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風雨情 第一卷 風雨欲來
本帖最後由 1122889 於 2015-7-15 19:35 編輯第一章 天變
熊熊的火焰貪婪地吞噬著炎黃帝國南方的一個小村落,就算是烈日當空,慘不忍睹的哀號也足以令人有身處幽冥鬼域之感。
村中上下到處都是男人們殘缺不全的屍體和女人們滿身布滿抓痕青淤顯然是被奸淫過的屍體,火焰吞噬他們身軀、發出陣陣惡臭。獲得訊息的一群人是在遠方望見沖天火焰時才發覺不對的急忙趕至。
他們想伸手,但卻于事無補,看著一個個葬身在烈火之中的鄉親們,一個頭罩紅巾、身著道袍的長須中年男子靜靜地流下無聲的眼淚。
“大師!我們村子�的人交不上稅,官兵就來村�搶糧,那可是我們活命的口糧啊,我們拼死護著,官府就說我們謀反,縱兵大開殺戒,全村三百多鄉親,就剩下我們幾個了……”
十幾個滿臉血汙的幸存者哭泣著訴說著。
被稱爲“大師”長須中年仿若不聞,隻是望著面前仍未熄滅的焰火,痛聲說道:“我還是來晚了。這逼死人的兵稅,這無義的朝廷,這昏庸的皇帝,還要死多少人才肯罷休?難不是要逼我們逆天造反嗎?”
他仰天長歎,涕淚縱橫。
這一年正是炎黃立國的第三百個年頭,在走過了這麽多年歲月的風風雨雨之後,這個古老的帝國也終于在內憂外患之中漸漸走向末路了。
此間在位的皇帝正是神宗龍正天,這位皇帝既沒有開國武帝的英明神武,也缺乏中興文帝的賢能政才,但卻心高氣傲,爲了顯示自己不亞于這兩位帝國曆史上最英明的帝王,他不顧國力的衰敗和西、北二邊強鄰的威脅執意發動了對東方島國邪魯治的進攻。
在五年前第一次出征的十萬大軍被邪魯治人“祈禱來的神風”全部葬送在大海的波濤之中後,這一年新的遠征軍終于登上了這個島國的領土。不料,卻如陷入泥潭一般遲遲難以取得進展。
五年前的第一次遠征已經耗盡了國庫的積蓄,現在,爲了維持這場戰爭,稅收甚至已經預征到了百姓的孫子輩上,加上連續三年的旱災,民間早已是怨聲載道,一場足可以焚毀這個看似強大的帝國的烈火已經在醞釀之中了。
那位仰天長嘯的中年男子名叫高翔,原是一名低級官員,在感歎朝廷日趨腐敗的景象下,于是拜入玄門避世修行,幾年前,師傅謂其塵緣未了,且有濟世救民之才,于是讓他下山。
離開玄門後的高翔,一邊行醫救人一邊創立了“太平天道”此道乃是高翔將玄門清靜無爲、放心天地的教義,結合了自己的理想構思出“人間樂土”的藍圖,因帝國南部地區連年幹旱,民不聊生,百姓們紛紛以信太平天道作爲精神上的依托,故而短短幾年時間就發展成了數十萬人的一個大教。
“大師!朝廷實在是不想讓我們活了,這些善良的百姓僅因無力交稅便遭屠村,這樣的皇帝你還指望他可以改善天下人民的生活嗎?咱們若再不起事,又如何保護這些愛戴你的百姓?”
高翔身後的一個壯漢說道,此人身高體壯,一看便是個善于搏擊�殺的高手。
“唉……可是……”
“大護法說的沒錯,義父!是時候了,現下朝綱如此敗壞,當朝天子不知人間疾苦,想要建立真正的人間樂土隻有用我們自己的手來推翻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朝廷!”
高翔身後的信徒忽然兩邊分開,一位女子翩翩而來,一頭烏黑漆亮的長發垂撒下來,一身布衫裙,卻以兩條松緊帶將裙角系在腳踝,嬌豔的臉龐和那位被稱爲大護法的人一柔一剛相較有天壤之別。
“倪裳,連你也……你們這不是要我做千古罪人嗎?你們難道不知當時師尊對我的告誡麽?”
“義父!那種不知人間疾苦、終日隱于山林的人怎知現下的狀況?義父!你還記得你當日在各地傳道時的理念嗎?你還記大家都是爲什麽才追隨你的嗎?不就是讓人民都過上豐衣足食,不需征戰的日子的夢想嗎?你當日的理想呢?你看看這些四散的屍塊,再看看現在這樣懦弱的你,你對不對得起這些人嗎?”
那女子神情激動已然顧不得眼前這人是不是自己的義父,竟然直接使用一種近乎斥責的語氣,言罷她再次環顧四周,最後將眼光放在了自己義父的身上,仿佛要他當下就做出決定。
高翔沈默不語,這一刻在場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氣氛凝重異常。
唉……我該怎麽辦?師傅,如果您在此,是不是可以明白弟子的苦衷呢?我怎忍心像這樣的悲劇越來越多。可是……如果……那不就是違背了我們玄門的祖訓嗎?
沈寂持續了許久……終于,象是做出了極痛苦的抉擇,高翔的目光中露出了痛苦而堅定的眼神,緩緩喝道:“好!既然天子不愛護天下子民,視天下子民如刍狗,那就讓我帶著你們推翻這個令天也憎恨的朝廷吧!”
這一刻,突然之間天色大變,空中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 *** *** ***
一色青綠的初夏原野于南嶺腳下分布著,陽光毫不吝惜地灑在地面上,令同樣無邊的沃野與青空天地相融。這樣一個晴朗的日子,又是在美麗如春的嶺南大地上,不由得會讓人産生從哪個方向都可以走到天上去的感覺。
感謝南嶺高山的庇護,嶺北嚴重的幹旱沒有造訪這�,盡管也承受著朝廷指派的三倍的預征稅,但相對于北方一些地區人吃人的情況,這�的百姓日子還是過得相當殷實的。
突然之間,一道晴天霹靂劃破晴空,轉眼的工夫已經烏雲密布,雷電如蛟龍出沒于汙濁的海水中一般在雲間翻滾咆哮。
一座小山上,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二人正靜靜地站立著。站在前面的白須老者一身素色道袍,正凝視天空若有所思。
老者身後卻是一名妙齡少女,白皙的皮膚在一頭有些異樣的火紅色長發映襯下更顯得嬌嫩無暇,未施粉黛的面孔更散發出脫俗的美感宛如下凡的仙女一般。
雪白的長裙覆蓋住整個修長的下身,隻露出一雙繡花的靴子,上身同樣白色的衣裳自胸口左右分開,露出了雪白的雙肩了一部分紅色的胸衣,與上衣完全脫離的衣袖連接著兩條銀白的飄帶和火紅的發絲一起在風中飛舞,顯出惬意的美感。
“師傅,天變了……”
紅發少女輕輕地提醒道。
“……是該變了……是不是,我們玄門也該隨著變了?”
老者沈吟著,思索著。這老者正是高翔的師傅,玄門的掌門,身後的少女,則是他的另一名關門弟子,玄門玄宗的宗主司馬浮雲。
玄門是個古老的教派,甚至于帝國統一之前就已經存在了百餘年,因曾以法術與機關助武帝統一天下而被封爲國教,如今,信徒與教觀遍布天下。
玄門原有天地玄黃四宗。其中天宗爲劍宗,相傳爲祖師之妻所創,將玄門的奇門五行之術容入劍法之中,創出五行劍法,威力天下無雙,但是此劍法極難修煉,遂早已失傳,故如今的玄門實際上隻餘三宗。
玄宗爲法宗,地位最高,弟子也最少。玄宗弟子主要使用琴、筆、符咒等奇門器械,研習奇門各種法術。
地宗爲護法宗,弟子較多,隻研習一些基本法術並練習玄門武藝,一般在各地玄門教觀中擔任護院之職。
黃宗弟子最多,黃宗弟子同樣會被傳授玄門的基本法術,此外主要研習醫術以及奇門機關制造與煉丹之術。
“什麽?師傅?”
少女似乎不太明白老者的意思。
“沒什麽……”
老者又長歎了一聲,“對了浮雲,前些日子隨你父王進京面聖,一路上見識必多,可有所悟?”
紅發少女還有一個身份,便是這千�嶺南之地王侯之女——嶺南郡主。
數百年前嶺南本是荒蕪之地,後南方楚國大將司馬雄率兵越嶺而入,收服當地山嶽野民歸入楚國王化,司馬一族遂爲楚國嶺南侯。後北方炎黃二國聯姻,武帝繼位後並爲炎黃帝國,南下擊楚,未及嶺南出兵,楚已亡。炎黃大軍幾翻欲攻嶺南,均因山高路險而敗。後天下一統,獨餘嶺南,武帝招降,乃約法三章,不駐兵,不送質,不任官,司馬氏遂降,武帝乃命之爲嶺南王,爲國戍邊,以禦西南山嶽蠻族。
“弟子不敢講……”
“說吧。”
“是……弟子覺得……我玄門……罪孽深重……”
“爲何?”
老者並未有不悅之色,隻問道。
“當今聖上,好大喜功,不顧百姓死活,如此大旱之年,卻還要征兵打仗。現在這天下,早已是個人吃人的天下,人吃人而活,人吃人而富,人吃人而貴,人吃人而王!皇室飽食終日卻無所事事,百姓終日勞累卻時有餓死,這麽大的貧富差距本來根本不可能讓百姓們甘心接受。但卻有個權威在告訴他們說‘這是上天的安排,人需順天而行來生才能時來運轉。’而這個權威,師傅,正是我們玄門啊!”
“你說得沒錯……”
老者沒有生氣反倒一副欣慰的樣子,“想不到爲師一生所參還不及你旬月悟道,這樣我也可以放心了,”
老者說著轉過身來,“伸出手來。”
而後,將一枚環繞著的龍形的指環交給少女。
“師傅……這……”
少女很明白這指環的意義,惶恐地問道。
“爲師決定從此歸隱山林再不問世事,這玄門掌門之任,以後就要由你一肩承擔了。”
“可是……師傅……弟子年紀尚輕,恐怕……”
“不是你太年輕,是師傅太老朽了。明知道這天該變了卻還抱著祖宗的訓導順天,害苦了天下蒼生……”
老者說著已然轉身走遠,“要記住,我玄門凡事需順天,但順的乃是天理,而非一時之天……”
*** *** *** ***
除了嶺南,炎黃國內還有一處國中之國,就是西陲的涼雲十三州。這�沃野千�,古有天府之國美名,然而卻北臨古蘭,西靠獸人領地,南有山嶽蠻族,可謂強敵環繞,故而自古這�也都是戰事頻發之地。
炎黃建國後,武帝派心腹大將林彪(嘿嘿……統兵三十萬駐守于此,數敗獸人,戰功卓著,後林氏一族被封爲鎮西王,世守此地,對西陲十三州一切軍政事務均有臨機獨斷之權,同時轄地內的稅收錢糧,也都無須上繳,一律就地爲軍需之用。
雖然也遭受了旱災,但由于不用向朝廷上稅,這�的一切倒也比較安定。
涼州境內的帝陵山上,此時正有一男一女持劍相對而立。
那男子是個看上去二十歲上下的少年,一身華貴的衣服顯然是權貴之後,確實,那少年便是鎮西王林星辰的次子,但他卻不姓林,姓紫名藤。關于他的傳言頗多,有傳說他是鎮西王養子的,也有傳聞是鎮西王一位夫人的私生子,總之有一點似乎可以確定,他與林星辰似乎並無直接的血緣關系。
紫藤手持一柄重劍,劍刃寬而無鋒,散發著青黑色的寒光,劍刃與劍柄無論色形都融爲一體,仿佛是用一塊玄鐵整個鍛造而成。他微弓身體,擺出一副禦敵的架勢,可看向那女子的眼光卻完全不象在看敵人。
那女子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模樣,卻有一頭及腰的銀色發絲,白皙的瓜子臉蛋上異樣的紫色瞳孔和嘴唇說不出的妖豔,窄小的黑色胸衣和兩截獨立的長袖露出了上半身的軀幹除了胸口之外的大片晶瑩潔白的皮膚,也更顯現出腰身的苗條與乳房的高挺。下半身同樣是黑色的窄裙和長及膝蓋的長靴將修長的雙腿掩得嚴嚴實實,隻是偶爾能從裙子被微風拂起的開口�窺見到結實而性感的大腿。
女子注視著眼前的少年,眼中也沒有敵對的殺氣,左手將一把外形奇怪的武器背在肩後,那武器似劍又似刀,刃部金黃耀眼,一側的刃做成了鋸齒的形狀,整個看起來就似燃燒的火焰。
少頃,黑衣女子動了起來,動作迅速而華麗,宛如熟練的舞女正以極限的速度表演,速度中又不失舞蹈的優美與高貴,焰形兵器的刃劃過空氣卻留下銀色的軌迹,那軌迹的氣息柔和冰冷,完全與那火焰一樣的兵器相反,宛如千年冰泉散發的寒氣一般。
此間恰巧一陣風吹過,加上女子的動作,緊身的裙子被吹起,紫藤驚訝地發現那裙下竟是真空,同樣是銀白色的恥毛若隱若現,這使他不由得一呆。直到女子揮劍前刺,一道道柔和中帶著殺氣的劍氣宛如波動的流水一般襲來,他方才醒悟,躍身而起向地面揮出一劍,劍氣沖擊地面的反作用力將他高高托起,低頭看見波浪般的劍氣將自己之前所站之處的山石化爲烏有,紫藤禁不住撇撇嘴:“不是吧?來真的呀?”
紫藤當下反擊,在空中同樣揮劍起“舞”動作與黑衣女子頗爲相似,隻是迅速變成了拖沓,華麗變成了笨拙,或許隻有犀牛與河馬的舞蹈才可以是這副模樣。直到落地的時候,他才完成了動作,時間整整比女子多用了三倍有餘,揮劍在身前劃出一道道焰紅色的劍輝,一波波的劍氣飛舞而出,但與之前黑衣女子的相反,紫藤的劍氣灼熱地仿佛要使空氣沸騰起來。
女子輕松地一笑,不躲不閃,焰形的兵器在手中旋轉一圈後插向地面,一聲悶響,一排仿佛水晶制造的透明巨劍拔地而起組成一道劍牆護在她身前,灼熱的劍氣與劍牆撞擊出飛濺的火花,爆炸聲中,劍氣完全被阻擋住了,而劍牆中間的幾把“水晶劍”也炸成了碎片,煙塵消散後,女子對面已不見了紫藤的身影,她反射性地�起頭來,卻被金色的閃光刺得睜不開眼。
“聰明……”
女子語氣中略帶些贊許,“不過還不夠……”
將焰形兵器劃過眼前,原本樹立在地上的劍牆紛紛飛起擋在了她與金光之間,金色的光芒越來越近現出原形,卻是三道金黃色的劍形劍氣,清脆的撞擊聲傳來,金色的劍氣在層層的劍牆上撞得粉碎,組成劍牆的“水晶劍”也多半被斬斷,金光消失後一個矯健的身影舉劍砍殺而下,剩餘的“水晶劍”卻一下子分開,紫藤這才發現,劍牆之下已沒有了女子的身影。
不等落地後的他有所反應,剩餘的劍牆已經迅速將他圍了個嚴實。
“難道說…”
紫藤心中湧起了不祥的預感,�頭看去,一道閃電從天而降,“果然……”
之後,便是夾雜著淒涼的慘叫的一聲雷鳴……
半個時辰後,渾身散發著一點烤糊的肉味的紫藤灰溜溜地跟在那女子後面向山林中的一處庭院走去。
“師傅您真是的,盡用我不會的欺負我……”
一邊整理著因爲被雷劈而起立的頭發,他一邊有些不滿地嘀咕著。
“欺負?”
黑衣女子扭頭送來鄙視的眼神,“剛才如果是實戰的話,隻要對手是頂尖高手,你……”
“我就已經死了是吧?每次都這樣說我,我就那麽不濟嗎?”
紫藤不耐煩地接過話頭,“再怎麽說我也已經精通了金火兩氣,師傅什麽時候教我剩下的?”
“精通?你還早呢。”
女子轉身過來輕輕地敲打紫藤的腦門,“下次發招的時候麻煩你自己找個鏡子照照,你那動作,忸怩得象個蹩腳的舞女!”
