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的鞋底,學弟的天堂-4
7月15日,周六周六的早晨,我到了吳小涵家,打電話把她叫醒。她依然先給我開門,又進臥室換衣服——這一次她換了一件簡潔的tee和一條長牛仔褲。她還是依例進了廁所,準備賞賜晨尿給魏麒。
吳小涵脫下牛仔褲——今天她穿了一條樸素的灰色內褲,但依然無比地誘惑。在魏麒期待的眼神用,她尿到魏麒嘴裏——這是魏麒第一次喝吳小涵的晨尿。味道重得多的晨尿徑直進入了魏麒的嘴裏,讓魏麒皺了皺眉頭。但他張大嘴繼續接著尿。口中的尿滿了以後,他以最快的速度下咽,然後繼續張嘴。他就這麽咽了五次,吳小涵才算尿完。
吳小涵問他:「味道怎麽樣啊?和昨晚一樣嗎?」
魏麒回答:「不太習慣……不過我會努力的。」
「那就好。徐洋東,把狗糧袋子拿過來給我吧。」
她接過我拿給她的狗糧袋子,給魏麒倒上狗糧。哈哈is
然後,她走出廁所,拿著一個登山包進了調教室,裝了不少東西出來;她也沒有忘記把電擊的遙控器帶上。吳小涵給了我另一個登山包,說是給我裝攝像機用。
看魏麒吃完了,吳小涵撿起鑰匙,給魏麒解開鎖鏈。隨後她走到大門口,命令魏麒給他換鞋。這一次,吳小涵要魏麒給他換上登山靴。吳小涵棕灰色的的登山靴已經有些舊了,但是看起來依然霸氣。魏麒把吳小涵的登山靴叼到她的腳邊,然後小心翼翼地叼住登山靴的後跟,讓吳小涵把穿著灰色棉襪的腳塞入鞋裏。雙腳都放到鞋裏後,吳小涵發話:「給我係鞋帶妳就用手吧。」魏麒才伸手為吳小涵係好鞋帶。
她打開大門,告訴魏麒:「妳就這樣光著身子從樓梯爬下去,爬到車庫裏。車庫就在一樓。」確實,這小區的設計就是一樓全是車庫;一樓的走道裏有許多門通向各家的私家車庫。魏麒鼓起勇氣爬了出去,吳小涵還是提醒他:「不想被別人見到的話,就爬快一點。」滿身傷痕的魏麒手忙腳亂地往樓下爬——從後面看,他腳底穿著的挂鎖竟十分醒目。吳小涵和我則各自背著登山包下樓。
順利地到了吳小涵的車旁,她打開後備箱,讓魏麒爬進去。後備箱很是狹小,魏麒顯然衹有躺下蜷縮著,才能蓋上。然而吳小涵並不滿意,命令道:「妳跪著。」魏麒衹好跪趴好,頭貼著底板,膝蓋盡量彎曲,背盡量低下,減少自己的高度。吳小涵還是用力壓了一下後備箱蓋,才算是關好。
後備箱被魏麒塞滿,連攝像機都衹能放到座位後排。吳小涵坐上駕駛座,讓我上車。我們便向郊外駛去。吳小涵告訴我說,她打算去她熟悉的一處沒人的荒山。不過,我們可能要開一個半小時的車,才能到那裏。
中途,我和吳小涵在路邊的飯館簡單地吃了個午飯,繼續趕路。到了山下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了。
吳小涵打開後備箱的時候,可憐的魏麒已經累到虛脫了。他的脊柱也被壓得一時半會兒都直不起來。吳小涵把他放下車,給他了點水喝。幾天不見日光的他見到刺眼的陽光,眯上了眼睛。
我和吳小涵開始沿小路往山上走。我原本想幫吳小涵背包,但吳小涵拿過了她的登山包自己背著。魏麒則艱難地在後面爬著。他的膝蓋已經磨得不成樣子,所以小心翼翼地踮起腳尖用手腳爬行,不讓膝蓋著地。到了半山的地方,我和吳小涵坐在石頭上等待魏麒——等了許久,魏麒才慢慢爬上來。魏麒的樣子真的慘到讓人心疼——全身都是鞭打的傷痕,脖子上的項圈已經把皮磨腫磨破,下身的貞操鎖裏的雞雞衹見青紫色,而腳底還穿著那兩把挂鎖;他顯然努力爬得快一些,所以全身的疤痕都被汗水覆蓋著。
吳小涵對魏麒說:「魏麒呀,主人有點想上廁所呢。妳可以嘗到心心唸唸的黃金了喲。」
吳小涵鋪了一張一次性的野餐墊在地上,讓魏麒躺在上面。魏麒張開嘴,準備享用他的野餐。吳小涵熟練地蹲在魏麒臉的上面,脫下牛仔褲和被汗水微微浸濕的灰色小內褲。
魏麒沒想到第一次吃吳小涵的大便竟然是在野外。吳小涵的雛菊微微張開,一截看起來偏硬的棕色的大便緩緩擠出。
魏麒看到這樣的畫面,又在貞操鎖裏勃起了。而大便最終垂落下來,掉落在魏麒的嘴裏。
如果不是在AV裏看過這種類似的東西的話,我大約會看得直接吐出來吧。即使在視頻裏看過無數次這種嗜糞的東西,當這畫面真真切切出現在我的眼前的時候,還是讓我感到難以接受。
吳小涵停了下來,等著魏麒吞咽。魏麒立刻反胃地嘔了一下。看來大便的氣味終究是人難以接受的。魏麒嚼了嚼,試圖往下咽——但是本能的生理反應使他又是一陣幹嘔,甚至把半截糞便吐到了嘴外。吳小涵決絕地命令道:「是妳自己想要的。咽——下——去,不要浪費主人給妳的賞賜噢。」魏麒輕輕點頭,努力把糞便往下咽。開始本能的反應使他抗拒大便的氣味,他直接吐了——連同胃液一起,吐到了一邊。
吳小涵命令魏麒張大嘴,又拉了一截大便到魏麒的嘴裏。這截大便顏色略淺,質地也軟一些;但它很長,頂端甚至堆出了魏麒的嘴巴,搭在了他的下巴上。
她此時用紙擦幹凈自己柔嫩的身體,把紙丟到一邊,站了起來。她走到一邊,從自己的登山包裏拿出了電擊項圈的遙控器。
魏麒看到吳小涵手上的電擊器,知道自己再不乖乖吃掉,就會經歷讓他生不如死的電擊。于是立刻努力強忍住生理的不適,吞咽吳小涵的大便。但第一次吃下這麽臭的東西,他真的忍不住本能的嘔吐感。他咳了幾下,從口中噴出了一些大便的碎塊。
吳小涵拿出電擊器,把手放了上去。魏麒恐慌地趕緊吞咽嘴裏的大便——為了避免再出現剛才的情況,他直接以最快的速度,把整條大便吞了下去。吳小涵見狀問道:「怎麽了?不好好品嘗一下主人身體的氣息,這麽快就吞下去?」
魏麒搖搖頭,衹好稍微咀嚼,又繼續吞咽,但隨著他忍不住地又一次地嘔吐出來,他嘴裏已經不剩多少大便了——之前的糞便衹有三分之一被他咽了下去,將近三分之二都吐了出來。
吳小涵搖搖頭,按下了電擊按鈕。魏麒身體一顫,立刻弓曲起來——他也立刻嘴裏還剩的糞便嗆到。電擊讓他扭曲了兩三秒,吳小涵才放開。他慘叫著,全身顫栗著抓緊把嘴裏剩下的糞便都吞下。然後,吳小涵就讓他趴下來,把掉落在地墊上的糞便也都吃幹凈。
魏麒趕緊趴下去舔食,而吳小涵把腳重重踩在魏麒的腦袋上,不屑地看著自己鞋底的這個下賤的男人。
吃完以後,吳小涵拿出一瓶礦泉水讓魏麒漱口,然後命令他把地墊收起來,拿兩層塑料袋套好,放到我的包裏,等下山找垃圾桶丟掉。我們繼續沿小徑向上。
過了大約半小時,到了一片稀疏的鬆樹林的地方,吳小涵決定停下。她找了一塊石頭坐下,讓我在她面前幾米的地方搭好攝像機位。
我們等了魏麒大約半小時,魏麒才老老實實爬了上來。
吳小涵通知魏麒:「就決定在這裏玩妳啦。」又讓魏麒爬到她的跟前。
她伸直腳,腳跟搭在地上,向前露出鞋底來,對魏麒說:「妳看我的鞋上,已經有好多土了。」
此時吳小涵的頭發被風微微吹起,她恬靜的笑容看上去那麽純真無邪,讓人頓生保護慾。
魏麒也無法抵抗女神的魅力,低聲說出:「那……主人……可以讓我幫您舔幹凈嗎?」
「嗯,來吧。」
魏麒趴低腦袋,舔舐起吳小涵的鞋底。鞋底嵌著的泥土被魏麒一點點舔下來吞到嘴裏。大約是已經習以為常,吳小涵低頭看著她腳下的男人時,表情十分恬靜。不過,隱約還是能從中讀出她心裏的幸福來。
魏麒舔幹凈她兩側的鞋底後,吳小涵從身邊的背包裏拿出手銬和腳鐐,丟在地上,命令魏麒:「叼著到後面那棵樹邊,把自己銬在樹上。」
魏麒爬到樹下,在吳小涵接連的命令下,先背貼著樹跪在樹前,然後把雙腳從樹的兩側分別繞到樹後,用腳鐐銬到一起上;又把雙手也從樹兩側分別繞到樹後,銬到一起。這樣一來,他就被牢牢綁在樹上無法逃脫了;並且還衹能跪著,站不起來也趴不下去。
吳小涵起身去撿起鑰匙回來,然後抬起腳,用鞋尖蹭了蹭魏麒被鎖住的下體,說道:「可憐的小賤貨,雞雞被鎖住,現在都還沒開過呢。是不是很想讓姐姐用腳撫慰一下呀?」
魏麒還沒發話,吳小涵就收回腳,然後腳向後一抬,重重地向前踢到魏麒的下體上。雖然魏麒的雞雞上有著不銹鋼的籠子,但登山靴能夠給吳小涵的腳足夠的保護,並不會被貞操鎖弄疼。
當然,疼痛是不會放過魏麒的。他疼得猛吸一口氣,膝蓋彎得更低,身體向下一癱。吳小涵又猛地踢了他好幾下,魏麒疼得喊出聲,試圖夾緊雙腿——但他的雙腿被樹分在兩邊,根本不可能夾緊。掙紮唯一的效果,就是讓他的腳踝被腳鐐勒出了又一道紅印。
吳小涵抬腳又一踢,魏麒終于忍不住求饒了。就算經歷了前幾天「求饒無用」的教育,魏麒大約還是抱有一絲幻想吧。他不敢請求吳小涵不要再踢,衹是用顫抖的嗓音乞求道:「主……主人,我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兒您再踢吧。」
但毫無疑問地,魏麒的求饒唯一的作用就是更加地激發吳小涵的施虐慾。吳小涵甚至後退了兩步助跑,再狠狠把登山靴重擊到魏麒無處可躲的睾丸上。
