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2-11 17:44:35

SM女作家的緊縛實踐騙局

  七月的魔都異常地悶熱,我剛走出充滿了空調涼意的高鐵候車大廳,一股熱流就迎面拍到我的身上,懵得我一下子喘不過氣來。
  
  「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居然因爲一時沖動就在這麼熱的天沖出來和人吵架?
  
  該死的四眼!」我咬了咬牙,暗自握緊拳頭。精心塗抹過紅色指甲油的秀美指甲狠狠地掐進了手心,好像被戳的不是我的手掌,而是那個可惡的四眼。
  
  我來魔都之前就已經查閱了天氣預報,知道這幾天魔都的最高溫度高達40攝氏度,特意穿了一身清涼的打扮。我上身穿一件白色無袖緊身T 恤,並不太細的肩帶吊在我細窄光滑的肩上,烏黑柔順的及肩短發恰好彎彎地搭在肩頭,映襯出脖頸和鎖骨處的雪白肌膚;T 恤的領口開得恰到好處,可以看到胸口大片白如凝脂的肌膚,中間深深的乳溝和小半豐滿的雙峰若隱若現,卻又看不清晰;T 恤的下擺前身稍稍帶有一些褶皺,在腰部收緊,剛好勾勒出纖細結實的腰部曲線。我下身穿的是一件緊裹著臀部的藍色牛仔熱褲,長度稍稍超過大腿根部,完完整整地露出兩條修長勻稱的白皙雙腿。值得一提得是,原本身高就有176 厘米的我這次特意挑選了一雙鞋跟高達8 厘米的黑色高跟涼鞋,露出精心塗抹過指甲油的秀氣足趾。雖說這麼高的鞋跟迫使我始終保持?頭挺胸的姿勢,但是一想到可以在身高上壓過那個該死的四眼,哼哼!
  
  即使這樣的穿著使我性感身材展露無遺,但是本意爲了清涼選擇的穿著在這一刻反而成爲了敗筆。大片大片的肌膚直接暴露在濃烈的熱浪中,只是脫離空調的保護才幾秒鍾,我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一層厚厚的汗珠,全身上下都被滾燙的汗水打濕。
  
  我急忙退回了候車大廳,在重新感受到空調的涼爽氣息後,才暗自舒了一口氣:總算是舒服了,不過汗出得這麼多,只怕又要重新補個妝了。在我低頭準備從手提包?掏出梳妝鏡和化妝筆的時候,無意中目光掃過胸前,只見胸口的T 恤已經被汗水浸透,濕漉漉的衣服緊緊地貼在高聳的乳房上。雖說T 恤本身的材質並不透明,但是汗水的打濕下,米白色胸罩的整個輪廓形狀完完全全地透了出來,甚至隱約可以看見其中的一抹粉紅色。
  
  我這樣和赤身裸/ 體有什麼區別?聽到周圍嘈雜的聲音,似乎都在對著我指指點點,說著「看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雲雲的話。我的臉燒得通紅,心中又給那個該死的四眼狠狠地記上了一筆,居然到得那麼晚,害得本小姐如此狼狽。早知道魔都熱成這樣,我才不會因爲他的一時挑釁,專門坐高鐵跑到魔都來受這個罪。
  
  那是一個星期前發生的事了…我是一個普通的女上班族,從浙大本科畢業後就在蘇杭當地的一家國有銀行的分行工作。朝九晚五的兩年下來,倒也算是能維持日常的消費。由於我相貌氣質無論在學校還是單位都屬於頂尖,自然不乏追求者,只是我沒有一個能看得上眼的,也就這麼拖到二十多歲都沒有男朋友。國有銀行的工作不算太累,我在下班後尤其是周末有著大把大把的空閑時間。不同於一般的女孩兒,我閑暇時最大的興趣是寫一些關於捆綁方面的文章,偷偷以夢茹居士這個ID發表在某社區的趣聞板塊。想必如果我厚著臉皮,稱自己一聲美女作家還是可以的。當然爲了減少騷擾,在社區和QQ的性別一欄,我都填上了男。於是乎,無論是我周圍人還是社區?的同好都不知道有這樣一位美女作家的存在。
  
  這天剛剛把寫完的一章1 萬字章節發到社區?,我坐在電腦前,一邊耳機?
  
