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花 1-10
2017年7月1日。晚上。雨越下越大,卻無礙煙花盛放。五株光柱從海面升起,在半空爆出五顆巨大的光球,光球再變化出無數繽紛耀目的光粒。剎那間,漫天的煙花照耀著整個維多利亞港。維港旁邊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其中一間名為「皇室」的豪華套房,正正飽覽整個煙花盛況,但房內的兩男一女卻無暇欣賞刻下五彩繽紛的煙花。
一個全身赤裸的的胖子坐在床邊,蹺一條肥腿踏在床沿上,胯下的女人正賣力地吸啜胖子的雞巴。胖子五十來歲,髮型整理得十分整齊。威嚴的面相,卻長有一雙厚得令人反感的咀唇。這對男女身旁一個身型精壯的男人正拿著攝影機,近距離特寫女人吸吮雞巴的鏡頭。鏡頭下的女人濃妝抹艷,桃紅色的咀唇完美地覆蓋著肥大的陽具,深深凹陷的面頰表明女人正在毫無保留地替胖子口交。女人閉上眼,好像在享受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一樣,全情投入地套弄那根粗大的的雞巴。女人的口腔被陽具塞滿,每次擠壓,口水不能自已地從嘴邊流出。一吞一吐間,女人的吸吮聲和胖子的呻吟聲互相交纏,淫穢的畫面全數攝入鏡頭內。
胖子拍拍旁邊男人的膊頭,示意他要親自掌鏡。男人有技巧地把攝影機交到胖子手上,但鏡頭還是緊緊地追著女人的咀唇。胖子把肥大的身軀慢慢往後移,女人像深怕丟了口中骨頭的小狗一樣,亦步亦趨地跟上,兩條深陷在慾海中的肉蟲,緩緩向床中心挪動。
同時間,旁邊男人俐落地閃身到床邊右方的攝影機後,快速地調整焦點、距離、角度,以窗外漫天的火花,映襯床上難分難解的男女。男人無暇細想那堪比專業電影的構圖手法,已經快步移到置在床尾的攝影機,剛好拍到女人緩緩爬上床的一刻。細長美腿正慢慢地伸展,毫無保留地顯露出美麗誘人的線條。男人把鏡頭聚焦在女人的紅色幼繩內褲上,細得不能再細的繩早已深深陷入肉縫之間。女人飽滿陰戶的上方,人類最私密的肛門裡卻塞著一串珠鏈。當女人停下來的時候,男人正好把整個床尾鎖定在鏡頭內,女人的恥部,那串惱人的珠鏈,正正置在畫面的正中心閃爍著。
胖子跪在床上,手中的攝影機居高臨下,拍攝著女人賣力替他口交的鏡頭。為了更好的視覺效果,胖子要女人側著頭,撥開頭髮,重新舔弄他的龜頭。他要近距離拍攝女人伸出舌頭細緻地舔他龜頭的過程。映入鏡頭的是早已滿滿口水,肥大到噁心的陰莖。然後是鏡頭中的女人,好像小孩吃冰棒一樣,她瞇上眼睛,用舌尖去逗弄馬眼,下一刻已全心全意去舔弄那異常深色龜頭。
身旁那男人無聲無息的退到床的右邊,拍下女人毫無羞恥心地舔弄雞巴的媚態。男人慢慢把調整焦距,聚焦在女人的上半身。遠看,女人貌似戴上胸圍,但近看,女人的胸圍只有幾根帶互相連繫著,沒有最重要的罩杯。女人以跪姿服侍著胖子的同時,乳房不知廉恥地垂下來,那棗紅色的乳頭頑劣地勃起,提示著男人們女人的性感。
胖子示意女人轉身,他並不需要女人口舌服務到最後。他指示女人高高抬起屁股,用他肥大的手指玩弄著女人的陰戶。他恣意逗弄著女人的陰核、陰唇,把鏡頭放到很近陰戶,不顧美感地拍下他的手指如何鑽探女人嬌嫩的陰道。胖子著女人自己掰開自己的陰唇,讓他拍下她那濕透的陰戶。拍著拍著,胖子的獸慾蓋過了理智,隨手丟開攝影機,大口大口的品嚐女人的陰戶。
男人快手接過差點滾下床的攝影機,捕捉到胖子貪婪地舔啜女人的陰戶,從鏡頭裡,男人看到一頭被淫慾控制了的野獸,瘋狂地哽咬著獵物。胖子示意男人走近拍攝,他讓女人的臀部稍微向著鏡頭,撥開連著肛門的珠鏈,從肛門邊沿開始舔弄。胖子誇張地伸出又粗又厚的舌頭,大口大口地舔著。當舌頭舔到陰核時,胖子又誇張啜起雙唇,用力吸吮,但求拍下自己如何淫猥女人的光景。
女人無法看見胖子如何噁心地玩弄自己,但確切感受到強烈的快感。那肥大的手指每每摳中陰道最敏感的點,那粗厚的舌頭來來回回地玩弄著充血的陰唇,那醜得噁心的咀唇恰到好處地吸吮已經硬起來的陰核。胖子已經徹底撩起女人最原始的慾火,女人不斷扭動身體,一邊呻吟著。在男人們眼中,女人已脫變為一隻發情的母狗,毫無廉恥地搖著尾巴,等待男人的操弄。
胖子很清楚自己的陽具,不長,但非常肥大。只有把龜頭慢慢塞進女人們的陰戶,讓女人們感受陰戶被緩緩撐大,她們才會臣服於他的胯下。當他感受到女人的陰戶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陰莖,他已經按捺不住開始瘋狂抽插。
女人已經完全迷失於快感之中。本來她的陰道就比較窄,身後胖子的陰莖卻比一般人粗,加上肛門塞著一串珠鏈,三重的壓迫令她承受著三倍的快感。
胖子那邊感覺同樣強烈,他進出過無數的女人,眼前這個女人的緊緻堪比剛上高中的處女。他緊緊地捉住女人的屁股,像玩弄無邪的少女一般,毫不留力地撐大、貫穿、佔有女人的陰道。
胖子半徐不疾地抽出女人肛門的珠鏈,緊接著熟練地揉著擴張的肛門,異樣的觸感刺激著女人,她發出讓雄性為之銷魂的嬌喘聲,鼓勵著身後的男人帶她上高潮。
胖子終於去到臨界點,他猛然抽出肥大的陽具,碩大的龜頭硬塞在肛門內,女人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刺激尖叫了一聲。胖子把濃濃的精液注入女人的肛門中,滿足地跌坐在床上,欣常女人還在高高抬起的屁股。相反,兩個肉穴被撐開後的空虛感,令女人非常難受。
一直負責掌鏡的男人關上三部收錄了胖子和女人淫態的攝影機,恭敬地為胖子遞上毛巾和衣服,胖子也慌忙地半跪半站接過毛巾。
胖子稍稍擦淨身子,一邊穿上恤衫,一邊由衷地說:「六爺太客氣了。一切都只是舉手之勞,不應該要他老人家破費。其實,六爺托老弟你傳句話,我就二語不說馬上去辦。」
掌鏡男恭敬地說:「這份禮物是老闆親自交帶要小弟辦好的,還請洪官以後多多關照。」
洪官心情很好,打趣地說:「不不不,老弟用得著我,就是有官非啦,不用我關照就最好啦。呵呵呵呵。」他眼尾瞄了一眼軟趴在床上的女人,「不過呀,非常感謝老弟為我安排如此頂級的女人。口技很好,陰戶也是最上好的,很窄,很好操。哈哈哈。」
洪官又忍不住看了看床上的女人,「不過呀,這女人當妓女有點浪費啦,如果可以藏起來玩個一年半載多好呀。」
掌鏡男沒有正面回答,只是一邊替洪官穿上英式燕尾禮服,一邊接著說:「我帶來一些玩具、潤滑液、特製的壯陽藥等等,洪官你今晚可以盡情玩,明天小弟會派自己人來收拾乾淨。」洪官發出響亮得誇張的淫笑聲。
掌鏡男一直送洪官到房門外,聽著越來越遠的淫笑聲,躺在床上的妓女眼中露出一絲恨意。
【第一章 陸家千金】
2014年是陸家發跡三十年來最難過的一年。陸家長子陸永勤被揭發進行內幕交易,保釋候審其間亦犯上傷人罪,最後法庭判陸永勤監禁五年,及後上訴不果。陸氏集團創辦人陸建軍在初判時,聽到兒子的刑期後在法庭內中風,昏迷兩星期,醒後半身不遂,喪失部份說話能力。
陸氏集團由陸建軍陸建艦兩兄弟創立,集團發展到現在也沒有上市,大約擁有二三百名員工,加上一些附屬公司,規模算是相當穩健的中小企。但早在十年前陸氏兄弟為了集團現代化、制度化,訂了很多規矩。有幾條規則是針對陸家內部而訂的,例如陸家在董事局及管理層的人數比例。但這些制度刻下卻變成董事局的人事鬥爭。陸建艦在兄長陸建軍留醫搶救期間,為了迅速穩住了陸氏集團的局面,他馬上進行人事布局。
本來,時年四十的陸永勤是陸家二代中最出眾的。廿八歲自立門戶,七年後帶領自己創辦的創思科技上市。陸氏集團乃創思科技的第二大股東,創思科技則是集團增長最快的一環。陸建軍陸建艦早以屬意將來陸永勤統領集團,所以一直把陸永勤留在董事局。
二叔陸建艦長女早嫁,完全不理公司業務。次子陸永廉,擔任集團財務總監五年,縱然金融理財能力出眾,但欠大局觀,許多時錯判形勢,難堪大用。奈何蜀中無大將,唯有硬將他派到創思科技兼任主席,免得陸永勤半生心血毀於一旦,也讓兒子離開他的庇蔭歷練一下。然後陸家二代就要數到陸建軍的二兒子和小女兒。
二子陸永仁,時年三十五歲,心臟科醫生,對商業世界一竅不通,但現在陸建艦需要陸永仁坐在董事局裡,填補陸永勤留下來的空缺。陸永仁內心是千萬個不願意,特別是此時此刻是他身為專科醫生仕途的關鍵,他正與數位名醫合作研究一個頂尖的醫療項目,現在放棄的話,可能以後也無法踏上名醫之列。陸建艦明白人各有志,他不求陸永仁長期代兄擔任董事,但至少這一兩年內以人數鎮住對陸氏集團虎視眈眈的叔父輩們。
