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謝(又名畢業後的日子) (01-12)
(1)這事得從去年說起。
大學畢業之後,為了能留津,我不得不到一個沒有什麼名氣的小單位工作,
這是個房地產公司,每月只有一千來塊錢,活得好不窩囊,這種非人的生活終於
迫使我開始了考研的歷程。
我開始恢復了高考時的那種艱苦生活,但除了每天啃那些枯燥無味的公式之
外,這次我還得忍受巨大的壓力,以及遠離家鄉的孤寂。然而好運並沒有降臨到
我的頭上,第一次我以失敗而告終。
第二年一上班,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衝擊,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時的我已經
沒有了原來那種強烈的求知欲望了。利用工作上的便利,我經常上網流覽色情網
站,每次看完之後都不得不自己解決。這期間我的一個哥們不時地在我面前大肆
炫耀他豐富多彩的性生活,其中不乏詳細的描述,大有不破我處男身誓不甘休之
意。
可能是傳統觀念作怪,也可能是我有色心沒色膽,再加上考研的壓力,我對
這小子的誘惑始終不採取實際行動,雖然我曾經動搖過。
很快就到了十月份,離考試已經為期不遠,我卻日益煩燥起來,日積月累的
壓力使我覺得越來越壓抑。記不得是在哪一個晚上了,那位哥們再打電話給我的
時候,我終於答應跟他出去「走走」。
十月份正好是天津掃黃打非的時候,原來佈滿街頭小巷的髮廊一下子都不知
道跑到哪里去了,我們倆傻呼呼地滿大街找髮廊的情景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可笑。
後來我們終於找到了一間看起來不正經的理容室,他在前,我在後,魚貫走了進
去。
「兩位,要理髮是嗎?」一個小姐站起來問道,她的長相模樣實在是不敢恭
維。
「不,做個按摩。」我那個哥們老練地回答。
「那好啊,躺在這�。」屋子�擺放著一張床,我一進屋就看見了。
「不,還是到�屋吧!」
「也行,跟我進來吧!」他跟著進去了,看見我沒動,他回來拉了我一把:
「走呀!」
「你先進去吧,我在外面坐坐,」我回答道,就近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他倆進去了,不一會�面就傳出來打笑聲,我尷尬地坐在那�,不知道幹什
麽好。另一個小姐跟我搭訕了幾句,看我不像那種人,就忙著看她的電視了。
不一會兒,他從屋�走了出來,低聲跟我說道,「一百五幹不幹?」
「這麼貴?」我吃了一驚。
「她說現在嚴打,很多小姐都不敢幹了。」
「她?」我低聲問道。
「不是,她另給我們找人。幹不幹?」他又問了一句。
「隨便吧,聽你的。」我一下沒了注意。
「那好,就這樣定了。」他走了出去,很快又和小姐走了出來。他過來跟我
坐在一起,那位小姐則開始打電話。
沒說幾句她就撂下了電話,轉過身對我們說道:「那幾個小姐都沒有空,你
們晚上再來好嗎?」
「也行。」我搶先答道:「走吧!」沒有等他說話,我便拉著他站走來往外
走,「那好吧,我們晚上再來。」他丟下一句話,跟著我出來了。
「看看別的。」哥們跟我說道:「太貴了。」
「長得也不好看。」我答了一句。
我們在街頭又晃了半個多小時,最終沒有找著目的地。
「過段時間再說吧!」臨走時他不無遺憾地說道:「現在雞太少了,價錢也
貴。」
憋了一肚子欲火出來,最終也沒得到釋放,我只好回家自己解決了。
這樣又過了不少日子。到了十二月底,離考試只有十幾天了,決定我一生的
方向的日子指日可待。公司也發了仁慈之心,給我放假讓我好好準備,然而患得
又患失,那段時間我幾乎是吃不好、睡不好,我覺得我快要崩潰了!
