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 (101-151)
【郝叔和他的女人】(101-121)作者:天堂男根作者:天堂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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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我坐下來,半個身子泡在水里,定睛向妻子那邊瞧去。霧氣蒸騰,缭缭不絕,
只見幾具花白的身子,看不清誰是誰。
「喝點酒吧,左京,」郝叔給我斟上一杯小酒。有了昨天晚上的教訓,這一
次,我竭力拒絕。
「不喝,真不喝,你和劉伯倆喝吧,」我連連搖手。「一來不勝酒力,二來
穎穎真不喜歡我喝酒。」
「天娃,把這杯酒,給你乾媽端過去,」郝叔吩咐。
郝小天雙手捧住酒杯,嬉笑著走向母親那邊。
「徐媽媽,爸爸送你酒喝,」郝小天大聲說。徐琳接過酒杯,聞了聞,皺緊
眉頭。
「告訴你爸爸,乾媽不喝白酒,你端回去,」徐琳柔媚的樣子。
「那媽媽,你喝吧,」郝小天把酒送到母親面前。
母親摸摸郝小天腦瓜,嗔說:「你爸爸淨會鬧人,哪有女人家喝白酒道理。
白酒度數高,容易上頭,喝在胃里,難受要死,媽媽不喝。」
「嫂嫂喝吧?」郝小天問。
「你嫂嫂也不喝,你端回去,給你干爹喝,」母親瞅一眼妻子,柔笑。
郝小天想了想,竟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把母親她們嚇了一跳。
「小天,你沒事吧?」母親趕緊扶住郝小天,關切地詢問。
「我沒事,媽媽,不用擔心,」郝小天舔舔嘴巴,露出狡黠的表情。「原來
酒是甜的,比喝水有味道。」
「傻孩子,你才十歲,不能喝酒,」母親搖搖頭,苦笑不已。「答應媽媽,
以后不許喝酒…」
「天娃,過來,你像老子我,你老子再給你倒杯酒,」郝叔哈哈大笑。
郝小天甩開母親的手,屁顛屁顛走到郝叔面前,奉上空酒杯。
「小天,你不聽媽媽話,媽媽可要不高興了,」母親嘟起嘴巴,氣鼓鼓地說。
「老郝,我要說你一句,哪有當爹的人,教自己孩子喝酒!」
「沒啥事,天娃能喝,繼承了我的天性,」郝叔大咧咧說著,給郝小天杯子
里倒滿白酒。「喝給你媽看,向她證明,你是男子漢…」
郝小天吐吐舌頭,害羞地看母親一眼,端起酒杯,放到嘴唇邊。
「哼,小天還是一個十歲的孩子,要是喝壞了腦子,你后悔都來不及,」母
親站起來,柳眉倒豎。「小天,你不聽媽媽話,以后就別叫我媽媽。」
我朝母親望去,她雙腿嫩白修長,身材勻稱高挑,一套藍白相間的泳衣,把
豐滿的胸脯勒得更加挺拔。
「媽媽,我不喝了…」郝小天把酒杯一丟,跑到母親身旁,摟住她纖腰。
「你不要生氣,小天知道錯了,你不要生氣嘛。」
母親瞪郝叔一眼,消了氣,摩挲著郝小天腦袋說:「酒會傷肝,你年齡尚小,
還不能喝酒。等你長大成人,媽媽才準許你喝酒,記住了嗎?」
「媽媽,小天記住了,」郝小天朝郝叔眨眨眼睛。「以后,除非媽媽同意,
小天保證滴酒不沾。」
此時此刻,我很想自己變成郝小天,與母親有過多的肌膚之親,而不是現在
這樣,只能遠遠觀賞。我該吃郝小天的醋,他不僅占據了母親慈祥的心,還霸占
了她美麗的身子。
對我來說,能牽一下母親的手,似乎都遙不可及。郝小天則不然,當著衆人
的面,他可以輕巧地撫摸母親雪白的大腿,她精致無雙的臉蛋,甚至迷人挺拔的
胸脯。盡管當事人掩飾很好,然而,只要是有心人,我還是能察覺到郝小天那些
微妙小動作。在一般人看來,或許那只是一個孩童無心舉止,我卻不以爲然。當
郝小天的手,時不時碰一下母親的胸脯時,我更認爲,那像一場有預謀的遊戲。
一個情窦初開的少男,一個心機初露的小孩,要步步爲營攫取母親身心的大
膽冒險。
第一百零二章
不可否認,郝小天和我一樣,都深深迷戀著母親。區別是,于我是生母,于
郝小天來講,是養母。我倆都喝過母親的奶水,母親那一對白花花、顫巍巍的奶
子,曾經也被我的小手緊緊抓住,被我的小嘴緊緊含住。當我長大,反觀郝小天,
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影子。然而,我還是深深嫉妒,並且怒火中燒。郝小天不過是
母親從閻王爺手上搶來的窮苦孩子,反而能比我,更加淋漓地抒發自己的戀母情
結。作爲母親的親生兒子,我要生母親的氣,還是斥責這個被世俗倫理層層禁锢
的現實社會?
我之所以生母親的氣,並不僅僅因爲郝小天吃過她的奶水。而是因爲,母親
居然讓這個無法無天的小正太,長期吃她的奶水,直到她哺乳完小兒子郝思凡。
或許,郝叔也一樣。只要母親在哺乳期,多余的奶水,他們父子倆便會均分。
如此看來,母親的身心,已經完全被郝叔父子占據,卻不知,是否還有我一席之
地?
「我們去汗蒸吧,」母親抱住郝萱,站了起來。妻子和徐琳跟著起身,走上
岸。
「媽媽,我也想去,」郝小天乖巧地說。
「跟媽媽來吧,寶貝,」母親回眸一笑,風情萬種。
我很想跟過去,奈何沒郝小天那樣厚臉皮,心中悻悻。不料,母親突然開口
問道:「你們還誰想來?左京,你來不來?」
正中下懷,我樂開了花。當即追上去,跟在母親后面,一雙眼睛在她性感的
背臀脧來脧去。當然,我不忘偷看美不勝收的徐琳,把她和母親比來比去。總體
來說,兩女都符合如下特征:高挑、白皙、勻稱、精致、性感、優美等等,簡直
百看不厭,越看越舍不得。其實,妻子白穎更加符合上述特征,而且青春活潑,
時尚靓麗。不過,男人往往容易犯賤,家花沒有野花香,到手的女人,不懂得珍
惜。我想這是天下所有男人的通病,自己亦不例外。
汗蒸房橘黃色燈光映襯下,三個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開心
隨意地聊著天。我靜靜地坐在一旁,審視她們無與倫比的軀體,感受她們芬芳的
氣息,體會此刻的美妙滋味。不要做任何事,光是看著她們,幸福感已經滿溢心
間了。
當然,除了欣賞,我還能做什麽呢?我很想不顧一切撲在母親身上,像郝叔
那樣,把她當成母狗一樣肆意奸淫。我也很想眼前三個女人,能一同服侍于自己,
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然而,想法永遠是想法,永遠無法付諸實踐的白日美夢。
我敬仰母親,不敢對她做出這種畜生之類的事,更不願意。盡管我知道,母親在
郝叔面前,有多麽自甘淫蕩,多麽自甘下賤。
徐琳呢,如果有機會,我是否敢賭上一把?我想,面對徐琳,只要機會合適,
我還是有勇氣去搏一把。我相信,徐琳就算不願意,她也會原諒我犯的錯誤。至
于劉鑫偉,不管他們夫妻多麽恩愛,我不用對他愧疚什麽。
可是,思來想去,我還是不敢搏,因爲我沒勇氣面對妻子的目光。
我愛妻子,我們曾發誓,一生一世忠貞于對方,身心永不背叛。如果妻子知
道我出軌,會不會深深刺痛她的心,會不會給她帶來難以磨滅的心里陰影?這個
結果,我不敢承受,更不敢讓妻子瘦弱的肩膀承受。
所以,面對母親和徐琳等絕世美女,我唯有遠遠欣賞,不敢亵玩,也不願亵
玩。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賞,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願做的事。他可以從母
親懷里,一下子滾到徐琳懷里,也可以從徐琳懷里,一下子滾到妻子懷里。
當他在妻子懷里嬉戲時,我的濃濃醋意幾乎要噴湧而出。我看到郝小天輕撫
妻子的大腿,他那顆令人厭惡的頭顱,在妻子胸脯蹭來蹭去。還有他那副醜陋嘴
臉,幾乎親到妻子的臉蛋。而我深愛的妻子,絲毫不以爲怵,當什麽事都沒有發
生似的,依舊與母親她們談笑風生,侃侃而說。
郝小天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子,是她老公的弟弟,就算他親她,妻子又能怎
樣呢。在妻子眼里,郝小天僅僅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孩,他對她所有舉止言語,
都是童真的表現吧。
一切看來,多心的人是我而已。郝小天沒有錯,妻子沒有錯,母親沒有錯,
徐琳更加沒有錯。
只要郝小天還沒有正式推倒她們,那麽,他的一切行爲舉止,都可以容忍,
都合情合理,都不能加以指責。
第一百零三章
蒸完桑拿,已近傍晚,我們一行人在山莊用了飯。母親叫來服務員,吩咐她
們準備三間上等套房,當晚留宿山莊。
散席后,我攜妻子來到服務員爲我倆安排的房間,進門一看,非常滿意。
「大少爺,大少奶奶,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倆出去了。」把左翔姐弟在搖籃
車里放好后,一個叫小雨的保姆說。
「嗯,謝謝你倆,辛苦了,」妻子微微一笑,輕啓朱唇。
送走保姆,妻子抱起兒子,一只手解開上衣扣子,扯下乳罩,露出雪白滾圓
的奶子。接著,妻子輕輕托高奶子,把櫻桃似的乳頭,送入兒子口中。兒子雙眼
微閉,小手攥成拳頭,津津有味地吮著,安靜而祥和。
我側轉身,一只手撐著腦袋,凝視著眼前的一幕。這是多麽美麗,多美聖潔,
多麽偉大的畫面。人世間最打動人心之事,莫過于一位漂亮迷人的少婦,專注地
哺乳自己的孩子。
妻子看向我,抛了個嬌媚的秋波,然后放下兒子,抱起女兒。
想起郝叔吃母親奶水的情形,突然之間,我特想嘗一口妻子的奶水,感受一
下人奶的味道。自從兩歲斷奶后,有二十多年時光吧,我沒吃過奶水了。
「額…那個…」我舔了舔嘴巴,欲言又止。
「什麽?」妻子柔聲詢問。
「沒什麽,尿急,我去一下廁所。」
我臉色一紅,心中羞恥,搪塞過去,鉆到衛生間。郝叔可以吃母親的奶水,
我卻不能要求吃妻子的奶水。我們夫妻相處,向來恪守傳統禮儀道德,冒失之間
提出這樣子要求,估計妻子會以爲我哪跟筋不對勁了。
從衛生間出來,妻子已經脫去外衣,只穿著一套性感的高級蕾絲內衣,嬌慵
地躺在床上,輕輕扭動身軀。
「過來,老公,人家好想要你…」妻子勾了勾手指,咬緊朱唇,表情妩媚而
妖冶。我全身血液立刻沸騰起來,一把跳上床,來不及脫衣服,抱住妻子柔弱無
骨的嫩白身子,一毫米一毫米狂啃起來。
「呀…不要碰這里,」妻子嬌哼一聲,打了一下我的手。
于是,我繞過妻子的美妙菊花,向她雪白修長的大腿舔下去。