“不是吧?沒這麽難看吧?”
“差不多……”
“沒理由啊,連月牙兒那丫頭出招都挺漂亮的,你也說過我功力比她深,爲什麽反而我那麽蹩腳?”
“一來月牙兒是個女孩子,動起來比你好看是自然的,而且她練了玉女功,蓮花心經可以加快內力在體內的運行。”
“那你也教我玉女功不就成了?”
“胡鬧!”
紫藤的腦門又挨了一下,這次女子用的是劍柄,“練玉女功需要純陰之體,你又不是女孩子……”
忽然,似乎想到了什麽可笑的事情,女子露出了明顯不懷好意的笑容,“還是說……你想自己把下面的東西割了?要是下不了手的話,爲師倒是可以幫你。”
“啊?不,不,不,不用……我沒那個想法……”
紫藤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命根子,一副滑稽的樣子。
“我想也是……”
女子轉身繼續向前走,紫藤也松了口氣,“不過說起來,你倒還真是練武的奇才,十年時間就已經掌握了金火二氣,要是資質不夠的人,用一輩子也練不了兩種。”
“真那麽難?”
“說難也僅僅是指同時掌握兩種以上。因爲五行劍氣源于玄門五行咒術,五行分化兩極,金火二氣至剛至陽,比較適合男性修行;水木二氣至陰至柔,適合女性修行,土爲中庸,雖不涉兩極卻也最難領悟。”
“就算照這個說法,無論男女也該至少能修煉兩種啊……”
“我還沒說完了……”
“啊?”
女子又一回身,鋸齒狀的刃一下子擱在了紫藤的額頭上,嚇得他把沒說完的話全咽了回去。
“最討厭我說話時有人插嘴。五行不但分兩極,而且循環相克,金斷木,木裂土,土掩水,水熄火,火融金,同時修煉就象你把一隻貓和一直老鼠放在一起還得不讓貓把老鼠吃了一樣困難,明白嗎?即使是天資再好的人,想同時掌握兩種以上,也需要數十年潛心修煉所積累的充足內力才行,要是真那麽容易,當年偌大的天宗,到如今也不會名存實亡了。”
“這樣啊……”
紫藤仿佛一下子成了個洩了氣的氣球,幾十年……開什麽玩笑?等等……幾十年?紫藤突然有了可怕的感覺,“那師傅你五種皆通,你修了多少年啊?”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
女子似乎想起了什麽傷心的往事,聲音有一些淒涼的感覺,“說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
紫藤還想問什麽,但最後沒有開口。�頭看去,庭院中一個少女正連蹦帶跳地向二人跑來。
“師傅,師兄……”
少女一頭奇妙的藍色長發隨風起舞,嬌豔動人的臉上露出喜悅的微笑,輕薄的褲子包裹著渾圓可愛的臀部,隨著雙腿的前後運動上下微微顫動著,白色衣衫裹著的與嬌小的身體有些不協調的飽滿胸部,因爲呼吸而起起伏伏,看起來很是養眼。
“月牙兒……”
紫藤習慣性地張開雙臂,少女柔軟的身體一下子撞進了他的懷�,“月牙兒好想師兄……”……
*** *** *** ***
夜半,在西陵城的鎮西王府中,林星辰正躊躇滿志地看著眼前的沙盤,邊境上連綿的山地之間,一座座城堡或連成一線,或成犄角之勢力,一條完美的防線已具雛形。
一座座地看過去,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防線中唯一較大的漏洞,實際上,雖然沙盤上還沒有,但那�已經有一座新的城堡快要完工了。
門外,一個仆役正端著茶水準備進去,卻被一個儒士打扮的老者所阻攔。
“軍師您還沒睡啊?”
仆役笑著問道。
“是啊,睡不著,想跟王爺聊聊,”
老者看來地位不低,但對下人卻很是溫和,“這個給我,你去休息吧。”
說完接過仆役手�的茶水就走了進去。
“嗯,就放那邊吧,”
林星辰聽到腳步聲,隻道是仆役來送水了,也沒有�頭就直接吩咐道:“順便去看看軍師睡了沒有。”
“王爺,老奴還沒有睡了。”
“哦?”
林星辰這才反應過來,“哎呀,軍師,快快請坐。”
老者是王府的軍師,已經輔佐了兩代鎮西王,在這西陲地位極高,就是鎮西王林星辰也尊其爲兄長。
“看來王爺心情不錯啊。”
老者坐下笑道。
“是啊,這西陵防線眼見將成,紫兒的一體聯防,誘敵殲滅的計劃第一步也算是完成了,我大概是能夠看到西陲平定的那一天了。”
林星辰語氣中充滿了欣慰。
“二公子睿智過人,深謀遠慮,確是一代帥才,有他在,我這老朽都該可以回家養老了……”
“唉……軍師這是什麽話?不過……可惜啊……他要是我的親生兒子,那該多好。”
“報!”
二人正談笑時,一個衛士闖了進來。
“何事?”
“甯遠城工地附近的哨騎發現了大量獸人軍隊正在越過邊界,估計至少有八萬人。”
“還是來了……”
林星辰沈吟道,似乎早已預料到了現在的情景,“想不到這麽快,本以爲他們怎麽也要等過了冬,真是不要命了,居然在這嚴寒時節穿越戈壁灘。”
“也不是太意外,甯遠城一旦建成,獸人東進的主要道路就被西陵防線完全切斷了,他們會拼命也是情理之中。”
老者分析道。
“可是還是快得超出我們的估計,我們在工地附近隻有四鎮兵馬,加上本月增派的兩骠騎兵也不過五萬,這又是半野戰……現在整備援軍至少也得一個星期才能到達,棘手啊……”
“王爺不必過慮,正所謂兵不在多,貴在調度有方,雖兵力不足,但若是得一良將統帥,破敵亦非難事。”
老者輕松對道。
“那,依軍師看,何人可當此重任。”
“呵呵……王爺,您心中應該有數,”
老者笑道:“若論以少勝多之能,我鎮西府中舍二公子其誰啊?”……
*** *** *** ***
這個時候帝陵山間的庭院中,一間房間�還亮著燈火。房間�的布置相當簡單,中間的地方有一張木床,床邊是一張書案,外圍則是一圈圈的書架,都堆滿了書卷,每一本書都是竹簡串聯而成,紙張早在百年前就已在炎黃普及,如此看來,這些書簡年代相當久遠。
中間的書案邊,紫藤正展開一卷書簡仔細閱讀著,這十年來他每年都有三個月的時間在這�度過,除了跟隨師傅研習武藝外,也將這滿屋的藏書看了大半。
從軍事到政治,從天文到地理,這些書涵蓋了他可能用到的幾乎所有知識,其中不少竟是已經失傳的古書,很多時候他真的很奇怪爲什麽師傅會有這麽多古書,但他一直沒問,因爲他知道,很多事情,就算他問了,師傅也不會回答。
門“吱……”
的一聲開了,晚風從書架對著房門留出的通道中吹來,書簡上系著的一根標簽隨風飛舞著,如果有皇室的藏書管理官員看見這標簽一定會大驚失色,因爲那標簽上的圖樣正表明這些書正是那位統一了天下的千古一帝——武帝的私人藏書!
“師兄……還沒睡啊……”
月牙兒走進屋�,嬌小的身體捧著一條大大的棉被,樣子煞是可愛,一邊把被子給紫藤在床上鋪好,“師傅說天涼了,讓我給你加條被子。”
“哎呀……”
月牙兒正俯身整理被子的時候卻冷不防被紫藤拍了一下可愛的小屁股,“師兄你討厭。”
小姑娘站起身來,不依地撒著嬌,卻被紫藤順勢一把摟進懷�,重重地吻在了噘起的小嘴上。
月牙兒的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任紫藤將她抱起一同倒在厚厚的棉被上,可愛的小舌頭也回應著攪動著。
許久,兩人的嘴唇分開,“想我了嗎?”
紫藤拉過被子將他們糾纏在一起的身體蓋住。
“嗯……”
隔著衣服,少女充滿彈性的乳房緊貼著他的胸膛,甜美的喘息搔得他的脖子癢癢的。在他寬厚的胸膛�,少女羞怯地閉上了眼。
“哪�比較想一點呢?是這�?”
紫藤的手伸進了少女寬松的睡衣�,那�面是大多數這個年齡的女孩子不敢奢望的豐滿,品味完圓潤的乳房,他的手繼續向下,少女的睡衣是一件式的,掀起下擺,雙腿間的縫隙中已經有些潮濕了,“還是這�呢?”
“嗚……師兄……”
少女的身體顫抖了起來,肩膀慢慢地起伏著,紫藤的手感覺到她的下體更加地濕潤了,“我要……”
少女用像要崩潰了的聲音呻吟著。
“要什麽?”
紫藤壞笑著牽起少女的小手,一直引到自己的雙腿間,直到那纖細的手指柔軟地握住他正在跳動的肉棒,“是不是這個?”
“師兄你壞……”
少女的臉頰泛紅了,用手套動著這個給過自己痛楚和快樂的奇妙的東西。
紫藤繼續著自己的工作,分開少女的睡衣,從肩膀脫掉袖子,少女簡單的最後一件遮掩物離開了身體,“月牙兒……”
紫藤呼喚著少女的名字,一邊溫柔地想握住她的乳房,但少女的尺寸實在驚人,他隻能輕輕地將美麗的山峰托起。
“啊……呀……”
少女的身體異常的敏感,僅僅是初步的接觸就已經讓她呻吟起來,自然地打開雙腿等待著對方下一步的行動。
“嗯……”
少女皺緊了眉頭,紫藤已經漲大的肉棒緩緩地開始插入,少女的蜜穴已經久未迎客,緊湊得有如未經開墾的雪白的處女地,“啊……哈……”
肉棒終于完全進入了,房間�揚起了少女疼痛的呼喊。
“很疼嗎?”
紫藤吻吻她的額頭問道。
“有一點……好久都沒有……和師兄……”
少女緊摟著紫藤的身體,隆起的乳房頂住他厚實的胸膛,柔軟的乳房都被壓得有些變了形,“等了幾個月了,終于……又感覺到了,師兄在我體內的感覺……”
“還要嗎?繼續感覺?”
“要的,最激烈的那種……”
少女呢喃著,伸出雙手抱住紫藤的頭,將他的臉壓在自己高聳的胸口上。
得到了許可的紫藤開始慢慢地挺動著腰部小心地抽插著,少女的陰道緊緊地包裹著他的肉棒,許久沒有被開發的谷地的緊湊讓紫藤隻覺得舒爽無比。
“啊……嗯……師兄……用點力……再……再激烈一點……”
初期的一點點不適應帶來的少許疼痛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徹入骨髓的酥麻感,少女的陰道蠕動起來,溫度一點點升高,淫蕩的液體也越來越多,她的身體開始被少許的快感所折磨,人類最原始的欲望使她開始要求更多,更快,更深……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哦……”
紫藤開始加大力度和速度,但他很快發現這不是很容易,厚厚的棉被爲兩人赤裸的身體擋去了深夜的涼意,卻也如戰場上的重甲一般限制了他的活動。
“真礙事!”
紫藤有些惱火,一把將身上的被子掀到一邊,失去了束縛的高手可以劍如流星身如飛燕,身體完全施展開的紫藤也如同開足了馬力的機器一般一次次地將肉棒繼續完全抽出,又一次次地一插到底,力道如此驚人,以至于每次抽出都將少女蜜穴入口�的肉壁拉得翻出一些來,帶出飛濺的液體,每一次插入都重重地撞擊在少女柔軟的花心上,讓她發出一聲聲忘情的叫喊。
“啊……天啦……唔……啊……”
次次被重重地頂到花心的刺激讓少女隻能一邊喘息著一邊瘋狂地扭著腰肢迎合著,她的身體顫抖著,不知是因爲失去了被子的遮蓋而無力抵禦夜晚的涼意還是紫藤的強力進攻讓她的身體起了不自覺的反應。
紫藤也在喘息著,少女受到刺激而不斷強烈蠕動的肉壁也強力地反擊著他,他絲毫感覺不到夜晚的涼風,激情和血氣讓他的體溫持續升高。
低頭看去,隨著自己的每一次抽插,少女碩大的乳球都會如大海上遭遇風浪的船一樣搖晃著,眼前這乳波蕩漾的情景讓他更加興奮,于是一面繼續著下身的動作,一面伸手去抓住那對超大的肉球,而後毫不留情地揪住充滿彈性的乳肉拉動著,搓揉著,搖晃著,但無論怎樣肆虐,那柔軟卻不松弛的肉球卻總象有抹不掉的記憶一般恢複成原來飽滿誘人的形狀。
“嗯……啊……討……厭……”
傳導著胸部略微的疼痛和全身劇烈的快感的生物電流在腦海�碰撞著,交融著,說不出的感覺讓月牙兒發出甜美的喘息聲。
“啊……不行了……我要死了……”
終于,少女的雙腿突然以驚人的力量夾緊了紫藤的腰,紫藤感覺到包圍著自己肉棒的肉壁與褶皺痙攣起來,越收越緊,溫度越來越高,繼續要將他的肉棒絞斷,那是女性高潮的預兆。
“嗯……”
少女的雙腿越夾越緊,陰道也越收越緊,肉棒幾乎寸步難行的紫藤也不由得呻吟起來,他的手繼續用力,充滿彈性的乳房在他手中被擠壓出了古怪的形狀。
少女的尖叫持續了幾分鍾,而後,緊繃的雙腿再次無力地分開,她幸福地喘息著,滿足地任由紫藤玩弄著自己豐滿的雙乳。
“可以再來一次嗎?”
肉棒從被絞斷的危險中解脫出來後又不安分起來,紫藤挪了挪身子,將嘴從少女的乳溝移到了耳邊。
“嗯……”
少女無力地默許了,雖然很累,但她卻不想掃師兄的興緻。
“咳……”
突然間沒關好的門外傳來一聲咳嗽,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剛才還全身軟綿綿的月牙兒一把將紫藤推開,拉過被子鑽了進去,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門口,“師傅……”
那女子已經換去了白天的一身黑衣,絲綢的睡衣之下胸口突出的乳頭若隱若顯,紫藤的視線一下子被吸引了過去:師傅的尺寸好象不及月牙兒,不過那形狀真是完美……
“年輕人血氣方剛,這男女之事是不可少的……”
女子並沒有留意徒弟不敬的目光,對于二人的行爲,她倒似乎是支持的態度,“不過稍微節制一點,你師妹的玉女功未成,每日洩身一次無大礙,但再多的話會影響功力的。”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
床上的師兄妹二人相視而笑,“原來師傅早就知道了啊……”
紫藤撓撓頭,起身穿回衣服。
“師兄你去哪�?”
月牙兒從被子�探出腦袋問。
“想辦法解決一下……”
紫藤苦笑著指指自己被頂起的褲子。
“對不起……”
“沒什麽,你的身體要緊嘛……”……
“想辦法解決……”
紫藤現在明白什麽叫站著說話不腰疼了,這地方就他們師徒三人,又不是王府侍女丫鬟招之既來,這句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更糟糕的是他已經開始覺得全身有如起火一般了,不但口幹舌燥,連皮膚也開始泛起紅色,這種情況過去也遇到過,好幾次爲自己侍寢的女子承受不了搞得他不上不下的時候都有這種感覺,爲什麽他也不知道,隻知道出現這種情況時,自己往往會需要接連招來幾個侍女才能解決,可現在……
不知不覺走到後院附近,這院子�是一處溫泉,嘩啦啦的水聲傳出,莫非…
師傅在洗澡?難以壓抑的欲火促使紫藤將門拉開一點點……
一望之下,他隻覺得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兵分兩路分別湧向了腦門和下體,豐滿的竹筍型乳房第一時間映入眼簾,雖然隔著蒸汽,卻掩飾不了乳房的美態,光滑的小腹,白皙的皮膚,勻稱的身材,修長的雙腿,一切都那麽完美,那是女性最完美的時間段的最完美的狀態。
記得十年前,他第一次遇到師傅的時候,那一年,他七歲,師傅看起來二十七八歲,正是女性最美的年歲,今天,自己已經十七歲了,可眼前的師傅看起來依舊是那最完美的狀態,時間似乎是與她絕緣的概念。內心被激起的興奮中,卻勾起了最初的心思,這些年來,自己會一直跟隨師傅,或許更多的真的是出于一種對那完美的軀體的欲望吧?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不知什麽時候竟然已經脫光了衣服,欲望和燥熱使他下意識地將身體前探,繼續將全部的體重都加在了門上。
終于,門不堪重負倒下了,前沖的重量使有些神志不清的紫藤踉跄著撲向溫泉水池,他迷迷糊糊地看見師傅驚異的表情和張大的嘴,而後,感覺到自己火熱的肉棒突然進入了一個濕潤的空間——由于無意識的前沖,肉棒竟不偏不倚地插進了師傅因爲驚訝而張開的嘴�。
“啪!”