  聽著音樂,一邊刷新著頁面想看看大家都有什麼反饋。
  
  「好文支持!」「感謝樓主!」看著滿屏的贊美文字,我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起來。反正房間?就住著我一個人,渾然不顧輕薄睡裙可能走光的風險,翹起了二郎腿,隨著音樂的節奏抖起腿來。
  
  我也覺得自己很厲害啊,看看這句『我是女特警,怎麼可以對被綁著有感覺呢?』,把女特警內心微妙的糾結和矛盾展現得淋漓盡致。我果然是美貌與實力並存的美女作家!正在我暗自臭美的時候,一段令我不爽的文字突然被刷新出來,跳入了我的視線中。
  
  評論的內容倒是很長,只是它從開始的第一句話就直接激怒了我:「作者寫的完全就是拉圾!」「女特警被吊起後,自身的重量加在繩子上的感覺完全沒有體現出來。」「捆綁時繩路和打結的描寫也完全不對。」「紮帶的殘酷感一點都沒體現出來。」…「總之,作者雖然很努力地在寫,但是可以看出是個徹徹底底的外行!根本就沒有真正地接觸過繩藝!推測作者是根本找不到女M ,只能靠著YY的廢物。」在興高采烈的時候被人潑了一盆冷水的感覺相當難受,尤其是整段評論都充滿了挑釁的語氣。看到的都是感謝和贊美之語的我哪?經歷過這麼難聽的抨擊?
  
  雖然我確實沒有真正的捆綁過別人,平時也就自己偷偷在住所?玩玩自縛,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社區的視頻和圖片我有少看過?妳那麼挑釁,我倒想看看妳究竟有多厲害。
  
  我一時有點激動,點開了他的ID——眼鏡神縛。發表的帖子一欄空空蕩蕩,已發表的回複一欄也是清一色的「樓主好人」。感情他就是挑釁我一個人咯?
  
  我帶著怒意敲打著鍵盤,隨手給他發去了一條私信:「說我是拉圾,妳自己恐怕也只是一個就會在網上打字的鍵盤黨吧?」發泄了一番心中的怒意,我的心情算是稍稍有些平靜,但是也沒心情再去看社區,隨意在網上找了一部英國電視劇看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我期待著在這集?面男一和男二又會有什麼奸/ 情發生的時候,屏幕右下方的企鵝突然閃爍了起來。
  
  「我是眼鏡神縛,請求加您爲好友!」這個家夥居然追到我QQ上來,還有完沒完了?我不由愣了一下,這是私信還不夠,要即時撕逼的節奏?就在我正準備點擊拒絕的時候,突然鬼使神差地,我腦中跳出一個想法,「反正無聊,天那麼熱,找個人吵吵,發泄一下也好。不如就接受了?」之後的事情倒是不出我的意料,我和眼鏡哥從文章的真實性出發,圍繞著對方是不是外行的問題展開了激烈的,唉,辯論。當然了,他的心情怎麼樣我不知道,我完全是抱著一種拿他來消遣的態度。
  
  「說了那麼多,妳不還是沒玩過繩子,妳行妳上啊!死四眼!」從眼鏡哥的字?行間中,我推測他沒有綁過女M 的經歷,於是充滿惡意地打出這麼一段話,等著看他有什麼反應。
  
  過了很久,我都以爲他是被我說得啞口無言,心滿意足地伸了個懶腰,準備用拉黑來結束這段我主動觸發的爭吵時,企鵝再次閃爍起來。這次的內容很簡單,但是卻出乎我的意料。
  
  「行,上就上。就這個周末,在魔都XX賓館,我訂了個模特,我們來比比繩藝,看看誰才是廢物?模特的費用都由我來出,妳只要敢到魔都火車站來,後面的不用花妳一分錢。怕了吧?」咦?我愣了一下,操縱著鼠標正準備拉黑的右手頓住了。說實話,在網上我見慣了那些只會打嘴炮的鍵盤黨,能直截了當「來信砍」的還真沒遇到過。
  
  他是來真的?
  
