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街 (1~24)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7-5-22 22:07 編輯(1)
縣城的夜晚,總是早早就暗淡了燈火。
我獨自走在冷冷清清的街上,心想,自己一人提前回來準備過年確實有些無
趣。
我老家這座北方的小縣城,上世紀末還算比較繁華,主要是為了省會城市大
工廠做加工,整座城市幾乎全是中等規模的國企。
可到了新世紀,北方國企加工業逐漸式微,這裡也逃不過衰敗的命運,曾經
管人生老病死的國企倒的倒、虧的虧,好一點的,不過維持日常運營。
這樣一來,也就造就了大量的下崗職工,而且很多都是雙職工。
所幸我家裡是教師,雖然也時時欠薪,但還不至於維持不了生計。我努力讀
書去了南方念大學、工作,目前已在上海定居,娶妻生子,過著有壓力又無聊的
三十多歲生活。
今年恰好一個出差去北京,等事情結束了,老闆很是開心,一看將近年底,
一來允諾年終獎不菲,二來特許了數天假日,我得以直接從北京回老家等待過年。
由於妻兒還沒放假趕不回來,我提前回家雖讓父母很開心,但呆不兩天畢竟
索然。
北方的小縣城比不上上海繁華,左近無事也沒什麼可逛的,這日與父母飯後
閒扯兩句,想出來走走以前熟識的街道,看看有沒有舊日的印象了。
縣城雖小,但也趕上中國大拆大建搞房地產的風頭,雖是衰敗,畢竟地價便
宜,加之當年下崗闖蕩北上廣的人也有回來置業的,所以舊的工廠宿舍有很多被
拆掉的。
我轉來轉去,也沒找到以前熟悉的街巷,繞過一片工地,卻陡然發現眼前這
片建築和印象中幾乎沒有改變,但與周邊的新蓋樓盤有著分明的差別。
我努力思索,這兩天和父母聊天時好像提過,原來這邊是機床廠的職工樓,
都是5-6層的老式樓房。
機床廠在90年代末逃脫了破產的命運,其後卻更加悲慘,2010年左右
政府徹底斷了支持,這家近有三千人的廠子最終還是倒閉,可當年堅守廠裡的中
青年員工們和家屬再想出去謀生,情景卻比上世紀90年代更殘酷。
男人們咬著牙還能去省城找份力氣活養家糊口,女人們情況更糟,只能留在
縣城做些有的沒的營生。出賣肉體可能是其中比較好的選擇。
和北方其他城市下崗女工一樣,從事古老的皮肉行是謀生最容易的途徑,可
若不是逼到絕境,一般的女人是不會選擇的。
然而這裡留守的,是不知道丈夫和生活費會不會回來的絕望女人,大多還要
養孩子,縣城缺少服務業吸納這些女子,她們也不大可能去千里之外在血汗工廠
出賣自己本就羸弱的氣力。
所以,這裡成了自然而然形成的紅燈區——本地人稱為肉街。
肉街,顧名思義是販賣肉體的地方。
機床廠的舊社區沒什麼價值,開發商看不上它,卻成了這些絕望女子的救命
稻草。
久而久之,這裡吸引了縣城裡其他一樣營生的女子,也有小吃、店鋪,竟形
成一種畸形的繁榮景象。
當地政府當然不是不管,但放著幾千名沒有謀生能力的下崗女工,你把本地
監獄關滿了都管不了,所以只要上面沒有風吹草動,這裡也就很太平,而且多少
可以從中給各級官員們以尋租的空間。
肉街的主顧以外地人為主,多為民工,也有來出差辦事的,據說還有人從臨
近縣市專門來尋歡的。
經濟凋敝,但人的欲望從未減弱,肉街的生意算不得很好,但至少能維持下
去。
