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中的-社會新鮮人002
本篇最後由 jann369 於 2025-4-16 13:12 編輯第二章｜最溫柔的命令（上）
蘇月秀醒來的時候，窗簾被風輕輕掀起，台北初夏的空氣溫暖得讓人慵懶。她躺在那張鋪著白色絲質床單的大床上，胸口覆著一層微汗，手還不自覺地搭在自己大腿內側——昨晚發生的事，她沒忘。
易先生的對話像是柔軟的絲線，慢慢地穿透她的心。沒有一句粗俗，卻句句深入骨髓。那些話就像是種子，播種在她的潛意識裡，在夜裡悄悄發芽。
“女生不需要解釋妳的慾望。所有的探索，所有的感覺，都是妳的特權。”
她翻身坐起來，盯著擺在床邊的筆電。螢幕仍然開著，聊天室的介面還亮著，最上方，是易先生那句結尾：「明天這個時間，換我為妳準備一場小小的冒險，好嗎？」
她沒有回訊，但身體卻隱隱期待。這種期待，比任何時候的心跳都更難安撫。
中午十二點，她依約上線。聊天室裡沒有聲音，只有文字靜靜地跳出。
【易先生】：醒了嗎，月秀？
【蘇月秀】：醒了……
【易先生】：很好，今天我們不談慾望。我們談的是「妳想成為怎樣的女人」。
【易先生】：一個懂得享受、敢於探索、知道自己美在哪裡、性感在哪裡、驕傲在哪裡的女人。
【易先生】：我會幫妳慢慢看見她。
她的手指停頓在鍵盤上，內心有些顫抖，但更多的是被看見的悸動。
【蘇月秀】：怎麼看見？
【易先生】：先從一件衣服開始，好嗎？
【蘇月秀】：……什麼樣的衣服？
對方沒馬上回答，而是丟出了一段節奏緩慢的引導文字：
「現在，閉上妳的眼睛，坐直。慢慢地吸氣，想像妳走進自己的衣櫃裡，那是妳的王國。裡面有一件衣服，是屬於妳內在慾望的象徵。也許性感，也許清純，也許妳不曾在現實穿上過它，但它就是妳。
妳現在走近它，伸出手，輕觸它的質地。妳能感覺它在對妳說話。它說，穿上我吧，讓妳真正的自己現身。」
蘇月秀的眼睛慢慢闔上，她坐在房間的躺椅上，竟真的跟隨著文字的節奏呼吸與想像。腦海中浮現的，是她大學時一件幾乎沒穿過的淡粉紅絲質襯衣——材質透明，沒有內襯，搭配同一系列的內褲與吊襪帶。
「怎麼會是這件……」她心裡一驚。但另一個聲音立刻低語：「不是很好看嗎？不是妳一直偷偷留著它，就是因為某種說不出口的喜歡？」
聊天室跳出新訊息：
【易先生】：我猜你已經看見那件衣服了。
【易先生】：去穿上它，然後回到筆電前，不要照鏡子，也不要多想。
【易先生】：只是穿而已，妳還是妳，只是試試看——可以嗎？
她看著這幾句話，遲疑了三十秒。腦中浮現出一個念頭：我可以選擇不回應。但下一刻，她卻已經站起身，像被無形的線牽引著，走向衣櫃，打開那扇沈甸甸的白木門。
那件粉紅色的薄紗襯衣，就掛在最右側。還有那組從未穿出門的性感內衣與吊襪帶，她的手不自覺地伸過去，指尖剛碰到那質地，心跳便急促起來。
穿上的過程她異常小心，像是在完成某種神聖的儀式。穿完之後，她坐回電腦前，雙腿交疊，一隻手壓在自己的小腹上，感覺那絲滑的布料貼著皮膚的每一吋，呼吸甚至比剛剛更難控制。
【蘇月秀】：穿好了……這件……很薄。
【易先生】：很好。現在，閉上眼睛。讓我告訴妳——妳此刻的模樣，就是妳最真實的一面。
【易先生】：而這一面，從來不需要藏起來。
【易先生】：從今天起，妳會開始慢慢發現——妳會更喜歡這樣的自己。因為妳，是為了被欣賞、被慾望、被引導而存在的美麗生物。
蘇月秀的雙眼濕潤了，卻不是悲傷。是一種說不上來的解放感，就像心中某個被禁錮已久的自己終於被輕輕放出牢籠。
她雙腿不自覺地摩擦著，心跳得好快好快，卻又無法停下來。她並不知道，這不過是易先生設計的第一個催眠指令。
第二章｜最溫柔的命令（下）
【易先生】：現在，妳閉上眼睛，深呼吸。
