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爸是怎樣煉成的
我後爸其實就是我初中同學,我們原來不在壹起上學。我媽原來是在縣壹中教書的,我也在縣壹中上學。我念初壹是在縣壹中念的。但是初二的時候,我媽
得罪了領導,讓領導趁支教的機會,給弄到鄉中教書了。
我爸那時候在鐵路上,長年不回家。我媽怕我沒人管學壞了,其實那個時候
我也就算是有點學壞了吧,跟比我大的孩子們玩,學著抽煙、喝酒、看錄像。我
媽就沒跟我打招呼,直接連我壹起弄到鄉中去了。
我媽不求我考學校,就求我別學壞就行,另外意思是讓我也吃吃苦頭、懂懂
事。我估計大家小時候應該也有從城裏家長故意給轉過去的吧,不聽話的。就為
讓孩子吃吃苦,我就是這性質。
完了之後我就在鄉中念初二。我們這個地方全是山,稍微有些平地,就都是
縣城啊、鎮子什麽的。其他村子,包括鄉都在山裏。像我們鄉中所在的那個村子,
說是鄉政府所在地,就那個時候還沒通公路。離最近的鎮子有二三十裏。然後鄉
裏剩下的村子,基本都在山溝裏,交通基本靠走那種,相隔也是幾十裏,非常封
閉,村裏人基本都不怎麽出山。
再說說我們那個學校,圍墻是破磚壘的,墻頭上是葛針和碎玻璃。大門是那
種掉了漆的鐵欄桿門,門上邊還帶尖那種,教室和宿舍都是四處漏風。玻璃打了
還沒錢裝,先拿報紙和木板湊合。給我媽安排的是最好的壹間屋,單間宿舍。我
跟別的男生壹起住大通鋪,二十個人壹間,南北兩面炕,壹邊十個人,媽的冬天
夜裏睡覺經常被凍醒,鼻尖冰涼。
現在說說我這同學。他比我們都大。比我們大兩歲,壹是上學晚,二是學習
不好留級。他們家窮得真他媽是家徒四壁,他媽早就不想讓他念書了。他爸身體
不好,他媽也壹般,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養出這麽大個兒子的。
那時我十五,他十七,已經壹米八多了,身材相當勻稱,壹身犍子肉,就是
長得黑了點,除了臉目像他爸媽,別的壹點都不像。妳們上學時也肯定見過那種
人,學習很差,怎麽努力都不行。不是不想學,就是努力不頂用。但是幹別的特
別心靈手巧。我這同學就屬於這種人。而且他對我特別有興趣,這個詞可能用得
不恰當吧。
反正妳們也知道,轉到新環境要麽受欺負,要麽受孤立,我屬於後面那壹種
的。但是他是第壹個主動和我交朋友的,我到現在也不知道,當時他是真的想和
我交朋友,還是壹開始就看上我媽了。
然後這人吧,雖然個大、機靈,但是還稍微帶點那種天真吧。老讓我說城裏
的事。我那時也壞,就給他吹牛,吹得他都有點崇拜我。吹我們打架我壹個打好
幾個,吹城裏的好吃的。
剛才說了他們家窮得不行,他爸是個廢物,他媽畢竟是個女人,所以這貨從
小就什麽事都讓他幹,他幾乎什麽都能幹。他媽老早就不想讓他念書,想讓他回
家給幹活,是校長硬給攔下來的。那時不是考核義務教育指標嗎,流失率也是考
核的壹項。他媽的工作是校長親自給做的。什麽費都免了,這才勉強讓他留下來。
所以我跟妳說過,這個事復雜得很,好多因素缺壹點,都成不了這個事。
之後我們不是混熟了嗎,我也忘了大概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應該是從我們壹
來就開始了,他和我混熟了以後,有時候壹起和我到我媽宿舍,我前頭說了那宿
舍雖然稍好點,但是也是破房。別的不說,窗戶還是那種木框窗戶,早朽了,刷