「插進來吧,好想要了,」妻子嬌慵地說。
我「嗯」一聲,扛起妻子一條美腿,挺進了她的身體里面。
交媾不溫不火,約摸持續十來分鍾,我背脊一麻,哆嗦著射出萬千子孫,然
后轟然倒塌,疲軟地趴在妻子光滑的胴體上。妻子停止嬌喘,酥胸起伏不已,雙
手緊緊抓住我的屁股。
「老公,人家還沒高潮呢…」妻子拍了拍我的屁股。
「噓…」我示意妻子噤聲,警覺地說。「你聽,是什麽聲音?」
妻子聞言,傾耳細聽,果真有隱約的「啪啪啪」聲,正是來自隔壁房間。
「和我們一樣,他們也在做愛呢,」我小聲嘀咕。「卻不知是郝叔和媽媽,
還是劉伯和徐阿姨。」
妻子明白過來,頓時面紅耳赤,小手捶我一下,嗔說:「你看人家,真刀實
槍,搞得那麽投入,你可不要落后哦。」
「當然,我們再來,音量一定蓋過他們,」我不服氣,躍躍欲試。
妻子露齒一笑,伸出纖纖玉手,握住我疲軟的東家。
「可憐的小家夥,希望我深情一吻,能讓你重整雄風。」妻子說完,柔笑著
滑到我胯下,張開小嘴裹住龜頭,緩緩吞入口中。
我很享受妻子爲自己口交的過程,這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簡直比做神仙還銷
魂蝕骨。
不知何時起,妻子無師自通,口交技巧愈來愈純熟。記得結婚頭幾年,說起
口交,妻子便本能抗拒,后來經我百般調教,才同意屈身侍奉。
自打生完孩子后,我明顯感覺到,妻子做愛熱情越來越高,而且技巧益發熟
練,喜歡嘗試一些新姿勢。對于妻子的變化,有時候,的確令我力不從心。
第一百零四章
在妻子香舌細心地呵護之下,借助一粒偉哥,我終于把她送上了欲望巅峰。
看著妻子在自己胯下,流露出一臉的滿足和陶醉,這一刻的成就感,無異于征服
全世界。
「老公,你真棒,我好喜歡這樣。」妻子理了理鬓發,香汗淋漓,兀自沈浸
在肉體連綿不絕的快感里。「要是你每天晚上都生龍活虎,那該有多麽美妙。」
「剛才我那麽狂野,沒把你弄痛吧,」我揉了揉妻子紅紅的臀部,心疼不已。
「哪有痛,人家好爽,就喜歡你野蠻點,」妻子靦腆地說。「出一身汗,人
家去洗澡了。」
我點點頭,目送妻子下了床,赤條條快速走進盥洗室,才慢騰騰披上睡衣。
隔壁房間的「啪啪啪」聲還在繼續,我皺了皺眉頭,暗想:早見識過郝江化
的房事能力,一定是他在干母親,劉偉鑫不可能堅持那麽久。于是,我蹑手蹑腳
走到诎,耳朵貼在上,傾聽起來。
如此一來,聲音響亮多了,還能聽到女人嬌媚的呻吟。細細一聽,卻不像母
親的聲音,反倒有點像徐琳的聲音。
「不可能吧,劉偉鑫能搞徐琳這麽久?」我心下納悶。「嬌喘聲是徐琳,準
沒有錯。郝江化不可能干徐琳,一定是劉偉鑫了。真想不到,老夫老妻,還能做
那麽久,啧啧。」
偷聽別人夫婦做愛,覺得莫名刺激。想起白天所見,徐琳一副高傲冷豔的神
情,現下卻母狗一樣,被她老公從后面「啪啪啪」狂干。我不禁心癢難耐,特別
渴望一睹徐琳放蕩不羁的風采,在屋里徘徊一陣,來到了他們房門口。
四下瞅瞅,除非破門而入,我根本沒任何機會看到徐琳的裸體。暗歎一口氣,
我踱步來到母親的房門口,聽到里面傳來嬉笑打鬧聲。其中,夾雜有母親的說話
聲,還有郝小天的吵鬧聲,以及保姆的笑聲。
「媽咪,兩個弟弟已吃完,快給我吃嘛…」郝小天撒嬌的聲音傳到我耳朵里。
「萱萱還沒吃呢,等萱萱吃了,才輪到你,」母親柔柔的聲音。
「好吧,我看她吃…」郝小天說。「媽咪,爲什麽女人的奶子會定期生産奶
水?」
「只有處于哺乳期的女人,才會有奶水,」母親解釋。
「那春桃姐姐呢,她有奶水麽?」郝小天問。「還有柳綠姐姐,她的奶子,
能擠出奶水麽?」
春桃和柳綠是母親家的小保姆,此刻,正在房間里吃吃發笑。
「春桃柳綠兩位姐姐,沒有生小孩,沒在哺乳期,自然沒有奶水。媽媽剛生
完弟弟不久,尚在哺乳期,所以有奶水。」
「哦,我懂了。漂亮嫂嫂也剛生完小寶寶,她的奶子,一定也有奶水,用來
喂寶寶,」郝小天驚喜萬分地說。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朝門縫里定睛瞧去。只見母親妝容端正,衣紗完好,卻
袒露出一對顫巍巍的白嫩大乳房,正坐在沙發上哺乳郝萱。郝小天蹲在她腳下,
雙手托腮,聚精會神打量著。
「來吧,小天,妹妹吃完了,該你吃了。」
把郝萱交給春桃,母親招招手,微微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郝小天
「嗯」了一聲,小狗似的撲入母親懷里,一只手抓住一只奶子,然后張開小嘴叼
住了其中一只奶子的乳頭。
「慢慢吃,不要急,剩下的奶水都留給你了。」母親身子微微向后傾斜,靠
在沙發上,愛憐地撫摸著郝小天腦瓜。
看到母親那對挺拔圓潤的乳房,被郝小天死死抓在手心,我眼睛變得又紅又
濕,噙滿淚水。那原本屬于我的大白奶子,卻被一個乳臭未干的小毛孩,貪婪地
占有。能不叫我生氣,能不叫我嫉妒,能不叫我憤怒麽?
不行,我不能任由郝小天肆無忌憚地吃母親的奶水,得做點什麽,不能讓他
無法無天胡來。于是,我頭皮一硬,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我的貿然出現,使母親甚爲尴尬。來不及推開郝小天,趕緊順手拿起旁邊的
外套,連同郝小天一起,蓋住了走光的胸脯。如此這般,我更加惱火了。因爲當
我和母親說話時,郝小天卻在外衣的遮護下,繼續享用母親的誘人奶子。
第一百零五章
「左京,大晚上什麽事,門都不敲,就這樣冒冒失失闖進來。」母親理了理
鬓發,讓自己鎮靜下來,言語間頗多責怪。
「媽,郝叔呢…我找他下盤棋,」我言辭閃爍,東張西望。
「左京哥哥,爸爸出去了,不在房間里,」郝小天從外衣下探出半個腦袋,
舔著嘴巴說。我看到他嘴唇邊有一條白色奶漬,頓時,胸中翻江倒海,五味雜陳。
「他去巡視山莊了,要很晚才能回來。下棋改天吧,你早點回房休息,別讓
穎穎一個人久等,」母親矜持地拉了拉外衣。
「知道了,這就回,」我艱難地挪了挪步子,朝門口走去。
「左京哥哥,晚安…」郝小天揮揮手。
「晚安…」我偷眼瞧向母親,她端坐著,神色肅穆。
退出房間,關上門,我苦笑一下,無可奈何搖搖頭。爲了保持自己一貫矜貴
知性的賢惠形象,母親防我跟防賊似的,絲毫不允許任何僭越行爲發生。然而,
在郝小天面前,母親卻隨性自然,親切和藹。
這究竟是爲什麽呢?是因爲長年累月的生活習慣因素使然,還是血緣關系因
素使然?面對親生兒子,母親骨子里經年積藏的威儀和尊嚴,使她終究放不下身
段。郝小天從小體弱多病,嘴巴甜,乖巧聽話,老是粘著母親不放。面對他,母
親或許沒什麽望子成龍要求,更多是溺愛,當小情人一樣的寵愛。
邊想邊走,不覺來到徐琳夫婦的房間門口,我停下腳步,聽了一會兒。里面
那種熟悉的「啪啪啪」聲,還是余音繞梁,滔滔不絕。我心想:劉鑫偉一定是吞
了整包偉哥,才會有如此旺盛持久的戰斗力。
摸了摸胯下蠢蠢欲動的老二,我小快步走進自己的房間。只見里面開著一盞
霓虹色燈光,妻子側身躺在床上,真絲棉緞覆蓋下的嬌軀,曲線玲珑,凹凸有致。
我輕輕脫去衣褲,掀開棉被一角,鉆進去摟住妻子纖細的腰身。
「去哪了?」妻子夢呓似的問。
「隨便到外面走走,」我情不自禁握住妻子挺拔的胸脯,溫柔地揉搓起來。
「唉,親愛的,我跟你說一件事。」
「何事?」妻子微微呻吟。
「我看到媽媽喂郝小天吃奶…郝小天都長成小大人了,居然還厚臉皮吃媽媽
的奶水。這小子,太不懂事,太沒規矩,」我憤憤不平地說。
妻子聞言,轉頭看向我,表情甚爲驚訝。我以爲,妻子之所以驚訝,是因爲
得知郝小天吃母親奶水緣故,不曾料到,原來自己想歪了。
「大晚上,你跑去偷看媽媽了?」
一句赤裸裸的話,把我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洞鉆進去去。妻子向來溫
婉恭良,怎麽會用一個「偷看」,來描繪自己心愛的老公?把老公說得如此龌蹉
不堪,她臉上沒彩,我也挂不住面子。
「看你說的什麽話…什麽叫偷看,我無意中撞見而已,」我干笑兩下。
妻子心知用錯了詞,口頭上卻不承認,不言不語地回轉頭。俄頃,我才聽到
她嘴里冒出一句話。
「小孩子吃媽媽的奶水,沒什麽大驚小怪,可跟臉皮什麽沒關系。你的寶貝
兒子還不是吃我的奶水,難不成,你認爲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那倒不是,」我抓抓耳朵。「關鍵是,郝小天已經十歲,應該要避諱這些
東西了。」
「哪些東西?」妻子警覺地問。「不管多少歲,都是媽媽的孩子。他們一個
願打,一個願挨,並沒什麽見不得人。」
「這麽說來,依照你的理論,我是不是還可以吃媽媽的奶水?」我嗤之以鼻。
「只要你臉皮夠厚,我想,媽媽不會拒絕吧,」妻子咯咯嬌笑。「關鍵問題
是,你願打,媽媽可能並不情願挨。小天才十歲,天真活潑,你能同他比麽?你
去吃媽媽的奶水,被外人知道,不把媽媽羞死才怪。」
第一百零六章
「天真活潑?哼,那是你們對他的感覺。在我看來,根本是小有心機。我十
歲時,可不像他這樣,處處對女人親熱賣乖,什麽都自來熟似的,」我出言譏诮。
「昨天晚上剛來郝家溝,我就看見郝小天在大家面前,一只手放媽媽屁股上摩挲。
今天下午,他故伎重演,對徐阿姨上下其手。劉伯看在眼里,啞巴吃黃連,有苦
說不出。你不是沒見識過他喝白酒,跟喝水似的,一口干,很有他老子的風范。
哪個十歲的小孩,像他一樣,見了漂亮女人就哈巴狗般纏住不放。」
「虧你還是他哥哥,竟然這樣說小天,」妻子白我一眼,冷言相對。「要是
媽媽聽到你這番長篇大論,她會多麽傷心。一個小孩子天真無邪的舉止,卻被你
批判得體無完膚。佛說,心中有什麽,說出來的話,就是什麽。一切東西,源自
你的內心,所以你才把小天說得那麽不堪。喜歡漂亮女人,有錯麽?扪心自問,
你不喜歡漂亮女人麽?我跟你上街,見你看到漂亮女人,總要忍不住偷瞄一眼。
再說,小天和漂亮女人那股自來熟的天分,完全源自媽媽。他喜歡媽媽,親近媽
媽,自然而然喜歡親近所有同媽媽一樣漂亮迷人的女人。」
妻子一番巧言令色的辯詞,說得滔滔不絕,頭頭是道,我不禁頭涔涔而汗流
了。
「你跟我親,還是跟郝小天親?爲何如此費力維護他?」我懊惱地質問。
「不分親疏貴賤,道理如此,我要跟你說清楚而已,」妻子柔柔笑起來。
「論起親疏關系,你是我老公,我孩子的爸爸,小天只是個外人,哪能同你相提
並論。」
「哼,看你們在清蒸房那股子親熱勁兒,我還以爲,他是你小老公呢,」我
