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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人的偽高潮 1-16+ 番外篇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7-10-29 06:26 編輯
一、一個美麗女人
  我大學畢業後在老家——祖國西部的一個小城市裡謀了一份職位,世界五百
強-中國平安財產保險公司裡面的事故勘察。這個職位基本工資不怎麼樣,但卻
油水不錯,運氣好點,事故多了,一年口袋裡落20萬還是很輕鬆的,這個收入
在我們這個小城市已經算是高收入了。
  一年處理二三百件事故,十年下來經過我處理的事故也有幾千件了,但真正
對我人生有影響的卻是去年十月一個大美女的事故處理,讓我直到今天還不能從
後面發生的事裡面走出來。
  每次接到報案,我都是開公司專用事故勘察車去現場,那天因為下了班,就
沒有換車。當時開著我的車——現代IX35已經快到家門口了接到電話,說在
亞麻道中間有人出險,車主很驚恐,讓我趕過去。現在還記得當時很不高興,罵
了聲「我操,他娘的,出事故不會離近點?」亞麻道雖然在市區範圍,但開發時
間不長,離農村很近,離我那位於市中心區域的家要30分鐘路程,而且天還下
著小雨,讓人不由得心情不暢。
  快到亞麻道的時候,車速已經上了120,路上根本沒有車和人。車轉過彎
就進了亞麻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時一下子就想起《我是傳奇》裡面的畫面。
大燈和霧燈在街道上搜尋著,在走了500多米後,我看見前面停著一輛車。開
到跟前,看清楚是一輛甲殼蟲,像只蟲子一樣趴在地上,前面站著一個女的,穿
著白色風衣,雙臂緊緊抱在一起,在雨中瑟瑟發抖。
  「是你報的案嗎?怎麼了?」我走過去一遍打量著,一遍問。女人很漂亮,
頭髮都被雨水打濕,一縷頭髮從額頭下來,越過挺翹的鼻樑,搭在嘴邊。我從不
認為自己是正人君子,但也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沒道德沒文化沒素養的低級趣味的
人,但當時我確實有一股衝動,把她抱在懷裡,把她嘴邊的那一縷秀髮噙住,去
聞她的味道。「變態、禽獸。」我當時也確實及時的做了自我批評。
  「是,你是保險公司的?我能看下你的證件嗎?」她放開抱在一起的雙臂,
掠過秀髮,盯著我說。
  她看了我的證件以後,眼淚突然滴落下來,「你快點看看,我撞死人了我。
一直向前開,他突然沖過來,我都沒發現前面有人,不知道他是從什麼地方竄出
來的。」
  我聽她說到撞死人了,忙問:「人呢?」
  「人在後面。」她怯怯的指了下車後。我繞過去,車後七八米的地方躺著個
男的,血肉模糊,內臟都在外露著,但仍能看得出大概三四十的樣子,看穿著應
該是附近農村的。我用手放在他鼻子下面感覺不到氣息的出入,身體的溫度也已
經冰涼。
  「打120了沒,報警了沒?」憑經驗我知道這類事情是麻煩事,人死了還
好說些,人要是活著,半死不活的才是無底洞。心裡這樣想著,突然發現地上的
刹車痕不對,有重疊的樣子。難道這麼漂亮的女人會這麼殘忍?這樣想著,下意
識的就脫口而出:「你是不是發現人沒死,又退回去重新碾了一次?」
  「沒有,沒有,我怎麼可能?沒有,沒有的事。我還沒有報警,也沒有打1
20,你看人都那樣了,不管用。」那個女的突然緊張起來,有些手足無措。