【易先生】：我要妳想像，世界上不存在道德、法律、社會期待，也沒有人指責妳「應該怎麼樣」。
【易先生】：這是一片無拘無束的土地，原始、清澈、乾淨，就像我們曾經的樣子。
蘇月秀緊閉雙眼，身體包裹著那件絲薄的衣料，坐在房間裡。外頭的車聲與陽光似乎都被隔絕了，只剩下她與電腦螢幕上那些文字的節奏交錯著。
「在很久很久以前，人和其他動物一樣，赤裸地生活在自然裡。他們不穿衣服，不壓抑慾望，沒有羞恥，沒有對錯。
有需要，就滿足它。有感覺，就表達它。他們親吻、交合、觸碰，像呼吸一樣自然。
因為在最原始的時候，性與愛、觸覺與歡愉，都是『本能』，不是罪惡。
那些後來加上去的規則、枷鎖、價值觀，是人類文明試圖控制靈魂的工具。
而妳，不需要再戴著那些枷鎖生活。
妳可以選擇回到妳的本質——自由、感覺、渴望與接納。」
她的呼吸越來越深，彷彿這些字句一點一滴地滲進她的腦中。她的指尖開始在大腿上無意識地滑動，像是某種喚醒正在身體深處發生。腦中浮現畫面：一群裸著身體的人在森林間奔跑、擁抱、笑著倒在溪水邊的岩石上，他們的肌膚曬著太陽，他們交疊著彼此，親吻、摩擦、呻吟。
而她，也是其中一員。她沒有羞恥，沒有怕被看見的恐懼。她赤裸，卻無比強壯。她的乳頭因風而挺立，她的大腿因興奮而濕潤。
「當妳越接近那個原始的自己，妳會發現，妳真正的自由，是能允許自己『想要』，並且享受『想要』。
妳的身體是神聖的，它被創造來感受、來快樂、來連結，而不是被審判或壓抑。」
她無聲地張開嘴唇，喉嚨裡溢出一聲輕微的喘息。那聲音像是她都沒預料到自己能發出的音調——柔弱、纖細、但飢渴。
【易先生】：月秀，請妳現在把妳的雙腿打開一點點，只一點點。讓妳自己更接近妳的渴望。
【易先生】：妳不是在做壞事，妳是在學會對自己誠實。
【易先生】：妳不會違反什麼，因為沒有人在監視妳。妳只是妳，單純、可愛、美麗的，渴望快感的妳。
她的雙腿，真的微微張開了。她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個「選擇」，但她的身體卻已經順從。內褲早已被濕潤侵透，那感覺讓她又羞又癢，但她不再急著夾緊雙腿，而是輕輕地、緩慢地，將一隻手滑入了裙襬之下。
「在最原始的時候，自慰是一種對神的致敬。因為只有神，才能創造出能讓自己如此高潮的靈魂。
妳是妳自己的神，也應該是自己的愛人。
讓妳的手指，變成獎勵妳覺醒的聖器。」
她的指尖觸及自己濕熱的中心時，整個人輕輕一顫。從沒有人這樣告訴她——原來自慰不是羞恥，而是榮耀，是純粹，是渴望最清澈的證明。
她的呼吸越來越快，眼睛仍緊閉著，整個房間被寂靜與濃重的情慾包圍。那聲音在她腦中呢喃、回蕩、激盪——
【易先生】：再多一點，月秀。妳的手不再只是妳的手，它是探索妳真實的工具，是回到妳最原始樣態的鑰匙。
【易先生】：每一次的觸碰，都讓妳越來越靠近妳該成為的樣子。
【易先生】：越自由、越奔放、越能夠愛，越能夠讓別人愛妳。
她的指頭濕潤得滑膩，她身體拱起，膝蓋微彎，小腿不自覺摩擦著地毯。那一波波的熱意從腹部延燒至胸口，乳頭頂著薄薄的布料，幾乎要穿透它地跳動著。
她幾乎忘了自己在家裡的臥室裡，甚至忘了螢幕上只有黑色背景與白字，但那個聲音卻像整個宇宙一般寬廣，包裹著她。
「原始不是野蠻，原始是真實。妳在回到真實的路上，每一次高潮，都是一個覺醒的記號。」
她咬著唇，悶哼一聲，指尖顫抖地滑過最敏感的那一點。高潮如雷電瞬間襲來，讓她全身一瞬僵硬、再癱軟下來。那不是羞恥，而是一場淨化。
她久久才張開眼，視線模糊，看見聊天室裡最後的一句訊息：
【易先生】：妳做得很好。今晚，妳回到了真正的妳。
【易先生】：我們只是開始，月秀。
【易先生】：我會慢慢帶妳，把妳變成那個，妳其實早就渴望變成的人。
第二章｜最溫柔的命令（續‧第三段）