綠漆那種,過去北方鄉村學校常見的木框窗戶,壹分四半那種,門也不行了。他
就找了木條和錘子釘子,給我媽把窗戶修好了,其實就是加固了壹下,然後門上
的縫也讓他補好了。
後來又有壹次坐在屋裏的椅子上,椅子有點晃,他隔天給我媽把屋裏的椅子,
連帶教室裏的椅子和講桌都修了修,我覺得可能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喜歡
上我媽了。
現在說說我媽吧。我媽不是那種第壹眼美女,但五官端正,皮膚又白,面相
比較耐看。我媽好像說過,她在師範上學時,還選修過籃球專業,農村出身,身
體好,愛運動。所以她身材壹直比較勻稱,婚後雖然豐腴起來,但因為個子高挑,
並不顯得臃腫,簡單點說,就是胸是胸,屁股是屁股,胸大屁股大。壹米六八,
壹百三十斤左右,這是那個時候的數字,特別是胸大。
過去我媽夏天從來不穿緊身衣服,怕胸顯出來覺得醜,也就是這幾年,穿衣
風格才漸漸變開放。之前她也很少戴乳罩,因為壹戴乳罩,不是勒得胸更大了嗎,
只穿白背心。
後來吧,我在老房子的抽屜底裏翻到她的壹個舊胸罩,這是我們現在大了,
不拿這個當回事了,我拿著這個胸罩壹看,我媽把胸罩裏的鐵條給拆了。我就說:
「妳拆它幹什麽?」我媽跟我說:「勒得那麽高,出去能見人啊?」
我嘻笑著說:「媽那妳現在怎麽不介意了?我看妳現在穿得衣服都挺顯身材
的嘛!」
說著,我不由得瞟了壹眼我媽胸前那碩大的雙乳。我媽臉上飛紅,斜眼瞪了
我壹下說:「去去去!妳個毛孩子翅膀硬了是不?妳媽穿啥還要妳管啊!操這份
兒閑心!這走在大馬路上,人誰有功夫看妳穿啥啊?」
妳想這都什麽時候了,我媽臉上都還有點掛不住,可想而知我媽曾經是多保
守的人。但是可能也許老牛,我那個同學姓牛,大家給他的外號就是老牛,老牛
可能就是喜歡這種的。有時候我想,是不是和他從小接觸的女人少有關。
剛才不是說他給修門窗椅子什麽的,然後就到十壹月份了,山裏冷,當月就
生爐子了。小時候生過洋爐子吧,我媽宿舍就是生的洋爐子。整個安爐子包括爐
身、爐筒子都是老牛給幹的,我媽和我連手都沒上。完了之後老牛壹星期給打壹
次爐筒子。
老牛這人有個好處。頭腦靈,嘴笨,不胡說。如果他壹邊幹活壹邊油腔滑調
的話,我媽可能也早就看出他用心不良了。他就真是實幹。後來我媽幹脆把我和
他調成同桌,因為老牛上課聽講特別認真,我媽也不怕我和他上課說小話什麽的,
反而是想讓老牛帶帶我。
結果這壹調坐位可不要緊,別人沒感覺,我可發現老牛了,他上課根本不是
註意聽講,說根本不是也許有點過,但是他壹半的註意力是盯著我媽看,不是盯
著我媽手裏的粉筆看。壹看就是小半天,眼神傻不楞騰的。最關鍵的是,有時候
他自己在寫小紙條,不是記筆記,自己瞎劃拉。我問他寫什麽,他又不給我看。
我以為他是暗戀我們班班長呢,我們班班長是女的,長得也還可以。後來我
趁他不在,偷偷翻他課桌,裏面媽的壹團紙條,翻開壹看寫的全是我媽的名字。
有幾張寫的是秀娟我愛妳,我媽叫劉秀娟。剩下寫的是娟我愛妳,或者是壹連好
幾個娟字什麽的。
我當時就傻了,其實我有預感,只是沒想到他瘋狂到這個程度。然後我就自
己想我該怎麽辦。很奇怪,我有壹點生氣,雖然心跳得厲害,臉上也有點發燙了,
但是非常冷靜地在考慮這件事。興奮,緊張,什麽感覺都有,但是沒有壹點慌亂,
到現在我都覺得我考慮這個事的時候出奇的冷靜。
當然現在看來這種冷靜不過是小孩子家的笑話,和真正的冷靜有區別,根本