  按說我應該毫不猶豫地拒絕他。且不提我並不想暴露我的真實性別,我對於捆綁女M 的行爲興趣並不大,我很清楚,在我所看過的SM視頻中,我更熱衷把自己代入的是什麼樣的角色。
  
  拒絕他。
  
  理智在腦海中催促,只是我的手始終不受控制,心?癢癢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是一個女孩兒在酒店?被男人用繩子緊緊捆綁的畫面,而那個無助而絕望的女孩兒似乎就是我。我的心砰砰地亂跳,不自覺地吞咽著唾液,心?也越來越燥熱。直到股間的似乎有液體沿著大腿流淌出來的時候,我這才意識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我居然在YY過程中身體有了反應,強烈的羞恥感讓我的臉漲得滾燙,精神恍惚間,我鬼使神差地在鍵盤上打出了「來就來,誰怕誰?」完了!我居然就這麼答應了?說好的只是找人吵吵發泄一下呢?一個姑娘周末跑到異地去和一個男人比繩藝?我還能想出比這個更大膽更荒謬的事情嗎?就在我絞盡腦汁,想著怎麼找一個漂亮的借口,既不丟面子,又能拒絕的時候,企鵝又一次亮了。這次的內容是酒店的預定單號,眼鏡男的身份證和約定的碰頭暗號。
  
  算了,去就去!不就是比繩藝,姑奶奶從小到大還沒怕過誰?看身份證上的照片,這個四眼長得眉清目秀、瘦瘦弱弱的,想來也不能拿我怎麼樣。於是乎,腦袋一熱之下,我從網上買了周末到魔都的高鐵票……真是悔不當初啊!要不我幹脆重新買張票回去算了?就在我站在車站大廳門口打著退堂鼓的時候,突然看到大廳門口一輛黑色保時捷跑車上走下了一個穿著襯衫的男人。這個男人身材消瘦,五官斯斯文文的,帶著一副黑框眼鏡。
  
  雖說真人比照片看上去要帥不少,但是我還是一眼認出了這個罪魁禍首的相貌,我不由脫口而出,「死四眼?」「夢茹居士?」男人似乎一副很吃驚的樣子,看著我上下打量,結結巴巴說不出話,「妳居然?居然?」完了,被認出來了,逃避的最後一條退路被堵上了,只能見招拆招了。我鎮靜了一下情緒,擺出自認爲最標準的露八齒笑容,「對。我就是夢茹居士。怎麼?
  
  我長得很奇怪嗎?」「不,沒有,沒有。」眼鏡露出一副羞澀的表情,不好意思地看著我,「只是沒想到夢茹妳那麼漂亮的姑娘在網上那麼的,那麼的…」呵呵,看著眼鏡憋了半天都說不出話的樣子,原來這是個純情小哥。我不由噗嗤一笑,「是彪悍,對吧?」「哪?哪?,我是真沒想到夢茹妳那麼漂亮。」眼鏡似乎有些緊張,嘴上和我說著話,眼神卻時不時的飄向了我的頭頂和腳下。
  