冷哼一聲,抽了抽鼻子。
妻子氣得怔了怔,丟下一句「無聊!你愛怎麽想,就怎麽去想,我睡覺了」,
轉過身子,不再搭理我。
我也氣得松開抱著她腰身的手,轉過身子,不理她。
沈默許久,倆人都沒說話。我正要妥協時,耳畔驟然響起妻子勻稱的呼吸聲,
看來她已漸入香甜夢境。
我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入睡。然越想睡,越是睡不著,輾轉反側到半夜,我
索性悄悄下了床,打開電腦,收發公司郵件。
寫完幾個回郵,我拿出一罐紅牛,邊喝邊從窗戶眺望夜幕籠罩下的蒼茫群山。
在我凝神思考之際,隔壁房間的「啪啪啪」聲,重新響了起來。雖然隔著一
堵壁,在如此靜谧的夜晚,聽起來卻異常清晰。隨后,傳來女人帶著點哭腔的浪
叫聲,一聲蓋過一聲,聲聲撩人。當然,我心里很明白,浪叫的女人是徐琳。那
個平日里戴副墨鏡,傲頭挺胸的冷豔女人。那個多看你一眼,都會令你覺得奢侈
的高貴女人。那個跟你說話,總是以不容置疑的語氣,令你聽命于她的傲氣女人。
今天晚上很奇怪,居然沒有聽到母親的浪叫聲,從頭到尾,只有徐琳在一個
勁兒浪叫。以我對郝江化的了解,他不可能錯失如此良辰美景,任由母親安然睡
一個晚上。他去巡視山莊,現在應該早回屋了吧。那是不是意味著,此時此刻,
郝江化也正在狠狠地干母親?既然如此,不可能聽不到母親的浪叫聲,除非如同
那次所見一樣,郝江化給母親戴了副口塞。
我不禁浮想聯翩,心馳神往,躊躇著是否前往窺視。猶豫再三,色膽戰勝了
理智,我鬼使神差離開了房間,第二次次來到母親門口。我深吸一口氣,把耳朵
貼在門上,凝神細聽。一分鍾過去了,里面沒絲毫動靜。兩分鍾過去了,依舊一
番甯靜…就這樣,在凝神等待中,三十多分鍾悄然流逝。結果,除了自己的心跳,
非但沒聽到渴望已久的聲音,反而被一個突如其來的「哢嚓」開門聲,驚得慌不
擇路,狼狽躥到一個角落里蹲下來,嗖嗖發抖。
這道開門聲,來自徐琳夫婦的房間。我循聲望去,然后,就看到了百思不得
其解的一幕情景。
只見郝江化穿著一件金色的錦袍睡衣,嘴里叼只煙斗,悠閑自得從門里出來。
走到母親房門口,郝江化叫了聲「萱詩,開門」,屋里燈光便亮了。
「你還想著回來呀,冤家…」
門甫一開,便聽到母親幽幽的抱怨,說不盡的纏綿,道不完的缱绻。
「哈哈,難得看你吃醋了,」郝叔豪邁一笑,大手探入母親裙底。「叫你過
去,你卻不肯,想著你,才早早回來。」
第一百零七章
「噓…」母親做了個噤聲手勢,「小天,在里面睡呢。」
郝叔聞言,皺緊眉頭說:「這死小子,又纏著你睡了?早跟你說過,對他嚴
厲點,別寵著慣著,你就是不當一回事。慈母多敗兒,你今天由著他胡來,萬一
哪天,對你做出茍且之事,你讓我們父子如何相見?我的老臉往哪里擱?」
「好了嘛,干嘛說那麽難聽,我心里有數,不會任他僭越那道鴻溝,」母親
摟住郝叔肩膀,撒嬌賣嗲。
「無論如何,不準這死小子跟你睡了。要是你管不住,老子就來管,打他個
半死,看他還敢纏你不放,」郝叔板起一張臉。「你得約束約束他,好好教育他,
別叫他老是對女人毛手毛腳。現在就這副德行,長大還了得,不把我的女人全部
搶光。」
「誰讓小天隨你,喜歡到處沾花惹草,他身上一堆臭毛病,還不是遺傳自你。
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管住自己,他猴子學樣,自然不會那麽花心了,」
母親耐心開解。「今天晚上怎麽辦?小天在這里,我們自是不能做了。」
「什麽怎麽辦,你就是心軟,硬不起來。叫春桃抱他到其它房間睡,賴著不
走,我就打斷他的腿,」郝叔臉一沈。「有青菁的前車之鑒,萱詩,我警告你,
別以爲我跟你說笑話。要是我發現你跟小天有僭越之舉,非得把你脫光,吊起來
抽。」
「什麽嘛,把我們純潔的母子關系說那麽難聽!小天現在還是個孩子,對男
女之事,根本不懂。你別老擺一副大男人架勢,咄咄逼人,」母親跺了跺腳,小
聲爭辯。
「十歲小孩,哪可能什麽都不懂。我是過來人,在他這個年紀,已經開始對
女人有自己想法了,」郝叔一臉不屑地說。「不然,他爲什麽要偷看青菁洗澡?
還說她下面沒雞雞,毛茸茸,很想摸之類的話。」
「那是小孩子好奇心驅使所然,並不是青菁的錯,你冤枉她了,」母親眼里
泛起淚花。
「她跟了我,做了我的女人,要是在死小子面前檢點些,也不會被小天看到。
洗個澡,連門都不關,你看見了也不去制止。說來說去,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不可全埋汰我,」郝叔冷哼不已。
「算了,我不跟你吵這些有的沒的東西了,」母親抹掉眼角淚水,轉身走向
里屋。「春桃柳綠,把二少爺抱到樓下房間,你倆帶他睡。」
「知道了,奶奶…」
春桃答應一聲,和柳綠輕輕抱起熟睡的郝小天,來到過道,走下樓梯。
母親目送她們背影消失,歎一口氣,關上房門。過了十幾分鍾,屋里傳來
「啪啪啪」的肉股相撞聲,緊接著,聽到母親酥到骨頭里的嬌喘聲。
面對如此誘人春宮情景,我卻早已無心品味,腦筋轉不過彎來,一直在「百
思不得其解」處打結。
深更半夜,爲什麽郝叔會披著睡衣,從徐琳夫婦的房間出來?如果說,郝叔
在跟劉鑫偉聊天喝酒,那響徹整個晚上的「啪啪啪」聲,從何而來?很顯然,絕
不是喝酒聊天那麽簡單之事。關于「啪啪啪」聲,只有兩種可能性解釋:要麽是
郝叔一個人對徐琳的杰作,要麽是郝叔連同劉鑫偉一起對徐琳的杰作。
若是前者,那問題來了,劉鑫偉跑哪里去了?我腦海一激靈,想起一種可能
性。郝叔和劉鑫偉在玩換妻的遊戲,劉鑫偉極有可能還在母親的房間,或者曾經
在母親的房間里。
若是后者,郝叔和劉鑫偉在玩3P的遊戲,那他剛才跟母親說「叫你過去,
你卻不肯」,可以相互很好映襯。
不管前者,還是后者,都意味著母親極可能被劉鑫偉上過了。通過與郝叔的
遊戲,莫不成劉鑫偉是第三個把上母親的男人?想到這里,一股濃濃的酸楚,脹
滿我心胸,無處發泄。
母親居然被劉伯上過了…父親生前的好友,她閨蜜兼死黨的老公,一個彬彬
有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高級海關官員。
對這個可能性結果,我異常震驚,並不僅僅因爲劉鑫偉上過母親。而是照此
推理下去,郝叔能拿母親同劉鑫偉交換徐琳,那意味著,他會拿母親同任何男子
交換,被他看上眼的人妻。母親同郝叔一起生活越久,越可能被郝叔當成性交玩
偶,被更多陌生男人肆意把玩。這些男人當中,有白發蒼蒼的老人,有一臉滄桑
的中年人,有新婚燕爾的年輕人,甚至有涉世未深的學生。
第一百零八章
他們就在你周圍,認識或者不認識,善良或者邪惡,英俊或者醜陋,富甲天
下或者一貧如洗。當你對他們謙遜有禮時,他們或許正在壞笑,笑你那引以爲榮
的母親,曾經在他們胯下承受過洗禮。或許,在你那尊貴優雅的母親身體里,他
們也播過自己的種。此時此刻,你母親的身體里,還殘留著他們種子的痕迹。
斯夜,神奇之夜,隱藏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例如,郝小天和母親一起睡覺,
郝小天偷看岑青菁洗澡等等。幸好我腦子還算靈活,不然早就死機了。
我靜靜地蹲在那個被人遺忘的陰暗角落里,聽著母親一聲浪過一聲的嬌喘,
咀嚼著那份酸溜溜的滋味。不是親眼所見,真不敢想像,郝叔剛從徐琳房里出來,
還能如此狂野,把母親操得欲仙欲死。
然而,以上都還不算什麽,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才更加匪夷所思,令我瞠目
結舌。
諸君以爲我看見了什麽?原來隔壁房間的門緩緩打開了。只見徐琳穿著一件
非常性感的黑色吊帶長裙,光腳小跑到母親房間門口,迅速敲了敲門。
「萱詩姐,給我開門…」徐琳壓低聲音,急切的表情。
母親一下子停止了浪叫,除了沈悶的「啪啪啪」聲,屋子里詭異得很安靜。
良久,傳來腳步聲,然后是開門聲。
徐琳一閃而進,剛要邁開步子,卻被母親攔住了去路。
「琳姐,你嫌還不夠亂,是不?」母親劈頭蓋臉丟來一句話,甩在徐琳臉上。
徐琳露出一絲歉意,嘟起小嘴說:「誰讓你叫那麽大聲,把我吵醒。我現在
睡不著,可不是得要你好好補償。萱詩姐,人家來都來了,你門也開了,就別那
麽小家子氣了嘛。」
「你呀,欲壑難填,小心做個短命鬼,」母親放下臉,長歎一聲。
「短命鬼就短命鬼,大家一起做,黃泉路上也不孤單。」徐琳嬉皮笑臉,往
母親臉蛋上一吻,跑進了里屋。「萱詩姐,不等你,我倆先做了。」
母親回她一個鬼臉,無可奈何搖搖頭,理了理鬓發,關上房門。我看見她只
穿著一件寬大的毛絨T恤,堪堪遮住大腿根,兩條修長白皙的美腿,明晃晃得耀
眼。
不一會兒,屋里傳來徐琳鈴音般的咯咯嬌笑聲,接著是母親的說笑聲,還有
郝江化的聲音。
「不要嘛,這個姿勢好害羞,人家不要玩,」母親發嗲的聲音。
「又不是第一次,還嫌這嫌那干嘛,快點配合,」郝江化的聲音。
「老公,你還不知道萱詩姐那點小性情,她就喜歡故意使點小性子,好讓你
哄她,」徐琳嬌媚的聲音。「你看她,下面早濕了,摸一把,手上全是水。」
「琳姐,你吃里扒外,聯合老公一起欺負人家,」母親撒嬌的聲音。「你這
里,還不是一樣春情泛濫,我手上全是你的水…呀,你吸我了,壞蛋!」
「嘿嘿,她舔你,你也舔她,一報還一報啥,」郝叔淫笑的聲音。
「別說風涼話了,快上來,我們可等著你來干呢,」母親羞澀的聲音。
聽到這里,我下身早支起一頂高高的帳篷,手伸進褲裆,情不自禁亵玩起來。
好渴望屋里的男人,是我,而不是郝江化。好渴望進入母親的身體,看她在自己
身下婉轉承歡。好渴望母親和徐琳一起蹶高肥美的屁股,母狗一樣,等待自己臨
幸。
郝老頭子就是郝老頭子,沒有讓屋里的女人失望,也沒有讓屋外的看客失望。
狂風驟雨的「啪啪啪」聲,再次密集響起來,聽得我心馳動搖。先是母親一聲浪
過一聲的嬌喘,然后是徐琳,接著換成母親,接著又換成徐琳。兩個女人,比賽
似的,看誰叫得更酥麻,更大聲。我的妒忌變成了憤怒,繼而憤怒變成了羨慕,
羨慕變成了欽佩。是的,撇開母親這層關系,純粹作爲一個雄性動物,我不得不
欽佩郝老頭子的性交能力。他是男人中的戰斗機,我們的驕傲,引以爲豪的人物。
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萬般蹂躏我漂亮迷人的母親,作爲兒子,我卻由衷欽
佩他,這是爲什麽呢?
