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被破了處
2017年,我還在重慶XX大學就讀。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那時學校裏已漸漸形成了一種風氣,即凡是到了高年級的學生總要搬出寢室去住,並美其
名曰學習或健康需要。當然時間也有長有短,長的可到幾年,短的則至幾天。似
乎這已經成爲了在校大學生的一門必修課。似乎也隻有這樣才能顯示出自己,證
明自己,似乎也隻有有了這樣的經曆才能表明自己已經走向成熟,可以獨立地過
日子了。
對此,我本不勝其煩,一開始甚至是相當地反感。但出于種種原因,我還是
上了這門課,搬出寢室租到了外面。而正是在這段期間裏,我真正的成熟了。這
反倒對自己的諷刺。
我老家是在四川的一個小山村。並不富裕的鄉下當然也不怎麼養育得出卓凡
的人,所以我也沒有什麼過人的特長,相對于來自城市的同學而言甚至可以說是
一無是處,如果除了那些已經不爲人齒的老實品質。土氣巴交的我在學校也就沒
有多少朋友,就更別提女朋友了。
一個女生若是肯能跟我說幾句話,就已經是很給我面子了,哪怕她隻是個女
的,長得也不溫柔。但我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當然也就不會介意這些鎖事。對我
而言,好好學習,努力找一份工作,或是爭取升研的保送名額才是我應該考慮的
正事,一直被教育要一切從實際出發,而這就是我最大的實際。
爲此我也時常安慰自己那顆年輕躁動的心,你要看得明白,如果你連自己都
顧不好,還怎麼能給她關懷,給她愛,更遑論幸福。如是這番,雖然內心曾湧起
過無數次的沖動卻也總會在自我的諄諄教誨中化爲涓涓細流。
日子就是這樣一天天過去的。畢業的緊張讓我感到壓力空前的強大。壓得我
整個人都快要喘不過氣來,所以我最終搬了出來。末了,在校門對面找到了一套
兩居室,兩室隔著廳,陽台挨著主臥,被隔了出來,我便與另外兩個同學一道租
了下來。陽台被隔了出來那間我住,另外兩間臥室他們則一人一間。
這也算是他們對我這個室友的照顧,不然誰會願意讓一個大男孩住在連通客
廳的陽台,本來他們又不是缺錢的主。其實說他們是公子哥兒一點也不過分,甚
至還可以說他們就是些小地主,木木是重慶XX縣縣長獨子,東東是X省鐵路局
與檢察院聯姻的愛兒。好在他們爲人還算仗義,而並沒有因爲我來自農村而看我
不起,相反與我本就曾住一寢室的木木更是對我照顧有加。
木木從不擺譜,也不在他人面前顯露自己的身世背景,這也是我能和他成爲
朋友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木木爲人隨和善解人意,也很快爲他俘獲了不少姑娘
的芳心,其中也包括現任的女朋友,菲菲。菲菲,是我們同級生,專修心理學,
長相甜美,性格開朗,對我還不錯,也許是她愛屋及烏吧。但,我對她卻頗有好
感,人前總叫她木菲,人後則稱其嫂子。而這近乎諂媚的稱呼卻總聽得她眉開眼