  「明明就是這樣,你還說沒有。你看地上的刹車痕跡。」當時也不知道自己
是怎樣想的,前面也遇到過類似事故現場,都是直接交給交警處理,我現場採集
完證據就直接離去。那一次卻那麼多事。
  她猛的愣了一下,突然向我撲過來,把我緊緊的抱住。我還在發愣,她已經
昂起頭,被雨水打濕的臉龐湊了過來,用冰涼的唇在我臉上狂吻,一邊吻一邊瘋
狂的呢喃:幫我,幫我,我也不想的,是他威脅我,幫我……我正要說話,一條
濕滑的蛇一樣的東西便侵入我的嘴裡,在我嘴裡四處掠奪。她身上淡雅的香味也
不住的刺激我的神經,我想大喊一聲:停下來,可是嘴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淡紅色的風衣被她褪下,掉在地上,溫熱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我身體上,比我妻子
大很多的胸不住的擠壓我的胸膛,還有從她小腹那裡面竄出來的熱量都刺激著我。
  「要我,要我,求你,幫幫我。」她一邊不斷的呢喃,一邊瘋狂的纏上我的
身體,拉著我的手放到她的臀上。很翹很翹的臀部,脫掉風衣的她就是一個人間
尤物,前凸後翹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和原始的力量。當她拉開我的拉鍊,
把我膨脹的兵器給釋放出來的那一刻,我感覺整個人都要爆炸,似乎什麼都不重
要了,眼下只想和她大戰一場。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我停在路邊的車不住的閃著應急燈。細雨依然在下,地
上已經有了小水流,沖淡著血跡。我兩隻手揉搓著她渾圓的臀部,軟而彈性十足,
仿佛要揉搓出水來一樣。她這個時候嘴裡發出來的聲音已經聽不清楚是什麼意思
了,聲音就像直接從嗓子裡面吼出來的,我理解為:要我,要我……她的襯衣紐
扣已經開了,裡面是藍色內衣遮蓋著兩團雪白的肉球,我的嘴唇從她嘴巴上滑落,
沿著白皙,冰冷的脖子向下親吻,一直親吻到胸脯,馥鬱的香味一下子把我淹沒,
我貪婪的親著,啃著,同時她也掙紮著把手伸到後面解開了內衣,兩團兇器就這
樣的在我面前亮了出來,白坨坨的上面一點紫紅的奶嘴翹翹的立著,我能感覺到
有大量的血液衝擊進我的頭腦裡面,當時爆發的欲望,就算是和妻子結婚五六年
時間都沒有哪怕一次那麼的強烈。右手不斷的蹂躪著她的右乳,嘴巴湊上去狠狠
的吸著,咬著,她的手也不安分的抓著我樹立的旗杆不住的擼動。
  「我要,給我。」突然她掙脫的我懷抱嘶吼著,跑到甲殼蟲前機蓋那裡,把
緊身褲一直扒到小腿,趴在那裡。陰部稀稀疏疏的毛髮已經濕濕的,變成了一縷
一縷,白色粘液和紅紅肉混在一起,一個小小的黑洞一張一合的,不住的向外流
液體。
  我的旗杆一跳一跳的,不斷地膨脹長大,看著她美麗的臉龐和美妙的身體,
我整個人都要爆炸,只想著發洩。於是就沖過去,用自己最堅硬的地方向那片泥
濘刺去。當刺進去一半的時候,她的雙臀突然一緊,我的堅硬便像被世間最柔軟
的小嘴咬了一下,一層一層,從暴漲的龜頭到根部,愉悅感衝擊進整個身體,感
覺每一個細胞都在融化。繼續向裡面推進,直到一直插到底,一個軟軟的肉和龜
頭碰在一起,這個時候感覺她整個人都成了我的一部分。她的屁股不斷的聳動,
迎合著我的抽插,每一下都能帶出許多粘液,每一下龜頭都像過電一樣的顫抖。
雙手同時揉搓著她的美臀,臀肉每一下改變都影響著裡面肉的改變,讓我越來越
