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 酒德麻衣與黑人安托萬的肛愛性旅(3)
本篇最後由 rko327712345 於 2023-6-18 13:47 編輯蘭博基尼如利劍一般穿行于鋼鐵與金屬的河流之間,熾烈的太陽猶如一個散發著高溫的烤爐,將一輛輛汽車的表面烘烤得滾燙,車子里,空調的風速被酒德麻衣開大,呼啦啦的涼風吹拂在身上,化解了毒辣陽光所帶來的燥熱,但這股涼爽的風,卻不能化解安托萬身上的那股燥熱。
安托萬身上的造人並不來源于天穹上邊懸挂著的太陽,而是來自坐在駕駛位上專注的盯著前方的酒德麻衣。
他的眼睛幾乎一刻都沒從酒德麻衣身上挪開過,這具由黑色緊身皮裝包裹的性感曼妙的身軀,無論何時都散發著一股宛若宛若花朵一般的醇香氣息,她本人更是一朵豔麗奪目的花朵,安托萬認爲酒德麻衣之所以身上始終有一股迷人的誘惑的氣質,是因爲相比其他已經完全綻放的美人,酒德麻衣其實是一朵結蕾待放的花苞,她年輕貌美,有著綻放之前的神秘美感,在她身上還有許多安托萬不得而知的神秘往事,但安托萬並不急于去揭開這些秘密,正是這些秘密,讓酒德麻衣更吸引他,總有一天他會讓酒德麻衣將所有秘密主動的告訴他,而不是自己強硬的去揭穿,那就沒意思了,一個女人選擇將秘密全盤托付給自己的時候,就是自己在這個女人心里已經占據位置的時刻,無論她是否愛上自己。
即使眼下看來任重道遠。
“急不可耐了嗎?”酒德麻衣開口說,她一直都知道安托萬的目光鎖定在自己身上,身爲忍者,如果這點事情都做不到,未免太失格了。
“只是想多欣賞你容貌一會。”安托萬笑笑道,粗厚的香腸大嘴咧開。
酒德麻衣她太美了,美得安托萬不願浪費一秒用于欣賞她的時間。
“時間永遠是足夠的安托萬,我們還有很多時間深入交流。”酒德麻衣說。
“不夠,一切都不足夠,注視你的時間永遠也不足夠。”安托萬搖頭說,一字一句中無不充斥著濃厚的愛意。
在認識酒德麻衣之前,安托萬一直都覺得東方女人是無法吸引他的,腦海里仍舊秉持著陳腐觀念,比如東方女人走起路來都是扭扭捏捏,幾乎每一分每一秒都低垂著腦袋看自己胸口,行事作風半點也不大氣開放,視貞潔高于一切等等。
酒德麻衣的出現可以說是徹底擊碎了安托萬腦中的這些陳腐的想法,提高了他的眼界,她美麗自信,永遠昂首傲視一切,就像一位女王,一位永遠不會被擊敗的女王,他可以讓她在床上淫叫,但他無法擊潰她的意志,讓她像母狗性奴一樣谄媚。
現如今反而是安托萬害怕自己做出什麽事情會讓酒德麻衣瞧不起了。
“是因爲我始終沒法徹底屬于你,所以産生了危機感吧?”酒德麻衣毫不給面子的揭穿了安托萬真實的想法,“不屬于你,我就會去找其他男人,就可能會疏遠你。”
“呃……麻衣你真是不給我面子……”安托萬苦笑道。
“只是盡早讓你明白罷了,我不是個完全不期盼一個安定居所,堅實的倚靠的女人,我和很多男人談過戀愛,但他們都無法給我這種感覺,他們都不理解我,也不願去真正的理解我,他們只是一廂情願的將自己的想法施加于我罷了,我不喜歡,我的靈魂無法和他們共鳴,于是這兩年我談戀愛的次數也變少了,因此才有機會認識你,但要是被我發現你也想強加意願給我,那麽我們就只能拜拜了,我將不再出現在你的生活中,沒有早晨的吻,也沒有熱咖啡。”酒德麻衣用最平淡的語氣訴說著心中的想法。
安托萬卻沒有這麽平靜,他知曉酒德麻衣並不可能那麽輕易的成爲他的女人,但酒德麻衣的話語還是在他心中掀起了波瀾,這個女人比他想得更加獨立,也更加有主見。
偏偏是這樣的女人,奪取了他的心。
“麻衣,我並不想強加什麽給你,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你在我心里有多重要,我不求一定要成爲你的男人什麽的,也許你能允許我一直愛你,對的,讓我愛你,允許我愛你,哪怕你不愛我,這樣就夠了。”
“說實話我真有些意外。”酒德麻衣的表情卻沒有半點變化,“我以爲你這樣的男人都像大海一樣,放蕩不羁。”
“我更願意讓自己平靜下來,成爲一片溫和的海洋,我一直在追尋一個能讓我願意安穩的度過余生的女人。”
“很抱歉。”
“沒關系。”
兩人終于乘車回到別墅,安托萬又躁動了起來,回到別墅意味著兩人可以做很多事情,酒德麻衣拒絕成爲他的愛人,可沒有拒絕繼續跟他歡愛,那十天半個月的肛愛之旅,他期待極了。
很快酒德麻衣便給他破了一盆涼水,今日不準愛愛。
“接下來有一段時間要瘋了,你就不允許我準備準備嗎?”酒德麻衣皺眉回應安托萬的疑問時是這樣說的。
安托萬啞口無言,酒德麻衣說的沒錯,接下來一段時間有得他爽,即使再急,也不能強迫她,不給她點休息緩沖的時間啊。
黑人大漢讪笑著跑進廚房開始給心愛的女人準備晚飯。就以美國黑人而言,安托萬的手藝很好,最開始是出乎酒德麻衣預料的,看得出來安托萬確實有爲找一個讓他內心歸于平靜的女人做準備,這個黑人壯漢內心有著溫柔細膩的一面,如果不是種種情況,酒德麻衣覺得自己可能會考慮和他發展一陣,但眼下這個可能性可以說是微乎其微了。
這一夜平靜得過分,酒德麻衣喝了些紅酒便進房中歇息了,安托萬少有的沒能在和她想相處時抱著她滑膩雪白的溫軟嬌軀入睡,但這都沒關系,只要酒德麻衣不生他的氣,接下來他們能玩很多花樣,安托萬甚至開始考慮親手給酒德麻衣畫幾幅裸體畫像,其中一定要有酒德麻衣用手指扒開菊蕾撅著屁股的一幕!
晨光穿透紗簾照射在可容兩人一同入睡的大床時,性旅的第一天正式拉開序幕,安托萬悄咪咪的推開酒德麻衣的房門,蹑手蹑腳的進入其中,大床之上,美人赤裸的嬌軀之上僅有一條薄薄的小毯子遮蓋了平滑雪白的腹部,其余藕臂長腿神秘花戶一覽無遺。
酒德麻衣的平緩均勻地呼吸聲、清晨微風吹動枝頭的沙沙聲、安托萬大腳擠壓地毯的聲音組成了清晨第一首淫亂交響曲的序幕,在這序幕之中,身材壯碩的黑人大漢輕手輕腳的來到了女王的床榻邊,窺探本不可輕易窺視的屬于女王的嬌柔玉體,而女王似乎對自己即將遭受的肉體苦難毫無察覺,只差幾步之遙,尊貴的身軀就會被低賤的黑人玩弄于掌心,成爲黑人發泄性欲的道具。
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女王真的毫不設防嗎?又或者……女王其實是有恃無恐,對于黑人一大早的襲擊絲毫不放在心上,對她來說,即將遭受的並非是被侵犯這樣的肉體折磨,而是利用黑人強壯的、高大的身軀,來發泄一大早便已經升騰的欲火?
她能成爲女王,便說明她非是一個懦弱、楚楚可怜的小白兔,非是一個獵物,相反,她才是真正的獵手!高端的獵手總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黑人以爲自己占盡天時地利,可以肆無忌憚的玩弄女王的身體,可這恰恰是女王想要他産生的想法。
安托萬已經走到床邊,緩緩地爬上床,欲將自己的大手摸向酒德麻衣的身軀,粗長的手指距離酒德麻衣僅有幾厘米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酒德麻衣睜開了雙眼,身體九十度旋轉,兩條修長的玉腿抬起,趁安托萬還未從震驚中恢複過來,緊緊地夾住了他的腰肢,在他后背交疊。安托萬注意到想要強行壓倒在酒德麻衣身上時,酒德麻衣的腰腿已然發力,將安托萬的身體猛地向右邊一帶,黑人壯漢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被甩向了一邊,腦袋和身軀重重砸在床面。
酒德麻衣借助慣性猛地一撐床面,翻身坐上了被砸在床上,正暈頭轉向的安托萬的胸膛,咣叽!大床劇烈的顫抖,發出一聲悲鳴。
待到安托萬眼前的畫面不再出現重影和搖晃,便看到本以爲唾手可得的女王正傲然端坐在自己胸口,瑰麗的眼眸中閃爍著冷傲的光。
“你失敗了,安托萬。”酒德麻衣淡淡道,“你的動靜太大,扭動門把手的時候我就聽到了。”
“啊……還可不可以重來?”安托萬尴尬的說。
“敗了就是敗了,你的敵人會在戰場上給你重來一次的機會嗎?”
“可這里是房間,是床上。”
“你不知道嗎?床就是一處戰場,臥室里的戰場,我們的交鋒早已經開始,而你成了我的俘虜。”說到這里酒德麻衣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妩媚,
“我的俘虜,就只能聽我的。”
“那麽,我需要做什麽呢?我的女王。”安托萬滿臉熾熱和虔誠,就好像他不是在戰場上被身爲敵人的骁勇善戰的女王所俘虜,他本就是女王最熱誠的信奉者,是願意爲女王赴湯蹈火的忠義之士。
“睡了一晚上,我的精神很好,但缺少點什麽……讓我想想……”手指頂著太陽穴輕輕揉按,酒德麻衣作苦思狀,“也許是一點清晨的刺激?”
