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給我治療的經歷4
那天是週六,太陽毒得像要把人烤化,我一個人窩在家裡,空調嗡嗡響著,卻怎麼也靜不下心。自從上次在酒店被李局他們弄得亂七八糟,我心裡總有股洗不掉的髒,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都覺得陌生。老公還在非洲折騰他的生意,電話裡說還得大半個月才能回來。我躺在沙發上,腦子裡亂糟糟的,忽然想起海灘那小木屋——那年夏天,我和公公在那兒,第一次越過了界。那片海,那間屋子,像有什麼東西勾著我,讓我心裡癢癢的。我抓起手機,猶豫了半天,還是撥了公公的號。電話響了幾聲,他接起來,聲音還是那麼沈穩:「小譚?怎麼了?」我咬咬嘴唇,裝作隨意地說:「爸,我悶得慌,想去海邊走走。老公不在,您陪我去吧?」公公頓了一下,笑了:「好啊,我下午沒什麼事,診所關了就行。你開車來接我?」我嗯了一聲,心跳莫名快了起來。
下午三點,我開車到了診所。公公穿著件舊襯衫,提著個小包站在門口,看見我,笑著上了車:「還是你這丫頭心疼我。」我勉強笑笑,沒接話,一路開往海邊。車裡安靜得只有引擎聲,我偷偷瞥他一眼,他閉著眼靠在座椅上,臉上的皺紋被陽光映得更深。我心裡一陣亂跳,想起那次在海里,他粗硬的陰莖頂進我身體時的感覺,又羞又熱。
到了海灘,我停好車,風帶著鹹味撲過來,海浪拍著岸,像在叫我過去。我租了間小木屋,跟上次那間挨著,推開門,木頭的黴味撲鼻而來。公公走進來,把包放下,說:「這地方還是老樣子。」我點點頭,脫了鞋,光腳踩在木地板上,涼涼的。我轉過身,看著他,忽然說:「爸,還記得上次咱們在這兒的事嗎?」他愣了一下,眼裡閃過什麼,隨即笑著說:「記得,你這丫頭那時可大膽。」
我臉一熱,脫口而出:「爸,我想再遊泳。」他看了我一眼,點頭說:「行,去吧,我換衣服。」我從包裡掏出泳裝,當著他的面脫下外衣,換上比基尼。他的眼神在我身上掃過,我故意慢了點動作,胸前那兩團肉在泳衣下晃了晃。他喉結動了一下,轉身去換泳褲。我心裡暗笑,推門跑向海邊。
海水涼得刺骨,我站在齊腰的地方,浪一下下拍過來,濕了泳衣。我回頭喊:「爸,快來!」他慢悠悠走過來,泳褲緊繃繃的,已經能看出那東西的形狀。我心跳得更快,迎上去拉住他的手:「爸,拉著我,我不敢去深的。」他嗯了一聲,攙著我往深處走,水漫到我肩膀時,一個浪打過來,我順勢貼在他身上,胸口壓著他的胸膛。他身子一僵,我低頭一看,水下那根東西硬邦邦地頂著泳褲。我咯咯一笑,手伸進他泳褲裡,隔著布料捏住那粗硬的陰莖:「爸,又硬了。」
他臉紅了,低聲說:「別亂來,有人看見不好。」我四下瞅瞅,沙灘上空蕩蕩的,哪有什麼人?我膽子大了起來,手直接伸進泳褲,攥住那火熱的東西,上下套弄了幾下:「爸,這兒沒人,您別憋著。」他喘了口氣,沒推開我,反手抱住我的腰,低頭吻下來。他的舌頭粗魯地撬開我的嘴,帶著海水的鹹味,我軟軟地靠在他身上,手還攥著他的陰莖不放。
浪一下下打過來,他的手滑到我臀部,隔著泳褲揉了幾下,然後試著往下扯。我配合著抬了抬腿,泳褲被扒到一邊,陰部暴露在海水裡,冷得我一哆嗦。他喘著氣,手指探進我下身,摸到那濕漉漉的地方,低聲說:「小譚,你這是想爸了?」我臉燙得不行,沒吭聲,腿卻不由自主地張開了點。他手指一用力,那根粗長的陰莖頂到我陰道口,我嗯了一聲,身子一軟。他托著我的臀,猛地插了進來。
