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2 07:10:47

初月(1-5完)

──高台百尺盡頭顱,何止區區萬骨枯!矢石無情緣鬥勝,可憐降卒有何辜?
  那日,血流淙淙有聲,楊谷之水,皆變爲丹──
                《壹》
  快三年了,少初吾兒不知何時得歸?
  我幽幽歎了口氣,推門望去,恰巧村裏唯一的一頭牛晃著尾巴打身前經過,
王媽碎步緊跟其後,斜眼睨見我,頓時混濁的眼球轉了兩轉,揚起手中的藤條鞭
子,「啪」的一聲抽在了牛身上,牛吃痛,哞的叫出聲來。
  我低聲問候道:「王媽這是家去?」她面有得色的告訴我軍中置換的將領善
戰,如若得勝村裏的男人們興許能趕回來過個好年。
  本該高興的不是麽?可我爲何心裏突突的不安生。歪頭想了許久,是了,得
勝這個詞兒的背後太過兇險,我隻是個村野粗婦,對什麽易主、征戰、廝殺全無
興趣,甚至是深深帶著幾分怖的。
  我隻求得吾兒能安平歸來便夠了。等我回過神來時,王媽早已重重的哼了一
聲,一步三顫的追牛去了。
  看來隻得自己打粉了,我苦笑的望著晾滿一地的豆莢,彎下身去。「辟拉,
辟拉」乾燥的殼在我手中清脆的裂開,飽滿滾圓的豆粒在手上滴溜溜打轉。這些
個品相好的可以攢起來,等哪天隨王媽一起去集市上換些家用,那些略微殘次的
一少半做醬,一大半打粉,省著點吃定是能熬到開春,我邊盤算著,邊把剝出的
豆粒分裝在兩個壇子裏。
  今年年景不錯,收成也好,地也沒荒了去,隻是少初在便更好了,他自小機
靈,總能從山裏打到些野兔雉雞什麽的打打牙祭。可他當時才十二啊,居然就趁
著夜裏瞞著我從軍去了,我暗自抹了一把淚,又用袖子揩幹。
  「嬸兒,你這是怎麽了?」田丫頭在院外探出半個腦袋。
  我搖了搖頭招手喚她進來,她小心的避開了地上的豆莢,湊在了我的身邊。
  「嬸兒,陪我去溪邊耍子。」她吐了吐舌頭便蹲下腰撸起袖子,看樣子是想
幫我的忙。我連忙止住了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後寵溺的揉了揉她頭發,起身進屋,
翻找了會,出來剛好看到她把一把上好的豆粒丟進了裝殘次品的壇子。
  「丫頭,來。」我輕聲喚她,她擡起頭,眼神亮了一下,蹦起身。「嬸兒,
這是新衣呢。」
  「不是呢,這是前年給你少初哥哥做的。心想他這些年仍不歸家,身子定是
長了不少。於是我就照你的身形改了改,你看合適不?」
  田丫頭一把把衣服奪了去抱在懷裏,生怕我反悔搶了回去似得說:「反正沒
穿過便是新的,你允了我的,管它合不合身,都是我的了!」
  看她調皮的樣子,我不禁莞爾,摟著她的腰向山下走去。丫頭這兩年個子見
長,竟然快有我高了。
  溪水緩淌,雖是初秋天漸涼,可近晌午經那日頭一曬,入手還是微溫的。環
顧四下無人,田丫頭除了衣衫,一個猛子就沖下遊彙起的一譚清水紮身下去。我
收攏了她散落一地的衣物,找了片開闊的草堆坐了下去,除卻鞋襪,褲腿挽高。
  入水有些微涼,我翹著腳趾晃動著,不一會便引得幾苗小魚聚了過來,覓食
般親吻,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我腿擺動的頻率不由的加快了幾分。
  突然腿上被什麽東西附著,用力一拽,我慌了神,手在空氣裏揮了兩下就落
入了譚中,踩水鑽出水面,抹眼看清:「死丫頭,你嚇死我了。」
  「哈哈哈哈!」她嬌笑著遊了開去。我遊回岸邊,把濕透了的衣衫除去,浣
洗,絞幹,鋪平整,晾在了草堆上。日頭正是當空,水溫似也暖了不少,我解開
早已散亂的發髻,任青絲千垂,跳入了水中。
  田丫頭不知什麽時候近了我的身,小臉紅撲撲的說:「嬸兒,你好美。」
  美嗎?我看著水面不清晰的倒影被波紋打散又重聚。
  「我娘說嬸兒你乳大風騷,風騷是啥意思?」田丫頭歪腦袋看著我,我臉唰
的一下通紅,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說:「我撕你娘的嘴,這等子瘋話也亂在
娃娃面前說。」
  話音未落就感覺胸前一緊,低頭看去,死丫頭伸手對上了我的胸,還用力的
抓了幾下。我一把搡開她,怒道:「你作甚!」
  她吐了吐舌頭手攥拳在自己胸前比劃了幾下,哭喪著臉說:「嬸兒,你的胸
都有我頭大了,我的爲啥還沒拳頭大。」
  我給她的樣子氣笑了,遊到她身後,摟著她,貼著耳朵吐氣道:「丫頭再長
