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約稿 #12 夜蘭小姐的日常:化身暗娼,用上肉體和才智奪回寶物吧!
“像你這樣的家夥,像你這樣的家夥,居然——”他記得,火焰燒起來的樣子,蜷曲的火舌撩過廳堂,將其上懸挂的一柄柄利劍的劍纓焚毀,那些精心制作的竹劍本身已燃燒起來,在火中發出哔哔啵啵的響聲,聽起來奇妙的滑稽。
“站住——狗東西,把你的劍放下,我們會給你個痛快——”
“我等已經跟隨了師父多年,明明只差一步,就能得到師父傳下的劍了——”
他咬緊牙關,握著劍,雙腳不丁不八站著,調勻呼吸,來不及擦去臉上的煙塵和汗水,只是讓麻木的雙手更加用力地握住已被灼熱的空氣烤干,又再次被汗水浸濕的劍柄,揚起手,迅速而猛烈地貫穿他面前的敵人。
“咕……呃……”
收劍的瞬間用余勢迅猛地彈開第二個追擊者的劍,順勢絞劍,削落對方的手腕,看著敵人慘叫著哭嚎,他喘息著,感到喉嚨仿佛燃燒火焰般疼。
對方的體力比他強,身高更是比他高了兩個頭以上。孩子和成年人,差距不可以道里計,更何況,與他對抗的,不止是一個男人,作爲在璃月曆史上頗有盛名的昆吾劍派,雖然此刻已經如同許多曆史上的門派一般衰落,卻仍有著多名親傳弟子與數十名再傳弟子,即便是這一代的璃月七星,也曾來他們的山門拜訪過。
昆吾劍派以其掌門所持之劍得名,據說,昔年傳奇匠人【昆吾】亦是一位名動江湖的俠士,以槍術揚名天下。那之后,有天星墜于海外,這位神匠以十年苦功將天星細細打磨爲一柄利刃,其名【斷虹】,又遠赴稻妻,精心以極韌之玉鋼與璃月本土礦石相融合,爲其打造槍杆,縱使岩王帝君,亦在見到此槍后大加贊歎,千載以來,劍派源流不絕,均是因爲這柄驚人的長槍。
然而數百年前,災厄降臨,昆吾一脈與當時的千岩軍與夜叉一同,共赴國難,在那場爭戰中,當時的掌門以槍術擊潰許多巨獸,縱然是同在陣中的仙人,也對其功力歎服不已;然而,昆吾所制造的槍杆,雖然材料亦是天下罕有之精華,終究不能與天星精煉出的礦物相較,在與爲首的巨狼相互拼斗之時,槍刃不損,槍杆卻斷作兩截,使當時的掌門飲恨,衆多弟子拼死奪回槍刃,此刻,槍刃盡頭已只剩下了不過一尺的槍杆,看起來猶如單手劍了。
那之后,由于掌門以及親傳弟子全部戰殁,一位頗具才華的再傳弟子自行以這斷裂的兵刃爲原型,構筑出了一套劍法,讓昆吾一派勉強存活了下來,直到今天。
但今天,也就是最后了。
俠以武犯禁,也是因此,若海內晏然,民衆安居樂業,俠士們存在的空間便會越發縮小。
門派鼎盛之時,行事將可以力求公平,而門派衰敗至斯,仍留在門派里的殘余弟子,所余的便不再有光大門派的念頭,只有將那柄至爲尊貴的,曾爲槍刃的神劍掠奪到手中,再用掌門的名號換上一大筆錢的念頭。
“像你這樣被師父撿到的野狗,該不會,他媽的,是向師父賣了屁股吧——”
他握緊手中的武器。呼吸不暢,他模糊的知道,在火場中呆得太久,即便不被火燒到,他的生命也會受到威脅,事實上,此刻,他的意識已經逐漸模糊,而那些早有準備的男人們,臉上都帶著潤濕的面罩,似乎是從某個持有神之眼的人物手中買來,面罩附著有微弱的水元素力。
他是個被師父收養的孤兒,這樣的孤兒到處都有,而他足以稱爲幸運——因爲用地上撿起的樹枝刺穿野兔的那個瞬間被師父所看見,他被師父認爲擁有劍術的天賦,事實也的確如此,在極短的時間內他便精通了門派的全部劍術,兩年之后的此刻,師父已無力再教授他任何東西,甚至打算將掌門職位傳遞給他。
——可是,師父忘了,門派之中,還有許多更加年長的弟子,他們早就希望得到掌門之位,得到那把直到此刻,仍舊如同仙家法寶般驚人的名劍。
在屢次被師父駁斥,甚至于被師父杖責之后,對繼承門派感到絕望的弟子們弑師,再殺死這個最受師父寵愛的年幼弟子,也不再是那麽讓人驚異的選擇了。
火沿著曾經寬闊的道場延燒,大弟子咆哮著,揮動手中的利劍劈頭蓋臉地砍下來。
破綻太大了。
使用的劍法都是本門的劍法,但在孩子看來,本門的劍法本身就有破綻,此刻,他並未將劍法施展到純熟,破綻就越發大。
可是,頭好痛。缺氧的痛苦讓他在揮劍時只將劍揚起到一半,本應刺穿師兄心髒再順勢撩開敵劍,攻防兼備的一擊,只是劃開了師兄的小腹,他的那柄劍卻被師兄劈頭蓋臉地揮下的劍砸開。
“給我……他媽的鑰匙……那老東西……一定把鎖劍的密室鑰匙……給了你……”
腸子沿著腹部流出,男人的眼眸瞪大,他死死抓住沒有劍的孩子那纖細的脖頸,以體力優勢將他按倒在地。
好痛,喉嚨好痛,肺好痛,被掐住的脖頸好痛。
——那一瞬間,他的腦海中閃過了死,與比死更糟糕的東西——他再也沒法成爲一個受人敬仰,受人尊敬的人物了,他可以去死,可不該死得如同野狗一樣,死在一場沒有幸存者的門派火並中,他要得到過去所缺失的一切美好和愛……
那時,他感到了指尖傳來的冷感,燦爛的冰華綻放在火中。
……昆吾劍派,在火並中相互斗殺,自師尊與七名親傳弟子以下,沒有幸存者。
第三天淩晨,因爲看到火光的采藥人驚恐的舉報而星夜趕到現場的煙绯小姐與千岩軍,在勘查了現場后下了如下結論。