沒有想清前因後果,完全憑著自己孩子氣的考慮,對這個事的後果認識不足,只
是情緒上沒那種氣憤罷了。
我其實已經心裏有主意了,但是確定下來還是用了幾天時間。我覺得我應該
幫他。應該幫他的原因,說了別笑我。我才15歲那個時候,我想的是老牛跟我好,
如果老牛又跟我媽好了,那麽我媽看在老牛的面子上,就不會對我要求得那麽嚴
了。我要是有什麽做得不好的地方,老牛也可以向我媽給我說話,我以後的日子
會好過壹些。
真的,我那個時候真的就考慮得這麽天真,這麽幼稚。這種想法真是只有十
來歲的半大小子才會有的天真想法,但是這就是我考慮了好幾天的結論。後來我
又想了好幾天該怎麽幫他,後來決定用個冒險的辦法。
山裏冬天冷,男生宿舍那麽大兩面炕,也就兩個小爐子,煤也舍不得多給。
我老早就搬到我媽宿舍跟我媽壹起住了。所以我就決定跟我媽說壹聲,讓我媽同
意老牛也搬過來。只要我媽同意,成與不成就看老牛自己的本事了。
我媽也知道男生宿舍確實冷,而且老牛關系和我好,她也對老牛有好感,不
是那種好感,單純是欣賞那種,所以就同意了。我跟老牛睡壹邊床,是老牛幫忙
用磚和木板搭的,然後中間拉條簾子,我媽睡簾子另外那壹邊。屋子不大,所以
中間真正的間隔也就壹米多。
老牛搬過來的時候是12月份,幾號我忘了。搬過來的時候他給我媽打洗腳水,
還要給我媽倒洗腳水,讓我媽攔住了,弄得我媽也不好意思,我能明顯感覺到老
牛的興奮。雖然我看他挺興奮,但是過來以後有三四天,他除了給我媽打洗腳水
什麽的以外——當然打洗腳水也只打了壹天,我媽不讓他打——剩下的也沒什麽
實質性舉動。
後來就在那周的周日晚上,老牛從家裏回來帶了點白薯,我們在爐灰裏烤白
薯。烤完白薯之後,我們就洗洗睡覺。
睡到半夜,我現在都不知道是幾點,可能有壹兩點的時候,醒來之後,我就
聽見屋裏有動靜。有喘息的聲音,小聲說話的聲音,還有床板響的聲音。再壹摸
身邊,老牛已經沒在了,被窩還稍微帶點溫度。
我知道他肯定成了,因為我媽沒喊。其實現在想想也後怕,萬壹我媽心裏不
願意,老牛上去的時候她叫起來可就麻煩了。
然後我就爬過去,把簾子掀開壹個角,直接就看見我媽被窩裏,兩個人壹上
壹下地在動。再過了壹會兒就看清楚:老牛壓在我媽身上。兩個人的上半身都露
在外面,下半身蓋在被子裏。
兩個人的上半身都是光光的,我睡的時候,老牛穿著背心,我媽穿著秋衣,
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都什麽時候讓老牛給扒光了。
老牛抓著我媽的胳膊,想把我媽胳膊按在枕頭邊上。我媽是死活用勁反抗他,
因為我媽上半身已經光了,所以掙紮的時候能看見豐碩飽滿的大奶在胸前劇烈地
晃,兩個乳頭壹抖壹抖的。兩個人都在喘著氣,而且下面的被子裏動得也很厲害,
估計是我媽在踢腿。
這個時候,我就聽見老牛小聲跟我媽說:「娟,妳聽話!妳別動!」
我媽聲音是又氣又急,但是聲音也盡量壓得很低,說:「妳下去!快下去!」
倆人就這麽較勁。
老牛又說:「妳別出聲!別出聲!挺挺的!」
我媽說:「妳別鬧了!快下去!」
妳想畢竟我媽是女人,老牛那是從小幹慣了活的,最後讓老牛把我媽的手硬
是按到枕頭邊上。
我媽真急了,開始踢他,說:「妳別弄了!再弄我真喊了啊!」結果我媽剛
說完,老牛哼了壹聲,喘了口氣,下身壹挺,然後我媽帶著顫音「啊」了壹聲,
就不動了,腿也不踢了,被窩裏壹下安靜下來。
過了壹會兒,老牛開始動了。剛壹動我媽就又啊壹聲,老牛趕緊堵住我媽嘴,