“我最擅長給人刺激了。”安托萬說。
“似乎是如此的,不如你來給我舔一舔屁眼好了,就像那天一樣。”酒德麻衣笑笑說。
“是,我的女王。”安托萬笑道。
酒德麻衣分開雙腿,像是跨坐在馬背上一樣,騎坐在了安托萬的頭上,她豐滿臀胯緩緩下沈,直接將安托萬的臉籠罩在其中,再也看不到半分,而安托萬很顯然已經習慣了這樣了姿勢,只是唔唔了兩下就迅速適應了鼻子被兩瓣肥厚的緊夾,盡管在一瞬間産生了快要窒息的感覺,但安托萬沒有慌張,在適應了湧入鼻子里邊的氣息帶上酒德麻衣私處的騷香味后,每一次呼吸都是極致的享受,再說了女王不嫌棄自己的臉任由肥美的臀部和私密的陰部和菊蕾接觸自己的臉,已經是莫大榮幸了。
“嗚嗯……拜托了喲。”酒德麻衣輕喘一聲道,安托萬臉上的胡渣刺到了她臀間的嫩肉,嘴里和鼻子中噴出的溫熱呼吸讓她的私處感覺癢癢的,開始産生更多的渴望。
“嗯嗯……”安托萬用低沈的呻吟回應了酒德麻衣的話語,他要開始替他的女王服侍了。
大嘴張開,粗糙的舌頭緩緩伸出,舌尖正好頂在那圈粉嫩的可愛的菊蕾正中間,恰好是幽洞入口的地方,但現在目的不在于將舌頭伸入其中,而是舔舐屁眼周圍,安托萬倚靠熟練地舌技,扭動起舌頭,舌尖貼上了一層層緊貼的凸起的菊蕾皺褶,他以順時針方向,讓舌尖繞著菊洞游走。
“嗯啊……”僅僅只是舌尖觸碰到菊蕾,就讓酒德麻衣發出一聲低低的,卻又格外清晰悅耳的呻吟,像是鳥兒的一聲鳴叫般輕盈難以捕捉,又似
歌者試音時唱出的第一個音。
酒德麻衣微微揚起腦袋,任由瀑布一般黑色的星河秀發在身后散落,她夜間睡覺本就不會束發,再加上她那讓薯片妞都羨慕的柔順發質,隨意一甩頭發都好像那根根發絲都輕舞飛揚了一般,但這曼妙優雅的一幕安托萬卻暫時無緣欣賞了。
她的雙腿微微開始緊繃,十根小巧可愛的腳趾蜷縮起來,造成這一切的源頭,正是她胯下的,宛若馬匹供她騎乘的安托萬,此時安托萬的舌頭缭繞一周之后,已經熟悉了游走的軌迹,開始緩緩加速,舌頭觸碰菊蕾的面積也逐漸加大,不再只是舌尖的一點,帶著溫熱和濕潤的舌頭給予酒德麻衣敏感的菊蕾以刺激,撩撥著酒德麻衣的快感與心弦。
酒德麻衣發出呻吟開始享受,安托萬何嘗不是如此?首當其中的是呼吸加快,鼻子一陣抽動吸嗅,貪婪地將酒德麻衣臀間的香味吸進自己的鼻子里,再化成仿佛烈火般的熾熱呼出。臀間有火焰在燃燒,嬌嫩的肌膚正被燒灼,敏感的菊蕾也正被異物撩撥,酒德麻衣情不自禁的扭動起自己的腰胯,讓自己肥美臀胯宛若轉動的磨盤似在安托萬臉上旋轉,她轉動的方向正好也是順時針,與安托萬的舌頭相互摩擦,産生更加強烈的快感。
片晌,酒德麻衣的菊蕾周圍就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了,除了安托萬用舌頭刷上去的一層口水,還有安托萬忍不住從嘴里流出的口水,安托萬終于是忍不住,收回了貪戀舔舐的舌頭,改用自己香腸似的大嘴去吸吮。
“啊啊……這麽喜歡我的屁眼……”酒德麻衣嬌吟一聲,卻也不惱,主動將屁眼的位置送向安托萬。
仿佛得到了賞賜,于是安托萬張開自己的嘴,緊貼著酒德麻衣的菊蕾開始使勁的吸吮起來。
酒德麻衣早就料到安托萬一大早就會來襲擊自己,于是昨天夜里就將自己的后庭清理得干干淨淨,現在根本不會有什麽異味,留給安托萬的只會是讓他貪戀的香甜滋味。
“滋滋滋……啾……咕滋……啾……”安托萬吸吮的很用力,就像是被母親抱在懷里喂乳汁的孩子,貪婪地吃著,但是喂給安托萬的不會是什麽乳汁,而是即將從酒德麻衣屁穴之中流淌出的黏稠淫汁,安托萬就喜歡這個。
安托萬吸吮、舔吻,只要是嘴上能使出的功夫已經全部用上了,一方面是完成女王的任務,另一方面當然是滿足自己的需求。
而坐在上邊享受著黑人服務的酒德麻衣卻也不是輕輕松松,當安托萬的吸吮開始用力之后,酒德麻衣便感覺到了屁眼外邊的強勁吸力,就像是吸塵器一般,猛力的吸扯著,但吸扯的不是地面的垃圾,而是酒德麻衣菊蕾處的嫩肉和其中的汁水,當然,短時間內肯定是吸不出什麽東西的,但安托萬不可能就這樣停下。
她細長的柳眉微微皺起,漆黑的眸子中春情逐漸綻放,似乎是不想那麽快就大聲的喊叫,于是她的牙關緊閉,嘴唇緊緊抿在一起,但逐漸開始打抖的雙腿出賣了她,她所感受到的快感已經越來越強烈。
酒德麻衣喜歡讓安托萬玩弄自己的屁穴,那是出于對安托萬玩肛實力的認可,但這並不是說明她樂意將自己所有脆弱的,不設防的一面展現給安托萬,淫樂時的酒德麻衣,她是有弱點的。
安托萬喜歡吸舔自己的菊蕾,而自己也變得很享受這種淩駕于他之上,仍舊被他玷汙的感覺,所帶來的影響就是兩人玩得越來越花。
酒德麻衣回想起以前,根本沒有哪個男人對于自己的屁穴有著這麽深的渴望,或者說,沒有哪個男人喜歡用自己的唇舌直接接觸自己的屁穴,插入就更不用說了,無法做到安托萬這樣讓自己愉悅舒爽得上天一般的感受,他們每一個人都只想著讓自己用嘴巴去吸吮他們的肉棒,滿足他們的征服欲。
而酒德麻衣,恰好不喜歡被人征服,尤其是被人俯視著,強迫著征服。
瘋狂的吸吮帶來的是十足的快樂,還有更強于陰道的禁忌感。
“嗯……嗯……”酒德麻衣死死地將歡歌憋在嘴里,所有溢出的聲音不過是沈悶的哼聲和鼻息,還沒有到真正該淫叫出聲的時刻。
但,酒德麻衣漸漸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腰肢,臀胯開始有節奏的前后律動起來,開始跳起一支名爲歡愉的舞蹈,這支舞蹈的最開始是平緩的,但隨著身下安托萬吸吮得越來越用力,甚至他的舌頭,那粗糙的巨大的濕熱物體開始侵入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酒德麻衣的舞蹈速度漸漸加快,她的雙臂背到身后,支撐著安托萬的胸膛,這讓她腰臀扭動的速度更快,與安托萬舌頭在屁穴內部翻卷刮蹭的速度一致,如同電流一般的感覺從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炸開。
“啊~”酒德麻衣的紅唇終于是忍不住張開了,剛剛爲了不叫出聲她甚至用牙齒死死地頂著下唇,在唇瓣上留下一個清晰可見的牙印,但也最終變成了無用功,因爲,她的嘴里發出了今天從被舔舐菊蕾褶皺開始最具媚意,也最撩人心魄的一聲嬌吟。
婉轉悠長,叫身下安托萬的肉與骨都酥麻了。
酒德麻衣不知不覺間雙腿開的更大,臀肉之間的間隙也隨之變大,讓安托萬的面部有了更多可供他喘息的空間,但也意味著酒德麻衣的屁穴的大門也向安托萬更多的敞開了。
安托萬簡直開心壞了,心愛的麻衣在自己的舌技下主動分開大腿,這是對自己舌技的一種無言的肯定,自己的舌頭得以更深的進入酒德麻衣的屁穴,舌頭在溫熱的直腸里邊撩撥舔舐,將其中分泌的淫液卷走,帶入嘴中吞食,粗糙的舌苔不斷地刺激著敏感的肉壁,摩擦出陣陣快感,這些快感讓坐在上邊的酒德麻衣情不自禁的扭動得更快,開始貪戀舌頭摩擦腸道的感覺。
不知不覺,酒德麻衣的速度已經快到了一個極致,從屁穴中流出的淫汁也越來越多,漸漸沾滿了安托萬的臉,可安托萬哪里會嫌棄,他貪婪的索取,只爲更多。
時間分秒過去,從安托萬開始舔舐酒德麻衣菊穴開始已經過去了足足一個小時,這對一大早就起床的男女,沒有去洗漱更衣,而是在大床上淫亂,雪白美人受到身下黝黑壯漢的一次次唇舌刺激,舒爽得嬌吟連連,腰臀狂扭。
“噫啊啊啊啊啊啊~”
最終,酒德麻衣在一聲高亢的綿長的呻吟聲中,迎來了這兩天的第一次高潮,晶瑩的水流噗呲噗呲的從陰戶中流出,噴濺的滿床都是。
一個小時的舌戰菊洞,若不是安托萬這樣的嗜好美人菊的人,應該也很難做到,畢竟不是誰都能接受被屁股坐在臉上一個小時,即便對方是美女,還是絕世美女。
酒德麻衣高潮后重重的喘息著,等到呼吸平穩時,她才支撐著床面,想要從安托萬的臉上起來。
“流了好多水!”安托萬扶著酒德麻衣坐穩后,看了看亂糟糟的已經濕透的床面驚歎道。
“那還不是因爲你太會舔了,有哪個男人會像你一樣那麽會舔菊花,舔得前邊都噴水了。”酒德麻衣嗔怪著起身,她要去好好洗漱一輪。
安托萬看到,趕忙上前一把將酒德麻衣抱起谄媚的說:“你剛剛高潮了一次,腿肯定還很軟,讓我來服侍你吧,我的女王。”
“切……不就是想洗鴛鴦浴嘛,說的那麽好聽……”
起床時是六點左右,但最終坐上餐桌開始享用安托萬精心烹饪的早餐時,已經是八點鍾左右了,外邊世界已經變得明亮,太陽緩緩爬上天際。
“好吃嗎?”安托萬忍不住想聽聽酒德麻衣對自己廚藝的誇贊,酒德麻衣吃得很享受,她的表情告訴了安托萬。
“一般般吧……”酒德麻衣看穿他的心思,沒有說出實話。
安托萬是個不錯的男人,雖然是個黑人,但在很多方面都做得很完美,一個不嫌棄黑人的女人跟著他,想必會很幸福,酒德麻衣不嫌棄黑人,但她不會成爲安托萬的女人,因此她不想給安托萬太多期望。
“你說好吃我也不會産生奇怪的想法的。”安托萬一臉苦悶和無奈。
“但我見你似乎沒怎麽吃。”酒德麻衣能看到安托萬一直在看著她吃,自己卻沒怎麽動。
“其實我想吃一些更美味的。”
“更美味的東西,該不會是什麽頂級食材吧?”