小女兒陸思穎,芳齡廿六,執業律師。人如其名,天資聰敏,加上甜美可人的笑容,一直深受長輩愛戴。陸建艦希望她可以辭去律師樓的工作,回到陸氏集團工作。他看中陸思穎出色的理解能力,從小到大,幾乎所有事情一學就懂。加上女性獨有的親和力,有望代替其父凝聚人心。但他知道如果安排陸思穎直接進入董事局,叔父輩們一定以年紀、年資、甚至女流之輩為由多加阻撓。當時侄子陸建艦鋃鐺入獄,兄長陸建軍又昏迷未醒,如果有個萬一,陸建艦希望以二叔身份,手把手教導這個侄女,讓她可以成為集團其中一名舵手。
陸建艦最後一著,是晉升集團重點裁培的項目經理邵天奇,成為集團副總經理。好讓陸思穎出任總經理時,有一位能力出眾,又沒有深陷董事間派別之爭的副手協助。
轉眼間過了兩年,陸氏集團在陸建艦、陸思穎、邵天奇三人的努力下,頂住了2015年大環境衰退的壓力,保住了集團的平穩增長。由於陸思穎表現出色,陸建艦正一步步安排讓陸思穎代替她二哥陸永仁,進入董事局。
但陸永勤所創辦的創思科技因被神秘的私募基金兩次追擊,陸永廉雖然深諳金融運作,獄中的陸永勤也偶有出謀獻策,但股價依然比高鋒期下跌了70%。陸永廉深知如果公司業務沒有重大突破,創思科技將無法提出融資,極可能會再受追擊。為了保住侄兒陸永勤的心血,其父陸建艦可能會動用陸氏集團的資金,私有化創思科技以抵禦那神秘的私募基金,這是陸永廉在公在私都不希望看到的。
*** *** ***
2016年5月的某個星期六晚上。中環蘇豪區。
在酒吧門外的酒客紛紛向正在路過的兩位美女行注目禮。兩位各有美態的女生才剛在蘭桂坊某聚會中各自乾了一整瓶香檳,現在他們正往蘇豪某店出發,參加另一批朋友的派對。
走在左邊的女生,大概5尺2吋高,濃妝下有著大眼豐唇。貼身的連身短裙,毫不吝嗇展現她那傲人的上圍和渾圓的臀部,打扮完全突顯了她的冶艷個性。右邊的女生,5尺6吋高。妝容得宜,圓圓大大的眼睛,纖細的鼻子和小嘴,有掛著討人歡喜的甜美笑容。穿著一條大露背的及膝連身裙,修長的四肢恰到好處地展露人前。前幅Deep V的設計,約隱約現地透出胸脯間迷人的曲線。她舉手頭足自然地流露出大家閨秀的氣質,眼角卻閃爍著一絲絲媚態。
「剛才的男人好帥哦,而且感覺上是大鵰哦,呵呵呵。」大胸女郎如入無人之境,高聲討論之前遇上的男人,「他一直盯著你看,可惜你都沒有反應。浪費!」
穿露背裙的女人反擊:「嘖,剛才有好幾個狀漢圍著你,也是盯著你看呀,你怎麼不跟他們來個多P?」
大胸女郎認真地說:「已經連續吃了三個肌肉男,膩了。」聽罷,兩人笑個花枝亂顫。
大胸女郎突然想起甚麼:「對了,你還有跟那個誰,樣子很陰森的那個,沒有再約炮嗎?」
穿露背裙的女人想起那男人不堪的表現,搖搖頭:「沒有了。」然後學著大胸女郎的語調,「膩了。」
她們笑得旁人為之側目。
大胸女郎喘著氣說:「哈哈哈… 那正好,今天晚上我們各自釣兩個帥哥,來個淫亂6P !」
*** *** ***
大胸女郎正被一個肌肉型猛男幹得死去活來。她雙手抱住自己D Cup的乳房,雙腳被抬得高高,享受著猛男激烈的衝刺。猛男也賣力地表現自己的肌肉和力量,讓另一位躺在旁邊的美人好好欣賞自己。
原本穿著露背裙的女人早已脫得一絲不掛,她一邊看著大胸女郎的性愛騷,一邊心想自己真倒黴,她的一夜情對象只幹了一次,然後在口交的時候睡著了,應該是喝多了吧。現在只能等這個肌肉男幹完大胸女郎,然後和自己來一炮。
肌肉男的心思早飄到這個苗條的女人身上。他的哥兒們剛才一邊操這個妞時,一邊讚嘆她的陰道特別窄。他也注意到這個妞的淫態簡直是騷在骨子裡。相比之下胯下的大胸女郎,雖然正被他操得淫聲四起,但就缺了一份媚態。他把大胸女郎翻過去,拿著雞巴敲打女郎的豐滿圓渾的屁股,他是做給身旁那個騷在骨子裡的女人看的。他向著閒著的她打個眼色,表示他的雞巴比那個醉死的哥兒們大了一號。他故意慢慢滑進大胸女郎的陰道,突顯自己的雞巴有多長。這麼一折滕,大胸女郎已經不停地浪叫。肌肉男一邊幹著大胸女郎,一邊幻想待回如何操死身旁這個騷妞。
這時,肌肉男看到騷妞正在撫弄自己的乳房,纖細的手指在搓揉那飽滿呈水滴型的乳房,食指的指尖在撥弄那形狀美好的奶頭。男人看到挑紅色的指甲對上棗紅色的乳頭,馬上激動起來,猛然向前一頂,大胸女郎被捅得大聲淫叫。騷妞繼續逗弄肌肉男,她把另外一隻手伸到自己兩腿之間自慰起來。經過一番前奏,騷妞把腿張開,讓肌肉男清楚望到她的中指跟無名指正塞在陰戶裡。騷妞隨著肌肉男活塞的節奏, 放蕩地用手指抽插自己濕透的淫戶。
大胸女郎發覺身邊的騷妞正在發浪,笑罵她騷貨,問她是不是欠操。肌肉男見機不可失,從大胸女郎的陰戶退出來,轉往扶起騷妞的屁股,對準騷妞的逼插進去。肌肉男馬上感到騷妞的狹窄,就像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般,陰道緊緊包裹著整根雞巴。和操弄少女不同,少女們會被他那大號的陽具撐得疼痛非常,要花好長的時間慢慢誘導才能成事。但眼前這個騷妞有著少女般的狹窄,卻同時擁有相當的容納性,他整支陰莖完完全全沒入陰道之中。而且在抽插間,他清楚聽到騷妞淫水很多。他一邊用力地操著騷妞,一邊用手指摳著大胸女郎的浪逼。未幾,他在淫亂的氛圍催谷下,完全臣服在騷妞狹窄的陰戶中。
【第二章 落英】
天朗氣清的星期日早上,鬧鐘在八時半準時響起。
陸思穎從床尾爬到床頭,按停鬧鐘,拖著萬分疲憊的身體,往浴室梳洗。在熱水柱的沖刷下,陸思穎慢慢清醒過來,想起昨夜一幕幕淫亂的景象,她感到無比舒坦。尤其是當肌肉男一邊抽插著她的時侯,大胸女郎一邊舔她的奶頭,一邊把兩根手指往她的咀裡塞,就好像同時被三個男人玩弄一樣。想著想著,陸思穎又忍不住在自慰。
*** *** ***
對陸思穎而言,性愛就好像吸毒一樣,可以讓她逃離萬分痛苦的現實生活。從小到大,陸思穎活潑開朗,受盡家人萬般呵護。她在無憂無慮的環境下成長,讀書、運動、音樂、繪畫,無一不是根據自己的興趣意願去選取。在毫無壓力之下,她所有表現都可以說是完美。依據原本的計劃,她會繼續在一家知名的律師樓工作,按當時的心態,可能會更進一步去考上大律師資格,找個好師傅學習,成為執業大律師。
但,一切美好的計劃被大哥毀於一旦。
她是有一點點怨恨著最疼愛自己的大哥。大哥他都今天仍然堅持自己被人陷害,但誰人陷害、為何陷害、如何陷害,卻始終說不上。而且,保釋候審其間傷人,也是證據確鑿。老爸受不了兒子入獄的打擊而中風。接著,整個陸家就變了樣。
老爸現在左半身完全癱瘓,有時候口水會不自覺地流出。本來幽默健談的老爸,說話能力也退化到像個八九十歲的老翁。素來堅強的母親,每次探望完兄長後也把自己鎖在房間裡,家裡的人都知道她自個兒偷偷落淚。二哥正勉強著自己,在繁重的醫務和研究中,抽時間回公司,學習集團業務,聆聽董事們的抱怨和質詢。堂哥也一下子老了十歲,在陸氏集團和創思科技兩邊跑,特別是創思科技,他完全是力不從心。
看見家裡上下都努力迎難而上,陸思穎也只好肩負起二叔陸建艦的期望,加倍努力去面對挑戰。但商界不是學校,陸思穎再也無法避重就輕地去展現自己最優秀的一面。的確,她對於文字的理解很優秀,口才也很好,所以她才會挑上的律師專業。但陸氏集團的運作並不限於紙上,工程項目、地產項目、零售項目、投資項目等等,每一門都足夠令她頭大,何況要在極短時間通曉各項目的精要。
2015年一場金融風暴,集團帳面上虧損很大,在十月份的某一晚,陸思穎終於崩潰了。
當晚,她如常地加班,分析各部門的匯報,已經有四分一的項目停擺,幾乎每個部門都虧損。最後,她連續簽了三十多份解僱信,當中好幾個老臣子是看她長大的。她再也按捺不住,掃光枱面所有的東西,再檢起鍵盤往垃圾筒死命的敲。然後,伏在桌子上痛哭。她不停地問:「為什麼要是自己,為什麼要是自己,為什麼要是自己。」
和她一起加班的邵天奇一直站在門外,一站就是三十分鐘,直到完全聽不到任何哭聲,他才推門進去。邵天奇很心痛,他明白這個集團太子女一直都在勉強自己,強迫著自己成長。可惜她進來集團的時機太錯了,她在集團最艱難的時候遇上金融風暴,即使見慣風浪的二老闆也捱出很多小毛病來。
當邵天奇步進混亂不堪的房間,陸思穎正站起來,她雙眼通紅,解開髮髻,秀髮如瀑布般傾瀉下來,那股幽怨的美,至今仍深深印在邵天奇的腦海裡。當她走過邵天奇身邊,著他替她收拾房間,收好她簽好了的解僱信,然後說她要回家休息。
邵天奇有想過追出去,但二老闆的叮囑就有如緊箍咒一般,他放棄了追上去的念頭,靜靜地替陸思穎收拾房間。