魏麒疼得不停地嘶喊著,身體的顫抖讓樹都跟著搖晃起來。他的上半身向前下屈到了極限,但雙手被手銬牢牢拴在樹上,他沒法真正趴下。因此,他脆弱的睾丸還是毫無保護地暴露在吳小涵雙腳的暴擊下。
在吳小涵連續的踢踹下,魏麒的身體已經完全癱軟,眼睛也已經翻白。他的下體開始流血了——大概他的肉被夾在吳小涵的登山靴和不銹鋼的貞操鎖間撞擊摩擦而出的血吧。
吳小涵見到血滴到自己的登山靴上,才算停下腳。「妳看妳這個沒用的東西,把主人的鞋都弄臟了,唉。」
魏麒已經疼得幾乎失去意識,衹機械地晃著腦袋,一言不發。
吳小涵走回她的登山包邊,從裏面拿出一根又粗又長的皮鞭。
我有點吃驚:「還要打他嗎?他都快昏過去了……」
「那就把他打清醒。」吳小涵帶著一絲惡氣說。
「可……他身上鞭打的傷痕都還基本沒好呢……」我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他身上還遍布著還沒脫落的傷疤,一眼看上去都觸目驚心。
吳小涵回答:「是呀。把疤打掉下來,然後再把傷口抽得更深,才是他這樣的賤貨應得的。像他現在這樣,鞭痕半年後就會消失,太短了。」
說罷,吳小涵揮舞起皮鞭,重重地抽打在魏麒的胸前。皮鞭的響聲在整個山谷裏回響,而魏麒的慘叫聲就小得多了——虛弱的他幾乎衹能呢喃。
前幾鞭時他還算鎮定,後來也忍不住徒勞地扭動掙紮起來。隨著皮鞭不停抽擊,魏麒身前好不容易結起的傷疤被抽掉下來,新的鞭痕分外地鮮紅,印在之前斑駁的傷痕上。鮮血從他身上各個地方冒出,隨著鞭子的抽打,飛濺在地上堆積的鬆針上。
吳小涵打得累了,終于停下。魏麒如釋重負,卻並不輕鬆,衹是腦袋耷拉在一邊,急促地喘著氣。
吳小涵沒有回去坐著,而是走到我面前把鞭子遞給我:「徐洋東,妳去接著打吧」。
我很吃驚:「我?不合適吧。」
吳小涵說:「作為朋友,妳幫我個忙,有什麽不合適的?」
她執意把鞭子遞給我。我接過鞭子,走到魏麒面前。身上他看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樣子,我實在不忍心下手。
吳小涵看我沒動作,對我說道:「打吧。別讓我失望。」
魏麒還是低著腦袋。我不敢想象他此刻若是抬頭看我,會是什麽樣的眼神。
我對吳小涵說:「我真的下不去手。我和他太熟悉了。」
吳小涵于是對魏麒喊:「賤貨,主人手累了,想休息。妳自己開口,讓徐洋東打妳。」
魏麒哪敢不服從,衹好小聲說:「東哥,沒事,妳打我吧。讓我主人休息一會兒。」
我看著魏麒堅定的眼神,衹狠下心拿起鞭子,往他身上一抽。我沒有敢很用力,但鞭子還是在我手中呼嘯著劃過空氣,抽打在魏麒的身上。魏麒身體一顫,繼續低著頭準備挨接下來的一鞭。
我這麽打了幾鞭以後,吳小涵開口:「徐洋東,妳這打得也太輕了吧。妳好歹是個男生,力氣至少要比我大啊。用出妳最大的力氣來。妳再不用力,我就電擊懲罰魏麒。」
魏麒聽到「電擊」兩個字,嚇得趕緊開口:「東哥,妳就用力打我吧。拜托了,我真的不想被主人電。」
我衹好用力揮動起手上的鞭子。這次魏麒疼得叫了出來,身體不停打抖。吳小涵說道:「這還差不多。力氣再大點。」我衹好繼續用力鞭打魏麒——我留下的鞭印已經顯然比吳小涵留下的更深了。魏麒疼得咬緊牙關,眼睛瞪大,額頭上的血管都凸了出來;他身體左右扭動著,企圖躲過鞭子的正面擊打。
打了一會兒,吳小涵站到我身邊,湊到我耳邊鼓勵我道:「加油,徐洋東。謝謝妳幫忙啦。力氣再大點哦。」
她口中的熱氣直觸我的耳朵,撩動得我渾身酥軟;而她百靈鳥般的清脆嬌音更讓我無從抵抗。我不經過大腦地就直接服從了她的指示,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抽打魏麒。魏麒的身體在我面前無助地扭動著,我也都強迫自己視若無睹。
魏麒的血液四濺,已經開始抽泣,而我的手也確實已經酸痛了,我便以此為就借口停下,回到我的攝像機旁。
吳小涵大聲誇獎我:「徐洋東,妳打魏麒的時候樣子真帥。」
我不知該怎麽回答,衹好簡單地說了句「謝謝」,把鞭子低回給她。
吳小涵把鞭子擦幹凈,收回包裏,背起包,到魏麒面前摸了摸他的臉,說道:「我和徐洋東先走啦。妳就在這裏過夜吧,明天我們會來解開妳的。反正是夏天嘛,妳光著身子過夜也冷不死。加油喔。」然後示意我一起離開。
魏麒一言不發,用委屈和恐懼的眼神看著我們離開。
我問吳小涵,真的要明天才來解開他嗎?吳小涵說:「當然不會啦。晚上有野獸什麽的,還是很危險的。我們爬到山頂吧,然後下來時解開他。」
我們于是向山上爬。吳小涵還對我說:「說認真的,剛才妳打得真不錯,有前途噢。」
我尷尬地笑笑,問她:「之前在妳家裏妳用藤條打他那次,妳比今天還累,但也堅持了啊。為什麽今天要讓我打呢?我真的感覺很尷尬啊。」
吳小涵解釋說:「之前是為了建立他對我的感情,挑動起他的愛慕,所以我再累也必須親自動手。但現在感情已經建立了,就要到下一個階段。今天是有意讓妳來打,因為我要羞辱他,我要讓他知道,衹要有我命令,即使別人來虐待他他也得接受,他是最下賤的。」
我有點驚嘆于吳小涵的心思之縝密細膩,還有狠毒。
我們往山上爬的時候,我跟在吳小涵身後,一直欣賞著她的背影。我不禁回想起我大一時和定向越野協會一起出來徒步,我也總是跟在吳小涵的身後,默默地愛慕著她的背影,甚至會拿出手機偷拍上幾張照片留作紀唸。她那時還沒有登山靴,衹穿著一般的旅遊鞋出來徒步;那時在休息時,我也從不敢直視吳小涵的臉,衹敢低頭看著吳小涵腳上的白色旅遊鞋發呆。如今再和吳小涵出來爬山,我竟有種時空錯亂的幻覺。
我一路欣賞著女神的背影向上爬,離山頂越來越近了。最最幸福的一刻,發生在靠近山頂的時候。那裏有一大塊一多人高的岩石臺階,需要從下面爬上去,而並沒有前人留下的繩子。我先攀著岩石的裂縫上去後,吳小涵從下面把我們兩個人的背包遞給我,然後自己向上爬。她伸出手,要我拉她一把。
我觸及她指尖的一瞬,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被她手指的溫潤所震撼。她的手像棉花糖一樣柔軟,像絲綢一樣光滑。我甚至捨不得用力去捏住。但畢竟要拉她上來,我還是衹得牢牢抓緊她的手。這,是我第一次牽女孩子的手嗎?不,也許這都不能算是牽手吧。把她拉上來後,我有些貪戀地捨不得放開;但我不敢妄越雷池,還是趕緊放開了她的手。原來,這就是所謂「女孩子手心的溫暖」,這就是所謂「手心還餘留著溫度」。我一邊沈湎著,一邊為自己如此「屌絲」的思緒而感到難堪。
山頂的風景蠻不錯——這座山被周圍的很多座山丘環繞,雖不算「一覽眾山小」,但也足以俯瞰周邊的所有山谷。夏日的下午,群山間沒有半點雲霧,衹看到板畫般棱角分明的岩石、山脊和幹枯的樹幹。我和吳小涵站在山頂,風呼呼地灌過來,把腳下近處山坡上的葦草吹得左右擺蕩,也吹起了吳小涵的頭發。我一時間竟已經忘卻了魏麒的存在,衹想時間定格在這一刻,在吳小涵的身邊,一直站到千萬年後這座山峰不復存在。
吳小涵讓我給她拍照:「攝像師同學,妳的攝影技術也還不錯吧?」我回答:「應該還行。至少,我會認真的。」我蹲下身尋找好的角度,給吳小涵拍了好幾張照片。拍攝的角度帶著些仰望,正是我心中該有的樣子。
時間不早了,我衹好戀戀不捨地告別山頂,和吳小涵一起原路下山。
又到了那個一人多高的岩石臺階。這一次我先跳了下去,又讓她把兩個人的包遞給我。
吳小涵有一點點害怕——畢竟臺階下也不是平地,側面還有陡坡,貿然跳下來可能摔到甚至滑下去。我告訴她,面朝石頭,手抓住岩石頂端,慢慢爬下來就行。
見她沒有落腳點,我伸出手放在岩石半高,告訴吳小涵:「妳踩我的手上就好」。
吳小涵猶豫了一下:「可以嗎?」
我說「嗯。」
于是,她就踩到了我的手上。
看著女神滿是泥土的棕灰色登山靴踩在我的手心裏,我有種說不出的幸福。能夠用自己的手托住她,我仿佛在托舉著整個世界,潛意識裏的保護慾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她下到地上後,還對我說:「把妳的手踩臟了吧。對不起了。」
我不知為什麽,忽然像是不怕尷尬了一樣,說出一句:「沒事的。能托在妳的腳下,我的手真的很榮幸啦。」
吳小涵顯然還是被這句話尷尬到了,衹好岔開話題:「好了,把我的包給我,我們走吧」。
我竟希望下山的路長一些,讓我多和吳小涵獨處一會兒。潛意識裏,我甚至希望魏麒消失,這一天能變成我和吳小涵單獨出來爬山。但這些都顯然不可能。
我們下山,回到魏麒那裏時,樹林裏已經是夕陽的紅色了。
魏麒還是耷拉在原地,身上的血已經風幹。他聽到動靜,睜開了雙眼:「妳們……回來了?」