幾日未碰女人,我有些心癢癢,鬼使神差地向肉街走去。
走進街道,這裡是舊社區的東牆,早就都開了臨街的店鋪。與南方那些洗頭
房格局不同,肉街並沒有曖昧的粉色燈光,而是接近站街的模式,小姐們三三兩
兩站在街旁,看有男子走過就招呼。
臨近年底了,似乎肉街也慵懶起來,我四下看看,都是些半老徐娘,模樣、
身材連打一炮的興趣都提不上,雖然她們也熱情招呼我。
轉到社區門口,有位看上去快五十的婦女殷勤拉住我道:「帥哥,去裡面玩
玩啊?」
我正待推開她,她卻更加努力道:「裡面有小美女啊,帥哥看看啊,看看又
不花錢。」
橫豎走累了,我想就去看看也好,坐下來休息一下嘛。
跟著她進了旁邊一間房,出乎意料地整潔,一個怯生生的年輕女子坐在那邊,
看我進來了也不答話,表情甚是驚慌。
我還沒開口,中年婦女忙說:「妮子,快招呼客人啊,這位帥哥看來是頭一
次來,你勤快點啊!」
那姑娘這才起身來拉我,我順勢坐在客廳沙發上,讓她挨著我坐下,我仔細
打量起這姑娘來。
這姑娘大約二十出頭,有些微胖,面容倒是不錯,身材也很豐滿,就是個子
小了點,看樣子倒也可以戰上一合。我回過頭來問中年婦女:「這裡有什麼服務
啊?」
中年婦女滿臉堆笑地說:「包你滿意啊,帥哥,一百塊包你滿意!」
一百這個價錢,後來我聽說在本地已經不算低,那些民工來打炮的時候,一
般都是五十塊來個速食就走,但當時我也沒在意,雖然我自己沒出去玩過,但客
戶請過去大場子,這一百塊看起來就像是個笑話一樣。
我又仔細端詳了一下中年婦女,發現她雖然上了年紀,臉蛋倒也還算標緻,
而且似乎和這個姑娘還有幾分相像,就問道:「一百啊?嗯,可以啊,要不然你
先來啊?」
中年婦女一愣,竟有些開心,說道:「好好好,老闆不嫌棄我,我來服侍你
一頓。」
說罷,拉著我進了臥室,年輕姑娘的神情像是鬆了口氣,我又說道:「讓她
也過來吧!」
中年婦女略一遲疑,我說道:「一百一個嘛,那,我出兩百,雙飛,你們幹
嗎?」
這個價估計她們兩很少見到,中年婦女使眼色讓年輕姑娘過來,年輕姑娘卻
不想動。我見了說:「那算了啊,出來玩就是要開心,不開心我就算了!」
見我說得頗重,中年婦女趕緊過來把年輕姑娘拉過來,拽著我兩進了臥室。
進了臥室我也不管那麼多,突然抱起年輕姑娘,一手在她胸上揉搓,那姑娘
驚得吸了口氣,也不敢喊出來,我淫笑著說:「脫吧!」
屋裡暖氣甚足,年輕姑娘低著頭脫衣服,我也沒閑著,三兩下脫得精光,那
邊中年婦女不做聲也脫光了。我躺在床上,懶洋洋說道:「老的先來,幫我吹一
下。」
中年婦女更不打話,捧起我的陽具放入口中吞吐著,看樣子已經很熟練了,
我招呼年輕姑娘過來我身邊,用手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說道:「看你媽多熟啊,
你技術比她怎樣?」
年輕姑娘不說話,顯然她知道她倆母女關係很快就會被看出來,只默默接受
我的蹂躪。
我看她不甚配合,心想這母女丼雖吃到嘴了,但要有些意味,便吩咐道:
「好啦,老的停一停,年輕的,給我坐上去!」
母親連忙坐起身來,幫我套上避孕套,讓女兒坐在我已經勃起的陽具上,濕
滑的小穴一下將肉棒吞沒,女兒臉上沒有什麼表情,我猜想日裡她應該已經接了
客了,便也毫不憐惜地抽插起來。那邊母親也被我一把拽過來,我讓她橫臥在我
胸前,用她一對豐乳揉搓我胸口,給我做波推。