當晚,陸思穎去了中環買醉。她每去一家店也灌下一杯紅酒,直到第四家店,她已經引得一些男人注目。其中一個樣貌猥瑣的男人死命纏住她,一直陪她去喝到第十家店。迷迷糊糊間,陸思穎被那個猥瑣的男人帶到遠離蘇豪區的辟靜的小巷。男人純熟地把手伸進陸思穎的衣服裡,繞過胸圍,直接搓揉著她飽滿的乳房。男人見陸思穎毫無反抗的意思就往她的豐唇吻下去,頃刻間男人感覺到女人火熱的舌頭主動迎合著,而她纖纖的手臂也纏上來了。
陸思穎的一對嬌嫩可口的乳房早已被男人的手徹底淫猥過,男人用膝部頂開她的右腳,伸手探入裙裡。男人隔著絲襪和內褲撩弄著陸思穎的陰戶。酒精麻痺了陸思穎的腦袋,她一時以為自己和初戀男友調情,一時以為和暗戀的大學講師熱吻,一時以為前度男友在愛撫著自己。她的右腿不自覺地纏住了男人的下盤,男人更恣無忌憚地玩弄已經濕透的陰戶。他一直刺激著陰核和陰唇,偶爾間用中指挑逗她的菊門。男人的慾火催硬了他的肉棒,要不是那煩人的絲襪礙著,他已經撥開她的內褲,一柱擎天地插進這個醉娃的騷逼裡。
男人推開陸思穎的腿,著她彎身雙手靠牆,撩起裙擺,一手拉下她的黑色絲襪和內褲,露出一棵蜜桃般的美臀,在昏暗的街燈映照下,顯得份外雪白。男人習慣地舔一下自己的大姆指,再往陰核搓揉。陸思穎情不自禁地發出的嬌吟聲,待男人用手指亂搗陰戶裡,她更是癡迷地呻吟起來。男人望望濕透的手指,罵了句淫娃,然後掏出老二,對準陸思穎的陰戶插進去。
男人覺得這醉娃的淫穴實在太窄了,好像在姦淫那些剛成年就迫不及待就來泡吧的小女生一樣,心想是不是內褲拉住所以腿分得不夠開。男人越插越爽,下半身的抽動越來越激烈,他也聽出醉娃的呻吟聲越來越有騷勁。男人再舔一下自己的大姆指,捂住了醉娃的菊門揉著。
快感從下身衝擊著大腦,陸思穎希望快感不要停下來,她想這狂亂的快感一直伸延下去。男人聽到醉娃迷迷糊糊地喊著不要停不要停,操我操我。男人鼓起最後的拼勁,一口氣猛插了三四十下,就把雞巴拔出來,濃濃的精液噴遍在整個陰戶上,再沿著大腿滑下,黏住了名貴的絲襪。
第二天,陸思穎在一家非常廉價的時租賓館醒過來,淫亂過後的刺鼻氣味仍在,但男人早已不見了。
其實,當男人在賓館第二次操弄她的時候,她已經酒醒了,但狂亂的快感讓她無法自拔。陌生的男人高高抬起她的雙腳,用身體緊緊地壓著她,雞巴猛烈地撞入花芯之中。男人發現醉娃正看著自己,他把猥瑣的舌頭伸進她的小嘴裡,下半身更使勁地抽插,要把所有的獸慾發洩在這個淫穴裡。她的小陸思穎重新閉起雙眼,確切地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陰戶的神經到達臨界點,男人猛烈的衝擊帶來一波波停不了的快感。分不出是腦裡的聲音還是喉嚨發出的吶喊,是誰都好,插我吧,操我吧,對,幹死我吧。然後,陰戶緊緊地收縮著,激烈的高潮使得陸思穎腦裡剎那間一遍空白,早已不勝負荷的她昏死過去。
陸思穎檢起勾了兩個破洞的絲襪,內褲被丟到看得見汙糟的地上,兩樣都無法穿了。當她被賓館管收錢的大叔攔著要她付清房費時,她深深覺得被這個大叔視姦著。大叔肯定聽到昨晚她淫亂的叫床聲,他心裡面肯定在意淫著自己。陸思穎步出殘舊的大廈,還未弄清楚自己的方向,但見街上的行人穿梭往來。她下意識捂住裙擺,深怕一陣風吹來露出赤裸裸的下身。再看一看電話上的時間,已經是十點鐘,十多個未接來電,有八個是邵天奇打來的。忽然她又想起昨晚淫亂的情景,輕嘆一聲,就馬上趕回家梳洗換衣服。
自從那晚開始,每當陸思穎工作不順心的時候,或者是要下重大決定的前後,她都會去買醉,然後胡亂找個男人上床。短短一晚也好,她是多麼希望可以放下肩上的重擔,逃離她脫了軌的人生。慢慢地,這個陸氏集團千金,集團未來的領導人,慢慢地深深沈醉在淫慾之中,她已經無法自拔。她依靠著酒精、性愛去支撐著崩潰的自己。
*** *** ***
那個還在床上和肌肉男扭抱著的大胸女郎,是陸思穎在某個挑不上合眼緣男人的夜晚,在某家夜店認識的。她洋名Tina。Tina 是一個爽正痛快的女人,所以陸思穎聽到Tina提議合租單位的時候,她馬上同意了。後來,陸思穎確切感受到Tina 毫無機心,跟她坦白說了自己的家世。但陸家畢竟不是大家族,也不是超級富豪,Tina 對陸思穎的家世一點感覺都沒有,反而很在意陸思穎有沒有一些又年輕又帥又大根的富二代可以介紹給她。
【第三章 通往欲界的門】
2016年7月,某個炎熱的星期五晚上。中環蘇豪區。
Tina一邊埋怨陸思穎那天丟下她一個人對上兩個男人,一邊回味被兩個男人服侍的愉悅。陸思穎在這個多月裡已經聽過一百遍了,她正在努力找一些有趣的話題去分散Tina 的注意力。突然陸思穎注意到遠處有兩個男人向她們的方向走過來,她認得其中一個是法律系的傳奇級師兄卓震宇。卓震宇比她早十多年畢業,但他的事蹟無人不曉。單單是這七年分別戰勝了兩位律政司從英國聘請的御用大律師和三名排行首二十位的本地大律師,風頭可謂一時無兩。現在,只要是稍有志氣的法律學系後輩們都是以卓震宇為榜樣。
對法律系出身的陸思穎來說,卓震宇當然滿身光芒,但她的注意力卻完全落在卓震宇身旁的男人上。卓震宇身高大約五呎十一吋,但身旁的男人竟比他還要高出半個頭。恤衫下的體型精鍊,捲起袖口露出紮實的前臂,更顯彪悍。他的臉型比較長,眼小但眼神堅定,下巴有點胡渣,看上去四十來歲。但最令陸思穎側目的是卓震宇是對這個男人恭敬的態度。在這距離,她是聽不到這男人的對話,但肢體語言卻是卓震宇細心聆聽對方的一字一句。
Tina 隨著陸思穎的目光轉頭看過去,當她瞄到卓震宇時,她心想,這個男的好帥,然後習慣地伸手整理一下胸圍,讓胸部更集中一點。她再望望卓震宇旁邊的男人,手踭碰一碰陸思穎,小聲說:「陰森男,你的菜。」陸思穎瞪了她一眼。
「Cecilia。陸小姐你好。」卓震宇竟然認得陸思穎,還喊出她的英文名。但陸思穎卻一陣心虛,因為她和Tina 在這裡找一夜情對象時都會胡亂作一個名字。
「卓大狀你好。」陸思穎在向Tina點明對方身份地位,希望她不會太失禮,「我不記得你我認識的?」陸思穎說的是事實,以前在校的時候也好,每年畢業生聚會也好,她印象中他們沒有直接對話過。
「JK 拿過令兄你案件給我看。」JK,Jason Kwok是負責陸永勤官司的大律師。陸思穎沒想過卓震宇竟然會這樣回答,「可惜我當時也槓上律政司那邊,真是分身不來了。太抱歉了。」卓震宇的話充滿自信,但同時又說得字字誠懇,加上大哥入獄一事又狠狠地刺中了她的痛處,陸思穎一時沒聽出不合理的地方。
這時Tina 用腳尖踢了陸思穎一下,陸思穎更沒空細想:「這是我的姊妹 Tina Lau。」陸思穎被認出來,所以沒必要為Tina 弄一個假名,「這位是?」
卓震宇馬上介紹:「這位是陳森大哥。」陳森正眼看著陸思穎,雙目隱隱透出異樣的光芒。卓震宇接著說:「陳大哥是敦煌盛世,王二公子的特別助理。」
陸思穎迅速整理一下中間的脈絡。王氏家族是香港最大最富最有權的家族之一,祖上百多年前起家,現在主要分成三房。長房一脈主理家族核心業務,單單長房就已經可以打進香港十大富豪榜。二房是王氏家族最高調的一脈,過份浮誇的作風,加上經常鬧上報紙周刊,普遍被外間認定是敗家的一脈,但實情是他們二房對娛樂、賭博、奢侈品等投資有著深刻的理解。三房本來異常低調,四十年來絕少立於人前,但自從由三房掌控的敦煌盛世一舉推出多項高科技高增值產業,雄霸了整個東南亞市場,三房終於曝光在鎂光燈前。一直有傳言說三房是為了長房當裡子,專門做些長房不方便出面的勾當,讓人好奇為什麼這幾年三房越轉高調。
陸思穎從卓震宇恭敬的態度猜想,沒準王氏三房是卓震宇的大主顧,所以對區區特別助理也必恭必敬,想到這裡,陸思穎頓時覺得卓震宇的光環缺了一角,但很快陸思穎對陳森完全改觀了。傾談之中,陸思穎發現陳森對法律非常熟悉,也了解得十分透徹,對亞洲的商業分析更是媲美專業報告。陸思穎比對一下自己集團的內部報告,格局著實太小了,難怪敦煌盛世能夠領先東南亞。
陳森講話的內容固然吸引,不過最吸引陸思穎的是他具穿透力的聲線和隱透異樣光芒的眼神。他深沈而有力的聲線,清晰地穿入聆聽者的耳朵,好像和自己單對單說話一樣。而陳森的眼神則有些特別,女人的直覺告訴陸思穎,只有和她對望時,陳森眼裡才會發出異樣光芒。陸思穎不得不承認,她對這個男人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
