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熟女少婦趙錫媛
那一年,響響9歲,上三年級。響響自己一個房間,由於晚上睡覺前自己吃了西瓜,被尿憋醒了,坐了起來,看了看表,淩晨1點半。響響也沒穿拖鞋,光著腳下地去廁所撒尿,剛走出房間,就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心想,可能是媽媽回來了,媽媽今天晚上單位有應酬,讓響響在奶奶家吃完飯就自己回家睡覺,不用等她。媽媽晚上經常有應酬什麼的,響響已經習慣了,到了時間自己就先睡了。響響走到客廳裡,那奇怪的聲音更大了,哼哼啊啊的,聲音很小,但因為是夜深人靜,卻隱約也聽得清。響響好奇,就向媽媽房間走去。走到門口,媽媽的房間虛掩著,露著一條不大不小的縫兒,這時房間裡突然傳出一聲短促的「啊」,聲音剛出喉嚨馬上就被強行中止的感覺,靜了一會兒,又傳出嗯嗯嗯的壓抑的鼻音。響響聽出那是媽媽的聲音,就更好奇了,他漸漸的清醒了一些,媽媽這是干什麼呢?他手把著門框,偷偷把眼睛貼在門縫上,向媽媽房間裡望去。媽媽的雙人大床橫向正對著屋門,窗簾拉了三分之一不到,正值滿月,白色的月光從窗子投進來,房間裡沒開燈,但也完全能看得清清楚楚。映入眼簾的場景讓響響驚呆了!
媽媽的身上壓著一個男人!響響一下子就完全清醒了。那個男人不可能是爸爸,爸爸現在還在西藏那!他迅速抽回了準備要推門的右手,左手抓緊了門框,睜大眼睛,要看得更清楚一些。床是橫向正對著屋門,響響的視野很好:地上雜亂的丟放著男人的衣褲,媽媽今天穿的那件米色小衫也在當中,黑色內褲半搭在床頭櫃邊緣。媽媽仰躺在床上,沒穿任何衣物,左手抓著米黃色的床單,右手捂著嘴,修長白皙的腿微微向上屈著,男人也一絲不掛,下身壓在媽媽兩腿之間,上身用雙臂支撐,臉朝著媽媽,屁股一下一下的聳動著,頂撞著媽媽的下身,時快時慢,媽媽就隨著男人的頂撞發出壓抑著的嗚咽般的聲音。響響一輩子也忘不了這個令他窒息的畫面……媽媽叫趙錫媛,那年32歲,在龍江省濱州市一家規模很大的國企的人事部門工作,人長得漂亮,瓜子臉,嘴不大,眼睛很美,皮膚白皙,身材也好,身高172,體重58公斤,C罩杯,臀部微翹,衣著得體,走輕熟女路線,在單位是個公認的美少婦。媽媽每次接送響響上學,同學們都說他的媽媽真漂亮,響響很是得意,也一直以媽媽為榮。可是今天,一向端莊的媽媽竟然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男人突然用力的向前一頂,媽媽的頭向後仰起,又一聲短促的「啊」,然後用手緊緊的摀住自己的嘴,男人這時加快了聳動,一下一下快速用力的頂著媽媽,媽媽的身體繃緊了,兩條腿向上屈起,左手搭在了男人的右臂上,壓抑的嗯嗯聲也急促起來。男人左手拿開媽媽捂著嘴的手,然後整個上身都壓在媽媽身上,用他的嘴堵住了媽媽的嘴,親吻著媽媽,右手騰出來揉搓著媽媽圓潤堅挺的乳房,下身的抽動卻一刻也沒停。就這樣吻了一會兒,他把頭抬起來,埋在媽媽的右側耳邊,兩隻手從媽媽的腋下向上穿過去,手翻回來把著媽媽的肩,又加快了下身衝擊的速率,媽媽頭向後仰,咬著下嘴唇,努力不發出聲音,兩手緊緊抱著男人的背,雙腿更加向上屈起,雙腳繃直已經有些微微離床。這個姿勢保持了幾分鐘,男人已經出汗,身上滲出汗珠,漸漸每一次撞擊都發出啪啪的聲音,媽媽微弱的呻吟聲越來越急促,突然,媽媽身體繃緊,張大了嘴,左手攥拳堵住自己的嘴,兩腿翹起緊緊的盤住男人的屁股,身體在男人身下不住的顫抖。男人停止了衝擊,手也放開了媽媽的肩,放鬆地壓在媽媽的身上,好像在感受著媽媽的顫抖,又像是在歇息。