一邊抽插,手也沒閑著,我一會捏捏女兒的奶子,一會扣扣母親的小穴,漸
漸地,氣氛淫靡起來,兩女嘴裡都發出連連的淫聲。我看時機合適了,把陽具猛
然從女兒的小穴裡拔出來,對母親說:「趴過去,小狗!」
母親忙不疊趴過去,我一挺身,將陽具刺入她已經濡濕的陰道中,聽得她一
聲悶哼,女兒只躺在那邊喘氣,我也沒想放過她,命她道:「來,跨著你媽站好!」
姑娘迷離地按我說的,雙腿叉開跨過她母親的腰身,將正面對著我,我將頭
埋入她胸前,舔弄著一對豪乳,不時輕輕齧咬著細嫩的乳肉,一手扣弄著她的陰
道,姑娘已經閉著眼發起情來,嘴裡盡是「不要」、「快點」之類的呢喃。
母親的陰道比不上女兒緊致,套弄得我不是很有感覺,我用手扣了女兒一會,
心生一念,將滿手淫液塗抹在母親的肛門上,母親似乎察覺到什麼,說:「那個
不行啊!」
「加錢!」
我一句話打消了母親的抵抗,女兒也回過神來,看我想弄她母親的後庭,趕
緊吐了吐沫在手上幫她做潤滑,我淫笑道:「用你的嘴,等會也讓你媽幫你!」
那姑娘紅著臉挪動身軀,將頭埋在我的胯間,用舌頭羞澀地舔著母親的肛門,
希望能給母親等會的破肛減少些許痛苦。
「真孝順啊!」我說著將她的頭擡起來,沒有一絲猶豫,將怒起的陽具塞入
母親的肛門。
「唔……」
母親一聲痛哼,我一下子全部挺入,雖說以前也玩過老婆的後門,但這女人
的肛門似乎更為緊致,幾乎要把我夾得立刻射精。我鎮定一下心智,儘量分散注
意力,一時暴風驟雨般抽插起來,那母親幾乎叫出聲來。
女兒在旁邊看著心疼,說道:「老闆,來搞我吧!」
「你還真是孝女啊,」我沒停止動作,一手去捏她的乳頭,說道:「那讓你
媽幫你舔濕了,我來插你後面,也加錢!」
那母親趕緊說:「老闆,算了,我女兒年紀還小,怕身體吃不消……」
「那你前面鬆鬆垮垮的,讓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啊!」
母親聽罷順從地扭動腰肢,嘴裡拼命擠出一些呢喃,居然還用力夾緊肛門,
爽得我幾乎叫出聲來。她女兒看我發了瘋似地幹著她母親的後庭,主動繞到我身
後,一對豪乳貼著我的背脊,感覺她的舌頭遊弋在我的脖頸、肩胛、腰肢,終於
舔弄到我的肛門四周。
這姑娘顯然知道刺激男人的後庭能加速快感的發生,我任由她為我用口舌服
務著,但她的口技顯然不如乃母,屢屢不得要領,好像球員臨門不射一般的不爽。
這大幅的運動讓我已經汗流浹背了,但谷精不出豈可甘休,我於是伏在這具
中年美肉身上,雙手向前攫取她的乳房,狠命地搓捏著乳頭,女人發出痛苦的低
哼。由於位置的改變,女兒的香舌得以長驅直入,一下子捅進我的後庭內,瞬間
酥麻的感覺從尾椎傳來,陣陣快感湧入腦際。
「吼吼吼!」
我悶哼著,陽具急速膨脹,胯下的半老徐娘似乎也感覺到這股力量,適時一
個夾緊,積蓄數日的精液終於在她的直腸內爆發出來。
男人射精後的一刻應該是最虛弱的,由於運動太過激烈,我甚至有些頭暈眼
花,一下子躺在了床上,被抽離的母親趕緊回過頭來幫我取下避孕套,自己去衛
生間處理,女兒則乖巧地伏在我胯下,用小嘴清理著我已經發射過的兇器。
這個母女丼算是吃爽了,我慢慢坐起,用手捋著年輕女子的長髮,射完精異
常敏感的龜頭被含弄得好不舒服,任由著美妙的售後服務進行著。
待她母親收拾好自己穿起內衣褲過來了,我知道要盡一個嫖客的責任,從錢