的確,看著掌門身邊的三具與老人倒在一起的屍體,以及其他十多具身有劍傷的焦屍,不難得出,門派的部分弟子因爲未知原因,反叛了掌門,和掌門及忠于掌門的弟子死斗,最終剩下的三人與掌門同歸于盡的結論。
雨水中,望著已被燒得只剩殘垣斷壁的道場與牌匾,擁有仙家血脈的活潑少女臉上也不再如同往日那樣陽光,她撐開油紙傘離去,輕聲感歎著璃月之地的傳承,自此又少了一分。
——又是一個雨天。
無名在噩夢中驚醒。他很少睡眠,亦很少做夢,因每次夢境,都難免處在噩夢之中。
左手邊,放著那曾是長槍,此刻是名劍的兵刃。
右手邊,是一枚光芒流溢的冰系神之眼,在那生死攸關的一瞬間,原本即便逃出火場,也將因爲肺髒被熱空氣熏壞而難逃一死的他,借助冰元素力而活了下來,十年時光轉瞬而過,他成長爲一個高大,冷漠的男子。
他記得自己在得到神之眼瞬間的願望。
並不是什麽美好,高貴的願望,那個時刻,曾跟隨著師父見過璃月港的繁華的他,想到的並非發揚光大劍道,而是想要盡情實現自己的願望,想要爲人所愛,想要變成一個令任何人都豔羨的存在,彌補自己過去所缺失的一切愛與歡樂——
但那是錯誤的,他對自己說。
正是因爲追尋著這種俗世的快樂,想要變得富有,變得受人豔羨,師兄們才會弑殺師父,他人生中唯一能稱作家的地方才會在火焰中焚毀。他應該只爲了實現至高的劍術而活,當他真正淩駕于七國的每一位劍士之后,他將重新公開自己門派的名號。
所以,雖然他加入了活躍在璃月和須彌交界處的一支傭兵團和盜寶團魚龍混雜的隊伍,以此養活沒有合法身份的自己,他仍舊奉行著這種方針。只接受最爲危險的任務,收取最低限度的報酬,即便是每日的食物,也從未在調味上下過功夫,只爲了攝入足以繼續修煉劍術的營養而吃。
一日之計在于晨,該起身修行了。
二十一歲的青年,還未有過所愛的女人,也不打算與那些比他年齡更長的傭兵和盜寶團們一樣,擁抱著妓女親吻舔舐,他理應爲了劍術而活,也只爲了劍術而活。
他跨出那間屬于他的屋子。傭兵團對于強者總是尊敬的,尤其是他僅僅握著劍鞘,就打敗了五個強壯的傭兵之后。
“隊長!又在習練劍術啊——我們隊伍打算呆在須彌城附近一直到冬天,哎,光是想到那些跳舞的淫亂女孩子,就已經期待得不得了了……隊長您要不要試試?再怎麽說,男人總不能不做那種事……”
“隊長你上次戰斗的時候救了我一命,今天我必須得請您喝一杯酒才行……唉,您都已經這麽強了,您總不是想練到白日飛升的地步吧?”
他向著傭兵團里的戰士們冷漠地搖頭,回絕每一個邀請。
大多數時間,都戰斗在整個陣線的最危險地方,無論面對的是其他鍍金旅團,是愚人衆的特遣隊,或是商隊護衛,抑或是非人類的各種魔物,只要他握著劍沖鋒,最后就沒有一個敵人能夠站著。
像這樣的人,即便平日里行事再怎麽冷漠,還是會在傭兵團里有很高的人望,更何況,他有著神之眼。
不過,他從未答應過任何一個邀請。
飲酒也好,嫖娼也罷,所有這一切對于劍術來說,都是必須壓抑下來的東西。
……必須。
他抽出劍,在如同隼般的冷酷眼神中,他的劍準確地刺出又收回,將一滴滴被凍成冰的雨水切斷,傭兵們敬畏地圍觀著他的劍術,但很快又因爲他一遍遍重複同樣的招式,而無趣地散了開來,因爲對于傭兵們來說,戰斗的能力這方面,只要夠用就可以,人生之中有著更多美好和值得享受的事物,不值得爲了變強些許,而將一個招式演練上萬次。
最后,大家都離開了,只有遠處的一個眼神除外。
“這支在須彌和璃月邊境長期流動的傭兵團,據信曾與盜寶團合作,以與考古隊合作爲名,非法秘密挖掘開歸離原的一處遺迹,盜竊了一件數千年前的重寶,又殺死考古隊的部分成員逃逸。按考古隊的紀錄與史料相互對應,可確信該重寶爲昔年塵神歸終所制的機關神器,一旦流入外國,恐怕將非常難以通過外交手段追回。所幸,以我們的線人冒死從盜寶團集會上得到的結果看來,目前須彌還沒有能夠出手買下它的買家。
這件寶物此刻應仍藏在傭兵團內。但由于該傭兵團與教令院妙論派間似有利益交換,須彌一方爲我方追查的熱心程度不高,請務必在該重寶被售賣出之前,運用一切可能手段將之取回璃月。重寶之外貌如圖。
爲了岩王帝君與璃月人民。”
夜蘭最后一次看了看手中的紙卷,指尖湧現出的水流將紙卷揉碎成了看不清文字的濕潤紙屑。
麗人的身上,穿著舞娘的衣裙——面紗遮掩住那美豔不可方物的半張臉,卻無法遮掩住那仿佛總是含情脈脈的眼眸,而上半身的舞娘裝,自然也掩蓋不住那對巨乳與妙曼的赤裸纖腰,至于那惹火的迷人長腿與柔軟藕臂,也盡數展露在外。
穿上這樣的一身衣裝,自然不是完全爲了清涼。
與璃月的各個定居點持有經營執照的妓院不同,須彌的“這種事”,更多的是由流動的舞女或暗娼進行。她們那曼妙的腰肢,既能帶給觀衆們以美好的視覺享受,也能在床帏上帶給有幸與她們交合的男人們以至高無上的淫悅。
而恰巧,夜蘭的身段既適合舞蹈,也適合帶給男人們淫亂的快感。
化妝成賣春的娼妓,在這間營地附近逗留,以舞娘的身份,在每個晚上都給男人們表演舞蹈,再仔仔細細地觀察每個人的性格,從他們的言語,他們的行爲上判斷他們的武技和地位——作爲璃月最優秀的間諜,夜蘭很擅長這種事。
而被男人們侵犯,與收集到的情報相比,只是微小的代價……況且,對于生性淫亂的她來說,真的算是代價嗎?