  我當然知道是什麼原因,眼鏡穿鞋後身高最多只有172 厘米,而我身高足足有176 厘米,配上8 厘米的鞋跟…想到我和眼鏡站在一起,這有意思的身高搭配,我忍不住又樂出了聲,笑瞇瞇地拍了下眼鏡的肩膀對他說,「妳不是定了一個房間和模特嗎?我們一起去酒店吧。」「這,這,我當時以爲妳是男人。」眼鏡渾然沒有在網絡上的囂張氣焰,語無倫次地說著,「妳一個姑娘和我一起去比捆綁術,不,不太好吧?」都說女人是視覺動物,這話一點都沒說錯。眼鏡的真人要比身份證照片上帥氣了不少,是一個十足的小鮮肉,我對他的印象一下子就好了不少,渾然忘記了之前和他的爭吵。而且看他對我略顯狼狽的裝束視而不見的純情模樣,是個十足的老實人,想來當時發來的挑釁留言一定只是當時心情不好吧?想到這?,我伸男子漢大丈夫在乎啥?再說繩藝不分男女哦,難道說妳是怕了?」和之前挑釁的文字一樣,但是語氣中卻帶了一絲挑逗和魅惑的意味。眼鏡頓時手忙腳亂起來,「那,那,那好,不過…就這麼握住手,不太好吧?對了,妳看,天那麼熱,妳出了那麼多汗,我這?有瓶礦泉水,要不要喝點?」「好啦,謝謝妳了!」看著眼鏡緊張得可愛,我也不太好意思繼續調戲這個純情小鮮肉。更何況一路走來,我還真有點口渴,松開了自己的右手,接過了礦泉水瓶,一口氣喝了個幹淨。水的味道稍微有點鹹鹹的,難道是他特意加了鹽?
  
  沒想到這個眼鏡居然還是一個細心的男人。想到這?我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對他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眼鏡見我對他的目光,似乎有些緊張,疙疙瘩瘩地問道,「夢,夢茹,妳怎麼了?」哎,這樣不懂風情的石頭男調戲多了也沒意思,我搖搖頭「沒事,謝謝妳的水,我們走吧。」…也許是因爲我之前對眼鏡的調笑有些太過分了,在車上眼鏡並沒有說話,只是專心致志地坐在駕駛座上開著車。我坐在車的副駕駛位置上,一根安全帶斜著從我高聳的雙峰中間勒過,感覺就像是被綁在座位上一般,這讓我有些臉紅心跳,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整個車廂就這樣陷入了有些尷尬的安靜。
  
  說起來,魔都的天氣實在有些炎熱,即使車廂?開著空調,仍然難擋我渾身的燥熱感。本來人就熱,被空調的涼氣一逼,全身毛孔收縮,流不出什麼汗,感覺就像全身的熱量都被鎖在身體?,搞得我心煩意亂的。我原本以爲休息一會兒會好,心靜自然涼嘛。誰知道,休息了一會兒以後還是這樣,心跳得厲害,仿佛內心有一團火在燃燒卻有無法發泄。
  
  在這樣糟糕的心情下,我渾身都感到不舒服,尤其是那斜勒過胸前的安全帶,毛糙的邊緣隨著車輛的行進不停地摩擦著我嬌嫩的肌膚,弄得我乳房發脹,乳/頭一跳一跳,連帶著雙腿深處也開始發癢。我想用手去抓,但是車廂?實在太過安靜,我又坐在眼鏡的旁邊,只要稍有動作很容易被發現。我只能並攏雙腿,不敢亂動,努力忍受著令我難堪的瘙癢。
  
  好容易到達賓館後,等眼鏡辦完手續打開房門的房門,我迅速脫掉了腳上的高跟涼鞋沖進了客房的浴室,想要好好洗個澡,來紓解這一天的疲勞和辛苦。
  
  「眼鏡妳去聯系模特,我先洗個澡再說!」我一邊對眼鏡拋下這句話,一邊隨手關上浴室的隔門。咦?就在我準備上鎖的時候,我發現浴室的門鎖好像壞了,無論我怎麼扭動鎖扭,都紋絲不動。這還是四星級酒店,怎麼連門鎖壞了都沒修好?算了,洗澡要緊,諒那眼鏡也沒膽子進來偷看。
  