吳小涵說:「嗯。我們從山頂下來了,準備回家。妳就在山上呆著吧。」
魏麒沒有說話——他大概是已經接受了這樣的設定,或是意識到自己說什麽都無濟于事。
吳小涵繼續沿下山的方向走了兩步,又才折回去上前:「好啦,騙妳的啦。我這就給妳開鎖。」
魏麒有點不敢相信這樣的好事:「真的嗎?謝謝主人,謝謝主人……」
吳小涵拿出鑰匙打開他的手銬和腳鐐,把鐐銬收回背包裏,開始下山。
天色已經有些晚,因此我們並沒有把魏麒拋在後面,而是讓魏麒爬在前面,我們跟在後面走著。
吳小涵從包裏把鞭子又拿了出來,像是趕車的馬夫一樣,用鞭子抽打著魏麒,罵他:「沒用的賤狗,爬快點不會嗎?」那場面竟有些詼諧。
回到車旁時,太陽已經落山了。魏麒的手上和小腿上已經沾滿了泥土,于是吳小涵先在後備箱裏鋪上一塊新的野餐墊,才讓魏麒跪進去。
吳小涵也累了,便讓我開車回城。回到城裏已經是九點了,她便提議直接找個地方吃燒烤去。我和她便把魏麒留在後備箱裏,去吃燒烤。
衹是我們高估了自己饑餓的程度,點的食物太多了。吃不下的部分,我們決意帶給魏麒吃。
到了吳小涵家,我們把魏麒放出來時,可憐的他已經餓得沒力氣動彈了。的確,他之前吃吳小涵的大便時,把胃液都吐出來了,跪著爬山又耗費不少體力,現在他饑腸轆轆,實屬再正常不過。
吳小涵拿出剩下的燒烤,倒在車庫的地上,說:「來,今天給妳改善下夥食,我們吃剩的東西,就給妳啦」。
魏麒瞬間兩眼放光,撲上去吃。吳小涵沒好氣地說:「先起來!」然後用她的靴底踩到食物上,讓食物都沾上了泥灰,才讓魏麒繼續吃。
看他如狼似虎地吃著,吳小涵說:「我先上去休息了。等吃完了清理一下地面,妳們倆再上去。」
吳小涵上樓了。于是這些天以來,我第一次獲得了和魏麒獨處的時間。
我告訴他:「慢一點,不急。」等他吃完後,我拿紙沾水把地面擦幹凈,然後問他:「這幾天妳一定很難熬吧?」
魏麒衹吐出四個字:「生不如死。」
「來之前妳想過會那麽慘嗎?」
「想過會玩這麽重,但沒想到真的那麽難熬,那麽疼。」
「唉。妳一定後悔了吧?」
「有一點。不過來都來了,總不能跑啊。」
「也是。之前妳從來沒玩過那麽重的?」
「我用針紮過自己,但是也就四五根針而已。這幾天玩的比那疼太多了。」
我衹好感嘆:「是呀。她確實太心狠手辣了。」
「真的,我之前也沒想到,她不虐人的時候明明那麽溫柔,虐待起人竟然這麽狠。」
「我才是完全刷新了對她的認知呢,我原先都完全不敢想象她會是S。不過,妳是真的很喜歡她嗎?」
魏麒承認下來:「算是吧。那麽好的女S,真的很罕見吧。話說……妳追過她?」
「嗯。我大一的時候,不知天高地厚嘛。」
「怪不得妳在她面前也那麽乖巧呢。」
「哪比得上妳,妳都真正給她做牛做馬了。」
見他不說話,我又提醒他:「這才第五天呢,妳還有九天要熬。」
他衹嘆嘆氣。我們似乎很默契地沒有提到今天我鞭打他的事情。
他上了樓以後,吳小涵說:「妳們都累了,早點休息吧。我也累了。徐洋東,妳先回去吧。」
她又看看魏麒,說:「妳身上太臟了,先進去洗個澡我再來鎖妳。」
魏麒往廁所爬去,而我謝過吳小涵後,便告辭下樓了。
親手抽打魏麒的那種尷尬和負罪感,仍在在我心中難以散去;但和吳小涵一起在山頂的那美好的場面,更縈繞著我的腦海。
7月16日,周日
早晨十點左右,我到了吳小涵家。她給我開門後,穿著睡衣就去給魏麒開鎖了。
大概是因為懶,這一次她沒有把晨尿直接賞賜給魏麒,而是全部尿到了魏麒的食盆裏,混著狗糧,喂給魏麒。
魏麒低下頭趴著吃狗糧的時候,吳小涵告訴我們,她決定在家裏休息一天。而魏麒則幫忙打掃衛生就好。吳小涵讓魏麒叼著抹布,把屋子的地板都擦幹凈;除了她的臥室——她不允許魏麒進她的臥室。雖然魏麒的動作很慢,但他有著充足的時間慢慢幹。
吳小涵坐在窗沿上,看起維特根斯坦的《哲學研究》來。
我有點崇拜地問她:「小涵學姐,妳還研究哲學呀?」
吳小涵回答:「沒有啊。真正研究哲學的人早就把這書看過幾遍啦。我衹是當閑書看而已,而且也不能完全看懂。」
不知是真的如此,還是衹是她謙虛。
我也在一旁的書桌上上拿出我的筆記本電腦,開始整理這些天在這裏拍攝的視頻片段。魏麒一次又一次痛不慾生的掙紮,如今回放起來,還是讓人看得膽戰心驚。而我抬起頭看到吳小涵平和地坐在陽臺邊專心致誌的看書,似乎比普通的女孩子還要文靜、甜美而溫順,實在無法把她和一次又一次虐待魏麒的那個惡魔聯係起來。
我剪輯了每次虐待的高潮片段,讓電腦開始渲染視頻。我抬起頭,看到陽光照到吳小涵的腳趾上,她澄澈的指甲尖閃爍著金色的光澤,而雪白的腳趾在陽光下也顯得更加亮麗,看不出一絲紋路,衹見光滑如玉。多麽完美的一雙腳呀——完美到幾乎不該屬于這個世界。而這雙腳,也屬于如此完美的一個女孩。她的面容,她透著陽光的秀發,都令人無法不心動。她這樣的女孩,就算再怎麽折磨魏麒,也不可能有人忍心責怪她半點;就算她讓魏麒血肉模糊,我大概也衹會在乎血汙有沒有弄臟她的軀體。
我正在抬著頭忘情地欣賞著吳小涵時,她頭也不抬的喊了一聲:「賤狗,給我倒杯水。」我不知為什麽,似乎衹意識到「吳小涵要喝水」,就起身去倒了一杯水給吳小涵。
吳小涵見到是我給她遞水,有點驚異地問:「怎麽是妳?我是叫我的賤狗給我倒水。妳要當我的賤狗嗎?」
「沒……沒有……魏麒在廚房裏擦地,可能沒聽見,所以我就來了……」
吳小涵接過水,責怪我說:「別搶魏麒的活幹。魏麒多想侍奉我啊,妳別搶掉他的機會。他可是給我付過錢的。」
我不禁感到自卑——沒付過錢的我,連給吳小涵端茶送水的資格都沒有了。雖然我知道這並不是吳小涵的原意,但我還是忍不住有點難過。
吳小涵又對我說:「噢,中午我不想做飯啦,我們就訂外賣批薩吃吧。妳去負責訂。下午妳和我一塊買菜去,我們晚上在家做飯吃。」
我點了一個大批薩和一盒雞翅。中午十二點半時,外賣到了,我和吳小涵便坐到沙發上吃批薩。吳小涵心情不錯,便把魏麒喚到她的腳邊跪著,把她吃雞翅剩下的骨頭丟到食盆裏給魏麒吃。魏麒也沒有浪費這帶著吳小涵唇齒氣息的珍饈,竟嚼碎了骨頭全部吞下到肚子裏。
吃完午飯,我提議放剪輯好的視頻給他們看。我把電腦連上客廳裏的電視和環繞聲音響,播放起來。音響裏穿出魏麒的慘叫,回蕩在房間裏。
吳小涵看得有點過癮:「哇。我前幾天對他竟然這麽殘忍。」
魏麒一臉無奈,我猜他心裏一定在說:「妳自己多殘忍妳自己不知道嗎?我都快被虐死了好吧。」
吳小涵用腳踢了踢魏麒,問道:「看著妳自己被殘虐的模樣,什麽感覺呀?」
「我覺得很滿足,自己被虐得很值得,」魏麒乖巧地回答:「這視頻我一定要好好珍藏。」
吳小涵說:「妳接下來也要乖乖的。不然我就讓徐洋東把這視頻發給妳們同學,讓大家都看到妳的賤樣噢,哈哈哈。」
「嗯,主人放心吧,我一定當個好奴。」
下午,吳小涵把自己穿臟的內褲拿出來,放到盆裏手洗。魏麒看到吳小涵手上的臟內褲,瞪直了眼睛。
吳小涵問他:「怎麽了,想舔嗎?」
魏麒點點頭:「嗯。可以嗎?」
吳小涵不屑地說了句:「死變態。就憑妳,舔我的襪子都不配,還敢想我的內褲?」
「那……主人,我幫妳洗吧。」
「要接觸我的身體的東西,妳覺得我會讓妳的臟手來碰?」
「不……不會。對不起,主人,我衹是想幫妳忙而已。」
「好了,妳好好休息會兒去吧。下午還有得妳受的。」
吳小涵難得地把魏麒的手機發還給他,說是「要聯係下家人什麽的話,就現在吧。下次把手機給妳就是下周末了。」
洗完晾好自己的小內褲,吳小涵決意開始玩弄魏麒。她先收繳了魏麒的手機,然後坐到沙發上,命令魏麒把她昨天的登山靴叼過來。
由于吳小涵昨晚是把魏麒留在車庫裏自己先上樓的,她的鞋和襪子也是自己脫了堆在門口的;魏麒叼過鞋時,鞋上還全是泥土。鞋裏面還放著吳小涵的灰色棉襪。
吳小涵把襪子從鞋裏拿出來,在魏麒臉前晃蕩:「主人昨天爬山出了一整天的汗,都捂在鞋子裏呢。這雙襪子味道應該可好了呢。是吧,賤狗?」
可能襪子是灰色的緣故,看起來並不臟。但是從魏麒滿足而甚至有些迷醉的表情看來,襪子上確實有不小的氣味。
「想要舔嗎?」
「嗯嗯。」
吳小涵收回襪子,放到一邊,說:「一會兒妳要是表現好,主人就把襪子賞給妳。來,先幫主人把鞋子穿上吧。」
魏麒叼住登山靴的後跟,幫吳小涵光腳穿上這雙登山靴。
吳小涵卻沒有讓魏麒舔舐,而是問道:「今天主人打算給妳打開貞操鎖,好不好啊?」
魏麒連忙點頭:「真的可以嗎?」
吳小涵說:「嗯。妳前幾天表現還不錯,今天就給妳開鎖吧。」
魏麒沒有立刻感激地讓吳小涵把鎖打開,而是警惕地問道:「主人……您打開鎖是不是為了狠狠虐它把它虐壞啊?」
吳小涵有點不屑:「妳以為不打開鎖,主人就不能把妳虐壞嗎?」
「噢噢……那……還是謝謝主人願意給我開鎖。」
