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的船
我叫衛老，今年58歲，村裡人說我是德高望重的首富，可我心裡清楚，這名聲不過是錢堆出來的。結過三次婚，第一個老婆給我生了兒子志強後病死了，第二個跑了，第三個比我小十歲，嫁過來沒幾年就瘦成一把骨頭，也走了。從那以後，沒人敢嫁給我，說我克妻。我一個人過了幾十年，兒子大了，在城裡安了家，我就回了老家，弄了條小船，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吃喝拉撒全在這上面。這一年多，我天天駕著船釣魚，晚上煮魚喝酒，看日升日沈，倒也自在。可夜深人靜時，那孤單像刀子一樣剜心，我想找個老伴，村裡五姐答應幫我張羅，卻遲遲沒消息。那天是下午三點，我坐在船頭釣魚，遠遠看見一個穿著時髦的女人扭著腰走過來。粉紅吊帶衫緊貼著胸脯，低得露出半截乳溝，紅色胸罩若隱若現，白牛仔褲低得像掛在臀上，緊繃繃地裹著圓屁股，走路時雪白的小腹和肚臍一晃一晃。我心想：這農村哪來的尤物？老二不爭氣地硬了起來。她走近了，我才看清——是我的兒媳淑蓉！她今年剛過三十，城裡長大的俏姑娘，165公分高，36-24-36的身材，雪白皮膚，修長玉腿，生過兩個孩子還是那麼誘人，胸脯更挺，臀部更圓，成熟得像熟透的桃子。
她撅著屁股爬上船，高跟鞋踩得船板咚咚響，坐到我旁邊喘氣，吊帶衫被汗浸透，貼著乳房，乳溝深得能夾死人。我眼睛不敢多看，盯著魚竿問：“你怎麼來了？家里有事？”她笑著說：“家里沒事，志強在廠裡，我來看看爹！”她靠過來，胸脯隨著呼吸起伏，嗲聲說：“爹，聽說你要找老伴？我跟志強不放心，特意來勸你。”我心跳加速，瞟了她一眼，硬聲說：“你們管得著嗎？我一個人過，晚上連個說話的都沒有！”她笑得更甜：“爹，你都快六十了，找老伴讓人笑話。要不回城裡跟我們住？”
她說了一下午，軟硬兼施，我嘴上硬撐，心裡卻被她說動了。天黑前，她走進廚房做飯，我坐在船頭抽煙，看著她撅著屁股在河邊洗魚，那圓臀在牛仔褲下晃動，我下身一陣燥熱。幾十年前，老三媳婦跟五姐說過，我下面那話兒粗得像公馬，干起來又狠又持久，這事傳遍了村子。如今看著淑蓉這身段，我腦子裡閃過黃片裡的畫面——要是能跟她……我甩甩頭，罵自己：老不死的，連兒媳都敢想！
飯做好了，她端來魚湯，我邊吃邊喝酒，心裡悶得慌。她往我碗裡夾魚，我氣呼呼地說：“老子不愛吃魚！”她愣了一下，笑說：“魚可是好東西，爹怎麼不愛吃？”我一語雙關：“再好的東西天天吃也煩，你們天天有的吃，我卻吃不到！”她裝沒聽懂，笑著說：“那你多吃點魚嘛。”我喝了好幾杯，借著酒勁說：“你也陪我喝！”她拿杯子喝了兩杯，臉頰紅撲撲的，更顯誘人。我還想再喝，她站起來彎腰勸我：“爹，別喝了，喝這杯就算了吧！”她胸口大開，紅色胸罩裹不住的乳房露出一半，雪白乳溝晃得我眼暈。我呆住了，眼神燒在她胸上，喉結滾動，老二硬得像鐵棒。
她低頭一看，臉紅得像火燒，忙坐回去理好衣服，低頭吃飯。我腦子嗡嗡響，看她撅著屁股洗碗，那臀部在牛仔褲下晃動，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跳起來，從後面抱住她的腰，把她壓在地上。她嚇得叫：“爹，你幹什麼？”我雙腿夾住她的腿，一手按住她肩膀，一手抓她的乳房揉起來。她推我：“爹，我是你兒媳！你不能這樣！”可我已紅了眼，喘著氣哀求：“淑蓉，爹幾十年沒碰過女人了，讓爹摸摸吧！”她掙扎著，我的手隔著衣服捏她的乳房，又大又軟，我嘀咕：“你的奶子真舒服！”眼淚忍不住流下來：“爹不想找老伴，可爹受不了啊！”
她聽我哭了，手慢慢放下，停止反抗，半閉著眼躺在那兒。我雙手掀起她的吊帶衫，摸進胸罩，捏著雪白的乳肉，指尖擰她的乳頭，她低哼一聲。我正摸得起勁，風一吹，我清醒過來，心裡罵自己：老畜生，連兒媳都敢動！我停下手，呆呆地看著她，想跳江淹死算了。她睜開眼，低聲說：“爹，這地上不行，太小，不舒服。”我愣了，心跳得像擂鼓。她臉紅地說：“到臥室吧，那裡舒服些。”我不敢信，問：“真的嗎？”她點點頭，我親了她臉一下，笑得像個孩子：“好兒媳，我把船開到河中央！”