媽媽身體漸漸平復下來,男人也抬起頭,看著媽媽微微出汗的緋紅的臉,手又搭在媽媽的乳上,輕聲問:「舒服嗎?」媽媽睜開眼睛,看著男人,沒說話,慢慢地點點頭。男人笑笑,從媽媽身上起身,仰躺在媽媽身邊,小聲說:「我歇會兒,媛兒,給我口會兒吧。」男人起身那一剎那,響響看清了這個男人的全身,應該有180多的個頭兒,40歲出頭的樣子,略顯發福,但能看出還是很健碩,小肚子有,但不算大。響響還看到了男人的雞巴,這是響響第一次看到勃起的雞巴,又粗又長,還有小雞蛋一樣的龜頭……月光下響響看清了男人的臉,好像很熟悉,在哪裡見過。響響一下子想起來,去年元旦的時候,媽媽單位年終聚會,響響被媽媽帶去了,見過這個人,這個人是媽媽部門的領導,叫常源海,當時媽媽讓響響叫他常伯伯,他還親熱的抱了抱響響,竟然是他!
響響還沒明白「口會兒」是什麼意思,只見媽媽起身,理了理頭髮,然後轉身跪在常伯伯兩腿之間,低下頭,用嘴含住了常伯伯的雞巴。響響看呆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又黑又長的雞巴竟然在媽媽的嘴裡!
只見媽媽雙手扶著常的的大腿,含住常伯伯的雞巴,頭上上下下的動著。過了一會兒,媽媽抬起頭來,用右手扶住雞巴,伸出舌頭開始上下左右舔,常手放在腦後,頷首看著媽媽在胯下舔著自己的下身,很舒服的神情。媽媽又張口含住了龜頭,開始上下吞吐著,常的手輕扶著媽媽的頭,下身也開始向上幅度不是太大的聳動,過了一會兒。常起身,扶著媽媽的身體,讓她跪在床上,用雙手和膝蓋支撐,他轉到媽媽的背後,用手摸了摸媽媽兩腿之間,然後一手扶著媽媽的腰,一手扶著陰莖從後面挺進了媽媽的身體,媽媽腰向上一弓,輕聲叫了一聲,常把媽媽弓起的腰用手壓下去,雙手把著媽媽的屁股,開始向前挺刺,發出不大的啪啪的聲音,速度由慢變快,媽媽嘴裡壓抑的嗯嗯聲又開始了。
常和媽媽橫向對著響響,響響一覽無餘,白色的月光下,媽媽光著身子跪在床上,頭衝著右邊的床頭,床頭上掛著爸爸媽媽的結婚照,一個全裸的男人邊看著那副結婚照邊抱著媽媽白皙渾圓的屁股在不停地向前頂刺,媽媽低著頭,隨著男人的衝撞而前後擺動著,喉嚨裡發出努力控制的嗚咽般的呻吟聲。響響突然感覺下身有些異樣,忙低下頭一看,原來小內褲中的雞雞已經勃起了,直挺挺的……常這時略微彎下腰,右手從媽媽的下腹部向兩腿中間滑去,然後能看出手在不停地動著,同時也加快了在後面的撞刺,媽媽好像突然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身體躲避似的扭動幾下,結果被常的左手牢牢按住。常開始了快速的抽插,媽媽呻吟聲急促起來,雙手也已撐不住上身的樣子,上身伏在了床上,屁股就顯得高高的翹起,承受著一次次的衝撞。媽媽把頭埋在了鬆軟的枕頭中,枕頭吸收了大部分的聲音。常就在後面一下一下的撞著,快一會兒,慢一會兒,汗水滴在媽媽的屁股上。幾分鐘後,常伏在了媽媽的背上,雙手抄到媽媽身下抓住了媽媽的乳,拇指和食指捏搓著粉色的乳頭,下身還在不停的聳動著,聳動的力度加大了,好像次次都要把媽媽刺穿,這樣過了不一會兒,媽媽突然又身體緊繃,然後全身趴伏到了床上,嘴裡也沒了聲音,身體又開始抖動。常疲憊的壓伏在媽媽後背上,手還抓著乳房,大口喘著氣,隨著媽媽的抖動身體也跟著動著。
好一會兒,媽媽不動了,無力地趴在床上,常起來,把媽媽身子搬過來,媽媽已經沒了力氣一樣,軟軟的任他擺弄,常笑著看著媽媽,說:「媛兒,你好了?