瘋狂,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當時突然想起小時候養兔子,公兔子趴在母兔子
身上的動作的頻率就像上了發條一般,感覺自己和公兔子的速度很像。
  「啊,啊,你幫不幫我?」突然她大叫起來,緊接著龜頭上被一股水澆過來,
我大腦一片空白,便射了出去。雖然我基本每天都按時給妻子交公糧,但感覺這
一次給她的卻特別的多,好像一個人被抽個半空。
  男人總是在射完以後才會清醒。我低頭看著被擠出來的小弟弟,有點發呆,
剛才的瘋狂會帶來什麼後果,我自己很清楚。「你叫什麼名字?」找紙擦乾淨,
我點了支煙問。
  「給我一根。」她也收拾好了,狠狠吸了口煙反問我,「幫不幫我?」
  「你先回答我。」說完後我心裡面嘀咕:「怎麼幫,哥哥,你那可是殺人罪,
我幫你就是幫兇。雖然我一直遊走在灰色邊緣,但就算犯事大不了是個開除工作,
可沒有想攤上這麼大個事。」
  「楊曉華」她回答,「中午和老公吵架,就自己開車從家裡跑了出來,也不
知道怎麼就跑到這裡。這條路你看,根本就沒人來,所以開得快了點,等發現前
面有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就從他身上碾了過去。當時我嚇壞了,急忙刹車,下
來看時,他還活著,也有意識。當時他沖著我大叫:你開車怎麼不看,啊,我的
下半身怎麼沒有了感覺?他就那樣叫著,我走近看他,車子正好從他身體半截地
方碾了過去,一截脊椎骨被砸斷,從衣服裡面亮出來。」她看了下我,掠了下頭
發繼續說:「我知道他整個人都廢了,脊髓損傷導致的截癱,與其他在床上躺一
輩子,不如直接解脫算了。就又倒車重碾了一遍。」
  「你知道你這是殺人罪嗎?」我其實是理解她的,社會上很多事故也都是這
樣處理的,不過都處理的比較隱秘。高中時候,我們學校附近一家工廠發生爆炸,
從裡面搶救出3名工人,搶救出來以後,工廠老闆讓人把傷患抬到庫房裡面放著,
一直等兩個小時後傷患都斷氣了才打的急救電話。在社會上久了,自然會知道一
切都是可以用金錢來衡量的,誰也不能例外。
  「知道。」她低下頭,秀髮便擋住了她秀麗的臉龐,突然她抬起頭:「你會
幫我,對不對?只要你幫我,以後我什麼都答應你,我也可以給你錢。」
  聽她說道「以後什麼都答應我」的時候,我心裡一動,剛才和她瘋狂時候,
感覺她整個人都是我的的感覺還在,我知道自己沒有辦法拒絕。
  「先不說了,我幫你遮蓋一下痕跡,你打電話報警吧。」對事故現場的認定
和勘察水準,我不會比交警差,我能看出來的交警自然也能看出來。同樣,經過
我處理的,交警他就只能看到我想讓他看到的部分。用她的風衣擦拭掉一些痕跡,
把屍體的位置重新進行擺放,然後拍了一些照片,確認沒有什麼紕漏以後,我對
她點頭,讓她報警。因為是下班時間,加上地方偏遠,也是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
交警才到,現場拍照,扣車輛,駕照行駛證,一切都按部就班的進行。
  後面一系列認領屍體啊,責任劃分啊,和家屬談判啊什麼的都和我工作無關,
一些細節都是後來楊曉華和我講的。死者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全指著死者養家,
事故認定上楊曉華承擔全責,因為賠償到位(我們保險公司賠了五十萬的三者,
十一萬的交強,她和老公還自己掏腰包拿出30多萬共一百萬對死者進行補償,
而我們城市的死亡賠付標準只有52萬。),取得了家屬諒解,所以免於刑事責