說:「妳別出聲!」
我媽掙紮開他的手說:「不行,我要叫了!妳的太大,我受不了了!」老牛
就從旁邊拿起壹個東西來,估計是我媽的褲衩還是背心什麽的,沒看清,給我媽
堵上了。然後壹邊動,壹邊說:「娟,妳別出聲,我壹會兒就弄好了!」
過了壹會兒,他松開我媽的手,我媽也不推他了,他剛才不是把我媽的手按
在枕頭邊上嗎,雖然他松開了我媽,但我媽的手仍然保持在那個姿勢,也不動了。
他壓在我媽身上喘著動著,手開始揉我媽的大奶,跟揉饅頭壹樣。我媽那兩
個山峰似的大奶,在他手裏變幻出各種形狀。他壹邊猛揉,壹邊說:「娟,妳真
好!娟,我快愛死妳了!我真高興,真舒服!娟,我想妳不是壹天兩天了,我真
快活!」
我媽嘴裏塞著東西,兩只手攤在頭邊,她自己也不去取嘴裏的東西,只是唔
唔地哼哼。他壹邊操,壹邊還吃我媽的奶頭。兩個奶頭輪流吃,舔得我媽的奶頭
好像都豎起來了,估計是生理反應,止不住。
我媽在下面哼哼唔唔的,老牛根本不管,壹個勁地胡言亂語,啪啪啪猛幹,
還真像蠻牛大力犁地壹樣。後來我媽漸漸開始啊啊地呻吟,聲音不大,但和開始
時痛苦的音調不同,顫顫悠悠地,透著壹股說不清的軟糯。
過了可能有十分鐘吧,老牛突然仰脖低吼壹聲,上身半挺,屁股緊緊抵著我
媽的下身,壹陣顫抖,兩手重重抓住我媽的大奶,抓得我媽雖然堵著嘴,也猛地
唔了壹聲,雙手壹下伸向老牛的肩,緊緊抱住了他。接著老牛就像泄了氣的皮球,
壹下癱在我媽身上了,四肢攤開壓著她,嘴裏壹個勁地喘氣。
又過了壹會兒,老牛才從我媽身上翻下來,把我媽嘴裏的東西取出來,然後
想把我媽摟到他懷裏。我媽把他推開了,躺在那裏大口大口喘氣。他還湊上去跟
我媽說話,說:「娟,妳疼不疼?」
這裏壹句,老牛的雞巴我見過,壹起尿尿的時候,他雞巴又黑又粗,硬起來
我沒見過,但是軟的時候目測可能有十五六厘米,估計我媽確實讓他給幹疼了,
而且加上我媽對這個事,其實沒有壹點精神準備,還是有點慌亂。
他非恬著臉往上湊,搞得我媽這次估計是真的煩了,又把他推到壹邊,翻了
個身,正好臉沖我這邊,屁股對著老牛,嚇得我手壹哆嗦趕緊放下簾子。當時比
較慌亂,只記得最後我媽側躺的身影,屁股豐碩,曲線特別突出。
我也不知道我媽看見沒有,然後聽見我媽開始哭了。小聲地那種抽泣,然後
還有老牛的說話聲音。
我心想,怎麽感覺跟電視裏演的壞人強奸良家婦女壹樣啊,老牛幹我媽的時
候,就跟換了壹個人壹樣,平時說不出來的甜言蜜語,床上說得壹套壹套的。
那個時候簾子放下了,已經聽不太清了。然後我躺在自己這邊,我就聽見我
媽小聲哭和老牛小聲說話了。完了之後很丟人,我在被窩裏摸了我自己的雞雞幾
下,直接射被子裏了,再往後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現在我回想起來,這晚老牛第壹次幹我媽,就直接射進去了,也不知道後來
我媽是怎麽處理的,也可能正好是她的安全期。那晚上我後來支撐不住,睡得早,
不知道之後老牛有沒有梅開二度什麽的,不過現在回想老牛那體格,當晚只打壹
炮,肯定不能消停。
因為睡得太沈,我根本不知道後來發生什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倆人都沒
在了。壹看表這都七點多了,早過了晨讀的時間了,誰都沒叫我。我趕緊自己起
床、洗臉、穿衣服,趕去上晨讀。
進了教室,我媽看了我壹眼,神態自若,啥也沒說。然後呢,我走到我坐位