那我也結束吧。「說著分開媽媽的腿,一手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扶著陰莖又刺進了媽媽的身體,媽媽無聲的承迎著,手扶在常的胸前,咬著嘴唇,不時昂起頭。
常邊插邊問媽媽:「可以射裡面嗎?」媽媽斷斷續續的小聲答道:「嗯——行——嗯嗯——安——安全期。」常開始了衝刺,速度越來越快,啪啪聲也越來越大,常的汗珠不停地滴下,不到一分鐘,常突然一聲悶吼,下身緊緊的貼在媽媽兩腿之間,停了兩秒鐘,又快速抽動兩下,又停了下來,接著就無力的趴在媽媽的身上,嘴裡喘著粗氣。兩人就這麼趴著,一下子沒有了動靜,只剩下呼吸的聲音。
媽媽推開常,去拿床頭的紙巾,常也順勢躺在旁邊。媽媽拿紙墊在了自己的下身,又拿了幾張紙給常擦了擦胯下。和常說:「趕緊走吧。」常沒接話茬,而是問道:「來了兩次?」媽媽臉一紅,「嗯,弄死我了都」。常笑笑說:「媛兒,和你做真舒服。」媽媽說:「趕緊走吧,孩子還在家那。」常說好,就起身開始穿衣服。
響響回過神來,趕緊回到自己房間,上床假裝睡覺,又看了看表,1點55分。這時的響響絲毫的尿意都沒有了,翹著小雞雞,暗自聽著外面的動靜。很快,傳來小聲的說話聲,然後就是關門的聲音,然後廁所裡傳來嘩嘩的水聲,一定是媽媽在洗澡。過了一會兒,媽媽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媽媽輕輕推開響響房間的房門,看了看響響,響響假裝熟睡,媽媽就關上了門,一切又都安靜了。媽媽走後,響響想著剛才的一幕幕,媽媽在她心裡的形象完全顛覆了……響響突然覺得自己一下子明白很多……響響潛意識也告訴自己,千萬不能讓媽媽知道今天他看見了這一幕,更不能讓爸爸知道,響響心裡又想唸著遠方的爸爸……胡思亂想著,響響又睡著了。
(待續)
(二)
響響看到的,是媽媽與常源海的第四次。響響清楚的記得日期,2009年9月9日。
響響的爸爸李承東在濱州市委組織部工作,正科級,2008年3月為追求上進、邁過正科升副處的坎兒報名參加了援藏幹部公開遴選。通過考核,5月被組織委派參加援藏,工作三年,援藏期間將在西藏擔任正處級實職。李承東被分派到後藏地區的一個縣做縣長,從赴藏到09年9月,李承東就在08年12月回過濱州一次,過年都沒回來。響響幾乎已經漸漸忘了家裡有爸爸的日子是什麼樣的了。
錫媛1977年出生在一個高級知識分子家庭,父母都是大學老師,父親在濱州工業大學工作,母親在濱州財大。錫媛還有個弟弟,叫趙錫琨,比她小三歲。
錫媛從小就很懂事,乖巧,很讓著弟弟;她有主見,但從不正面頂撞父母。
14歲就出落成一個大姑娘似的,大個兒,人長的漂亮,學習也不錯,鄰居們都誇這孩子好。1996年,錫媛19歲時考入濱州師範大學。
錫媛的丈夫李承東1米78的個子,身材偏瘦一些,還算帥氣,相貌中上的樣子。他比錫媛大兩歲,是趙錫媛的學長,兩人同是濱州師範大學畢業,承東高錫媛一屆。錫媛在大三時,和相處不到一年的男友分手,早就盯上了錫媛的李承東趁虛而入,苦追半年多,終於在他畢業前得到了錫媛的芳心。承東是家中的老二,他還有一個哥哥,叫李承強,大承東五歲,高中畢業後去西北當兵,在部隊提干,後轉業到西安市公安局,做警察。承東父親當時是龍江省水利廳的一個處長,母親在一家事業單位上班。24歲大學畢業後李承東就借由父蔭走關係到了濱州市委工作。
與李承東談了一年戀愛後,錫媛畢業,進入濱州市一家大型國企。門當戶對,兩家父母也都滿意,金秋十月,兩人順理成章的就結婚了。同學朋友們都說,他倆簡直就是一對璧人兒,太般配了!