在一個寒冷的晚上,天空飄著小雪,我獨自一人,騎上自行車,直奔上次那
個美容院。
一路上,我一會自責:「連這點控制力都沒有,以後還能成什麼大事業?」
一會又給自己找藉口:「就這一次,以後再也不去了。」
臨近目的地,我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我不斷地安慰自己:「怕什麼,男子
漢大丈夫敢作敢為,不就是嫖雞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門。�面的擺設跟兩個月以前明顯不一樣,幾個小
姐走來走去不知道在忙什麼。
我正奇怪怎麼會沒有人迎接我,一個小姐──嚴格地說是一個小女孩,走了
過來,「是要按摩嗎?」她問道,操著濃濃的東北口音。
她長得很美,是那種很純的美,這種地方居然會有這麼美的女孩!不知怎麼
地,我腦子突然想起了朱自清的一名話:「我不禁驚詫於的她的美了。」
我點點頭,「到�屋來。」她轉過身,帶著我進了�屋。
�面一共有三張小床──與其說是床,倒不如說是帶有褥子的木板更恰當一
些,每個小床用一人高的板條牆隔開。「�面那張床有人,咱在這張吧!」她指
著中間那張床對我說:「把鞋脫了,躺在上面。」
這時我才注意到隔壁不時發出女人的呻吟聲,我下麵已經起了反應。她注意
到了我的表情,說道:「沒事,我們忙我們的。」我依言脫了鞋,躺在那張小得
不能再小的床上。
她開始給我按摩,一邊跟我聊了起來。
「你不是本地人吧?」
「對。你好像也不是。」
「我是東北過來的。你呢?」
「我是南方人。」我答道,「你多大了?」我接著問。
「你猜?」
「十八吧!」
「不對。」
「十七?」
「不對。」
「我十八了。」
說老實話,按摩挺舒服的,難怪這麼多人誤入歧途。
「你是不是專門學過按摩的?」我問她。
「是呀,我專業到學校培訓過的。」
「你家�幾口人?」停了一會,她問道。
「我還有一個哥。」
「你哥是幹什麼的?」
「他是做生意的。」
「做什麼的?」
「潤滑油。」我答道。
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我一愣,然後我也不禁大笑起來。這一通笑,
把我倆的距離拉近了,我覺得時機已經成熟。
我裝著很隨便的問:「聽說你們這�還有別的服務?」
「什麼服務?」她警覺起來。
「別裝蒜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又不是第一次來。」我裝著很老練的樣
子說道。
「你真的想嗎?」她低聲問道。
「是你嗎?」
「不,我不做。我給你另找人。」
我心�一沈,不會是給我找那些令人惡心的女人吧?
「多大了?」
「25,挺好的。」一個很Crack wise的回答,你不知道她說的是指人長得
好看,還是服務好。見我不言語,她又說道:「不過現在很貴的。」
「多少?」
「一百。」
還行,我心�說,嘴�卻說道:「還能少點嗎?」
「不可能少了,你不知道現在有多難做嗎?」
這個我倒清楚,但我還是有點不放心:「好吧,危不危險?」
「沒事的,我們在後面還有一個小屋。」
「行。你把她叫過來給我看看。」
她走了出去,喊道:「阿紅!」
不一會,一個小姐走了進來,沖我笑了笑。由於逆光,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不過看起來年紀不算很大。
「行嗎?」小姑娘輕聲問我。
「行。」我那時估計已經不能理智地思考了,大概已到了恨不得找個洞就插
的地步了。
阿紅好像挺高興的樣子,對我說:「我先拿點東西。」然後走到牆邊的壁櫥
拿了一些什麼,燈光很暗,我只看見了一筒衛生紙。「走吧,跟我來!」她走到
靠�邊的牆前,把窗簾一拉,然後摸索了幾下,只聽「依呀」一聲,打開了一個