師傅羞憤地一耳光將他打倒在地,肉棒從那張迷人的小嘴�滑了出來。
“師傅……我……”
這一下多少讓他恢複了些理智,一下子不知所措起來。
“你……”
師傅正想責罵,卻發現紫藤身體乏起的不正常的火紅,她趕緊上去握住他的胳膊把脈,“內力轉火,火氣攻心,難道你,剛才和月牙兒做的時候沒射?”
“是……因爲,月牙兒……已經洩了……”
口幹舌燥的紫藤艱難地回答,“師傅……你……”
接下來,他看到了自己隻能在夢中妄想的一幕,師傅竟跪坐在自己面前,將嘴湊向了自己的肉棒。
“別說話,你這是修煉火劍的副作用,火氣由心而起,也可以由欲而起,所以記住,今後行房事一定不可半途而止,否則你的內力會不受控制地轉爲無形火氣,讓你毒火焚心而亡。”
下一刻,紫藤感覺到自己的肉棒重新回到了那個濕潤狹小的空間中,師傅的舌頭滑動著,卷動著,一遍又一遍,師傅的喉嚨深含住肉棒的頂端,她的頭滑動著,使得自己的肉棒可以自由地在她的嘴�抽插著。
紫藤覺得自己的呼吸驟然停止了,不知不覺中他開始向前急推自己的臀部。
師傅的動作有些奇怪的感覺,有些熟練,卻又似乎很生疏,但卻給紫藤很熟悉的感覺……爲什麽這麽熟悉?他回憶著,居然是王府�那些侍寢的侍女……想不到看起來冰清玉潔的師傅居然……失傳百年的玄門劍法,數百萬卷的古籍書卷,還有著生疏中透著曾經的熟練的侍寢技巧,師傅不願提起的過去之中到底隱藏了什麽秘密?
“嗚……”
師傅發出了輕微的呻吟,紫藤好奇地看去,她的眼睛�有一些欲望和迷惘,一隻手握住了他的肉棒,另一隻手的手指竟在抽插著自己的蜜穴。
“師傅…也讓我爲您服務吧……”
紫藤扶著師傅的頭,將肉棒輕輕地抽出。
“嗯……”
女子模糊地回答,眼神中的迷惘說明她的神智並不太清晰。讓紫藤躺下,她轉過身子跨坐到紫藤的臉上,而後,俯下身體,繼續含住他的肉棒。
紫藤雙手抱住師傅光滑的大腿,細細地觀看著師傅的蜜穴,銀白色的陰毛之間一條鮮紅的裂縫宛如處子一般,那正是他夢寐以求的地方。因爲練武所緻,師傅的大腿的充滿彈力,紫藤的手沿著臀部摸向大腿,滑膩而充滿彈性的肌膚手感極好。
紫藤�起頭來貼近那條裂縫,用舌尖刺激著其中紅色的軟肉,“嗯…嗚……嗚……”
雖然隻是輕微的刺激,卻已經讓師傅含著肉棒的嘴中發出輕哼聲,她平日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所有性欲被強行抑制下來,現在被激發了出來,身體敏感異常。
紫藤伸長舌尖探進裂縫之中,他感覺到�面敏感的肉壁已經開始充血。舌頭接觸到肉壁的時候,師傅彈性十足的大腿,一陣陣地顫動著,配合著自己舌頭的伸縮舔弄,師傅也加快頭部擺動的速度,努力地吮吸著他的肉棒……
紫藤的舌頭繼續加大動作的幅度,在師傅的蜜穴之中進出抽插著,同時,他的雙手離開了光滑的大腿,來到了師傅最吸引他的地方——那對堅挺的乳房。整個手掌包裹住乳房,拇指及小指慢慢開始搓揉起乳頭,那是與月牙兒的豪乳不同的觸感,沒有那麽驚人的尺寸,形狀卻那麽完美,沒有了柔軟的在手中變形的感覺,那驚人的彈性對抗著手掌的力量……
“嗯……嗚嗚……”
上下夾攻之下,紫藤覺得師傅的反應愈來愈強烈了,顫抖由雙腿延展到全身,對肉棒的吞吐舔弄也愈來愈激烈,師傅呻吟著,蜜穴中淫水不斷地湧出來……
“嗯……嗚嗚……啊……”
終于,她全身劇烈地顫動著,從鼻中發出近乎悲鳴的哼聲,一股洶湧的淫水噴湧而出,灑在紫藤的臉上。
師傅高潮了……紫藤停止了動作,他感覺到身上的女子喘息著吐出自己的肉棒,而後,軟軟地翻身躺到一邊。
紫藤也翻身起來,卻發現自己正好爬在了師傅的雙腿之間,師傅雪白的肌膚因爲高潮的來臨而泛起绯紅色,身體隨著她的喘息起伏著,雙腿無力地分開,充血的蜜穴就在紫藤的眼前。
紫藤覺得自己已經控制不住他的身體了,他喘息著跪坐到師傅的雙腿間,肉棒一點點逼近了那夢想中的地方。
“不行!”
當肉棒與蜜穴接觸的一瞬間,紫藤感覺師傅仿佛受了巨大的刺激一般,一把將他推開。
“師……師傅……”
“我……我不能和你……”
她喘息著,堅決地拒絕,一邊卻雙手自己的雙乳並攏,那對豐乳就緊緊地靠在一起,形成了深深的乳溝,宛如另一個蜜穴一般,她將臉側向一邊,似乎不願意見到自己淫蕩的模樣,“你……用這個吧……”
乳交嗎?對此紫藤也並不陌生,王府�那些受過訓練的侍女們許多都精于此道。他將肉棒慢慢地插了進去,滑膩的乳肉加上之前口水的潤滑,肉棒在乳溝中的運動並不困難。
“哦……”
肉棒灼熱的溫度刺激著敏感的乳肉,紫藤聽見師傅發出了忘情的呻吟聲,他更加用力地抽插著,一種與肉穴不一樣的感覺洶湧而來,被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肉緊緊地包圍著的肉棒在縫隙中摩擦進出著,每一次退出,先前的空前迅速被乳房填滿,就如同一個永遠保持著同樣的緊湊程度的蜜穴一般。
紫藤快速地抽插著,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用力……直到好象有什麽東西刺激著他的後背,讓他感到麻簌簌的……
“師傅……我……”
他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熱流從肉棒中洶湧而出,肉棒的頂端一下子沖出乳溝正對準了師傅側過去的臉,大量的精液沖出肉棒,一下子湧上了她泛起绯紅的臉蛋……
第二章 迷奸
月光透過镂空的窗花照進房間�,這是一間擺設華麗的房間,與這身處深山的簡陋庭院絲毫不相稱。做工精美的紅木家具,本就是隻有富貴人家才能購置得起的,那床邊和梳妝台上所刻畫的精細逼真的龍紋,則更是王侯府邸中才會見到的。
她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發著呆,還是這個樣子,永遠是這個樣子……按理說女人對自己的年輕和美貌永遠不會覺得厭煩,而她,面對眼前自己完美的容貌心中卻蕩起一絲厭倦。
隨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塊玉牌,镂空的鳳凰文飾旁邊是兩個用玉石嵌上去的字——如月。
“如月……”
她默然地念叨著這個名字,這本不是她的真名,一如許多進入貴族家族的平凡女子一般,但對于自己的真名,她卻已經沒有印象了,因爲,這個名字,已經從她的生活�消失得太久。其實,現在的這個名字也是一樣。甚至于如果沒有這面玉牌在身邊的話,她或許,也早已不記得自己的這個名字了。
將玉牌收好,使勁地搖了搖頭,她仿佛要把一些不願保留的記憶趕走。站起身來,轉身看去,自己的徒弟正在本屬于她的床上昏睡著。
爲了繼續讓積蓄在他體內的五行火氣散發掉,她並沒有給他蓋上被子。算下時間,從他把精液射到自己臉上後失去知覺到現在,也有兩個多時辰了,現在離天亮還有一個時辰,他的情況已經明顯好轉,皮膚上的紅暈正在漸漸地退去,看來,天亮前就可以醒來了。
她松了一口氣,又坐回椅子上,此時已是淩晨時分,但她沒有絲毫睡意,實際上,從徹底改變了她的一切的那一天起,睡眠對于她而言,就已經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了。
無聊地看著床上少年裸露的身體,眼前的皮膚上的紅色正在退去,體溫應該正在降低,可此刻,她卻覺得,自己的體溫在升高。之前在浴室�高潮時那窒息的快感好象還埋藏在體內深處,現在,這埋藏著的快感正推動著積蓄的欲火灼燒著她的神經,折磨著她的意識。
情不自禁地,她走上前去撫摸著少年結實寬厚的胸口,突然間,仿佛觸電一樣,她的身體一陣顫抖,猛地收回了手。
我在幹什麽?心�一個聲音問自己,之前是爲了不讓他毒火焚心,是爲了救他,現在,不行,不能再錯下去了。
她蜷縮著身體坐回椅子上,雙手伸進自己敞開的衣襟中將單薄的睡衣褪下,身體的渴望已經讓她顧不得房間�還有個昏迷的男人了,站在銅鏡前,無情的歲月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迹,銀白色的長發隨意地披散下來,有些迷糊的美目中蘊藏著一層霧氣,柔若無骨的纖手撫上自己高聳的雙峰,鮮紅的蓓蕾依舊怒放,平坦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兩腿間的縫隙泌出點點清泉,周圍與長發同色的體毛隨著身體的顫抖一陣陣地搖擺,似乎在埋怨多年來的無人到訪。
“啊……哦……”
兩條雪白的大腿分開了,分別架在梳妝�的兩邊,兩根手指深深插入自己肥厚的花瓣中,躺在椅背上,她發出陣陣呻吟,迷茫的雙眼看向面前,鏡子中自己的倒影正把自己淫蕩的樣子毫無保留地反饋出來。
“我這是怎麽了?”
自從隱居到這山林中以來,她已經將自己世俗的欲望完全鎖進了身體的深處,這麽多年都過來了,爲什麽今天?……她努力地撫慰著自己,但壓抑了多年的欲望一旦爆發出來威力卻是如此的驚人,下體傳來的陣陣瘙癢使她忍不住想要更粗壯更有力的東西的插入。
她無法抑制了,起身踉跄地走到床前,腳下一軟撲倒在紫藤昏迷的身體邊,手下意識地伸出想抓住什麽,但抓住的卻是紫藤雖然軟下來卻依然尺寸驚人的肉棒。
“這麽多年都挺過來了,今天卻被你害死了……”
她呢喃著,“難道是上天給我的懲罰?難道是它還在詛咒我?”
“啊?”
她驚呼道,感覺到手中的東西急速地變大變硬,火熱的溫度燒得她一陣顫抖,體內的欲火更加不可收拾。低頭看去,眼前的肉棒已經進入了交歡前的最佳狀態——雖然身體還沒有恢複意識,但下體的這個神經極端密集的器官跳過大腦越級向全身發出了戰鬥的命令。
“沒有關系的……就這一次……”
她準備向自己的欲望投降了,“隻要……不讓他射的東西留在我身體�,就沒有問題的……”
她安慰著自己,退到了最後的底線。
慢慢地,她從紫藤雙腿的那邊爬上床,分開雙腿跪立著移動到紫藤的肉棒上方,跨坐上去,一隻手握住那粗大的東西在自己敏感而渴望的蜜穴上摩擦著,那觸電般的麻快感讓她顫抖著,呻吟著。
慢慢地坐下去,肉棒在兩片花瓣狀的嫩肉間陷了進出,馬上就被饑渴的肉壁緊緊地包裹了起來。“啊!”
僅僅隻進去了一小部分,她已經停了下來,顫抖,呻吟,不知是出于不適應的疼痛還是有些過度的快感,無論如何,對于常年閉門謝客的蜜穴而言,今天這第一個客人都太強了一點。
她繼續往下,中途又停了幾次,渴望又痛苦的聲音一如她此刻矛盾的內心。
“啊!……”
高亢的聲音回響著,當肉棒完全消失在她的蜜穴中時,她的身體興奮地顫抖著,頭高高地向後仰去,身體也向後彎成了誇張的弓形……
極端的興奮過後,她俯身喘息著,雙手支撐著紫藤結實的胸肌,銀色的發絲隨著垂下的頭落在了紫藤的胸口上。她閉上眼睛,似乎不願意去看眼前昏迷的少年,似乎想用這種方式麻醉自己,兩行淡淡的清淚沿著面頰流下,一滴滴地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快點吧,不然他會醒的……她在心�催促自己,她挺動起自己的細腰,慢慢地讓侵入體內的肉棒摩擦運動起來,難以抑制的渴望壓過了入侵者巨大的尺寸帶來的痛楚,每一次沒入,每一次抽出,都讓她帶著近乎痛苦的強烈歡愉急喘著…
她的理智被淹沒在了自己的喘息與呻吟之中,屁股有節奏地晃動著,上下套弄吞吐著,淫水順著她的大腿流了下來,赤裸雪白的身軀,瘋狂地聳動搖擺,兩個豐滿的乳房也上下左右晃蕩著……
“哦……啊……”
如癱似瘓的呻吟著,紫藤那根堅硬的肉棒在她的滑膩陰道�來回聳動摩擦著,強烈的刺激使她渾身像要融化了似地,忘記了之前的所有顧忌,也忘記了之前的一切痛苦,現在的她,隻是一個沈醉在欲望中的女人。
興奮地揉捏著自己的雙乳,讓一雙纖手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淤痕,上下聳動著自己的腰,她隻覺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小嘴半張著,光滑白嫩的美妙胴體不住地抽搐著,顫抖著,紅嫩的乳頭在快感的刺激下硬脹挺立,媚眼翻白、櫻唇半開、嬌喘連連……陣陣酥癢的感覺使她不停地上下扭動屁股貪婪地索取著。
十分鍾……三十分鍾……半個時辰,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下體劇烈地收縮著,早已是高潮將臨,但她一直忍耐著,鎖住真元不讓它流出,好讓自己再多體味一會兒這久違的快感。
終于,身下的少年無法再忍耐了,即便是昏迷著,身體依然做出了正常的反應,一股股灼熱的精液猛地噴射出來,刺激著肉壁,也刺激著她的心。
“天啦!他……射在我�面了……”
灼熱的感覺讓她心�一驚,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身體,忍耐已久的高潮來了,她也清醒了一些,趕忙離開紫藤的身體,但是晚了,大半的精液留在了她的體內。
她收住心神,深吸一口氣,將氣息壓在下腹,不多時,渾濁的液體開始從她的蜜穴中被擠壓出來,先是白色的精液,之後是混著少許精液的淫水,最後,終于隻剩下了她自己的體液。
松了一口氣,一瞬間她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人抽走了,踉跄著坐到床邊的椅子上,臉深深地埋進了雙手間,低低地嗚咽著……
*** *** *** ***
清晨,紫藤有些迷糊地醒來,他揉了揉還有些疼的頭,始終無法確定昨晚的一切是否隻是一場夢?