酒過三巡,卓震宇竟然邀請一整晚都搭不上話的Tina 到別處再喝一回,Tina 整個喜出望外,馬上拉陸思穎到洗手間整理整理。本來陸思穎隱隱覺得卓震宇的光環又掉了一角,但Tina 卻說卓震宇是為陳森製造機會。Tina 對著鏡子自顧自話地說,釣上大狀是沒戲了,但能和大狀過一晚也不錯。陸思穎的心裡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不安,但一時間又想不到問題出在哪裡。
*** *** ***
一間豪華酒店的套房內,一對男女正激情地接吻。男人輕鬆地抱起女人,一步步走往床邊。女人在拉扯著男人的衣服,感受著男性背肌的觸感。
陸思穎無暇細想為何陳森會住在酒店裡,也無暇理會卓震宇Tina 最後怎麼樣,此時此刻,她只知道自己正慢慢地被慾火燃燒著。陳森靈蛇般的舌頭逗弄著陸思穎,讓她變得像小孩一樣笨拙。當攻陷了陸思穎的小嘴後,陳森的舌頭鑽到她的耳朵、耳珠、頸側,一吋吋地品嚐女人每一處肌膚。
陳森把陸思穎放在床上,脫下自己的外衣褲子,赤裸裸的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盯著陸思穎。陸思穎躺在床上看著這六呎多高的壯漢,裸著身子的他更顯高大和彪悍。他的左胸、左上臂、左大腿紋了一串串梵文。昏暗的燈光下隱約見到右胸口有一條傷疤。濃密的陰毛下,那雄赳赳的陰莖正躍躍欲試。她用最誘惑的眼神回應著陳森,一邊慢慢地拉開後背的拉鏈,她自信地挺起飽滿圓潤的乳房,等待著男人如狼似虎的回應。但陳森一貫冷峻陰森,沒有回應陸思穎的暗示,冷冷地說:「脫下裙子。」
深沈的聲音,簡單的命令,挑起了陸思穎內心的一點漣漪,她脫下裙子,背靠著枕頭斜斜地坐著,擺出誘人的姿態。陳森走到床上,六呎多高的身型和千錘百鍊的肌肉,有如巨神般跨開腿站到陸思穎上方。陸思穎才驚覺這男人的陰莖比遠看時,還要長,還要粗。
陳森道:「吹硬它。」陸思穎像聽到軍令般,乖乖地伸手扶著陳森的巨棒準備為他服務吸吮起來。她懂得男人都喜歡看女人服侍自己,她溫柔地握住肉棒,伸出舌頭圍著血紅色的龜頭舔弄。她把龜頭𦧲得乾乾淨淨,再沿著陰莖往下吻。眼前的陽具就像瑰寶一樣,當她親吻每吋肌膚,她伸出可愛的小舌把肉棒的每一吋都舔遍,好像害怕哪裡會舔得不夠徹底一樣,她反覆舔了數次,直到整條陽具滿滿都是她的口水,她才把龜頭放進咀裡吸吮。整個圓大的龜頭沒入陸思穎小巧的嘴裡,她慢慢地吞吐著粗大的陰莖。她一面深深地吸吮這根又粗又長的肉棒,一面套弄無法再往口裡前進的根部。
肉棒還未完全硬起來,已經撐得陸思穎換不過氣,她吐出了陰莖,正準備喘口氣再侍奉這根陽具時,陳森捉起她的雙手,掏起半硬的肉棒塞往好的嘴裡。陳森一點點的把碩大的肉棒塞滿陸思穎的小嘴,每擠出一點空間,他就往裡推進一點,直到頂住了喉嚨的未端。當陸思穎吐意大作時,陳森適時後退,只留下龜頭在口腔內,然後又把肉棒再往裡塞。如此反覆來回十數次,陳森的肉棒已經完全硬起來,陸思穎也沒有最初的吐意。陳森放開了陸思穎的手,改為扶著她的頭,並開始加快了下腰的動作,他一下一下地幹著陸思穎的小嘴。陸思穎已經用雙手捉住肉棒的根部,但肉棒仍撞擊著喉嚨的盡頭,口水止不住地從嘴角溢出。突然一口氣換不過來,她想退後,但被陳森的大手阻止了退勢,陳森的肉棒更深入地填滿僅餘的空間。她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腦內一遍空白。
在陸思穎感到窒息的瞬間,陳森抽出他粗大的肉棒,肉棒前半端沾滿濃稠的唾液,一絲絲的黏液還連著陸思穎無法合上的小嘴。陳森沒有理會喘不過氣的陸思穎,一把將她推倒,迅速脫下她的內褲,把又粗又長的手指伸進她的小穴裡。陰道緊緊地包圍著陳森的手指,他來來回回地去探索層層的肉壁,陰道也回應著他熟練的挑逗,淫水的分泌越來越多。厚厚的肉壁一層一層地摺疊著,層層的肉壁令分泌更多,玩弄過無數女人的陳森清楚知道陸思穎這個淫穴有多可貴,上一次遇到同樣出色的女體已經是兩年前了。
陸思穎不知道陳森腦內想著可等淫亂的回憶,她只知陳森的手指如何靈活地玩弄著她的小穴。陳森的手指來回鑽探著陰道,在不同的角度不停摳弄著,不停湧出的淫水鼓勵著粗大的手指更深入地滑動。陳森面對著嬌喘中的陸思穎,把靈蛇般的舌頭停在她嘴裡,陸思穎伸出舌頭回應,兩條舌頭交纏著,然後她情不自禁貪婪地吸吮著陳森的舌頭。
此時,陳森另一隻手也解開了胸圍,搓揉著陸思穎嬌美的乳房。陸思穎對自己的乳房充滿自信,雖然尺吋上只是B cup,但一對美乳飽滿堅挺,呈水滴型,看上去比B cup要大。加上乳尖乳暈大小適中,左右乳房幾乎完全對稱,使陸思穎對自己一對美乳充滿信心。但此刻,她恨不得擁有Tina 那對豪乳,因為在陳森的大手裡,她的乳房顯得份外嬌小。大手完全覆蓋住陸思穎嬌巧的乳房,像搓弄小球般把玩著,手指靈巧地搓擠那翹得高高的乳頭。陸思穎的慾火已經燒掉了所有理智,她想要男人用肉棒佔有自己,狠狠地淫辱自己。
陸思穎套弄著陳森的巨棒,左腿也不顧廉恥地張開,她放開陳森的舌頭嬌呻著:「嗯,我要,呀,你快來呀。」但陳森執意地用手指淫辱這個難得的淫穴,他感覺到淫穴連續的收縮,老練把手指壓在陰道某個位置上狠狠地摳著,一波陰精從陸思穎的陰戶噴出。陸思穎感到一襲強烈的快感貫通全身,她頭往後靠,身子向上弓起, 下腹止不住地抽搐。
陳森仔細地觀察著陸思穎。充血的陰戶像鮮花般盛放, 圓潤嬌巧的乳房隨著急促的呼吸急遽起伏。她輕鎖眉頭,半閉雙眼,仍然沈醉在潮吹帶來的激烈快感之中。陳森把沾滿淫水的雙指往女人的嘴裡塞,陸思穎好像嬰兒碰到奶瓶般,忘情地吸吮男人的指頭。陳森從陸思穎雙眼的餘光看到她止不住的慾火,她渾身上下散發著狂亂的媚態,陳森知道這淫勁一直藏在陸思穎的骨子裡,當枷鎖帶開,她就能撇下白天千金小姐的身份,不能自已地化身為一條發情的母狗,下賤地將開腿等待雄性的操弄。
【第四章 毘沙門天】
2016年7月,星期一中午。陸思穎的辦公室內。
陸思穎吃完了烤雞凱撒沙律,一個人呆呆望著電腦,腦內依然聽見陳森在耳邊深沈的呼喚和自己妖媚的呻吟聲,被陳森抽插過無數次的小穴仍隱隱作痛,一切都提醒她上星期五晚上和陳森過得有多麼瘋狂和荒淫。
*** *** ***
陳森用胸圍反綁陸思穎的雙手,高高抬起她的屁股,小穴早被他操弄得一塌糊塗,但他還是對這淫穴愛不釋手。他沒有用他靈蛇一樣的舌功玩弄淫穴,反而平直地伸出舌頭,直接粗礦地𦧲下去。撕磨脹大了的陰核,陰戶被舌頭擠開,連羞人的菊門也被舔個乾淨。
陸思穎那裡經得起這樣的折磨,她苦苦哀求陳森繼續操弄她。陳森一點也不在乎,繼續用舌頭、手指,不徐不疾地玩弄著她的淫穴,尤其是被陳森連續地刺激著的菊門,竟然有了異樣的性感。
「陸思穎。」陸思穎在狂亂的肉慾中聽到男人呼喚自己。「陸思穎,你的逼濕成這樣,很想要吧?」
從來沒有被一夜情的男性直呼其名,她一直用隨意想到的假名,用一個虛構的身份,代替陸家千金去享受淫樂。陸思穎在迷亂中喚起僅餘的羞恥心,她小聲地說:「想哦。」
「我聽不見呀,陸思穎,你是不是想我操你?」
她的肉穴已經受不了,再也管不住羞恥心,「我想你操我,快操我啊!」她搖著屁股,不顧廉恥地重覆喊道。陳森把姆指按在菊門上,同時中指、無名指置在陰道口,發情的陸思穎嘗試把手指套入陰戶,但姆指伸卻頑劣地頂在菊門上,半節指頭塞在菊門中。陳森稍微把二指往陰戶挺進,陸思穎受到鼓勵馬上往後退,使得整節姆指陷入菊門裡。
陳森得意地轉動姆指,「陸家大小姐是不是想我操你的肛門?」「陸大小姐,被男人操過屁眼?」「陸思穎,喜歡我操你的逼還是屁眼啊?」陳森連珠發問,但他不是求個答案,而是讓陸思穎明白自己是陸思穎,是陸思穎在被操弄。
「不不不不不。」陸思穎僅有的理智和慾望交戰著,「絕不能搞屁眼。」
「說!是誰要我操逼?」陳森又再玩弄她的淫穴。
「我。是我。你快來操陸思穎的逼吧。」陸家千金已徹底墮落。
陳森把避孕套脫下,扔在陸思穎的面前,龜頭塞在陰戶裡,「陸思穎喜歡不用套吧,想被操了吧?」
陸思穎一直等待這一刻,她什麼都不管了,她擺著屁股,「喜歡啊!快操我啊!」
陳森巨大的雞巴不停地插到淫穴的深處,他的姆指一直固定在菊門口,另一隻手不住拍打陸思穎的屁股,他一直要陸思穎重覆說最下流淫賤的話語,下流得像妓女一樣。
「你操得思穎好爽。」「大力點,思穎喜歡你大力地操。」「來操壞思穎的逼吧。」「小穎受不了哥哥的大雞巴,太大了,快壞掉了,我要死了。」「快到了,不要停,我快到了。」「呀呀,嗯,呀呀呀呀。」