小門,她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跟著她進到了另一個小屋,一個破舊不堪的小屋,又髒又亂,而且沒有暖
氣,當中一張破床,上面胡亂鋪著髒兮兮的被子。她走去坐下,說道:「這就是
我們的新房。過來呀,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我無可奈何地走了過去:「這環境也太惡劣了。」
「一會兒就完。」
「我是第一次,請多多關照。」我很客氣地說。
「鬼才相信呢!」她摸了我下麵一把,說道:「脫。」
「脫什麼?」我實在不好意思在一個陌生人面前脫衣服,雖然我知道這是不
可避免的事。
「裝什麼傻?快點脫!」她一面說,一面開始自己脫衣服,很快她就一絲不
掛了。
這是第一次看見成熟女人在我面前脫光的,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十分激動,
而是害怕多於興奮。我一面看著她的裸體,一面脫衣服。她長得並不白,可以說
有點黑,乳房也不大,甚至有點下垂,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她的臀部很大,可能女
人都這樣吧。
我慢吞吞的樣子把她惹急了,她走過來,迅速把我剝光了,於是我也一絲不
掛了,但我發覺我並沒有充份勃起,甚至還沒有到垂直的角度。
她躺了下去,用一只手托起一只乳房:「過來,吸我的乳頭。」我伏下身,
胡亂地在她的乳房上親著。她的另一只手往我身下摸,把我的陰莖往她下身送:
「插進來,快點!」
「TMD!」我心�暗罵了一聲,著什麼急?老實說,女人長什麼樣的我還
不知道呢!我把屁股往後挪,對她說道:「等一下,我想看看看你下麵是什麼樣
的,我還沒見過呢!」
「有什麼好看的?」她嘴�說著,雙腳卻打開了:「快點看!」
我把頭往她下麵移,由於很黑,我必須靠得很近才能看清楚(想想當時我戴
著眼鏡的樣子,真是夠滑稽的),我用雙手把她的雙腿往她小腹方向推,然後瞪
大了雙眼。
(2)
接下來發生的情況是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只覺得一股酸臭味直撲過來,
怎麼是這樣的?這與色情小說所描述的情景大相徑庭,但我還是忍不住仔細的觀
察這一我從未見過的新世界。
她的陰毛很稀少,只在陰阜上有一小撮,有點捲曲,發黃,並非我記憶中的
「茂密的黑森林」;大陰唇向兩側分開,顏色並非是我所以為的什麼嫣紅色或者
是粉紅色,好像和別的膚色區別不大;小陰唇已經露出來了,很小,處於閉合狀
態。我開始搜索陰蒂,我一直想知道這神秘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樣的,遺憾的是,
我找不到。
「我用嘴替你弄行嗎?」替女人口交是我很感興趣的。
「不,我最討厭別人這樣。」她的回答很堅決,「上來,」她的手又伸了下
來:「快點插進來!」
我無奈地立起身,往她身上壓下去,她用手捏住我的陰莖往陰道�套,但不
知道是她把我弄痛了,還是我太害怕了,我的陰莖居然越來越軟,她弄了半天也
沒插進去。
「怎麼進不去呢?」她在我下麵懊惱地說道。
「你太急了,我還沒有興奮起來,當然是進不去了。」我說道:「你先想辦
法讓我興奮起來。」
我坐到床邊,她也坐了過來,用手握著我的陰莖上下套弄:「你真的是第一
次?」
「我騙你幹什麼?」我有點不好意思。
「我完了!」她滿臉不高興的樣子:「我最怕遇到處男了,什麼都不懂。」
她的動作令我感到非常的不舒服,陰莖終於無可救藥地耷拉下去了。
「不行了,起不來了,怎麼辦?」她問道。
「你用嘴替我弄起來吧!」我又想起來了「口交」一詞。
「不行!太髒了。」她又是堅決地拒絕。
我心�突然閃過一個在報上常常見過的詞:「陽萎」,我一陣恐慌:我竟然
會有這種病?!