第一百零九章
屋內女人的叫床聲,此起彼伏,聲聲入耳,聲聲撩人。屋外的角落里,我的
手越來越快,一種不受控制的快感,深深裹住了我。
都說女人容易犯賤,其實,男人犯起賤來,有過之而無不及。比如我,放著
嬌妻一個人獨自睡,卻自甘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里,窺探別人夫妻的隱私。
窺淫,究竟是人性的通病,還是我自己的專利?無論這種行爲有多麽可恥,
多麽上不了台面,至少它給當事者,帶來了連綿不絕的快感和密密麻麻的高潮。
在如今各方面都利益化的社會,還能做出窺淫這般「性福」之事,該有多麽幸運!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我石化一樣潛伏在角落里,竟然久久不願離去。
一陣猛烈的「啪啪啪」聲過后,屋內女人的叫床聲,終于漸漸平息下來。隨
后,傳來說話聲,接著有人走動。
「親親老公,喝點什麽?」徐琳嬌媚的聲音。「萱詩姐,你呢?」
「你陪老公喝吧,我不喝酒,一杯清水好了,」母親慵憐的聲音。「拿點點
心來,老公肯定餓了。」
「知道啦,馬上弄好,」徐琳嗲嗲的聲音。
環肥燕瘦,乳浪翻飛,還來不及細細品味,恍惚間,已是觥籌交際,莺聲笑
語。你能想像出,這是一副多麽富含春情的優美畫卷麽?兩個氣質優雅的絕世大
美女,此時此刻,衣不蔽體,眼角含情,在剛剛淋漓大戰的床上,同郝江化推杯
交盞,打情罵俏。
「天快亮了,你該回去了,琳姐,」母親柔柔的聲音。
「萱詩姐,親親。老公,親親…」
一會兒,響起走路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然后,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徐琳一臉幸福地從里面出來,把門輕輕帶上,甩了甩秀發,踏著歡快的步子,走
向自己的房間。
我緊緊凝視著徐琳高挑性感的背影,她那瘦削光滑的香肩,一雙蓮藕似的小
腿,直至目送她進入房間,才從角落里出來,長長噓了一口氣。
春宮大戲已然落幕,用手一探,我才發現褲裆濕了一片。狼狽地溜回房,我
躲進衛生間,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慢慢閉上雙眼。
孔子曾經聽過一首樂曲,余音繞梁,三日不知肉味。經此長識,別說三日,
恐怕三十日,都萦繞我心,無法忘懷吧。
翌日清早,日上三竿,妻子用枕頭,砸醒了我。一睜開眼,我就看到她那張
精雕玉鑿的臉,正虎視眈眈審視我。
「起來啦,大懶蟲,太陽都快把你屁股曬干了,還賴著不起床,」妻子掄起
枕頭,輕輕砸我幾下。「我們吃完早膳,又繞山莊跑了七八圈,你居然還在睡,
還不快跟老娘起來。」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機械地念叨:「你們晨跑了?」
「是呀,媽媽、徐阿姨、我,還有小天和郝爸爸。本來要叫你一起跑,看你
睡那麽死,就沒叫了,」妻子揪住我的鼻子。「快起來洗洗,吃早點喽…」
「你個小妖精,大早上,要謀害親夫呀,」我呲牙咧嘴。「劉伯沒跟你們一
起去嗎?」
「他呀,敢情跟你一樣,睡得死豬一般,」妻子撇撇嘴巴。
想起昨天晚上那香豔刺激的鏡頭,我不覺把妻子當成母親,伸出鹹豬手,摸
上她飽滿挺拔的酥胸。
「你要死呀,大早上起來,就惦記這個,」妻子尖叫一聲,遠遠躲開。
「一天之計在于晨,早上正是播種好時光,還不快乖乖過來伏法,」我大男
子主義揮揮手。
「不行,不行,不行,」妻子撥浪鼓似的搖頭。「你忘了嗎,我媽今兒晌午
從上海飛過來,我們要去機場接她。」
我猛然想起來,一拍腦門,暗自叫聲幸好妻子提醒,不然要耽誤正事,骨碌
一個趔趄,翻下床來。迅速穿好衣服,我拉起妻子的手,就要出門。
第一百一十章
「你這會猴急什麽!剛跑完步,身上臭臭,還沒洗澡呢,」妻子沒好氣地說。
「等一會兒,我洗完澡。你先洗臉刷牙,然后去吃早餐。你在媽媽房間等,我洗
完澡,去找你。」
「干嘛非得去媽媽房間等?」我一臉愕然。
「你去了就知道,媽媽有事跟你說,」妻子抛個媚眼,閃進盥洗室。
洗漱完畢,我怏怏不樂來到早餐廳。只見春桃正陪著郝小天用餐,兩三個女
服務員,在旁邊侍候。
「早上好,左京哥哥…」郝小天嘴巴倒很甜,對我總是哥哥長,哥哥短,叫
得熱乎。
「早,」我輕蔑地看他一眼,在對面餐桌坐下來。
「大少爺,您吃點什麽?」春桃走過來,恭敬地問。
「隨便,」我脫口而出。「一碗黑米粥,一杯牛奶,一個鹵蛋,一個煎蛋。
再拿些蘋果、西瓜、香蕉之類的水果。」
郝小天端著自己的碗,走到我餐桌旁,坐下來。
「左京哥哥,早上爸爸媽媽帶我們跑步了,漂亮嫂嫂也去了,」郝小天喝一
口粥,舔舔嘴巴。
「知道,你嫂嫂已經跟我講了,」我心里面冷笑幾下。
說話間,劉鑫偉來到餐廳,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我瞄他一眼,暗想:這家
夥,昨晚操勞過度,將來鐵定短命。看上去一副正人君子模樣,背地里,卻一肚
子男盜女娼思想。唉,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劉伯,早上好,」我硬起頭皮,笑臉相迎。
「世侄啊,也才剛起來呀,」劉鑫偉露出和藹的笑容。他迅速掃一眼郝小天,
臉上立刻閃現厭惡之情。
「劉伯伯早,」郝小天彬彬有禮地說。
「早、早、早,」劉鑫偉滿臉堆笑。「小天也在這里呀…」
吃完早餐,我遵照妻子吩咐,去母親的房間。郝小天攥著我的手,亦步亦趨
地跟在身旁,一路上,小唐僧似的,說個沒完沒了。不是看在母親份上,我真想
揚起手,「啪啪」給他兩巴掌。
來到房間,徐琳也在。只見她長發飄飄,穿著一件黑色大衣,坐在沙發上同
母親談笑風生。一忽兒娓娓而談,一忽兒湊到母親耳朵邊,神秘叨叨,然后咯咯
嬌笑。母親頭發梳成發髻,端莊迷人,一身精致素雅的旗袍裝,把她美妙的身材,
勾勒得玲珑有致,前凸后翹。
「你倆,用完早點了?」見到我,母親笑盈盈地問。
「吃過了,媽咪…」
我還沒開口,郝小天搶先一步回答,然后幾步蹦到母親和徐琳中間,大咧咧
坐下來。
「媽,穎穎跟我說,你找我有事,」我坐下來,環視一圈屋子。
「是的,」母親點點頭。「你丈母娘今兒晌午從上海飛過來,媽陪你和穎穎
一起去接她。」
「不用那麽麻煩,我和穎穎去就是了…」還以爲什麽大事,我摸摸胸口,一
顆石頭落下來。
「自從我嫁到郝家溝,親家母難得來一次,我親自去接她,才顯得正式,」
母親柔柔一笑,理了理鬓角。「就這麽說定了,等下你開媽媽的路虎,我們仨一
起去機場。」
「好,」我點點頭。「郝叔呢,怎麽不見他?」
「他帶筱薇去鎮上開會了,剛走沒多久。聽他說是全鎮煤礦安全大生産會議,
很重要,一定要親自去。」母親說完,起身交待柳綠,吩咐她端來自己親手熬制
的冬季養生大補湯。
「左京,媽媽親手做的湯,給你留了一份,快趁熱喝吧。」母親從保姆手里
接過香氣四溢的美味補湯,送到我手里。「你郝叔很喜歡喝,所以媽常給他做。
你嘗嘗,看是否符合胃口。」
我內心一陣感動,趕緊小嘗一口,頓時唇齒留香,精神大振。
「媽,太好喝了,無上美味。」我豎起大拇指,啧啧誇贊,然后傻笑幾下,
連灌三四匙。
第一百一十一章
徐琳賊笑著湊到我耳邊,幽幽地說:「京京,這可是上好的滋陰壯陽湯,你
晚上要好好疼愛穎穎哦,可別辜負了你媽一番好心。」
一股沁人心脾的體香撲鼻襲來,還來不及品味,我的手一抖,差點打翻湯碗。
「徐阿姨,我…我和穎穎很好,我們很好呢。」我尴尬地看著手中湯碗,喃
喃自語。母親居然給我喝郝叔的壯陽湯,難怪她現在小女孩似的一臉壞笑,真是
謎一樣的女人,捉摸不透。
「別聽你徐阿姨瞎掰,是養生湯,快趁熱喝了吧,」母親調皮地眨眨眼睛。
「喝了它,舒筋活絡,健胃養脾,萬事順心,吉祥如意。」
盡管更傾向于相信徐琳的話,我還是點點頭,一滴不剩,把碗喝了個底朝天。
「柳綠,再給大少爺盛一碗來,」母親洋洋得意,喜不自勝。
「是,奶奶。」柳綠答應一聲,接過我的湯碗,去了廚房。
「媽咪,我也要喝,」郝小天嚷起來。
母親撫摸著他小腦瓜,笑嘻嘻地說:「這是大人喝得湯,你還小,不能喝。
等你長大成人,媽媽做給你喝,好不好?」
看來真被徐琳說中,的確是壯陽湯。一碗下肚,我的老二立刻硬起來,有了
強烈反應。
徐琳盯著我的褲裆,對母親擠擠眼,吃吃發笑。被她們看到自己醜態,我頓
時面紅脖子粗,當即夾住雙腿,在沙發上坐下來,拿抱枕蓋住褲裆。
「媽,你饒了我吧,這玩意太厲害,我不喝了,」我哭喪著臉說。
「沒關系,一會兒上路,讓你媽媽開車,你和穎穎在車里解決,」徐琳戲谑
地說。「那玩意,誰沒見過,在自己媽媽面前,不用藏著躲著,哈哈…」
敢情太陽今天打西邊出來,竟然從徐琳嘴里說出這番調侃的話語。一時半會,
我愣在沙發上,回不過神來。
「琳姐,你好不正經,別把我兒子教壞了,」母親白徐琳一眼。「柳綠,大
少爺不喝了,把湯端回去吧。」
柳綠剛把湯端進廚房,妻子春風滿面地走進來。只見她身著白色套裙,絲襪
配白色長筒靴,外面罩一件灰色風衣,青春無限,活力四射。
「媽,都準備好了,我們出發吧,」妻子笑容滿面,好奇地看我一眼。「老