�起頭來,卻是一個陌生的房間,環顧四周,最後他的目光停在了那金黃的劍刃上,“是師傅的火晶…”
就是說,這�是師傅的房間,那麽昨晚的一切……
看向床邊,自己的衣服整齊地疊放著,他盡量快地穿上衣服,有些興奮地向外走去,經過了昨晚的事,也許,對于自己和師傅,會是個不錯的開始……
一路走到前院,一陣陣面食的香味從廚房的方向飄來,月牙兒在做飯,就是說,現在師傅應該是一個人在前院,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師傅就坐在那張石桌旁,臉色有些疲憊,眼睛有些紅,依舊是昨天那套性感的黑色衣服,隻是沒穿靴子,嬌美雪白的玉足接觸著地上的石闆,令那些鋪地面的漢白玉都顯得如此遜色。
她低頭默默地品著山茶,絲毫沒有�頭看自己一眼的意思,這讓紫藤的興奮一下子變成了失望,師傅的意思很明白了:什麽也別說,昨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紫藤心�蕩起了一陣陣的失落,結束了?好象還沒有真正開始……
輕不可聞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月牙兒也沒有穿鞋子,石闆上的露水把一雙可愛的小腳弄得有點濕,她捧著一個蒸籠放到桌上,打開蓋子,�面一陣陣香味飄出。
紫藤拿起個包子咬了一口,野菜的清香充滿了口腔,雖然隻是簡單的素餡,但在月牙兒精心地烹制下倒也可口。�頭再看看師傅,她依舊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紫藤有些沮喪地搖搖頭。
月牙兒小口地咬著手�的包子,看看師傅,又看看師兄,覺得怪怪的,女性的敏感告訴她師兄和師傅之間一定有什麽事,可天真的她又怎麽也想不出會是什麽事,想問問卻被這古怪的氣氛把話給壓了回去,于是乎,師徒三人繼續保持著這多少有些怪異的安靜。
一聲鷹叫打破了有些窒息的安靜,兩個女人好奇地�頭看去,在她們的記憶中,這山野�應該是沒有鷹的。
紫藤卻沒有太大的反應,那聲音他很熟悉,是自己馴養的獵鷹,每次自己外出父親要找自己的時候都會用他送信,因爲似乎無論自己在哪,它都能找到。
紫藤站起身來伸直左臂,獵鷹準確地落在了主人的手臂上,紫藤小心地從它腿上取下一卷紙,而後收回手臂,打開仔細地看起來,那獵鷹則很乖巧地站在了他的肩膀上。
“好漂亮的大鳥……”
月牙兒沒見過鷹,她好奇地伸手想去撫摸這隻“漂亮的大鳥”似乎是感覺到了這個女孩身上殘留的主人的氣息,獵鷹很溫和地側過腦袋配合著她的撫摸,“好乖哦,一點都不怕生……”
月牙兒開心地笑了,露出了可愛的虎牙。
“出什麽事了嗎?”
這是師傅今天的第一句話,不過,沒機會了……
“邊境告急,父親急召我回去……”
他的語氣有些無奈。
“啊!不行!”
師傅沒有太大的反應,倒是月牙兒不依了起來,她抱抓紫藤的胳膊搖晃著,驚走了肩上的獵鷹,“師兄你才剛來啊,說好住一個月的,不許走……”
“月牙兒,”
師傅喝住了這個任性的小丫頭,“你師兄是王侯後人,理應以大事爲重,不要鬧。”
“師傅……”
月牙兒撅起了小嘴。
“你打算什麽時候動身?”
“馬上就走,用地靈符回去。”
“這麽急……”
女子看看眼淚已經在眼眶�打轉的月牙兒,“帶月牙兒一塊去吧。”
“這不好吧?師妹走了誰照應您的生活?不如……”
紫藤心中一陣激動,爲什麽不借這個機會把師傅也帶回去?
“不需要,爲師一個人習慣了,倒是這丫頭,跟我在深山�這麽久,苦了她了,你帶她去見見世面吧。”
師傅卻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是……”
“師傅最好了!”
剛才還一臉哭相的月牙兒立刻換上了燦爛的笑容,一把抱住師兄的胳膊,生怕他丟了自己。
“那…師傅您多保重……”
紫藤又看了眼師傅,她的表情依舊冰冷,顯然,沒有繼續勸說的可能了,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從懷中掏出一張幅紙,一陣默念之後,幅紙在空氣中化作灰燼,一道光將師兄妹二人的身體包住,漸漸消失了。
女子深深地歎了口氣,心中若有所失,突然間,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縷殺機,回身用左手劃出一道金黃色的光芒,一具屍首分離的屍體從屋頂跌下……
*** *** *** ***
朝陽初起,照得書房�一片明亮,林星辰手中拿著一份文書,皺眉沈思著什麽……
忽聽門上敲了數下,外面有人說:“爹,孩兒紫藤。”
“快進來。”
林星辰大喜道。
紫藤推門進屋,請過安,“爹,這麽急著召孩兒回來,到底出了什麽事?”
“獸人突然兵臨尚未建成的甯遠城,我們是猝不及防啊……”
“有多少?”
“十萬左右……爲了爭取時間調集援軍,我需要一個人以五萬兵力至少拖延他們一周時間,你行不行?”
“哼……”
紫藤微微一笑,“都把我召回來了,就是我說不行,隻怕父親你也不答應吧……”……
“討厭……”
月牙兒坐在王府院子的石凳上撅著小嘴看著自己有些髒了的小腳,不知道是在抱怨這�的地面不幹淨還是抱怨師兄把她一個人丟下。
巡邏的侍衛們來來往往,卻都沒有在意她的存在,一來,這女孩是二公子帶回來的,二來這麽可愛的小姑娘想來也不會是什麽可疑人物。
“好無聊啊……”
月牙兒抱怨著。
“小姑娘,一個人在這�做什麽呀?”
溫和的女聲從一邊傳來。月牙兒�頭看去,幾個侍女的簇擁之下,一個表情有些慵懶的婦人正看著自己,婦人的皮膚不僅白皙而細膩,還隱隱閃現著珍珠般的光彩,高挺的鼻梁和肥厚的嘴唇充分突現了成熟婦人的性感來,一頭波浪形的金色長發披散在肩後。婦人的衣服她從沒見過,一點都不象東方人的穿著,簡單的低胸長袍把豐滿的雙乳凸顯了出來。
好漂亮的大姐姐啊……和師傅差不多……月牙兒心想。
婦人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小女孩,最後眼睛落在了她光光的小腳上,婦人笑了笑,回頭對身邊的侍女說了些什麽,那侍女領命而去。
“我……我在等我師兄……”
除了師傅和師兄之外,月牙兒幾乎沒見過其它的人,一下子一個陌生人問自己話,讓她答得有些吃力。
“哦?你師兄是在這�做什麽的?”
婦人接著問下去,她還道是哪個衛士帶來的小師妹。
“不知道……他們都叫他二公子什麽的……”
月牙兒的回答有些可笑,不過未經世事的她確實還沒弄明白二公子是個什麽意思。
“哦……是他啊……”
婦人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月牙兒……”
紫藤有些緊張地在院子�尋找著失去了蹤迹的師妹,心中不免有些擔心,這王府雖比不上皇宮,卻也大得很,那丫頭別迷路了……
“好漂亮……”
“是我女兒的,你穿也蠻合腳的……”
“啊……大姐姐您有女兒……”
“是啊……所以你還是叫我阿姨吧……”
銀鈴般的女聲從花園的假山後面傳來,那是…月牙兒……還有……母親?
紫藤趕忙加快腳步。
假山後面是一處涼亭,母親大人正坐在�面微笑著看著什麽,順著母親的目光看去,月牙兒正在花叢�追逐著什麽,腳上的一雙透明的水晶涼鞋在陽光下顯得格外顯眼,那是……憶柔的鞋子……
“師兄,看我抓到什麽了……”
看到紫藤走過來,月牙兒一蹦一跳地來到他身邊,張開合著的雙手,一隻蝴蝶冷不防得從�面飛了出來,“啊!不許跑!”
月牙兒叫著追了上去。
“很可愛的小姑娘了……”
紫藤轉過神,母親那張妩媚得讓人發瘋的臉已經逼到面前,母親身上的體香仿佛是激素一般讓他隻覺得血液湧上頭頂,“老實交代,你從哪�拐來的?”
紫藤深吸一口氣,將腦門�過量的血液壓了回去,半玩笑地回答,“從山�揀回來的。”
婦人知道兒子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便也笑著道:“我是無所謂啊,不過你最好想想怎麽跟憶柔解釋這個問題吧。”
“啊……”
紫藤好象一下子咽住了,“哥哥隻許找漂亮的姐姐,不許找和我一樣可愛的妹妹,否則……”
妹妹臨走前的“威脅”再次在耳邊響起,想想那丫頭吃醋淘氣時的刁蠻勁,他不由得一陣哆嗦。
“好好想想吧,那丫頭可是下個月就回來哦……”
母親得意地向他做出一個“等死吧”的手勢,相當愉快地轉身離開了。
“什麽嘛……這麽大年紀的人了,還消遣我……”
紫藤無奈地看著母親得意的背影,那扭動的豐臀再次讓他有氣血上湧的感覺。
“咦…阿姨怎麽走了?”
月牙兒有些失望的聲音把紫藤的血氣又壓了下去。
“嗯……你的腳……”
“這個啊…”
月牙兒開心地向師兄炫耀著自己的新鞋,“怎麽樣?好看吧?剛才的阿姨送的……”
“阿姨?”
紫藤聽了笑笑,“她是我娘啊。”
“啊……”
月牙兒的嘴巴驚得都可以塞進拳頭了。
“怎麽了?”
紫藤很好心地上前去幫她把下巴歸位,然後拉著她一路往自己的書房走過去。
“沒什麽……”
月牙兒乖乖地跟隨著,“隻是師兄的娘親好年輕哦,看起來和師傅差不多。”
“其實……她不是我親娘……雖說我確實是吃著她的奶長大的……”
“哦?”
月牙兒好奇地看著師兄,等待著下文,但紫藤卻似乎不願意繼續回憶,而是轉移了下話題。
“對了,以後,不要對別人說我會武功的事情。”
“爲什麽?會武功不好嗎?”
月牙兒天真地問道。
“這�和山�不一樣,我這種身份的人必須留點別人不知道的秘密,要是被別人完全看穿了,死期就不遠了……”
“哦……不明白……”
月牙兒眨眨漂亮的大眼睛,一臉的疑惑,“不過師兄的話我一定照做。”
紫藤領著她走進自己的書房,關上門,仆役們已經事先按他的吩咐把所有需要的資料都放在了書桌上。
月牙兒覺得師兄好象一下子變了個人,進屋之後就再也沒有理自己,先是翻看了一些東西,然後就盯著那張地圖老半天。她隻好一個人坐在旁邊無聊地玩著衣角。
紫藤思索著,雙眼始終沒有離開桌上的地圖,四萬步兵,一萬騎兵,兩百門威遠野戰炮,十門神武大炮……一系列的資料在他腦子�飛快地運算著,卻始終得不出一個結果,一個合適的戰略……
門開,一會兒又輕輕地關上,仆役無聲無息地將飯菜擺好,他們很清楚這位少爺的脾氣,他想事情的時候是不許別人打擾的。
飯菜的香味撲面而來,但紫藤卻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倒是月牙兒有些受不了了,準確的說是她的小肚子不幹了,抗議地叫出聲來。
“師兄……先吃飯吧……不吃飯怎麽做事啊……”
月牙兒可沒有仆役們的忌諱,她直接就去搖搖師兄的胳膊。
“吃飯……不吃飯不能做事?……”
紫藤念叨著,“糧食!”
一瞬間,他覺得眼前一亮,月牙兒的一句話讓他找到了敵人的命門所在,“軍令官!”
強忍住想把小姑娘抱起來好好親親的沖動,他大聲叫道。
“下官在!”
一個文官模樣的人跑了進來,手中拿著記錄用的紙筆。
“這�有幾件事,你要記下,馬上擬一道命令出來。”
“是。”
“第一,命令駐守部隊在城外沿山地有利地形修築扇形防線,重點要放在兩翼;第二,將築城民工的營地挪到城前對敵面去;第三,將所有的十門神武炮部署到正面,試射之後在彈著點附近埋設炸藥;第四,嚴令全軍固守,在我到達之前不許任何人出戰,違令者軍法處置!擬好之後立刻以最快的方式把這命令送去甯遠大營!”
“遵命!”
那文官急急記下一切後迅速離開。
“好了……”
關上門,紫藤微笑著摸摸月牙兒藍色的頭發,“現在可以吃飯了。”
“萬歲!”……
“吃得好飽……”
二十分鍾後,月牙兒幸福地摸摸自己有些鼓起的肚子。而後,順從地讓師兄抱起自己的身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師兄你要做什麽?”
“沒什麽……一點小小的飯後運動。”
“咦?”
“你沒聽說過嗎?飽暖思淫欲……”
紫藤說著,已將她摟進懷�,兩人的上半身開始纏繞在一起。
月牙兒並沒有做出抗拒的動作,隻是羞怯地閉上了眼,一動不動的任他爲所欲爲。紫藤順勢將手探進了她的衣襟,隔著衣服看上去就是那麽傲人的豐乳,握在手中時那柔軟巨大的手感更是澎湃而來。
“嗯……師兄……”
紫藤低頭親吻著少女白皙的脖頸,酥麻的感覺讓月牙兒發出陶醉的呻吟,她的身子抖動著,乳頭已經硬了起來,她輕輕地喘息著,肩膀也跟著緩緩地起伏起來。“嗯……師兄……我,想要……”
她以那像要崩潰了的聲音請求著,揚起羞紅的臉蛋用濕潤的眼眸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那渴求的樣子讓紫藤說不出的快意。他解開自己的褲子,而後牽著月牙兒柔軟的手,一路引導到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那邊。
“哦……”
纖細的手指,柔軟地握住正在跳動的肉棒,那感覺讓紫藤舒服地輕吟了一聲。那聲音仿佛是種激勵,讓臉頰整個都泛了紅的月牙繼續撫摸著。那害羞而認真的模樣,宛如第一次見到男人的肉棒的少女一般可愛,這讓紫藤心中的欲火燒得更旺了,撩起她的裙子,�面那條裂縫附近除了被淫水弄濕的陰毛之外再無其它的遮掩物。
“咦?”
手上毛茸茸的感覺讓紫藤一陣意外,“內褲呢?”
“早晨起來……沒穿……走的時候又沒來得及拿……”
月牙兒幾乎將臉完全埋進了他的胸口,以細不可聞的聲音回答。
“哦?”
這樣嗎?內褲……不知道爲什麽,他突然想起了妹妹和母親的那些性感之極的西大陸款式的內衣褲,如果穿到這個童顔巨乳的小丫頭身上,那會是怎樣一種性感?……“回頭我給你買一些特別的吧。”
他壞笑著說道。
“嗯……”
月牙兒已經無法回答他了,因爲就在提出那個陷阱一般的建議的同時,紫藤已經�起她的一條腿,蓄勢待發的肉棒一下子盡根而入,擠開依舊緊湊的肉壁,壓出蜜穴中流動的液體,紫藤用力地向上沖刺著。
“啊……嗯……師兄……”
月牙兒發出像是夢呓一般的嬌喘,雙手用力支撐在紫藤的腿上,紫藤則幹脆捧住她的腰把她抱起,變成二人對坐,雙腿互纏的姿勢,讓她跨坐在自己的腰間。少女白皙的身體隨著少年有力地沖刺而顫抖著,不多時月牙兒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已經布滿汗水。
“月牙兒……”
紫藤把臉頰對準那張紅透了的俏臉,嘴巴搜索著少女隱藏在紅霞之中的櫻唇,“師兄……”
少女輕聲喘息著,主動將櫻紅的嘴唇貼了上去。
兩人的身體也跟著靠得更近,充滿彈性的豐滿乳房緊貼在紫藤強壯的胸膛上,有些誇張的曲線被壓得變了形。
“好美了……”
四唇分離,輕輕地回味著,少女水汪汪的眼睛睜了開來,紫藤的動作更加激烈起來,少女彎起了大腿,頭高高地仰起,盡力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嗯……啊……啊……師兄……好……”
但是潮水般的快感終于難以忍受,皺起眉頭的月牙兒,終究還是忍不住發出了淫蕩呻吟聲。
紫藤隻覺得那聲音實在太美妙了,爲了讓懷�的女孩再多呻吟幾聲,他托住少女渾圓柔軟的屁股,以兩個人連接的地方爲圓心,讓她的身體做了一個圓弧運動。
“啊呀,不行……別這樣……我要……”
旋轉的肉壁受到全方位的刺激,月牙兒隻覺得自己要崩潰了,全身一陣陣的顫抖……
“好敏感哦……”
少女的請饒並沒有讓紫藤停止動作,他讓少女軟軟的上半身趴在書桌上,雙手揉捏著少女肉感細膩的臀部一淺一深地繼續地進出于蜜穴之中。
“咚咚咚……”
關鍵時刻突然有人敲門。
“進來。”
紫藤隨意答複道。
“啊?”