此刻,收集到的情報,已經逐漸明晰。
傭兵團相當龐大,以至于這璃月與須彌邊境的聚落里,大半都是與這個傭兵團有關系的人物,即便是以夜蘭的身手,想要一個人解決掉這個傭兵團,也不太現實。
不過,他們的實力卻比較平庸,也許是因爲拉進來了太多盜寶團和逃犯,魚龍混雜的傭兵團只是人數衆多,大多數人恐怕在與夜蘭交手時,就連一個回合都要不了便將敗北。
但寶物的位置還無法確定。
同樣無法確定的,還有一個人的實力。
與那些近乎饑渴地看著她的淫舞的傭兵們不同,這個男人從未來看過她的舞蹈,也從未與其他人一起飲酒過;但僅僅從他步行的方式,就能看出,他的武力非同一般,更不要說他的腕帶上鑲嵌著的那枚閃耀微光的神之眼了。
所幸,他的生活非常規律。
雖然如果與他奮力一戰,也未必不能取勝,但她不願做沒有十足勝算的對決,就像是在賭場,她總會用格外隱蔽的千術讓自己確保贏下賭局——若是她每次都能在投骰子時獲得七點,那又有誰能贏過她呢?
那麽,是時候與這個男人偶遇了。
“在干什麽呢,小姑娘?嘿嘿……今兒晚上,我們隊里的兩個小弟想開開葷……”
少女那籠罩在舞女風格的輕薄短裙下的臀瓣被男人輕輕拍打了一下,那飽滿而圓潤的軟肉上頓時泛起了一抹淫靡的肉浪,男人的那雙手沒有離開她的臀部,而是用力地繼續揉弄,夜蘭也配合著這個男人的大手,漏出淫靡的呻吟,她轉過頭,用指尖輕輕點著這個多少有些熟悉的傭兵那結實的胸膛,從這個男人那里,她已經收集了不少情報,認識了這個傭兵團里的許多人……她也不介意再多收集一些。
“哈啊……您還真是,給我添了許多工作呢……本來呀,今兒晚上,還想著能一個人喝一杯的……”
“酒錢當然是管夠了,小姑娘……他們看著你的這對奶子,可是路都走不直了,你可務必要先用奶子給他們做一次。”
男人的另一只手隨即鑽進了麗人那裸露出整個小腹與腰線的舞女上衣里,夜蘭那對豐盈的巨乳,即便穿著舞女們常穿的用來收緊胸型防止搖晃的胸衣,還是有著遮掩不住的飽滿挺翹,此刻,隨著那緊身胸衣里的白鴿被男人強行鑽進來的,滿是老繭的手掌一把捉住來回揉捏,她恰到好處地表演出因爲敏感帶被刺激而脫力的癡女姿態,那具修長的美豔嬌軀,便軟在了男人的懷中,輕咬著這個男人的脖頸,吐氣如蘭。
“大人……像這樣玩人家的胸部,平常,可是要額外花錢的哦?”
男人笑了起來,從口袋里掏出摩拉,塞進了她的襪圈之中。
“給你這樣淫亂的小姑娘摩拉,可比給那些連下面都黑了的老女人摩拉爽多了……接下來,就這樣站著,給我把你的腿抬高點……”
……哎呀,在半個小時內讓眼前這躍躍欲試的家夥射得干干淨淨,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她這樣想著,向著眼前的男人嫣然一笑,放任他的手指在胸衣下拈揉著自己充血的乳尖拉扯不已,維持著倚靠在男人身上的姿態,她抬起那溫軟修長的玉腿,慢慢纏住男人結實的腰,當男人迫不及待地扯動腰帶,將那根早已充血到極限的肉棒頂在少女的股間,磨蹭著她已經逐漸潤濕的系帶式內褲時,她漏出含混不清的悲鳴聲。
日上三竿,包含著劍術,運使元素力的技藝,以及肉體力量訓練的晨間練習結束。這已超越了絕大多數人一天的訓練量,但對男人來說,卻只是剛剛開始。
將由腌菜,裹上了酸奶油的厚重肉卷與清水組成的早餐默然地吞下肚,接下來該是洗浴的時間,即便是冬天也用冷水沐浴,這樣一來,在鍛煉后灼熱的肌肉便能更好地冷卻下來,與冰元素力相互結合,令他能夠更好的施展出每一種劍術。
站在平日里無人到來的溪流旁,他握緊拳頭,將冷水沿頭頂淋下,有節奏地調整呼吸,再讓冰元素力流過身體的每個角落,直到全身結上一層薄冰,再將這些冰屑從身上拂開,這完全不能稱爲享受的沐浴就這麽結束了。
其實也有過更爲舒適的沐浴經曆,須彌是個繁華的國度,他們去過的大城市里,有不少相當美好的蒸汽浴池,在那里人們可以將冷水澆在滾熱的石頭上,讓汗流遍整個軀體,再痛痛快快地跳入溫熱的池水中;但他沒有再體驗那種經曆第二次——在任何情況下,享受都是絕不允許的,他必須變得足夠卓越。
然后,他聽到了少女的悲鳴聲。
“唔……咕嗚……!”
那聲音聽起來分外悅耳,就像是晨間停駐在窗前的鳥鳴聲,可此刻這悅耳的聲音里混入了痛苦,他急忙將衣衫套在身上,利劍出鞘,一躍而起。
如果一定要將他的性格在善良與邪惡中劃分的話,他大抵是處在善良的那一側——因爲他見過丑惡的樣子,知道自己不該成爲那些師兄們的樣子,所以,他救下過傭兵戰友,也放過敗北在自己手下的敵人,此刻,亦本能地做出援助的打算。
然后,他看到了即便在夢中,也從未想象到的美人。
身材修長的麗人,低垂下來的藍色秀發擋住了一雙美眸,身穿舞娘服飾的她咬著嘴唇拼命忍住哭泣,可身體還是忍不住顫抖。無力地癱坐在水邊潤濕的鵝卵石灘之間的少女手邊散落著幾件衣物,那精美的羅裙早已被打濕,勾勒出了少女極具肉感的大腿那勾人的曲線。
她是個舞娘。男人從來不和舞娘們接觸,甚至在過去的數年中,他唯一一次和女人說話,還是路過化城郭時,向一位大娘購買口袋餅。
可看著這幾乎足以稱爲绮麗的姿態,他還是沒有能夠轉頭離開,而是鼓起了當年師父曾教給他的俠義心腸——他已記不清師父的聲音,但是,這句話說出口,竟然不怎麽磕絆。
“姑娘,你可是需要幫助?”