幾年就有我大了。」
  隻覺懷中她身子一緊,從耳根紅到脖頸,頭微微後仰,嘴裏嘤咛一聲吐出一
團氣兒,然後軟滴滴的道:「嬸兒,我這身子,怪怪的。」
  我竊笑,遊了開去。她追我,我再遊開去。
  嬉戲間,到了潭中,正想開口對她喊追我啊,突然胯下一陣濕涼,似有一物
在腿間晃過,我汗毛倒豎,胸口堵堵的,啊,這討厭的感覺,想遊開去,可偏生
腿不停了使喚,手在水面撲騰了幾下,身子就沈沈的往水裏墜:「救我!」
  我對著田丫頭大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水便沒過了我,嗆了幾口水後我便
失去了知覺。
  「咳咳咳……」
  我剛轉醒,就被田丫頭湊過來的大腦袋嚇了一跳。我撐著身子想坐起,卻酸
軟無力的跌下去,她忙道:「嬸兒,你沒事吧。」
  我偏過頭去,吐出幾口水,鼻腔內酸脹的感覺好了些,可嗓子卻辣辣的疼:
「丫頭,謝謝你救了我。」
  她擺了擺手,關切的看著我。我回了會神又望向她去,隻見她雖已穿戴好,
卻是一臉狼狽,手臂上還有青青的幾個指印,抱歉的笑笑問她:「我幹的?」
  她一叉腰站起來,大聲數落我說:「是啊!要不是我當時反應快把你敲暈了,
我們今天都得挂這兒!話說,你水性是村裏數一數二的,怎麽一下子就淹了。」
  我歉意的沖她笑笑:「適才有條魚,在我胯下鑽動,我本想趕它走,可一不
留神抽了筋。」
  說話時突覺下身腫脹,不由一驚,清醒了過來,大叫道:「啊!魚!」
  她被我突然的叫喊嚇得一愣,茫然道:「什麽魚?」
  我憋紅了臉卻說不出口,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了一下,下身緊收。不知道是
不是刺激到了它,本來不動彈的魚竟然又向裏鑽進去幾分。我哪受的了這痛楚,
手護住下身,張口叫喚起來。
  「嬸兒,你讓我看看怎麽了?」並攏的腿被田丫頭生生的分開了。我的手擡
起捂住了臉,她有些粗糙的小手分開了我的陰阜。
  風輕拂過下體,我捂著臉卻仍能感到她的目光,渾身臊的發燙,腿不由自主
的扭動。足趾緊緊抓地,勾起了草葉再盡數夾斷。她的頭湊得很近,熱乎乎的鼻
息噴在我的穀實之上,呼、吸間,便覺它緩緩的掙脫了包裹,凸立了起來。
  盡管下身腫脹疼痛難忍,卻也是泌出了不少清亮。
  「快幫我把它弄出來啊!」我急道,可一發聲自己都嚇了一跳,這嘶啞卻又
柔媚的聲音,像極了春情泛起時自己壓抑著的嘶叫。
  田丫頭伸手便去拽魚尾巴,可那魚渾身粘液尚無鱗片,沒兩下就脫了手,突
的重重頂在我花心正中,美妙的滋味順著尾骨上攀直至頭皮散開。
  渾身像被卸了力一般,「哦」的呼出聲來的我緊閉雙眼,滿臉绯紅,根本不
敢睜開。
  丫頭像是跟魚較上了勁,拖拖拽拽,魚兒進進出出,我被折騰的咬唇輕哼,
完全沈浸在下體這一波波的快感中,「用力,用力啊。」
  我對著她呓語,心底那團被壓抑著的火苗騰的燃了起來,魚出不出來已經不
再重要,我要多一點,再更多。
  不一會,便攀上高峰,下體急劇收縮再擴張,早已失去力氣的魚順著大量的
淫水滑了出來,我大口的喘著粗氣,雙眼翻白,耳際似有旱雷炸過,嗡嗡作響。
  「咦,是淫魚呢。咱這譚裏也有啊。」田丫頭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不解
的看向她。
  她用衣物包起魚身放到我眼前說:「嬸兒你看你看,它頭長長的,鼻樑是白
的身子是黑的,嘴巴在颔下,跟一般的魚不一樣呢!它可好吃了!」
  丫頭舔了舔嘴唇,怕我不清楚又繼續說道:「去年過年的時候爹爹在集市買
過一條,聽賣家說王公貴族都可喜歡吃了。」
  「你覺著好吃便帶家去吧。」我無力的擺了擺手,看都不敢再看魚一眼。掙
紮著坐起身,穿上衣服。在岸邊小心翼翼掬水洗魚的田丫頭突然跌倒,屁股在草
堆上後蹭失聲尖叫道:「血!血!」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往溪源看去,淙淙的溪水不知爲何染上了淡淡的紅,
細嗅,一股血腥的味道。眼皮子開始抽風似得狂跳,我拉起呆坐著的田丫頭,拔
腿就跑。
  「怕是有不好的事情,快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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