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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肉之木(1-9)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015-8-24 09:57 編輯
    (1)那些年沒能破處的女孩

  我在「私密趣事」中回憶的第一個前女友是瑤瑤。第一個說她,隻是因爲她
是我第一個女友,沖著這個「第一」,給她這個面子。但要論令我印象最爲深刻,
且在現實生活中仍以朋友身份來往不辍的前女友,卻輪不到她,而是我現在要說
的這個女人,就叫她小木。

  關于小木的記憶無數,但作此文,主要是說有關性的那點回憶,這方面她留
給我最深刻的印象,濃縮起來是三句話:「我不想當處女了。」

  「屁眼?我舔啊,不就是你們說的毒龍嘛。」

  「射在�面了,是需要馬上吃避孕藥,還是等到白天也沒關系?」

  三句話,跨越的是一晃幾乎十年的時間。

  小木和瑤瑤一樣,也是我的學妹,不過她更小,比我小了兩屆。

  雖然現在已經不再時興,但在一些有曆史底蘊的城市,仍存在一些老姓大族。
小木的母親家族在我們所在的城市,就是一個望族,往上追溯可以涉及到一位宋
代名臣。而她的父親則是不小的行政官員,具體坐什麽位子就不便說了。所以小
木算是那種典型的白富美。但她剛升上高中時,沒幾個人知道她的家境,反倒都
覺得這是個典型的小怪咖,雖然長得漂亮,身材又好,但性格怪僻,獨來獨往,
和同班同學都處不好關系,連男同學都不怎麽願意靠近她。

  我和她如何相識的部分,既複雜又沒什麽意思,就略去不說。相識後,因爲
我的家庭背景和小木差不多,個性有些相似,說話投緣,更重要的——這是我多
年後想明白的——這個小怪咖其實很需要身邊人的關心,而那時,走近她身邊關
心她的人中,可能我是第一個。所以一來二去,很快我就成了她堪稱稀罕的朋友
之一。她經常在下課時,完全不顧高年級學長學姐們奇怪的目光,晃進我們班來
找我聊天。現在想想,我那時對她真是有一種奇怪的耐心,可能也是這份耐心換
來了相當長時間�我在她心�特殊的位置。

  等我去讀大學,就和小木暫時斷了來往。直到我大三時才機緣巧合又恢複了
聯系。恰好那段時間我們倆都單著,很自然就開始戀愛。但這次成了異地戀,我
還留在自家所在的城市讀211 ,而小木則是去了附近一座城市讀一個二本大學。

  確定關系後,我常會去她在的城市探望。每當我去,她就陪我住在賓館。她
的室友中早已無處,僅剩她一人還是真正的小女孩。突然發現一貫保守的小木居
然願意陪男人在賓館過夜,騷貨們無不群情洶湧,出馊主意無數。

  其實我倆在賓館,最多也就是接吻。

  小木那時對性充滿恐懼。她有一個源自小學時代的恐怖記憶,有個變態曾猥
亵小木,在她手心射精,還抹了很多精液到她的臉上、嘴上。這段回憶給了小木
巨大的壓力。直到和我在一起時爲止,她對性還是懼而遠之。她和大學�的初戀
男友相處時,連擁抱都難以忍受,因爲感覺自己的乳房被男人的胸口壓到,這種
接觸使她非常恐慌。所以他們戀愛時甚至很少擁抱(默默地爲她前男友默哀),
總算她還願意接受接吻,但也僅僅隻是偶爾爲之。

  現在的我已經記不清在那將近一年的時間�,我究竟是用什麽方法漸漸打消
小木對性的恐懼。慢慢的,小木能和我擁抱,能接受我的撫摸,能在我面前全裸,
能幫我打飛機,能給我口交,並讓我射在她的胸上,臉上,盡管她仍然很嫌棄精
液的氣味。

  我確定小木終將有一天會完全擺脫陰影。我保持著強大的耐心,確保不讓小
木在性方面産生新的反感。我們之間隻差最後一步,那時,我感覺應該很快就會
邁出那一步。

  果然,在某個冬天,小木突然發來短信說:「我不想當處女了!」

  于是,那年情人節,帶著給小木破處的任務,我又來到她大學所在的城市。
那天晚上我們一起吃了意大利餐,看電影,逛街,將近午夜才回到賓館。很多年
後,小木說,她沒想到自己都已經主動要求我給她破處,我竟還像那些想討好女
友盼望能成功騙她們上床的小男生一樣,耐心地陪她走完情人節的流程。

  回到賓館,我們上床。小木沒有像以往那樣抱上枕頭,窩在被子�和我對視
聊天。而是略顯緊張地平躺,兩腿微微張開,眼睛盯著天花闆。

  我問:你還想做嗎?小木抿著嘴,很倔強地點頭。

  我們互相爲對方口交。那時的小木其實還是有些排斥口交。她說自己想象中
的性愛是那種很美的交纏,但底部滿是黑毛散發著異味的雞巴伸進她的嘴�,還
要她用舌頭舔舐,尤其是聯想到同樣是這條雞巴,還承擔著噴出尿液的功能,她
就完全無法將這種性愛方式和美聯系在一起。但她始終考慮我的需要,克服自己
的不適,從不拒絕我把雞巴插進她的嘴�。