笑。
暑假一結束,木木、東東和我就搬進了新居。令我一陣疑惑的是,菲菲也搬
了進來,她和木木一起住在隔壁的主臥室裏。東東向我擺了擺手,旋即我才明白
過來,這都什麼時代,我那套也太OUT了。想想之前他倆親熱的樣子,毫不避
諱,再想想聽我叫她木菲特別是嫂子的時候菲菲臉上的表情洋溢著幸福,等等這
些都告訴了我其實他們的關系早就走在了我觀念的前面。
而這還不是讓我最吃驚的,因爲很快他們又突破了我的底線。當天晚上,他
倆先後沐浴後,我就依稀地聽見了隔壁傳出「嗯……呀」的呻吟和咂嘴的聲音。
雖然我當時無法想像出他們的樣子,但我也可以肯定他們幹的一定是些被窩裏的
事。那晚我失眠了。
第二天,發現自己紅腫著眼睛,我都不敢出來,更怕與他倆相見。但居室就
那麼幾十平米,低頭不見,擡頭見,他們也發現了我的紅眼。東東似有些不解,
菲菲隻是笑笑,而木木則有意似無意的說我該找個女朋友了,弄得我更是局促不
已。慢慢地,我終于也習慣了,他們也放得更開。
有時他們性緻上來了,白天我也可以聽見那晚的聲音;還有的時候,我發現
他們做那事的時候臥室的房門都隻是虛掩著。每次完事後,他們路過我的門前都
會向裏瞟一眼,我也裝得隻是在電腦前查找就業的信息與考研的資料。
其實後來我發現他們在做的時候,我的手會不自覺的放在自己的襠部來回揉
搓,直搓得下體充血通紅,直搓得昂然的下體像根燒紅的鐵棍,直搓得我不自覺
的想要呼喊,直搓得白色的濃液「噗噗」的從下體噴出,而在這整個的過程中,
我心中所想的都隻是現在的隔壁該是怎樣一種情形。每次快感過後,我就感覺人
一下子輕松了,壓力也緩了,還有一種倦倦的舒服。
時光飛逝,一晃學期就結束了。東東離家久了,撥腿就開溜。我由于已經決
定不考研了,所以就打算利用假期繼續在學校找工作。而木木與菲菲爲了能有更
多的日子在一起也雙雙留了下來。終日沒課,除了投寄簡曆和進行招考面試,我
幾乎都宅在了出租房裏。
一次面試回來,我甫一進門就發現女式的襯衣、胸罩、褲子被散亂的扔在屋
裏各處。剛剛面試失利的我不禁有些憤懣,低咕了一句:「真是太過分了,這也
搞得太激烈了吧?」
可隻往裏走了幾步,就又發現他倆的房門居然大開著。擡眼就可以看到主臥
室的席夢思上交纏著兩個人影兒。
「好像方向不對啊,怎麼頭跑到腳那邊去了?」菲菲的腦袋正上下左右的搖
晃著,濃黑的長發從耳側順了下來,看不清臉,但依稀聽得她的嘴裏好像在吸著
什麼東西,不斷發出「嘖嘖」的聲音;木木躺在下面,他雙手把著菲菲的大腿根
部,頭微微仰起,埋在菲菲的腿間好像也在舔著什麼。
我不禁又上前走了幾步,這一下子可全看清楚了,他們竟然是在互相舔著下
體,這怎麼可以呢?那不是人拉屎撒尿的地方嗎?多髒啊!怎麼能舔呢?我的臉
一下變得緋紅,想要避開,卻好似轉不過身子。
木木發現了,隻微微一愣便沖我笑笑,複又繼續剛才的動作。菲菲似也有所
察覺,也不斜眼,隻是動作幅度越來越激烈了,身子扭動也越來越快。或許他們
不曾想到我會回來得這麼快吧,又或許他們本就希望我看見?