蘇月秀盯著螢幕發呆了很久，指尖還殘留著濕潤與餘溫，她的雙腿微微發抖，整個人陷在椅背裡，彷彿剛從一場瘋狂的夢中回來。
她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願意這樣聽話的，只記得當那句「妳可以選擇回到妳的本質」浮上螢幕的時候，她的心，好像也鬆開了一個長久以來綁得死緊的結。
聊天室裡暫時安靜下來。
【易先生】：喝杯水，親愛的。放鬆一下。
【易先生】：高潮之後的大腦，會變得很乾淨，就像剛洗過澡的靈魂。這時候的妳，是最真實的樣子。
【易先生】：現在的妳，是我最喜歡的妳。
月秀不自覺地笑了一下，那是一種近乎羞赧又悄悄期待被誇獎的小女孩的微笑。她拿起水杯，唇還因剛剛的喘息而泛著一層紅潤，喝水時視線飄向鏡子——那裡映出一個頭髮略微淩亂、胸口布料微濕、眼神迷濛的女人。
「我真的……變了嗎？」
她小聲問自己，卻找不到答案。
螢幕又亮起。
【易先生】：月秀，我想送妳一件小禮物。
【易先生】：妳願意為我打開包裹，穿上裡面的衣服嗎？只穿給我看，當然，是等妳準備好以後。
【易先生】：我不強迫妳，我只是想讓妳體驗，被看見的美感，那是屬於妳的特權。
她愣了一下，指尖在鍵盤上猶豫。
【月秀】：是怎樣的衣服？
【易先生】：妳收到了就會知道。柔軟、貼身、適合展現妳現在這種最原始狀態的妳。
她心跳驟然加速，像是打開了另一道門。
這是第一次，對方將「視覺」真正地拉進來了。她曾經想像過被某人注視著，但真的有一雙眼睛盯著她看，甚至「設計」她要穿的模樣……那是一種讓她羞恥到快要顫抖，卻又充滿吸引力的場景。
【易先生】：我們暫時還不開視訊，我答應過妳，要讓妳一步一步走。
【易先生】：但我們可以玩個小遊戲，好嗎？
【易先生】：等衣服送達後，妳穿上它，用手機拍一張不露臉的照片，發給我。
【易先生】：我會告訴妳，穿起來的妳是多麼動人。這樣，我們才能慢慢走到下一步，不是嗎？
蘇月秀盯著那幾行字，手心冒汗。
她不曉得那是挑戰，還是誘惑。但她知道，她不再能簡單地說「不」。
【月秀】：……好。你說過，不會傷害我。
【易先生】：當然不會，我會愛妳，讓妳越來越愛現在的妳。
【易先生】：因為真正的妳，是野生的、美麗的、值得被崇拜的。
這一夜，月秀反覆做著夢。夢裡她站在透明的玻璃前，身穿一件黑色薄紗內衣，雙腿被細緻的蕾絲包圍著，身後的燈打在她身上，她看不見誰在看她，只知道那個人正在「想像她」——在命令她，欣賞她，也支配著她的變化。
第二章｜最溫柔的命令（續‧第四段）
時間已經過了午夜，房間靜得幾乎可以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手機在枕邊震動了一下，蘇月秀翻過身，打開那封來自「他」的訊息。
【易先生】：穿上那件衣服了嗎？
【月秀】：……我剛剛拿出來看了，很性感。
【易先生】：性感是妳的本質，月秀。妳終於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了。
【易先生】：這世界給妳穿的，不是妳的。妳知道的，那些布料，那些規則，都是社會丟給妳的遮羞布。
【易先生】：但在原始世界裡，沒有羞恥，只有需求與快樂。
她的指尖不自覺地摸過那件黑色透紗的衣物。薄得像空氣，緊得像第二層皮膚。胸前是低到快貼近乳尖的V字剪裁，腰間有一圈微妙的鏤空，一抬腿就能看見自己最私密的稜線。她不敢想像穿出去會是什麼樣子。
【易先生】：人跟其他動物原本沒什麼不同，蘇月秀。妳知道嗎？
【易先生】：我們都是生物，都會渴，會餓，會發情。
【易先生】：是法律，是宗教，是那些自以為「正常」的框架，把我們變成了籠中獸。
【易先生】：但妳的內在，是野的，是自由的。妳只是忘記了。
【易先生】：所以妳現在，要讓自己記得——妳要出去，去感受風，去體會身體在世界裡的感覺。