  現在回想起來,小木居然從不在意口交前,我有沒有清洗過雞巴。雖然她每
次都會嘟囔幾句髒、臭。但有幾次,我急著想讓她給我口交,她也從來不管我流
了多少汗,是不是剛去過衛生間,總是會皺著眉頭但毫不猶豫地張嘴就吞下雞巴。

  我理解想要好的性體驗,清洗當然是必要的,而且大多數時候都會做好準備。
但有時太講究了,也會破壞心情。後來有很多女人,無論任何時候,都非要我�
�外外洗個三五遍,恨不得噴滿香水才肯口交。對這樣的女人,我總是敬謝不敏,
遠遠閃人。

  回到我即將把小木從女孩變成女人的那個時刻。小木的屄被我舔得很快就濕
透了,她一直就是這樣,水流起來總是洶湧澎湃,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騷香。

  小木雙頰绯紅,紅得像發燒。她把腿夾緊,緊張地盯著牆上的畫。我略粗暴
地掰開她的腿,手指挑逗著她的陰蒂,小木開始扭動自己的腰和臀,我慢慢加大
力量,她開始呻吟。

  我把手拿出來,正想做下一步動作,看到小木前額的頭發散下來遮住了她的
眼睛,就伸手想替她把頭發撥好。小木卻以爲我想讓她把手指舔幹淨,一張嘴就
含住了我的手指。突然我開始沖動,跳到她的身上,把她的腿大大地張開,雞巴
頂在了她的陰道口。小木的乳房被我的胸膛壓扁。她閉緊眼睛。我輕輕聳動一下,
她的眉頭皺到了一起。

  我又無聲地歎氣。

  我在她耳邊說睜開眼睛。小木像嬰兒一樣睜開雙眼。我盯著她,問你是不是
很害怕?

  她望了我很長時間,說是。我說我現在往前一點,你就不一樣了。對我來說
卻沒有任何變化任何損失,你真的想嗎?

  小木不說話。

  我翻身從她身上下來,躺倒在她身旁。我早知會是這樣。我了解小木,不管
之前因爲什麽而突發念頭,小木其實並不是真的想要。她隻是倔強,隻是任性,
自己親口這麽說了,就會咬緊牙關挺下去。即便已經有了後悔的念頭,卻仍然要
死扛到最後。如果我不停下來,小木雖然心�後悔,但多半會任由我把她變成女
人。

  我不想未來的某一天,小木想起自己破處的那一刻,卻是不愉快的記憶。

  小木縮進我的懷�,很長時間沒說話。我摩挲著她光滑的背,把床頭燈調到
了最暗。

  平心而論,無論我此前此後在大學,在國外,在工作後,拿過什麽獎,做出
過什麽成果,賺過多少錢,我一直覺得那個晚上我做的,是我所有做過的事�最
不容易,最寶貴的。

  破處之旅失敗後的幾個月,我和小木之間好像一直停留在了那天夜晚,我們
兩個人都變得很冷靜,很理智,對我們的關系做了很充分的思考。大概畢業前幾
個星期,我和小木之間無疾而終。

  直到現在,我和她都說不清究竟有什麽具體的原因,隻是那時我們兩人隱約
都覺得繼續在一起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這和我們彼此是什麽樣的感情沒關系,
就是感覺在一起不合適,即使仍然相愛,即使依然相互關懷,但不合適。

  于是我們說了分手,然後就真的分了,盡管我們兩家的家長一直挺希望我們
繼續下去。剛開始戀愛的時候,小木曾經玩笑說,我們天生有夫妻命,因爲默契。
這份默契即使到後來我們不再是戀人,仍然常常神奇出現。

  分手多年後,她又說,我們天生沒有夫妻命。我知道這句話可能不是玩笑。
因爲我一直在用現實校正自己的天性,而她一直努力用自己的天性抵抗著現實。
我們也許天生和諧,但慢慢走上分途。

  我曾經試著用我已經被校正過的性格去影響她,而這正是她最不適應最不喜
歡的。盡管她爸爸說,很謝謝我在小木不太關心自己前途的那段時間,和小木在
一起。盡管我對這種差別完全無感,但當時我在211 大學,而她卻僅僅身在二本
的現實,其實是給了小木壓力的。她爸爸說,他就是在那段時間發現女兒突然變
得認真于自己的人生,突然關心自己的課業和前程,從而有了一個和高中時截然
不同的大學�的小木。我覺得她的轉變未必與我有關,人總是在成長。而無論我
對她有過好的還是不好的影響,我試圖用自己的規則去規範她,就是我的自私。
我們可能確實不適合在一起。