她彎下腰,親自把鑰匙插到貞操鎖的鎖眼裏,把鎖扣打開了。
魏麒立刻準備自己動手把鎖完全取下,被吳小涵制止住。
吳小涵用靈活的雙腳夾住貞操鎖,把它取了下來。魏麒整整被鎖了幾個月,又慘遭淩虐的陰莖,終于重獲自由。吳小涵輕蔑地用鞋尖挑動起魏麒疲軟的下體:「唉,都被鎖得那麽小了?都硬不起來了?」
魏麒滿臉通紅,而吳小涵繼續說:「妳看妳這東西這麽惡心,還好主人穿了這雙鞋也不算幹凈。妳這東西就該和爛泥在一起,對吧?」
這種羞辱讓魏麒興奮得開始勃起了。吳小涵見狀繼續羞辱:「唉,竟然還硬得起來?就這小東西?」
吳小涵讓我抬過一個木制的小板凳,命令魏麒把他剛剛重獲自由的下體搭到板凳上。
吳小涵坐在沙發上,用鞋底踩到魏麒的雞雞上。此時魏麒的雞雞已經完全勃起了。吳小涵又嘲諷道:「唉,妳看看妳,硬起來也就這麽大,完全是廢物。有哪個女生能接受這麽短小的廢物呀?」
她抬起腳,猛地跺上去。魏麒疼得輕輕一哼。吳小涵繼續說:「妳說說妳,都鎖了那麽久了,還硬得起來,真是白鎖了。」
她猛地跺了幾下,在魏麒的下體上留下了鞋印和泥土,然後用手勾起魏麒的下巴,問魏麒:「妳說說,妳居然還硬得起來,怎麽辦?」
「不……不知道。」
「妳這麽短小,硬起來有用嗎?妳硬起來又能做什麽呢?」
「那……」
「主人把妳徹底虐到陽痿,好不好?」
「主人,不要……我還有下半輩子……」魏麒的聲音很小。
吳小涵站了起來,重重踩在魏麒的雞雞上,說:「下半輩子?妳覺得下半輩子妳的小雞雞就能派上用嗎?它除了被主人踩、被主人虐,還應該有別的用嗎?」
「主人……真的……不要……」
「我又不是現在就要把妳虐到陽痿……我衹是會按照妳想玩的玩法來玩,來滿足妳。妳放心吧。」
吳小涵命令魏麒:「去調教室進門左手邊的一個櫃子的最下層,找出裏面一盒釘子,然後在裏面等我。」
吳小涵進到調教室裏,看著魏麒拿出的釘子,滿意地說:「妳好像說想要主人用釘子釘妳的雞雞,說了好久了。這次,主人就滿足妳吧。」
她用酒精棉球擦幹凈板凳;然後也擦幹凈魏麒的陰莖並放回板凳的邊上。
她拿出一枚釘子,放到魏麒的龜頭上方。然後抄起錘子,用力敲擊釘子。敲擊的第一下,魏麒就全身一顫,猛吸了一口涼氣——但她並沒有真正用力。她又猛地敲擊第二下,讓釘子頭部進到了魏麒的肉裏。她敲擊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終于,釘子的聲音變得清脆,應該是已經穿透了魏麒的龜頭,釘到板凳的木頭中了。她又敲打了幾下,把釘子釘得牢固些。魏麒咬緊牙關忍受著,輕輕呻吟,努力沒有大叫出聲來。
吳小涵又把第二顆釘子也釘了進去。魏麒依然咬牙堅持,衹發出很輕的叫聲。
現在,魏麒已經滿頭是汗。兩枚釘子一左一右穿過他可憐的龜頭,釘到椅子上。此刻,他想逃脫都已經不可能了。
吳小涵拿來第三枚釘子,往魏麒的龜頭正中間釘去,大約釘子穿過尿道的緣故,這次魏麒忍耐不住痛苦,大叫出聲。吳小涵不理睬,繼續用力敲擊。魏麒身體顫抖著用手護住自己的下體。吳小涵冷冷地命令他拿開手,然後又用力一擊,魏麒疼得直哆嗦,顫抖著叫出「嗷嗚」聲來。
吳小涵命令道:「別抖。萬一妳讓主人不小心釘到自己的手,怎麽辦?」
魏麒努力忍住疼痛,讓吳小涵釘完了這顆釘子。
吳小涵隨即命令魏麒把手放到板凳的角上:「看來妳的手又不老實,衹能和上次一樣釘起來了。」魏麒手上上次被釘子釘穿的傷痕還沒好,但他衹能從命,看著自己的雙手被吳小涵釘到了板凳上。好在釘穿雙手虎口處的疼痛,比起釘穿龜頭的疼痛,實在是小多了。魏麒甚至都沒有叫喊出聲來。
吳小涵安慰魏麒:「好了,釘兩顆不那麽疼的。」于是往龜頭兩側又各自釘了一枚釘子。
第六枚釘子又穿過了龜頭正中。這次疼痛似乎更甚——魏麒大喊出聲,身體本能地向後躲閃。吳小涵不顧他的叫喊,快速地將釘子釘牢,然後抄起了沙發上的襪子,伸到魏麒嘴邊。
魏麒會意地張嘴,讓吳小涵把她的臭襪子塞了進去。吳小涵說:「好了,含著主人的襪子,不準再叫了。妳要是敢辜負主人的襪子,妳知道主人會怎麽電妳的。」
已經全身大汗的魏麒就這麽又挨了十一枚釘子。他嘴被堵住,但還是疼得用鼻音發出陣陣呻吟。吳小涵見聲音不大,也沒有懲罰他。
他小小的龜頭已經被整整十七枚釘子擠得滿滿當當。于是吳小涵開始對他雞雞剩下的部分下手。吳小涵不慌不忙,像完成一件雕塑一樣,慢慢敲打,又用了整整二十枚釘子把陰莖體釘得滿滿當當,而魏麒在持續的呻吟和抽搐中,疼得都有些神智不清。
吳小涵欣賞了一下她的作品,起身進了調教室。出來時,她腳步輕快,幾乎是蹦蹦跳跳的,一衹手背在身後,無比可愛。她幾乎是故意賣萌地問魏麒:「妳猜我給妳帶了什麽驚喜來?」
魏麒已經沒有閑情逸致去猜測,嘴裏堵著襪子的他,衹是無力地搖搖頭。
而天真無邪的俏皮少女,把手拿到身前,展露出手心裏握著一枚巨大的釘子。之所以說巨大,是因為它比之前的釘子大了不少,目測至少有六毫米粗。
吳小涵把釘子放到魏麒陰莖最根部的上方——那裏還沒有被釘子占滿。魏麒絕望地搖頭,發出模糊的嗚咽。吳小涵並不理會,抄起錘子,猛然敲打下去。
釘子畢竟太粗,以她所用的力氣,幾乎一點也沒進去。但敲擊的衝擊力已足以讓魏麒疼得猛烈顫抖起來了。
吳小涵于是加大了力道,用力把錘子砸向釘子。碩大的釘子終于攻入了魏麒的肉裏。吳小涵又狠擊幾下,釘子才算觸及了木頭。魏麒疼得面色慘白、表情猙獰,似乎做好了必死的決心。吳小涵繼續敲擊,讓釘子攻入木頭。可能是肉在釘子和木頭間被擠壓的緣故,此時的疼痛甚至烈過剛才那幾下。魏渾劇烈地抽搐著,青筋暴起,連用鼻音發出的呻吟都成了慘叫。
終于,吳小涵釘完了最後這枚可怕的釘子。這枚嚇人的釘子和三十七枚小釘子的釘頭密密麻麻,幾乎把魏麒的雞雞遮擋住。
吳小涵進到調教室裏,拿出一根蠟燭並點燃,開始往魏麒滿目瘡痍的雞雞上滴蠟。這顯然不是所謂的「低溫蠟燭」,而就是普通的家用蠟燭。但對于已經疼得快失去知覺的魏麒來說,蠟滴的滾燙似乎已經不算可怕了。他因而發出了聽上去帶著愉悅和滿足的呻吟。吳小涵見狀,降低了蠟燭的高度,離魏麒的下體衹有兩三厘米,幾乎都要觸及那些釘子的釘頭——這樣,蠟滴到他身上的溫度就又高了不少。魏麒的呼吸急促起來,呻吟也變得痛苦。很快,蠟已經覆蓋了他陰莖表面的每一處,因此,再有蠟滴上去,就滴到之前凝固的蠟層上,不怎麽疼了。魏麒的聲音又變回了愉悅。
心狠手辣的吳小涵自然不會讓魏麒舒服太久。她把蠟燭壓得很低很低,讓蠟燭的火焰直接灼燒到龜頭最前面的那幾顆釘子的頭部。金屬的導熱能力真不是開玩笑的,高溫很快從釘子傳到了肉裏,疼得魏麒慘烈地一叫,前所未有地猛烈抽搐起來,整個板凳都跟著晃蕩。吳小涵手上的蠟燭因此被掀飛。
火焰移開了,但釘子裏的餘熱還沒有散失。他依然疼得顫抖,腦袋亂晃。
等他稍稍冷靜下來,吳小涵命令他:「把嘴裏的襪子吐出來。妳不配含著主人的襪子。」
魏麒吐出因忍痛而早已被他咬爛的灰色棉襪。
直接給了他一耳光:「妳剛才亂動,蠟都燙到主人的手了,知道嗎?」
我也這才注意到,吳小涵的手上確實有一滴蠟滴。
魏麒知道自己闖了大禍,語無倫次地求饒:「對不起,主人,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吳小涵說道:「燙到主人的手,主人是會疼的,妳知道嗎?讓妳也嘗嘗手被燙到的感覺好了。」
她重新點燃蠟燭,把蠟燭緊貼著板凳水平地拿著,讓燭火直接烤到魏麒被釘住的手指上。魏麒一聲慘叫,五指翹起繃緊,顫抖起來。吳小涵這才拿開蠟燭,並問道:「知道錯了吧?」
手指已經被碳黑沾黑的魏麒連忙說:「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
吳小涵問:「知道錯了?剛才燒到一半,被妳打斷了。怎麽辦?」
魏麒小聲:「那主人就繼續燒吧……如果主人想的話。」
「求我。」
「求求主人……用火燒我雞雞上的釘子。」
「想讓主人燒到什麽程度呀?」
「主人想燒到什麽程度,就燒到什麽程度。」
「嗯,」吳小涵說道:「主人想把妳的龜頭燒焦。」
「那就聽主人的,燒焦吧……」
吳小涵點燃蠟燭,說道:「記住妳自己說的。」她把蠟燭直接水平放倒在板凳上,讓火焰正好灼燒到魏麒的龜頭尖部和上面的釘子。
她則站起來,一腳踩到板凳上壓牢,以杜絕魏麒再亂動掀開蠟燭。
可憐的魏麒,依然疼得顫抖,並終于忍不住大喊出聲:「求求您,主人,求求您……別燒了……」
吳小涵低頭勾起魏麒的臉:「妳求主人什麽?主人好像沒聽清。想好了再說噢。」
魏麒盡管身處人類無法承受的劇痛中,看到吳小涵嚴厲中又帶著期許的眼神,不敢忤逆主人,也不忍讓主人失望:「求求主人……不要停,繼續燒我。」
「乖,」吳小涵說道:「既然妳自己求我,我就滿足妳吧。要燒到什麽時候為止啊?」