我不記得我是怎麼挨到第二天的。那一下午和晚上後來都發生了什麼我也記
不得了,腦子裏隻是還殘留著在木木房門前所看到的那一幕。一覺醒來,隻是習
慣性地完成了洗漱,卻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一連好幾天,我都神思恍惚,幹什
麼都心不在焉。
假期的第一個星期天,木木突然說接到家裏電話需要他下午回家一趟。于是
午飯過後木木便起身走了,隻留下了菲菲和我。依舊無事可做,我便又坐在了電
腦前發呆。
快到晚飯時間,菲菲卻出來叫我:「小楷,陪我出去吃飯。別老坐在電腦面
前,那樣對身體不好。」我就像是被看穿心事的小孩,忙吱唔著應了陪她一塊出
去。飯吃得很不自然,我始終無法正視她的眼睛,我怕一看到她就又想起幾天前
的那幕情景。囫圇地吃了飯,她又提出要我陪她去校園走走,我答應了。
時值寒假,校園裏顯得十分冷清,我也不用擔心被人看見,而我卻依然顯得
十分緊張。因爲這是我第一次單獨和女孩子吃飯,第一次和女孩子逛校園,第一
次和女孩子如此親密地接觸。
冬日的重慶夜來得很早,七點過我就陪著菲菲回到了出租房裏。我又打開了
電腦,菲菲卻鑽了進來。狹小的空間勉強擠下兩個人。就這樣她帶著我在網上沖
浪,我發覺她的電腦知識真的好嫻熟,讓我學到了很多。她一面帶我瀏覽一些網
站和論壇,一面和我擺起了龍門陣。漸漸地,我發現菲菲真的好親切,就像是我
的大姐。
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她,長發紮成了馬尾束在了腦後,銀白的羽絨服裹住了她
的身材卻也顯得她嬌小玲瓏,下著一條黑色的牛仔褲緊繃起渾圓的臀部不禁又讓
我想起了幾天前木木在下面舔的那一幕。不由得臉紅心跳,口幹舌燥,而菲菲身
上那股淡淡的幽香更是讓我一下子到了懸崖的邊緣。猛吸了幾口氣,不斷的深呼
吸才慢慢讓激動的自己平靜下來。
而這時菲菲卻突然轉過頭來,迷蒙地看了我一眼,我那股邪火便騰的一下子
又躥了上來。見那薄薄的紅唇似動了幾下,我也沒聽清她說的什麼,隻是癡癡地
盯著菲菲,吱吱唔唔的:「我……我……」
狹小的空間仿佛滿是灼熱的空氣,我怎麼努力也降不下來,反而越來越急,
越急越熱……菲菲也好像被我的行爲弄慌了,隻見她呼吸有些亂了,胸前一起一
伏的,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迷蒙,鮮嫩的紅唇更似要滴出水來。也不知從哪來的
勇氣與氣力,我一把抓住了菲菲,緊緊的摟在懷裏。
火熱的呼吸重重地噴在她的臉上,噴在她的耳朵裏。菲菲試著掙脫卻幾次沒
有成功,于是便任由我這樣抱著,也許是她掙紮時太費氣力了,這時她的呼吸也
變得重了許多,不斷地噴在我的耳朵裏,弄得我的臉頰滾燙。
我隻是緊了緊抱著菲菲的手,並不知如何才能表達自己的欲望。又想起了前
些天的那一幕,心動楘的一動,雙手扶上菲菲的臀部,就要蹲下去解她的褲子。
她似乎覺察到了我的意圖,身子向下滑蹲了下去,手卻撫上了我的襠部。
身體猛地一顫,拉鏈被拉開,得到釋放的我火熱的下體撐得老高,幾乎就要
碰到菲菲的鼻子了。她的手輕輕地撫上了我的火熱,並慢慢擼緊,一下一下的滑
動了起來,舒服得我直呻吟。
我就這樣坐著,但快感還是一波一波地不斷傳來,這跟自己弄簡直就天差地
別,不可同日而語。沒幾個回合,我便開始控制不住,雙手不由自主的抱住菲菲
的頭,臀部開始一陣急挺,射了,射了她一臉,菲菲忙用手去截著,不然過剩的
精液就可能順著她雪白的脖子流進衣領裏了。
快感過後的我很快恢複了意識,忙扶了菲菲起來。整理好後的菲菲幽幽的看
了我一眼,那眼神直似要看進我心的最深處去,不敢對視。
「剛才我,我……」還沒等我說完,菲菲就打斷了我,她瞥了一眼又隱隱雄
起的下體,一揚手輕輕地彈了一下。
「討厭的家夥。」便迅速的逃出了我的屋子。怔怔的看著她離去的倩影,好
一會後我又用手解決了一次。
第二天一大早,菲菲就離開了。她留下的字條說,讓我要多一點自信,償試
去交女朋友,不要老是悶在電腦前。她還讓我不用爲昨晚的事而自責,她是自願
的,我也並沒有背叛自己的朋友。末了,她還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說是她的同
學,也沒有回家,租房就在附近。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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