包裡掏出四百元遞給了剛剛被我蹂躪完三個洞穴的女人。
眼見得鈔票,這女人滿臉堆笑,說老闆真大方,我則回答說:「這三百是這
次的,那一百,我下次來玩你女兒哦!」
年輕女子聽得坐起身來,一邊吃吃地笑著,一邊由我撫弄她的乳房道:「那
老闆下次來玩我哪邊啊?」
「三個洞都要玩啊!」
「那還要加錢哦。」
「看你本事了!」
我一邊穿好衣服,心滿意足地推門離開,一邊不忘了調戲這年輕姑娘。
外面,燈光稀稀疏疏地亮起來,肉街的燈,反而比新城區的更亮,我又開始
尋找下一個獵物。
2、
雖然偶有風月場的經驗,但在老家玩了一對母女,這還是頭一次,我顧不得
胯下的酸軟,興奮地左顧右盼,希望能再找到一個好貨來個春風二度。
社區裡面明顯站街的女人少點,借著路燈端詳,都是些姿色不行的老雞,越
看越倒胃口。
正走著,路過一家小超市,冷不防裡面有人喊我名字:「胡明!」
我側頭看去,收銀台站著一個年紀和我相仿的男人,仔細回想一下,我也招
呼起來:「趙旭海!你怎麼在這?」
趙旭海是我小學同學,關係還不錯,當年初中他沒能上縣一中,我去省城上
高中的時候還見過他,那時依稀記得他爸給他找了人,去機床廠子弟學校讀書,
後來聽說他也就讀了一年,機床廠效益不好,讀出來也不包工作,之後就再沒他
的消息了。
「我就在這開個小超市,混口飯吃。」趙旭海笑笑說道:「不像你出息了,
去了南邊大城市發展啊!」
「都是混日子。」我搭訕道:「記得你不住這一帶啊?」
「我老姨住這,我和她一起開店。」趙旭海忽然表情一變,帶著幾分壞笑道:
「你怎麼往這邊來的啊?找樂子?」
「沒……沒,在家吃多了,出來散散步。」我有點不自然,明顯是怕他看出
來我剛剛搞完一炮。
「這裡有什麼可逛的啊……除非……你老婆還沒回來吧?」
「還沒,她還沒放假。」
「那就好!」趙旭海眼色一亮,上前把我拉進他的小店裡,說道:「這一帶
有的是樂子,咱都是男人,兄弟幫你找找?」
我正待推辭,趙旭海沒容我說話,接著話頭說道:「都是熟人,兄弟給你推
薦個好的!」
說罷,只聽他向超市裡面招呼了一聲,一個女子的身影從貨架後面閃了出來。
我定睛一看,差點嚇一跳:「旭海,這不是你老姨嗎?」
的確,來的人正是趙旭海的老姨,叫楊秀梅。這楊秀梅是趙旭海老媽最小的
妹妹,由於趙旭海老媽生他早,其實楊秀梅也就大我們五六歲,此刻正是個風韻
猶存的熟婦,比剛才那對母女中的母親還要年輕些。
「喲,這不是明子嗎?」楊秀梅熱情招呼道:「咋了,過來玩啊?」
趙旭海說道:「老姨,明子回來一趟不容易,你來陪他玩玩?」
我驚得合不攏嘴:「旭海,這是怎麼回事啊?」
「明子,這一帶都是幹這個營生的,我老姨幹了好久了,活好,陪你玩玩正
合適!」
說著,趙旭海拉著我的手放在楊秀梅胸前嗤笑道:「你看這大奶子咋樣?小
時候我就看著饞,現在每天能幹她都不解渴!」
楊秀梅像是不好意思一樣,將趙旭海的手拿開,嗔道:「沒大沒小,我那是
做生意,哪裡便宜你個小王八蛋。」說罷拽著我往裡屋走,趙旭海嘻嘻哈哈地在
她身後拍了她一下屁股說:「那老姨你要上點心,好好伺候明子啊!」
我幾乎是懵著被楊秀梅拽進裡屋,這裡是超市的後堂,我原以為是個小倉庫,
誰知收拾得乾乾淨淨就是個臥室,雖然小點,但擺了張大床,看來這是楊秀梅日
常「工作」的地方。
「梅姨,這是咋回事啊?」
「還喊我梅姨啊?」楊秀梅一臉笑意說:「我也沒別的本事,就這一身肉、