旁邊坐上,老牛連看也沒看我壹眼,直直地盯著書在那裏看。
那壹天,我感覺我媽就跟沒事人壹樣,該講課就講課,該巡視就巡視,壹點
異常都木有。我的心思不在書本上,眼睛總是不由自主地往我媽身上飄,想象衣
物下面光裸的身子是什麽樣的,還有這光身子在老牛的蠻幹下的顫動……偶爾無
意中跟我媽兩眼對視,我媽的眼神平靜無波,沒有壹絲異樣。恍惚間,我甚至懷
疑自己昨晚做了壹個不真切的怪夢。可是再看老牛,這家夥明顯心神不定,手裏
拿著書發呆,半天都不翻頁。
到了晚上,我回宿舍壹看,發現老牛早搬走了。我以為是我媽把老牛趕走了,
也沒敢問我媽。不過後來,過了幾年以後,我問起來,老牛說那是他自己搬走了,
其實他也心虛。第二天我媽早上壹直沒理他,他心裏怕得不行,所以當天下午就
搬走了。
當然這是後話了。
我心裏其實也怕,怕我媽怪罪到我頭上。那幾天老牛壹直有點精神恍惚。我
有點想收手了,又不甘心就這麽失敗了,於是就裝得什麽也不知道。
過了幾天,我跟我媽說:「妳看讓老牛再回來住行不?」我也沒提他搬走這
茬,我就說這麽冷的天他這人要面子。
我媽板著臉說:「我不管妳,愛讓他回來就回來,妳自己看著辦。」我感覺
我媽其實可能是有點默認了,就又去找老牛,沒想到老牛死活不願意回來,後來
我急了,跟他說:「我媽說了,她不管妳愛回來就回來!」然後他可能明白了什
麽,就不跟我爭了,跟著我又搬回來了。
其實,我心裏那個時候也有點沒底,怕這次再出點啥事,我媽真惱了怎麽辦。
前三天晚上我都沒睡踏實,也沒發現有啥事。後來第四天晚上我醒來,他又
沒在了。但是這次沒有床響、喘氣什麽的,只能聽見人在小聲說話,而且也聽不
清在說什麽。
這中間發生的事,我也是過了幾年問老牛才知道的。我掀開簾子角偷看的時
候,他們就在壹個被窩裏,但是蓋得很嚴實,也沒有動。
老牛說他其實心裏也怕死了,但是又憋不住。實在是想我媽想得厲害,所以
過了幾天就爬到我媽那邊去了。
開始我媽也趕他讓他回去睡覺,回我這邊,但是他賴著不走,死活非要跟我
媽說話,我媽讓他磨得沒地沒法,只好應付他幾句,估計想的是讓他趕緊說完、
趕緊走,但是壹說上話就停不了了,說著說著,倆人就抱壹起睡著了。
完了之後,第二天晚上,他又爬過去了,爬過去跟我媽說話。這時候,我媽
已經鎮定多了,他也開始學得能說多了。除了在我媽床上,平時我都沒聽過他說
這麽多話,雖然聽不清說什麽吧。
後來我問他這壹晚他們做了嗎,他說就是隨便瞎說,說說家裏,說說農村的
事,說說別的。因為我媽小時候也在農村呆過,也能說起來,他們倆壹共說了三
個晚上的話,到第四天晚上才又做了壹次。
這次我醒來的時候,他們正在說話。我懶得聽他們說話,正準備繼續睡覺,
忽然聽見我媽的床嘎吱響了壹下,接著老牛的呼吸急促起來。
我心裏噔地壹跳,感覺有戲,但是還沒敢看,然後就聽見床板響和被子抖動
的聲音,老牛又開始叫我媽小名了。我想看看我媽什麽反應,就悄悄撩開簾子角,
閉上壹只眼,用單眼看過去。
我看見老牛又趴在我媽上面了,像上次壹樣抓著我媽的手腕往兩邊按,嘴壹
個勁地往我媽臉上湊,想親我媽,我媽壹邊來回扭頭躲著他,壹邊掙紮著,小聲
用不耐煩的語氣說:「妳又來了,煩不煩!別鬧了!」老牛喘著氣,說:「娟,
妳別動,挺挺的,讓我親親!」
他腦袋跟著我媽的臉來回扭,好不容易終於逮到了我媽的嘴,立刻貼上去親
得滋滋響,我媽從鼻子裏嗯嗯地哼著,臉也不躲了,胳膊也不反抗了。