推門的聲音讓月牙兒一驚,而後她立刻被紫藤按到了桌子底下。
進來的卻是個一身紅甲的女將,微微顯出棕色的長發在腦後束成了長長的馬尾辮,冷俊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紅色的皮甲從雙肩向下劃出兩道弧線,將頸部以下胸部以上充滿活力的小麥色的肌膚顯露在外,順便也露出了一點看不出深淺的乳溝。大概是爲了不影響跑動,下身的裙甲隻到了大腿根部的長度,筆直修長的大腿一路向下伸去,小腿以下的部分則被一雙紅色的皮靴包裹著。
“蘭華姐,有什麽事嗎?”
“別叫得那麽親熱,”
紫藤的下身繼續在桌下抽插著,上身卻做出還在看地圖的樣子,被叫做蘭華的女將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對,“我隻是來告訴你,王爺命我爲監軍,明日隨你一起出兵。”
“我知道了。”
紫藤輕松地回答著,卻苦了桌下的月牙兒,爲了不發出聲音她隻好緊緊地咬住衣服。
“那屬下先告退了。”
蘭華退出門外,門再次被關上。
“不是吧,有她跟著我肯定沒好日子過……”
紫藤苦笑道,這個二十五歲就已經成爲了相當于朝中四品帶刀護衛的侯府衛隊長的女人,無論是漂亮的裸體,還是古闆嚴厲的作風紫藤一點也不陌生,一方面因爲他總能很巧地在她洗澡的時候出現在浴室窗前,另一方面如果說府�除了自己那個機靈古怪的妹妹還有誰會讓他頭疼的話也就這有這個總是喜歡數落他的老處女了。
“啊啊啊啊……”
聽見關門的聲音,忍耐了許久的月牙兒終于發出特別高亢的呻吟聲,兩腿突然緊縮之後,又無力地伸開了,同時紫藤感覺到包裹著自己肉棒的肉壁像是在榨取似地激烈地收縮起來,看來,剛才的突發情況給了她一個相當特別的高潮。
劇烈的收縮讓紫藤覺得自己也有了射精的前兆,如果是平時,他會稍微調整一下呼吸把動作放慢一點,但考慮到月牙兒已經洩了身,爲了不再出現比較麻煩的情況,他直接將肉棒又頂著花心處噴出的液體用力沖刺了一會兒,就噴射出一股股白色的熱流灌滿了少女的子宮……
那麽……今天會是哪個來侍寢呢?晚上,在客房哄著月牙兒睡下的紫藤回到房間,開始考慮繼續發洩白天剩下的欲望的課題。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有侍女來到,正納悶的時候門開了,進來的卻是他最頭疼的女人之一。
“少爺你不用等了,今天不會有侍女來侍寢的。”
還是那條棕色的馬尾,還是那身紅色的性感皮甲,還是那帶著些諷刺的語調。
“爲什麽?”
“你是大軍統帥,出征在即,這種虛耗體力的事情,還是能免則免吧。”
“憑什麽?”
紫藤大聲抗議著。
“就憑我是監軍,行軍打仗你說了算,軍紀之類的事情我說了算。”
“這和軍紀有什麽關系,這女人八成有變態心理,難怪這麽大還沒人要。”
紫藤不滿地小聲嘀咕著。
“你說什麽?”
“啪”的一聲,紅色铠甲下的手已經握在了劍柄上。
“沒……沒什麽……”
飄來的絲絲殺氣令紫藤連忙改口,“我隻是想,要是蘭華姐你結婚的話,對象應該會是個威鎮四方的大俠吧?”
“哼……”
蘭華不屑地哼了一聲,放下了按在劍柄上的手,“與其關心這種無聊的問題,少爺你倒不如去好好練武吧,如果您把過去偷看我洗澡的功夫花一半在這方面,也許現在您就是能娶我的人了。”
“蘭華姐你又在開玩笑了。”
“不好意思,鄙人沒有開玩笑的嗜好。”
“……”
紫藤這才意識到,眼前的女人純粹是在諷刺自己,看著她趾高氣揚的樣子,紫藤恨得牙癢癢的:臭女人,你等著,我現在就上了你。
壞人是可怕的,尤其是聰明的壞人,幾秒鍾的時間,一個不是太邪惡的計劃已經在某個欲火和怒火混合燃燒的人腦子�形成了。他起身轉向身後的琴台。
“又幹什麽?”
“沒什麽,睡不著彈會兒琴總不犯您的軍紀吧。”
紫藤將琴放在桌上,有模有樣地彈著。
“無聊的風雅……”
蘭華轉身想推門離開,卻隻覺得一陣強烈的眩暈和嗜睡感隨著琴聲而來,“怎麽……”
她踉跄著扶著牆,而後,倒在了地上。
紫藤走上前去,均勻的呼吸說明這女人睡得正香,“嘿嘿……玄門的飄香迷心曲,頂級高手沒防備也得睡上兩個時辰。隻是……”
自己居然把玄門琴律拿來做迷奸這種事,不知道師傅會有什麽感想……
鎖上門,把昏迷中的蘭華搬到床上,紫藤並不著急,他有至少兩個時辰的時間慢慢懲罰這個讓自己頭疼的女人。
他小心拉開將胸甲束在一起的帶子,他可沒有打算把眼前的女人脫個精光,爲了避免事後的麻煩,不能讓她醒來後察覺到衣服上有什麽不對,因此,盡量保持對衣服目前狀態最小最容易恢複的改變才是明智之舉。
輕輕地分開胸甲,棉制的白色內衣出現在面前,在小心地將內衣褪到胸部以下,一對尺寸不是很大的乳房出現了,綢緞般光滑的肌膚,修長的玉頸,乳房不大,但堅挺富有彈性,兩粒粉紅色的乳頭大小有如櫻桃一般,緊閉的長長的眼睫毛,標緻的臉龐,想不到這個平日一臉嚴肅的女人放松下來竟然這麽漂亮,紫藤禁不住咽了口唾沫。
紫藤自己也爬上床去,站在她的頭前,兩手扶著她的頭部正好對著自己的下體,直挺挺的肉棒就豎在她的面前,一手扶著她的頭,另一隻手抓住自己的肉棒輕輕�開她的紅唇,“撲哧”一聲,肉棒已經插了進去,狹小的口腔緊緊地包裹著肉棒,沒有一絲縫隙。
“嗯……”
昏迷中的蘭華發出了不舒服的聲音。
紫藤沒有理會她昏迷中的抗議,挺動起腰來,蘭華的腮幫隨著他的抽送起伏著,一條柔軟而又濕潤的香舌無意識地搭在肉棒的頂端蠕動著,似乎想把這個巨大的入侵者趕出去,紫藤感覺到這無意識的反抗反而比有意識的吸吮令他更有快感。
他雙手抱住蘭華的頭繼續抽送著,巨大的肉棒直搗到她的咽喉深處,失去牙齒和嘴唇這兩道大門約束的口水也隨著肉棒的抽送順著嘴角流了下來,好一副淫糜的樣子。
紫藤並沒有持續太久,不多時就抽出了肉棒,這具誘人的軀體上可享受的部分還有很多,他可不想把精力都浪費在一個地方。
又來到蘭華的下身一邊,掀起短小的裙甲,同樣白色的內褲包裹著雙腿間的神秘之地,小心地褪下內褲,棕色的體毛下裂縫中鮮豔的紅色隱約可見。
紫藤小心地用手指挑動著紅色的肉唇,蘭華敏感的身體無意識地顫抖著。
“還真敏感……”
他笑道,輕輕地將手指擠進蜜穴之中,一點,再深一點……肉壁的肌肉緊湊而有力,但卻始終不見處女的標志——自己口中的老處女看來已經不是處女了。
對此,紫藤絲毫不覺得意外,一個二十五歲的女人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如果說不使用一些非常的方法,那是不可想象的。
沒有了對會因爲處女膜破損而留下“罪證”的顧及,紫藤倒是大喜過望,本以爲至多隻能用用她的嘴的,現在看來……
有些迫不及待地將肉棒頂上了蜜穴狹窄的入口,紫藤雙手抱住蘭華性感的大腿,深吸一口氣,猛一用力插進去了大半。緊湊的肉壁包裹著入侵的巨物,紫藤驚訝于那強大的壓力和彈性,即使停在�面不動也讓他很是受用。
經過第一次的開拓,緊繃的陰道被擠開了,雖然摩擦力大得驚人,但多少可以活動了,對這個總讓自己難堪的女人,紫藤沒打算憐香惜玉,用力地抽插著,繼續開墾著泥濘的道路,每次的動作,都讓昏迷中的蘭華無意識地發出呻吟。他的動作繼續加快,蘭華的呻吟也變得越來越頻繁,顯然,即使沒有意識,這女人的身體還是很享受被自己奸淫的。
斷斷續續的淫聲讓紫藤很是得意,他繼續著自己的動作,感覺到女人的陰道越來越熱,也越來越緊,他知道對方的高潮要來了,“怎麽樣啊!……我說要上了你的……”
紫藤伸手抓住蘭華的馬尾辮得意地說道。昏迷中的蘭華卻無法回答他,隻能繼續無意識的呻吟著。
突然間,蘭華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陰道變得灼熱無比,肉壁更如石磨一般強力地擠壓著。
紫藤一驚,他沒料到這女人的陰道和她的身體一樣如此的結實而有力,強大的壓力和吸力讓他隻覺得自己就要把持不住。
“糟糕!”
他猛地抽出肉棒,幾乎就在肉棒離開蜜穴的一瞬間,白濁的精液噴射而出,撒得她的裙甲內側和雙腿間到處都是。
紫藤坐到一邊喘著氣,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勻稱下來,算算時間,他笑了——時間還有很多……
第三章 “母子”與母子
清晨的西陵城一副安靜祥和的樣子,街道上稀稀疏疏幾個早起趕路的旅人商賈,一些勤勞的夥計正在打開各自店鋪的大門。
不多時就有一輛驿車駛進了還很冷清的城市,車旁跟著一隊騎馬的侍從。車窗微微拉開,一雙銳利的眼睛四下觀察著。
一個仆人從城�的方向而來,下馬以請示的語調問道:“主子,小的已經打探清楚,老爺和夫人現在都在府上。請您示意下面去哪?是不是直接回府?”
“蠢材!”
車內的人斥道:“這次不是奉調回府,這麽大大方方地從正門進去還不得落人把柄?你們先找個偏寂的地方安頓下來,我自己回去。”
*** *** *** ***
王府東偏廳�,紫藤正在伏案擬奏,陽光從窗外照向他的案頭。收筆按墨,又回頭仔細看了一遍,大功告成。“就等朝會了……”
他�起頭,卻似乎又想到了什麽,露出了一絲愁容。沈思片刻,他起身走出門去。
紫藤一路走去,來到後院。一瞬間,仿佛換了個世界一般,漢白玉的台階和牆壁,大理石的柱子與雕塑,幾步的距離,一扇門的穿越,但似乎已經由大陸東方來到了西方。
這座看似西方神殿的建築相比有兩百年曆史的王府而言很年輕,它是十八年前林星辰爲了迎娶他的第二位夫人而興建的。
紫藤走上台階,看向大理石柱子之間的大門。四個女性衛士在門前守衛,西式的緊身皮甲暴露出大片肌膚,雖說四人都非絕色,這樣的穿著之下倒也養眼。
紫藤走上前去。
“請通報母親一聲,孩兒紫藤求見。”
護衛進門去通報,不多時,走出一個侍女模樣的少女。
“少爺,請隨我來。”
紫藤跟著她一路走進去,來到一個客廳模樣的地方。
“夫人正在沐浴,少爺您請在這�稍候。”
侍女退下後,紫藤無聊地在牆邊的椅子上坐下。忽然間,一陣石塊摩擦的聲音傳來,他隻覺得四周的一切旋轉起來,自己身後的牆竟然帶著他坐的椅子整個轉了一百八十度……
此時的他已經在另一個房間之中,準確地說這�是浴室。巨大的白玉浴池中水面上鋪滿了鮮花,牆壁上鑲嵌的浮雕流出溫熱的水流,整個室內充滿的水汽,仿佛輕紗在空中飄蕩。
浴池邊的漢白玉長榻上,母親正慵懶地伏臥著,一個半裸的侍女在一旁用碎冰塊爲她敷著背後的皮膚,雪白的肌膚與身下的白色岩石相比毫不遜色……
“你來了啊……”
母親緩緩地支撐起身體,裸露的上半身毫無保留地送進了紫藤的眼中。大陸西方民風開放,甚至公共浴室中都可以男女共浴,盡管出嫁到東方十多年了,但母親骨子�那種開放的性子還在,不過這倒是讓紫藤有些不知道該把眼睛放哪�了。
“雪拉姐,再怎麽我也是個男的,你這樣……”
女子的全名是拉克絲·尤利烏斯·伊紮克,雪拉是她的教名,大陸中部信仰戰神的國家的女性成年時都會由戰神祭師授予教名。雖然眼前這沒有血緣關系的女人確實從小養育自己長大,但除了一些必要的公開場合外,紫藤總也不肯叫她母親。
“有什麽?小時候這還被你咬過呢……”
就好象是故意挑逗一般,拉克絲笑著托了托自己豐滿的雙峰,“怎麽樣?不比你那小師妹的小吧?”
“這哪跟哪啊……”
紫藤強壓住湧上腦門的血液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眼睛卻一直沒離開那對雪白的肉球……確實……和月牙兒的相比,不但尺寸,乳形,皮膚光澤上都更勝一籌……
看著紫藤絲毫不統一的眼神和表情,拉克絲搖搖頭對身邊的侍女耳語幾句,那侍女立刻起身,直接就去脫紫藤的衣服。“啊?這是?”
紫藤一下子慌了神,偏偏侍女的動作又如此麻利,沒等他多做抗議已經成了一條光豬。
“啊什麽啊?穿著衣服站這�,出去的時候還不全濕了,怕別人不知道你進過我的浴室啊?”
看著紫藤遮遮掩掩的樣子,拉克絲沒好氣地說道:“又不是沒被女人看見過,這麽緊張幹什麽?我難道會吃了你不成?”
“話雖如此……不過說起來到底爲什麽把我搞這�來?”
話說到這份上,紫藤也不好再假做出害臊的樣子了,幹脆直接坐到了拉克絲身邊的石榻上。同時看了看周圍的牆壁,並沒有門之類的東西,很顯然,這浴室也是間密室,水汽之間隱約有一些藍色的微光……是隔聲界境……看到這些,他也似乎都明白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很多人太想知道我們的談話內容了,我雖說在這庭院中過得逍遙自在卻也很清楚有許多眼睛日夜都盯著我了,尤其是你回來之後。”
“哼……”
紫藤很清楚她在說什麽。當今的皇帝,如果說還有什麽方面能力過人的話,隻怕就是對官員大臣們的監視了,再加上視自己爲眼中釘的兄長……
“堂堂一個王爺夫人都如此,我西陵王府上下百官輕易不敢相會,倒也不是什麽怪事了。”
“百官嘛也比以前聰明多了。即使兩人對坐,也有三個心眼。三人對坐呢,就會生出六種是非,這可實在不是什麽盛世之相。”
“何止不是盛事,我看簡直就是亡國之兆。”
“這話不能亂說……你一大清早來,恐怕不是來發這種牢騷吧?我聽說老爺又有差事爲難你了?”
“這次的差事對我倒不算爲難……隻是……我……”
紫藤欲言又止。
“隻是你怕做得太好了,反而對我不利是吧?”