公,你怎麽啦。跟個委屈小孩子似的,抱個枕頭干嘛,誰欺負你啦。」
「沒什麽,」我把枕頭一扔,彈起來。「我去開車,你跟媽隨后。」說完,
我倉皇逃離,一口氣跑到停車坪。
切,下面硬邦邦,很難受。這壯陽湯還真烈,難怪郝江化老當益壯,敢情每
天都喝。在車里等了會兒,母親和妻子從樓里出來,一群人跟在她倆身后。
「我媽剛上飛機,我們走吧,到機場時間剛剛好,」妻子貓腰鉆進來,坐到
我旁邊。服務員拉開后車門,母親跟大夥搖搖手,微微一笑,坐進車廂。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長途跋涉,衡山機場已近在眼前。岳母所搭乘的Z3航班,
還要幾分鍾降落。我們仨在接機口等了會兒,才聽到播音員播報Z3航班安全著
陸。
沒一盞茶功夫,一個風姿卓越,身材高挑的優雅婦人,拉著一個小行李箱,
出現在我們面前。沒錯,她就是白穎母親,我的岳母童佳慧了。
童佳慧與母親年齡相仿,論起相貌和身材,倆人平分秋水,伯仲之間,不相
上下。童佳慧在中央財政部出任重要職位,老公叫白行健,是一家中級人民法院
院長。
童佳慧的性情和母親差不多,賢淑美儀,秀外慧中,爲人處世大方得體,拿
捏得很有分寸。妻子更多繼承了她的優秀基因,她們三個女人走在大街上,每次
回頭率都是百分之百。
第一百一十二章
「媽…」我趕緊幾步迎上去,從岳母手里接過行李箱。妻子高興得一把摟住
岳母,母女倆見面,開懷直笑。
「親家母,你再不來,我都快認不出你了,」母親笑盈盈地說。「你是越長
越年輕,越長越漂亮迷人,都快趕上狐貍精了。」
岳母露齒一笑,風情萬種地說:「親家母,你就甭埋汰我了。跟你比起來,
我是小巫見大巫,班門弄斧,你才是地地道道的狐貍精。瞧你這臉蛋,保養得水
靈靈,輕輕掐一下,都擔心要出水呢。」
「哪比得上親家母,幾十年如一日,身材、臉蛋還是小姑娘般蜜桃水靈,女
人味卻沈澱得益發香醇。啧啧,我自愧不如,甘拜下風。」母親挽住岳母的胳膊,
倆個人親熱聊著,走向廳外。
別看她倆親熱如姐妹似的,其實,相互之間,心里面憋著呢。母親改嫁郝江
化,第一個反對的人就是童佳慧。門不當戶不對,而且又老又醜,童佳慧實在無
法理解,天下好男人那麽多,母親爲何死心塌地要嫁給郝老頭子。對于家族來說,
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暴殄天物。
所以,母親和郝江化大婚之日,除了禮金送上之外,岳父岳母並沒有親臨現
場。
「早聽說南岳衡山鍾靈毓秀,人杰地靈,乃旅遊觀光千古勝地。百聞不如一
見,今日天氣向好,乾坤朗朗,陪我遊一趟衡山,如何?」岳母笑瞇瞇地說。
「親家母吩咐,哪敢不從,只是怕你旅途勞累,無心看風景。既然你有此等
閑情逸致,我們就走一趟吧,」母親笑吟吟地回答。「我給家里打個電話,讓她
們把歡迎儀式,改在晚上進行。」
「搞什麽歡迎儀式,親家母實在太客氣,簡單一點就行,甭見外了,」岳母
說。
「你即是顯貴客人,又是中央領導,難得來一次郝家溝,哪能沒個講究。中
央撥給地方的扶貧款,我那口子,還指望你拉一把。要是我慢待了領導,事沒辦
好,他還不定怎麽數落我呢,」母親理了理鬓發。
「瞧你,沒幾句話,又繞到公事上去了,」岳母咋咋舌頭。「要我說,親家
母實在太賢慧,即要操持家業,又要運作公司,還要上上下下幫江化跑腿,拉關
系。做人媳婦,能做到你這份上,普天之下,恐怕不出其二了,呵呵。不過,話
說回來,我向來原則性強,公私分明。一切依照政策法律來辦,中央扶貧款,有
你的份,自然少不了。沒你的份,強求也沒用。親家母,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媽,誰有誰沒,那還不是你一句話。都是自家人,你就別說官話,讓我媽
難堪,」
妻子插上一句,爲母親鳴屈。「虧我媽開公司經營有道,起早摸黑干,郝家
溝才有今天起色。于公于私,你都要幫郝爸爸這個忙,全鎮十幾萬人,都指望他
吃飯呢。」
「親家母,你看這孩子,說什麽糊塗話,一心偏向你和江化呢,」岳母笑起
來。「我才講一句道理,她就心疼你,埋怨起我這個親媽了。」
「我的好媽媽,人家愛你還來不及,怎麽敢埋怨你。」妻子心知失口,臉一
紅,抱住岳母撒嬌。「郝爸爸他們不容易,你就答應吧,別爲難我媽了,好不好
嘛。」
「穎穎,親家母的話很有道理,她心中有數,」母親嫣然一笑。「我有錯在
先,今兒只談感情,不論公事。走吧,我們上車,去衡山。」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你一句,我一句,跟唱戲似的沒完沒了。不知不覺,
衡山近在面前,放眼望去,巍峨一片,連綿不絕。
山腳下的清風閣大酒樓,我們吃完飯,然后開車進山。一路上,遇到景點名
迹,走走停停,用了三個多小時,才爬上祝融峰。
「怎麽樣,親家母,第一次遊衡山,什麽感覺?」母親笑容可掬。
「美景如畫,風光旖旎,了卻自己多年夙願,」岳母手扶欄桿,極目遠眺。
「大自然鬼斧神工,巧奪天工,相較之下,我們是在太渺小了。渺渺四十春,何
歎太匆匆。今日楚地遊,慕名登衡山。造化鍾靈秀,鬼斧奪奇葩。春花伴秋月,
了卻身后功。」
「媽,你又詩性大發了,」妻子挽住岳母,柔笑。
風吹過來,揚起她一縷秀發,隱約有仙子姿態。
第一百一十三章
「『春花伴秋月,了卻身后功』?」母親複述一遍,琢磨著字里行間意思。
「是呀,親家母,」岳母長歎一聲,幽幽地說。「有個問題,萦繞我腦海多
年,我一直向請教。」
「親家母言重了,有話但說無妨,何須請教,」母親笑笑。
「你說,我們女人,勞碌一生究竟爲了什麽?」岳母轉頭凝視著母親雙眸。
「相夫教子?功名利祿?絕代芳華?還是其它?」
「要我說,都有,」母親輕啓朱唇,娓娓道來。「在我看來,身爲女人,首
先自然要有一個疼你愛你懂你的男人。這是大前提,如果沒有,其它任何東西,
都會黯然無光。」
岳母輕輕笑起來,問:「你呢,有沒有愛你的男人?」
「有,」母親挺起胸脯,「十六歲之前是我爸爸,之后換成軒宇,現在則是
江化。」
「哦…」岳母若有所思。「這三個男人,都很愛你,想必你一定也非常愛他
們。」
「是的,」母親點點頭,「他們三個,構成了我的生命,缺一不可。」
「你愛軒宇多一點,還是江化多一點?」岳母追問。
「他倆是我此生的戀人和伴侶,我對他倆的愛,不分厚薄,」母親淡然回答。
「你愛軒宇,我十分了解。可是,爲什麽死心塌地愛著郝江化,他到底哪里
好,值得你無怨無悔付出?」岳母臉色一沈。
「媽…爲什麽我媽不能愛郝爸爸,郝爸爸哪里不好?」妻子嘟起小嘴。「你
不要老在這個問題上較勁,好不好?」
「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岳母斷然喝止。
妻子撇撇嘴巴,朝我扮副鬼臉,吐吐舌頭。
關于這個問題,雖然我有自己的答案,不過,還是特想聽到母親說出來。
「不知道,具體原因,我回答不上來,」母親看向遠方。「可能,這就是緣
分吧。兩個人感覺對了,在一起生活,很自然很和諧,才最重要。」
我心知母親沒說實話,她不可能對岳母說,之所以死心塌地跟著郝江化,是
因爲郝江化每次上她,都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你連愛他什麽都講不清楚,還好意思把他跟軒宇平起平坐,」岳母冷笑一
聲。「我這一生,只對兩個男人動過心…」
岳母話音剛落,妻子笑嘻嘻湊上去,好奇地問:「媽,是哪兩個男人,能告
訴我們嗎?」
岳母白她一眼,接著說:「一個是你爸,白行健。另一個是你公公,左軒宇。
他倆是一等一的美男子,家世顯赫,腹有詩書,胸藏經綸。只可惜軒宇,唉,英
年早逝,讓人萬分痛惜。要是他在天有靈,看到你這般作踐自己,下嫁給一個又
老又醜的農民,不知會多麽傷心。你不僅糟蹋了自己,作踐了軒宇,令他蒙羞,
更令整個家族蒙羞…」
「媽,你快別說了,多難聽,虧你說得出來,」妻子急忙制止。
「親家母,軒宇英年早逝,我萬分痛心,不要你一再提醒,」母親眼睛一紅,
淚水奪眶而出。「要是當初聽聞噩耗,我便隨軒宇而去,就不會多出后來那麽些
事,就不會讓大家跟著我蒙羞…」
說著,母親蹲在地上,雙手掩面,輕聲抽泣。妻子見狀,跟著蹲下身,好言
勸慰。
「媽,你是嚴重外貌協會主義分子,看人只看外表,不重內在,」妻子氣乎
乎地說。
「郝爸爸忠厚老實,手腳勤快,而且體貼,懂你心思。女人嫁給這樣安全可
靠的男人,有什麽不好。沒錯,郝爸爸是牛糞,可是牛糞才能把鮮花滋潤得美不
勝收,光彩奪人啊。」
本來妻子維護母親,我要爲她點贊。可她把郝江化說那麽好,似乎換成她,
也會義無反顧嫁給這樣的男人,不得不令我打翻了醋子。
「好你個郝江化,竟然把穎穎拉到自己的戰線去了,看我不收拾你這老頭子,」
我咬牙切齒,狠狠地想。「既然母親和妻子都站在你那邊,我非得站在岳母這邊,
跟你PK一下,較量高低。」
「忠厚老實?我看未必,」我斗起膽來,酸酸地說。
第一百一十四章
母親聞言,驚訝地看向我,似乎不認識似的。
「京京,有話盡管說,有媽給你撐腰,不用怕什麽,」岳母慫恿一句。
我避開母親的視線,頓了頓,繼續往下說。
「穎穎說郝叔忠厚老實,那是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在我看來,根本是演戲。
