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ErBeiDe 發表於 2025-3-10 20:25:34

欲求難絕

  星期五,草草吃過晚飯,我們兩人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報紙。突然看到一則新聞,講一個少婦因為老公無能而在天橋下貼廣告招壯男。嘻嘻笑過一陣後,我倆的目光不經意相對。
  
  對視了一會兒,我打破了沈默:「甜心,你說我們今晚要不要去……」田馨顯然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慌慌張張地說:「不,老公,啊,我覺得你很厲害的。我,那個……」上週那晚我們總共做了5次,醒來後渾身痠軟,誰也沒提王健的「建議」。
  
  之後的這一週兩人都忙於工作,似乎「遊戲」從來都沒發生過。這時我突然想了起來,邪惡的念頭又蠢蠢欲動了。顯然田馨也想起了王健的「建議」,甚至也許她一直就沒忘記過。
  
  又對視了一會兒,我堅定地說:「我覺得我可以相信那個王健,而且,我更相信你!」「可是,」田馨口氣有些軟,「我怕我自己忍不住……」「我相信你!但是,這一次你回來要講出全部的細節。」……晚上11點不到田馨就下來了,回到家,她仔細洗了個澡,又刷了兩遍牙,坐到床上講今晚的「故事」。
  
  「老公,等會我說了,你千萬不要生氣哦。」田馨一開始又是這話。
  
  「不會啦。最多,就是被他脫光了親了個遍嘛,說吧越詳細越好。這次我決不打斷你,完全聽你說完我們再愛愛。」上車我就問清楚了,王健確實履行了諾言,「沒有插她的小穴穴」。
  
  「那——我就說了,你不要吃大醋哦。」「一定要詳細,不要害羞!」我使勁鼓勵她。
  
  「一開始還是跳舞,他也沒提那個事情,只是跟我聊天,我都要忘了那回事了。跳了一陣子他叫我上去,我有點緊張,還是跟著他去了。電梯門一關他就把我摟住要親我,電梯裡面有監視器,我就把他推開了。他也沒強來。」「剛進房間,他一腳關上門,就把我抱住吻了起來。我很緊張,嘴閉得死死的,不讓他的舌頭進去。他就隔著我的上衣揉我的……乳房,揉了一會兒,我的臉燙得厲害,有些喘不過氣來,就想張口吸氣。」「結果,他的舌頭就給探進來了。」田馨委屈地看了我一眼。
  
  見我聽得聚精會神,她似乎也徹底鼓起了勇氣,接著說:「他的舌頭在我口中繞圈,又把我的舌頭完全吸到他口中吮。我渾身發熱,不知不覺就鉤住了他的脖子,羞死人了,當時真是鬼迷心竅了——他嘴巴離開的時候我還伸出舌頭……追。」田馨偷偷看了我一眼,我正在想像著兩隻舌頭在空中糾纏盤繞的情形。見我完全沒有吃醋的意思,田馨就放開了,而且慢慢地有些興奮的樣子。
  
  「吻完了,他對我說,上次我搞一會兒就跑了,把他整得很慘,所以今天他要小小的報復一下,要和我做個有意思的遊戲。」「我想最多就是……玩弄一下我,讓我……忍不住……當然,我肯定不會跟他做愛,而且他這個人也挺說話算話的。我考慮再三,忍不住好奇,就答應了。
  
  後來,可把我害苦了。」我依然任何沒有吃醋樣子,田馨繼續:「他開始脫我的衣服,我覺得很羞,但是他脫得好快,一會兒就脫光了。我只好用手遮住要害……」王健這色狼顯然脫過不少女人的衣服,老婆要糟!
  
  「他也沒對我動手動腳的,只是叫我躺到床上,然後,用小布條捆住我的手腳,說呆會他要愛撫我,看我能忍多久。我一時好勝,就依他了。但是我要把腿併攏,張開來也太無恥了。」我靠,捆綁都用上了啊。我不禁想像,田馨嬌嫩如新剝雞蛋的肌膚被王健的魔爪肆意摩娑,潔白的身子呈十字狀攤平在床上。蒙難前的女耶穌啊。
  
  「他不知從哪裡變出來一根孔雀毛,用羽毛輕輕拂了一下我的乳頭。不知什麼緣故,只是這麼輕輕拂了一下,我就覺得身體裡面有一股電流通過,我的乳頭就慢慢硬起來了。」講到這裡,田馨似乎已經漸漸沈浸到了回憶中,臉頰紅了。
  
  「然後他用羽毛拂弄我耳孔,然後是脖子。到了乳房下面,就一圈一圈的往上轉,轉到乳暈就在那畫圈。我覺得乳房越來越脹,好想有隻手來用力地捏它。
  
  可是他就是不動手,我的手又被綁住了。」「這個時候我的下面已經濕了,我感覺到小洞洞裡的水在慢慢增多,兩條腿就不自覺地張開了。我的呼吸越來越重了,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他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叫出聲來了。就這個時候他用羽毛根在我的乳尖上重重一戳,我就啊的一聲叫出來了。」田馨現在已經不管我了,自顧自地說下去:「接著,他又從我的腳趾開始玩弄,一直拂到我大腿內側。我一直哼哼唧唧的在喘。那個色狼手段太狠毒了!他問我怎麼樣,還忍不忍得住。我當然不能認輸,結果,他就用羽毛一直在我陰戶周圍轉。」「我的下面的水越來越多,陰戶也越來越癢,好想被人玩弄。過了一陣子,我忍不住了只好認輸。他也沒像那些情色小說裡寫的那樣叫我說那些無恥的話。
  
  開始用羽毛騷我的陰戶。」「他拂弄了一陣子,我下面反而越來越癢了,水都流出來了,順著屁股就把床單弄濕了。我實在沒辦法了,只好哀求他幫我解解癢,但是絕對不可以做愛。
  
  他一口就答應了,但是也要我幫他……解解癢。」我從幻想中猛的回過神來。天!怪不得田馨回來刷了兩遍牙,難道……她從來不肯跟我口交,居然……不知為什麼,我並沒有憤怒,只是強烈的企盼她說下去。
  
  見我沒有罵她,田馨壯了壯膽子說:「他就脫了褲子,把頭湊到我下面,他的那東西就在我眼前,我猜到他什麼意思了。我很不想的,可是下面實在癢得受不了了,於是只好張開嘴……」「他那東西大不大?」我忍住火氣,儘量平靜地問。
  
  田馨愣了一下,羞澀地說:「跟你差不多粗,但是好像……很長……烏龜頭很大。」「接著說吧。」我的肉棒已經硬的有些疼了,可我還是決定忍一忍。
  
  「等我把他的那東西吞進嘴裡,他就開始搖頭晃腦地舔我下面,我被他弄得舒服死了。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想小便,他卻舔得更快了。最後,我實在忍不住,就尿了。後來他告訴我那是陰精,不是尿。」「射過之後我渾身都軟綿綿的,他轉過來用那東西在我的嘴裡一抽一插的。
  
  我想掙脫,可是手被綁住了,身子又沒有力氣。他弄了一陣子,就……射了。」「射在你嘴裡了?!」我感覺自己已經硬得要爆炸了。
  
  「他射了好多,我嘴巴都被……灌滿了,還有不少流了出來。我吐了好一會兒才全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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