即便不是親生的,母親也總能看穿孩子的心事,“這些年你的功勞越來越多,誰都看得見,當然青絲姐和你大哥也不是瞎子,而且老爺明顯也是向著他們的。”
“是啊,畢竟大哥才是他親兒子,別的不說,就是這次從西北道調我回來,說白了也就是削了我的兵權。我是沒什麽大不了的,父王很多地方要仰仗我,他們也就不敢動我,倒是你……”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該幹什麽幹什麽…我已經向老爺自請去飛雲城了。那�連著索蘭運河,人口一大半都是西來的商人,需要個熟悉西大陸情況的人去管理……而且……那�離憶柔在的利薩斯也近點。”
“對不起……”
面對母親的坦然紫藤卻更加自責了。他很明白,母親嫁過來的目的就是使得自己的國家可以獲得從炎黃大規模進口火器和制造技術的特權,這個目的十多年前就達到了,如果不是爲了給年少的自己一個堅強的依靠,她早就可以和女兒一起回國去了。她十幾年的委曲求全,換來了自己如今的地位,可是,自己地位的提升卻反而讓她需要承受更多的委屈……
“什麽也別說了……”
柔軟光滑的手輕掩住了他的嘴,“我知道你不好受,但你也得忍,和我一樣。特別是我走了之後,你就得一個人面對這邊的風雨了。記住,凡事能退則退,隻要你能保護好自己,我就總會有回來的一天。”
“我明白了……”
“好了,不要再說這些傷心的話題了。”
拉克絲有意結束了沈重的話題,重又趴回到了石榻上,“幫我敷背吧……”
紫藤坐到一邊,抓起一小把碎冰,細細地在母親光滑白皙的後背上摩擦著,“嗯……”
微冷的刺激讓她發出了小聲的呻吟,身體也微微地顫抖著。
不多時,冰塊融盡,紫藤的手直接接觸到了那一片潔白細膩的肌膚,“雪拉姐的皮膚真好,比那些年輕的小姑娘還細膩……”
他不禁由衷地稱贊道。
“哦?是哪些年輕的小姑娘?是你的小師妹,王府�的侍女,還是我的女衛士?”
拉克絲慵懶地睜開眼睛,不緊不慢地問道。
“比她們都好……啊……什麽?……其實……”
這不經意地一問,讓紫藤猝不及防,一下子說漏了嘴。
“其實什麽?你以爲我不知道嗎?王府�女孩子都被你禍害得差不多了吧?不過也難怪……”
她突然起身一把抓住紫藤胯下已經膨脹到極點的肉棒,“見了我這壞東西都變得這麽大,見了其他女人還不是立刻就撲上去了?”
她壞笑道。
“這還不是你害的……”
紫藤小聲嘀咕著。本就到了極限的肉棒再被這麽一摸,更覺得難以忍受了,如果不是還存著一絲世俗倫理的障礙,也許此刻他已經將眼前的女人壓到身下了……
*** *** *** ***
此時王府的另外一邊,老軍師公孫書正在擬算軍需,陽光從窗外照著他的案頭。忽然,陽光中出現一片黑影,他�頭一看,隻見紙窗外有個人影在踱步……
公孫書大疑,沈思片刻,立刻放下筆,朝後一靠,歪在太師椅上做酣睡狀,過了會兒,竟然打起呼噜來。
不多時,兩個侍女推開門站在兩邊,一個面容美豔,體態豐盈的婦人走了進來。向青絲,當朝首輔向朗的小女兒,西陵王林星辰的第一夫人,她有些疑慮地看看椅子上的公孫書,猶豫片刻,咳嗽了一聲。
公孫書假作驚醒狀,趕忙起身作揖:“不知王妃駕到,老朽失態……慚愧慚愧……”
“哼哼……”
向青絲冷笑道:“這一大清早的軍師怎麽就打起瞌睡來了?”
“老了,精力不濟啊……一坐下就想睡……”
“軍師不久前還在統兵禦敵,怎麽現在就說老了啊?”
“唉……在下其實是個庸才,庸才易老嘛!”
公孫書歎了一口氣,而後恭敬地請向青絲上坐。
向青絲也不推辭,落座後說道:“公孫大人,您在我西陵王府德高望重,輔佐了兩代王爺,不過,有些得罪您的話,我也還是要直說!”
公孫書拱手道:“王妃但說無妨。”
“十五年前,王爺的兄弟涼王結黨營私,導緻我西陲三十萬大軍南北對峙,最終釀成一場內戰,險些讓獸人乘虛而入。”
向青絲停了一會兒,看了看公孫書見他絲毫沒有反應,語氣便更加陰冷,“可如今,我西陵王府之中難道就沒有新的涼王了嗎?難道就沒有人結黨營私密謀作亂了嗎?”
“王妃這話什麽意思……”
公孫書自然知道她想說什麽,可卻依舊裝出驚疑的樣子,“您知道的,我隻是個庸才,膽小怕事,一無所長……”
“別裝了,公孫大人,其實你就是那紫藤一黨的!”
向青絲戳穿他說:“這些年,你在王爺面前連連獻讒,促成他的地位日漸提高,你們拉幫結派,排斥異已,圖謀世子之位。”
“王妃切莫聽信讒言!”
公孫書有些激動地站了起來爭辯說:“在下雖無大才,但畢竟出生名門,尊聖賢,奉王事,最痛恨的就是各朝各代結黨營私之徒!我向王爺所獻之言,句句皆爲我西陲之安定,爲我炎黃之安定!”
“公孫大人又何必如此激動……”
向青絲以爲此人已經服軟,笑道:“我何嘗不知您是忠臣,如此您自然就不能看著我西陵王府再起內亂,因此今後還請您多爲世子著想……”
終于說到重點了……公孫書心中不屑道:“原來如此,老朽明白了,看來不是二公子有意結黨,倒是王妃和世子要結黨了啊。”
“我非有意結黨,隻是尊奉老祖宗的規矩,立長不立賢!這開朝的規矩在律法�寫了幾百年了,如今倒有不少人不記得了……”
一下子被人說穿一切,向青絲不悅道:“既然老軍師如此固執,多說無益,請您好自爲之!”……
*** *** *** ***
“唉……”
看著眼前的情景,拉克絲有些失望地歎息著。就在面前不遠的地方,一個侍女正在用身體平息紫藤因爲她而中燒的欲火,而在紫藤沖刺著的軀體上,她並沒有看見自己等候了十八年的那個印記。
金發的侍女雙手支撐在浴池的邊緣上,裹著身體的浴巾早已不知去向,整個身體完全赤裸著,一對碩大的乳房垂在胸前,隨著被沖擊的身體一下下抖動著,修長的美腿張得大大的。在她的背後的就是紫藤健壯的身軀,他一手托著身前女子前傾的腰身,一手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向後拉,強有力的腰部一下下地挺動著…
侍女豐盈的身體顫抖著,豐滿的臀部和乳房隨著紫藤沖擊的節奏翻起肉浪,白皙的皮膚下泛起高潮的玫瑰紅色。頭發被拉著,她的臉無奈地�起,強烈的刺激使她雙目中透著一絲迷茫的失神,嘴大大地張著,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她的樣子像是在高聲叫喊,卻沒有一點聲音。不僅如此,這怪異的交合在拉克絲聽來完全沒有任何聲音。
“啊……”
一聲呻吟傳來,卻是來自于有些情不自禁的觀看者,一隻手忍不住伸向自己的雙腿間撫弄著,另一隻手則向前伸去,想要給已經站不穩的身體尋找一些支撐。最終,一面看不見的牆成爲了她的依靠。微閉上眼睛,房間�充滿了她的呻吟聲。
透明的牆壁在另一面看起來卻隻是鏡子,完全隔聲的牆壁也使得紫藤根本不知道隔壁在發生什麽,他隻是繼續用力地抽插著……金色的長發,豐盈的身體,雪白的肌膚,眼前這個侍女從背影看真的和母親很象啊……“雪拉姐……”
他禁不住喃喃自語道。
“紫……”
牆壁另一邊的母親竟也呼喚著自己養子的名字。抽出插在自己下體的手指伸到眼前,淫蕩的液體在手指間粘連著,手指已經無法滿足她了。踉跄地走到一邊的桌旁,打開一個盒子,�面是一塊閃爍著詭異的粉紅色光芒的水晶。那正是西大陸的深宮怨婦們的最愛,封印著變形淫獸的晶體,丈夫力不從心的這麽些年,她一直靠這個撫慰著自己的渴望。
她又取出一根發絲放置在晶體之上,念起了解除封印的咒語……粉紅色的光芒開始擴大,漸漸地形成了人形,這是變形淫獸的特殊能力,配合咒語和特定人身體的一部分,它就能變成那個人的樣子。
光芒終于散盡,出現在其中的人形居然是——紫藤!隻是看起來更成熟也更健壯,胸口上還有一個奇怪的紋印——龍的爪子!
“嗚……”
但淫獸終究是淫獸,變成人形也不會有人類的智慧,它隻會發出沈悶的叫聲,看到眼前一絲不挂的誘人女體,這所有的神經中都充斥著欲望的生物雙眼射出貪婪的紅光。
猛地撲過去,淫獸將拉克絲的身體整個頂到了那面透明的牆壁上,雙手各�起一條腿用力分開,下身向前挺動,肉棒硬生生地擠進了蜜穴之中。“啊……”
拉克絲仰頭尖叫著,渾身都顫抖起來。
“吼!”
交合的快感讓淫獸發出了激動的吼叫,這低等的生物根本不明白憐香惜玉是個什麽意思,它隻有最原始的欲望和本能,和在這欲望與本能驅使下的瘋狂地抽插,強健的腹肌撞擊著拉克絲的下腹發出響亮而有節奏的“啪啪……”
聲。
“紫……”
拉克絲呻吟著。這粗暴的交合卻反倒讓她更加興奮,雙手用力將淫獸靠在她胸口的頭按進自己的一對乳山之中,“爲什麽……你還沒記起那時的我們……”
透明的牆壁的兩邊,一對沒有血緣關系的母子卻都在激烈的交合中將對方當成了彼此的代替品……
*** *** *** ***
“哼!不識好歹的老東西!”
惱火的向青絲回到自己的別院,支走了侍女的她來到密室之中,將一封信小心地密封好,卻沒有發現一雙帶著欲望眼神的銳利的眼睛正在身後的黑暗中窺視著她。
“看來,還得請爹想想辦法……”
將信塞進一個暗縫,她松了口氣,那邊的心腹會很快將信交給她遠在京城的父親。卻冷不防被人從身後摟住,“誰?”
她一驚,卻並不害怕,因爲知道這�的,除了兒子林峰之外,也就是自己的幾個男寵了。
“怎麽了?娘……我都認不出來了嗎?”
那人正是一大早進城的那輛馬車的主人,西陵王的世子林峰。他放肆地探頭去親吻著自己母親的嘴唇,一隻手更是已經繞到前面伸進了母親的衣襟中握住乳房揉捏起來。
“小色鬼……怎麽想起回來了?”
向青絲居然也不反抗,反倒面帶紅暈地任由兒子爲所欲爲。
向青絲十四歲就嫁給了大自己近二十歲的林星辰,兩年不到就生下了兒子林峰,如今的她,也不過四十而已,正是女性的虎狼之年。可林星辰卻早已年老欲竭,加上常年征戰忙碌,夫妻已有多年未同房。這自然讓她難以忍受。但無奈王府後院又不是其他男人可以進來的,欲火難耐之下,她打起了唯一可以無拘束地進出這�的男人——自己的親生兒子的主意。
幾年下來,她以自己成熟豐盈的身體,豐韻猶存的容貌,純熟淫蕩的性技巧完全迷住了林峰,亂倫的刺激更讓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人家想你了嘛……”
林峰的手已經把母親的羅裙向上撩了起來,手伸到了她雙腿間隔著內褲揉搓著敏感嬌嫩的陰部。向青絲很快就感覺到一根火熱的棒子頂到了自己的臀肉上。
林峰�高母親的屁股,一把拉下最後的障礙,腰身用力往前一頂,肉棒頂入了還沒完全濕潤的蜜穴之中。“啊!”
地一聲叫,向青絲身體一顫,軟軟地趴在了面前的桌上,隨著兒子的抽插無力地晃動著。
內褲並沒有完全脫掉,隻是拉到了膝蓋的位置,這讓向青絲的腿無法張得很開,下身不由繃得更緊了,加上前戲不足,快感中夾雜的疼痛讓她皺起了眉頭。
“小畜生……這麽急幹什麽……”
“因爲孩兒太想娘了嘛……”
林峰喘著氣回答,下身抽插得更激烈了。
“少貧嘴,想我怎麽早不回來,這次又惹什麽麻煩了吧?”
“哪有?”
“沒有?那內衛怎麽告了你個殺良冒功的罪?”
“啊?”
林峰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身體一顫,驚恐之下竟提前射了出來。向青絲覺得在自己體內沖刺的東西一下子軟了下來。
“說說吧,到底怎麽回事?”
將腿間的內褲脫下來擦了擦自己陰戶附近滲出的精液,向青絲問道。
“這……這……”
此時的林峰仿佛一個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眼看紫藤那小子壓過我了,我這不是著急要立功嗎?”
“蠢材!”
向青絲責備道:“你別以爲天高皇帝遠,這年頭軍中哪�沒有潛伏的內衛?哪�不是隔牆有耳?你的王位是世襲的,功勞少點沒什麽,可要是出了大錯,那丟的恐怕就不是爵位那麽簡單了!”
“那怎麽辦?皇上知道了?”
“要是知道了你現在還好好的?虧得當時當值的內衛閣領是你外公的學生,把這事壓下來了,算你命大!”
向青絲說著,撒氣似的用力握住了兒子的肉棒。
“啊……娘……你……”
恐懼感消失了,加上母親緊握的刺激,林峰的肉棒重又硬了起來,“可是……紫藤那小子,也不能總讓他這麽囂張。”
“對付他不能我們出手,要避嫌。不過放心吧,我已經給你外公去信了,他會有辦法整治那小子的。”
“還是娘您想的周到啊……”
“那你是不是該感謝一下爲娘啊?”
向青絲淫靡地笑道。解開裙帶和衣襟,豐滿的乳房和濕潤的陰戶立刻暴露了出來,林峰也立刻會意地撲了上去。
喘息……呻吟……三間密室,兩對母子,同樣的聲音。
*** *** *** ***
“雪拉姐……”
紫藤還在沖刺著,快感的迷茫中他已經完全將身下的女人當成了自己的養母,他俯下身子,將嘴湊到侍女的耳邊輕語道。可是對方已經聽不見了,連續的高潮使那侍女已經處于了半昏迷的狀態,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微弱呻吟……
紫藤雙手前伸,用力抓住那一對肥碩的肉球,以此借力繼續著高頻率的抽插往複,那一對肉球不斷地在他的手中變換著形狀,光滑的後背完全不留一絲縫隙地摩擦著他強健的胸肌……
“啊……天啦……他怎麽……”
拉克絲同樣沈醉在連續的高潮中,發出了迷糊的贊歎,不知是爲了自己身上那淫獸不竭的欲望還是隔壁紫藤那驚人的能力。
“吼!”
淫獸卻已經首先接近了極限,它的身體發瘋似的挺動著,肉棒象奔馳的野馬一般兇猛地沖擊著,那有力的快速撞擊將拉克絲的小腹弄得生疼。
“吼!”
終于,在又一次全力地猛插之後,淫獸的肉棒噴射出了灼熱的液體。最後一刻,它�頭看去,驚異地發現那個人類還在遊刃有餘地繼續著活塞式的運動,盡管他身下的女人已經和自己懷�的一樣軟成了一堆軟肉。
“吼!”
發出了帶著些不敢置信的語調的聲音,這個失敗者不甘心地變回了晶石。
“你這孩子……真厲害……”
回頭看看還在埋頭奮戰的紫藤,軟倒在地上的拉克絲喘息著。
*** *** *** ***
“你這孩子……真厲害……”
拉克絲並不知道,幾乎就在同時,另一個密室中的另一個女人也發出了同樣的感歎。向青絲環抱住兒子的背,雙腿大張,好讓兒子的肉棒更深地進入自己體內。
“娘……我要幹死你……”
林峰喘著粗氣挺動著身體,肉棒深深地刺入最深處。劇烈的快感使得向青絲雙眼迷茫,勾在兒子腰上的雙腳無力地搖晃著,不斷收縮的陰道肉壁噴射出大量淫水。
“不行了……我到了……”
向青絲妖豔的臉上充滿淫靡的喜悅,“再來,繼續,讓我多洩幾次……用你的肉棒幹死我吧!”
母親的淫聲更加刺激著林峰,他賣力地抽插著,肉棒在陰道中攪動出“噗滋噗滋”的聲音。他興奮地喘息著:“娘……孩兒要射了!”
瘋狂地抽動著。
“來吧!把精液都射到娘的子宮�面來……把峰兒最精華的部分……都送進娘的肚子�來……”
向青絲忘情地浪叫著。
“嗚……啊啊啊啊!”