據我所知,郝叔這人,雖農民出身,可一旦鯉魚躍龍門,當上了鎮長,如今變得
十分花心…」
「左京,無憑無據,你怎麽能這樣中傷郝叔叔,他哪里花心了?」母親厲聲
質問。
我一驚惶,悶在那里,不敢說下去了。
「我真是服了你,非得火上澆油,惹媽傷心,」妻子數落。「有沒有被蒙騙,
我自己心里很清楚。你不要看我替郝爸爸說話,就吃起醋來,胡亂出語中傷他。」
沈默一陣,我藉口去衛生間,溜開了。十分鍾后回來,三個女人表情很平靜,
似乎什麽事都沒發生。可是,我心里很明白,經此事后,母親刻意對我疏遠了些。
「天色不早了,我們下山吧,」母親提議。
「我想在山上客棧住一晚,明早再去郝家溝,」岳母粲然一笑。「親家母,
你有事,郝家溝一天都離不開你。要不,你先回吧,京京和穎穎留下來陪我就行。」
岳母的話,分明要攆走母親,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媽,你倆個寶貝外孫,還等我回去喂奶呢,」妻子說。「你要在山上住一
晚,就讓左京陪你吧。我跟媽回去,不能陪你。」
母親露齒一笑,理了理鬓發,說:「既然如此,也好。山上住一晚,享受那
份甯靜淡泊,怡然自得的樂趣。明天早上,我安排郝虎過來接你倆。」頓了頓,
母親看向我,接著說:「左京,那今天晚上,你要幫媽媽,好好照顧親家母,不
得有誤。」
「知道了,媽,」我心有愧疚,不敢直視母親。
母親和妻子開車離去后,我和岳母住進了半山腰,一家叫紅楓葉的農家客棧。
客棧房間干淨朴素,充滿濃郁的大自然氣息,岳母很喜歡。
洗完澡,同客棧主人一起用了晚膳,我陪岳母在院子里坐下來聊天喝茶。
「京京,現在只剩我們母子了,白天沒說完的話,盡管說出來吧,」岳母呡
了一口茶,親切地說。
「媽,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我兜了個圈子。「說出來,我媽聽到
了不高興。不說出來,我心里憋著發慌。」
「但說無妨,出你嘴,入我耳,連行健我都不會跟他講,這下你放心了吧,」
岳母勸說。
我清了清嗓子,說:「昨天晚上,在郝家溝,我看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什麽事?」岳母的好奇心一下子勾起來。
「半夜三更,郝叔披著一件睡衣,從徐琳的房間出來,」我過濾一下思緒。
「所以,你的意思,懷疑郝江化和徐琳偷情?」岳母直截了當地問。
「不是懷疑,而是確定,因爲我聽到了房里發出那種聲音,」我不好意思笑
笑。
和岳母聊這種話題,無論出發點是什麽,多少有點尴尬,感覺怪怪。
「如此說來,郝江化不僅花心,他還出軌,嚴重傷害了你媽媽。你媽媽估計
不知道這個事,一直被他們蒙在鼓里,所以看不到郝江化真面目。」岳母正色說
道:「京京,你聽媽媽說,這個事一定要告訴你媽媽,讓她知道,絕對不能姑息
養奸。郝江化這個人,我一眼能看出他的心思,奈何你媽媽身陷囹圄,無法自拔。
當初你媽媽決心下嫁于他,我和行健深感是個嚴重錯誤,沒有及時出手糾正,引
以爲憾事。如今,正好利用此事做文章,讓你媽媽幡然醒悟,離開郝江化。我相
信,你和我,都不希望她繼續在郝家溝生活下去。」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可是…畢竟,我媽和郝叔…已經有了三個自己的孩子,現在再來拆散他們
…怕不合適吧,」我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爲了把親家母救出火坑,那些東西,都顧不上了,」岳母喟然長歎。
「萬一我把真相說出來后,我媽死活不離婚呢,那咋辦?」我心虛地問。
「不可能,依親家母秉性,她根本無法容忍男人背著自己偷腥,而且物件還
是自己閨蜜,」岳母信誓旦旦地說。「自己的媽媽,你還不了解麽。親家母向來
溫婉恭良,潔身自好,斷不會容許這等事發生。我敢保證,只要揭穿郝江化真面
目,你媽肯定義無反顧離開他。」
我暗自一歎,心想:看來岳母還把母親看成當年純潔無暇的女神,不容一絲
亵渎。要是她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母親深陷其中,不知作何感想。
「京京,你想什麽呢,一副心事沈沈樣子,」岳母戳了戳我腦瓜。
「媽,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不要告訴我媽爲妙。一來,我們沒有絕對把握,
把真相一說,我媽就跟郝江化離婚。二來,這樣做恐怕對我媽造成二次傷害。她
確實很愛郝江化,這一點,我們身爲局外人,都能看出來。因愛生恨,最終會傷
害了我媽,所以還是隱瞞下去最好,」我內心惴惴。
「你呀,真沒出息。我真懷疑,你是軒宇的親生兒子嗎,竟然說出這樣沒骨
氣的話來,」岳母瞪我一眼。
「不管怎麽樣,一切爲了我媽好。爸爸已經去世多年,我不想我媽被二次傷
害,」我嗫嚅著說。「找個機會,我會點醒點醒郝江化,要他收斂一下心思。」
「你是晚輩,他是長輩,你的話,他會聽嗎?」岳母嗤之以鼻。「唉,親家
母攤上郝江化,都是命。聽說你們全家都有恩于郝江化,親家母還救過他兒子的
性命。到頭來,郝江化卻如此報答,真是孽緣,前世造的孽。」
「陳芝麻爛谷子的陳年往事,還提它干什麽,」我笑笑。「他本來就是反複
無常一小人,早知如此,當初就讓他們父子餓死街頭算了。」
岳母咧嘴一笑,拍我兩下,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咱不說你媽的事了,說說你和穎穎的事,」岳母理了理鬓角,妩媚地說。
「我和穎穎什麽事呀?」我試探性問。
「京京,不是媽說你,男人固然要以事業爲重,但前提是家庭幸福。你一天
到晚忙事業,世界各地飛來飛去,常把穎穎一人丟家里。當面不能說,穎穎跟我
訴好幾次苦了,一個人在家,發燒感冒都沒個人照顧,」岳母幽幽地說。「如今,
你倆有了小寶貝,工作再忙,都要抽時間陪妻子和孩子。」
「媽,這些事,穎穎從來沒跟我說,她還一直支援我的工作,」我滿臉愧疚
之色。
「穎穎這孩子,溫柔賢慧,知書達理,當然默默吞下這份苦楚,義無反顧支
持你咯,」岳母嗔說。「你外表儒雅,風度翩翩,一表人才,卻不懂女人心思。
天下哪個妻子,不希望老公常伴左右,共用魚水之歡?媽再問你個事,你別不好
意思說。」
「媽,你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摸摸后背,涼飕飕一股寒意。
「你現在平均每個月,同穎穎做幾次?」岳母問。
我支吾半天,才憋出一個「十」的數字。不料,岳母聽后,一臉賊笑。
「別忽悠媽了,穎穎是我女兒,她可什麽都告訴我了,」岳母直言不諱地說。
「在媽面前,就別藏著掖著,實話實說好了,沒什麽丟人現臉。」
「媽,真沒什麽瞞得住你,」我苦笑一下,豎起代表「八」的手勢。
岳母搖搖頭,豎起一個代表「六」的手勢。我頓時臉紅脖子粗,羞愧得要找
個地洞鉆進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你們小夫妻,正值壯年,平均每個月才行房六次。我和行健,都快奔五了,
平均每個月都要做十幾次。你喂不飽她,難怪穎穎要常在我面前埋怨,」岳母湊
到我耳朵邊,神秘兮兮地說。「別看女人平時端莊正經,便以爲她清心寡欲,媽
實話告訴,那都是裝出來給人看。尤其在床上,對女人不要太溫柔,該粗暴時,
一定要粗暴。越端莊正經的女人,這個時候,越好這口。」
岳母給自己教上夫妻性教育課,把我感動得稀里糊塗,除了一個勁兒點頭,
已經不知說什麽。
說話間,岳母的手機響了起來。原來妻子打來電話,跟岳母晚上問安。
岳母同妻子聊了幾句,把手機遞給我,說剩下時間交你們小夫妻卿卿我我,
我先回房睡了。
同妻子才剛說上幾句話,聽到電話里傳來敲門聲。妻子去開了門,我問她是
誰,大半夜還來你房間。妻子幽幽地說,除了媽媽,還能是誰,不跟你聊了,早
點睡吧。
放下電話,我敲開岳母房間的門,她正半靠在床上看書。
「你們小夫妻不聊久一點,幾分鍾便完事了呀,」岳母擡頭看著我,笑嘻嘻
地說。
「我也想多說幾句,可是,穎穎說累了,要早點睡,」我在床頭坐下來,看
著岳母。
「媽,你看什麽書?」
「《宋詞三百首》,」岳母說著把書遞給我。「唐詩宋詞,你爸向來不感興
趣,批判它們文绉绉,顯得很酸腐。倒是花鳥畫棋,他樣樣精通,說起來頭頭是
道。」
「媽,你很了解我爸爸嗎?」我翻了幾頁,索然無趣。
岳母點點頭,陷入對往事的追憶當中,良久,才長歎一聲,緊閉雙眼。
「如果媽告訴你,這些年來,內心一直深愛著你爸爸,你相信麽?」岳母問。
我注視著岳母秋水般的星眸,不假思索地說:「相信。」
「爲什麽那麽肯定?」岳母嫣然一笑,撫摸著我的頭發。
「你說過了嘛,我爸是讓你心動的第二個男人,」我笑笑。
「京京,你很像你爸爸,笑起來尤其神似,」岳母喃喃自語。「如果可以,
我真想再次輕撫你爸俊朗的臉,慰藉多年來相思之苦。」
我怔怔地凝視著岳母,握住她的手,傻傻地說:「媽,既然我跟爸爸那麽神
似,你撫摸我的臉,跟撫摸爸爸的臉,並沒多大區別。」
岳母苦笑一下,嗔說:「那怎麽行!你是你,你爸是你爸,二者豈能混同。