這樣結束窩囊我的第一次性愛實在是不甘心,我想想也許是這�的環境太不
舒適,換個地方就好了。我終於豁出去了,我已到了不顧一切後果的地步。
「要不晚上你到我那時去,行嗎?」我一面穿衣服,一邊問她。
「過不過夜?」
「當然要過夜了。」
「那可就要多點錢了。」
「為什麼?」我當時還真傻,這樣的問題也能說出來。
「人家讓你弄一個晚上還不多收點嗎?」她笑著在我臉上摸了一把:「我今
晚讓你樂個夠!」
「要多少錢?」
「兩百。都是這個價的。」
「好吧,答應你。」我知道她已經牢牢地控制了我。
「對了。」她突然想起了什麼:「你住哪里?」
「不遠,五分鐘就到了。」我怕她不答應,把路程縮短了一半。
「那好吧,你晚上幾點來接我?」
「你幾點有空?」我反問她。
「我先問問老闆。走吧!我們先出去。」
我和她出了那個小屋,回到了原來的房間,「你在這�等著。」說著她進了
另一房間。小姑娘走了過來,親熱地拉起我的手:「來,先到這�坐坐。」我揀
了一個靠邊的椅子坐了一來,她則去給我倒水。
阿紅很快就出來了:「你10點過來吧!」
「太晚了,現在天氣這麼冷,早點行嗎。」那時候正是寒冬臘月,天上還下
著小雪,我實在不想這麼晚出來。
她想了一下,說道:「那你九點半來吧,太早了老闆不放人。」老闆為什麼
不放人?當時我是不知道的,不過現在我明白了。
「就這樣定了。」我說著站起了身,向門口走去,我只想快點離開了這個地
方。小姑娘和她一起送我到了門口,「下次再來。」小姑娘說道;「晚上記得過
來。」阿紅則這樣說。
我不記得我是怎麼離開那個鬼地方的,我又悔又恨又沮喪,我居然是陽萎!
我簡直不敢相信,難道我這一輩子就這樣完了?天啊,我該怎麼辦?
我垂頭喪氣地回到家,心想今晚的好好的吃一頓,再好好地睡它一覺,養足
精神,晚上一定要成功。
吃完晚飯,我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可是怎麼也睡不著,一會兒想:今晚如果
又失敗怎麼辦?一會兒想:在家�肯定沒問題。一會兒又想:都什麼時候了,居
然還有心情幹這種事!就這樣胡思亂想,迷迷糊糊地躺了一個多小時。差不多九
點了,我把房間稍微整理了一下,出發。
很快就到了目的地,我推門進去,這次又是另外一番情景。兩個30多歲、
穿著棉大衣的男子正跟老闆娘吵著什麼,男的明顯是喝了酒。看見我進來,老闆
娘對我說道:「她們到另外一個店去了,你先坐這�等一會兒。」
「不忙。」我找了個椅子坐了一下,只聽老闆娘對那兩個男人說道:「我說
過不行就不行,她太小了,你們別胡來。」
「小什麼?都十八了。我們多給點錢不就行了嗎?」我一下明白他們在談什
麽了。
老闆娘又說道:「我給你們找別的不行嗎?哪個不是一樣的?非得害人是不
是?」
「害什麼人?她遲早不也得幹嗎?再說了,她來這�不就為了錢?兩千行不
行?」
「人家可不幹這個,還是個閨女呢!她只做按摩。」老闆娘堅持道。
「四千怎麼樣?」男的還不想放棄。
「四千也不行。我可不能把人家害了。」
男的有點火了:「那你幹不幹?你來,我們哥們倆。」
「我不幹,我給你們找別人吧!」
我突然感到一陣惡心。這是什麼玩意兒,我到底怎麼了?我居然和這種人呆
在一起!我心中的欲火一下子消失殆盡,代之而起的是一種悲哀,一種深深的悲
哀。人世間竟然還有這種事,而我竟然墜落到了這種地步。
我站了起來,對老闆說道:「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老闆以為我等得不耐煩了:「再等一會兒吧,她很快就過來。」
「不,不,我明晚再來。」
老闆娘沒有過多的堅持:「那你明晚再來,明晚早點來。」
「行。」我敷衍了一句,心想:我她媽的再不會來了。
我出了門,有點高興,到底是沒有墜落下去,看來我還有救。媽的!回去好
好看書,一定要考上。