魏麒疼得不停抽搐,他艱難地用顫抖的聲音擠出:「燒到……我的龜頭……燒焦……」
「好的。妳是想燒焦了給主人吃嗎?主人可不吃那麽臟的東西呢……」吳小涵還在傲嬌。
看著魏麒在火苗的炙烤下煎熬了一會兒,吳小涵還是放過了魏麒,用腳踢開了蠟燭。
可憐的魏麒被餘熱折磨了一會兒,終于消停下來。
吳小涵拿指甲尖,把魏麒龜頭上的蠟清理掉,露出龜頭本身來。密密麻麻的釘子還遮擋著他的龜頭,蠟清理得並不算幹凈。
他的龜頭尖部已經被徹底燒焦成黑色,估計算得上三度燒傷[2].而最前面兩顆釘子周圍的肉也已經焦黑;還有幾顆釘子周圍的肉也燒成了乳白色。
吳小涵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還跪在板凳前痛苦地煎熬著,露出滿意的笑容,對魏麒說:「主人又想上廁所了,還是大解。妳到廁所裏去。」
魏麒問道:「我下面還被釘著,怎麽去呀?」
吳小涵說:「就這麽抬著板凳,一路跪著進去……噢對了,妳的手也被釘住了。」
吳小涵于是把魏麒雙手上的釘子拔了下來,好讓魏麒抬著板凳。
魏麒痛苦萬分地進了廁所——一路上板凳晃來晃去,拉扯著他的陰莖,讓人看了都有些揪心。
魏麒躺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把小板凳也放倒在大腿上,調整一個不會撕扯到他的雞雞的角度。
吳小涵拉下睡褲,我就看到,她白底淺粉色花紋的小內褲已經濕透了。看來今天的調教讓吳小涵很是性奮。她脫下內褲——透過陰毛,確實可以看到,她的陰戶真的濕得不成樣子,連卷曲的陰毛上都有液滴。當然,我和魏麒都不敢就此說半句話。吳小涵蹲穩了,從雛菊裏慢慢擠出金黃色的糞便來。魏麒趕緊調整自己腦袋的位置,接好吳小涵的屎。這截屎很長——嘴裏容不下,一端搭到了魏麒的臉上。
廁所裏空間狹小,我都覺得氣味熏人,有點難以忍受。
但已經飽經折磨的魏麒不想再被電擊。他強迫自己咀嚼一兩下後趕緊咽下大便,不再激怒主人。他依然不喜歡也不習慣大便那熏人的惡臭,因此還是忍不住幹嘔了兩次。衹是他很小心地沒有再把大便吐出去。
吳小涵見魏麒吃得差不多,命令魏麒把嘴張大,立刻又拉出一截屎到魏麒嘴裏。魏麒倉促地咽下嘴裏金黃色綿軟的糞便,又把臉上的糞便也用舌頭卷到嘴裏吃掉。
吳小涵命令魏麒反復洗臉,用消毒水和漱口水反復漱口,確認沒有半點殘留的氣味後,再出去。她則自己先到沙發上等待。
魏麒艱難地爬了出來。吳小涵問他:「想拔釘子了嗎?」
魏麒點點頭。
吳小涵便開始給魏麒拔釘子。但她並沒有把釘子從魏麒的雞雞中拔出來——她衹是把釘子從板凳的木頭裏拔出來,但釘子還完全嵌在魏麒的身體裏。
這過程中魏麒還是疼得咬住牙,並還流了一點血。最後,衹剩下那顆最粗最大的釘子還在把魏麒陰莖的根部釘在板凳上。
既然衹有根部還沒釘住,魏麒的陰莖雖沒法從板凳下拿下來,但已經可以自由地旋轉、擺動了。吳小涵用手握住魏麒的龜頭,把魏麒的雞雞輕輕提起來。龜頭上的釘子都還從龜頭的下方穿出來,留著釘尖的一小截在外面[2].吳小涵把魏麒陰莖的前半部扭轉了九十度,側放在板凳上。這樣,從上方就能同時看到釘子在龜頭兩側的兩端。
吳小涵沒有拔下最後那一枚釘子,而是撿起沙發上的襪子,又塞到魏麒的嘴裏。然後她雙腳站到了板凳上。
惡魔般的她用鞋底踩住了魏麒還穿滿釘子的龜頭。這個畫面已經讓我難以忍受了——實在血腥得有點滅絕人性。更糟糕的是,她的鞋底還全是泥土,恐怕會造成傷口感染的吧。
吳小涵把體重壓上去,揉搓起來。血止不住地從釘子的創口裏流出。
沈悶的叫聲從他被塞住的嘴中穿出,他拼命扭動掙紮,卻無濟于事;眼淚終于又不止地流出來。淚水流過他的臉龐,從下巴直直滴到吳小涵的鞋上。
吳小涵繼續踩住,腳左右旋轉摩擦起來。魏麒再也忍不住,伸手抱住吳小涵穿著睡褲的腿,企圖把她的腿往上拔開。吳小涵淡淡的說:「竟然敢碰主人的腿?哼,一會兒電擊有得妳受。」
魏麒趕緊放開。而吳小涵抬起腳,又重重跺了下去。登山靴又厚又硬的靴底,確保了吳小涵的腳不夠受到釘子的半點傷害。而魏麒的下體已經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肉的紅色、血的鮮紅、蠟塊的白色、龜頭被燒焦的黑色、釘子的鐵色,甚至還有吳小涵鞋底帶上去的泥土的棕色混作一團,幾乎看不出是什麽東西。
我絕對相信,魏麒已經再也不可能硬得起來了。他的海綿體,不可能還沒被徹底摧毀。
魏麒本能地想抽回下體,但那枚最粗的釘子還牢牢把他的陰莖根部釘在板凳上。他于是本能地用手遮擋住自己的下體。吳小涵于是直接狠狠跺在他的手上;于是,他下體受到的痛苦沒有減少多少,手上也挨了痛。手上的疼痛讓他又本能地抽回手,于是吳小涵就又直接跺到那攤血肉模糊的東西上。終于,魏麒顫顫巍巍地吐出襪子,連連求饒:「求求主人放過我……主人過兩天還要虐我……不要現在就玩廢我呀。」
吳小涵右腳踩在魏麒的雞雞上,左腳抬起放到右腳上,用全身重量扭動著鞋底,摧毀著魏麒的下體,說道:「好呀妳,敢私自把主人的襪子隨便吐出來掉到地上。今天妳可能得被電擊電到死了。」
她說完,又抬起腳狠狠跺下去。此時此刻,魏麒竟然真的昏了過去,向後一仰,不省人事。他倒下的時候,陰莖又被那顆粗釘子狠狠撕扯出一個大血洞。
吳小涵這才從小板凳上下來,並拿紗布來給魏麒止血。
魏麒不一會兒就醒來。醒來後,他還要面臨拔釘的痛苦。為了減少流血,吳小涵先用繩子勒住魏麒雞雞的根部,減少血流,再開始拔釘。吳小涵用鉗子把魏麒下身的三十八枚釘子一一拔出。有的釘子在踩踏中已經滑出了半截,衹須輕輕一拔,便能出來;也有的釘子牢牢嵌在魏麒身體裏,拔下時要用不小的力氣,讓魏麒疼得發抖。但是每一顆釘子拔出時,還是都留下一個不停冒血的窟窿——尤其最粗的那顆,血簡直從傷口裏噴湧而出。拔完釘子的一瞬,魏麒得到了前所未有地解脫,眼眶都再次濕潤。
吳小涵意識到自己剛才鞋底是臟的,對魏麒說:「妳等一下,我剛才鞋底上全是泥,得洗幹凈避免感染。」
她讓魏麒爬到廁所裏,先用水搓洗了魏麒千瘡百孔的下體,又用酒精衝洗了一遍。酒精衝洗的時候,魏麒依然疼得直吸冷氣,但看上去並不痛苦——大約是他知道,他已經暫時熬出頭了,所以身體的疼短暫痛已經無所謂了。
洗完後,魏麒捏住自己陰莖的根部,吳小涵也用紗布牢牢按壓住整根陰莖,過了幾分鐘後,才把血完全止住。魏麒依然不敢亂動,坐在廁所裏按壓著自己可憐的雞雞。
吳小涵讓我幫忙清理地面上的血跡——畢竟魏麒現在一動身子,可能就又會流血;等他可以活動了,地板上的血跡早就風幹了,不好清理了。
我擦幹調教室的地板後魏麒從廁所裏爬出來,爬到她的面前。他的陰莖腫得不成樣子,恐怕有原先幾倍粗——海綿體和包皮之間全是內出血,尤其靠近龜頭的地方,腫得都扭曲了。血勉強止住了,但釘子留下的傷痕還十分明顯。而龜頭上燒焦的地方,恐怕已經是沒有救了。他手上被燒傷的地方也起了水泡。
吳小涵自然地把鞋底伸向魏麒,說:「妳看看,主人的鞋底本來就臟了,妳非但沒弄幹凈,還弄得全是血,更臟了。」
「對不起。」魏麒不知道還能說什麽。
吳小涵伸出腳,向魏麒露出鞋底來。魏麒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他伸出舌頭,乖乖清理起吳小涵鞋底的血汙和泥土來。
魏麒從來都是發自內心地愛慕和崇拜著吳小涵的鞋襪。這次舔舐吳小涵的鞋底,他也是一如既往地用情。他的舌尖靈活地遊走在吳小涵的鞋底,伸入鞋底黑色紋路的縫隙裏,將混著血色的泥土裹出來吞下去。反復而用力的舔舐,終于把吳小涵的鞋底徹底清潔幹凈了——鞋底現在衹剩下黑色的硬塑料,覆蓋著魏麒的口水。
櫃去。
等他爬回沙發前,吳小涵輕輕用手撫過他的臉:「今天我下手確實太重了。妳辛苦了。休息一會兒吧。」
吳小涵又喚過我,對我說:「要不妳自己去買菜吧。我陪陪魏麒。買點豬肝什麽的補血的食物,魏麒今天出血蠻多的。」
我去買菜回來,吳小涵就親自做飯給我們吃,她說:「我才不信任妳們倆的廚藝。」
這一次,她讓魏麒跪在腳邊,直接從一雙單獨的筷子把食物遞到他的嘴裏。魏麒溫順乖巧得想一衹狗一樣,臉上洋溢著幸福。
吃完飯後,我自告奮勇地去洗碗,吳小涵則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魏麒跪在她的旁邊,讓吳小涵把穿著脫鞋的雙腳搭在他的肩上。
我洗完碗回到客廳。吳小涵見我洗完碗過來,忽然說道:「我下午是不是說了兩次,要好好懲罰魏麒?」
「嗯……不過魏麒今天夠慘的了,就放過他吧。」
「無規矩不成方圓。徐洋東,把電擊遙控遞給我。」
「確定?他今天……」