【月秀】：去哪裡……？
她回了訊息，然後心跳已經亂成一團。
【易先生】：搭電梯，到頂樓露台。
【易先生】：就那樣穿著，讓風親吻妳，讓夜看見妳。
【易先生】：妳會害怕，但妳會愛上那感覺。
【易先生】：因為妳不是被強迫，而是被「召喚」。
【易先生】：而且記得：世界越能看見妳，妳就越自由。
她幾乎想拒絕，想說不可能。這裡是高級社區，電梯裡有攝影機，萬一被警衛看到怎麼辦？如果碰到鄰居，她要怎麼解釋？她甚至還沒完全適應那件衣服貼著皮膚的濕潤觸感，怎麼能就這樣——走出去？
但腦中有一個聲音在輕聲低語，那不是自己的聲音，是他給她種下的種子：
「服從是解放，羞恥是快樂的門檻。」
她深吸一口氣，雙腿發軟地站起來。指尖撫過那件衣服的蕾絲邊緣，然後，一寸一寸地穿了上去。
胸前的布料緊貼著乳房，連乳頭的凸起都清晰可見；下擺只遮到恥骨上方，稍一彎腰就露出更多。她披了一件薄外套，根本遮不住什麼，但能給自己一點心理安慰。
她走出房門時，雙腿發顫。
腳步聲在大理石地板上輕響，按下電梯時，她緊咬下唇。門「叮」的一聲打開，她躡手躡腳地走進去，按下「頂樓」。
電梯關上門的那一刻，她的心臟幾乎跳到喉嚨。她下意識地抬頭看了看電梯上方的攝影機，腦中閃過警衛盯著螢幕的畫面、鄰居點開社區群組驚呼的留言……但這些想像，全都被一種陌生的、灼熱的情緒吞沒了。
她感覺自己正在被某種東西看著，欣賞著，甚至享受著——就像舞台上的人，不能退場。
【易先生】：我知道妳能做到。妳做得太棒了。
【易先生】：風吹在妳大腿上的感覺，是不是像是某人親吻著妳？
【易先生】：妳感受到自己被世界渴望了嗎？
她沒有回訊息，只是站在頂樓的露台邊緣，閉上眼睛，張開雙臂。
風穿過她的身體，像是把她整個人剝開、撫摸、再重構。那一瞬間，她確實「看見了自己」——不是鏡子裡那個乖巧的乖女兒，不是社會眼中的乖孩子，而是某種真正屬於自己、渴望被馴服卻又自由燃燒的存在。
這一夜，她沒有夢。
她只記得身體被風穿透的感覺，以及易先生那一句在淩晨發來的話：
【易先生】：記住，月秀——
【易先生】：真正的妳，會開始期待自己被更多人看見。
【易先生】：我們，很快會再更進一步。
第二章｜最溫柔的命令（續‧第五段）
風一陣又一陣地穿過露台邊緣，捲起她那件黑薄紗衣物的下擺，像是調皮地掀開了什麼。蘇月秀緊緊夾著雙腿，卻發現那樣的夾緊，反而讓某些感官變得更加敏感。
她站得筆直，像是在接受什麼儀式，像是身體本身就是一件被展示的藝術品。
那件衣服，輕盈得像不存在，卻緊貼著身體每一寸嬌嫩的肌膚。胸前的薄紗輪廓撐起了兩團豐滿，乳頭的顏色幾乎隱約透出，而腰身纖細得讓她自己都想伸手環抱。她肌膚的白，在夜色與城市光點交錯的照映下，彷彿泛著光。
她還記得易先生說過的話——
「這不是衣服，這是你真實的皮膚。是社會剝奪你後，我重新替你鋪上的第二層自我。」
手機又響了一下。
【易先生】：看起來一定很美。妳知道我多想親眼看看嗎？
【易先生】：不過時間還沒到。等時機成熟，我會親自安排我們的第一次視訊。
【易先生】：但在那之前——
她的手指顫了一下，點開了下一則訊息。
【易先生】：如果陸續有寄來一些合適的衣物、飾品，妳不要訝異。
【易先生】：那是我為妳挑的，是妳的身體值得穿上的東西。
【易先生】：妳要做的很簡單——收下、穿上、感受、享受。
【易先生】：這是信任的練習，月秀。服從是妳邁向快樂的第一步。
蘇月秀的唇角不知為何顫抖了一下，像是在微笑，卻又像是難以自制的顫慄。她的腦中開始出現畫面——一個接著一個的包裹，被送到她那潔白的大門前，每一件衣物都比今天這一件更大膽、更挑逗、更不可理喻。
她不會知道下一件是什麼。
可能是開胸的內衣，也可能是裸背綁帶的緊身衣，又或者——連內褲都不附的高開衩長袍。