“不不不,麻衣你說過的,我能享受十天半個月的長途旅程吧?”
“嗯,是沒錯了。”
“那麽,我想讓我的拳頭在你的屁股里邊待一會……”
“……”
酒德麻衣翻了個白眼,擦了擦嘴站起身,直接走到餐桌沒有擺放東西的另一邊,沒好氣的說:“就知道你沒安什麽好心思。”
“嘿嘿,需要什麽好心思?我們只需要享樂的心思~”安托萬樂呵呵的說。
酒德麻衣沒有拒絕他,而且還直接爬上了另一邊餐桌,在洗完澡后,酒德麻衣除了擦干頭發,都沒有套上衣服,安托萬也是如此,她一腳踩在空著的座椅上,輕盈的躍上了餐桌,她像是個真正的舞者,餐桌就是她的舞台。
她沒有起舞,而是緩緩的趴下,整個人趴伏在餐桌上,渾圓雪白的美麗大屁股沖著安托萬高高翹起,姿勢如精心烹饪后的整只烤鵝,等待著食客的享用。
安托萬就是那名食客,是唯一能夠享用這道美味的人,他摩拳擦掌,準備享受屬于他的,真正的大餐。
他也不急著直接動手,而是欣賞了一下自己即將享用的美味,當他看到酒德麻衣胸口那兩團垂落攤在桌面的碩大乳肉時,忍不住伸手捏一把。
“啧……你到底弄不弄啊……”酒德麻衣略有些不滿的說。
“弄啊,肯定弄啊,別急嘛……”
美味的食物就是要慢慢品嘗它的色香味,如今色香皆有,就要看看最后的味如何了。
“你這……啊~”酒德麻衣剛想說些什麽,結果就感受到有什麽硬邦邦的東西塞進了自己的菊洞里邊,無情的將菊蕾處的皺褶推平擠開,那物體粗長堅硬,竟是與普通男人的肉棒都相近了。
酒德麻衣回頭一看,果然是安托萬將自己的手指插入了菊洞之中,而且一次就插入了兩根。
“你怎麽那麽突然,我都沒有……噫啊~”
結果前兩根手指剛剛插入沒有多久,安托萬就再次將剩余沒有插入的手指插進了酒德麻衣的屁穴里,因爲兩人之前已經有過拳頭入肛的經驗,安托萬絲毫不擔心這樣會撕裂酒德麻衣的肛門,而且他有察覺到酒德麻衣的體質相比其他女人似乎更好,即使沒有在肉體表面表現出來,但安托萬還是能感覺到,酒德麻衣的力量和肉體堅韌程度都遠不是他之前經曆的女人能比的。
以前給他拳交的女人里,玩得出血量大的一點不少,但酒德麻衣非但沒有出血,過后也沒看出有肛門被強行擴張后的痛感,因此安托萬絲毫不但心間隔不到半分鍾直接五根手指全部插入這樣的舉動會傷害到酒德麻衣。
酒德麻衣屁穴的潤滑在之前用舌頭舔舐的時候便已經足夠了,于是安托萬緩緩地將手往酒德麻衣菊洞中推入,最開始只有五指深入其中,最后整個手掌都完全沒入了屁洞之中,就像有一張嘴,把安托萬的手掌全部吞下,手掌強行進入的后的屁縫被撐大成了手指的輪廓,安托萬感覺到了其中腸肉的凹凸起伏,一層疊著一層,溫暖且濕潤緊致,緊緊地吸附在安托萬的手上,就像進入了所有暖意和溫柔的彙聚之地。
“麻衣你感覺怎麽樣?”
“嗯……還不錯……手掌依然那麽堅硬……只是進入……就好舒服……”酒德麻衣喘息著呻吟,完全沒去怪罪安托萬沒有詢問她是否做好了準備,就
強行將整個手掌全部塞入她的屁穴之中。
此時酒德麻衣已經沈浸在了那種屁穴被巨物完全占據被撐大的滿脹感之中,這種感覺讓她心里感到莫名的滿足,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心感。
得到美人回應后,安托萬開始輕緩的在屁穴淺層抽插,每一次輕柔緩慢的插入都能夠將屁洞的肥厚肉褶撐得更大,手腕往上的手臂顯然比手腕更粗大,于是屁洞外圍的形狀就這樣被強行改變了。
安托萬沒有忘記他現在享用的已經是一個擴張經驗十足的屁洞,他的手掌每一次往屁洞深處推進,就會有不少的粘稠淫液被擠壓著從里邊緩緩滲出,此前插入的位置再拔出時已經滿是晶瑩的液體,這具雪白肉體中蘊含的美味淫汁,正是安托萬所喜愛的,他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指刮下些許送入嘴中品嘗,果然香甜味美。
安托萬的手掌和手臂越插越深入,而每一次插入都讓酒德麻衣忍不住揚起腦袋發出啊的一聲甜膩而色情的聲音。
一聲接一聲色情的淫叫,組成了一首淫靡的歌謠。
“哦哦……好……繼續啊……我要更多……”
事實上,跟在一個身強力壯的壯漢身邊,酒德麻衣又怎麽會不渴求性欲?
只是身爲忍者,她的忍耐能力著實很強,至少在真正與男人肉體接觸之前,她都是能忍住的,但剛剛一同舔舐,將她屁洞的饑渴感和空虛感全部都激活了,此時被安托萬手臂插入屁洞的酒德麻衣,開始渴望更多。
她感覺自己的屁洞空虛寂寞,之前好不容易出現的滿脹感,在直腸適應了安托萬的手臂之后,又漸漸減少,甚至開始變得瘙癢難耐,需要安托萬更快更猛的活動自己的手臂,才能消除這份空虛感。
這終究還是不夠的,酒德麻衣自己也明白,以自己屁穴的饑渴程度,必須要兩只手臂同時進入,才能夠徹底的滿足,這就是一開始下限就過高的后果。
屁穴,需要吞入更多更粗的東西。
安托萬自然是了解酒德麻衣的,可怕並不急著滿足這位饑渴的女王,現在是他的享受時間,要他滿足了,才能滿足酒德麻衣,當然,安托萬手臂的抽插速度還是加快了,手臂在溫熱腸肉間前后推拉,感受著滑膩腸肉摩擦著手臂時的觸感,也感受著嬌嫩腸壁被自己堅硬的手臂摩擦后,酒德麻衣的身體會産生什麽樣的反應。
酒德麻衣在被硬物摩擦腸壁的情況下身體一陣陣的顫抖,嘴里的呻吟聲也變得更加淫媚,趴伏在桌面的身體不自覺的前后晃動,主動的搖動美臀去迎接安托萬的手臂,可是這一切都還不夠,這一切都還不滿足,酒德麻衣需要更多。
安托萬將手臂一直插入到可以進入的極限,他停下來觀察了一下,以酒德麻衣現在的姿勢,他依然能夠看到自己拳頭在酒德麻衣肚子上清晰地凸起,試想一下,一個絕色美人赤裸身體任由自己玩弄,而自己的拳頭在她的腸道里將肚子頂出一個拳頭的形狀,這是多麽具有沖擊性的一幕。
接著,安托萬選擇將五指張開,緊緊吸附著手的腸肉被有力的五指撐開,肚子上清晰可見的拳頭凸起,也變成了一個張開的大巴掌。
安托萬就這樣樂此不疲的變換著手擺出的形狀,一邊聽著耳邊酒德麻衣的呻吟聲,簡直沒有比這個更享受的事情了。而酒德麻衣感受著肚子里邊宛若翻江倒海一般的感覺,雖然有點點痛,但是更多的是讓她狂亂的快感,她越發享受了。
不知過了多久,安托萬終于停下,現在,他想要的是身前美人狂亂的高亢的聲嘶力竭的淫叫聲。
于是他將手緩緩抽出,只剩五指還留在屁穴之中,五根手指用力將肥厚的肉褶頂開,其中的縫隙便是一條能夠讓安托萬將另一只手插入屁洞里邊的通道,空間足夠,安托萬將另一只手的五指並攏交疊,對著那處足夠讓他插入的縫隙一點點的將手滑進去,而之所以是滑進去,是因爲在剛剛的一輪玩弄之中,屁洞已經得到了足夠的潤滑和擴張,而此前的多次的擴肛讓這一動作變得輕而易舉。
只聽見噗的一聲悶響,安托萬的另一只手掌便完全的推進了酒德麻衣的屁穴里,他能感覺到,當另一只手也插入的時候酒德麻衣的腸道明顯的蠕動縮緊了,現在他的兩只手掌都在此刻徹底進入了酒德麻衣的屁洞里,可以讓酒德麻衣縱情歡歌了。
“啊啊啊……兩只手都在屁股里……屁股滿滿的……安托萬……你快點動啊……屁穴好癢……”酒德麻衣雙目迷蒙,其中春波翻湧情欲高漲,臉上僅僅閃現短短一瞬的痛苦,眉頭皺了皺,便又恢複如常,當然,恢複指的是恢複成滿臉欲求不滿的樣子,饑渴、空虛,需要剛猛的拳交來緩解。