「確定。當然要賞罰分明。他今天挨虐確實不容易,所以也給他吃好吃的了,也讓他休息不用再擦地了。但是錯了的地方,就是錯了。」
「呃,」我遞上電擊遙控,還是說:「他都疼得昏過去了,就別求全責備了吧。」
「之後疼得昏過去,不是先前他抱我的腿的理由吧?現在他敢直接用手抱住我的腿,以後是不是還敢用手摸我的胸了?」
魏麒跪在地上,一言不發。吳小涵抽回搭在魏麒肩膀上的雙腿,把拖鞋抖到地上,又抱腿坐在沙發上。她問魏麒:「準備好受懲罰了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按下手中的按鈕。魏麒猛一聲急促的叫聲後,就像是嗓子卡住了一般,再叫不出聲來。電擊讓他全身緊繃著側倒在地上。這一次吳小涵按的時間比之前都長,足足有四五秒鐘。她終于放開按鈕,魏麒躺在地上縮成一團,顫抖著、抽泣著。
吳小涵沒有放下遙控器:「還有,妳自己想要的主人的襪子,主人也給妳了,妳卻敢自己把它從嘴裏吐出來,直接掉在地上。這個,是不是可以懲罰地更重一點呢?」
在魏麒的恐慌中,她隨意地按下了電擊開關。魏麒全身一抖,手腳猛然僵直,在地上瘋狂地抽搐了將六七秒鐘,吳小涵才放開按鈕。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嚎叫,魏麒的眼淚又一次決堤。
吳小涵穿上拖鞋,憑著她無比靈巧的小腳,用拖鞋的鞋尖拭去魏麒臉上的淚水。她說道:「好了,別哭啦。主人今天保證不再讓妳疼了,好嗎?妳以後長點記性,別再讓主人不高興就好。」
「嗯嗯。」魏麒啜泣著答道。
「主人真的很討厭莫名其妙被碰觸身體,哪怕是隔著衣服褲子。明白嗎?」
「嗯。」
「妳看,就連在街上被陌生人碰到或是在公司被同事有意摸到,我都會覺得是性騷擾。何況,是妳這麽骯臟下賤的東西呢?」
「嗯,我知道了主人。以後不會了。」
「不過,主人允許妳碰的時候,妳就可以碰。比如現在……主人允許妳抱著主人的腳躺一會兒。」
魏麒沒想到,他終于能碰到吳小涵的身體了——雖然吳小涵的腳還在拖鞋裏,但他至少能觸及到吳小涵光潔如璧的腳踝。他用雙手貪婪地把吳小涵玲瓏的美腳抱在他的懷裏,並轉眼破涕為笑。過了幾秒鐘,他又幸福地把臉龐也貼到吳小涵的腳踝上。
看到腳下的男人如此溫順,吳小涵的臉上也不禁透出確幸和滿足。她提醒魏麒道:「衹準抱,不準親噢。」
「嗯嗯,主人,我不會敢親的。」
大概是太累了,魏麒就這麽抱著吳小涵的腳躺在地上睡著了。吳小涵也就拿出手機玩起遊戲來。
我關掉攝像機,走回吳小涵身邊坐著,小聲對她感嘆道:「我真佩服妳,居然真的讓魏麒這麽服服貼貼。而且,妳們倆間的這個狀態,真的太好了。」
吳小涵回答:「謝謝誇獎啊。魏麒確實是個好M呢。衹是可憐他了,我接下來幾天還會更狠的。」
魏麒睡著時流了些口水在地上。好在,不是流在吳小涵的腳上或者拖鞋上,不然的話,不知他又要遭受什麽懲罰呢。
睡了好久,吳小涵才用腳輕輕把他踢醒,告訴他:「時間不早啦,該進去睡覺啦。先把貞操鎖戴上吧。」
拿過貞操鎖,我們才發現,魏麒的下體已經腫得根本不可能塞進貞操鎖裏了。吳小涵見狀說:「唉,妳今晚是沒法戴鎖了。但是我又不可能允許妳自己偷偷碰自己的雞雞,所以今晚衹能委屈妳的手啦。」她于是進調教室裏拿出一個十字背銬備用。
魏麒爬進廁所,先躺下,一臉幸福地享用了吳小涵的聖水。然後他乖乖地按吳小涵的指示,把手腳背到背後,讓吳小涵把他的兩手兩腳全部用十字背銬緊緊銬在一起,亦即所謂「hogtie」[3].為了保持下身傷口的幹凈和透氣,吳小涵沒有讓魏麒趴著,而是讓魏麒小心側躺著。她又照舊把魏麒的項圈鎖到水管上,最後把魏麒關入黑暗中。
吳小涵心情似乎不錯,她把車鑰匙給我,說:「妳也累了,拿著車鑰匙,開我的車回學校吧,明早再開過來就行。這樣的話,妳不那麽辛苦。」
我接過鑰匙,對她表示感謝,便下樓,開著吳小涵的車回到學校。
我倒不太願意讓人發現我開著輛車回學校,以免誤會;好在夜裏學校裏沒什麽人,不太需要擔心。
學校裏的停車場夜間停車也不貴——至少比我打車回學校要便宜。
[1]SM中把龜頭燒焦有一些人玩過,雖然確實會造成嚴重的、甚至永久性的傷害。參見此圖。
[2]參見此圖。
[3]十字背銬的使用效果如此圖所示(圖中為女性受虐者)。
7月17日,周一
早晨,吳小涵依舊喂了魏麒晨尿。魏麒的手腳還被十字背銬鎖在一起,他沒法正躺下,衹能側躺著扭過頭張大嘴接受聖水。但現在已經沒有半點厭惡,對這吳小涵身體裏出來的聖水,衹有享受和珍惜。喂他吃了狗糧之後,吳小涵就和我一起出門了。
傍晚我吃完飯後,坐公交到了吳小涵家。她回家得有些晚,我等了她好一陣子。
她進到廁所裏,先解開了魏麒背上鎖了二十多個小時的十字銬。可憐的魏麒手腳已經酸痛到麻木了,花了好大的力氣,才算把手腳舒展開來。
吳小涵沒有解開魏麒項圈上的鎖鏈,而是讓魏麒躺下來:「乖狗狗,主人今天特意忍住了沒在公司上廁所,把黃金留著回來喂妳呢。」
吳小涵掀起裙子,脫下昨天換上的粉紅色內褲。
魏麒虛弱地張開了嘴。吳小涵這一次沒有照顧魏麒吞咽的速度,一連拉了四截大便到魏麒的嘴裏。
屎從魏麒的嘴裏高高堆出來,堆到了魏麒的臉上,甚至掉到了地上。魏麒費力地吃下吳小涵的糞便,把臉上屎的也用舌頭裹進去。看得出來,他已經開始習慣吳小涵大便的味道了——但依然還是無法享受,衹是痛苦地接受著。
吳小涵倒是無意在臭氣裏呆下去,拿來狗糧,直接撒到遺落在地上的糞便上,對魏麒說:「地上還有沒吃完的,就混著妳的今天的晚飯一塊吃了吧。吃完漱口洗臉至少三遍,幹幹凈凈了再出來。」
魏麒爬到沙發上吳小涵的跟前。吳小涵還是先讓魏麒把她臟臟的高跟鞋舔幹凈。
魏麒用心地舔舐她鞋底的灰塵,不加選擇地裹入口中。
不可思議的是,魏麒幾乎被摧毀的雞雞,竟然又稍稍勃起了。
「天吶,魏麒,妳居然還能硬……我是該敬佩妳的雞雞生命力這麽頑強,還是該後悔昨天下腳還不夠重呢?」
魏麒說話,衹是專心地舔舐著鞋底。吳小涵繼續說道:「而且,到底是主人的鞋底對妳來說太性感了,還是妳之前被鎖得壓抑了太久了呢?主人的鞋底對妳來說有這麽美好嗎?」
這番調侃讓魏麒控制不住地更硬了。他腫脹的陰莖在海綿體殘餘的勃起能力下被撐得更加扭曲。勃起的血流愈發加劇了他尚未消退的內出血,而勃起帶來的形變也撕扯著他的陰莖。他龜頭燒焦的傷痕周邊竟然滲出了鮮血。
「魏麒,妳究竟是有多賤啊?都快被主人虐廢了,主人的鞋底還能讓妳不顧流血地勃起,唉。」吳小涵的語言羞辱,簡直是在繼續毀壞著魏麒那慘不忍睹的的雞雞。
趕在自己血崩之前,魏麒舔幹凈了吳小涵的鞋底,並為她換上了拖鞋。
吳小涵讓魏麒把剩下的針拿過來。她抽出針,說道:「妳帶了這麽多針,看來是用不完了呀。妳的雞雞腫成這樣,看上去是再禁不起半點折磨了。那衹能用到別的部位上了。今天就先從妳的乳頭開始吧。」
魏麒跪在吳小涵面前,把胸部對著吳小涵。吳小涵開始穿針——男性的乳頭自然不像女性那麽嬌嫩,但也同樣敏感。隨著針尖進入,魏麒微微呻吟。但從他的表情看起來,乳頭畢竟還是沒有龜頭那麽敏感脆弱——每側乳頭挨了十多針,他依然神情鎮定,甚至都沒有疼得抖動起來。
吳小涵不可能滿足于此——她決意對魏麒的手指下手。為了避免魏麒亂動,她像昨天一樣,讓魏麒跪著,用釘子把魏麒雙手虎口處釘到了板凳的兩個角落上。手上之前兩次被釘子釘穿的傷痕還沒痊愈,就在緊挨著的地方被第三次釘穿。這一次,除了虎口外,吳小涵還又用釘子釘穿他中指和無名指根部間的肉,固定到板凳上。魏麒挨了這四枚釘子,手掌算是被固定牢了。
她便騎坐到板凳上,正對著魏麒,準備開始下手。
第一枚針穿過魏麒大拇指的指尖。針一進去,魏麒就疼得叫喊出來。畢竟十指連心,針尖進入手指細嫩的肌肉裏,給魏麒帶來的痛苦,遠遠甚過剛才穿刺乳頭的體驗。
然後是他的食指——劇痛依舊,魏麒咬緊牙關,忍不住嗚嗚呻吟。
最終,他十根手指都被針穿刺過了。吳小涵卻依然沒有放過已經滿頭大汗的魏麒——吳小涵往每一根手指的指尖裏插入了第二根針、第三根針……她就這麽連續地折磨著魏麒。
魏麒又一次疼得話都說不清楚了,他斷斷續續地叫喊著,期間還虛弱地試圖求饒:「主人……妳要……多少針……啊?」
「至少把這一盒針用完吧,」吳小涵說:「乖乖的噢,不要逼主人開第二盒針。」
他衹好用力咬牙堅持,直到每一根手指裏都已經穿了6枚針為止。
吳小涵看了看盒子——100枚針的包裝盒裏,還剩下十多枚針沒有用完。她于是把剩下的針又穿到魏麒的乳頭附近,算是用完了針。