林峰再也忍受不住,抓著母親的身體,肉棒在收縮著的陰道�猛烈噴射出大量精液。連續噴射了好幾分鍾,他的肉棒才緩緩地軟了下來。
“娘……你的穴真棒……”
他喘著粗氣贊歎著,“等我幹掉了那個野種,當了西陵王……一定……天天……幹死你……”
林峰語無倫次地說道,卻不知道他口中的野種正和自己一樣正在噴射著最後的欲火。
*** *** *** ***
“雪拉姐……我快射了……”
有些迷糊的幻想給了紫藤更強烈的快感,長時間的快感的積累也讓他終于到了爆發的邊緣。這一刻,同樣成熟的身體讓他想起了在師傅身上發射的那個瞬間,對乳交的回味使他猛地抽出肉棒,將身前已經半昏迷的女子翻過來,用力抓住一對巨大的肉球夾住自己已經有些麻木的肉棒,再用力地抽插幾下,一瞬間,精液布滿了侍女的臉和胸口……
第四章 陰謀
紫藤有些詫異地被衛士帶到了王府正殿外的平台,那�沒有往日�朝會時的大隊官員,隻有按尊卑而放的兩張椅子,林星辰正坐在尊位的椅子之上,公孫書則在一旁侍立。
“坐吧……”
林星辰一邊示意衛士退下,一邊說道。
“父王,今天這是……”
紫藤疑惑地坐下,一面問道。
“我已經傳令下去給各部官員,今天朝會取消,現在這�就我們父子倆,老軍師也算半個我林家人,就都是自家人了,說話也方便些。這兩年你爲我西陵王府四處征戰,大小二十八戰,無一敗績,一年前更是打得獸人中勢力最大的獅族一潰千�,打亂了獸人國中各部落的平衡,打出了獸人大半年的內戰,你可算得上是我西陲的常勝將軍了啊。”
“孩兒萬萬不敢當,”
雖然很意外父親爲何會突然對自己如此稱贊,但紫藤很清楚,越是這種情況下越需要保持低調和謙遜,“孩兒以爲,這世上絕無什麽常勝將軍,這兩年我與獸人大小戰役雖都取勝,但細看其中各場戰鬥,勝負也大約各半。隻是一些關鍵性的戰鬥,仰仗將士們拼死效命,僥幸取勝而已。”
“自家人面前你又何必謙虛。”
林星辰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好,且不談這些舊事,此次獸人入境,你說有把握擊退,那你的把握又何在?”
“此次獸人雖看來來勢洶洶,並且有局部的兵力優勢,卻其實是弱勢一方。
而由于西陵防線其餘各城的封鎖,獸人往甯遠城下隻能穿越千�戈壁,現在是晚春時節,戈壁氣候悶熱無比,獸人大軍長途跋涉,銳氣已在戈壁中消耗殆盡,此其失天時;同樣由于千�戈壁,獸人補給線維持困難,此其失地利;獸人國內戰剛剛平息,這次被派來的又是在內戰中失勢的獅族,其士氣必然低落,此其失人和。
天時,地利,人和,此戰勝之三要素,獸人盡失,故雖此次孩兒麾下兵力不足,但至少抵擋獸人到左右龍武衛主力到來絕無問題。隻要此戰一勝,獸人半年之內再無進犯可能,半年後,西陵防線已成,則再無可憂。”
“好!說得好!”
林星辰顯得十分滿意,“自即日起,本王命你爲西陵道行軍大元帥,兼甯遠大都督,掌左右龍武衛、左右虎威衛四衛兵符,並授你臨機專斷之權。”
“孩兒領命!”
紫藤起身拱手道。
“嗯,時候不早了,護送你的血衣衛已在城門等候,去吧。”……
“唉……”
看著紫藤離去的背影,林星辰長歎了口氣,謙遜,體恤,智謀,果敢,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一切,但是……現在,他更爲難了……
王府的走廊上,公孫書伴隨紫藤行走。紫藤顯得意氣風發,公孫書卻是步履沈重,他沈聲道:“老夫恭喜二公子了,今日起,除了王爺之外,您便是這西陵王府第二人了。”
“這我可不敢當。”
紫藤有些惶恐地答道:“王府第二人,隻能是您啊。”
“我不過是王爺駕前的一個奴才。而二公子所處的位子,早已蓋過了我。”
公孫書說:“不過……過去,老夫總遭小人罵。今後,該輪到二公子挨罵了!”
“要想做大事,哪有不挨小人罵的。做的事越多越好,罵聲也就越多。”
紫藤笑著答對,“如此看來,其實小人們的罵聲大可看作一種肯定。”
“二公子有準備就好,還有一件事更重要……”
公孫書看了他一眼,緩緩地說:“對于一個外人,王爺給予的一切,他一句話可就又收回去了,即使隻是半個外人。”
紫藤的神色已不似前,仍然故作鎮靜地說:“這個嘛……我一個月前就體驗過了。父王不是剛剛一道旨意就收了我左右鷹揚衛兩道兵符嗎?”
“但這次情況不同,甯遠城後是一片平原,此戰若有差錯將再無險可守。”
公孫書道:“況且,府�府外都有不少人指望著您打輸,若是落了他們口實,老爺要收回元帥大權時,隻怕連您的腦袋也不會留下!”
紫藤面露不安,沈吟著問:“老軍師,方才應對時,我是否說錯了話?”
公孫書歎了口氣,說:“句句都對,但有一句話,雖然沒說錯,會不會說過了呢?”
看著紫藤詢問的眼神,他繼續說道:“就是那句‘再無可憂’。”
紫藤一驚,沈吟不語。公孫書卻緊追不舍,又問:“老爺多半並沒有生疑,但老奴鬥膽替老爺生了點疑問。敢問二公子,一道不動的防線,真能保證我萬�邊界再無可憂嗎?”
紫藤沈吟良久,終于說:“無法保證……那與其說是防線,不如說是陷阱,我的本意還是要盡可能一次性消滅獸人的攻擊力量。”
“那,敢問二公子,這防線又如何能使獸人主力落入陷阱?請賜老夫一句實話。”
紫藤思索許久後,說道:“防線上我留了漏洞,現在我隻能說這麽多……”
*** *** *** ***
遠處,一扇半掩的窗戶�,向青絲與林峰默默地看著公孫書送紫藤走過,向青絲眉頭一皺,輕輕地關上窗戶。
“果然不出母親所料,這老東西倒到紫藤一邊去了!”
林峰顯得大爲光火,“有機會看我怎麽收拾他!”
“夠了!”
向青絲打斷了他的惱火,“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那老家夥德高望重,又爲你父親所倚重,你鬥不過他的。”
“可是,”
林峰急道:“現在他們兩個一個是掌控府政的內臣,一個是手握兵權的元帥,長久下去,等那小子地位再穩固了,我們如何是好!”
“哼!”
向青絲冷笑道:“放心,你父親不會動他們,皇上可不一定。”
*** *** *** ***
此時,帝國核心的都城之中,清晨的寂靜之下同樣隱藏著莫名的風波。
刑部大獄的天字第一號牢房,這�專是關押朝廷大員或者皇親國戚之用,故雖是牢房,設施卻也是近乎奢華。
房內的桌子之前,一個身形強壯的中年男子正在用餐,桌上菜肴之豐盛也實在看不出這是牢飯。中年男子仰頭飲下一杯,再倒酒時卻發現壺中美酒已無,于是大聲道:“牢頭!沒酒了,拿大壺的來!”
“來了來了……”
一個獄卒模樣的人拿著酒壺快步走來送上,見牢中之人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不由奇道:“我說李王爺,您好歹也是在牢�,還這樣能吃能睡,您就當真一點不怕啊?”
“怕什麽?”
中年男子隻是自顧自地又斟上了一杯,“不就是說我貪墨軍費嗎?那軍費是用來買糧赈災的,爲我赈災有功皇上月前還有嘉獎,他姓向的想要我的命,皇上,還要自己的臉呢!”
雖說這位李王爺一副不擔心的樣子,但在皇城東宮之內,倒是有人在替他著急。太子宮的書房之中,一個衣著華貴的少女默然坐在一邊,她面前,一個看起來比她大幾歲的年輕男子正踱來踱去,一副焦急的樣子。
“我說哥,你別晃了,這哪象個太子的樣子,這件事現在急也沒用。”
少女忍不住勸道。
“千雨,我能不急嗎?李王爺是我的少傅,這案子他姓向的明顯是沖著我們來的,眼下這朝中大臣多半是他的門下,李王爺這樣的外臣反而是我們龍家的依靠,可眼下出了這事,父皇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父皇沒那麽糊塗,我想他隻是覺得現在還不能跟向家翻臉,畢竟他是三朝元老,勢力龐大,想動他談何容易。”
“現在還不能?那得等到什麽時候?前年是吳王,去年是梁王,今年輪到了塞北王,再等下去,就是父王有心對付向家,我們怕是也沒這個力量了。”
“情況還沒那麽糟糕,塞北王和前兩年被誣謀反的兩位王爺不同,這次的事可大可小,隻要刑部和兵部的兩位老師能頂得下來就有希望。”
*** *** *** ***
此時,在內閣的議事殿中,關于塞北王李敢貪墨軍費一案正在進行最後的審查。殿上首輔向朗一人坐在單設的桌案前,其餘各部主事分兩排相向坐于其下。
“這一個月來大家辛苦了,塞北王的案子總算也差不多可以結了。內閣草擬的關于給他定罪的折子大家也都看了。”
向朗看向了左邊一排第一個官員,那人看起來在各部官員中算是年長的,手中官牌上書“刑部尚書曹純”“曹大人,我看你們刑部再加個印就可以交老夫朱批了吧?”
“�閣老,那折子確實是昨天小閣老已經交給下官了,”
曹純的聲音和向朗一樣低沈,但少了那分籠蓋四野的氣勢,“但我連夜又和兵部的張大人核實了情況,覺得並不妥當,所以沒有蓋印。”
“什麽?”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向朗的次子,吏部尚書向青文,“內閣和我們吏部都加了印的奏折,你們兵刑兩部居然還覺得不妥當?”
他的聲音雖然壓著,但仍然近乎吼叫。大殿�本來十分安靜,被這一聲低吼震得回聲四起,空氣有了凝固的感覺。向青文的兩眼開始盯向了曹純和他旁邊的那個中年閣員。
那個中年閣員正是當下兵部尚書張太月,眼見對方的目光咄咄逼人,他不得不說話了,將面前案幾上的一堆文書往前推了推,然後輕咳了一聲。
“小閣老,李王爺動用軍費是爲了赈災,這皇上也是默許了的,我兵部對此事有詳盡記錄,以此來定罪,于情于法都說不通!還有,兵部和刑部是我炎黃的兵部和刑部,不是什麽‘我們’的兵部和刑部;吏部和內閣也是我炎黃的吏部和內閣,而不是你們的。如果你們說的所有一切兵刑二部都要照辦,那幹脆這兩部的差使都讓你兼起來,我們當然也就不用前來議這個事了。”
他的聲音不大卻不乏氣勢。
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緊張起來,望向向青文,又望向了向朗。
向青文萬沒想到今天會出現這樣的局面,開始他也被對方的話說得一愣,但很快反應了過來,更加憤怒了:“你們一個是刑部尚書,一個是兵部尚書,呆在這個位子上稱你們兩部有什麽錯?吏部和內閣當然不是我向家的衙門,但此案結果是內閣各部會審而來!幹不了或是不願意幹可以說,以不加印來要挾內閣,耽誤了朝廷的大事,你們知道是什麽後果!”
“哼!無非是罷官撤職。”
不料張太月竟然毫不相讓,“昨天看了你送來的折子,我和曹大人都已經有了這個念頭,這個差使大不了我們幹不了了,你小閣老認爲誰幹合適,就讓誰來幹得了。”
“你!”
向青文被他激怒了,�起了手竟然想拍桌子。
“青文!”
可沒等他發作,向朗先開了口,“這是內閣議事,不是市井流氓吵架!”
“爹!”
向青文的聲音有些委屈。
“這�沒什麽爹,你我都是炎黃的官員。張大人你也不要動不動就扯到什麽罷官撤職。誰該幹什麽,不該幹什麽,這杆秤在皇上的手�,這一點希望你心�明白。”
向朗沈聲道:“既然兵刑二部認爲不妥,那此案定罪一事,就擇日再議好了。今天就到這�了……”
*** *** *** ***
“爹,這事不能這樣下去了。”
向家父子二人並行而走,向青文的聲音有些著急。
“那有什麽辦法?辦案畢竟是刑部的事,他曹純不加印,這罪就沒法子定下來。”
“爹,那怎麽辦?過些日子就是皇上大壽了,要是刑部繼續這麽硬頂著,到時候大赦天下,不管有罪沒罪,都得放他啊。”
“哼,那也看他姓李的活不活得到日子,在這京城之中,老夫要人死,可未必都需要他們刑部點頭。”
正說著,一隊太監走了過來,二人立刻停了話語。
“向閣老,皇上召您去呢。”
領頭的太監道。
向朗在太監的引領之下悄悄地進入了皇帝的寢宮。書房中,神武帝龍正天正手持一本書,卻沒有在看,似乎是在發呆。向朗入內叩拜:“陛下召見微臣,不知所爲何事?”
“平身,”
龍正天示意太監退下,“朕聽說,今天內閣議事的時候差點吵起來了,怎麽回事啊?”
“�皇上,還是塞北王的案子,刑部覺得有些不妥,把內閣的折子給打回來了。”
“李敢的案子啊,朕知道,也不是什麽大事,畢竟他那是爲了赈災,也給朕賺了不少民聲,沒必要定罪了吧。”
“皇上,此案絕不是如此簡單,”
向朗一見苗頭不對,趕忙說道:“這拿了多少銀子,買了多少糧食,都是他塞北王府的記錄,不可輕信啊。”
“哦?那你給朕個可信的證據啊,有嗎?”
龍正天的語氣突然嚴厲起來,驚了向朗一身冷汗,“沒有是吧?他塞北王到底是幾代戍邊的封疆大吏,沒真憑實據地就給他定罪,你是嫌我炎黃北邊太太平了是吧?”
“老臣絕無此意……”
“那就盡快放人。”
龍正天見他已無話可說,便直接命道:“記住,這放人是要喘著氣走出去的,不是沒了氣�出去,明白吧?”
龍正天最後加重了語氣的一句話讓向朗覺得渾身冰涼,他趕忙諾道:“臣遵旨!”
“還有,你上的關于西邊的密奏朕看了,”
龍正天繼續說道:“封疆大吏的家事也是你一個輔臣該過問的嗎?你的膽子不小啊!”
向朗再一顫,忙躬身答曰:“皇上,臣這是言人之不敢言,赤膽忠心……當年西陲涼王之禍,當爲後世之鑒。臣以爲,那紫藤之本事才能,遠勝于西陵王世子,長此下去,難免要生內亂,乞皇上早做聖斷。”
龍正天不悅道:“老愛卿說得雖也有幾分道理。但那紫藤所做之事,所立之功,所具之才,無一不在爲我炎黃西陲之安定出力,難道就因爲這莫須有的可能性,朕就治他的罪?你叫天下臣民如何看待朕?朕有時候也氣,但不是氣紫藤,是氣你那個不中用的外孫,他要是有點真本事,何至于被人處處比下去了?”
“臣知皇上爲難,但對此人不可放任!”
向朗故作痛聲說道:“皇上啊,臣冒死上奏。這世襲之道乃我朝延續之基礎,不可動搖。不論任何人,也不論他忠還是不忠,隻要他是人臣,就不能觸犯這老祖宗的規矩。否則的話,早晚禍及國家,禍及皇上啊!”
龍正天無語,沈吟了片刻,道:“那依你之見,當如何處置?”
“老臣請皇上將那紫藤召來京城授以官職,如此既可用其才能,又可免西陲生亂,一舉兩得啊……”
“嗯……是有些道理,朕再想想,你先下去吧。”
“老臣告退……”
向朗想轉身離開,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雙腿更是抖得邁不出一步了。
“怎麽了?”
龍正天問道。
“沒……沒什麽……老臣的風濕病發了。”
“哦?風濕原來不是都在冬天發啊?來人,扶向大人出去。”
幾個太監立刻過來扶著向朗踉跄著出了宮。
“哼!”
看著他消失的背影,龍正天咬牙道:“不知足的老東西!”
