道和先前一樣緊,一樣滑,但肏起來的感覺卻
完全不同了。失去了熱烈的身體反應和矛盾交織的心理活動,美女與一堆死肉沒
什麼區別。秦書記默默地運動著,心頭卻泛起陣陣煩躁。
驀地,白芸身子一顫,陰道口劇烈收縮,如拳頭般緊緊地握住了肉棒,口中
一聲驚呼:「什麼?!你們已經到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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