她的身體經曆了那麽多次擴張,早已經適應了,但是屁穴里卻越來越敏感,也越來越容易騷癢,她需要的是滿脹感和強勁的摩擦,這種刺激又舒爽的快樂,能讓她腸液直流,正如此時此刻,她的蜜穴中,就以爲兩只手掌同時進入而被刺激得溢出淫液。
安托萬聽到女王的渴求,又怎麽會停滯不動?更何況他現在要做的,也恰好是女王所需要的,兩條堅硬得好似鋼鐵一般的手臂,開始在酒德麻衣的屁穴里緩緩地抽插起來,擠開層層疊嶂的腸道穴肉,向著最深處挺進。
酒德麻衣屁穴里每一處敏感的地方都在被安托萬粗糙的皮膚摩擦,刺激産生劇烈的快感,這股快感迅速如同電流一般傳導至全身上下,讓身體不住顫抖,差點無法穩定身形,酒德麻衣強撐著趴好,不讓快樂的電流麻痹身心,即享受肉欲的同時,不會淪陷。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水肉被安托萬抽插得聲音,在安靜的餐廳里是如此的清晰,這聲音讓安托萬興奮得更加快速的抽動自己的拳臂,也讓酒德麻衣滿面通紅,身體變得滾燙,她知道自己的后庭正在被身后的黑人壯漢享用,而自己也享受著這種感覺。
從第一次被他進入起,后庭就不再是單純的后庭,它被賦予了一個全新的名稱和使命,那就是屁穴,屁穴就是用來滿足性需求的,無論是自己的或者是男人的,如此淫亂放蕩,卻又叫人忍不住再次嘗試。
酒德麻衣此刻就被屁穴産生的性快感沖擊著意志,即使不會坍塌,也會造成一定程度的錯亂。
“噢嗯……哦哦……”安托萬抽動雙臂的速度並不快,平穩的保持在一個不慢也不快的速度上,酒德麻衣的呻吟聲也跟隨著安托萬的節奏響起,淫媚又酥軟,叫人心頭癢癢,恨不得直接趴在她身上肆意蹂躏和怜愛。
“噗呲……”屁穴里時不時發出空氣被雙臂擠壓排出的聲音,像是酒德麻衣時斷時續的放屁一樣,安托萬毫不在意酒德麻衣是否真的放了屁,他化身爲一個挖掘者專注于用自己的雙手去挖掘酒德麻衣的屁洞,開拓其中的空間,酒德麻衣的腸道注定要適應這種被粗硬物體強行撐大的感覺。
十來次較爲溫和的推進后,安托萬將手臂緩緩從屁洞里邊抽出,一灘灘的粘稠淫汁被他的手臂帶著滲出屁穴,順著安托萬的手臂流動,隨后滴落在本來干淨整潔的餐桌上。就在酒德麻衣扭過頭正要疑惑的詢問安托萬爲什麽停下來時,安托萬雙臂同時發力,猛地向酒德麻衣屁洞的深處沖擊!堅硬的拳頭瞬間將本來開始閉合的直腸肉壁推擠開來,隨后直直的撞擊到安托萬手臂能伸入到的最深處!
“唔哦哦哦哦哦哦!!!”這強而有力的暴戾一擊,讓酒德麻衣發出了一聲尖銳高亢的淫叫聲,甚至被頂得向前挪動了些許,她的雙手雙腿不住打抖,雙臂竟是差點支撐不住上半身就要向前撲倒,好在最后,她穩住了自己的身體,畢竟是受過訓練的身體,懂得如何讓自己迅速恢複到狀態。
然而她感覺自己的肚子里邊一陣翻湧,就像是安托萬剛剛那一次剛猛的突進將她身體器官震得翻江倒海全部錯位,此刻正緩慢的歸位。
不只是如此,有那麽一瞬間,酒德麻衣覺得自己的靈魂似乎都被安托萬的拳頭一擊震出自己的身體,她失去了整個身體的控制權,而這具淫媚的肉體,正被身后的安托萬依靠塞在屁穴里邊的手臂操控著,她也許會墮落成每一天都只會渴求肛門快樂的性愛人偶。
但也只是短短的十幾秒,在她重新掌控身體之后,酒德麻衣便再次搖晃起自己美臀。
“安托萬……都說你害得我越來越癢……你要負責到底……”
“我當然會對我的女王負責到底!”
安托萬臉上露出淫蕩而貪婪的笑,感受到剛剛那次沖擊后,酒德麻衣屁穴內一陣劇烈的痙攣抽搐,安托萬就明白這場拳交性愛,該進入最狂熱的階段了。
他再一次將手臂抽出,只留兩只手在屁穴里邊,直腸再次收縮時,又是狠狠地一擊到底,震得酒德麻衣紅唇大張,色情而瘋狂的淫叫。
酒德麻衣的腦袋高高揚起,嬌豔水潤的紅唇大張,嘴里不斷發出斷斷續續騷媚入骨的呻吟,她的屁穴被安托萬的拳頭摩擦的越來越熱,感覺像是火山快要爆發,有什麽東西就要從身體里迸發,在她此刻看不到的陰戶處,晶瑩閃亮的淫汁不受控制的從蜜穴口里流淌而出,開閘的水無人關上,無法關上,安托萬的拳臂每一次狠狠地撞入,穴口就會噗滋的噴出一小股汁水,帶著濃厚的騷香味,從兩個洞流出的汁液已經混雜在一起,混合著荷爾蒙的氣息,彌漫在本該只有食物香氣的餐廳里。
安托萬看著那些流出的,卻不能進入他嘴里的淫汁大呼可惜,這些腸液在他心里可都是價值千金且有價無市的珍貴存在,是只有酒德麻衣的身體才能産出的絕佳飲品,浪費一滴都是罪過,更何況這滿滿的一桌子。
雖然可惜,但安托萬明白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一邊聽著酒德麻衣醉人的呻吟,一邊欣賞著酒德麻衣舞動的雪白嬌軀,他的手臂在酒德麻衣的直腸里抽插不停。每一次插入都是大開大合,重重的撞擊在直腸和大腸的連接之處,安托萬的手肘都已經沒入屁洞里邊,酒德麻衣的五髒六腑在雙拳的擊打下不斷翻湧。
“哦哦……我感覺到……啊啊……你的在里邊……嗯……攪亂我的身體……”一般人被這樣對待,不昏死過去都已經很厲害了,可酒德麻衣嘴里的呻吟
卻越發騷浪淫媚,主動用屁股去迎接安托萬的拳頭插入,當安托萬的雙拳插入時,酒德麻衣的大屁股便下沈一些,讓他的手臂能夠更好的插進深處,而當安托萬要將手臂拔出來時,酒德麻衣便將大屁股稍微抬高,讓手臂從屁洞里邊滑出,但還留有雙拳在里邊。
這樣的抽插持續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里,酒德麻衣一直趴在餐桌上,除了雙腿和雙手越來越酸軟,身體越來越低,呻吟聲卻根本沒有減少,而身后的安托萬,半個小時里邊,他相當于一直在酒德麻衣的屁穴里練習拳擊,由最初雙手同時進入和抽出,改爲一前一后的方式,一只拳頭打入深處另一只便抽出。
倚靠這樣的方式,他讓酒德麻衣高潮了足足三次,淫水黏液狂噴亂濺,桌面上滿滿的騷香液體讓安托萬看了知乎心痛,這些汁水要是給他吞進肚子里,那該有多好。
“啊……還真是累人……不過也很爽啊。”安托萬將拳頭從酒德麻衣的屁股里邊抽出,甩了甩有點酸麻的手臂說。
“呼……呼啊……就不行了嗎?我可……還沒到極限喲~”酒德麻衣淫媚一笑,變換一個姿勢,翻過身坐在了餐桌上邊。
“可麻衣你的屁穴已經一片狼藉了,你看腸肉都翻出來了。”安托萬指了指酒德麻衣的下身淫笑道。
酒德麻衣低頭瞅了一眼,“確實呢,雖然沒有把我玩到極限,但是也成功把我的腸肉扯出來了,你還是有本事的啊。”
原本精致美麗的菊蕾,已經被安托萬擴張得巨大,更是由于那條像是肉尾巴一樣的鮮紅腸肉的翻出,而無法閉合,在燈光映射下,這節腸肉閃閃發光熠熠生輝,正隨著酒德麻衣的呼吸一下一下抽動。
這樣一根脫肛的腸肉,正是安托萬今天上午所想要品嘗的最佳美味,他緩緩地伸出手,去捧住那節腸肉,將那宛若將價格昂貴的卻又脆弱不堪的稀世珍寶捧在手心。
“啊……我就知道你的目的是這個……真是的……有那麽好嗎?”酒德麻衣不太理解安托萬對于自己腸肉的癡迷。
“見不到它,我渾身都不舒服。”安托萬激動得說,眼中泛著貪婪的光。
在他看來,身爲世上最完美藝術品的酒德麻衣,其本身就是無價的存在,從她屁洞里扯出來的腸肉,更是珍貴無比,世上唯一的酒德麻衣,以及只有她才有的腸肉,這難道不值得興奮嗎?
酒德麻衣的腸肉,哪怕是趙孟華都想嘗一嘗,何況是安托萬?