2001年,錫媛剖腹產生下了兒子李響,小名響響。響響生下後,錫媛母乳非常少,根本就不夠吃,孩子奶奶做主,索性也就喝奶粉了。錫媛和承東都得上班,響響就由奶奶和外婆輪流帶著。奶奶在響響出生後,就在單位辦了假退,回家看孫子。錫媛媽媽則是沒課的時候或是寒暑假時就把外孫子接過來,後來上幼兒園也是輪流接送,響響就在奶奶和外婆家長大的。錫媛下了班則是孩子在誰家就去誰家,晚上基本都是錫媛自己帶孩子,讓老人能夠休息。
錫媛和承東在一起後的前兩年,兩人的感情非常好,後來響響出生後,由於多了個孩子,兩人世界被打破,錫媛一度把注意力都投到孩子身上,承東工作也逐漸進入狀態,在機關裡,摸爬滾打,應酬多起來。日子一天天過著,轉眼,響響已經上幼兒園了,省事兒了,大人都解放出來,錫媛也漸漸有了大塊兒的自由支配的時間。當她把注意力重新轉回到丈夫身上時,突然發現,丈夫對待自己的態度已經變了。這種變化是外人察覺不到的,只有當事人自己清楚,別人都認為他們是模範夫妻。不知從何時起,丈夫已經沒有了往日體貼入微的關心,不再為她準備禮物,兩人重要的紀念日一概忘記,一起出去吃飯的機會也越來越少,當然,更別提一起看電影了。丈夫在家裡露出笑臉最多的時候就是逗兒子的時候,其他時間,更多的是淡淡的冷漠或心不在焉。錫媛感覺最明顯的是兩人性生活的次數越來越少,有時,甚至一個月丈夫都不碰自己。以前,錫媛從來沒有主動要求過性愛,甚至對丈夫的要求有時還以各種理由拒絕。現在則正相反,如果錫媛不主動要求,那就難得有一次。
錫媛正值27、8歲的年齡,身材並未因生子而走形,因為沒有哺乳,胸前依然挺拔如初。由於從小良好的的家庭環境和教育,錫媛儀態和衣著都是得體大方,這個年齡是一個女人最嫵媚漂亮的時候,走在外面很是吸引陌生男人的眼光,單位裡、朋友圈子裡也不乏暗裡的追慕者,但錫媛從未動過其他心思。她從不和丈夫吵架,生氣了也只是不說話而已,即使倆人生氣鬧彆扭也從不讓父母、公婆或朋友知道,她認為歇斯底里和吵鬧是最無能的表現。她工作上認真勤勉同時又無慾無求,並不因自己外貌漂亮而擺出高傲的樣子,在單位有很好的人緣;和同學朋友閨蜜也都相處得很好,經常聯絡;她是公婆眼裡的好兒媳,她做的很好,禮數上、做事上都恰到好處,公婆很喜歡她;但她失去了丈夫的歡心!那一段時期,她覺得苦悶沒法排解,但又不能表現出來,她表演著好妻子、好媽媽、好同事、好朋友、好兒媳的各種角色,努力做到更好,但沒人知道她內心的苦,她壓抑著……終於,在某一個時刻她突然想明白了,工作忙壓力大沒時間什麼的都只是丈夫的藉口,她終於敏銳的察覺到了那個實質的原因——丈夫對自己已經厭倦了,丈夫對自己的愛已經死了!