“我……沒事……就只有腳,好疼……”
她努力試圖站起來,可是,在濕潤的鵝卵石上站起身並不輕松,這位身材纖細的舞娘很快又重新倒在了水邊,年輕人忍不住上前,在她將腳傷弄得更嚴重之前,抓住了她的手臂。
好軟……
隨著身體接觸,近乎觸電般的感覺掠過男人的腦袋,那是由少女身上淡雅的香料味道與體香混雜在一起形成的,輕柔卻足以亂人心智的沖擊,他格外注重保養握劍的手指,大多數戰士都以滿手的老繭爲榮,他的手指卻只是比普通人略微粗糙,因爲他知道,劍術上,毫厘之間的差距就能決定生死,而爲了更好的掌控這毫厘之間的差距,他必須讓手能夠確知劍的每一個角落,才能以格外精妙的方式揮動武器——可此刻這在過往的保養下,能夠靈活地感知到劍身的每一個部分的手,也忠實地傳達了那柔軟,白皙的裸臂的美好感觸,他感到自己的舌頭變干了,而當麗人美眸含淚地看向他時,他只感到就連腦髓也被蒸干了。
人們常說,狐狸是世上最爲善于玩弄人心的動物,所以美豔的女人常被稱爲狐狸精;可現在這個美豔的女人那張近乎妖媚的臉上卻挂著格外清純的表情,就像是她也和他一樣,此生第一次和異性接觸。
“對不起……我,應該可以自己回去的……咕……!”
只手攙扶著身旁絕麗的少女,他將腰間的武器連鞘解下,然后用它挑起散落在河灘旁的羅裙,即便現在他的腦海一片空白,可漫長時光里不分寒暑的苦修起了作用,劍鞘輕柔地將羅裙挑起,在半空中以冰元素力讓裙裝結冰,隨著手指一震,冰屑掉落的羅裙已經恢複到了清潔。
“你的腳,沒辦法自己走回去,別逞強了。”
他輕聲說,可他也想不到辦法。
他不會醫術,因爲自從他劍術大成,世上能讓他受傷的人已不多。
而攙扶著對方走路……讓她倚靠著他,走這麽遠,且不說這可能會加重她的腳傷,僅僅是這短時間內的身體接觸就令年輕人慌亂不已。
“對不起……”
藍發的麗人再次低聲說,就像是柔軟的心弦被勾動般,他仿佛一個第一次見到心上人,連話都說不好的小孩,開始搜腸刮肚地試著讓少女放下歉意。
“我……總之,總之這不是你的錯……在河灘邊……呃,小時候,我也……”
“能夠拜托你背我一段路嗎?我的腳很痛……但我在前面的鎮子里有自己的房間,如果可以的話……感激不盡……”
少女低聲哀求,可即便她不用這種從順的態度哀求,男人恐怕也不會拒絕,他的心中,有著某種被強自壓抑的快樂,正在歡呼雀躍地試圖掙扎出來。
……我沒有感到快樂,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動搖我的心緒。這只是一個俠士在遇見無助的女子時最爲自然的幫助他人的願望罷了;即便師父仍舊活著,他也絕不會說什麽。
他蹲下身,感受到那個柔若無骨的軀體壓在了他的后背上,剛剛他溫柔地握持過的玉臂柔柔地纏上他的脖頸,然后,是夾在他腰際的雙腿。
沈甸甸的飽滿乳房,隨著男人起身而輕輕摩擦著他的后背,帶給他過去從未體驗過哪怕一次的愉悅感,即便只是隔著衣衫。而隨著藍色的發絲輕輕撩過他的耳垂,麗人的呼吸也柔乎乎地鑽進他后頸的衣物之中,隨著少女的軀體從他的脊背上滑落,他本能地用雙手扶了一下麗人的大腿——僅僅是這樣的動作,就讓他的心跳加速了幾分,而少女因爲大腿被碰觸漏出的輕聲喘息,更是讓他仿佛逃跑般加快了腳步。
可明明是加快腳步,他卻希望面前這條路能不斷延長,延長到他能夠再背上她一整天爲止。
“你的家,就是這里嗎?接下來這點距離,你應該可以自己走回去……”
——雖然內心里暗自希望能夠再多和她同行一段時間,可是,青年人的腳力卓越,不過數分鍾之間,男人便背負著高挑美人,在小鎮的街巷中找到了她的居所——美麗的舞娘們雖然多數並不窮困,但她們也往往不會有自己的家。
跟隨刀口舔血的傭兵團,供他們享樂的少女,也許比起大多數普通人還要有錢,卻和他一樣,是沒有栖身之所的浪子。
兩人站在小鎮的酒館門口。此刻正是上午,酒館之中空無一人,老板的房間也鎖著,想必是正在補眠,地板的角落散落著沒收拾干淨的花生殼和棗椰核,顯得有些雜亂。
男人很慶幸沒有人看到他帶著這樣一位美麗的女子行走,因爲他知道,傭兵們要是知道最強大的戰士和一個舞娘耳鬓厮磨,很快就會用各種流言蜚語讓他修行的心境被擾亂,而他也不能因爲這種小事而向著自己的戰友拔劍。
……只是此刻心境的躁動,大抵與不存在的流言蜚語無關。
“嗯,就是二樓……謝謝……嘶……”
她的纖手慢慢放松,讓那具柔軟的身體從矮下身來的男人背后滑落,那飽滿的乳房在后背上帶來一陣格外細膩的摩擦感,那緩緩離開自己身體的熱度與淡雅的香味,讓他本能地感到了某種遺憾。
夜蘭的身體向著一側歪斜著,單腳站立的麗人用手撐住一旁的桌椅,小心翼翼地讓另一只腳著地,那柔軟的足踝在舞娘美麗的綁帶涼鞋下因爲崴腳而泛紅,看得人心疼不已,在這只腳觸碰到地板的一瞬間,那美麗的足趾無法抑制的回勾,像是腳下踩著的並非地板,而是一塊灼熱的火炭;看著她在一瞬間緊蹙蛾眉流露出痛苦神色,那溫潤的唇線也隨著足踝的劇痛而抿緊,原本打算離開的男人停下了腳步,游移著眼神對少女出聲。
“我送你上去。”
他做好了一旦少女拒絕,就離開這里的打算。可少女流露出的感激笑容,卻讓他感到自己做了一件俠義之事,心中多少有些欣喜之情。
“謝謝……我記得,酒館的廚房里,有用來冷藏水果的冰塊……可以的話,帶一些給我……唔,我手里沒有鑰匙……”
“不需要。”
他有力的雙臂撐住夜蘭溫軟的大腿,在少女的低吟聲中,再度讓她受損的足趾離開了地面,慢慢向著樓上行去,自然,他沒有注意到麗人嘴角流露出的一抹笑容。
“哈啊……我的房間……是……這里……”