  匆匆忙忙脫掉高跟涼鞋和身上已經濕透的衣物,我迅速換上賓館自帶的拖鞋,沖入了浴缸中。擰開熱水,浴室很快變得霧氣繚繞,但是我心中的煩躁感既沒有被熱水沖刷走,也沒有被蒸汽帶走。身體越洗越熱,高聳的雙峰在熱水沖淋下上下顫動,奇異的快感刺激得我雙腿有些發軟。在朦朧的熱氣中,我的臉燙得發紅,雙眸輕閉,一只手揉捏著乳房,另外一只手則無意識地探向了雙腿間的神秘花園。
  
  「額~ 啊~ 」來自私處的強烈刺激使我雙腿一時乏力,癱倒在浴缸中。
  
  嬌媚而又淫/ 蕩的呻吟聲讓我有些清醒過來。我在做什麼呢?眼鏡還在外面,我這樣不會被他聽到吧?我會不會被認爲是一個淫/ 蕩的女人?強烈的羞恥感讓我的臉漲得通紅,小心翼翼地探頭張望,聆聽外面的動靜。
  
  「喂,好的,那就這樣吧。」眼鏡似乎在外面和人打電話,沒有注意到我說話的聲音,想到這?,我心?
  
  稍稍放心下來。驚嚇消除後,之前被理智壓抑的奇異感覺再次滋生出來,但是浴室糟糕的隔音效果讓我一時有些猶豫,雖然雙腿還在不自覺地來回磨蹭著,卻始終不敢進行後面的動作。
  
  大概是由於心中有一股悶氣卻始終發泄不出,我只是草草地沖洗了一下因爲剛剛劇烈活動而略顯狼狽的身體,就拖著有些筋疲力盡的雙腿走出了浴缸。直到我擦幹身體吹幹頭發後才發現,由於這次的魔都之行太過匆忙,我居然忘記攜帶換洗衣物。真是該死,來到這座城市以後簡直是萬事不順。
  
  就在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我的視線移向了試衣鏡邊的衣櫃。好歹是四星級的賓館,也許會有什麼備用的睡衣之類?來到衣櫃前,我打開一看,不由愣住以吃驚的;然後衣櫃的下面一層卻是淩亂地拜訪著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口球,開口球,皮手銬,拘束衣,單手套,拘束皮帶……甚至還有兩捆梳理地整整齊齊的麻繩。
  
  這都什麼酒店啊?我確實在這些情趣用品?翻出了一套黑色的皮質拘束衣,只是穿成這樣我還怎麼見人呢?就在此時我突然靈機一動,從衣櫃中挑了一塊最大的新浴巾。我將浴巾上端倚住胸口,正反兩圈裹住身體,將兩個角緊緊繞過胸大毛巾立刻就變成了一件款式別致的白色無袖露肩晚禮服,至少在把現有的衣服送去幹洗前,我是不用擔心走光的危險了。
  
  走出浴室,看到眼鏡正坐在書桌邊操作著筆記本電腦,似乎在聚精會神的瀏覽著什麼。手機被放在書桌的一邊,看來電話是打完了。想到之前眼鏡在打電話時,我在浴室?做的荒唐事,臉不由又是一紅,仿佛是爲了轉移話題一般開口問道,「眼鏡,妳在做什麼呢?」「我在看妳寫的文章。」眼鏡側身讓出了位子,我站在他的身後彎腰探頭去看,只見屏幕?的正是我寫的女特警文章。
  
  「妳看這?,真正的日式高手縛不是這麼捆的…還有這?,歐式並肘縛如果肩膀上不繞上一道,很容易脫落…還有這?…」這個眼鏡他居然又來了,我已經不想計較他和本小姐對噴的事情,他還這樣,真是完沒完!我一跺腳,正準備發脾氣,突然肩膀被一只手給摟住了。我的腦子頓時就懵了,眼鏡他想要做什麼?
  