  後來我出國,再後來她也出國,當然不是在一個國家,沒什麽聯系。幾年以
後我回國,再後來她也回國。這次我們都回到了自幼生長的城市,這時距離我們
分手已經過去五六年的間。我們在一個QQ群�重逢,在微博上互粉,慢慢重新開
始正常的朋友間的往來。

  絕大多數時候,我們都是用短信、MSN 、QQ、微博聯系,極少見面。那時我
好像還沒有開始用微信。

  直到這時爲止,我都不知道,我和小木之間未來會發生什麽。

  我們在QQ上第一次重逢時,彼此都不知對方是誰,但我們的QQ簽名卻一模一
樣,都是那句「身若不系之舟」。這讓她一個後來在微博上關注我的朋友啧啧稱
奇。但是,說實話,這句話,于我隻是情懷而已,于小木卻是寫照。

  小木這時在某些方面還是和高中時一樣怪咖,她這樣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卻
非要和一個開酒吧的小老闆戀愛。這讓她的父母實在難以接受。

  她父親就對她說,你在名校拿了兩個碩士學位回來,就算我們家不勢利,不
至于蠢到說出除了海歸博士你都不能嫁這種白癡話,但你不至于找一個換了兩三
種生意,都一直做不好的高中畢業生吧?

  某次端午節,小木帶男友回家,連茶都沒喝一杯,就被她父親客客氣氣請走。

  小木的回應,是直接搬出去和男朋友同居。

  我問她,非要和家�鬧成這樣?這男友是什麽地方在吸引你呢?

  她回答,是自由。好吧,我不完全接受,但至少,我理解。

  因爲我們兩個曾經是男女朋友,而且私下�偶爾開玩笑,還是那種我的肉棒
都曾經頂在她陰道口的朋友,所以我們聊天比較沒有顧忌。

  大概有些經曆和想法,也確實不方便和別人說起,我和小木閑聊無數次,一
點點的,我陸續知道了很多她和我分手之後在性方面的成果,譬如她是出國之後,
被她的一個荷蘭男友破處;譬如她和一男一女玩過3P,那女的是個蕾絲邊,戴了
個假雞巴和她男友一起操她;譬如小木一點都不排斥肛交,但因爲患有痔瘡,所
以一直沒有嘗試,這是她的遺憾之一。因爲她本來希望能充分開發自己身上所有
的處女地,卻被醫生告知痔瘡比較嚴重,不適宜肛交……小木甚至在有一次喝醉
後,告訴我她在國外曾被陌生人劫持一整天並強奸,當然她沒說細節,後來我發
現她好像不記得酒後對我說了這件事。

  前面那些事隻是讓我偶爾唏噓。最後一件事卻讓我越發覺得她了不起。因爲
她真的已經走出小時候對性的陰影,即便又增添了被強奸這樣的慘痛經曆,卻沒
有産生新的恐懼,現在始終對性保持健康的、熱情的心態。

  有一次在MSN 上遇到她,說起過去的一些事,我開玩笑地問她,還會不會像
以前一樣怕性接觸?她居然不承認自己有過那樣的時候,反駁說她什麽時候怕過
性接觸?做她的男朋友再爽不過,就算躺在床上什麽都不用做,她都能把他弄得
舒舒服服。

  我說:「上了床以後,男人躺著什麽都不做多無聊。」

  小木冷笑一聲,說:「老娘爬上爬下,爬前爬後舔他全身,他想我舔多久老
娘就舔多久,想我舔哪�老娘就舔哪�,他還敢無聊?」

  我連發三個省略號,說:「你會賣力,我相信。但你說你會舔遍全身,我不
太相信。」

  小木反問這有什麽不信的?

  我說至少有一個地方存疑。

  她打過來三個問號。我反問:「你覺得我對什麽地方存疑?」

  小木就說:「想不出來。屁眼?我舔啊,就是你們說的毒龍吧?最近他每天
洗完澡,我都要幫他舔個十幾分鍾的。怎麽樣?沒難度吧?」

  我略微有些吃驚,但隨即說:「我是說腳啊,你連腳也舔哦?很少有MM願意
舔腳的。」

  小木半分鍾左右沒有反應,然後哈哈兩聲,說:「這個我還真沒舔過,倒不
是不肯,是我男朋友好像沒這方面的愛好,他都不提要求,我就沒必要去舔啦。」

  隨後我們瞎扯八扯,好像聊到雞尾酒上去了。我們兩個聊天總是這樣,天南
海北,雲山霧罩,並不特地聊性,也不刻意回避這方面話題,說得還總是一點不
遮掩。

  剛聽小木說這些的時候,我沒生出什麽異樣情緒。事後幾天,突然想起這段
對話,然後想起多年以前那個緊張的小女孩,那個擁抱時都感到害怕的小女孩,
現在能遊走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專心地爲他舔上十幾二十分鍾的屁眼,不免略微
産生一些傷感,慨歎世事無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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