陸思穎已經迷失在無止境的快感中,她無意識下說出自己的小名。陳森強烈的衝擊使她混然不覺屁眼被侵犯,陳森的姆指已完全沒入在陸思穎的小屁眼內,陰道因高潮收縮的同時,屁眼也緊緊地勒住姆指。方才隔住避孕套操弄陸思穎時,陳森已經感受過陸思穎的淫穴,現在雙方體液交纏下,淫穴緊緻的觸感無可媲美。陳森感到自己的肉棒被套得去到巔峰狀態,他同時暗地讚嘆著陸思穎的淫性。一般的女性在陳森如此操弄下,就像陸思穎剛才一樣,高潮過後就崩潰過去。但高潮過後的陸思穎,在失神過後,又再一次搖動著屁股。
陸思穎好像知道陳森尚未洩精,拼命要亢服陳森的肉棒,她發浪的叫:「小穎還可以,你快操我吧。」「小穎不行了,要去了。大雞巴不要停。」「你快射吧,我要去了。」「我不行了,快停下來。」
陳森在這淫穴下也快感連連,閉起雙目,全力操弄這個陸家千金,直到濃濃的精液全部射進子宮裡去。陳森把陸思穎的小穴操弄得一塌糊塗,精液還從陰戶緩緩流出。他沒有給陸思穎休息的時間,他要陸思穎用口舌清潔的肉棒。直到她𦧲乾淨溝和著自己淫汁的肉棒,吸吮出陰莖裡最後一點濃稠的精液後,陳森才滿意地下床,準備下一波的玩意。
*** *** ***
午飯時間早就過了,陸思穎把玩著陳森留給她的名片,純黑的卡片,金色的字。「敦煌盛世」「陳森」「行政顧問」,後面印著兩組電話號碼。簡潔得過份,而且她查過敦煌盛世的名片應該是白色的。但身為「二公子的特別助理」,有特別的卡片也很合理。不過,這個「特別助理」真的太特別了。他背脊紋有一個怒髮衝冠、怒目圓睜的神像,陸思穎查過這是日本形像的毘沙門天。除了右胸的傷疤外,背脊也有兩道長長的傷疤,兩道傷疤交差位置正正疊在毘沙門天的臉上,令憤怒的面相再添一份狂邪之氣。
*** *** ***
陳森在床邊看著手機上的一個急訊,陸思穎以一個不太自然的姿態軟軟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她目光停留在那毘沙門天的臉上。她的脖子上還戴著頸圈,手腕和腳腕上的鎖扣仍緊緊相連著。她的小咀、陰戶都被陳森的肉棒和淫具狠狠地操弄過好幾回,連最羞恥的菊門也被他反覆玩弄過。手指、震蛋、珠串給肛門帶來可恥的觸感,混和著陰戶性交的愉悅,衝擊著全身每一個細胞。
陳森知道其實不用任何玩具,光憑他千錘百鍊的性愛技巧已經足夠讓陸思穎臣服在他的胯下,但陳森想知道這個千金小姐潛藏了多大的淫慾,所以他執意要她如妓女一樣被多種玩具操弄,執意玩弄她的屁眼。體力早已透支的陸思穎可能不會知道,剛才最後的五分鐘,她是陷入何種狂態。
雙手被緊緊固定在雙腿之間,屁股高高抬起,陳森抽出假陽具,明明被淫猥得一遍狼藉的陰戶,還在惱人地一開一合。這使陳森又再記起那個同樣可口的女人,無論操那個女人多少遍,淫水也是源源不絕地湧出。想到這裡陳森又挺起巨棒,使勁地操弄陸思穎的淫穴。
雖然這半年以來,陸思穎都過著放蕩的生活,但畢竟不曾被人如此長時間地徹底地淫辱過。當陳森粗大的陰莖再次撕磨著被過度刺激的淫穴,一陣劇烈的痛楚蔓延全身,她恨不得馬上切掉陰道,劇烈的痛楚麻痺著全身四肢,連大腦也凝住了。同時間,陳森感到陸思穎全身的肌肉收縮,下一刻陰道也緊緊合起來。他緩緩地推進,像姦淫未經人事的少女般,慢慢抽動他的肉棒,直到確切感到陰道重新濕潤起來,他才加快活塞動作。
全身劇痛過後,隨之而來的是令人瘋狂的快感,陸思穎在痛楚與快感之間得到前所未有的愉悅。陳森看著陸思穎的蜜臀瘋狂搖動,她那淫蕩的呻吟聲正顯示著她正追求著高潮。陳森奮力地抽插這個發情的女體,他忘情地發洩自己的慾火。他感到陰道又傳來一陣持續的抽搐,陸思穎失禁了,她深深陷入高潮中無法自拔。陳森鼓起最後的力氣,盡情地操弄深陷在高潮中的陸思穎,把精液注入子宮深處。
陳森解開所有皮扣,拿掉置在肛門的珠串,看著陸思穎沈沈睡去。然後,他仔細清洗每一件沾滿陸思穎體液的淫具,把它們整齊地放回雙層的工具箱內。留下自己的名片,匆匆地離開。
*** *** ***
晚上八時,經過漫長的會議,陸思穎回到辦公室,拿著那張黑色的卡片,又再回味和陳森的一夜激情,正想得入神之際,邵天奇連門也不敲就衝進來:「陸小姐,壞事了。」
【第五章 夜叉】
邵天奇開著陸思穎的房車,飛快的駛往陸家大宅。陸思穎千百個念頭在腦內閃過,使得她的頭很痛。邵天奇一個在報紙財經版工作的舊同學來電,劈頭第一句就問他創思科技和IZD 的協議是不是拉倒了。
這次創思科技和IZD的談判是一個非常機密的安排。知道這個安排的只有陸建軍、陸建艦、陸永勤、陸永廉、陸永仁、陸思穎、邵天奇、還有創思科技COO 李子超。李子超是陸永勤多年好友,他們一同創立創思科技,而他主要負責科技與營運事務,陸永勤入獄當下,李子超兼任CEO一職。
陸永廉發覺創思科技幾乎每項投資、每個合作專案,總是被人捷足先登,不然就是對方臨時拉倒,轉和別的公司合作,或者是在草案階段就被財經科技博客爆料。所以,陸永廉秘密地邀約IZD 創辦人Ben Zahavi和CEO Guy Ezra在希臘的一艘豪華遊艇上見面。當年,堂兄陸永勤和李子超就是在愛琴海邊一家小餐館獲得對方賞識,把當時IZD的其中三項的核心科技以低價達成轉移協議,同時創思科技也重點投資IZD 另外兩項尚未成型的技術作為回饋,並有優先購買權。
IZD早前派專人通知李子超,他們投資的技術經已進入最後階段,創思科技可以進行報價。陸永廉思前想後,他們決定用最秘密的方式進行會面。雖然得到陸家上下信任,邵天奇沒有參與任何安排以避嫌,他甚至連確實的會面時間地點都不知道。一切行程由李子超親自安排,衛星電話則直接交給陸建艦,是成是敗也只通知陸建艦一人。詭異的地方是陸建艦並沒有收到陸永廉及李子超任何消息。
陸建軍不能夜睡,十時多便回房就寢,其他人在書房一直等,到了晚上十一時正,終於收到陸永廉的來電。他一來便破口大罵IZD開天殺價,要價比他們的預算上限高出整整一倍。陸永廉向陸家眾人解釋:「Ben Zahavi比較念舊,還好說話。但那個天剎的 Guy Ezra 覺得之前的技術賣得過份地便宜,完全未能反映技術的重要性。他們預計當我們把所有技術整合後,我們應該會處於市場領先地位至少十年。他還說這個價錢不是他訂的,而是由另一家公司提出。」
陸建艦著李子超接過電話:「子超,你是專家,告訴我,那些什麼的技術整合之後,真的那麼值錢嗎?」
李子超跟陸永勤最大的分別是表達能力,不是李子超有什麼語言障礙,而是陸永勤總是可以把最艱深難懂的科技概念轉化成通俗易懂的東西。李子超想了十多秒:「陸先生,我現在很難告訴你整合以後的應用,但情況就好像你公司開完員工大會,你只能大概知道幾百人應該會回到自己座位。但將來AI會自動學習、分析、預測你的員工的移動路線,將來系統可以告訴你,天奇會有95% 機會率先替陸小姐沖好咖啡才回到座位。如果應用在公共運輸、物流業…」李子超接著花了近五分鐘一股勁地講解。
李子超單純是想學陸永勤打比喻,但正好搔中邵天奇的癢處,邵天奇只好裝作沒聽見。陸思穎瞄了一眼邵天奇,但心裡面卻泛起陳森的毘沙門天紋身。李子超講解完畢,陸建艦轉向陸思穎:「小穎,你覺得呢?」
陸思穎斷然道:「天哥要馬上打電話給報館的朋友,再次肯定地說創思科技有優先權,談判上我們有優勢,至少要有一份報紙替創思說話。超哥馬上聯絡他熟悉的科技界博客,大力吹噓創思的願景。堂哥再動動腦筋,我們可不可以直接用對方的價碼把協議定下來。其他的,回來再說吧。」
陸建艦滿意地點頭,眼睛不自覺地往二樓看,好像在對熟睡的大哥陸建軍說:「你女兒慢慢長大了。」
*** *** ***
2016年7月,最後一個星期五晚上。蘇豪區。
陸思穎身心透支。在陸氏集團繁重的工作上,再勞心創思科技的事情,早已超出了身體的極限。連邵天奇也結束加班,提早回家休息了。
很久未見的Tina 給陸思穎帶來了一個爆炸性的消息,「卓震宇已經被我深深迷住了。現在他老婆和兒子去了什麼親子遊學,他說每晚都過來找我哦!」陸思穎驚訝得攏不上咀巴,眼睛都快掉下來。
Tina 在陸思穎耳邊說:「他可喜歡我替他乳交了。」接著Tina滔滔不絕地講解卓震宇各種各樣的床上辟好。「我肯定我知道的比他老婆多。」
「那你是鐵了心當人家的情婦?」陸思穎對卓震宇失望頂透。
「就是玩玩囉。要我當情婦,我收得很貴呢。」Tina 完全沒注意到陸思穎的不耐煩,反而看到不遠處有個細眼男人,她碰一碰陸思穎,「喂,陰森男,你的菜。」
陸思穎以為是她每晚想著的陳森,側頭一看,眼睛額頭是有三分像,但沒有陳森的老練和霸氣,而且整個相貌十分猥瑣。
及後卓震宇來接Tina ,留下陸思穎自個兒飲悶酒。
*** *** ***
這個相貌猥瑣的男人叫李進,的確有點像陳森,但李進卻給人一種流氓的感覺。穿搭著頗為名貴的打扮,但掩蓋不了市井的味道,加上混身上下散發出危險的感覺。