安托萬俯首張嘴將那一條亮瑩瑩的腸肉吸進嘴里,味道有些腥鹹,但對安托萬來說卻是這世界上最甜美甘醇的味道之一了,他用力的吸吮著綿軟的腸肉,發出滋滋的吮吸聲,舌頭在上邊游走,肆無忌憚的將上邊粘著的汁液吸進吞吃,他越吃越覺得美味,恨不得能夠一直吃下去,回味無窮,難以忘懷。
“滋溜滋溜……”安托萬若無旁人的大口吸吮,發出響亮的吸吮聲。
“嗯嗯……啊……”被吸吮的終究是酒德麻衣的一部分,她不可能毫無感覺,嘴巴發出低低的呻吟。
約莫五分鍾過后,安托萬將腸肉上邊的黏液都快吸干淨了,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酒德麻衣的腸肉。
“吸夠了?”酒德麻衣問。
“勉強夠了。”安托萬說。
“那就趕緊幫我塞回去!”
“噢噢噢!”
一頓早餐吃得也不容易,吃得酒德麻衣滿身的黏膩液體,吃得滿桌子也都是黏膩液體,屋子里都飄蕩著醉人的騷香,這味道完全將桌面上食物的氣味掩蓋過去,但好歹安托萬是滿足了。
早餐后要做的事情就是健身,酒德麻衣最熱衷的事情之一就是保養和鍛煉自己的身體,多年來她致力于讓自己的身材保持在一個均等的狀態,既不太肥也不太瘦,沒人有人能夠接受肥胖,每天站上體重秤看到體重又增加了一斤這是件叫人崩潰的事情,而身材太瘦也不行,那種皮膚幾乎要貼上骨頭的身材,酒德麻衣實在無法理解這些人的審美,真會有男人喜歡撫摸一雙快要硬邦邦的腿嗎?
前兩天和安托萬和趙孟華瘋玩,都沒機會去好好健身一下,今天她是非去不可的,至于安托萬,他也是健身愛好者,否則那壯碩又結實的體魄是如何保持。
聽酒德麻衣說要去健身房,安托萬居然也沒有爲了解決大兄弟充血膨脹的問題而拒絕,反而欣然答應了酒德麻衣,馬上就去做準備了,這讓酒德麻衣很懷疑他是不是又準備什麽邪惡的計劃,兩人最開始認識就是在紐約一家器械質量較好,又沒那麽多嘈雜聲的健身房,安托萬是那家健身房的常客,平時也會去那里健身,屬于是熟門熟路。
兩人駕車很快來到健身房,酒德麻衣熟練地刷卡進入,隨后找到更衣室更換健身的服裝,袋子里裝的健身服由安托萬準備,他就像是算準了酒德麻衣會想要來健身房健身一樣,提前準備好了完全適合酒德麻衣的尺碼的一整套健身服,這下酒德麻衣更加確信安托萬一定想要做什麽壞事。
果不其然,在健身服上翻查一會后,酒德麻衣在褲子的裆部位置發現了一處隱秘的開口,由陰戶處延伸至后方臀溝處,酒德麻衣馬上就明白安托萬到底想要做什麽了,沒想到他對自己肛門的狂熱竟然到了這個地步,居然想要在健身的時候玩弄自己的肛門,酒德麻衣本來應該生氣的,或者說,應該對安托萬隱瞞想法隨意對健身服動手腳而生氣,但她沒有,即使在知曉褲子被動手腳的那一刻,零星火光確實已經飙射出來了,但這團怒火並沒有真正升騰而起,酒德麻衣思索片刻,考慮到安托萬會做這樣的事情還是因爲她答應了他允許他享用自己的肛門,而她最終也不會和他交往相愛,于是安托萬就想趁這短短的十天半個月,好好的玩一玩,不僅僅是插入,還有許多驚險刺激的行爲。
想到這酒德麻衣甚至有些期待了,根本不想生氣。
“安托萬啊安托萬,我倒想看看你會怎麽玩,要是出了意外大不了把你殺了就是。”酒德麻衣越想越期待,伸出紅潤嬌軟的小舌舔舐自己的嘴唇。
一旁,一位悄咪咪偷看了酒德麻衣許久的女孩幾乎要沈醉得無法動彈了,酒德麻衣舔嘴唇這個小動作太魅惑了,女同根本無法承受……
換好健身服的酒德麻衣一走出更衣室就成爲全場焦點這件事也不足爲奇了,酒德麻衣無論去到哪里都無法避免這一點,她的容貌過分美麗,身材也性感撩人,沒有人能夠挪開自己的目光,她仿佛注定就是該成爲焦點的女人,薯片妞曾調侃說,要是將酒德麻衣更衣的畫面全世界轉播,那麽首先一定會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緊接著會引發各類次生影響,大體上就是幾十數百人在同一條街上同時相撞這類的……
“你就是男性殺手!”薯片妞嫉妒的狠狠塞下一把薯片口齒不清的說。
……
酒德麻衣的閃亮登場起到了預期效果,已經有人躍躍欲試準備上來搭讪了,但當高大壯碩的安托萬走到酒德麻衣身邊,熟練地攬過她的香肩時,這些人全部都止住了腳步,單論體格,安托萬絕對是在場男性中數一數二的,再加上安托萬是這家店的常客,在某些區域名聲在外,還與健身房神秘的老板混成了朋友,沒有人敢在這里惹他。
他現在便也心安理得的以男友的姿態站立于酒德麻衣身側,除非酒德麻衣主動揭穿,否則這個逼他能裝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其余男士縱然羨慕也毫無辦法。
“你真性感。”安托萬貪婪地將酒德麻衣被緊身衣包裹得身姿收入眼底。
“我的裸體你都見了多少次了,穿個衣服你反而更興奮了是怎麽回事?”
“這不一樣啊,裸體有裸體的美,著衣也有著衣的美,兩者區別巨大,裸體缪斯和運動系女孩不能一概而論!”
“呵呵,行吧。”酒德麻衣自然的從安托萬臂彎中掙脫,開始熱身。
安托萬出乎酒德麻衣預料的沒有在熱身和運動的時候動手動腳,即便酒德麻衣身上穿著將她火辣身材完全勾勒出來的健身服,緊身的衣物使性感妖娆的身軀曲線畢露,甚至裆下還有他專門叫人做出的超大開口,他都只是在酒德麻衣身旁不遠處自己鍛煉。
安托萬看待健身態度也是很嚴肅,他這一身爆炸性的肌肉都是通過健身獲得的,沒有這身肌肉,他無法在床上征伐數百位美女,此前他將自己感興趣的白人和黑人美女全部上了個遍,碰到酒德麻衣時,終于是遇上一個能讓他雞兒梆硬的東方美人了,甚至如今已經變成了他的最愛,可惜他和酒德麻衣也不是叶孤城和西門吹雪,武藝相當難分伯仲,他在酒德麻衣面前感覺到了挫敗感和深深無力感,再深的情再濃的愛也無法打動酒德麻衣。
他所能做的,就是珍惜每一次和酒德麻衣歡愛的機會,以及盡量不去惹怒酒德麻衣以免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給酒德麻衣弄了一套開裆的健身服他是很糾結的,但好在酒德麻衣似乎沒有因此動怒,還穿出來了,跟沒事人一樣,他不覺得以酒德麻衣的敏銳觀察力會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再說那個開裆只要手摸索一下就會發現,除非她是傻子。
酒德麻衣不是傻子。
安托萬當下默認酒德麻衣允許他在健身時耍點小動作。
此時酒德麻衣還在跑步機上進行有氧運動,那跑動起來一扭一扭的且明顯在顫動的渾圓臀部,吸引了在場許多人的目光,其中最誇張一位男士正舉著杠鈴鍛煉自己的胸大肌,看到酒德麻衣做熱身運動那撅起的渾圓美臀還有胸前那兩團豐滿得幾乎要將健身服崩裂的乳房上下甩動宛若活潑的兔子時,口水已經流到下巴,下身已經起了反應,與安托萬差距頗大的小兄弟昂首挺胸,可悲劇的是杠鈴掉落砸傷了腳,只爲一時的眼福而傷了腳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樣的人了,但他也不可能說自己是爲了看酒德麻衣的屁股而砸傷腳,現在要追究酒德麻衣的責任,那不是赤裸裸的視覺猥亵嗎?誰會主動說破?他被抬走時,酒德麻衣默默地祝福他身體安康。
“嗚呼……爽啊!”出了一身汗,安托萬只覺得渾身輕松,正拿著毛巾擦拭流淌得像瀑布似的汗珠,扶著酒德麻衣從跑步機上下來,本不必這樣,但爲了讓自己表現得像是貼心男友,他也算是無所不用其極了。
“運動一輪出了汗確實很舒服。”酒德麻衣感覺自己身上的脂肪正在燃燒。
健身不可能半個小時就結束,還有對身體各個部位的鍛煉要進行。
一段時間后,酒德麻衣就坐在一個坐姿推舉的器械上邊進行鍛煉,傾斜的靠背讓酒德麻衣身體呈45度傾斜,兩腿岔開中間留有一定的縫隙,安托萬站在酒德麻衣的身前裝作指導的樣子,實際上他另有目的。
“你不去鍛煉嗎?”酒德麻衣握著握把向上推舉,無袖的上衣讓她在手臂高舉的時候,露出了平滑干淨的腋下,即便出了一身汗,也仍舊沒有半點異味飄蕩,反而讓安托萬聞到了更加濃郁的體香。
“我已經鍛煉了一陣了,但是,嘿嘿……”安托萬色眯眯的表情說明了他的目的,他的目光被酒德麻衣雙腿間的神秘之處鎖定,這讓他完全沒有注意到,酒德麻衣推舉的重量是最大的那一檔。
“就知道你不會老實鍛煉……”酒德麻衣無可奈何的說。
“麻衣你不願意?”
“我要是不願意我還會穿這身衣服?我早就跑出來揍你一頓然后走人了。”
“事不宜遲,我可是帶了不少好東西。”安托萬瞧了瞧四周說,因爲他的存在已經沒什麽人敢往這邊盯了,而他壯碩如熊的身體,往酒德麻衣身前一站,就將酒德麻衣完全遮擋住了。
神秘兮兮的將他帶著的一個大包拎到身前,拉鏈一扯,裝在其中物品就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酒德麻衣一瞧,好家夥,什麽假陽具、肛塞、拉珠……反正能往屁眼里招呼的東西,安托萬基本都帶了。
“你這是想讓我把這些玩具都在這試一次?”