吳小涵讓魏麒把她的一雙坡跟短靴叼過來。魏麒雙手被釘在板凳上,他衹得跪立著,膝蓋每次以微小的幅度向前移一點,而用腿推動著板凳和他一起挪動。他艱難地挪到了鞋櫃處。而身前有著板凳,他是沒法彎腰俯身的,于是他衹能小心翼翼地先側躺到地上,用嘴叼起那雙短靴,然後艱難地用手肘撐著地重新把身體跪立起來。他叼著鞋爬回吳小涵的身前,又再次小心地側倒在地上,以便給吳小涵穿鞋。
魏麒艱難地用嘴把那雙黑色的短靴套在吳小涵穿著肉色絲襪的腳上。靴子很是簡潔漂亮,鞋底平均有三四公分厚的樣子,黑色的皮面將吳小涵的腳緊緊裹住,直到腳踝的上面才露出腿來。吳小涵讓魏麒跪立起來,然後她站上了板凳上。我這才意識到,吳小涵之所以選擇這雙鞋,就是因為鞋底夠厚,踩踏時不用擔心針戳破鞋底戳到她的腳。可憐的魏麒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一臉驚恐的表情,抬頭看著他的女神——人間的女惡魔。吳小涵俯視的目光與他的驚惶的目光相遇,輕輕一笑,用靴尖輕輕踩到魏麒由手的食指上。魏麒疼得一哆嗦,面目痛苦地猙獰起來。吳小涵慢慢用力踩下,直到魏麒疼得忍不住叫喊出聲,她又抬起腳。
顯然,她並不打算一開始就施以最大的痛苦,而是漸漸加大魏麒的痛楚。她開始踩下他的中指。魏麒被踩過的食指在一旁流著血,而裏面的針都被踩彎曲了。中指被踩踏的痛苦讓他又一次開始求饒——而吳小涵此刻甚至還沒用上太大的力氣。吳小涵聽到求饒,竟抬起了腳——魏麒抓緊這難得的幾秒鐘休息,大口喘著氣。
吳小涵隨口說:「右手踩疼了?要不踩妳的左手吧。」她這次把腳橫了過來,靴子同時踩到了魏麒左手的五個手指指尖上。吳小涵慢慢加大力度,直到魏麒渾身顫抖,眼淚奪眶而出。我早已知道,魏麒的眼淚對女惡魔不可能有任何的觸動。吳小涵繼續用力踩下去,然後抬起另一衹腳,讓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魏麒可憐的手指上。魏麒疼得快要暈厥過去了——而她此時仍然沒有鬆開腳,反而屈伸了幾下膝蓋,用身體的動量增大腳下對魏麒手指的猛力。
吳小涵終于抬起腳來,露出了魏麒流血而顫抖著左手。魏麒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吳小涵又立刻又猛地把腳跺下去。可憐的魏麒大聲哀嚎——聲音還沒止住,就又被吳小涵抬起腳跺了一下。我甚至還能看到有針尖插進了吳小涵的鞋底裏,隨著吳小涵抬起腳,那針邊拉扯起魏麒受傷的手指,直至力量大到把針從吳小涵的鞋底拔下來。
吳小涵終于注意到魏麒臉上的淚水,她伸出手,輕輕用手指觸碰了魏麒的臉。我正以為她要和上次一樣表現出憐惜時,她卻抽手給了魏麒一耳光:「整天就知道哭。這麽容易就被虐哭,廢物。」
魏麒喃喃道:「對不起,我沒用……我是真的受不了,太疼了……」吳小涵衹是慢慢又把腳踩到了右手上,慢慢加力壓上去,一邊問:「真的很疼嗎?」
「嗯。」魏麒回答道。
「妳不是就喜歡疼嗎?」
「不太喜歡手上疼……」
「妳覺得妳有資格挑嗎?」
「沒……沒有。」
「知道沒有就好。」吳小涵一邊說,一邊扭動旋轉著腳,制造著痛苦和創傷。
吳小涵說:「妳看,之前都衹準妳用嘴碰主人的鞋,現在都讓妳的手碰到了,是不是應該謝謝主人啊?」
「謝……謝主人。」魏麒從緊咬的牙關中艱難的擠出這幾個字來。
是呀,魏麒的手,此刻在吳小涵的靴底被踩得血肉模糊、慘不忍睹;而他最最渴望和向往的——吳小涵的腳,卻被好好的保護在靴子裏。他是多麽多麽想能有機會用手指觸碰一下吳小涵的腳、甚至捧著吳小涵的腳啊,可她不給他這個機會。隔著鞋底,一邊是天堂,一邊是地獄;連魏麒手上濺出的鮮血,都被吳小涵的鞋面擋住,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吳小涵膚如凝脂的玉足。
我不禁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運的人了。魏麒平時連碰吳小涵的鞋底都衹準用嘴,手不得接觸半點;他的手第一次有被吳小涵踩在鞋底的機會,就是眼前這種殘暴到慘絕人寰的方式。而我,在上周六爬山那天,卻曾讓吳小涵溫柔地踩在我的手上——她當時甚至還有一點過意不去。
終于,吳小涵決定放開魏麒。她從板凳上走下來,騎在板凳上,開始為魏麒拔針。魏麒顫抖著、呻吟著,讓吳小涵把針一根一根從他的手指裏拔出來。吳小涵每拔一根針,就又有血從針眼裏冒出來。終于把完了針,吳小涵趕緊拿來紗布,裹住魏麒的每一根指尖,以便止血。然後,吳小涵又用羊角錘把他手上的那四枚釘子拔掉。血也從釘子留下的洞中流出——雖然並不多。
吳小涵坐回沙發上,魏麒也擺脫了板凳,跪在吳小涵的面前,讓吳小涵為他拔出乳頭上那些針。乳頭上的針拔起來看上去似乎更費力,但卻並沒有給魏麒帶來太大的痛苦。
所有針都從他身體上拔出後,眼睛哭紅了的魏麒躺倒在了地上。吳小涵並沒有苛求他跪起來,而是把靴子伸到他嘴邊,嬌嗔道:「妳看看妳,把主人的靴子上弄得全是血,臟死了。」
「對不起,主人。我給您舔幹凈,」他說著伸出舌頭,舔舐起吳小涵的靴底來。
看到魏麒這麽乖,吳小涵甜甜地笑了起來。
等魏麒乖乖舔幹凈吳小涵的鞋底後,吳小涵讓魏麒叼著濕巾,用濕巾擦幹凈她的鞋面,最後才為吳小涵把靴子脫下來,叼回鞋櫃放著。
吳小涵說:「已經整整6天,144個小時了。妳腳底的鎖應該已經固定牢了,傷口也愈合了。現在,可以做下一步了。」
她去廁所裏撿起鑰匙串,拿來打開了魏麒腳底的挂鎖,然後轉身進了調教室。
吳小涵把我也叫進調教室。我進去後,看到櫃子裏又兩個巨大帶刺的大鐵球——就像是流星錘上的那個大鐵球一樣;鐵球的直徑足足有二三十厘米,上面的刺看起來很是尖利。
她讓我幫忙把鐵球抬出去。我看到鐵球上滿是刺,一開始不知從何下手;後來才看到,其中有一個刺上有一個圓形的挂環可以提著。我便提起鐵球走。每個鐵球恐怕有十多公斤,重得可怕。我費了不小的力氣,才算提動。
我把鐵球提到沙發邊。吳小涵把鐵球上那個圓形的挂環鎖到了魏麒腳底的挂鎖上。咔嚓一聲,挂鎖就又扣住了,這樣,鐵球就牢牢鎖到了魏麒的腳底。
吳小涵介紹說:「之前,我看見過妳踮著腳尖站起來——雖然是為了洗澡,我也沒說妳什麽;也見妳跪著爬的時候踮起腳尖著地。現在,有了腳底的這個鐵球,就再也不可能了。妳以後衹能老老實實地跪好了。」
確實,有腳底那個大鐵球在,魏麒就算想忍著痛用腳尖或腳跟站起來,也毫無可能了。
而魏麒之前踮著腳尖跪地並用手在地上著力,而讓膝蓋不受力甚至離地的那種做法,現在也再也不可能了。因為鐵球足夠大,他根本不可能踮起腳尖,衹能老老實實腳背著地,腳心朝上跪著。
吳小涵指示魏麒道:「好了,跪著在客廳裏爬一圈吧,我看看效果。」
魏麒乖乖地爬動起來。鐵球拉扯著挂鎖,竟把魏麒腳底的肉拉扯出一個大大的凸起。兩個鐵球加起來三十多公斤的重量,讓魏麒爬起來很是費力。而腳底的肉被拉扯的疼痛,也讓他咬緊牙關。
他隨時小心翼翼,因為衹要腳一晃,鐵球上的刺就會刺到腳掌。
吳小涵滿意了。她決意,今晚就這麽結束。她讓魏麒爬進廁所,喂了魏麒他渴望已久的聖水。
這次給魏麒帶上十字背銬時,魏麒是側躺著的——因為鎖了鐵球,趴著把腳翹到背後已經不可能了。
銬好了十字背銬,吳小涵把他的項圈鎖回水管上,可憐的魏麒既動彈不得,也不敢動彈了。
吳小涵和我一起走出廁所。她關上廁所門,讓我繼續開她的車回學校,並從包裏找出車鑰匙遞給我。
我道謝後離開,又驅車回到學校。
躺在宿捨床上,想到吳小涵肉色絲襪裏玲瓏而潔凈的小腳,我竟然無恥地勃起了。可能是已經看習慣了看魏麒跪在她面前為她脫下鞋子,我竟然也幻想起我跪在吳小涵的面前用嘴為她脫鞋——並忍不住對著幻想中的畫面擼了一發。
射精後,我開始墮入無盡的自責。這是我第一次幻想著吳小涵來手淫——五年來,就算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唸吳小涵,我也從沒忍心在手淫時想到過她。在以前,我總覺得以吳小涵為性幻想對象是在玷汙她,是在辜負她對我的友善,是在侮辱我的女神,是弄臟了我對她的感情。我不允許自己把聖潔的她和我心底裏汙穢的那一半聯係起來。可是今天,我竟然親自打碎了這一切,放任自己就這麽玷汙了我對吳小涵那份愛慕。我躺在床上,感到無地自容。
吳小涵要是知道了我對她曾有這樣的非分之想,一定會再也不想理我這個自戀的變態的吧。可就算她不知道,我自己也還是無法原諒自己。
在失眠中,我漸漸從愧疚中緩和過來,安慰自己:我沒有敢幻想和她有床笫之歡,沒有敢幻想和她熱吻,我僅僅是幻想為她脫鞋而已。我甚至都沒敢幻想自己能碰到吳小涵的腳——我知道,吳小涵不允許魏麒碰她的腳,也沒有理由允許我碰。僅僅是幻想著用嘴碰一下她的鞋,這,可不可以不算是玷汙呢?