陸思穎並非要找李進一夜情。就像剛剛品嚐過最高級的佳餚美酒一樣,短時間內很難再對其他食物提起興趣一樣。這一刻的陸思穎對任何男性也提不地勁,但李進前臂的鬼頭紋身吸引了她的好奇,讓他們搭上話。
「這個是夜叉,聽起來是邪門的東西吧。其實夜叉在印度神話中是半神,專門食鬼。」李進指著夜叉頭上的角,「夜叉是梵天最忠實的僕人,是人類的朋友,維護世界和平呀。」雖然李進說著印度神話,但陸思穎總是覺得這個夜叉頭像與陳森背脊上的毘沙門天的畫功很相似。
李進堅持請陸思穎喝一杯很有特色的雞尾酒,經典的伏特加混和著數種印度進口的草藥和香料,配合著李進印度神話的解說,這杯The Sol of Colaba 份外好喝,但陸思穎對李進的好奇僅僅至此。她禮貌地回絕李進續杯的邀請,徑自離開夜店。
陸思穎轉到另一家店繼續買醉。迷幻的音樂,香醇的威士忌,她享受著內心的一片空白,所有的煩惱一掃而空。突然,腦裡閃過陳森的臉孔,毘沙門天的紋身,高大的身型,巨大的肉棒,陰戶被貫穿的快感,肛門被玩弄的騷麻,哀求男人抽插的恥感,一一衝擊著大腦,下半身竟然湧出快感。陸思穎甩甩頭,離開了與陳森的回憶,肯定自己是相當清醒,甚至清醒得可以感覺到下身的變化。
最初就像手指隔著內褲搓揉,慢慢地陰核微微脹起,騷麻的感覺緩緩地擴散到大小陰唇,然後陰戶開始發燙。感覺就好像某個懶怠的星期日早上,一個人在床上自慰,感受著快感蔓延全身一樣。不同的是,此刻腦中卻沒有任何幻想對象,也沒有動上半根指頭,快感卻不住地湧現。
陸思穎躲到洗手間,看見內褲微微濕了一片,她便伸手到陰戶舒解突然而來的淫慾。匆匆渲洩了一波快感後,從洗手間出來,坐在她原來的位置上,未幾,騷麻的感覺又再沿陰核出現。
就在這惱人的時候,陸思穎看到李進在吧台那邊,一邊隨著音樂扭動身體,一邊環顧四周的女性。李進也發現陸思穎了,他喜出望外的模樣,把原本的細眼擠得更細。他拿著一杯威士忌和一杯不知名的雞尾酒走過來,陸思穎強忍著下體的騷癢,讓他坐過來。
聊著聊著,李進漸漸靠往陸思穎身旁。手臂靠著手臂,大腿靠著大腿,簡單的磨擦使得陸思穎下身翻起巨浪,就像一隻無形之手在撫弄著陰戶一樣。陸思穎慢慢放棄內心的掙紮,心想:「罷了,如果這個男人開口邀請我去一夜情,我就馬上答應算了。」但是,李進始終沒有開口,只是不斷磨擦著她的手腳。
喝了大半杯雞尾酒,下身的癢已經越過極限,陸思穎再進洗手間渲洩。她發現內褲已經濕得不像話,正猶豫要不要繼續穿上,隔鄰的廁格有人嘔吐聲大作,無暇細想,她就直接脫掉內褲,塞進小手袋裡。從未試過如此狼狽的她正在考慮要不要主動向李進提出做愛,而沒穿內褲的空虛感也像在催促她儘快下決定。
陸思穎羞愧地提出從來只有男人提出的問題:「你…嗯…想不想和我…過一夜?」
李進皺一皺眉,側著頭,把耳朵靠到陸思穎的嘴邊,親密的舉動令陸思穎的下身再次發癢,「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陸思穎羞得無地自容,她紅著臉,再問一次:「你想不想和我……過夜?」
「你收多少錢?」陸思穎做夢也沒想過李進會這樣回答,她根本反應不過來。
「嘻,你收多少錢啦?」李進再問,「是第一次出來賣嗎?很多像你一樣的辦公室女郎,買包包買衣服花多了,作個假名,來到夜店,找個男人賺快錢嘛。」
陸思穎百詞莫辯,「我不是不是,真的不是。」下半身的騷癢感越來越烈,一時間站不起來。
「難道不用錢?」李進一臉驚訝地望著陸思穎,「其實你不用害羞呀,不是每個女人也像你朋友一樣釣上凱子啦。來,爽快點,你缺多少錢,說。」李進猥瑣的眼神逐漸浮現。
陸思穎氣得想拿起杯子敲往這男人的頭上,但李進更快地握住她雙手,另一隻手塞往大腿下,撫摸她的大腿內側。「五千,一整夜,連口交。」李進認真地為這檔下流事討價還價。
手被緊緊扣住,但大腿內側傳來誘人的觸感,使得陰戶持續收縮,陸思穎並不知道身體已經到了臨界點。
「這樣吧,六千,不用套。」陸思穎開始有點點下流的快感,她腦內不住閃過被男人赤裸的肉棒操弄的畫面。
「嫌少麼?你到底有多缺錢喇?這樣吧,你讓我先驗一驗,值了,我再加碼。」然後手一直伸到盡頭,指頭嚐到濕潤的陰唇,再一下子滑進陰戶。「啐啐啐,沒穿內褲啊?都濕成這樣了?你不是第一次賣吧?要不你告訴我你的真名,做什麼工作,我給你七千。」
陸思穎羞愧得抬不起到,死命的緊緊夾住雙腿,但這樣陰戶的快感更是高漲。
「很正點的妓女,沒玩就這樣濕了,很好。」陸思穎腦袋越顯蒼白,漸漸出現的是一個另一個自己,正在被一個男人當作是妓女一般被操弄著。男人猥瑣地舔𦧲著另一個自己的全身,用力地抽插著陰戶,要狠狠地賺回付出的一分一毫。
「一口價,八千!要中出。」手指仍在陰戶裡鑽。陸思穎看見男人從另一個自己拔出雞巴,拉出一絲精液。
「一萬!搞上你的後庭。」陸思穎想起陳森瘋狂地用手指玩弄自己的菊穴,現在,終於連巨棒也插進去了。
「一萬五千,來個3P,怎樣?」陳森在幹著另一個自己屁眼的同時,李進把肉棒塞到另一個自己的嘴裡。下一秒是另一個自己騎在李進身上,淫蕩地張嘴吞食著陳森的巨根。兩個男人互相交替地淫辱另一個自己每一個肉洞。
陸思穎有了快感,軟靠在李進的膊頭上,李進的手指仍停在她的股間,「我們成交了?一萬五千元,中出、3P、隨便任我們幹?」陸思穎每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但下半身那惱人的騷癢感再次襲來,腦內陳森李進又再度姦淫自己,她已經無法正常地反應。
李進在電話裡一句妓女一句淫娃地向兄弟介紹陸思穎。
「不是,不是妓女,我不是妓女。」陸思穎用最後的理智反抗著,但下半身又不爭氣地傳來性感,「我是陸思穎,不是妓女。」
【第六章 夜叉的盛宴】
陸思穎一直都不知道,第一次被陌生人淫辱是在一條髒兮兮的後巷內發生。那時她喝得醉醺醺的,任由陌生的男人魚肉。
李進和他的兄弟小東帶陸思穎到一條更為隱秘的後巷。小東是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在夜店知道陸思穎沒穿內褲後,他一路走來都在調戲陸思穎,他現在更伸手進裙內恣意逗弄。
李進用純熟的手法把鐵門上的兩個鎖頭打開,然後叫小東把陸思穎拉進鐵門內。這裡原是大廈一條緊急通道,後來有人把兩邊出入口安裝鐵門,變成大廈的雜物房。左右很多放滿雜物的鐵架和雜物。再往裡走的拐彎處,也橫著放了一個大鐵櫃,把往通前門的通道幾乎堵死。李進明顯不是第一次到這裡來,他反手拍拍牆身的按鈕,點開了兩盞黃黃的燈和風扇。
此刻的陸思穎其實是相當清醒,只是持續不斷的騷癢感,使得一幕幕淫亂的畫面不住閃過。在兩個男人輪番輕薄下,她管不了自己是不是妓女的問題,她清楚知道只有雄性的肉棒不斷的撕磨,才能止住下身連綿不絕的騷癢。
李進把五張一千元紙幣塞到陸思穎的手心,小東還在嘮叨著這沒有大咪咪的妓女哪裡值一萬五千元。
「來,Sabrina,不,是陸小姐吧,讓我們看看你的騷逼吧!」李進禮貌地說。
陸思穎知道如果她跟著指示做的話,她就真的成為妓女。但下半身對男人的渴望,她只能屈辱地撩起裙子。
「喂!誰要你站著撩起裙子呀,轉過身,彎腰,給我們看你的逼呀!你這個不穿內褲的妓女,裝蒜啊?」小東捉住陸思穎正在拉高裙擺的手喝道。
「我真的不是⋯⋯」陸思穎的羞恥心慢慢退下來,心想一切都無所謂了,只要扔了這些錢,她就不是妓女,她告訴自己需要的只是男人。
陸思穎轉過身,瑜珈的訓練令她彎腰彎得非常徹底,小東迫不及待的撩起她的裙子,雪白的屁股下是一片狼籍的陰戶。就像是被操過兩三遍那樣,陰核挺起,一雙花唇充血通紅。小東一時間看得呆了,正想轉頭問李進些什麼,李進示意他不要說話。
「你翹得那麼高,是想我們先搞屁眼?」李進伸手愛撫著陸思穎整個陰戶,姆指輕揉著她嬌嫩的屁眼。
「不能搞屁眼,絕對不要。錢我還你啦。」陸思穎堅持最後的底線。
「那就要扣起五千囉?」小東一掌拍左陸思穎圓圓的屁股上。
「一萬元,3P,不用套,中出⋯⋯」李進一邊唸出這次性交易的內容,一邊拍打陸思穎的陰戶,「⋯⋯任操,不操屁眼,對不,對?」
「呀。呀。對呀。呀。」陸思穎等同承認自己在賣身一樣的答應著。
「大哥,能讓我先來嘛?我硬得不行了。」小東急不及待地脫掉褲子,準備好插進陸思穎的嫩穴。
「你問她呀!要尊重妓女,要有禮貌。」李進又拍一下子陸思穎的陰戶。
「請問你這個妓女,我先操你的淫逼,喜歡不?」這已是小東最禮貌的提問。
「快呀,求你了。」陸思穎聽不下去他們的羞辱,只求他們快快完事。