想明白這些後,她反而感覺輕鬆一些。她失落,沮喪,但卻不再迷茫,不再自責。日子還得過,她想,可能愛情已經像人們說的那樣,已經進了墳墓了吧。
是不是大多數的家庭的日子都是這樣過的,表面上和和美美,其實內裡都已經名存實亡,不過是為了孩子而一起搭夥過日子。錫媛努力調整著心態,適應著一切,就像兒時適應闖入自己生活的弟弟一樣,習慣著弟弟分走爸爸媽媽的愛,習慣著被冷落,而只讓父母看見自己的歡喜和開心。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她竟發現,其實她對丈夫的愛,也是無法確定的,那些海誓山盟其實都是騙人的,抵不過時間的沖刷。她看開了,有時她甚至在想,她真的愛他嗎?要不是當年他那麼追求自己,自己怎麼會跟他?
雖說想開了,不那麼在意了,但李承東畢竟是響響的父親,一起生活了這多年,他在錫媛心裡的位置無疑是特殊的。再說,還有很多甜蜜美好的回憶,李承東也沒怎麼樣自己,還有家庭、父母、長輩、朋友圈、單位等層層關係的捆綁,這些因素交織在一起,使這個家庭似乎牢不可破。錫媛有些認命了,就這麼過吧,反正還有兒子,這是自己的,誰也奪不走,兒子就是希望。
2006年,李承東31歲,仕途上一帆風順的李承東已經是正科級了,馬上要競聘副處級,可就在這個關鍵時刻,父親所在的水利廳出事了,廳長因腐敗下馬。李承東的父親屬於這個廳長的派系,他施展閃轉騰挪十八般武藝終於沒有因為廳長一案被拿下,但為了自保和找退路也幾乎耗盡了所有的政治能量。新廳長很快上任,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廳長肯定要換上自己的人,李承東父親作為資歷最老的要害部門的處長,被新廳長明升暗降,升為副廳級的巡視員,李承東父親再無任何權力,從此不再視事,班都不怎麼去上,靜等退休了。父親那邊的助力消失後,李承東的競聘副處級也沒有了希望。承東知道,以後就只能靠自己了,他開始更加的努力工作、逢迎領導、主動表現。
趙錫媛平靜如死水的日子在2007年的春節被打破了。那一年春節,錫媛的父母報了旅行團,東南亞十日遊,去國外旅遊了。錫媛則像往年一樣,在婆婆家過年。年三十的上午,李承東接到單位領導的電話,與家人說了一聲,出事了,緊急事件,要去海南,匆匆的收拾了東西就出門了。大過年的,錫媛的婆婆很不高興,想要嘟囔些什麼,被承東父親制止了。這樣,家裡就只剩下響響,爺爺奶奶,和錫媛。三十下午,承東的大哥承強突然回來了,是專門從濟南坐飛機趕回來的。原來,承東大哥承強在西安市公安局工作,因為一件大案的偵破,去了濟南,已經在濟南待了快一個月了。年二十九,帶隊領導除留了幾個人在濟南外給大家放了幾天假,承強已經兩年沒回父母家過年了,就在年三十直接飛回了濱州市。承強下午四點鐘才踏進家門,由於事先沒大招呼,大家都很意外,響響奶奶看見兒子就哭了,已經一年多沒見過大兒子了。響響也很興奮,自來熟的樣子,圍著大伯就開始玩。承強比弟弟承東要高出半頭,比承東要壯實,他當過多年兵,現在又幹警察,黝黑健碩,今年37歲,正值壯年。承強文化程度不高,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就去西北當兵了,在部隊和公安的這些年,被熏染的帶了些許粗魯不羈的氣質。大哥知道弟弟在年三十被領導叫去海南,忍不住還咒罵了幾句。