啊——我咬住嘴唇,那東西硬得像根鐵棒,塞滿了我的陰道,漲得我又疼又麻。他動起來,海水隨著他的動作在我腿間晃蕩,我抱住他的脖子,呻吟從嗓子裡漏出來:「爸、爸,慢點……」他沒理我,動作越來越猛,每一下都頂到最深處,撞得我渾身發抖。我腦子裡亂成一團,想起上次在這兒的高潮,又想起李局他們的粗暴,心裡的罪惡感和快感混在一起,像要把我撕開。
他喘得越來越重,忽然抱緊我,低吼一聲,一股熱流射進我體內,燙得我下身一陣痙攣。我也到了,腿夾著他的腰,抖得像篩子。過了好一會兒,他抽出陰莖,我感覺下身空空的,海水湧進來,冷得我打了個寒顫。他扶著我往岸上走,低聲說:「孩子,水裡待久了不好,上來歇會兒。」我點點頭,腿軟得站不穩,靠在他身上回了小木屋。
進了屋,我癱在椅子上,他拿毛巾給我擦身子,手滑到胸前時,捏住我泳衣下的乳房,輕輕揉起來。我閉著眼,喘著氣說:「爸,還要嗎?」他沒吭聲,解開我的泳褲繩子,把我抱到他腿上。我赤裸裸地坐著,他那根東西又硬了,頂在我臀縫間。他低頭吻我,手指伸進我剛被他灌滿的下身,攪弄著裡面的液體。我呻吟著,扭過頭不敢看他,他卻托起我的臀,陰莖對準陰道,又插了進來。
這次他在屋裡,動作慢了些,可每一下都深得要命。我坐在他身上,感覺那東西頂到肚子裡,疼得我直吸氣。他一手揉著我的乳房,一手扶著我的腰,低聲說:「小譚,爸對不住你,可你這身子……爸忍不住。」我咬著牙,眼淚掉了下來,說不出是羞還是什麼,心裡那團髒東西好像更重了。他動得越來越快,我控制不住地叫出聲,第二次高潮來得又急又猛,他也跟著射了,熱流灌滿我下身,我軟軟地趴在他胸口,動都動不了。
過了好久,我才爬起來,用毛巾擦掉下身的黏液。他看著我,眼裡有愧疚,又有什麼說不出的東西。我穿上泳裝,低聲說:「爸,我是不是壞女人?」他搖搖頭,拉住我的手:「別這麼說,孩子,是爸不好。」我沒再吭聲,靠在他肩膀上,聽著外面的海浪聲,心裡空空的,像被掏乾淨了。
過了幾天,我心裡還是亂糟糟的,那天在小木屋的事像根刺,扎得我睡不好覺。每次閉上眼,都是公公粗硬的陰莖在我體內進出的畫面,還有他低聲說「爸對不住你」時的眼神。我知道這不對,可下身那股熱乎乎的感覺總在我一個人時冒出來,讓我又羞又怕。老公還沒回來,家裡空得像個殼,我不想待著,於是周五下班後,我又給公公打了電話。
「爸,明天有啥安排嗎?」我捏著手機,聲音裝得輕鬆。公公在那頭笑著說:「沒啥,診所周末不忙。你想幹啥?」我猶豫了一下,說:「要不咱們去看電影吧,好久沒去了,我想散散心。」他嗯了一聲,語氣挺高興:「行,明天我關了診所,你來接我。」掛了電話,我心裡一陣亂跳,說不上是期待還是緊張。
第二天中午,我開車到診所接他。公公穿了件深藍襯衫,頭髮梳得整齊,看起來精神得很。他上了車,笑著說:「小譚,還是你懂我,這天熱得待不住。」我笑笑沒接話,一路開到商場的影院。挑了部新上的愛情片,買了票,進場時人不多,位置挺空。我選了後排靠邊的座位,公公坐我旁邊,燈暗下來,銀幕亮了起來。
電影開場沒多久,我感覺公公的手搭在我腿上,隔著牛仔褲輕輕捏了捏。我心裡一緊,瞥了他一眼,他正盯著屏幕,臉上沒什麼表情,像沒事人似的。我咬咬嘴唇,沒動,心想也許是他不小心。可過了一會兒,他的手往上滑,停在我大腿根,隔著布料揉起來。我臉一下子熱了,低聲說:「爸,別……這兒有人。」他轉過頭,衝我笑笑,壓低聲音:「沒人看見,孩子,放鬆點。」