小東挺起肉棒插進去,整根沒入陸思穎的嫩穴中。
小東無法形容此刻的感覺,直到很多年以後的某天,他在獄中與人聊起女人,他才懂得眼前的妓女有多珍貴。
陰戶緊緊包裹住他的陰莖,同時淫水源源不絕地流出,很快地男女二人進入了忘我狀態。陸思穎整晚積壓著的奇怪慾念瞬間爆發,像發情的母狗般不住浪叫。小東從未操過如斯高質的妓女,他毫不留力地不住挺進,滿足女人的需索。
小東幾年前與其他小混混一起迷姦了一個小醉娃,小醉娃未經人事就不幸遇上他們一幫流氓。小東當年也是第一個上的,他抹點口水在陰莖上就硬塞進處女的小穴中,緊得要命但完全乾枯的陰戶,加醉死的狀態,操起來一點都不痛快。
現在操弄著的妓女比那個處女好太多了,他只曉得說:「大哥,這妓女好窄,真的很窄,很多淫汁,爽呀!」他不顧一切地插,即使仗著年輕的身體,還是未等到陸思頴穎去到最高潮就射精了。
小東握著自己的雞巴往陸思穎的口裡送,陸思穎想也不想就用力吸吮著。
「大哥,這妓女值得,值得。太爽了。」小東閉起眼,享受著陸思穎醉人的口交服務。
*** *** ***
陸思穎正彎身賣力地呑吐李進的陰莖,小東則站在陸思穎的身後,扶著她的下盤不讓她軟倒下去。
陸思穎想盡快滿足兩個男人的獸慾,讓他們快點洩了,所以她即使心不甘情不願,她還是一面吞吐李進雞巴,一面用陰戶摩擦小東的肉棒。李進發覺陸思穎越來越起勁,他馬上賞了陸思穎一記耳光。
「臭八婆!很趕時間嗎?一萬塊耶,我們要玩一整晚的。」陸思穎一輩子也沒有被人掌摑過,正要站直身子反抗的時候,下身的騷癢又重新開始,她忍不住嬌呻一聲。
「還想要吧?淫娃!」李進用陰莖敲打著陸思穎的臉。「以為用力含就能搞定我?」
「淫娃,深喉你懂了吧?所有妓女都會的活。」李進捉緊陸思穎的面頰,「來,讓我操你的嘴。」
小東光是想想那個畫面也興奮,忍不住一指插進陸思穎的小穴裡。陸思穎為了舒緩癢感,顧不得李進的龜頭正往她的嘴裡塞,本能地搖著屁股。
李進拉著陸思穎的秀髮向後一址,整個頭仰起,他把肉棒順勢滑入陸思穎的口腔內。李進的比小東的長一點點,仍然是比較普遍的尺寸,但形狀卻十分奇特。他肉棒的莖部明顯比龜頭粗大,以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向上堅挺著,正如夜叉頭上的角一樣,充滿淫邪的氣色。這根淫邪的角正伸往陸思穎喉嚨深處。
陸思穎曾替陳森深喉,他那巨根完全填滿她口腔所有空間,深深貫入喉嚨盡頭,一種窒息帶來的衝擊,使大腦停止運作,全身處於麻痺的快感。李進的肉棒足夠讓陸思穎有難以呼吸的感覺,但李進是一下一下地幹著她的嘴巴,她仍然有換氣的時間,只是陸思穎並不知道這是她逐漸適應深喉的表現。小東早就待不住走到旁邊觀摩這活春宮,這個淫蕩的妓女正全程投入地享受男人幹自己的嘴巴,彎彎的角在口腔頂磨擦時,總會吐出愉悅的嬌喘聲。李進還未到高潮就把肉棒拉出來,口水混和著男人的分泌物沿著陸思穎的嘴角徐徐流出。這發情的娼婦沒有閉上嘴,癡迷地等男人會再度插入。
「小東,換你上,記得留力。」李進挺著濕漉漉的雞巴,插進再度泛起艷紅色的陰戶中。
*** *** ***
陸思穎只希望這兩個男人盡快完事,止住陰戶怪異的騷癢感。但男人們不住提醒陸思穎,她是收了錢的妓女,是出賣身體的淫婦。小東把陸思穎架在鐵架上,讓他們可以好好欣賞這個美麗的胴體。
赤裸的她穿回名貴的高跟鞋,雙腿微微張開,雙手扶著鐵架。本來是支撐身體的動作,在男人們眼裡變成了最淫猥的姿勢。陸思穎媚態盡露的眼神,起落有致的嬌喘聲,輕輕顫動的美乳,被操弄得一遍狼藉的陰戶,連老練的李進也有泛起了不能自已的衝動。
「來,陸小姐,先捧起自己的乳房讓我們品嚐一下。」陸思穎全身上下早已被看光,但要她捧起自己自己讓他們淫辱又是另一回事。她艱難地伸手捧著自傲的乳房,等待著男人的享用。
「唉,我付錢,還教你當妓女。陸小姐,你要用手指搓你的乳頭呀,搓硬它們呀!」持續的快感早使陸思穎的乳頭充血翹起,李進本是想要羞辱陸思穎而已,但她這個動作確是太銷魂了。兩雙細長的手指在乳暈上打轉,然後指尖上下挑逗著凸起的乳首,下身的騷癢襲來,陸思穎小聲地發出愉快的呻吟聲。小東連吞兩下口水,等李進的指示。
李進示意小東撲上去,小東貪婪地吸吮著陸思穎,好像要把整個乳房吸乾一樣。然後李進才把另一邊乳頭含在嘴裡,再仔細地用舌尖逗弄這寸許之地。陸思穎情不自禁地捉住男人們的頭,挺地胸脯,讓他們盡情玩弄雙乳。
李進忍住慾火,讓出陸思穎的乳房讓小東盡情吸吮。他湊到陸思穎的耳邊小聲問:「哎,妓女,你又想要了吧?來,我們三個再親密一點,你叫我進哥,叫他東哥。東哥在喝你的奶水呀。」小東胡意用力一吮,陸思穎哼了一聲。
「你喜歡進哥如何叫你呀?妓女?淫娃?陸小姐?還是陸什麼思?」李進伸手輕摸飽滿的陰戶,陸思穎再受不起如此撫弄,回答說:「小穎。」
「小穎。淫娃小穎。妓女小穎。不好記啊。不如你以後用『思思』這個名字來賣淫吧,淫娃思思,蕩婦思思,妓女思思,多順耳呀。」李進很滿意這個名字,「蕩婦思思,是不是又想一根肉棒塞嘴裡,一根肉棒插在思思的淫逼裡?」
陸思穎雖嘴硬,但身體卻不由得她,她下半身本能地擺動,情慾再一次高漲起來。
*** *** ***
陰戶裡的騷癢早已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發自內心純粹的肉慾。她變成一條發情的母狗,瘋狂地搖擺著下盤,用緊緻濕潤的小穴套弄著小東的肉棒。同時,她有如妓女般不知廉恥地𦧲啜著李進的肉棒,連胯下的陰囊都𦧲得乾乾淨淨。
李進暗暗驚歎陸思穎的適應力,才一個晚上,她已經習慣了口腔和陰戶同時被姦淫。不管是那種姿勢,陸思穎總可以主動迎合著男人們的肉棒。
小東低吟一聲,把僅餘的精液注入陸思穎的淫穴內。
「進哥,你快來操思思吧!」陸思穎徹底忘記了陸氏千金的身份,大家閨秀的矜持早已飛到雲霄外。在男人們輪番淫辱下,她深刻地了解到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淫娃蕩婦。
陸思穎躺在小東身上,任由小東搓弄自己的乳房乳尖,她妖媚地和他濕吻,表達著她好喜歡他的搓揉。她緩緩地抬起雙腿,用手指掰開自己的陰戶,等待著李進的肉棒。她天生的媚態盡現,再次燃點起李進的慾火。
「進哥,快點插進來哦!」她全心全意等待李進插進她發情的陰戶。
李進再次插進陸思穎的淫穴裡,她放浪地呻吟著。那根有如夜叉角的淫根,恰如弓起的雙指般,不停磨擦著陸思穎的陰戶,擠壓著她的膀胱。沒有陳森霸道的壓迫感,但巧妙地一步步把陸思穎推向高潮。她不自覺地伸手揉著陰核,嘴裡吐出幾近瘋狂的浪語,「呀呀,好爽,進哥大力點,嗯嗯,東哥也大力點,嗯呀,你們插死我了,呀呀呀。」
她閉上眼淫叫著,等待高潮的來臨。一如很多女人一樣,陸思穎被李進的淫根插至失禁了。
李進著小東把陸思穎翻過去,讓他可以從後享用她的淫穴。沈醉在高潮中的陸思穎本能地把屁股抬得更高,「進哥不要停,思思還可以,快點射在思思裡面。」小東剛才就因聽到這句風騷蝕骨的淫語而洩精,他深吻著這美艷的蕩女,舌頭互相交纏著。
陸思穎感覺到李進再次按摩著她的肛門,李進每一次姦淫她時,手指總是揉弄她的菊門。
「呀!」肉棒插入她陰戶的同時,兩根手指鑽入菊門內。
快感、疼痛、麻癢,同時襲來。她想向前趴,但小東緊緊抱住她,讓她動彈不得。李進的手指停住不動,改用下身抽插著陸思穎。很快地,狂喜的愉悅蓋過驚恐,陸思穎不住地扭動纖腰,享受著抽插陰戶的快感。
「嗯,呀,進哥大力點,我又丟了。」就在此時,李進開始抽動指頭,高潮的快感被肛門異樣的觸感停住了,「不要呀,進哥不要玩屁眼了,只要插思思的陰道就好了。」
李進如此反反覆覆地玩弄著陸思穎的陰戶和屁眼。陸思穎迷失在陰戶追求高潮與肛門異常快感之間,她已經分不開是哪個淫穴傳來快感。
李進把陰莖退出來,專注地玩弄著陸思穎的屁眼,小東也伸手姦淫她的淫穴。
她不停地哀求男人賜予最後的高潮,「哥哥們快來幹我吧,思思受不了啦,求求你們了,快來操我吧。」
「讓我們先嫖你的屁眼,才操你的逼,好嗎?」李進在陸思穎的耳邊問,一邊不停摳弄她的屁眼。
「好,嗚,好,快嫖我的屁眼,我不行了,嗚。」陸思穎最後的理智崩潰了,她一邊哭,一邊高高翹起蜜桃般的屁股,跟最下流的娼婦一樣,等待男人操弄她的屁眼。
李進從架上拿起手機,對準陸思穎的屁眼和陰戶,記錄著他把濕漉漉的龜頭慢慢塞進去屁眼的一刻。李進凝望著屏幕,如娼如妓的淫娃,初經姦淫的肛門,他拼命要將這刻的淫邪美景深深地刻印在腦海裡。