因為午飯吃的晚一些,年晚飯在晚上9點多才開始,本來有些冷清的年因為大哥的突然回家而熱鬧了起來,老爺子的興致也上來了,和大哥喝了些白酒,錫媛也禁不住勸,喝了紅酒。轉眼10點半多,吃完飯,錫媛收拾了桌子。響響今天就沒午睡,早就困了,奶奶領著去睡覺了,爺爺與兒子聊了一會兒,因為喝了酒,也去睡了,睡前還囑咐兒子和錫媛把炮仗放了。錫媛收拾停當,就過來和大哥坐在沙發上一起看春晚,錫媛喝了紅酒,略微有些暈,因為很少見面,和大哥並不太熟,隔著一個座位的距離,單獨相處,感覺些許有些尷尬,所以話也不多,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春晚的節目。看了一會兒,錫媛總覺得這麼獨處有些彆扭,心想,大哥喝了有半斤的樣子,應該也是有些暈吧,今天還是坐飛機趕回來的,他是不是也是出於禮貌陪在這裡沒去休息啊?於是錫媛就提議,現在就去把炮仗放了,然後自己要去休息了。大哥說好,倆人就下樓去小區裡把鞭炮放完,回來了。
錫媛婆婆家是複式樓,上下兩層,公婆歲數大不願爬樓梯,就住在樓下,承東他們兩口子回來就住樓上。樓上三個房間,錫媛住靠東的一間,婆婆安排承強住靠西的一間。錫媛回來後和大哥打了招呼就直接上樓了,大哥好像繼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也沒管。錫媛回房間後刷牙洗澡,然後發了會兒祝福簡訊,等頭發乾一干,就躺下關燈睡下了。外面的鞭炮聲由稀稀落落慢慢開始密集起來,不時還傳來很響的二踢腳的爆聲。錫媛在鞭炮聲中迷迷糊糊,隱約好像聽到自己房門有敲門聲,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沒在意。過了一會兒,類似敲門的聲音又開始了,錫媛坐了起來,打開橘紅色的床頭檯燈,向房門走去……(待續)
(三)
錫媛迷迷糊糊的起身,她以為是婆婆把響響送過來了,到了門邊直接就開了門,打開門之後,一看嚇一跳,不是婆婆,是大哥。她下意識的把身體躲到門後,因為是冬天,錫媛穿了一身緊身的長袖長褲內衣。大哥頭髮是濕的,好像剛洗完澡的樣子。大哥說話了:「不好意思啊,弟妹,給我拿一套承東的睡衣,我這次太匆忙,沒帶回來。」錫媛腦袋還是濛濛的,一聽這話,馬上應道:「喔,好的,哥你等著,我給你拿。」錫媛轉身向衣櫃走去,正開櫃門的時候,突然聽到關門的聲音,錫媛回頭一看,大哥已經關門進來了!承強徑直走到梳妝臺前把椅子背反轉一下,面朝著床和錫媛的方向坐了下來。錫媛心裡一驚,開始後悔沒問就開門了,又後悔剛才在門邊怎麼沒把大燈打開,更後悔沒在第一時間把門關上再去拿衣服。錫媛定了定神,先從衣櫃中拿了一件長身浴袍穿上,帶子系好,然後挑了一套承東的睡衣,忐忑不安地朝大哥走去,心想,可能是大哥就是這樣粗放不羈吧,不拘這些小節,才進到屋裡來。「大哥,給」,錫媛把睡衣給了大哥後就站在床邊,離大哥不遠不近的距離,並沒有坐下,意思是你沒啥事就趕緊走吧。
承強接過睡衣,放在腿上,沒抬頭看錫媛,而是兩手交叉慢慢搓著,鼻子喘著粗氣,也沒言語。鞭炮聲此起彼伏。錫媛這時聞到了承強身上散發的酒味兒,心裡更怕了。「哥,還有事嗎?」邊說邊向門走去,想要開門。這時承強默默站起來,嘟囔著「沒,沒事了」說著也向門邊走來。就在錫媛馬上要抓住門把手的一剎那,承強突然拉住了錫媛,一把把她拽了回來。「啊——」,錫媛嚇得大叫一聲,最害怕的還是發生了。承強順勢一下子抱住了錫媛,錫媛掙紮著扭過頭,「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弟妹,你真漂亮,今天陪大哥一宿吧,哥一個月沒碰過女人了,陪陪哥,就一宿,哥明天就走了,哥喝多了,你真漂亮,真是個大美人兒」,說著就把錫媛扭過身來,嘴朝錫媛臉上親去。