“麻衣你願意的話那最好。”
“就不怕我塞著肛塞的樣子被人看去?”
“我們小心謹慎,小心謹慎就好。”
酒德麻衣白了他一眼,繼續推舉器械,最大重量的器械也才能讓她額前流下汗珠,雙手一邊發力,鼻子里呼出均勻的鼻息,她再沒有跟安托萬說半句話,但安托萬還是放下包開始翻找起合適的器具,因爲安托萬看到了她雙腿岔開的間距變大,那是酒德麻衣留給他進入的空間。
思前想后,安托萬決定暫時先用一個小一點肛塞,因爲酒德麻衣現在這個坐姿並不適合塞入過大的東西,但是,這個小一點的肛塞,也比正常人還要大。
“先用手指濕潤一下,就算之前拳進去了,現在也還是潤一潤比較好。”安托萬在食指中指上擠出一點潤滑液,另一手熟練地翻開酒德麻衣褲裆下的那條縫。
酒德麻衣沒理他,繼續自己的鍛煉。
一個多快兩個小時過去,酒德麻衣的屁穴仍然沒有徹底閉合,粉紅的菊蕾褶皺仍然顯得一片亂,尚未合攏,可以看到一片類似瓜子形狀的長條黑色深淵,里邊正冒著熟悉的淫香,混合著酒德麻衣同樣芬芳的汗味,安托萬聞得如癡如醉。
粘著潤滑液的手指很順利的進入了酒德麻衣的屁洞里,感受著包裹著手指的溫暖,安托萬一邊享受一邊將潤滑液均勻的塗抹在直腸壁的每一寸,每一個角落。
酒德麻衣能夠清楚的感受粗硬手指在自己肛門里邊摩擦塗抹的感覺,有點冰涼涼的,又有些癢癢的,因爲安托萬的動作故意放得很緩慢很輕柔,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他在用指肚在每一寸嬌嫩腸肉上邊繪畫一樣,潤滑液就是顔料,腸壁就是畫紙,一副永遠窺探不見其全貌的大作,在酒德麻衣的腸道里邊誕生,她面不改色的承受一切,手上抬舉的動作並沒有停下。
遠處,忍不住偷瞄的男士們看過來,只能看到安托萬雄偉的背影,酒德麻衣胸部以下的位置全部都被他遮擋住了,再加上酒德麻衣面色如常,根本看不出端倪,在他們眼中,身爲男友的安托萬,正蹲在地上指導自己的美人女友健身,一切都是那麽和諧。
除了他們因爲嫉妒而扭曲的內心。
“噗……滋……噗……滋……”安托萬的兩根手指緩緩的在酒德麻衣屁洞里抽插,在均勻的塗抹好潤滑液之后,就要讓酒德麻衣的腸壁活動起來,手指抽插的同時微微彎曲,像是兩根肉鈎子般撩動屁穴里的嫩肉,受到刺激的嫩肉全部都開始活動起來,有的地方猛地縮緊,有的地方則微微蠕動。
“嗯……你知道我現在有什麽感覺嗎?”酒德麻衣這時才低頭問道。
“應該是舒服吧?你舒服的時候,嘴唇會微微撅起。”安托萬說。
“舒服是一方面啦。”酒德麻衣對于安托萬能夠觀察到自己舒服時的微表情感到欣喜,“我指的是其他方面的,比如心里的想法。”
“我永遠都會傾聽你的講述。”安托萬注視酒德麻衣的雙眼,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
“雖然很怪,我感覺自己正躺在一片溫暖的純白的云朵里,云朵望不到邊際,周圍的一切都是明亮的,卻沒有刺眼的光芒,一部分云朵缭繞我的身體,輕輕滑過我的肌膚,那麽輕柔,漸漸地感覺身體變得輕盈,就像是失去了重力的舒服一般,開始隨風飄蕩。”
“哇嗚,這都是剛剛你心里的所産生的想法嗎?”
“算是吧。”
“你真是個有想象力的女人。”安托萬總是不會吝啬對酒德麻衣的誇贊。
“我的想象力……,至少……啊……沒你想的那麽有想象力……”
這個時候,安托萬手指停止撩撥和摳挖,雙指分開,開始將不停想要聚攏的腸肉分開,但動作溫柔,沒有讓酒德麻衣感到疼痛,即使這種程度的擴張,已經不會讓酒德麻衣産生難以忍受的疼痛了。
“但我覺得麻衣你應該是是有藝術天賦的,各種意義上,這些藝術天賦讓你顯得浪漫又有趣。”
“呵呵,那我希望自己不會成爲一個真正的藝術家,有點天賦就很好了。”
“爲什麽?”
“大概是因爲……啊……嗚嗯……藝術家都是……”酒德麻衣感覺到屁股里又變得空空的了,安托萬抽出了他的手指。
“我懂我懂,藝術家都是瘋子,藝術家和瘋子一線之隔嘛。”安托萬拿起了挑選好的那個肛塞,在表面均勻的塗抹好一層潤滑液,隨后對著酒德麻衣的屁洞緩緩地推進去。
有了清晨的粗暴擴張,將這個肛塞推進去根本不是什麽難事,再加上有潤滑液的輔助,更是輕而易舉,只聽見細小的噗滋一聲,整個肛塞就擠開括約肌滑入了屁洞里邊,被溫暖的濕潤的緊致的腸肉所包裹,得到了無數男人貪戀卻求而不得的享受。
“嗯……哈啊……”酒德麻衣從嘴里發出一聲甜膩的嬌喘下意識的夾緊了屁股,無論多少次嘗試讓異物進入自己的肛門里邊,終究還是忍不住會夾緊。
“不,我想說的是,藝術家都不如瘋子懂得取悅女人。”酒德麻衣無聲冷笑,隨后道:“藝術家執著于自己作品,他們的心神全部都投入到作品里邊去了,達到忘我的地步,我敬佩他們爲藝術獻身的精神,但我並不想和他們過多相處。”
“讓我猜猜,麻衣你之前談過一個藝術家男朋友。”安托萬在心里暗罵一聲走運的傻逼,擦干淨自己的手。
“是啊,第一次見面時他表現得風度翩翩、氣宇不凡,那臉蛋白嫩的像是能掐出水,你懂的,標準的小白臉……嗯……”酒德麻衣從設施上起身開始活動手臂,雖然那個肛塞沒有能將屁洞撐到最大,但也已經達到了普通人的臨界點之前,只是相對于酒德麻衣,它還是普通的,比較小的。
從安托萬的視角看去,酒德麻衣的小腹處甚至都出現了明顯的凸起,毫無疑問是巨大肛塞的輪廓。
“他做了什麽?”安托萬帶著道具,和酒德麻衣挪動向另外一個器械。
兩人來到一個坐姿腿舉的器械,這個器械的位置就離人多的地方比較近了,甚至就有一個小年輕在旁邊使用另外一個器械,酒德麻衣躺靠在器械的座椅上,雙腳抬高去頂那那塊撐著巨大杠鈴的板,直接開始了自己的運動。
安托萬照例蹲在酒德麻衣的一側,但這一次,他選擇蹲在遮掩不到酒德麻衣身體的那一次,也就是說,沒有遮掩的那一側,那位離兩人不遠的小夥子,正好能夠看清楚這邊的一切。
但酒德麻衣似乎不在意這些,而是繼續說道:“他只在我身上撐了十分鍾不到,那根東西比看起來無能太多了,于是之后的五分鍾內,他像死狗一樣趴在我身上喘息,然后一個人進浴室洗了十分鍾的澡,回來給我講了兩個小時他的偉大創作,第二天我把他甩了。”
“真酷,但我也大概知道什麽樣的人無法被你看上了。”安托萬笑笑說,他的手探向了酒德麻衣的股間,那個肛塞所在的位置,他的手按在那上邊,便不再動了。
“嗯……哈啊……嗯……”酒德麻衣一邊勻速的呼吸,一邊發出低低的嬌吟。
那個肛塞在一般情況下確實無法對她造成影響,但現在,隨著她以腰腹和雙腿都要發力的姿勢坐著,安托萬的手又按在那個肛塞上邊,于是,那個肛塞的就會隨著運動而開始對腸道的肉壁進行摩擦和刺激。腸道內部經受摩擦后開始産生一陣陣的熱感,腸道不斷蠕動,大量粘稠的淫汁開始分泌,漸漸地,安托萬已經開始感覺到掌心有溫熱的東西正在溢出,黑色的緊身褲上邊,股間有一處隱約可見的水漬,那是從酒德麻衣肛門里邊流出來的淫汁。
而一旁的那個小夥子,早在酒德麻衣來到旁邊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時不時偷瞄一下了,那個東方女人對他而言實在是美得過分,他保證這一生到現在都沒見過那麽美的女人,女人的聲音逐漸聽起來不太對勁,雖然她一直在運動,但是她嘴里發出的聲音,感覺有點像是……女人在感受到性快感之后發出的聲音。
是的,他覺得自己沒有聽錯,而且女人身邊那個黑人的手還一直壓在女人的私密之處,但也沒有做出摳挖的動作,小夥子不由自主的盯著那處地方。
不遠處,安托萬注意到了小夥子的目光,嘴角咧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有注意到小夥子眼神中那股遮掩不住的羨慕,更是得意起來。
“你們做夢都得不到的女人已經被我享用許多次了,爽得很。”雖說不是酒德麻衣的正牌男友,但安托萬就是很得意。
于是接著這股得意得勁,他撩開了酒德麻衣褲子裆下的開口,握住了肛塞的末端。
小夥子直勾勾的注視著眼前的發生的一切,也包括,那個黑人正一臉獰笑的從女人的褲子里邊緩緩地拔出了一個……肛塞!一個巨大的肛塞!不對不是從褲子里拔出的,而是從女人的屁股里,屁眼里邊拔出來的,那上邊還沾著黏糊糊的汁液,那肛塞的頂端與屁眼之間還連接著一根細長的晶瑩水絲,被那黑人的手輕輕一挑給扯斷了。小夥子終于明白女人剛剛爲何會發出類似性快感的聲音了,因爲她本身就在承受著性快感!又或者說,她是在享受著性快感,最開始女人似乎是在忍著,但那黑人在女人耳畔說了寫什麽,她的表情就變了,現在看來在肛塞拔出和拔出之前,女人的臉上的表情都是在享受肛塞帶給她的性快感,黑人告知她自己正在看他們那邊,而女人也不再僞裝。