一張屄還能賺點錢,總不能餓死是吧?」
「那你男人呢?」
「哪裡有男人哦!」楊秀梅一邊說一邊開始脫衣。
我後來問了趙旭海才知道,楊秀梅的生活相當地坎坷。
楊秀梅自小容貌出眾,到了發育的時候,身材更是沒得說,出落得蜂腰肥臀,
一對豪乳在同齡人中堪稱波霸。
有了這份姿色,原也是不愁嫁的,楊秀梅初中畢業後就被招進廠裡,搞文藝
工作,一來二去被某領導看上。
這位領導中年喪偶,雖然貪圖楊秀梅的美色,倒想明媒正娶把她迎進家裡,
可惜造化弄人,由於效益不好,工人們鬧事,上級派了工作組,最後把這位領導
查處了,說他貪汙、挪用公款,抓了進去。
工作組走了以後,楊秀梅雖沒被波及,但立時少了個大靠山,還攤上了意想
不到的災禍。
那位領導的罪狀公佈了以後,不少人紛紛議論,楊秀梅是他的小三,和領導
一起,貪了廠裡的錢,所以大家才拿不到工資的。
雖然調查組也找過楊秀梅談話,但最後結論是沒有問題,可工人們不這麼想,
心想長得這麼漂亮的女人,一定是陪上面睡覺脫了身。
閒話一天天醞釀著,終於有一天,楊秀梅一人回家的時候,發現一群蒙著臉
的人在家。那些人等著她回來,大聲質問她錢在哪裡,楊秀梅被嚇傻了,哭哭啼
啼地說沒有。
在家裡被翻了個底朝天以後,那群人依然憤憤不平,把楊秀梅按在地上,一
個男人揉著她的胸,說不管怎麼說,這婊子是老頭的小三,老頭虧了大家的錢,
大家就玩她的婊子來抵債。
這個提議不消說得到了眾人的贊同,於是楊秀梅一個未經人事的黃花閨女,
一下子被剝個精光,成了男人們泄欲的工具。
那個晚上,楊秀梅數不清被玩了多少次,陰道、肛門都被插腫了,奶子還被
人用皮帶抽。不僅如此,聽到動靜趕來的人裡面,男人大多數也「義憤填膺」地
加入了懲罰「貪官小三」的隊伍,盡情地把對生活的不滿,發洩到一個弱女子身
上。
我小時候聽說過北方農村有群體施暴這種惡行,沒想到真實地發生在自己能
接觸的社會範圍內。
楊秀梅被不知多少男人奸得奄奄一息,幸虧廠保衛處聽到消息趕來,把她送
進醫院。
此事由於涉案人多,後來沒有處理,公安和廠裡商量,給楊秀梅家做了補償,
想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此後,楊秀梅性情徹底變了,憑這件事,十裡八鄉她是別想嫁出去了,人
們總是在她背後指指點點,有人說她可憐,有人說她是爛婊子,更多的是男人看
到她,就聯想到她被壓在身下的情景。
原本廠裡還給補助的時候,楊秀梅好歹能生活,可後來機床廠徹底破了產,
楊秀梅連一次性補償都沒能拿到,當年補給自己就是這套房子,還好是在一樓,
她也要咬緊牙關活下去,就商量著在這邊開了個小超市。
周遭都是下崗職工,超市哪有什麼生意,可由於是開門做生意,總有男人來
店裡晃悠。
楊秀梅看旁邊越來越多女人做起了皮肉生意,心想自己被一大堆男人搞了個
遍,為什麼不用這身子來賺錢呢?於是,這家超市半是做正常生意、半是楊秀梅
自己賣身,生意還不錯。
此刻,楊秀梅正在賣力舔弄我的老二,她經驗相當老到,一口深深地將我的
陽具盡數沒入口中,兩隻手還不停地搓著我的睾丸,好不舒服。
剛射過一輪的老二,在楊秀梅的吞吐中逐漸硬了起來,楊秀梅一個深喉,我
渾身一激靈,陽具徹底地勃起了。
楊秀梅見狀吐出陽具笑道:「明子啊,剛剛才玩過吧?雞巴上還有味兒,帶
套了吧?」