恰到好處地,表現出足踝還在疼痛的樣子,比實際上的疼痛程度更重一些,聲音也更加勾人一些——夜蘭曾經感受過各種各樣的疼痛,知道每一種疼痛對應的喊聲,呻吟聲與悲鳴聲,也知道少女的悲鳴聲是許多男人最好的欲望燃料……即便這個男人看起來是那麽的堅韌冷漠。
夜蘭的房間看起來簡朴,幾乎毫無裝飾,甚至有些像是男人的房間——除了房間的角落里有著看起來十分整潔的穿衣鏡和梳妝台,而打開了一條縫隙的櫃子里隱約能夠看到幾條懸挂起來,顯得勾人之極的絲襪與系繩內褲。
無名挪開視線,他感到自己的臉漲紅,像這樣偷窺一位女子的房間,哪怕她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舞女,也實在是違背了俠義之道。
他努力不去碰少女的身體,憑借著自己對距離的把控慢慢讓夜蘭那緊緊勾住自己脖頸,夾住自己腰際的身軀向后靠近她的那張床,仿佛放下某種易碎品一般讓她坐在床沿,看著夜蘭躺在床上。
“那……就拜托您了……”
壓抑著疼痛的低聲,微微皺起的蛾眉,比平日里起伏更快幾分的那對酥胸,此刻隨著整個房間安靜下來,房門也無聲的虛掩住,而完全被男人那靈敏的聽覺所捕捉。
這種時候,縱然他還想要挪開視線,卻也已經辦不到了。
他慢慢握住少女的小腿,小心翼翼地將被溪水弄到略微潤濕的玉足和綁帶涼鞋一起托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第一次坐在少女的閨房之中,甚至就緊貼著少女平日里居住的床,能夠傾聽到對方濕潤的呼吸聲,相當合他心意的簡朴房間里,卻有著他房間里沒有的,專屬于少女身上的香味,他不知道是舞娘衣物上的熏香還是藍發少女身上的體香,只是覺得這香味是那樣讓人迷醉,無數令人慌亂,羞恥的念頭湧上心頭,他解開對方綁帶涼鞋的動作稍微大了一些,隨著手指擦過傷損的足踝,夜蘭壓抑著的一聲疼痛低吟讓他感到自己的骨頭仿佛都酥軟了,而此刻坐著的地方也不再是夜蘭的床沿,而是慶云頂上缥缈的云彩。
“對不起……”
他仿佛對待藝術品一樣放輕動作,綁帶涼鞋落在地上,而那雙曾迷倒過許多男人,也曾作爲拷問或獎勵,踩在過許多人臉上的玉足,此刻便格外清晰地展現在男人面前,因爲疼痛而並攏,微微回勾的足趾,溫軟的足弓與白嫩的腳背,這一切都讓男人的呼吸加速——身體仿佛仍舊處在云端,可身下的某個位置,卻無法抑制地,隨著少女的玉足因爲被握住而不適地動作,輕輕摩擦男人的大腿,而硬挺了起來。
“嘶……對不起,大人……好冰……”
並攏手指,男人如臂使指地運用起冰元素,對于這種技藝的掌控已到了爐火純青境界的他,即便腦袋空空也能做出不會凍傷少女的低溫,只是也許對他來說剛好合適的低溫對于眼前這身嬌體弱的舞女來說有些太冷,她秀眉微蹙,小腿本能地掙扎,擦過男人身下的硬挺,讓他如同蝦子般弓起腰。
“大人,是我不慎碰痛了你嗎……您能把我送回來已經感激不盡,沒必要爲我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人物做這些……”
她曾細致地觀察過這個男人,知道越是這麽說,男人越會留下。作爲一個間諜,觀察他人是必備的技能,何況眼前的男人觀察起來並不很困難,他沈默寡言如同堅冰,但向深處看去,卻又如同真正的冰一樣,基本完全是透明的,一眼就能看穿。
“你不是無關緊要的小人物。”男人說道,隨著冰冷感流過少女的足踝,夜蘭大致把握到了男人對神之眼的掌控程度——簡直高得驚人,縱然是許多在璃月已享有盛名的強大存在,以至于夜蘭曾有幸謀面過的一些仙家,也未必有眼前人的技藝。
這樣的人,呆在這個傭兵團里,過著簡朴得像是苦修僧的日子——實在是過于違和,無論是千岩軍還是三十人團,都會以驚人的高價招納他作爲教頭。
可還沒有等待她旁敲側擊地詢問男人,無名就爲了掩飾尴尬,先一步問起了她的來曆。
“那個,呃,姑娘……從外貌看來,你似乎是個璃月人……怎麽會到須彌來做舞娘呢——呃,若是此問不妥,你不說也好。”
——每個間諜都會準備背景,夜蘭當然也是如此,比其他間諜更加優秀的她,會認真了解與她虛構出的“背景”相關的每一件事情,一點點地勾勒出那個淪落風塵,不再純潔,卻仍舊善良又惹人愛怜的舞女形象,而只要在預定的背景上,再稍微加上一點點修飾,就足以引發這個男人的共情了——她用身體向其他男人打聽出的許多信息里,也包含“那家夥像是刀跟劍生下來的小孩,從沒聽說過他有爸媽”這件事。
“我啊,過去是住在天衡山里……”
男人的手指慢慢沿著她的足踝游動,眼前的少女看起來那麽誘人又楚楚可怜,她曾有過一個美好的家庭,直到某一次,一群從異國流竄而來的盜匪洗劫了整個村庄,在千岩軍到來之前,她就一直躲在死屍之間,那之后,幼年曾經學過舞蹈的她幸運地被一支在須彌和璃月之間行商的隊伍所收養,在那支商隊因爲經營不善而解散之后,她才流落到了此地。
他的手指動作得越發輕柔,仿佛眼前絕麗的少女是某種易碎品,即便是他從來不谙世事,也知道這樣一位天賦美貌的女子流落風塵,會遭到怎樣的待遇。
……作爲俠士,就放任她這樣流落風塵下去,這能稱作俠義之道嗎?男人這樣自問,旋即他又自己反駁自己,你並不是出于俠義之道而對她伸出援手,你想要她的身體,就和那些傭兵們一樣,看著她毫無防備地這樣躺在床上,她那精致誘人的玉足被你把握著,圓潤,白嫩的腳趾因爲你冰冷的指尖滑過足踝而微微顫動又竭力壓抑著的樣子,還有在傷處的冰敷開始時微微回勾,然后又主動勉強放松下來的可愛足弓,讓你的陽具堅挺得幾乎要漲破內褲,更不要說稍微轉過頭去,就能看到那身暴露的舞娘裝裸露出的纖細小腹,以及那一對嬌挺如白兔般,被舞娘裝包裹住,只漏出些許的乳房……
“現在,稍微舒服了一點嗎?”