「小涵學姐,妳會原諒我嗎?」
在這樣的糾結中,我慢慢進入了夢鄉。
7月18日,周二
我開車來到吳小涵家樓下,給她打電話後上樓等她開門——一切依舊。
吳小涵喂魏麒聖水的時候,魏麒的表情比之前還要享受了。
吳小涵便問他:「主人的晨尿顏色這麽重,妳怎麽好像比晚上的尿喝得還喜歡呀?」
「口味苦一些,才有喝聖水的感覺呀。這味道畢竟是主人的味道,越重我越喜歡。」
「變態!」吳小涵嬉罵道。
我和吳小涵一起離開她家,依然是我回學校,她去上班。
在路上,我忍不住問吳小涵:「小涵學姐,說真的。妳是發自內心地認為魏麒低賤嗎?一開始我以為妳衹是為了SM的氛圍而故意羞辱他,但現在我似乎覺得妳是真的把他當成一個下賤至極的……呃……東西。」
「沒有啊。我怎麽會那麽傻呢。我當然知道他也衹是個普通人而已。衹是,為了將一切進行下去,必須這樣。」
「那……妳還是很喜歡他在妳面前表現得下賤至極,而妳高高在上的樣子?」
「其實並沒有特別喜歡。作為一個S,我最喜歡的還是看著他被我折磨得痛苦掙紮、不停求饒的樣子。衹是,他很喜歡被羞辱呀。而且,不確立我高高在上的位置,我怎麽能讓他乖乖受我折磨呀?」
「嗯……學姐說得對。」
這天晚上,也依然是我到她家和她碰面。
她一進家門,就往廁所裏走。
吳小涵給魏麒打開十字銬,解開鐵鏈後,就蹲下身。魏麒也就連忙躺到她身下,張大嘴。吳小涵掀起裙子,說道:「今天為了把黃金留給妳,我憋得肚子都疼了。內急了一路了,唉。」
魏麒開口:「謝謝主人對我這麽好,主人辛苦。」
話音剛落,一大截黃色的大便就從掉落到魏麒的嘴裏。吳小涵確實是憋久了,根本沒有給魏麒吞咽的機會,就接連拉出了好多條糞便。屎把他的嘴塞滿,把他的臉也蓋得滿滿當當的,甚至還從他臉上掉落在地上一些。
吳小涵終于舒坦了。
魏麒的臉被埋在惡臭的糞便裏,他艱難地吞咽著這些吳小涵身體裏排出的殘渣。吳小涵自己都嫌臭,擦完屁股,拿起魏麒的食盆,就起身出去了。我也跟著吳小涵出去,留魏麒一個人在廁所裏吃屎和清洗。
她讓我給魏麒倒好狗糧和水。魏麒吃完黃金,自己洗幹凈爬出來,享用了他的晚餐。
吳小涵一直沒有換鞋。她等魏麒吃完東西,才伸出腳對著魏麒:「好了,給主人舔舔鞋底吧。」
但這一次,吳小涵沒有把鞋底直接朝前對著魏麒,而是腳幾乎平放著,鞋跟著地,衹把鞋尖微微抬起。魏麒衹好把頭低得很低很低,才能把舌頭伸入鞋和地面之間舔舐。
吳小涵依舊讓魏麒伸出舌頭給她看——魏麒的舌頭也確實又舔臟了。隨後,吳小涵又讓鞋尖著地,鞋跟微微抬起:「好了,舔舔我鞋跟的底吧。」
魏麒把舌頭伸進去舔了幾下,就發現吳小涵放下了鞋跟,踩到了他的舌頭上。
舌頭被踩住,他衹得以含混不清的聲音地企圖提醒吳小涵:「主人,您踩到我舌頭了。」
吳小涵沒有鬆開,反而站了起來,鞋跟更加用力碾壓著魏麒的舌頭:「是麽?妳的舌頭,不就是用來給主人踩的嗎?」
魏麒舌頭被踩得生疼,說不出話,衹能痛苦地呻吟著。
吳小涵扭動著踩在魏麒舌頭上的鞋跟,問道:「怎麽了?不回答,難道是不同意嗎?」
她繼續用鞋跟扭來扭去,研磨著魏麒的舌頭,說道:「主人踩在妳的舌頭上這麽舒服,妳為什麽不同意主人踩呢?」
他含混地說出幾個字,但沒人能聽清。吳小涵索性抬起另一衹腳,好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魏麒的舌頭上。她不顧魏麒此刻發出的淒厲的慘叫,繼續自顧自說道:「嗯?妳難道不喜歡主人踩妳的舌頭嗎?」
吳小涵終于抬起了鞋跟。魏麒的舌頭上慢慢滲出了一點血。緩了幾秒鐘後,他才回答:「不是的主人。主人想踩的話,就踩吧。」
吳小涵繼續問魏麒:「妳是真心想被主人踩,還是衹是怕主人懲罰妳,才這麽說?」
我知道,魏麒一定是怕被懲罰,才這麽說的。畢竟,魏麒並不喜歡性器官以外的地方遭受疼痛。
但魏麒知道,自己衹能回答吳小涵希望聽到的回答:「我是真心想被主人踩。」
吳小涵聽到令自己滿意的回答,說道:「那麽主人就好好再踩踩妳舌頭吧。不過妳也知道,主人想踩好好妳的哪個部位的話,是要先釘住它的……」
魏麒聽到後,主動說:「主人,我去拿錘子和釘子吧。」
既然反抗沒有用,幹脆討主人開心一點,也許主人會對他好些。
「真乖,」吳小涵說:「拿出來就在客廳裏踩吧。把小板凳也拿出來噢。」
魏麒把東西都找了出來,主動跪好把頭低下,把舌頭放好在板凳上。吳小涵抄起羊角錘,熟練地把釘子敲進魏麒的舌頭根部。釘子敲入魏麒舌頭時,魏麒發出一聲慘叫,但也因舌頭被釘住,聲音格外扭曲。
承受了釘子釘穿舌頭的劇痛的魏麒,粗重地喘起氣來。
吳小涵輕盈地爬上板凳,準備開始她的進攻。
黑色的鞋跟踩到魏麒的舌尖上,開始加力、扭動。踩踏過魏麒的那麽多部位後,吳小涵已經發揮自如、節奏得當。魏麒開始呻吟、顫抖、扭曲——這一切都是我們仨都早已料到了。
我們仨料到的還有一點,就是吳小涵殘忍的鞋跟,一定會把魏麒踩得疼到哭的。因此,吳小涵事先警告魏麒:「我知道妳這個沒用的廢物一會兒又會哭。但是今天妳給我忍住,忍到再也忍不住也要忍,是個男人就別哭。妳要是敢哭,我就把妳的舌頭割掉,明白嗎?」
魏麒點點頭。吳小涵接著說:「如果妳一直到最後都沒哭,主人會給妳獎勵的。當然,那樣的話,妳的舌尖也可能會被主人踩碎踩爛——不過總比整根舌頭割掉好,對吧?」
吳小涵抬起頭不再看魏麒,憑著腳上的感覺,自如地把鞋跟碾壓到魏麒舌頭的不同部位,加力,扭動,再把全身的體重壓上去……
魏麒全身抖動著,汗水大滴大滴的滴到地上。他的舌頭也已經全是血了。但他還是強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
吳小涵知道,是時候進入下一步了。她抬起腳,把鞋跟重重地跺到魏麒的舌頭上。瞬間的衝擊擊破血管、撕裂皮肉,將舌頭切切實實地毀壞。
她又是幾下猛烈的踩跺。魏麒慘叫著,淚水已經從他的眼角滑出。但他緊閉雙眼,用力憋住自己因本能而流出的淚。
吳小涵但低頭用手指擦拭魏麒的眼角,說:「小賤狗,妳好像還是哭了唉。」
魏麒連連否認,用含混的聲音說:「沒有……我沒有哭。」
「那妳眼角的是什麽?」
「汗。」魏麒的聲音模糊不清。
吳小涵直起身體,抬起右腳,重重地用鞋跟跺到魏麒的舌頭上,一邊說:「嗯?現在還敢騙主人了?」
魏麒含混不清地說著什麽,但這無法阻止吳小涵的殘忍。她跳起來,落地時鞋跟精準地砸到舌頭的正中央。稀爛的舌頭中,血再次湧出。
吳小涵又跳了兩下——此時在不止的尖叫的抽動中,魏麒的眼淚終于還是和舌頭上的血一起決堤了。
吳小涵從板凳上走下來,手指放到魏麒的臉頰上,說:「所以,這還是汗嗎?」
魏麒不說話。他一定在想,自己為什麽沒有昏迷過去呢?為什麽就不能再疼昏一次呢?昏過去也許就不會哭了。
吳小涵見魏麒舌頭流血不止,拿來紗布蓋上,又讓魏麒自己按壓著舌頭根部止血。
吳小涵安慰魏麒:「好了。主人知道妳盡力了,主人不會割掉妳舌頭的。」
魏麒眼睛這才亮起光來。吳小涵繼續說:「妳還得留著舌頭品嘗主人的黃金和聖水呢,我現在就割掉妳的舌頭可不行。」
魏麒舌尖的血止住了,他拿開紗布,我才看到,他的舌頭即使止住血,也已經千瘡百孔了;而那顆釘穿他舌根的釘子仍未拔下。
吳小涵此時往魏麒被釘住的舌頭上輕輕吐了一口晶瑩的唾液:「來,主人給妳一個舌吻喔。妳的舌頭還能嘗出主人口水的味道嗎?」
魏麒輕輕點點頭,說出一個聽上去像「甜」的字。
「亂說,人的唾液明明是沒味道的。」吳小涵傲嬌道。
她終于還是幫魏麒把的釘子拔下,然後讓魏麒趴在她腳旁休息。
吳小涵決意今天就到此為止——魏麒的身上實在沒什麽可以虐的地方了,手上、舌頭上、乳頭、下體都全是釘子和針留下的傷,全身的皮膚也遍布鞭痕。
她拿出電腦看起工作郵件來,問我要不要先回去。我看似乎沒什麽可以拍攝的了,就決定回學校。她依例把車鑰匙給我,還告訴我說,明天她可能要出差,明早會告訴我具體的情況的。
我回到宿捨,舒服地躺在床上,看著對面魏麒空空的床位,心想,不知道魏麒今晚又要在多大的痛苦中入睡,在冰涼堅硬的地板上怎樣徹夜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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