  「對了,妳看看這?…還有這?也不真實…」眼鏡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還在給我的文章一條條地挑刺,仿佛剛剛的行爲只是無心之失。我沒有心思在聽他的話了,我被眼鏡一只手給半抱在懷?,他說話的時候氣流正好對著我的耳垂,我頭腦一片空白,強烈的男子氣息讓我臉紅心跳一時不知道能做什麼。
  
  不行一定要找個借口!「妳還是需要多增加實踐經驗!」耳中傳來了眼鏡的說話聲。我突然生出了一股力氣,一把推開了他搭在我脖子處的手臂,嗔怪道,「哼,那妳今天找的模特呢?我們來好好比一下,看看誰才需要增加經驗!」眼鏡似乎沒有相當我會直接問這個,頗有些扭扭捏捏地說道,「剛剛我打電話的時候,她說,她說,她有事不來了。」真是個廢物!虧我還爲了這個跑到魔都來,受了那麼多罪,感情我是被放了鴿子。「沒有模特妳還讓我來做什麼?」我扔下這句話,一跺腳,轉身就準備走。
  
  猝不及防的,眼鏡突然湊到了我的背後一把抱住了我,然後將頭伸到我的耳邊,幽幽地說道,「模特,這?不就有嗎?」再次被一把抱住,之前還氣勢頗盛的我腦中一片空白,什麼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軟軟地靠在眼鏡的胸膛上。更加難堪的是,因爲我沒有穿胸罩,被他攔腰抱住後,豐滿的雙峰直接與毛巾擠壓接觸,粗糙的浴巾與乳/ 頭上下摩擦,癢得我身體陣陣發軟,心猿意馬不知如何是好。
  
  就這樣,我沒有任何抵抗,任由他的雙手從身後順著我纖細的腰肢,環到我的胸前。「刷」的一聲,胸口的蝴蝶結被解開,包裹在身上的白色浴巾順著重力的作用滑落到地上,全身上下如玉般光潔的肌膚都裸露在空氣中。空調的涼風,吹打著我滾燙的肌膚,女人最敏感的隱私部位全都暴露在了眼鏡的視線中。
  
  「求求妳,不要這樣!」我低著頭,口中不停地低聲哀求,卻連一絲的力氣也提不起來,眼前如同如同紅豆一樣挺立的乳/ 頭和裸露在空氣中的潮紅肌膚出賣了我內心真實的想法。
  
  我的手腕被拉到了背後,我仍然沒有反應,只有急促的呼吸、手心沁出的冷汗和微微顫抖的雙腿暴露了我心中的不安。麻繩一圈又一圈地在手腕上纏繞,直到繩子開始收緊了,我的腦中才有了反抗的意識,扭動著身子,想要將手腕從繩套中掙脫。
  
  「別動!」這是眼鏡的聲音,「手上有許多神經,要是綁得太緊會受到傷害的。對於夢茹妳這樣的美女作家來說,手是很重要的吧?」好不容易提起來的力氣再次消耗一空,我身體僵硬地站在那?一動不動,嘴上卻說著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語,「其實妳可以綁得更緊一點的。」天啊,我在說什麼!我的理智很清楚地告訴我,在這個陌生的城市被捆綁起來的我會面臨的是一個什麼樣的處境。但是我卻沒有惶恐,沒有驚慌,沒有不安,居然在迷茫之中還帶著一種興奮,甚至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十足的媚意。我從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一個這麼不知羞恥的女人。
  
  「呵呵,別急。」眼鏡的語氣很溫柔,幾乎是一字一句輕聲說著,「緊縛是一門學問,爲了要不傷害身體,就要溫柔一點。」或許是眼鏡的話真的起了作用,又或許是我已經認命。我的命運已經完全被眼鏡所主宰,我又能如何呢?或許他真的如同對我說的那樣溫柔一點。想到這?,我反而平靜了下來,緊閉雙眼,低下頭,一聲不吭任由他在我的手腕上纏繞捆綁著。
  