他不能再呆在這里了。
爲少女冷敷了許久,她的足踝已不再像剛剛那樣因爲損傷而泛紅。
“接下來,你可能還要休息一段時間,但沒有傷到筋骨,將來,你應該還可以繼續跳舞……我必須離開了。”
他深呼吸,像是在與心中的魔鬼爭斗,最后還是格外艱難地放開了那只玉足,掩飾著身下已經堅挺如同長矛般的陽具,像是腹部受了傷一樣,弓著腰慢慢走到房門邊。
“……我們只是萍水相逢,我將來跟隨傭兵團,也不會永遠呆在這里……但要是你想要回故鄉去,不想呆在須彌……”
他想說可以做你的護衛,但又說不出口,的確,對第一次相遇的女人說這種話,顯得過于輕浮;他生硬地轉變了話題。
“……我過去的名字記不清了,所以傭兵團里的人們都叫我無名。將來,如果有什麽拜托傭兵團做的事,可以來找我。”
夜蘭從床帏上坐起身,輕輕觸碰著自己已不像剛剛那樣疼痛的足踝,優雅地並攏雙腿。
她當然不會回到故鄉。她話語里那個曾經溫馨的小村,她的確曾去過,只是是作爲跟隨戰斗的一員,而那個躲在屍首堆里的小女孩未能幸免于難,她親手埋葬了那個孩子,與她的父母葬在一起。
后來夜蘭帶走了那個孩子手邊幸運地未曾濺血的紙鸢,此刻那略微泛黃的紙鸢正放在她的桌上,提醒著她掌控情報,阻止下一場未曾發生的悲劇的重要性。
用過去經曆的許許多多拼湊出面具,每一個面具都是她的一部分,而真正的她,也許即便是璃月那廣聞博識的帝君也無法看清。
所有這一切在她的腦中一閃而逝,她轉過身,玉足試探性地套進涼鞋,輕點地面,腳跟輕輕踏在地上的一瞬間,她的嘴角勾起燦爛的笑顔。
“謝謝無名先生,真的不怎麽痛了!我沒有什麽可以回報給您的,但如果您想要看跳舞的話,無論幾次我都可以給您跳……只要跟樓下的老板說‘想找小夜’就可以了。”
輕輕點點頭,男人轉身離開,將這聽起來並不怎麽起眼,更像是筆名或昵稱的名字默默地記下。
……小夜,真是個好聽的名字。
夜蘭慢慢捋起自己的秀發,將垂落到額前的幾縷發絲向后撩去,在男人們的包圍中風情萬種地一笑,將胸衣遞給了一旁早已躍躍欲試的年輕人,然后,盈盈跪倒在了酒館的地面上,舌尖輕輕撩過眼前那根早已堅挺到極限的肉龍,僅僅是這樣小幅度的挑逗,就讓這個幸運兒倒吸了一口冷氣。
每次都是那麽多人一起……真是的,我的魅力,看起來比想象中更大呢。
此刻,那一身舞娘的裝扮,就只剩下了一件掩住纖腰下方的私密之所的遮羞布,與她的發色是相近的淺藍。
“嘿嘿,小夜的口交,無論看多少次,都爽翻了……”
夜蘭在心中默默計算著時間,白天的酒吧里居然會一次來十個人……應該,是被傭兵團里的其他男人叫過來的吧?不過,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應該足以應付他們所有人。
不過……需要一點點小技巧呢。
夜蘭嬌笑著,用手指將男人的肉棒頂起,格外享受地嗅聞著那根肉棒下方那糟糕的氣味,然后向上一點點舔吻過去,沿著卵袋與陽具根部相互結合的褶皺,一路舔到包皮系帶與冠狀溝,再向上,仿佛對待某種最爲珍貴的寶物一般,虔誠地親吻上了面前的肉棒尖端。
“啾噜……能夠這樣誇獎我,我很開心……咕啾……不過,光是看就爽翻了嗎?我的手,可是還空著哦?用手的話,只要用嘴的三分之一,就可以了……”
裝滿摩拉的袋子頓時就被丟到了夜蘭跪坐在地上的小腿旁邊。夜蘭用眼神確認錢袋的大小,可即便是這種時候,也完全沒有忘掉面前男人的侍奉,隨著她的眼神挪動向錢袋,螓首也自然而然地旋轉,那在男人的陽具尖端留下水迹的舌頭沿著男人那膨大發紫的龜頭順勢向一側滑動,在龜頭外緣戀戀不舍地搔動了數下之后,再順勢向下撩撥起男人那膨大竿部側面的猙獰青筋,順勢吻出咕啾咕啾的水聲。
“今天我們小隊的人,我都請了——可要讓我們爽個夠啊,小夜!”