*** *** *** ***
通往甯遠城的官道上,一隊人馬正快馬加鞭地趕路。
“師兄……”
月牙兒從紫藤的懷�探出了可愛的小腦袋,不會騎馬的她就被紫藤抱上了鞍前,一路的顛簸讓她很不舒服。
“怎麽?小屁股顛得難受是吧?”
紫藤壞笑著問,“乖,師兄幫你揉揉。”
說著,一手繼續持缰繩,另一隻手已經摸上了少女的屁股。
“討厭……”
月牙兒小聲地抗議著,卻沒有反抗。
“嗯哼……”
嚴肅的女聲壞了紫藤的好事,他扭頭一看,蘭華正在旁邊,臉上滿是疲態,表情卻依然冷峻。
“咦,蘭華姐,今天氣色很差啊。”
“嗯……”
蘭華漫不經心地回答,“今天不知怎麽的,一早起來就渾身不對勁。”
紫藤扭頭咧了咧嘴,心中道:“昨晚被我折騰了近兩個時辰,要是今天還什麽都對勁就真活見鬼了。”
一邊故意放慢了些速度,拉開了和蘭華的距離。
“啊……師兄你……”
看看距離差不多了,紫藤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不持缰繩的手已經伸進了月牙兒的裙底,伸入了她大腿的內側,他的手掌清晰地感覺到少女的大腿隨著他的撫弄輕輕地抽搐著。
紫藤的手繼續向上伸進了她的內褲之中,“呀!”
當手指點中蜜穴口那嫩紅的小肉芽的時候,少女發出了一聲驚呼,不隻因爲那隻繼續進犯的手,她還感覺到師兄火熱而堅挺的肉棒已經隔著兩人的褲子頂在了自己的臀瓣間。
“師兄……”
少女敏感的身體立刻起了反應,蜜穴中流出的液體越來越多,不但沾濕了紫藤的手指,也沾濕了自己的內褲。
“嘶……”
撕裂聲輕輕地傳出,月牙兒一驚,身體一震,回頭看時,紫藤已經將撕壞的內褲取出,塞進了懷�。“歸我了……”
他壞笑著。然後小心地解開自己的褲子,火熱的肉棒一下子冒了出來,直頂著少女臀部滑膩的皮膚。
“師兄壞……”
月牙兒的抗議依然不會有效果,紫藤輕輕將她嬌小的身體托起一點,而後猛甩缰繩,戰馬一躍,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盡根而入。
“啊!……”
月牙兒遭到突然間的猛烈“進攻”禁不住叫了出來,她忙遮住嘴巴,四下看看,好在馬蹄聲遮掩了她的叫聲,並沒有誰注意。
戰馬繼續奔馳著,紫藤握著缰繩的雙手和月牙兒的裙子共同遮掩了兩人連在一起的部分。他根本不需要動,戰馬奔跑的上下起伏自動推動著兩人的性器摩擦抽插著。
“嗚……嗯……”
月牙兒整個身體向前傾去,一隻手摟著馬脖子免得自己掉下去,另一隻手則伸到嘴邊,牙齒死死咬住袖子,隻發出細小的呻吟。
周圍都是趕路的衛士,這讓月牙兒很是緊張,僵硬的身體使陰道中的肉壁也收縮得比以往更加厲害,紫藤的肉棒在這刺激之下更加粗壯硬挺,隨著戰馬的奔馳不停地撞擊著少女身體的深處,將她的淫液不斷地帶出,一直流下,弄濕了戰馬的鬃毛。
少女的臀部不斷撞擊著紫藤的腹部,不多時,她的陰道壁一波波強烈地收縮蠕動起來,伴隨著的還有大量噴湧而出的淫液。“師……師兄……月牙兒……不行了……”
少女求饒道。
“沒辦法,這個樣子想拔出來比較危險啊……”
紫藤故作正經地答道:“你再忍忍吧,快到了。”
“還……還有多久啊……”
“半個時辰吧……”
“啊?……”……
半個多時辰後,甯遠城下的軍營中,月牙兒和蘭華因爲“旅途勞頓”和“身體不適”已經休息了,紫藤則高居帥位,點將閱兵。四周旌旗迎風,刀槍排立。
隨著一聲聲巨吼,衆將軍依序參拜:“小南山總兵薛伯仁,拜見少帥!”
“十字坡總兵韓子良,拜見少帥!”
“小孤城總兵史忠義,拜見少帥!”
“飛雲澗騎兵彪統劉鐵柱,拜見少帥!”
“八�河騎兵彪統吳俊義,拜見少帥!”
紫藤掃視衆將,眼光落在了一個空位上,他翻了翻文書,厲聲問道:“十八�垛子總兵吳孝傑呢?”
“本帥剛剛上任他就不見到位,是何道理?”
見無人回話,紫藤又道:“察明原因後,依軍法嚴辦!”
“�少帥!”
八�河騎兵彪統吳俊義忙上前道:“家父見獸人立足未穩,營地內混亂不堪,昨夜率本部輕騎前去襲擾其糧庫,算算也應該回來了,請您再等等。”
“哦?”
紫藤細看眼前這員戰將,此人一身黑甲,滿面英武,“令尊從軍多少年了?”
“啊?三……快三十年了……”
吳俊義沒料到紫藤會問這個,遲疑了片刻才答上來。
“哼……三十年了,也算老將了,還把獸人當白癡。我看他這三十年的仗也算白打了!”
“……”
面對紫藤半是指責半是諷刺的話,吳俊義又急又氣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聽不懂?我是說,他大概回不來了。”
*** *** *** ***
此時城外小南山附近的一個山谷中一片血腥,到處遺棄著斷戈殘戟,人屍與馬屍橫陳。戰馬上,吳孝傑身負數處重創,渾身鮮血。他�頭眺望,不遠處,獸人的軍隊已將谷口封鎖,他揮刀大吼:“弟兄們,沖啊!”
殘餘的人類騎兵紛紛策馬向唯一的生路沖去,呼喊著跟隨吳孝傑突圍。
山坡上號角聲響起,無數標槍飛射而來,許多騎兵栽倒馬下,谷口的獸人也沖殺而入,巨大的蠻力揮舞著戰斧,將沖在前面的人類騎兵連人帶馬砍成肉塊。
吳孝傑接連砍翻了幾個獸人,眼見越來越多的獸人圍了上來,他知道根本不可能突圍了,又領著部下且戰且退,再次退守到山谷深處。
一個副將來到他身邊,焦慮地問:“總兵,咱們怎麽辦?”
吳孝傑有點無奈地說:“好在之前已經派人回去報險了,這兒離甯遠不到二十�地,堅守待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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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一個身影靜靜地看著山谷中已是甕中之鼈的人類騎兵,那是一個女人,準確地說是個獅族的高等女獸人,相比在山下沖殺的那些頭腦簡單的同類,高等獸人擁有不亞于人類的智慧。
金黃色的鬃毛一般的長發,藍紫色的瞳孔,猩紅的嘴唇,小麥色的肌膚大部分暴露在外,有些誇張的身體曲線散發著野性的誘惑,皮革制的胸衣因爲有些過度豐滿的乳房而顯得格外的小,下身則是同樣材料的短褲和長靴,渾身充滿了狂野的美感。
一個和她同族的男性獸人跑了過來問道:“小姐,怎麽不繼續進攻呢?”
“你說說他們爲什麽不繼續突圍了?”
女獸人發問道。
“啊?”
男性獸人被問住了。
女獸人接著說:“他們是在等救兵!這兒離甯遠城不到二十�地,隻要他們的援軍一出來,咱們就全線出擊!”
“要是他們死活不出來,怎麽辦?”
男獸人有點擔心地問。
“逼呀,逼他們出來!東邊的這些人類最要面子了,咱們都打到他們家門口了,他們就甘當縮頭烏龜麽?你們每隔一段出擊一次,每次殺幾十個人就行,慢慢磨,看他們來不來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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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遠大營中,紫藤還在點將,突然一個騎兵渾身帶血地撲進來,氣喘籲籲。
“說吧,是不是吳總兵出事了?”
紫藤看也不看,直接問道。
“少帥,吳總兵和幾百個弟兄被圍在南山谷�,已經血戰了一個時辰了,您快派救兵吧!”
“知道了……先下去治傷吧。”
紫藤很隨意地回答。
“少帥,獸人隻有兩千多人,隻要……”
那騎兵知道紫藤尚有疑慮,趕忙說道。
紫藤面無表情地重複道:“知道了,退下療傷。”
那騎兵不敢再多言,隻得退下。
紫藤沈思著看著地圖。吳俊義在下面早已是心急火燎,上前揖道:“少帥,南山谷距這�不到二十�,如果派一支精兵突襲,定能大獲全勝,在下自請出城殺敵!”
“我知你救父心切,”
紫藤搖搖頭,“但我說過,獸人不是白癡,你難道真相信那�隻有兩千獸人?我看人家正下好套子等我們鑽呢。”
“少帥!”
吳俊義撲地跪了下來,含淚泣道:“在下知少帥以大局爲重,但家父在外血戰,如果我見死不救,將來如何見人?如何統兵打仗?在下情願與父親一同戰死!”
“唉……”
紫藤不由得歎了口氣,“你願慷慨赴死,我卻不能讓你麾下五千將士去與你父子陪葬啊。”
“在下不帶朝廷兵馬,隻帶一百家兵前去!”
“一百人?”
紫藤有些吃驚,“你瘋了嗎?”
吳俊義斬釘截鐵地說:“身在沙場,就是要象瘋子才能打勝仗。況且少帥您想想,您剛剛上任,獸人就殺到家門口來了,如果全軍上下都是縮頭烏龜,那以後獸人還把我們看在眼�嗎?後方的大臣們還不說閑話嗎?末將認爲,就是死,也得死出個樣兒來!此去雖然必死無疑,但在下保證,獸人的死傷絕對將大我數倍!”
紫藤上下打量著這個頂撞他的軍官,從他的臉上,他看到了死戰的決心和勇氣。他面色凝重道:“拿酒來!”
衛士迅速端來一大碗酒,紫藤扶起跪著的吳俊義,將酒捧上,“好,這碗酒就算我給你這個瘋子餞行吧。”
“謝少帥!”
吳俊義接過碗來一飲而盡,而後,將碗摔碎在地上,“末將去了!”
紫藤看著他義無反顧的背影,感歎道:“是員猛將,可惜…太沖動了……”
“少帥……”
小南山總兵薛伯仁上前道:“既然如此,爲何還要讓他去送死啊?”
“送死?”
紫藤笑道:“我隻是說獸人有埋伏,有說不去救援嗎?”
“……”
帳下諸將個個莫名其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又都看向了紫藤。
“薛總兵,小南山炮台人撤了沒有?炮炸了沒有?”
紫藤又看了看地圖,問道。
“人基本都撤出來了,炸炮的準備也都做好了,不過還沒有炸,等您的帥令呢。”
薛伯仁回答。
“那�的炮能打到南山谷嗎?”
“多裝點藥勉強能,不過那樣的話大炮打不了幾發就得壞了。”
“沒關系,反正也是要炸的。立刻召集一百名最精幹的炮手跟我走。”
*** *** *** ***
南山谷附近獸人的營帳中,一個被俘的人類騎兵一絲不挂地躺在獸皮鋪的床上,四根繩子將他的四肢捆在了床角。
騎兵滿臉恐懼的表情,眼睛卻似乎被什麽吸引了一般眨也不眨一下,身體因爲恐懼而顫抖著,雙腿間的肉棒卻直直地挺著。
他視線的終點是一對超大尺寸的乳房,而乳房的主人,正是之前山坡上的那個女獸人。
“尺寸雖然小了點,翹得還真硬呢。”
女獸人一把抓住騎兵的肉棒評價道,“怎麽樣?很想要我吧?”
“……”
騎兵拼命地搖頭。
“別裝了,獸人也好,人類也罷,男人都是一副德行,見了我的身子沒有不想幹我的。”
說著跳上床去,就將騎兵的肉棒納入自己的蜜穴之中。……沒有尖叫,也沒有呻吟,因爲那騎兵的棒子對于她習慣了獸人尺寸的陰道而言太小了,居然沒有多少接觸。
“人類的真是差勁。”
她猛地一吸氣,那騎兵叫了出來,分不清是疼痛的叫喊還是舒爽的贊歎。那一吸之下,女獸人的陰道居然收縮了起來,一下子把騎兵的肉棒包裹了起來。
“來啊!沒用的人類,我幹死你!”
女獸人大叫著,抓起自己胸前的一對巨乳,一邊用力揉搓,一邊猛烈地上下�動著下體,“怎麽樣啊,老娘的屄還不錯吧?”
“啊……哦……”
人類俘虜近乎慘叫一般的呻吟著,緊湊的肉壁劇烈地摩擦使他掙紮在疼痛與快感的旋渦之中,不多時已是下體麻木,兩腳癱軟,身體痛苦地扭動著,僅僅幾分鍾的工夫,他的身體就一陣陣抽搐起來,大量的精液噴湧而出。“已……已經……射了……”
他虛弱地哀求道。
“才一次而已,早得很呢。”
女獸人卻完全不在意,繼續著自己的“上下運動”肉壁再次收縮,適應著軟下去的肉棒的尺寸,肉棒在這樣的刺激下很快再次勃起,肉壁也隨之放松。
勃起……放松……射精……收緊……勃起……女獸人的肉壁始終適應著俘虜的肉棒的狀態,一次次地讓它勃起,一次次地榨取著精液。
持續了好幾個回合,那俘虜已經是面色慘白,出氣多進氣少了,隻有肉棒依然在肉壁的按摩之下繼續回光返照著。
“啊……再來……快……快了……”
倒是那女獸人似乎也接近了高潮,她瘋狂地挺動著身體沖刺著。忽然,她一聲高亢地尖叫,身體猛地繃直,那俘虜則是一聲慘叫,兩人下體連接處滲出血來——女獸人高潮時劇烈的收縮竟將對方的肉棒榨出了血來。
“吼!”
女獸人又一聲叫,準確地說更象野獸的嚎叫,張嘴向俘虜喉嚨咬了下去,一聲慘叫中,鮮血飛濺……
“小姐!人類的援軍來了!”
女獸人穿好衣服,正在抹去嘴角的鮮血,一個部下進來報道。
“終于來了!”
她一陣興奮,“來了多少?”
“大約一百人……”
“一百人?”
興奮變成了喪氣,“開什麽玩笑?”
她跑出營帳想去看個究竟。
*** *** *** ***
吳俊義率領一百家兵狂呼亂喊著沖入重圍,猛獸一般的朝封鎖谷口獸人瘋狂沖殺……此時正是炎熱的中午,多數獸人正在休息,一下子猝不及防,眼看抵擋不住。吳孝傑看見兒子率兵沖殺過來,鬥志倍長,對部下們大吼:“弟兄們,援軍來了,沖啊!”
被包圍的騎兵也紛紛沖出山谷,與獸人拼命�殺……
“轟!轟!轟!”
雙方正�殺著,一陣陣的爆炸聲傳來,東南面周邊的獸人被炸得抱頭鼠竄。
“我說怎麽就一百人,原來是疑兵,真正的援軍在那邊!”
女獸人看準了炮彈飛來的方向,大聲號令,“全軍跟我出擊!”
“那這邊的呢?”
一個部下問。
“蠢貨!”
女獸人大罵道:“難道還要爲了揀芝麻丟掉西瓜嗎?”
已經筋疲力盡的兩隊人類騎兵驚訝地看到獸人居然棄自己而去,吳氏父子倆相視而惑,都不知道爲什麽。但無論如何自己是揀回了命,于是各自收攏餘部向大營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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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山炮台簡易的工事後面,紫藤遙看遠方,他面前,一群炮手正操作著火炮密集射擊,看著漸漸逼近的獸人軍隊,他默默計算著時間,“好了,撤吧,動作要快!”
得到命令的炮手們迅速放下手中的工作跟隨紫藤上馬快速離開。
幾分鍾後,獸人奮勇的沖上了炮台。
“小姐,這�一個人都沒有……”
部下有些奇怪地對女獸人報告。
“怎麽可能?”
她也疑惑了。難不成那麽密集的炮火是鬼打的?
“喀!”
一聲異響傳來,她轉頭看去,一個獸人似乎踩到了什麽,接著一個火把被不知怎麽抛了起來飛向了一堆木桶。
“火藥?”
她一驚,飛身撲出了炮台。就在這一瞬間,巨大的爆炸幾乎將小南山的山頭削掉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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