太放蕩了,居然敢在健身房直接開搞,但是好色,女人的表情好色。
安托萬從酒德麻衣屁穴里邊拔出了肛塞,轉而更換了一根較爲粗長的假陽具,這個東西更方便他握著抽插酒德麻衣的屁穴,反正酒德麻衣本人也同意了。
酒德麻衣在肛塞拔出后,因爲此前摩擦而産生的的快感,而覺得空虛寂寞,但好在安托萬沒有讓她承受很長這樣的時間,沒多久一根足有她小臂粗的假馬吊就被頂到屁穴外邊,那冰涼涼的堅硬物體讓她身子微微一陣顫抖。
“你很想看我被馬上是吧?”她忍不住問。
“我不想看你被我之外的任何人上,但是這個是現在最長的最粗的了。”
“噗滋……”話音剛落,馬吊就被安托萬強硬的推入酒德麻衣的屁穴之中,發出了清晰地推擠聲,所有正在蠕動的腸肉都被一下子頂開,更多的黏汁被擠壓著流出了肛門。
“啊啊……那就快點……努力不要讓自己變成那個藝術家一樣。”酒德麻衣呻吟一聲,腳上推動器械的動作也不停,這樣做更能清晰地感受馬吊和
自己直腸摩擦的感覺。
“肯定不啊!”安托萬知道那意味著什麽,永遠也見不到酒德麻衣,那簡直是最痛苦的折磨,身心都被人用刀子一片片剖下,比死還難受,不如
直接死了,那樣還痛快一些。
于是他握著馬吊的手開始用力的抽插,讓那根鮮紅的,仿真馬吊在酒德麻衣的屁穴里橫沖直撞,插得其中水肉翻飛,讓酒德麻衣嘴里發出呻吟,就像她真的在被一匹馬使勁的肏干一樣。
酒德麻衣承受著馬吊帶來的快樂,也承受著被一旁小夥子盯著看得刺激感和健身房淫亂的罪惡感,但她並沒有産生停下來的念頭,只覺得越來越渴望。
遠處,年輕人看著這一幕,下身的肉棒逐漸充血挺立,那女人的呻吟盡管壓得很低,在健身房音響播放的音樂的遮蓋下細不可聞,但離得最近的他還是看到了,他多麽渴望正握著馬吊亵玩女人肛門的是他,畢竟那是個值得爲之瘋狂甚至犯罪的美人,她現在雙腿運動的節奏都被打亂了,更多的是馬吊插入屁穴深處時,所産生的無意義的蹬腿動作,甚至漸漸地她的雙腿都不再推舉器械,只是撐在上邊,以一個不太明顯的幅度張開著,任由黑人拿著馬吊瘋狂的插入屁穴。
安托萬的眼神愈發火熱,每到爆干酒德麻衣屁穴時,無論用什麽,他都能興奮。
他知道酒德麻衣臉上滿是歡愉,卻也聽得見他在說什麽,“麻衣,你覺得那個藝術家要是知道我拿著假馬吊都能讓你爽成這樣,他會作何感想?”
“啊……他能有什麽感想……嗯啊……他那樣的人……眼里……嗚嗯……只有他的作品罷了……但有一點我還沒說明白……你湊過來……”
“是什麽?”安托萬將耳朵湊到酒德麻衣嘴邊。
“我啊……啊啊……我雖然不想成爲真正的藝術家……但……我偶爾也會變得很瘋狂啊……就像瘋子一樣……嗚啊……”酒德麻衣將溫暖的氣息和淫靡
的話語送進安托萬耳中。
“是嘛……那我就喜歡麻衣你這樣的瘋子,一個色氣淫靡的女瘋子。”安托萬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甚至晃動出了殘影,他的心跳好像也變得和他的手一樣快,那是因爲瘋狂心動而加劇的鼓動。
“你不怕變成……噢噢噢……好快……和我一樣?”酒德麻衣努力的以現在的姿勢挺動腰臀,但還要保持動作不會太大,以防止被小夥子之外的人看到。
“能和你一樣變得瘋狂,有什麽不好?”安托萬從不放過任何一個表白心意的機會,即便知道不會得到他想要的回應。
堅硬的馬吊在酒德麻衣的屁穴里經過長時間的摩擦和溫熱腸液和腸肉的浸泡和包裹之后,表面也變得溫暖起來,只是這股溫度並不能讓馬吊像是冰雪一般消融,它本身的堅硬程度沒有半點減少,它刮蹭在酒德麻衣腸肉的表面,不斷地刺激著。
一旁的小夥子欣賞了好一陣子這淫靡又隱秘的淫戲,肉棒脹痛得不行,産生了想要上去參與其中的想法,可剛剛走上前幾步,便被黑人安托萬那凶狠的目光給嚇住了,心中一陣糾結,憑借自己剛剛鍛煉幾周的弱雞身材,顯然無法擊敗黑人,再加上這個黑人似乎和健身房老板關系不錯,真要鬧出矛盾,情況也不利于自己。
一番痛苦的掙扎后,小夥子抱憾走向了衛生間。
“哎呀哎呀,他怎麽走了?”安托萬對此大失所望,滿臉遺憾的說。
“啊啊……還不是……你的表情太凶……嗯……誰看著不像是……準備……噫嗯嗯……打人啊。”酒德麻衣看著安托萬那不斷抽動的臉頰,一邊呻吟一邊道。
“哎呀,那看來我們不得不換一個玩法了。”安托萬歎氣一聲,將馬吊一塞到底只留一個底部在屁穴外邊。
“讓我去看看哪里適合接著玩。”安托萬說著站起身往別的地方走去,留下酒德麻衣獨自一個坐在器械上邊。
酒德麻衣靠著靠背喘息著,假馬吊將她的屁穴塞了個半滿,但是剛剛瘋狂抽插所激起的欲望,此刻還未得到平息,于是她自己握著馬吊的末端,緩緩地抽插起來。
“嗯啊……感覺肛門越來越容易饑渴了……明明以前一年都未必進入一次……但現在一段時間沒有東西進去就會覺得很空虛……很寂寞……想要塞點什麽東西進去。”酒德麻衣喃喃道:“這具身體變得越來越渴望肛欲了……安托萬是絕對不可能交往戀愛的……但要是沒有了他……嗯啊啊……要去找誰滿足呢?”
“美麗的小姐,需不需要我代勞?”一個聲音在耳畔響起。
酒德麻衣扭頭一看,發現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張著小胡子的男人,相貌頗爲英俊,一雙碧綠的眼眸,但此刻的酒德麻衣看來,他是因爲看到了酒德麻衣腸液直流的屁洞口插著一根巨大的假馬吊而眼綠。
“你能幫我什麽忙?”酒德麻衣問道,她並不擔心他會做出什麽事情,大不了張開冥照殺掉就是。
“只要是小姐您的需要,我都樂意幫忙。”男人盡量讓自己的顯得有紳士風度。
但明明饑渴得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眼眸里都是撕碎酒德麻衣衣服的渴望,還要裝著彬彬有禮的樣子,酒德麻衣看不慣這樣的人,你不如直接說,小姐我饞你的身子,我覺得自己的性能力應該可以做到滿足小姐您的性需求,可否與小姐歡愉一番。這樣酒德麻衣也許還會看看他的性能力行不行,考慮一下收爲炮友。
這種人打一開始就是爲了干炮來的。
思索片刻,酒德麻衣露出一個友善的笑容,說道:“好啊,我正好有一個小忙需要你幫我。”
“但憑吩咐。”
接著男人便看見酒德麻衣握著那根馬吊的根部,將它緩緩地抽出來,仿真馬吊上粘著一層厚厚的黏液還有些許與肉壁摩擦出來的白沫,濕漉漉的菊蕾肉旋連帶著一小節鮮紅的腸肉從屁洞里凸出來。
“啵……”當馬吊的頂端從屁洞里邊抽出時,發出一聲脆響,粘著馬吊頂部的肉褶被扯開與之分離。
“你,能不能幫我舔干淨?”
酒德麻衣笑得那麽燦爛,臉上還帶著激烈運動后的汗珠,但不知怎麽的男人感覺脊背有些發涼。
“咕噜……”男人咽下一口口水,死死地盯著那根沾滿了酒德麻衣屁穴里的液體的馬吊,上邊散發著一股帶著暖意的騷香,那氣味缭繞于鼻尖,格外誘人。
他抬手就要從酒德麻衣手中接過,他的手離酒德麻衣的手很近了,能夠碰到那只纖細白嫩的手,也不錯。但也就在這時,一股沈重的巨大的力量,壓在了男人的肩頭。男人受到驚嚇,猛地一激靈,就要轉身掙脫,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壓得死死地,根本動彈不得。
“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女人,所以她屁股里的汁液,也只有我能夠享用。”
安托萬粗犷的身音在他身后響起。
酒德麻衣扭過頭,就看到安托萬那張帶著怒意和醋意的憤怒大黑臉,表情沒有半點變化,就好像她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
“你你你……你……”男人想要說些什麽,卻被安托萬的力量和氣勢所壓制。
“哼,記住了,給我滾。”安托萬揪著男人的衣服猛地向旁邊一甩,男人挨了個狗啃屎,慌慌張張的起身跑走。
不遠處,健身房老板與安托萬眼神交彙,輕輕颔首,隱沒在角落,他的目標是那個慌忙逃跑的男人。
“我以爲你走開是想讓我和那些紳士們親密接觸一下,自由發揮?”酒德麻衣說。
安托萬回過頭與她四目相對說:“最開始是這樣想的,但過了一會我就發現,我還是無法接受別的男人享用你的身體,哪怕是一滴腸液,我都不允許。”
“你別忘了,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和誰做是我的自由。”酒德麻衣聳聳肩滿是無所謂的說:“再說了,你都産生想讓別的男人看著我淫亂的想法了,我真做了又怎麽樣?”