用不著站在一旁的男人說,一旁早就因爲夜蘭這份淫靡的侍奉而興奮到極點,只待自己掏錢上陣的兩個年輕人,都迫不及待地將長褲和內褲一起脫下,一根肉棒貼上麗人的側乳同時,另一根肉棒干脆像是小棍一樣輕輕敲打起了夜蘭那俏麗的臉頰。
“當然……非常感謝大家……像這樣喜歡我的舞蹈技巧……”
夜蘭伸出舌尖,放任滿口的甜香唾液沿著自己的香舌向下流過龜頭,再滴在自己的手心,她小心翼翼地活動起自己的手指,直到手心與虎口已滿是唾液,方才用手掌環住了那根著急地拍打著自己臉頰的男根,顯然這些年輕人都只和庸脂俗粉做過,而夜蘭的技巧遠遠超過那些連扭腰都不會的鄉村娼婦,隨著滿是唾液的手指自下而上的捋過這個幸運兒的龜頭,再輕輕旋轉著磨蹭起入口部分,年輕人只感到就連腰部都軟癱了下來,拼命握緊拳頭,漏出難堪的低吼聲。
而另一根肉棒則更加幸運——大抵是過于偏愛舞娘小姐的腋下,這個年輕人的肉棒用力磨蹭著她的側乳,直到龜頭的尖端溢出些許先走汁,方才順理成章的磨蹭起了夜蘭那光潔美好的腋窩。
對于舞娘們來說,腋下的清潔本來就是重中之重——畢竟據說,那位所有須彌藝術的鼻祖,永恒綠洲中的花神,在舞蹈時穿著的衣服就會漏出腋下。不過大多數舞娘穿上這種衣服的原因,還是因爲露出腋下的設計既色情,又可以穿著在城里表演,不至于被維持市容的三十人團趕走。
此刻少女的腋下已經微微見汗,讓男人的龜頭摩擦起來感到仿佛升上天國般的暢快,膨大,充血的陽具每一次磨蹭少女的腋窩,夜蘭都會相當配合地做出小幅度的掙扎動作,就像是被玩弄腋下帶給了她格外激烈的快感那樣。
“咕噜……啾噗……嗯唔……”
小心翼翼地用腋下夾住那根陽具,她維持著這個姿勢抬起手輕輕揉捏面前男人的肉杆,配合著相當有節奏的吞吐肉棒動作,滿口的唾液隨著她淫蕩的口交而從嘴角溢出,向下滴落到了她的乳峰上,留下數道淫亂的水迹。這種姿態,無疑可以讓世上任何一個男人産生巨大的渴望,一個年輕人迫不及待地跪下來,直接從幾個男人的雙腿之間爬過,掀開了夜蘭那纖薄的舞娘裙裝。
“下面的形狀……好漂亮……嘿嘿,看我吸個痛快……”
這個男人一邊說著令人面紅耳赤的話,一邊將那剛好遮掩住臀瓣的裙裝直接扯落,早就做好了交合準備的夜蘭,衣裝之下甚至沒有一件內褲,隨著那最后的遮蔽消失,麗人那絕美的蝴蝶美穴便暴露在了男人的視線中,陰阜顯得白嫩而柔軟,陰毛則被細致地修剪成小三角型,此刻,盡管還沒有直接被舔,但那嬌嫩的肉穴上已經蓄滿了淫汁,兩瓣陰唇隨著夜蘭的口交動作而輕輕顫抖著,準備著迎合另一個客人。
“嗯哈啊……舔的動作……好厲害……啾噗……”
藍發少女漏出含混的悲鳴聲,仍舊含著肉棒的她小聲表達著不滿與抗議,不過這種抗議自然沒有被任何一個男人接受;眼前的男人用力按住她的螓首,而她唯一的反抗就是抬起眼簾,羞惱地瞪了低頭看著自己的男人一眼,然后就順從地張開嘴巴,將陽具幾乎完全吞沒到了口中。
“哈啊……舌頭……進來了……咕嗚……”
嬌豔的悲鳴聲中,舌頭直接頂上了麗人美穴尖端那被陰唇掩蓋著的珍珠,隨著男人有節奏地動作著舌頭,胡茬磨蹭著陰唇的感覺與粗糙的舌尖欺淩著陰蒂的感覺混雜在一起,讓仍在口交中的夜蘭發出淫蕩又無力的嬌聲,而這更加刺激了男人們的欲望,用力吸吮了幾口愛液的年輕人更進一步地爬動起來,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些什麽的夜蘭,順從地將自己那原本便是鴨子坐的雙腿分得更開。
“嘿嘿……今天就我來喝頭湯……”
雖然在他用幾乎趴在地上的姿勢手忙腳亂的脫下褲子的時候,旁邊沒有輪上的戰友壞笑著對著他的屁股來了一腳,但這也沒有阻礙他的興致,很快,那根因爲夜蘭身上的香味以及口交的淫靡水響而充血到極限的肉棒便抵在了少女的小穴入口處,將主動權交給了這位熟練之極的藍發麗人。
“哈啊……真是的,啾噜……讓我挑戰這麽難的姿勢……啾……稍微等一下哦,肉棒先生……”
就像是很多流浪舞娘一樣,夜蘭用成熟而挑逗的聲線輕聲抱怨了句,在兩根緊貼著臉頰的肉棒上各自親吻了一下,然后松開仍舊握著肉棒的手指,握住身下陷入蜜穴的陽具略微調整,隨即,輕咬著嘴唇沈下纖腰。
“嗯……噫呀……好大……小穴……好漲……好舒服……啾噜……”
隨著肉穴被一寸寸地擴張開來,夜蘭收緊自己的下腹部,讓身下的男人漏出難以抑制的愉悅喘息,他甚至沒有等待夜蘭主動扭腰,便自己猛烈挺動起了腰際,陽具突如其來地撞上少女的子宮口,讓夜蘭漏出一聲淫蕩的嬌聲,可早就身經百戰的藍發麗人只是風情萬種地斜了身下的男人一眼,便讓自己那仿佛足以勾魂的赤裸纖腰畫起了淫靡的o型,而o型之后,是仿佛搖動船槳般有節奏的前后擺動,這份大多數流浪舞娘都沒有學習過的女上位技巧,讓身下這個徒有體力的年輕人頓時便狼狽不堪。
“哈啊……真棒……下面……被填得滿滿的……啾噗……”
粗大的陽具頂到子宮,本就淫蕩的麗人放肆地甩動因爲扭腰而黏住了臉頰的幾縷秀發,將那一頭美麗的藍色發絲甩到腦后,然后擺動螓首將面前的陽具整個吞進了口中,膨大的龜頭卡住喉嚨,幾乎是立刻便帶來格外糟糕的雄性氣味和令人暈眩的窒息感,可是,天生便比其他人更喜歡被粗暴對待的夜蘭卻仿佛完全不在意窒息的不快,來回擺動著纖腰榨取精漿的同時,她也靈活地用手指撥弄挑逗著兩根不同的陽具,此刻已經因爲先走汁而染濕的虎口仿佛采集蘑菇的少女一般做著拔動蘑菇的動作,自下而上的捋過龜頭,這樣的刺激感讓兩側缺乏經驗的年輕人如同蝦子一般弓起腰,如果不是身下的男人突如其來的挺腰讓夜蘭漏出一聲嬌吟,手上的動作也暫停了片刻,大概這兩個幸運兒已經被榨出第一發了。