  手腕上的繩索很快就綁完了,眼鏡接著將繩子繞到了我胸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纏了兩圈,回到我身後打結。就在我以爲眼鏡會繼續將繩子從乳房下方繞過的時候,我突然感到全身的繩子被猛得收緊,勒在乳房上方的麻繩慢慢陷進肉?,裸露的上臂被勒緊的繩索勒得鼓起。爲了讓繩子松一點,我只能被迫?頭挺胸,努力將雙臂向內收,手腕向上?起,以緩解麻繩帶來的壓力。
  
  誰知我越是將胳膊向背後靠,眼鏡就把背後的繩收得更緊,直到我的肩膀被扭得如同斷了一樣劇痛,忍不住大聲呼痛,他才停住,嘴中還念念有詞,「既然手腕要松一點,那麼其他地方當然要—————綁得更緊點!」我的兩只胳膊一動也不能動,反扭的肩膀劇烈地疼痛,而胸部上方的麻繩已經完全陷進了乳房上方的脂肪?,幾乎完全消失在了我的視線中。然而一切還沒有完,眼鏡又取出了一條新的麻繩,先在後背與先前的繩結連在一起,然後一邊用繩子在我的乳房下方纏繞起來,一邊說道,「胸繩當然要特別強調女孩子的胸部,而且胸繩的本來目的就是要剛好固定住手腕的位置,確保手腕既無法上下移動,也無法左右移動。所以爲了固定手腕一定要捆綁胸部,像夢茹妳小說?寫的那種捆法是很容易掙脫。最重要的是女孩子的乳房上下都是厚實的脂肪,即使捆得再緊,也不會阻礙到血液回流和壓迫神經。」好吧,我已經用自己得身體切實地感受到了。麻繩經過前胸在乳房下方纏繞兩圈後,又穿過腋下,將胳膊與上身的縫隙收緊後,整股繩索深深勒入肉中,將我被壓迫的雙乳又重新托起。我的手臂被高高地吊起,牢牢固定在背後,整個上半身一點都動彈不得,只要稍稍掙紮,乳房就會傳來強烈的刺激,只有發麻腫脹的手指可以稍稍張合。
  
  就在我以爲一切都結束的時候,眼鏡仍然沒有停止他的講解和捆綁。「在夢茹妳的小說?,主角是一個女特警,這種程度的捆綁可能很快就能解脫了。所以還要再綁一條在手腕上,然後繞過右肩膀,從右肩上搭下,經過乳溝,穿過乳房下的繩子,再拉回左肩上,回到背後把繩子綁在手腕上。當然腰上也要綁上繩子,最後再把腰部的繩子往左右拉開。妳看像這樣繩子在身前組成一個羊形和一個正六邊形的圖案,手腕就可以完全固定了!這就是真正的龜甲捆法,妳看身小腹處的那個正六邊形,像不像烏龜龜甲的花紋?妳在小說中寫的那些完全都是邪道。」我被捆綁了起來,身體被一條麻繩捆得動彈不得,腦中一片空白。眼鏡在說什麼已經聽不進去了。這是我的處女縛,其實綁到這種程度,後面的龜甲除了美觀已經毫無意義,我整個上半身早就連動都不能動了,就連之前還能稍微活動下的手腕如今也被牢牢固定在背後。
  
  我睜開看眼睛,靜靜地看著面前得這個男人。我不知道我該用什麼感情去面對他,不是厭惡,也不是羞惱。眼鏡也漸漸停下了解說,我們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一句話也沒有說,整個房間中只能聽到我急促的呼吸喘氣聲。
  
  在對視了良久後,我的眼神慢慢迷離恍惚起來,長時間的寂靜後說出的第一句是,「眼鏡,妳發現沒有?現在的我,不管妳做什麼,都已經完全無法抵抗了。」這一句話仿佛打開了一個開關,眼鏡撕扯般地著褪下了他身上的衣褲,口中低吼著將我仰面撲倒在地上。反綁在身後的手頂得我背部生疼,胸前的雙乳也被眼鏡壓得擠成了兩團,但是我沒有呼痛,而是大幅度地扭動著腰身和臀部,口中發出劇烈的喘息聲。我的臉、胸部、小腹同時受到了多處的襲擊,被搓揉,被吸允,被舌舔…沒過多久我的右腿被?起,一股溫熱和堅硬的觸感抵上了我的花心。
  