回去之後,我的心已經平靜下來。後來的日子我沒有一點這方面的想法,我
開始好好的復習備考。
一月份,我終於考完了,考完之後我就覺得又完了,我開始考慮選擇另外一
條路。這時離春節已經不遠,我覺得無臉見江東父老,所以沒有回家,那位哥們
也沒走。考完試我就到到他那�去了,我沒跟他提起我悲慘的嫖雞經歷,他也僅
僅問了我考研的情況,然後我們在一起渡過了熱鬧而淒涼的大年。
然後又開始上班。我的心情糟糕之極,根本沒有心思工作,只覺得人生已失
去方向,我開始酗酒。
一天下班的時候,不知怎麼的,我鬼使神差地繞了一段路,又去到了那個地
方。
一個我不認識的小姐迎接我,長得挺豐滿,一米六左右,不過一看就知道年
紀比阿紅大。「按摩是嗎?」她說話很小聲,語調也很平靜,也是濃濃的東北口
音。
「阿紅在嗎?」我答非所問。
「她已經回家了。」看見我找另外一個小姐,她有點失望,不過還是挺用平
靜的聲音跟我解釋:「她已經不在這�幹了。」停了一下,又說道:「我替你按
摩行嗎?」
「好吧。」我沒有選擇機會了。
我跟著她進了�屋,躺下,她拿了一個小凳子坐在我身旁,開始給我按摩。
她的技術比起上次那個小姑娘來可差多了,不過我並不在意,我的目的不是在按
摩。
「你以前沒學過按摩是嗎?」我問道。
「沒有。我是學洗腳的。」
我很奇怪:「洗腳還用學?」
「看你說的,什麼不要學?看著簡單,做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是嗎。」我隨口回道:「不過你按摩實在不行,要不我替你來吧,我以前
培訓過的。」
「我才不信呢!你這個大學生。」她笑著說。
趁著她樂,我把一只手伸向了她的胸部,一邊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大學
生?」
「你別亂來,你給按摩要另收費的。」她身子一縮,躲開了我的手:「我當
然知道了,到這�來的人是幹什麼的,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這麼厲害,那你說說都有什麼人?」
「一下子我說不過來,反正都不是好人。」
我吃了一驚,我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壞人的:「那你呢?」我想用她的矛戳
她的盾。
「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好人,到這�來的都不是好人。」她站起身,開始
給我捶腳:「好人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
她的屁股離我不遠,機會來了,我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臀部上:「你按摩太不
舒服了,你不讓我摸你,下次我就不找你了。」也許這句話起了作用,這次她沒
有躲閃,只說了一句「壞蛋」,然後就繼續幫我捶腳了。
我輕輕的在她屁股上撫摸著,她的屁股也是那種我喜歡的,很大,雖然隔著
厚厚的褲子,我也能感覺到她的柔軟。我的下身開始膨脹,我慢慢地把手移到褲
腰的地方,然後輕輕地往下移動,她扭動了一下,但沒有反抗。她穿著厚厚的棉
褲,所以我的手覺得很溫暖。
很快我摸到內褲,我把手伸了進去,「不行。」她想躲開,我支起上半身,
用另一只手拽住了她的大腿,那只手則繼續往下摸,碰到了柔軟的陰毛,我在陰
毛中輕輕的撫摸著,然後手掌向下移動,用掌心感受她隆起的陰阜傳來的陣陣熱
量,我輕輕地轉動手掌,手指開始往下麵摸索,觸到了柔柔的肌肉,應該是大陰
唇,我用中指撥動著那兩塊肥厚的肉瓣,它們已經有些濕潤了。
我繼續撥弄了一段時間,然後用手指叉開它們,中指插了進去。「不!」她
低叫了一聲,把我的手拉了出來:「不能這樣。」開始整理衣服:「你怎麼這麼