“麻衣……”安托萬蹲下身,讓自己不得不抬起頭才能注視酒德麻衣那美麗的眼睛,“我求你了,至少在你允諾的時間里,不要和別的男人接觸……”
安托萬那幾乎是在乞求的語氣,讓酒德麻衣微微有些心軟,雖然她最開始就沒有去怪安托萬,也早就料到安托萬會無法接受自己被別的男人亵玩而跑回來,她就是想看看安托萬在面對“絕情”的自己時,會是什麽樣一個表現。
安托萬視她爲女王,他的女王有舍棄他的念頭,這讓他很著急。
“好了,我也沒和別人做不是?別那麽緊張,也別一副我不在就會山崩地裂世界毀滅的樣子。”酒德麻衣拍拍安托萬的腦袋,“來告訴我,你有沒有找到什麽有趣的地方,別讓我失望哦。”
安托萬還真找到了,動感單車。
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兩人的目的早已經不是鍛煉身體,既然如此,何不想辦法玩點刺激的。這家健身房的動感單車單獨放置在一處,而此時正在這里鍛煉的人也並不多,酒德麻衣挑選了最邊緣的一台,坐了上去。
“你想到的玩法是什麽。”酒德麻衣試了試,感覺不錯,也就沒有更換。
“我打算在這里繼續拳進你的屁穴。”
“只是這樣?”酒德麻衣疑惑道:“我們清晨才拳交過一次,現在又拳交嗎?”
“不不不,不一樣的,這一次我拳進去的節奏,由你來決定,根據你踩動踏板轉動的速度來決定。”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踩的速度慢,你拳的速度也會慢下來,但只要我踩得快,你的速度也會一樣快。”
“沒錯!就是這樣!”
“所以你只是想看看我的需求有多高吧?”
“诶嘿嘿……還是被你看出來了……哈哈哈”
“這看不出來才有鬼了,真是想不通你們這些男人的腦子里邊到底有什麽……”
“嘿嘿……”
酒德麻衣大概也知道,有的男人的欲望,不是通過與女人身體交媾來發泄的,而是通過觀看女人淫亂時的嬌媚姿態來得到精神上邊的滿足,能將一位絕世美女淫亂或者是被調戲的畫面收入腦海之中,也是一種重大收獲了,眼下安托萬顯然就是想要看酒德麻衣一邊踩單車一邊被拳肛的情況下,會做出什麽樣的反應,他甚至想到讓酒德麻衣騎一輛真正的單車然后在她屁股里邊塞入跳單振動棒之類的,然后自己開著車在后邊觀察一路上酒德麻衣身體的反應,她會不會高潮,會不會因爲過于快樂而不受控制的直接摔到在路邊。
可惜沒法一邊騎真正的單車一邊拳她的肛門,那樣的奇特體驗想必也更有趣。
安托萬扒開酒德麻衣裆部的開口,屁穴口一片狼藉,黏糊糊的汁液沾滿了臀溝,健身房的燈光溢在臀溝處,泛起引人犯罪的光。
清晨的狂暴雙拳拳交,加上剛剛兩種粗硬物體的擴張,此刻酒德麻衣的屁穴仍然無法閉合,安托萬甚至不用手去撐開屁洞口都可以看清楚里邊正在一陣陣輕輕蠕動的腸壁,色澤鮮亮,宛若精心制作的甜點一般。
“真漂亮啊,麻衣你的屁穴里邊看起來像是果凍做的一樣,看著就很有食欲。”安托萬用手在肉壁上輕輕一撩說。
“切,誰不是這樣……”
安托萬也不再廢話,右手五指並攏,緩緩地推進了屁洞里邊,逐漸肥厚的菊蕾褶皺被他的手臂連帶著一起插進了屁洞之中,整個過程相當輕松,安托萬很快就將另一只手臂也插入其中了。
“麻衣你可以開始了。”
酒德麻衣俯身握住把手,兩腳踩在腳踏板上,緩緩地動起來,由于此刻她的身體是整個向前傾斜的狀態,因此她的屁股便向后翹高了些許,也就是這樣,顯得酒德麻衣的屁股更大更圓了,視覺沖擊力極強,看得安托萬忍不住直吞口水,這還是在一部分臀肉被單車座椅擠壓扁平的情況下,隨著酒德麻衣雙腳動起來,兩瓣臀肉更是一前一后的扭動起來。
酒德麻衣動了,安托萬也動了,這個時候酒德麻衣的動作還是很平緩的,畢竟踩著單車被人拳交肛門,這還是頭一回,總需要一點適應的時間,當酒德麻衣的右腳動時,安托萬的右臂也動了,他跟隨著酒德麻衣的節奏,當酒德麻衣右腳踩著踏板轉到最底部時,安托萬的右臂也一齊伸入到屁洞的深處,而左臂則保持不動,而當右腳轉動到高處,而左腳到底部時,安托萬的左臂則伸到最深處。
依照這個節奏,這個情趣淫靡的玩法持續進行。
但讓安托萬困惑的是,直到二十分過去,酒德麻衣依然沒有加速,一直保持著開始的緩慢速度,嘴里也只是發出低低的悶哼,連呻吟聲都算不上。
“嗯……嗚嗯……”酒德麻衣抿著嘴唇,發出低沈的聲音,鼻子里呼出鼻息,單從這點上看酒德麻衣實際上是感受到了快感的。
但安托萬有點搞不清楚,這快感究竟是自己在她屁穴里律動的拳頭帶給的,還是那些將疑惑目光抛向他們這里的人帶給的,按道理來說,二十分鍾過去了,酒德麻衣應當會被刺激得更加渴求拳頭對腸道的摩擦,再說之前用道具的時候,酒德麻衣都沒有真正滿足,就被打斷了。
酒德麻衣當然也有自己的算盤,她就是想看看,安托萬在自己始終不加速的情況下,會不會自己違反規則,主動地把拳交的速度提升,以此來讓她産生更多的快感,好欣賞她淫蕩的姿態。
兩人僵持了很久,沒有一個人願意先破局,讓這場淫戲進入到下一幕。
“噗叽……噗滋……噗叽……噗滋……”安托萬強忍快速出拳的沖動,持續跟隨酒德麻衣的節奏,兩只手臂在屁洞里進進出出,每次其中一條手臂從里邊抽出時,似乎都會帶出一小朵漂亮的小花。
安托萬知道那可不是什麽普通的小花,那是酒德麻衣翻卷而出的腸肉,只是被自己的拳頭阻擋,沒能翻出來,真要翻出來,就跟上午一樣,小一點的就是一朵漂亮的玫瑰花,大一點長一點的就是一條鮮紅閃亮的肉尾巴。
酒德麻衣的加速比安托萬想象的更突然,他本以爲酒德麻衣會緩緩的加速,沒想到她直接就將踩動的頻率和速度提高,兩條美腿飛速晃動,渾圓大屁股也誇張地扭動起來,安托萬趕忙提高速度,快速的在屁洞里邊打連環拳。
“噗滋噗滋噗滋噗滋……”水肉被擊打攪動的聲音不斷響起。
“啊啊……要跟上我的節奏……噫啊啊啊……”酒德麻衣終于不再緊閉嘴雙唇和牙關,放縱的將自己的呻吟聲從嘴里送出,那聲音淫逸又嘹亮,像
是有上千只酒德麻衣的手同時在身上撫摸,聽著感覺身體都酥軟軟的。
安托萬難以相信酒德麻衣居然會突然叫得那麽大聲,難道她不怕會有人圍觀嗎?酒德麻衣不怕,安托萬自己都有些怕了,不是怕自己丟臉,而是怕那些人聚攏到這里來圍觀酒德麻衣色情放蕩的樣子,經過剛剛的一系列事情,他連讓別人欣賞酒德麻衣淫態的想法都沒有了,這樣的酒德麻衣,他只想著獨享。
可讓他奇怪的是,無論酒德麻衣怎麽呻吟,周圍的人都像是沒聽到一般,到底怎麽回事?
“你的手慢下來咯~”酒德麻衣這時回過頭妩媚一笑。
安托萬不敢怠慢,趕緊加快速度抽插。
兩人就這樣時快時慢的拳交,安托萬神經緊繃高度集中,生怕自己跟不上酒德麻衣的節奏,中間有那麽幾次他的節奏就慢下來了。
從酒德麻衣屁洞里邊帶出的淫汁很快就沾滿了整個座椅,順著器械往地下流,安托萬此刻的視角將這一切清清楚楚的收進眼底,酒德麻衣的淫汁也非常的多,多得好想永遠都流不完似的。
漸漸地,安托萬感覺自己的手臂都酸了酒德麻衣還是沒有停下來,哪怕是喝水的時候,她都是一邊踩一邊喝,這讓安托萬累得有點夠嗆,酒德麻衣這個女人太強大了,她到底隱藏了多少?
這場色情的游戲,最終是在酒德麻衣看到安托萬的雙手徹底跟不上自己的節奏時停下的,安托萬將雙手從屁洞里抽出,人生第一次,他感受到了挫敗,他感受到了深深的無力。
“不必灰心,不必喪氣,雖然你失敗了,但我還是得到了一次不錯的體驗,之后我們多嘗試幾次。”酒德麻衣安慰道。
聽到這句話,眼中光芒暗淡的安托萬,才重新提起精神,“真的嗎?”
她說之后,那就說明以后還會有機會這樣做。
“對喲,不過啊,我希望你到時候,用的不是手臂,而是……大,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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