  「快,快一點!」我的精神徹底迷失了,整個人都完全陷入了快感的包圍中,只能無意識地發出催促的呢喃。最後的沖擊如同預想中一樣的來臨,劇烈的疼痛接連不斷地從下身傳來,我的呻吟聲慢慢變成了嘶吼,一次又一次有節奏的撞擊將我送上一波又一波不斷攀升的高潮…良久之後,我才悠悠醒來。我發現自己正仰臥在地上,口中還在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完全麻木的雙手仍然被緊緊地綁在身後,下身還在隱隱作痛。望著鮮血和白色粘稠液體的混合物還在不停地下身流出,我不由地歎了一口氣,自己二十多年的處女身體算是交給身邊這個男人了。
  
  這時眼鏡也清醒了,一只手還搭在我乳房上的他突然跳了起來,還在大口喘氣的他一時之間語無倫次起來。
  
  「妳哭了嗎?別…別哭啊…我…我…我開始只是想教給妳一些寫作素材,沒想到,沒想到…對不起!」我哭了嗎?我不知道,也許那正在流過臉頰的使我感覺癢癢的液體真是眼淚吧。但是我現在並不想哭。要說我現在是什麼感情,我真的說不上來,沒有一個詞、一句話能表達我現在的心情。良久,良久,鬼使神差的,我翻身坐起靠上了他的胸膛,將臉埋進了他的肩頭,低聲說道,「妳不覺得素材是越多越好嗎?」表結局,完。
  
  ?兩結局。
  
  ?結局:已經是第二天了,我正坐在眼鏡的保時捷跑車上,向著魔都火車站駛去。同來的時候一樣,一根安全帶斜著從我高聳的雙峰中間勒過;而與之前不同的是我纖細的腰上也被勒上了一根同樣的皮帶,將我徹底固定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我的臉上戴著一根大口罩,身上披著一件男式套頭衫,兩只袖子都插在口袋?,從表面上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在這個看似普通的穿著下卻另有乾坤。口罩中間隱約可以看到一個半圓形的凸起,插在口袋的袖子空蕩蕩的,而套頭衫的後背中間則鼓起了一塊陷在了副駕駛的座椅靠墊上…或許是昨日一宿折騰的太過,今天早上起來,我的下身痛得厲害,連走路都踉蹌著十分艱難。眼鏡於是提議開車送我去火車站,只是必須打扮一番,等到了車站在解開。想到昨夜荒唐而又美好的經歷,我便紅著臉答應了,任由他一番折騰。
  
  按理說,等到了火車站我就要和眼鏡說再見了,看著左右飛快向後倒退的樹木和建築,我應該是一種不舍的心態。然而隱隱的,我忽然感覺有些不安起來。
  
  盡管我對眼鏡十分信任,才任憑他將我綁在座位上,但是周圍的建築物好像有點不對。保時捷行駛了很長時間,按照這個時間來計算,車子早該開到火車站了;而且感受著路面的顛簸,這與魔都國際化大都市完全不符合的路況,似乎暗示汽車已經離開了魔都市區!我開始用力掙紮起來,口中嗚嗚直叫。
  
  「呵呵,真是個笨女人。」駕駛座上的眼鏡開口了,語氣輕飄飄中帶著一絲得意,與之前老實人的唯唯諾諾完全不同,「其實我早就知道妳是個女人了,我也根本沒有找什麼女模特。還記得我給妳的礦泉水嗎?我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妳!」我的腦中好像有一道閃電劃過,這下我全明白了。從開始的搭訕,到之後有點鹹鹹的礦泉水,所謂的模特假象,莫名其妙的沖動,還有如今所謂的「打扮」,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他的圈套。我感到一陣絕望,卻又無能爲力,只能在無助和未知的恐懼中,被帶到不知道哪個陌生的角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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