老牛親了壹會兒,親夠了,把我媽的嘴放開。我媽喘著氣說:「妳想憋死我
呀!讓妳親了,行了吧?快下去!」話語雖然不耐煩,但語調跟往常不大壹樣,
帶點撒嬌的味道,好像女人被男人愛慕寵溺時那種嬌嗔。
老牛不吱聲,人還趴在我媽身上。他把手伸進被窩裏,這下我媽急了,也把
手伸進去擋他,兩個人在被窩裏較了壹會兒勁。老牛突然身子壹動,吐出壹口氣,
我媽嘴裏悶悶地唔了壹聲,兩個人又壹起不動了。
前面說了,那時我媽不愛穿胸罩,平時裏面就壹個白背心。這次老牛還沒來
及脫我媽衣服,就插進去了,我媽上半身的衣服還在。但是老牛用壹只手,三兩
下就把我媽的上衣,連同秋衣、背心壹起,卷到了我媽的腋下,露出了我媽兩個
山峰似的大奶。
他做這個的時候,我媽壹點也沒攔他,躺在那裏動也不動。只是當他用兩手
捏住我媽的奶,下半身開始挺動的時候,我媽才把手從被窩裏抽出來,象征性地
推了推老牛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沒推動,也就不推了。
他動了幾下之後,我媽可能有點受不了了,大概是因為老牛尺寸太大,她還
沒適應,就自己用手捂住嘴,把臉偏到裏邊正沖墻那邊,隨著老牛的動作,伴隨
著老牛壹次接壹次的沖擊,不斷地唔唔哼哼。
有好幾次,我都感覺我媽想要大聲叫出來又不敢叫,拼命壓抑的那種聲音。
老牛壹邊動,壹邊低下頭親我媽的臉,我媽也不躲他了,嘴唇微微張開,老
牛的頭拱來拱去,嘴巴吸住她的唇舌,嘖嘖作響。
這次老牛幹的時間比上次又長了壹點。快完事的時候,他仍然像上次壹樣,
兩只手緊緊抓住我媽的乳房,下身激烈地猛頂,撞著我媽身體啪啪響,搞得我媽
鼻音都顫抖了。
我媽又摟住老牛的背,頭在枕頭上來回擺,身體好像崩得很緊,嘴裏嘶嘶作
響,就跟快要吸不上氧氣那樣。老牛嘴裏不停地叫著娟、娟、娟,最後腰壹挺,
又僵在那裏了,從喉嚨中擠出壹聲低吼來,應該是射了,然後就又趴在我媽身上
不動了。
過了壹會兒,他翻下來,拉過被子,蓋住我媽和他兩個人,把頭鉆在被窩裏,
和我媽說話,這次我可真是什麽都聽不清了。
於是我就把簾角放下,剛挪回到自己的枕頭上,發現自己又硬了。正想打個
飛機發泄壹下,剛擼了兩下,忽然聽見我媽的床動了壹下,又聽見有掀被子的聲
音,嚇得我不敢動了。
這時就聽見老牛的聲音說:「娟,妳幹啥去?」我媽聲音很不耐煩地說:
「哎呀!我洗洗去!」接著,就聽見我媽穿鞋下地的聲音。
老牛說:「洗啥呀?快上來,外頭冷!」我媽更不耐煩了,說:「閉上妳那
嘴!不洗弄出孩子來,妳養?」老牛這才不說話了。
我冒險把簾子又撩開壹個小角,影影綽綽能看見我媽浮凸有致的身形。她從
臉盆架上把臉盆拿了下來,然後用暖壺往裏倒了點熱水,又從缸裏舀了點涼水倒
進去,豐滿的雙乳隨著她的動作晃蕩著。
接著她就開始蹲在地上,輕輕撩起水去洗兩腿之間。那裏黑乎乎壹片,看不
清楚,在我眼中神秘難言。當然這個神秘感是對我而言,老牛剛才可是實實在在
地進去探索了壹回。
他媽的,這個蠻牛犢子!我心裏暗呸壹聲。這心裏的滋味啊,按現在的話說,
就是「羨慕嫉妒恨」!就這樣我媽在外面摸索著洗澡,我不敢多看,就放下簾角,
悄悄挪了回去。
過了壹會兒,我媽洗完了,把水倒進了尿桶裏,把臉盆放回去,然後就又聽
見了她脫鞋上床的聲音。後面雖然兩個人還在說話,但是聲音小,又聽不清了。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老牛基本每兩三天就爬過去幹壹次。