壞?」然後坐在凳子上。
指頭帶有一些液體,我有點不好意思,但說話卻不客氣:「到這�來的都不
是好人。」
她笑了:「有學問的就是能說。」似乎猶豫了一下,她說道:「要不要打飛
機?」
「打飛機」這一詞我不時聽說過,但我還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意思,於是我
傻呼呼地問道:「什麼是打飛機?」
「我也是剛知道的,就是我用手替你弄出來。」
「弄什麼出來?」我明知故問。
「你壞死了!」她臉有點紅:「幹不幹哪?」
我有點心動:「多少錢?」
「你一共給50吧!」
不是很貴:「好吧,試試看。」
她把凳子移到我腿部一側,開始解我皮帶,我心�「咚咚」直跳,既興奮又
有點害怕。她很容易地把我的陰莖掏了出來,陰莖雖然沒有到堅硬的地步,也算
是充份勃起了,我擡頭往下掃了一眼,只見她把它立了起來,然後用食指和麽指
夾住,開始上下移動,問道:「舒服嗎?」
也許是因為做了包皮切除的緣故,和上次一樣,我又覺得痛起來。我不知道
別的哥們是否喜歡打飛機,但對我來說的確是毫無樂趣可言,我實話實說:「我
覺得有點痛。」
「是嗎?那我輕點。」
輕點也沒用,我還是覺得痛,陰莖也開始變軟了。我坐了起來:「別弄了,
我們做一次吧!」這「做」是她們的行話,我也是以前來的時候學會的。
「你真的想做的嗎?」她雙眼盯著我,接著又說:「做就做吧!」
「多少錢?」我問道。
「一百。」她沒有任何猶豫。
「就在後面那個小黑屋?」
「你去過那�?」她還是盯著我,弄得我有點不好意思。
「見過,那�環境太惡劣了,我不喜歡。你今晚到我家去吧!」
「去你家?」她愣了一下:「就在這�吧!我也不喜歡那�,不過很快就完
了。」
我最惱火的就是這句話,在我的想像中,做愛應該是有前戲、先調情,然後
再進入正題的。我堅持說:「不行。那�太冷了,又髒又亂,而且不安全。」
我說的是實話,那�的確不安全,門口直對一幢居民樓,如果有人在樓上用
望遠鏡望的話,肯定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給你生個爐子吧,行嗎?」她搖著我的肩膀:「行不行?」
「不行。」我回答得沒有商量餘地,然後又放鬆了口氣:「你怕什麼,我又
不是沒來過,不信你問下老闆。」
「我不是不信你,我從來沒有跟別人出去過。」接著她好像下了決心:「好
吧,我今晚跟你走。」
「你要多少錢?」
「我也不知道,你說呢?」
「兩百行嗎?」
她好像挺高興:「行。」
「今晚我幾點來接你?」
「我去問一下老闆,看看什麼時候有空。」她幫我弄好了衣服,然後去找老
板。沒一會,她走了進來:「九點行嗎?」
「行。我今晚九點來找你。」
「記得來啊!」
「一言為定。」
她送我出來,臨出門還叮囑了一句:「路上小心點。」我突然有一種感動,
一種莫名的感動,但我沒回首,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晚上我準時推開了那扇熟悉的玻璃門,我一進門她便走了過來:「我還
以為你不來了呢!」
「怎麼會呢?」我不想在那�多呆:「走吧!」
「你先等一下,我還得多穿一件衣服。」她跑進�屋,一會兒披了一件大衣
出來:「走吧!」
我和她出了門,我騎上那輛破自行車,她坐在後面,摟著我:「我還以為你
不來了。」
我有點奇怪,怎麼老說這句話:「我說過要來的,怎麼會不來?」
「我看你也不像那種人,我最討厭說話不算數的人。」
一路上,我們聊得還挺開心,我也漸漸地放鬆下來。很快到了我家門口,我
叫她別說話,像做賊一樣把她帶進了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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