錫媛腦袋一片空白,還沒回過神來,只是拚命的掙紮著,躲閃著。錫媛雖說也有1米72,在女人中算是高個兒,但在健壯魁梧的承強面前,就是個柔弱不堪的小女子。錫媛嘴裡喊著「不要!放開我!你放開我!」可是,她的喊叫被屋外此起彼伏的鞭炮聲所遮蔽,只有他自己和摟抱著自己的承強能聽見。錫媛無助無望地掙扎,承強則越抱越緊,他把錫媛頂到門邊的牆上,在錫媛無處可退後,他把錫媛的兩隻手反背到錫媛背後,用鐵鉗般的左手死死抓住,右手騰出來隔著衣服粗魯地捏揉著錫媛的胸,嘴向前探著胡亂的親著錫媛的臉和脖子。錫媛身體被壓到牆上,沒法動彈,只能拼命扭著頭,不讓承強親到自己。承東聞著錫媛剛剛洗過澡後所發出的淡淡髮香還有這個年齡的女人那特有的誘惑的體味,更加無法自持,眼睛紅紅的,努力找著錫媛的嘴,下身也死命的向著錫媛的下腹頂著……錫媛感到下腹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她緊張、害怕、無助,聽著過年的鞭炮聲,那張噴著酒氣的嘴半張著,伸著舌頭,在自己的臉上和脖子上親著舔著,幾次都差點兒堵住自己的嘴,她有些絕望,但還在拚命的扭動著頭。終於,承強用右手按住了錫媛的頭,然後把嘴貼了上來,用嘴用牙磨蹭著錫媛的嘴唇,舌頭也探了過來,錫媛狠命閉著嘴,眼淚不知什麼時候流了下來。
承強的手又向錫媛的胸襲去,錫媛終於擺脫了他的嘴,把臉扭到一邊,大口喘著氣。承強用手解開了錫媛的浴袍,手從長袖內衣的下襬伸了上去。錫媛剛才上床睡覺,已經摘了胸罩,兩隻白皙堅挺的乳房毫無遮擋,承強的手肆意的抓揉著,喘著粗氣,眼睛盯著把臉扭到一邊的錫媛,就好像獅子在看自己爪下的獵物。
錫媛感到乳房突然被一隻微涼而粗糙的大手揉捏,不禁渾身一抖,心跳更加快速起來,不一會兒,又感到乳頭被手指掐住了,她疼的叫了一聲「啊——」,承強聽到這一聲,他的右手開始集中掐捏錫媛的左乳頭,錫媛感覺胸前的刺激越來越大,刺激夾雜著疼痛感,錫媛本來就不均勻的呼吸更急促起來,但錫媛還在倔強的扭動著身體。承強突然把手從錫媛衣服裡抽了出來,左手也鬆開了錫媛的雙手,錫媛一下子把手撤回來,擋在胸前,向旁邊挪了一步,側著身,略彎著腰望著承強。承強眼睛緊盯著錫媛,這時上前一步,順勢輕鬆地將錫媛橫著抱起,向床的方向走去。錫媛又是吃驚又是害怕,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只兩三步的樣子,承強將錫媛仍在床上,然後一下子壓了上去,將她緊緊壓在身下,強吻著。錫媛緩過神來,用手拚命的抓推,腿也拚命的蹬,但無濟於事,這個男人牢牢的控制著她。承強用腿壓住錫媛的腿,然後把錫媛的雙手舉到她的頭頂,用一隻手扣住,然後另一隻手掀起了錫媛的內衣,直到露出兩個乳房。承強眼睛都直了,他見過很多女人的奶子,但他無疑要承認,現在眼前的這一對雙峰是最漂亮的,簡直堪稱完美,白皙、挺拔,大小適中,他的一隻大手抓握剛剛好,乳頭是粉色的,乳暈不大,稍稍比乳頭顏色深些,但也是粉色,根本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的乳房。
承強慢慢的輪流揉搓著錫媛的雙峰,然後低下頭含住了乳頭,用舌頭撥弄著,允吸著。錫媛感覺到了胸前的刺激,胸脯起伏著,她感覺胸前有些濕了,她知道那是李承強的口水,不禁一陣噁心,喊叫也沒用,都被鞭炮聲淹沒了,錫媛的無助感更大了,痛苦地閉上了眼睛,眼淚又流了下來。
承強滿足地親吻著酥胸,不時又上來想和錫媛接吻,錫媛還是拚命的躲避。