我四下瞅了瞅,前面幾排的人都專注看電影,後排就我們倆。我心跳得像擂鼓,腿卻不由自主地張開了點。他的手更放肆了,順著褲縫摸到我下身,指尖隔著布料按住那塊軟肉,輕輕揉起來。我咬住嘴唇,怕出聲,腦子裡亂成一團——這是大庭廣眾啊,要是被看見怎麼辦?可那股熟悉的熱流又從下身竄上來,讓我身子發軟。
他見我沒推開,手指更用力地按著,時不時劃過那條縫。我抓著扶手,指甲掐進掌心,呼吸亂了套。電影裡的男女主角正在親熱,喘息聲從音響傳出來,混著我的心跳,我感覺下身濕了,黏糊糊地貼著內褲。公公湊到我耳邊,低聲說:「小譚,爸知道你想要。」我臉燙得像燒起來,扭過頭不敢看他,小聲說:「爸,別在這兒……我受不了。」
他停了手,眼神熱乎乎地盯著我,說:「那去廁所?」我愣了一下,心裡掙扎了幾秒,還是點了點頭。他拉著我起身,電影還在放,我們悄悄從側門溜出去。影院外的走廊冷清得很,我跟在他後面,低著頭不敢抬,心裡又羞又亂。到了女廁,他四下看看,推門進去,我跟著進了最裡面的隔間,反鎖了門。
門剛關上,他轉身抱住我,低頭吻下來,舌頭粗魯地攪進我嘴裡。我嗯了一聲,推了他一下,可手沒什麼力氣。他喘著氣,手伸進我褲子裡,扯下內褲,指頭直接插進我濕漉漉的陰道。我抖了一下,腿軟得站不住,靠在牆上喘著說:「爸、爸,慢點……」他沒理我,手指在裡面攪了幾下,拔出來時帶出一股黏液。他解開褲子,那根粗硬的陰莖彈出來,硬得發紫,頂著我的下身。
我咬著牙,低聲說:「爸,這兒不行,太髒了……」他喘著氣,扶著我的腰說:「孩子,爸憋不住了。」他把我轉過去,讓我雙手撐著牆,臀部翹起來。我裙子被撩到腰上,他一手掰開我的臀縫,陰莖對準陰道口,猛地插進來。啊——我叫出聲,趕緊咬住手背,那東西硬邦邦地塞滿我,漲得我下身發麻。他動起來,每一下都撞得我身子一抖,隔間的牆被撞得咚咚響。
我腦子一片空白,罪惡感像潮水湧上來——這是廁所啊,我怎麼能跟公公在這兒做這種事?可快感也跟著來了,他粗硬的陰莖摩擦著內壁,每一下都頂到深處,我控制不住地呻吟,低聲說:「爸、爸,輕點……」他喘得更重,手伸到前面揉我的乳房,低吼著說:「小譚,你這身子真要命。」我腿抖得厲害,高潮來得又快又猛,下身一陣痙攣,他也跟著射了,熱流灌進我體內,燙得我渾身一顫。
他抽出陰莖,我感覺下身黏糊糊的,液體順著腿流下來。我喘著氣轉過身,他拿紙巾給我擦,低聲說:「孩子,爸又對不住你。」我低著頭,沒吭聲,整理好衣服,心裡亂得像一團麻。走出隔間,我照了照鏡子,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眼裡全是水汽。我洗了把臉,公公站在門口等我,眼神複雜地說:「小譚,回去看電影吧。」我點點頭,跟在他身後回了影院,腿軟得像踩棉花。
電影還沒結束,我坐回座位,腦子裡全是剛才的畫面。那股罪惡感又燒起來,可下身那滿足的感覺也散不開。我偷偷瞥了公公一眼,他正盯著屏幕,臉上沒什麼表情,像什麼都沒發生過。我咬著嘴唇,心想,我到底是怎麼了?
頁: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