你有這份心,媽感激不盡,可媽是長輩,不能這樣做。」說完,岳母抽回手。
「時候不早了,回房睡吧,」岳母躺下來,拉上被子。「出去順帶給我把燈
關上。晚安,京京…」
「晚安,媽…」
我關掉燈,退出房間,帶上門。早上喝了母親的壯陽湯,精血上湧。孤男寡
女共處一室,不可否認,我對岳母動了點歪心思。還好岳母雖迷戀我父親,理智
尚存,羞恥仍在,不至于放縱。
回到房間,我脫掉褲子,瞅著身下高舉的玩意,垂頭喪氣。
「這般堅挺,如何是好?眼下沒處發泄,只能拖到明日,見過穎穎再行計較。」
我納悶不已,倒頭睡下。迷迷糊糊中,耳畔響起了一陣熟悉悅耳的手機鈴聲。
接通電話,卻是妻子,三更半夜打來。
「左京,晚上媽跟我說你了。你實在不應該,那般無中生有,傷害媽媽,」
妻子丟來一句埋汰的話。「媽媽和郝爸爸相互愛慕,他們頂著世俗眼光,走到今
時今日,委實不容易。作爲晚輩,我們更多應該祝福,而不是猜忌。你傷害了媽
媽,明兒回來,找個機會,向她道歉。」
我呆頭呆腦聽著,不由煩躁起來,唯唯諾諾應承,只想盡快結束這一攤子爛
事。
「我媽呢,她在山上,住得習慣嗎?」見我答應道歉,妻子語氣柔和下來,
喜笑顔開。
第一百一十七章
「你還不了解媽,她就喜歡清靜,哪能不習慣,」我咳嗽一下,瞄眼上的壁
鍾。「你大半夜打來電話,只爲勸我向媽道歉?媽有你這樣的好兒媳,可真比親
生女兒還貼心,啧啧。」
「你說話別酸溜溜,我都是爲你好,」妻子哼了哼鼻子。「跟媽道歉並不丟
臉,難不成,你要跟媽隔著?我想,你愛自己的媽媽,不會希望處成那樣。」
「是是是…你不說,我也會主動跟媽解釋,請她原諒,」我聳聳肩膀。
「那算我多此一舉了,」妻子嘀咕。「好了,睡吧,晚安…」
「晚安…」剛要挂掉電話,里頭突然傳來走動的聲響,我忙回了一句等等。
「還有什麽事嗎?」妻子柔媚地問。
「剛才,好像有聽到奇怪的聲音,」我狐疑地說。
「哪里有…」妻子噗嗤一笑,「莫不是你耳朵失聰了吧。大晚上,別疑心疑
鬼了,早點睡吧。」
「好像有人在房里,我聽到走動聲,」我小聲申辯。
「你…」妻子氣得說不出話來。「我本來不願多解釋…我下床喝水,你聽到
的腳步聲,是我。真服了你…以后再敢胡亂猜測,出言侮辱,我就跟你分床睡。」
「呵呵,對不起,我錯了,」我摸摸腦門,一顆石頭放下來。「之所以如此,
還不是因爲愛你緣故。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往心里去。親親,啵…」
「啵…」電話里頭傳來妻子的飛吻。
我搓幾把下身,手機往床頭櫃上一放,蜷縮進溫暖的被窩。困酣嬌眼,一陣
急促的電話鈴聲,把我吵醒了。
「喂…」我沙啞著喉嚨,「誰呀?」
不知爲何,電話里頭,卻沒有任何聲響。
「騷擾電話,真他媽晦氣,」我罵咧咧走下床。「雜毛,要是被老子知道,
非他媽閹了你。」
赤腳走到冰箱,我拿出一罐飲料,仰起脖子,「咕咚咕咚」一飲而盡。舔了
舔嘴巴,清涼口渴,神清氣爽。
凝神之際,驟然響起一陣激烈「啪啪啪」聲,撕破了夜的甯靜。我皺緊眉頭,
貼著壁細聽一會兒,確認聲音來自隔壁房間,方幾步走出屋子。
循著肉股相撞的聲響,我來到隔壁房間門口。左看右看,有幾分似曾相識,
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半個臉貼到門上,屋里的聲音更加響亮了。我臉紅耳躁,
口水直流,不小心碰到門,竟然開出一條細縫。
這一下,我更加激動了,心「噗通噗通」直跳,顫抖著定睛向門縫里瞧去。
不看還好,一看嚇我一大跳,簡直比目睹世界末日,更加膽戰心驚。
只見房間紅燭通明,中央擺放著一張席夢思大床。白色帷帳內,八九個身材
高挑的窈窕美女,戴副面具,蹶著豐滿渾圓的白皙屁股,並排跪在一起,等待身
后男人臨幸。
男人五十多歲樣子,一手提鞭,一手扯住其中一名女子的頭發,像騎馬一樣
騎在她身上,揮汗如雨,自由馳騁。他時不時掄起手中長鞭,狠抽一記身下女子。
女子一聲尖叫,更加奮力搖動屁股,配合男人馳騁。
輪完一個女子,換成另一個,男人如法炮制。直至把她們輪遍,又從第一個
女人開始。
我按耐住心跳,吞了吞喉嚨,竟然鬼使神差般推開房門,踉踉跄跄走到屋子
中央。
「小兄弟,我恭候你多時,總算來了。」男人說著,從一個女人身上下來,
朝我招招手。
「你在門外偷學也差不多,不用我教了。從她開始,像我剛才一樣,把她們
輪一次。」男人把皮鞭交給我,指指其中一個膚白貌美的少婦,慫恿我把她上了。
天降奇緣,攤上這等美事。我躍躍欲試,一把脫去褲子,跳上床抱住那名少
婦圓滾的屁股,下身用力一刺,全根捅進她身體里。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少婦和我,同時發出了一聲滿足而銷魂的呻吟,宛如久旱逢甘雨,渴望至極。
男人不慌不忙坐下,悠閑地沏上一杯西湖龍井茶,饒有興致觀賞起來。
「妙哉!快哉!美哉!斯文掃地哉,禽獸爲伍哉,愧爲人子哉!哈哈哈…」
男人突然狂笑不已。
我錯愕地看著他,不明所以。
「左京,你五倫不分,禽獸不如,竟然作出如此傷風敗俗之事!」男人大手
一拍桌子,猛然站起來。「禽獸都不屑與生母私通,你連禽獸都不如,竟然把養
你愛你的親生母親奸汙了。還有何面目見你父親,還有何顔面見你左氏列祖列宗。
你愧爲人子,實該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
窗外,驟然響起一聲驚雷,瓢波般的大雨,倏然而至。電光火石之中,我身
下的女子,緩緩揭開面具,露出一副精致無雙的容顔。我「呀」地一聲尖叫,連
爬帶滾跌落床下,手指著該女子,滿臉驚惶之色。
「哼…」母親豎起瓊鼻,不屑地看我一眼。「你們都把面具摘了吧,讓他見
識見識。」
聞言,其她幾個女子,一一摘下精致面具,露出芳華絕代的容顔。我的目光,
從她們臉上一一掃過去。有徐琳、岑青菁、、岑筱薇、王詩芸、何曉月、吳彤等,
最后停在一個女子身上,等待她揭下面具。
女子咯咯一笑,摘下面具,調皮地吐了吐舌頭。那一刻,我看到妻子精致無
雙的五官,一雙秋水般含情脈脈的眼睛。我以爲自己眼花,遂用力揉搓。再去看
時,妻子已經赤身裸體坐在男人懷里,同他打情罵俏。
「什麽破遊戲嘛,一點都不好玩,」妻子伏在男人耳朵邊撒嬌。「你快叫人
把他打發走,看著讓人心煩,人家很不想看見他那張臉。」
「呵呵,乖乖,馬上照辦,」男人用力揉搓著妻子圓潤堅挺的奶子,一臉得
意的笑。我大喝一聲,沖了上來,照男人腦袋一拳下去。不料被他一手握住拳頭,
反手一扭,扣在后背,嗷嗷作痛。
「萱詩,你是他媽,怎麽處置這個孽子,你說吧,」男人問。
母親披上一件紗衣,從床上下來,走到我跟前,冷冷地說:「既被你抓住,
自然由你處置,我不過問。」
「媽,你聽我說,要是知道戴面具的女子是你,打死我也不會做出如此敗倫
喪德之事。看在爸爸的面子上,你就饒恕我這一次吧,」我哭喪著臉,淚流滿面。
「閉嘴!」母親惱羞成怒,閃了我一巴掌。「家門不幸,自取其辱,還好意
思提你爸。從今往后,我沒你這個兒子,永遠不準你進我家門!」
「嗚嗚嗚…」我痛哭流涕,向妻子投去求救的目光。「穎穎,我們曾發誓一
輩子相愛到老,至死不渝。爲什麽你要背叛我們的愛情?爲什麽?你忘記我們的
孩兒了嗎?他們還那麽小,就要失去爸爸,實在太可憐了。」
妻子「噗嗤」一笑,花枝亂顫,直至笑夠,才幽幽地說:「你放心去吧,我
們的孩兒,早有了新爸爸。」指了指身旁男人,接著說:「我會告訴咱哇,他就
是他們的親爸爸。關于你的所有記憶,都會從我們幸福家庭里抹去,消失得一干
二淨,好像根本不曾來過。」
「賤人,你竟然如此歹毒,我好后悔愛上你,」我怒目圓睜。「我恨不得吃
你的肉,喝你的血,方消心頭之氣。」
「好老公,快把他趕走,我不要再看到他,快趕走,」妻子雙手掩面,躲到
男人身后。
男人一把抓住我脖頸,高高舉起來,走到窗戶邊,示意母親打開。
「媽,我是你兒子呀,你的寶貝兒子呀…」我的話音剛落,已被抛了下去,
重重摔在水泥地上,發出骨頭斷裂的「哢嚓」聲。
第一百一十九章
「媽媽,救我!媽媽,救我!媽媽,救我…」我手舞足蹈,大聲疾呼,然后
用力睜開了眼睛,方覺是個夢而已。
摸到地面,我才發覺,原來自己睡著睡著,從床上掉了下來。這時,門開了,
一個曼妙的身影出現在門口。接下來,燈光開啓,亮如白晝,刺得我睜不開眼來。
「京京,你怎麽啦,怎麽坐在地上,」岳母幾步走上前,拉住我的手,關切
地詢問。
想起夢里場景,我鼻子一酸,忍不住抱住岳母,嗚嗚哭起來。
岳母輕輕撫摸著我的后背,柔聲安慰,哄說:「好孩子,別哭了。你大叫大
鬧,是不是做噩夢了?一場夢而已,過去了,都過去了,什麽都沒發生。」
只見岳母批著一件大衣,領口敞開,低頭一瞄,便能看見她半截雪白酥胸。
「媽,我從來沒做過這麽可怕的夢,太嚇人,太不可思議,」我收住哭聲,
委屈地說。
「媽能理解…無論多麽不可思議,不過是個夢而已。睜開眼便過去了,別放
心上,」岳母扶我起來,在沙發上坐下。「把外套穿上,別感冒。」
穿上外套,岳母端來一杯熱茶,給我壓驚。
「深更半夜,打擾你休息了,媽…」我接過熱茶,不好意思笑笑。
「說哪里話,跟媽客套起來,」岳母露齒一笑,挨著我坐下。「一點多了,
跟媽說會話,我們就各自回去睡吧。」