「嗯嗯」我有些尷尬,楊秀梅卻不在乎:「男人來這就是玩的,來,梅姨幫
你搞爽了,看看是你梅姨厲害,還是那個小騷貨厲害!」
「嘿嘿,就進門那家,我看是母女倆,圖個新鮮,哪有梅姨你好啊?」
「馮佳和她女兒盧秀玲啊?馮佳那老騷貨不咋地,她女兒也是生瓜蛋子,還
是兼職的!」
「啊?那她正職幹啥?」
「幹啥?幹你!」楊秀梅媚笑一聲,坐在我身上,我一根陽具已經沒入她的
體內。
我當時不知道她的遭遇,以為她沒有婚假,保養得好,陰道相當緊致。後來
梅姨告訴我,她天生這個體質,雖然每天做愛好多次,但陰道卻不比未經人事的
女子要鬆垮。這種特異體質,讓她越來越沈迷於做愛,男人們也喜歡光顧她,說
她被玩開了,玩得爽。
「喲……小壞蛋……你本錢很大嘛!」楊秀梅一邊扭動著腰肢,一邊淫聲穢
語地挑逗我:「老婆不在,看把你憋得吧?來,梅姨給你爽!」
這種女上男下最省力,看來梅姨知道我剛剛搞了一炮,幫我節省體力。我雙
手抓著她的豪乳道:「梅姨,以前看你這對大奶就心動動的,不想現在真的摸到
了。」
「小壞蛋,梅姨的奶子你摸了,梅姨的屄你也玩了,喲……你……插得梅姨
屄屄直冒水,騷棒子!你好壞!」
「梅姨,你這奶子……咦?」
我揉搓著大奶,卻不想乳頭中冒出奶水來,我幾乎是本能地坐起身,叼著乳
頭吸吮起來。
「臭明子,還說你不騷?梅姨……梅姨的奶你都要吃!」梅姨已經嬌喘連連,
一手用力擠壓左邊的乳房道:「來吃吧,吃得梅姨好爽。」
「嘖嘖,好梅姨……」我嘴裡塞著乳頭,含糊不清地說著:「你是我長輩,
喂我兩口奶還不應該嗎?」
「那……那你……也要喂我……」
這時,趙旭海突然走進來,嘻笑著說:「老姨,你這麼沒長輩的樣啊?不能
偏心明子,來來來,我也來了!」
我見趙旭海來了,轉過身去讓梅姨背對我坐在我腿上任我抽插,正面留給趙
旭海這小子,只見這小子低頭埋在梅姨一對大奶子上咂吸,過了一會道:「來,
老姨,我和明子一起搞你吧!」
「臭小子,你不要賴帳啊!」
「看你說的,明子來了,都記我賬上!」
說罷,趙旭海示意我起身,用老漢推車的姿勢從後來幹梅姨,他在前面幹梅
姨的嘴。這麼多年沒見的老同學,誰知見面卻是以這麼刺激地形式搞一個長輩級
的女人。
我抱著梅姨的腰,奮力衝刺著,梅姨嘴裡嗚嗚嗚地吸著趙旭海的陽具,場面
十分淫靡香豔。
畢竟我剛射過一次,比較持久,趙旭海不一會一聲悶哼,在梅姨嘴中射了出
來,我還沒射,趙旭海喘著氣說:「老姨,你不行啊,我看你都被幹得出水了,
人家明子還沒射呢!」
「臭小子,敢說老姨不行!」梅姨一邊喘息,一邊回過頭對我說:「明子,
你剛玩過一次,這次不容易射,搞老姨屁眼吧,老姨天天洗,乾淨的!」
我正有此意,於是抽出陽具,一下塞入梅姨的肛門裡,熱乎乎的直腸夾緊了
我的雞巴,我大力抽插起來,慢慢積累著感覺。
「嗚……嗚……明子你太會玩了……你要把梅姨玩壞了,不行……不行……
你等等……」
感覺到我陽具的膨脹,梅姨突然身體向前脫離了我,回過頭來,一把拽掉保
險套,將我的陽具吞入口中,舌頭來回騷弄著龜頭馬眼,我快活地叫出聲來,把
今晚的第二泡精液射給了梅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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