任。
  當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進了房門,換好拖鞋,和在客廳蜷在沙發
上看電視的妻子打了聲招呼,就直接進了浴室。我妻子在農行某條街道網點工作,
也許因為工作特性,她對細節有著特殊的察覺能力,剛才和楊曉華的肉搏我怕有
氣味或者別的蛛絲馬跡帶到身上,被她發現就不好了。
  熱水從頭上淋下來,順著我的皮膚向下流淌,全身突然就放鬆下來,對自己
幫助楊曉華掩蓋她殺人真相有點莫名其妙。楊曉華確實很漂亮,水靈的眼眸配上
天然濃眉,一眼就能看出靈氣來。見過很多像楊曉華一樣一眼就能感覺出靈動的
女孩,但基本都身材偏瘦小,沒有多少本錢。可楊曉華卻像一隻千年得道化成人
形的鬼魅,靈氣與嫵媚共存,爆乳肥臀。但這也不是我淪陷的理由啊,雖然結婚
後我從沒有沾花惹草過,但各種女人也經歷過不少,不至於被稍一誘惑就犯下錯
誤。抹了一把臉,突然楊曉華趴在她那輛甲殼蟲前機蓋上,聳起的白花花的臀部
又浮現在腦海。渾圓的兩瓣在細雨中泛著微微的光澤,在我的IX35的雙閃燈
光的映照下增添了一份神秘。雪白挺直的雙腿似在夾緊,又似在張開,褪在小腿
上的紫色蕾絲內褲正是我喜歡的類型。畫面一腦補,小弟弟就抬起了頭,它上面
還殘留著操過楊曉華的證據。握住它,我有點驚訝,雖然以前曾經一夜七次過,
但那是結婚前的事了。剛結婚時候,一個晚上還偶爾梅開二度,但沒多長時間就
不行了,想來第二次,起碼要等幾個小時。可現在離操完楊曉華也不過兩個小時,
這還是大腦的一個閃念就能讓小弟弟劍拔弩張到怒髮衝冠的地步。
  「咦,自己還擼上了?」浴室門被推開一條縫,手握武器的樣子正好被妻子
瞅到。
  「洗乾淨了準備喂小妹妹啊,要不要一起洗?」我壞笑一下,反擊妻子。
  「別,你還是自己解決吧。快點洗,完了我有事和你說。」妻子瞅了一眼雄
赳赳的小弟弟,兩隻手比劃了個握著東西,接著使勁向下一掰的動作,就拉起門
走了。我握著的小弟弟直感覺冷颼颼的。
  妻子名字叫秦花,比我小三歲,父母都是農行系統,她自然而然的也就進了
農行。妻子雖然容貌秀麗但身材偏瘦,剛談戀愛那會我就調侃她胸比黃花瘦。不
過這麼多年在我的開發下,現在也快到C罩杯了。
  沖洗完身體,把衣服都扔進洗衣機裡,走了過去。妻子頭枕在我大腿上,柔
順的秀髮依在我的腿上,小弟弟上,陰毛上。「什麼事?」妻子正仰著頭看著我,
我替她分了分頭發問。
  「老公,我想要孩子了。」妻子忽然伸手放在小弟弟上,並用手指輕輕在龜
頭上面輕輕劃動。
  「什麼?」我立馬心虛起來。這剛剛犯了錯誤,老婆就要生孩子,這中間有
什麼關聯沒有?但我沒露出什麼破綻啊。「你不是堅決暫時不要嘛,怎麼突然改
變了?」
  小弟弟本來都要翹起來了,被妻子這一句話又給嚇了回去。
  「咦,我說要就要,說不要就不要,女人做一個決定需要理由嗎?」妻子也
發現了小弟弟的變化,「還反了它了,竟然想逃跑。」數錢練就的指功啊,特別
是經過長期摩擦鍛煉出來的指尖肉,它就能準確的把小弟弟哪怕一絲微妙的變化
都給傳遞回去,這是我的福利之一,也是我失敗的源泉,通常在妻子的手指下,
我落花流水,丟盔卸甲。
  「收到!我們現在就開始,把生兒子的旗幟插進老婆的沃土,並生根發芽,
快快長大。」說著,我把妻子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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