【第七章 夢醒】
陸思穎緩緩地睜開眼,四周一片漆黑。她先聞一下有沒有男人們的腥臭味,張開雙臂確認床上只有自己一個,然後摸摸自己身上的睡衣,她花了數十秒鐘去確定自己正身處陸家大宅,躺在屬於自己的床上。
自那個瘋狂的周末過後,陸思穎每晚都會在深夜驚醒過來。她很害怕一覺醒來四周都是等著享用她身體的嫖客,更害怕自己會情不自禁地張開腿迎接每一個男人。
恐懼過後,陸思穎又再閉上起雙眼。夢裡,她會看見那個蕩女思思如何奉迎著兩個男人,她會想起那個娼婦思思在肛交中得到高潮。
男人們的聲音在黑暗中迴蕩,嘲諷著她持續騷癢發浪的陰戶。夜叉體恤地為空虛難耐的淫娃送上源源不絕的男人。伴隨著男人們的怪叫、汗水、精液,陸思穎跌進無底的深淵。
*** *** ***
2016年11月,星期四傍晚。陸氏集團會議室。
邵天奇總覺得陸思穎在這兩三個月起了不少變化。是化妝濃了?衣著風格變了?他覺得陸思穎比以前更有女人味,更嫵媚。
剛剛喜歡上陸思穎的時侯,她就像一朵小花,讓他由憐生愛。後來,從陸家各人口中得知陸思穎偶爾會在外面過夜,邵天奇心想她一定是交了男友。但日子久了,他知道陸思穎身邊根本沒有人,他的內心又燃起點點星火。凝望著此刻的陸思穎,邵天奇卻泛起從未有過的佔有慾。她每個眼神,每個動作,都恰似一褸催情的香氣,勾引著邵天奇的內心。他忍不住偷瞄陸思穎的領口,紅黑色交纏的胸圍隨著呼吸起伏。大腿美妙的曲線,修長的小腿,勾起雄性躍躍欲試的衝動。
不過,當想到陸建艦語重深長的囑咐,為了將來漫長的路,邵天奇只好壓下內心的慾望,緊記著這位是陸家千金,是他的上司。
邵天奇收斂心神,繼續聽聆專家們對創思科技的分析。
早些日子,有數個主要的科技網站及博客不約而同地指出,創思科技以極高價從IZD買回來的專利技術無法融入現有系統和硬件中,他們預計創思科技要自行研發新的平台,或者是與第三方公司合作。的確,李子超的團隊和 IZD方面的專家日以繼夜地研究,仍然毫無進展,但他們已經無力追查誰人洩漏公司機密。
無論是創思科技的報告,還是陸氏集團內部評估,均指出創思科技要麼付出更長的前置時間,延後回本期,或是與第三方共享專利,削減應有利潤。考慮到創思科技為了這兩項技術付出非常不合理的高價,任何方案都會對公司造成非常嚴重的打擊。
消息傳出後,創思科技的股價再次下滑。另一方面,銀行認為項目風險過高,要求提早還款,或者是透過發行新股、供股等形式集資。考慮到陸氏集團刻下正在本業上投放了大量資金,陸永勤還在獄中,加上那些基金已持有不少股票,如果現在發行新股,股權可能會出現重大變動。
陸思穎輕托香腮聆聽分析,漫不經心地用鋼筆敲著從領口上露出的乳溝,邵天奇留意到董事之一的昌叔正猥瑣地盯著陸思穎渾圓雪白的胸脯。昌叔與陸建艦同齡,為人城府甚深。早年,陸氏兄弟打算承包地盤工程,得昌叔的父親賞識,無條件借出十台大型機器,又借出少許營運資金,助他們創業。到陸氏兄弟創辦陸氏集團的前身公司,昌叔的老父更得資助,成為股東之一。到老人家退休,陸氏兄弟續邀恩人的兒子昌叔到董事局裡。
以昌叔為首的一班董事大義凜然地教訓陸永仁,他們反對動用陸氏的資金去處理創思科技的事務,甚至認為賣盤也無所謂,只需專注本業。昌叔早已摸透陸永仁不是做生意的料,他是在欺負沒有發言權的陸思穎,同時向陸建艦示威,大部份董事都站在他這邊,暗示陸氏一家不要一意孤行。
陸思穎突然想起毘沙門天的紋身,想起大哥經常嚷著他被人陷害,然後看到昌叔猥瑣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陸思穎隱隱把握到什麼,但很快就打消想法。討厭的昌叔雖然很富有,但沒有這個心思花這麼長時間去佈局對付陸永勤和創思科技。他處處與陸家作對是因為他打從心底瞧不起當年一對窮兄弟,現在竟能與他們家族平起平坐。再者,也不見得昌叔可以動用那麼多的國外基金。想到這裡,她又不期然想起陳森。
*** *** ***
當秘書通知陸思穎敦煌盛世的陳森想約見,正與邵天奇研究創思危機的陸思穎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邵天奇看到陸思穎的眼裡流露出期盼,滿心不是味兒,自行告退。邵天奇遠遠看到一個魁梧的身影,沿著走廊步進陸思穎的辦公室。這個男人眼神內斂,相貌不怒而威,還有一種不祥的感覺。邵天奇疑惑著陸思穎怎認識到這樣的人。
陸思穎禮貌地與陳森握手寒喧,待秘書走後,辦公室一遍沈默。陸思穎低著頭,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就在眼前,但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過往一幕幕瘋狂愉悅的畫面,與此刻的氣氛形成強烈的對比。最後陸思穎打破沈默,:「我有找過你,你的電話一直都打不通。公司的接線生只會叫我留言。」
陳森不置可否,打量著臨時掛在牆上寫得密密麻麻的白板,「創思科技,你們陸氏不打算放棄?」低沈磁性的聲音依舊動聽,但陸思穎沒想到他忽然問創思科技,一時間她反應不過來。
陳森道:「其實創思科技能捱到今天已經是不可思議,我由衷地佩服陸永廉能守到現在。但我想你們陸家裡一定有人覺得不應該守著這一塊地吧。」
陳森說中了。老父陸建軍就是其中一個,老父雖然行動說話不便,但心思依然很清晰。他並不反對發行新股,就算有外來的人成為第三大股東,甚至是第二大股東,這也是股票市場的定律。甚或,將來有人觸及全面拼購,大不了就把生意賣了。只要是陸家上下一條心,將來大兒子陸永勤定可捲土重來。
相對豁達的陸建軍,陸建艦反而更堅持。陸建艦不是沒有想過主次的問題,但他考慮的是陸永廉。他讓陸永廉在一家公司最高位歷練一下,以為這個兒子至少可以守到陸永勤出獄。如果創思科技敗在陸永廉手上,他這個兒子可能永遠停留在這個檔次,陸建艦最後只能忍痛把陸永廉放到一邊,讓能力更優秀的陸永勤、陸思穎、乃至邵天奇去管理陸氏集團。
陳森深情地望著陸思穎道:「我們算是一夜情人吧,所以聽我勸,放棄創思科技吧。」陸思穎先是心裡一軟,然後警惕起來。
陸思穎帶點疑惑,試探地問:「你今天是代表敦煌盛世來找我?不對,是敦煌盛世追擊創思吧?」只有王家龐大的人力、物力、財力,才能一步步進逼創思科技,陸思穎覺得好像想明白一點事情。
陳森再轉個身,望著白板上的分析,「你很清楚創思科技的環境,你們只有兩條路可走。繼續被人追擊,變成垃圾股,再被人以賤價收購。不然,陸氏一直注資,送錢給那些基金,直至觸發全面收購,你們要付更多的錢去買回剩下的股權。」
「現在市場上,陸氏能買下的股份已經不多,持有大額股份的是那些基金,你們連他們在哪裡也找不到吧?就算找到,我肯定那些基金一定會開天殺價,陸氏短時間內根本不夠資金。你們準備放棄什麼項目、賣什麼資產?」陳森帶點不屑地指指貼在白板上某份陸思穎與邵天奇手寫的草稿,「這座工廈的業權,這兩三層商業單位,還有這家附屬公司?」
「說到底,陸氏是幹實業,習慣明買明賣的集團,你們根本沒有燒錢、對賭的準備。你們要賣了半壁江山去換來一個僅剩空殼創思嗎?」陳森突然轉身,伸手托起陸思穎下巴,溫柔地說:「念在我倆有過一夜情,我送你一個消息。李子超準備以超高價賣出手上的股份給某個基金,你們陸氏一點希望都沒有。」
陸思穎如遭雷擊:「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你明明聽到的。」陳森直視著陸思穎,用極為磁性的嗓音吐出三個字,「李,子,超。」
陸思穎心裡快速地想了一遍,「不可能。對他有什麼好處?」然後她面色一變,「是他害大哥入獄的?」
陳森注意到門外有人走過,問陸思穎:「要不要跟我到外面邊喝邊聊?」
「不用。你到底知道什麼,快告訴我。」陸思穎試著平伏內心激蕩的情緒。
陳森坐下來,漫不經心地說:「以我們的交情,我只能說到這裡。接著,我是來和你談公事。」
陸思穎有點急了:「公事?敦煌盛世要收購創思?你找錯人了。」
陳森拿出平板電腦,快速地登入一個會員網站,打開某一頁,點擊其中一個視頻,然後交到陸思穎手上。陸思穎馬上臉色大變,把平板電腦扔回陳森胸前,大喝一聲:「你滾。」
陳森非常有禮地回應:「請陸小姐不要生氣,我只是想和淫娃思思談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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