“嘿嘿……可以從后面來嗎,小夜……”
不過,周圍的男人數目還有很多,剛好是足以讓夜蘭滿意的程度。
“可以哦?后面已經清理過了……隨便怎麽抽插都沒問題~不過……啾噗……要稍微,溫柔一點哦?我,不是很擅長肛交呢……”
含著肉棒的夜蘭困難地動著舌頭,在肉棒塞滿小穴的狀態下讓自己的身體略微前傾,抬高了自己飽滿美豔的蜜臀,讓自己那之前早已經潤滑過的肛穴變得足以被男人們看見,此刻,那隨著身下人的抽送而仿佛有生命地一張一合的粉嫩后庭,甚至比起小穴來還要吸引男人。
“不擅長肛交”什麽的,當然是用來讓男人們産生情趣的話語。她知道越是這麽說,男人們越會出于惡趣味干得激烈,而這正是她想要的。
“嘿嘿……真不愧是商隊里的婊子啊,比起其他流浪舞娘,真的是騷太多了……”
“等頭兒將那寶貝出掉,咱們人人都能買得起這樣的婊子……”
然后,肉棒一口氣插入到了后庭的最深處,肛穴之中的潤滑被強行撐開,帶出一聲淫靡的咕啾聲。隨著男人猛烈的抽插,夜蘭只來得及漏出一聲豔麗的喘息,旋即,因爲雙穴同入帶來的刺激感,蜜肉與緊窄的后庭甬道幾乎同時縮緊,再加上夜蘭有意識地用繃緊腰際和臀肉的方式讓自己的雙穴變得更加緊窄,帶給雙方以同等的淫靡快感,幾乎在插入的第一時間,這兩個男人就已經到了射精的邊緣。
“別瞎說——寶貝這種事能說出去嗎?”
“哎呀,反正箱子都交給無名隊長保管了,賊就算有天大的本事,還打得過無名隊長不成?”
“就是,無名隊長早都練到不需要女人的地步了,我懷疑,像他這種猛男,平常都是干野外的鐵礦的!”
“弱雞才干鐵礦,無名隊長要干就干水晶礦!”
這些刀口舔血的男人都喜歡吹噓,像無名這樣特立獨行又強悍的人物,早已被他們吹噓到了天花亂墜的地步,夜蘭忽略了其他的一切,專注于那件寶物。
“啾噗……嗯……啾……”
蜷曲的毛發搔動著藍發少女的鼻尖,隨著她略帶不適地扭動玉頸,身后的男人也不再滿足于單純侵犯她的后庭,雙手繞過少女的乳峰,然后,迫不及待地一把抓住了那對豐盈的白鴿,仿佛揉捏面團的廚師一般,饑渴地搓揉著溫軟的乳球,而夜蘭的回應只是嬌吟著挺胸,在外人看來仿佛正在掙扎著逃離的她,實則將那對豪乳越發妥帖地送到了背后男人的手中。
……看起來,有必要再接近無名一點。
從上一次接觸看來,這個少年人的武技驚人。直接潛入他的家中肆意搜索,冒著被他發現的風險,不是個明智的選擇;且不說能否取勝,一旦進入纏斗之中,那她就不得不面對整個傭兵團。但如果能夠和他的關系接近到能夠得到他的鑰匙的話……
腦海中的思考,被身下如同浪潮般的快感打斷。
“要射了……給我好好的喝下去……”
“懷上我的孩子吧……”
子宮口被猛烈撞擊著的同時,剛剛插入后庭沒多久的男人,也已經被那緊窄得驚人的蜜肉刺激到了極限,隨著夜蘭用仿佛騎乘烈馬般的技巧讓腰際圈動,同時刺激著兩根肉棒那膨大的龜頭,他的雙手因爲拼命忍耐射精的沖動而用力捏住那對乳峰,在其上留下淡青色的指痕,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率先迎來了射精,甚至比起身下享受少女小穴的男人還更早高潮,不過,身下第一個插入小穴的幸運兒也沒能比他多堅持多久。
“咕啾……是……我也……要去了……嗯……噫呀啊……咕噜嗚嗚嗚嗚嗚嗚!!”
她放蕩地悲鳴出聲,無論是那妖豔的裸背還是柔嫩的小腹,此刻都已香汗淋漓,而享受著少女唇瓣的男人也抓住了她高潮的時機,用力按住她的秀發,將剛剛退出深喉的肉棒一口氣插到了盡頭,將夜蘭放蕩的悲鳴強行堵在了嘴里,那一雙美眸泛白的同時,小穴之中的愛液混雜著精漿慢慢溢出,與微微外翻的肛肉一起,讓此刻的夜蘭顯得兼有魅惑與淫亂。
“哈啊……啾噗……這個,是贈送的禮物哦?啾……”
輕輕咳嗽了幾聲,將滿口的精液混雜著唾液一起咽下,夜蘭輕笑著向被自己握住肉棒的兩個年輕人做出誘人的wink,然后,便將那兩根肉棒一起湊近了嘴唇,舌尖飛速地在已經到了射精邊緣,潤濕的尿道口上打著轉——而年輕人也不出意外的直接繳槍,當她媚笑著松開雙手,享受地用嘴唇輕抿蘸著精液的食指時,周圍早已迫不及待的男人們七手八腳地將她推倒在了酒館的地板上,她配合著男人們的動作,將雙腿大幅度地張開成近乎一字馬的M型,暴露出仍在溢出白濁的穴肉,而一雙仍舊粘著精液的玉手也握住了新的肉棒。
“噫呀……真是的,您們還真是急躁呀……哈啊……”
纖腰發力微微離開地面,讓迫不及待地跪在她面前,將肉棒抵在她小穴入口的男人插入,夜蘭嬌笑著,向頂在自己嘴邊的另一根肉棒伸出了粉舌。
呼……接下來在去河邊見無名先生的時候,除了要洗澡,還要漱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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