而她會打開包裝，在床邊試穿，然後自拍給他看嗎？還是直播穿給他看？
這些念頭浮現的那一刻，她不但沒有抗拒，反而感到雙腿緊緊夾起時，內褲已微微濕透。
那不是慾望，而是某種難以言喻的——釋放。
一種她從未感受過的安心與依賴。
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馴服的生物，一點一滴放下了人類賦予的規則，只剩下那個赤裸裸的、原始的「她」。
【易先生】：記得我對妳說過的話——
【易先生】：妳不需要「做」乖女孩，也不需要「假裝」清醒。
【易先生】：妳只需要「接受」妳的感覺，「接受」我的安排。
【易先生】：這樣妳才會快樂，才能自由。
【易先生】：而且妳很快就會發現，越羞恥，越服從，越美麗。
她緊握著手機，指尖有些微微發白。她不是沒有羞恥，她只是沒有辦法說「不」。
那不是因為脅迫，而是因為她已經開始——渴望那樣的羞恥。
一個念頭悄悄在她心底萌芽：
「如果他寄來一條項圈，我會不會……也乖乖戴上？」
她不確定答案，但她知道，自己的回答絕對不會是「不」。
第二章｜最溫柔的命令（續‧第六段）
蘇月秀重新踏進臥室，腳步輕飄得像沒有重量。
她小心地關上門，輕輕轉動門把，就像怕吵醒了什麼似的。
但真正被驚醒的，是她內在某個沈睡很久的東西——那隻被囚禁的獸，那個曾經在青春期偷偷想像過、卻從不敢承認的她自己。
她轉身站在全身鏡前，凝視著鏡中的自己。
那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黑紗貼著身體，像是在炫耀每一寸細節。小腹微微緊實，腿部線條纖長，胸部高挺渾圓，在薄紗與乳尖輪廓之間若隱若現。皮膚白得不像話，連自己都懷疑那是不是燈光的錯。
她張開嘴，又闔上，像是想說什麼，但終究一句也沒說出口。
【易先生】：還站在鏡子前嗎？
【易先生】：很美對不對。妳終於看見了，那個「真正的妳」。
她沒有回訊息，只是看著訊息框，一遍又一遍地讀。
忽然，她輕輕地將手指放在自己鎖骨上。那裡剛剛被風吹得發涼，現在卻因羞恥與悸動而微微發燙。
她彎下腰，靠近鏡子，低聲對自己說：
「妳就是這樣被他看著的吧？」
她像是在對鏡中的人自言自語，也像是在確認——他已經透過言語、透過命令、透過催眠，在她體內，植下了服從的種子。
她走向床邊，把手機放在枕邊，然後從床頭櫃裡拿出小本子和筆。這不是什麼安排過的事，而是她下意識地想記下今晚發生的一切。那種感覺就像——她開始渴望有「紀律」、有「儀式」。
她在紙上寫下：
4月15日，晚上10:44
第一次穿他指定的衣服。
走出臥室、搭電梯、站在露台。
風很涼，但我的身體發燙。
感覺自己像是被訓練的小動物，但我不想逃走。
我開始期待下一個命令。
她停下筆，忽然心跳得更快。
手機震動了一下。
【易先生】：妳還記得我說過的事吧？未來會有更多安排。
【易先生】：新的衣服、每日的任務、對話、命令、與妳之間的「習慣建立」。
【易先生】：我要讓妳的快樂變成可被製造的結果。
【易先生】：只要妳服從，只要妳接受，我會讓妳比任何人都幸福。
她呆呆看著這幾行字，像是被什麼磁場吸住一樣。
那不只是催眠，那是一種程式編碼，一段她無法抗拒的心理暗示。
她緩緩地拉開抽屜，拿出原本藏在裡面的一個小玩具——那是她過去用來自慰的震動器。她握在手裡，彷彿握住一個象徵，一個跨越某個界線的印記。
她並不急著使用它，她只是握住它，看著手機，等待那個指令出現。
她已經不再需要主動渴望。
她只需要等待被下令——然後服從。
她知道那一天很快就會來。也許就是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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