再後來那次,也就是第三次我也有些印象。因為當時已經又間歇兩三天了,
老牛應該挺憋火的,我看這家夥上課時,視線就像粘在我媽身上壹樣,壹臉花癡
樣,估計早TM走神了。其實我也有點小期盼,之前畢竟看得不清楚,青少年性懵
懂,好奇嘛,還想看。
晚上收拾床鋪時,我留意了壹下,老牛時不時偷眼看我媽,那眼神都快要噴
火了。再看我媽,老牛的目光掃過來,她也不接觸,轉臉避開了,隨手把頭發撩
到耳後,動作不大自然,臉頰也有點發紅。估計我媽看見老牛的眼神就知道他的
那點小心思了,這不也幾天沒開葷了嘛。於是我就知道,今晚肯定有戲。
我先不管別的,還是壹上床,悶頭就睡。但人心裏有事,睡也睡不踏實,半
夜我壹激靈,突然就醒了,搭手壹探,身邊是空的,再壹凝神,就聽到我媽壓抑
的呻吟聲,還有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其實要說,我媽這間宿舍在校園角落上,孤零零的,很僻靜,晚上也沒啥人
走動,私密性還是比較理想的,但我媽明顯都是竭力抑制自己的呻吟,大概還是
放不開吧。
還是老辦法,我悄悄挑起壹點簾角,定睛看過去,驚奇地發現,老牛這牲口,
這次玩我媽還玩出了新花樣:我媽光溜溜地跪在床上,高高撅著屁股,老牛正在
從後面操我媽!
我媽之前各種不情願,今天怎麽這麽配合?眼前刺激的場景磁石般吸引了我
的眼球,可我腦海裏還是不由得浮現出這樣的疑問。後來壹次酒後,我才從老牛
嘴裏問出來。
原來這次他們聊了會兒天,老牛就按捺不住了,翻身就壓上去了,上面親著
嘴,手伸到下面去摸索。我媽就沒怎麽反抗,也就推了他幾下。老牛這也算是輕
車熟路了,都不用脫內褲,直接把內褲的襠部往邊上壹扯,雞巴對準肉縫,輕輕
壹頂就進去了。我媽下面已經濕了,幾乎就不反抗了,也不說別鬧了什麽的。
有了前兩次的經驗,他淡定了很多,抽插起來不急不慢,我媽下面的水也越
來越多。搞得時間長了,我媽受不了,想大聲喊又不敢,怕動靜太大,就讓他快
點結束。那會兒他也是福至心靈,順口就求我媽跪著讓他操,說他看見我媽屁股
就激動,這樣肯定更容易射。我媽剛開始不肯,說煩了,還讓他下去。
老牛就壹個勁兒求我媽,邊操邊求,震得我媽身子隨著他的動作壹顛壹顛的,
嘴裏氣都喘不勻,磨得我媽沒奈何,也不催他下去了,他看我媽有點意動,就伸
手去拉我媽,我媽也就半推半起來了,他順勢把我媽身上的衣服都剝光,我媽也
沒反抗,然後就撅著屁股讓他從後面操了。
老牛說,我媽撅著屁股,兩瓣屁股蛋子又肥又大,像樹上熟透的大桃子。單
說那姿勢就把他刺激得不行,再說白天我媽教書育人,他只是講臺下壹個不起眼
的學生,還得乖乖聽我媽教導,晚上我媽順著他的意,撅著屁股讓他操,這心理
刺激太大,搞得他大頭小頭都充血得厲害,當時他喘著粗氣趴上去,壹把攬住我
媽的腰,頂著雞巴就往裏捅。
不過這個姿勢他也是第壹次,龜頭戳了幾次,都從我媽的陰唇上滑過去了,
他急得亂頂,當時也不知道用手扶著雞巴才好操進去。我媽就把屁股往上翹了翹,
壹個手反過來,抓住他的雞巴,引導著它抵住陰唇,他再順勢往前壹插,龜頭擠
開肉唇壹下子完全插進去了,頂得我媽「啊」的叫了壹聲,讓他輕點。不過這都
是後來我才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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