「媽,我剛才狼狽的樣子,你不要跟其他人說起。尤其不要跟穎穎以及我媽
說,我不想她們知道,」我抖了抖嘴角。
「放心吧,媽不是那種長舌婦,管不住自己的口,」岳母「噗嗤」一笑。
「京京,我聽到你大聲叫媽媽,叫個不停。到底是什麽夢,能跟媽說說嗎?」
我喝一口熱茶,喟然長歎說:「在夢里,我媽不要我了,叫人好傷心。」
「傻孩子,你太想自己媽媽了,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普天之下,哪一
個媽媽舍得自己的孩子。你太在意媽媽對自己的看法,所以一點風吹草動,便打
草驚蛇,七上八下。」岳母撫摸我的頭,柔笑著說。「媽看得出來,你說郝江化
花心,你媽很不高興,對你心里造成了梗塞。改明兒,見到你媽,主動跟她認個
錯,便萬事大吉。」
「知道了,媽,我會跟媽媽道歉,」我堅定無比點點頭,眼神里充滿期待。
「京京,你媽媽賢良雅致,聰慧能干,是萬中無一的美麗女人,你一定很愛
很愛她吧。」岳母凝視著我的眼睛,炯炯有神。
「爸爸愛媽媽有多深,我對媽媽的愛,就有多深,」我隨口而答。
「我和你媽比起來,孰優孰劣?」岳母笑問。
我一怔,沒有反應過來,傻笑良久,才支支吾吾地說:「…不能比…你們倆,
各有各好…哪能比來比去…總而言之,我都愛。」
岳母推搡我一下,撒嬌似的說:「那我問你,你愛誰更多一點?」
我端詳著岳母精致的五官,思索半晌,才說:「你們倆個都是我媽,我一樣
愛你們,不分彼此。」
其實,生母是生母,岳母是岳母,哪能不分彼此。若一定要在母氣和岳母之
間作出選擇,雖然會很艱難,我確定自己最終會選擇母親。
岳母審視我,咯咯笑說:「你不用忽悠我,媽看得出來,在你眼里,自己終
究比不上親媽媽。媽能理解,並不吃醋。我很羨慕親家母,能有你這樣的好兒子。」
「媽,我也是你的兒子,」我動情地抱住岳母。
「你是媽的好女婿,終究不是親生兒子,唉…」岳母長歎一聲。「親情,血
濃于水,斬不斷理還亂。要是可能,媽很想生個兒子,承歡膝下。」
第一百二十章
「那有何難,你和白爸爸,生一個兒子是了,」我大咧咧說。「有一個親弟
弟,穎穎鐵定非常高興,把她樂壞。」
「你以爲生兒子容易,母雞下蛋似的,想生就能生出來呀,」岳母戳戳我腦
門。
「你看我媽和郝叔叔,三年不到,已經産下兩兒一女。你同白爸爸加把火,
生個兒子,還不是輕而易舉之事,」我不以爲然撇撇嘴巴。
「你以爲誰都像你媽,那麽能生。你不看看岑青菁,高齡産子,死在手續台
上。你媽是個奇女子,這把歲數,還能接二連三順利産下麟兒,實在叫人稱奇,
佩服之至,」岳母娓娓說來。「女人年紀越大,臨盆風險越大。你白爸爸不想讓
媽媽冒這個險,所以一直沒敢要孩子。」
「果真如此,媽,我也不想你冒這個風險,」我握住岳母柔弱無骨的手。
「大凡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比如說你白爸爸愛我,絕不會把女人當成生育
機器。可是,你看郝江化算什麽東西,接二連三,讓你媽給他生孩子。這個老家
夥,真不要臉,不是個好東西。」岳母唾了一口,憤憤不平。「親家母真傻,萬
一哪天,岑青菁的悲劇在她身上重演,就人財兩空喽。」
說到這里,我還真替母親擔心,爲她捏了把汗。
「算了,不說了。夜已深沈,回去睡覺,」岳母嫣然一笑。「你一直樓著媽
媽,手也該累了吧。」
我臉上一紅,松開雙手,摸摸后腦勺,呵呵發笑。
岳母朝我額頭上蜻蜓點水一吻,鎮靜自若地站起來,拉緊大衣。
「晚安,京京…」岳母柔媚地說。
我呆呆地注視著岳母,盡管她看上去神態自若,舉止自然,還是能發現她俏
臉上閃現一朵小小紅霞。
「咋了,你不跟媽說晚安嗎?」岳母笑問。
「晚安,媽…」我羞澀地垂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媽,我送你…」
「不用,幾步就到,」岳母搖搖手,走向門口。
我一咬牙,幾步跟上來,從后面摟住岳母,輕聲說:「媽,我不想讓你走…」
岳母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奇怪地看著我。
「京京,你喜歡媽媽,媽媽能感覺到。說實在話,媽媽也喜歡你。但是,我
們要學會控制,不能僭越那道鴻溝。想一想你白爸爸,想一想穎穎,他們是我們
一生中最愛的人,我們怎能忍心傷害…」岳母娓娓而說,一手輕撫著我的臉龐。
「媽,我錯了,實在不該冒犯你,」我嗫嚅。
岳母搖搖頭,笑說:「倆人相愛,無須道歉。你並沒有錯,媽媽也沒有錯。」
我眼睛一亮,摟住岳母細腰,把她擁進懷里。
「媽,我想一直這樣,靜靜抱著你,不離不棄,」我嗅著岳母一頭秀發,癡
癡地說。
「傻孩子,真這樣做,那穎穎呢,你置她于何地?」岳母摩挲著我下巴。
「不說傻話,抱一會兒,我們各自回去睡吧。答應媽媽,守住底線,好不好?」
「好…」我點點頭,俯下身,親了親岳母臉蛋。
岳母溫柔地推開我,轉身揮揮手,走出房間。我跟到門外,目送她進入房間,
還兀自站在原地發呆。
有了今晚的親密舉止,我和岳母之間,似乎從單純的母子關系,變成了情投
意合的地下戀人。當我抱著岳母,把她緊緊擁在懷里,就好像抱著母親一樣,魂
不守舍。
從母親那里得不到的東西,我寄希望于岳母身上。我愛岳母,更多是因爲她
身上,處處彰顯母親的影子。我把岳母當成了母親,當抱著她,親吻她,如同抱
著母親,親吻母親一樣。
我對岳母的愛,更多是一種戀母情結使然。岳母那麽聰明的女人,不可能不
察覺我這份心思。那麽,她對我的愛,是哪一種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早上還在睡夢中,被人叫醒來。睜開眼睛看去,只見岳母一身運動裝,坐在
床頭,對我嬉皮笑臉。
「快起來,陪媽媽跑步…」岳母隨意拍幾下我的屁股,笑嘻嘻地說。
母命難違,我怏怏穿上短褲,被岳母連人帶鞋攥出了客棧。
「京京,快跟上,別落后,」岳母回眸直笑。「落后的話,媽媽可要打你屁
股…」「媽,我追上你,可要打你屁股,」我惡狠狠地說。
「來吧,先追上我再說,哈哈,」岳母開懷大笑。
聽說可以打屁股,我頓時精神大振,一個箭步沖了上去…
跑步回來,郝虎已開著白色路虎,在客棧門前恭候多時。我們沖了澡,吃完
早餐,到其它風景點逛到晌午時分,才向郝家溝開去。
車子開到郝家溝村門口,路邊已經圍滿了人群,整齊地排成兩列。路中央,
一條寬約六米長的紅地毯,一直延伸到郝家祖宅。宅前高樓上,則拉起一條紅色
橫幅,上書:龍山鎮鎮長郝江化率全鎮人民熱烈歡迎童副部長莅臨郝家溝指導工
作。
郝叔攜同母親、妻子、徐琳夫婦、岑筱薇、王詩芸、何曉月、吳彤等女流之
輩,以及其他叫不上名字的領導、嘉賓、貴客等等,端站在村門口,翹首以盼。
他們當中,男同胞一個個西裝革履,精神抖擻,女同胞一個個時尚靓麗,風姿綽
約。
「京京,你看這架勢,生怕別人不知道我來了郝家溝,」岳母忍俊不禁。
「我不過來給親家母祝一回壽,竟然搞得滿城風雨,路人皆知。唉,想必躲不開
了,陪媽一起下車吧。」
「媽,誰讓你是中央財政部大領導,你就心安理得接受吧,」我笑笑。
郝虎剛停下車,早有王詩芸風情無限走上前,爲岳母拉開門,把她扶出來。
郝江化裝模作樣整理一下衣袖,立刻滿臉堆笑迎過去,主動伸出手,去握岳母的
手。
岳母臉上頓時閃現出一絲厭惡之情,避開郝江化,握上母親的手。
「親家母,終于把你盼來了,」母親春風滿面,一團和氣。
「瞧你,搞那麽隆重干什麽,快折煞我了,」岳母和顔悅色地說。
「你是大領導,我們這些小市民,哪敢慢待…」母親親切地挽住岳母的手,
走向紅地毯,一呼啦人緊跟其后。兩邊人群熱烈歡呼,岳母不停揮手,向他們致
敬。
我注意到郝江化的驢臉,變成了豬肝色,夾在隊伍前列,隱忍不發。妻子小
碎步挪過來,親熱地挽住我胳膊,滿滿一臉幸福。
我趁機摸了一把妻子屁股,湊到她耳朵邊小聲說:「昨天早上喝了媽媽的壯
陽湯,忍了一個晚上,下面難受要死。親愛的,我要馬上把你拖到房間,行使我
做丈夫的權利。」
妻子「噗嗤」一笑,點了點我腦門,趾高氣昂地說:「活該!我現在可要行
使做妻子的權利,罰你跪搓衣板。」
不明所以,我驚訝得張大嘴巴,問:「爲什麽罰我跪搓衣板?」
「來郝家溝前,你如何答應我?說要每天晚上樓著我睡,才三天時間,便忘
記了麽?」妻子掐我胳膊一把,痛得我嗷嗷直叫。
「那倒不敢忘,」我咧嘴一笑,摸摸后腦勺。「我不是陪咱媽嘛,你說過,
咱媽就是你。我陪咱媽,不等于陪你嘛。」
妻子嗔我一眼,笑盈盈地說:「行了,不跟你計較這些破事。等搞完歡迎儀
式,我再任由你處置。」
「歡迎儀式,有媽和郝叔呢,什麽時候輪到你操心,」我竊笑不已。
「什麽嘛,等下我媽開會講話,作爲重要嘉賓,我倆都要列席。這可是媽媽
交待的事,你不準違拗哦,」妻子嘀咕。
一聽母親親自交待過,我自是不敢不去,當即脫口說:「列席,列席,誰說
不列席。媽媽給我們夫妻無上榮光,我感激還來不及,怎麽會不列席。」邊說,
我的手邊在妻子屁股上摸來摸去,恨不得立刻把她抱進房間,盡情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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