承強胡亂親了一會兒後,用身體緊緊壓住錫媛,把頭埋在錫媛的頭髮裡,就那麼靜著不動,喘著氣,小聲對錫媛說:「弟妹,你真雞巴可人兒,真招人兒稀罕,當年你和東子結婚那天,看見你第一眼我就想操你了,你嫂子和你沒法比啊,哥在山東他媽蹲了一個月了,憋死我了,今天正好,東子不在,天意啊,成全咱倆了,陪哥一宿,哥好好操你,哥保證讓你舒服,讓你爽。」錫媛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親耳聽到這麼下流的話,錫媛厭惡的閉上了眼睛,咬著嘴唇罵了一句:「滾!」承強不屑的笑笑,搬過錫媛的腦袋,強吻一陣,錫媛始終緊閉著雙唇。
承強將錫媛搬過來讓她趴在床上,承強扒下她的浴袍,把浴袍帶撤下來,從背後壓住錫媛,將錫媛雙手再次舉到頭頂用浴袍帶綁住,錫媛動彈不得,承強的兩隻手都解放出來,開始撫摸錫媛的小腹,揉搓她的雙乳,錫媛一聲不吭的厭惡地扭動著身體。這時承強稍微側了側身,左手從錫媛身下穿過去,抓住錫媛的左乳,右手從錫媛的小腹伸進緊身褲,又伸進內褲,伸向錫媛的兩腿之間。錫媛驚慌失措的緊夾著雙腿,可是沒用,承強的手還是慢慢擠了進去,承強用雙腿配合著手,漸漸將錫媛緊緊夾著的雙腿分開,他的手開始有了活動空間,撫摸著錫媛的下身。承強的食指在陰道口沾了沾分泌液,又找到錫媛的陰蒂,然後不緊不慢的揉著,無論從力度還是頻率,都很經驗老道的樣子。錫媛的下身失手後,羞恥和無助讓她徹底絕望了。當承強的手指慢慢的揉按她的陰蒂時,她開始感到的是絲絲的刺痛感,她下意識的扭動屁股向後躲,結果正好頂向了承強那早就支起的帳篷。承強又把她的屁股壓下去。後來,刺痛感消失,慢慢的變成麻木的感覺,麻麻的感覺之後隨之而來的就是陣陣快感,一種久違了的快感。丈夫已經兩個月沒有碰她了。快感隨著承強手指的滑動一波一波的從下身傳來,本來屋子裡暖氣就很足,承強熊一樣的身體還緊緊壓著她,錫媛感到渾身開始熱起來。承強的手老到的不停的刺激著錫媛的陰蒂和陰道口,同時也在感受著錫媛身體的一點點變化。錫媛慢慢不再扭動想要擺脫,漸漸無力的樣子。錫媛不是處女,下身當然被男人摸過,但今天這種快感卻是以前任何男人的手都不曾給予過的。承強這時慢慢湊上去開始親錫媛的耳朵,錫媛這次沒有躲,躲也沒有用,被從後面壓著,無處可躲。承強無法察覺的加快了手指的速率,錫媛感覺快感突然一下子像漲潮一般一浪一浪湧向自己,她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來,努力克制著,可雙腿已經開始扭動,這次不是反抗,而是對快感的自然的反應。承強還是一手揉乳房,一手蹭陰蒂,耐心的等待著,終於,錫媛張開嘴叫了一聲「嗯- 啊——」。承強又加快了些右手的速度,錫媛無力抵抗這種單純的潮水般的快感,開始低聲呻吟。錫媛迷離著,被壓迫著,快感衝擊著她的大腦的同時,一種被征服的感覺慢慢佔據了他的心,讓她漸漸有所依賴,後面的男人的身體不再那麼可惡。承強抽出了手,有把錫媛翻了過來,錫媛躺在了床上,雙手還被綁著,可是她已經放棄了反抗,喘著氣,雙頰緋紅,承強脫下了錫媛的褲子,又扒下內褲,內褲掛在錫媛右小腿上,錫媛兩條修長白皙勻稱的美腿赤裸在承強面前,錫媛好像一下子緩過神來,夾緊了雙腿,承強看到了錫媛下腹部倒三角形的不是很濃密的陰毛。
這時外面的鞭炮聲更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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