我把船開到江中央，跑進臥室。昏黃的燈光下，淑蓉側躺在床上，背對著我。我沒脫衣服就撲上去，從後面抱住她，右手摟她的腰，左手抓她的乳房揉捏，嘴唇在她耳朵和臉上亂吻，腿壓著她的腿。她低叫：“爹，輕點！”我喘著氣掀起她的吊帶衫，露出紅色胸罩，揉她的腰和肚子，嘀咕：“你的皮膚真白，真滑！”她被我摸得扭動身子，我解開她的牛仔褲，她抬臀配合，我脫下來一看——淺藍色丁字褲，細繩勒著臀縫。我驚訝道：“這是啥？我只在片子裡見過，太勾人了！”她扭著屁股笑：“這叫丁字褲，志強買的，你覺得好看嗎？”我低頭舔她的臀部，說：“性感極了，我喜歡！”
我脫下她的丁字褲，手狂摸她的臀部，軟得像棉花。我讓她平躺，分開她的腿，手指伸進臀溝，揉她的陰蒂。她身子一顫，低哼：“啊……爹……嗯……”手指撫摸她的陰唇，濕黏黏的，我驚歎：“生過孩子的還這麼嫩！”她媚眼如絲，主動脫我的褲子，握住我的雞巴，龜頭有雞蛋大。她驚呼：“爹，你的真大，比志強的大一倍！”我爬上去，手扶著雞巴在她屄口磨了幾下，一下子插進去。她“啊”地大叫：“好痛……爹，輕點……”陰道被撐開，她又痛又漲。我不管，猛抽猛插，每下都頂到子宮。她叫著：“爹……你太狠了……”可很快她就哼起來：“啊……就是這樣……好爽……別停……”
我瘋狂抽插，說：“你的屄真緊，夾得我好舒服！”她玉腿亂蹬，浪叫：“爹……我要死了……”我放慢速度，掀起她的吊帶衫，脫下胸罩，揉她的乳房，嘴含住乳頭吸吮。她摟住我脖子，挺起胸脯：“啊……再快點……”我脫光衣服，扛起她的腿，猛插到底，她叫道：“親爹……我美死了……”高潮一波波襲來，她緊抱著我，陰道收縮。我低吼一聲，射進她體內，她弓起身子叫：“爹……你太能干了……我舒坦死了！”我趴在她身上喘氣，心想：這滋味，三十多年沒嘗過了！
雨下得很大，我倆赤裸相擁睡了一會。半夜醒來，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她身上的女人味撲鼻，老二又硬了。她醒了，關心道：“爹，怎麼不睡？哪兒不舒服？”我吞吞吐吐：“沒啥……就是又想了！”她伸手一摸，驚訝道：“怎麼又想了？”我不好意思：“好多年沒做了，還沒夠！”她笑著說：“可不能憋壞了，反正都做過一次了，多一次也無妨。爹，你輕點，太大了！”
她側躺著，我掀開被子，從後面舔她的臀部，手揉她的乳房。她被舔得發癢，翻身平躺，我親她的肚子，吸吮她的乳頭。她抱住我頭，挺起胸脯，低哼：“啊……好舒服……”我跪在她面前，說：“淑蓉，幫爹舔舔下面！”她愣了一下，握住我的雞巴塞進嘴裡，舌頭繞著龜頭打轉，問：“爹，我舔得舒服嗎？”我喘著氣：“好……騷媳婦……”我抽出來，讓她躺好，埋頭舔她的屄，舌頭伸進陰唇吮吸淫水。她身子顫抖，叫道：“啊……爹……不行了……”我爬上去，她握著我的雞巴塞進屄裡，我慢插幾下，又猛干幾十下。她浪叫：“爹……快點……肏死我了……”我扛起她的腿，狠狠抽插，她高潮連連，叫道：“大雞巴爹……你比志強強多了……”我換成後入式，從後面猛插，她撅著屁股迎合，屄洞紅腫，水流滿床。最後我射進她體內，她癱在床上，嘶啞地問：“爹，我死了嗎？”隨即昏睡過去。
天亮後，她醒來，說：“爹，你太厲害了，我舒坦死了……”我盯著她說：“淑蓉，我不要老伴了，你常來看我吧！”她點頭，我心滿意足。從此，她常找藉口來船上偷情。有次晚上，她穿著透明睡裙上船，我撕開裙子，舔她的乳房，手指插進屄裡揉她的陰蒂。她叫著：“爹……插深點……”我脫了褲子猛插，她抱著我，高潮時精液流滿腿，船搖晃著，像我們的慾望一樣起伏。我說：“淑蓉，你的屄真嫩，夾得我魂都沒了！”她喘著氣：“爹，你的大雞巴太棒了，我要天天讓你肏！”
有天志強出差，我去城裡看孫子，晚上睡在客廳。淑蓉穿著丁字褲走過來，坐在我腿上，胸脯貼著我胸口，說：“爹，志強不在，你陪我吧！”我心跳加速，抱著她壓在沙發上，脫了褲子猛插。她叫道：“爹……輕點……別讓鄰居聽見……”我咬她的乳頭，干得她高潮連連，說：“你的屄比船上還緊！”她摟著我脖子：“爹，你肏得我好爽……”精液射進她子宮，她癱在沙發上，我心想：這禁忌的快感，真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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